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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大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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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文明,又是厂长,他要是妈妈,妈妈一定很乐意。

  从此,每逢妈妈回家晚,他就认定是于奇的爸爸了妈妈的。

  接着,学校又组织看了几场电影,电影中的女保姆女佣人,几乎都被资本家地主过了。他就推想,妈妈这个保姆,与旧社会的女佣人老妈子有什么区别?如果主人想,不也顺理成章吗?于是,他就生成了一股强烈的阶级仇恨:漂亮的妈妈不为爸爸做饭,却要去于奇家做饭,于奇漂亮的妈妈为什么就不能来给自己和爸爸来做饭呢?

  就在他这个女佣受辱情结严重的日子里,文化大革命爆发了。街上那些大字报,揭露了不少高干与家庭女保姆发生性关系的罪行,还披露了那些细节,男同学们看了之后,就不由自主地问他:“尼妈妈不是在于奇家当保姆吗?”

  他有些羞愧,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有人劝他写张大字报,揭露于奇他爸爸奸污自己妈妈的罪行。可是,他没有事实依据,只靠自己的臆想那不是自取其辱吗?就没敢贸然动笔。况且,他与于奇还是好朋友呢!

  几天过后,就发生了他头亏女厕所被群专队员抓住的事件。

  别人都奚落他,疏远他,他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那个于奇也不理睬他了呢?他觉得这个走资派的狗崽子没有资格与他划清界限,分道扬镳。于是,就记住了这一笔仇恨。

  有一天,爸爸让他去于奇家喊妈妈回家做饭,他看到于奇的爸爸躺在床上痛苦的哼哼着,自己的妈妈则在床边抚摸他的后背。妈妈那只温柔的手在于奇爸爸的后背上抚摸来抚摸去,渐渐地抚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方向明顿时醋意大发,妈妈,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地抚摸过我,抚摸过我爸爸?

  妈!他愤怒的喊叫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呀?”

  妈妈看到他,慌忙将手挪开,问:“向明,你怎么来了?”

  “妈,我和爸爸在家没饭吃,你倒在这儿抚摸这个走资派?”方向明气愤的脸都变形了。

  “向明,你于叔叔被造反派打伤了,妈妈给他安摩一下……”

  “他是个走资派,你不要管他。以后你离开他家!”他愤怒地喊道。

  “傻孩子,妈妈要是不当这保姆,谁给妈开工资?”妈妈给他讲起了道理。

  “人家大字报上说,高干家的女保姆都让男主人过了。”他失去了理智,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妈妈。

  “混蛋!”妈妈啪一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怎么把屎盆子往妈妈头上扣?谁教你这么说的?你于叔叔于婶可都是好人。”

  但是,想到于奇不理自己的事儿,方向明窝心里的怒火依然发泄不出来……

  于是,他想到了于奇的爸爸那天拿了一个带天线的收音机,那收音机里发出了电影中特务发报一样的声响……心想,于叔叔除了是个走资派,会不会是苏修特务?

  他来到轻工机械厂造反派那里揭发告状。

  造反派见他是个小孩子,没当回事儿,可是,工宣队那位叫李文革的副队长,却认定这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坚持要搞一次抄家。

  因为,别的工宣队都挖出了阶级敌人,唯独他这个轻工机械厂工宣队什么也没挖出来,这对上级不好交代呀!

  这一天,方向明报仇雪恨的日子终于来到了。一大批戴了红袖章的造反派来到于奇家抄家。他站在旁边,正想幸灾乐祸地看一看热闹,没想到,于奇见抄家队员要拿走他心爱的收音机,就挣了命似的前来抢夺。嘴里还骂抄家是强盗,是土匪。

  “你个走资派的狗崽子,神气什么?”方向明心想你这于奇见到造反派应该吓得哆哆嗦嗦才对,怎么还敢上前理论?心里不平,就大喊了一声。

  接下来,于奇就骂了他是扒女厕所的流氓。方向明被揭了短,本来无地自容,无言可对了,本想沉默下去,没想到于奇竟然与自己唇枪舌剑地辩论起来,最后还来到自己跟前推推搡搡,全不把自己放到眼里……

  眼看着自己的嘴巴和身体都占了下风,没想到,这时的爸爸,却在背后提醒他掏出鞭子来抽他。

  鞭子就掖在他的腰间,他掏出来,怀着一腔刻骨的阶级仇恨狠狠地朝于奇抽了过去,这次出击的准确率相当高,那个缠上钢珠儿的鞭梢,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于奇的头部。

  接下来的事,他不敢想了……

  于奇死了,当时街道的人保组曾经找他调查,问他的鞭梢上是不是缠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于奇当场毙命?可是,聪明的爸爸极力为他辩解,说那么多人打于奇,怎么就认定是儿子这一鞭抽死了他呢?谁说鞭子会抽死人?

  后来,爸爸买了几条好烟送给了那个人保组的组长,人保再也没人找他的麻烦了。但是,专政的风暴过去之后,爸爸总觉得儿子在家里不安全,于是,就找到矿区武装部工作的老同事,当年征兵时,将儿子送到部队了。

  来到部队,方向明野性未泯,为一件小事与排长打架,将对方打得头破血流。连指导员气了搧了他一巴掌,声称要开除他的军籍。

  方向明吓坏了,连忙告诉家里,爸爸就火速赶到部队,找连长李中轩求情。连长在接新兵时曾经吃过方向明爸爸的宴请,应该是旧交。他与指导员商量了半天,觉得此事捅出去对连队的声誉不好,干脆,让方向明的爸爸向那位排长赔礼道歉,又赔了一百元钱,这事儿才算是平息了。

  为了感激连长的大恩大德,方向明从此改名为方中轩,意即自己与连长是铁杆兄弟。

16“反革命小集团”分子
  自从将四条大汉的调查小组撒出去,郝大龙才享受起了核查组长的待遇,稳稳当当的坐在办公室的皮椅子上听从他们每天发回来的汇报。

  实际上,电话也不用他听。有沈英在那儿守着,她听了情况,汇总之后,一齐向他汇报。他只是应付市核查办公室发来的工作指示,汇报案子的进展情况。

  当然,听到郝大龙来核查组当组长,不少当年的被专政对象又来诉苦诉冤,请求落实政策,补发工资,恢复职务,提高待遇,郝大龙对于他们先是热情接待,接着就解释,这儿是核查组,不是落实政策办公室,有关问题去找组织部劳资处吧!这些人看看没有指望,也就悻悻而去,不再纠缠。

  文革十年,加上历次政治运动,遭受冤屈和迫害的情况太多了,远不是他这个核查组能够解决的。

  可是,这一天,郝大龙接待了一个特殊人物,这老头儿瞅着文质彬彬,很有修养,进屋没有像别人那样又哭又闹的,而是平静的讲述了自己很特殊的遭遇。

  他受到了反右斗争的牵连,与右派一样遭罪,却没戴上右派的帽子,所以,就不能按照中央55号文件平反摘帽。他认为自己太冤枉了,请求核查组给予审查,参照中央55号文件落实政策。

  郝大龙翻阅了他的申诉书和档案,发现他原来是厂技校的副校长。反右斗争开始后,那个校长为了整治他,本想将他打成右派,可是,报到厂里之后,没批。于是,就将与其亲近的几个教师定性为“反革命小集团”,像对待右派那样撤销了他的副校长职务,降职降薪,发配到车间当了一名油工。粉碎“四人帮”之后,右派分子与地富反坏统统摘帽,享受到了恢复职务恢复薪酬的待遇,唯独他这个“反革命小集团”分子,那一条也靠不上,所以,当时负责落实政策的厂宣传部就让他等待……

  这个文质彬彬的油工姓蒙,名字叫蒙军。这名字让郝大龙想起了部队进行战备教育时首长屡屡提及的陈兵于东北边境的蒙古军队。

  蒙军的遭遇太特殊了,郝大龙觉得不能置之不理,就留下了他的申诉材料,并到宣传部了解情况,宣传部说,知道这个人很冤枉,但因为他不是正式的右派分子,所以没法按照55号文件为他落实政策,接着,他们又将球踢到了市委宣传部,说这事儿请示过市委宣传部,市委宣传部只是告诉他们这是极特殊情况,怎么处理要请示省里。

  “请示来请示去,早晚把人家拖垮了拉倒!”郝大龙看不得这位受害的老人让人家像对待皮球那样蹋来踢去,第二天,就来到市委宣传部干部处。

  一提蒙军的名字,干部处长立刻想起了“反革命小集团”的事情,就告诉郝大龙,他们请示了省委宣传部,省里一直没有正式答复,不过,丹东本溪对于类似问题是这么处理的,只要原单位承认将其列入了右派分子名单,并按照右派分子给予了降职降薪的处分,就可以参照中央55号文件精神落实政策。

  “那么,蒙军这种情况,我们可以这么处理吗?”郝大龙着急的问道。

  “这,要看你们轻工机械厂领导是怎么想的了?如果领导想解决此事,我们不会反对的。”干部处长笑眯眯的看着郝大龙说。

  “谢谢处长,回去我向厂领导汇报,如果领导同意解决,我们将调查结果和处理意见送个报告来请你们审批。”

  “呵呵,这事儿,实际上用不着审批。都是你们轻工机械厂内部职工的事儿,恢复职务,恢复工资和事儿,你们组织部劳资处直接就可以处理啊!如果你们觉得拿不准,送我们这儿来备个案也行。嗯,钢铁厂电子厂都有类似情况,如果你处理好了,还可以给他们做个范例呢!”

  郝大龙听明白了,过去,历次政治运动中受迫害的案子千奇百怪,哪儿能一刀切?现在,地富反坏的帽子都摘了,唯独我们自己干部受到的冤枉却不能平反,这叫什么道理?

  郝大龙从市委宣传部回来,先向白书记汇报了情况,白书记指示要尽快解决。郝大龙就在办公室拨了本溪轻工机械厂核查组的电话,向他们请教这种事的具体处理办法,人家说,这需要找到当年党组织研究右派名单的原始会议记录,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参照本人档案里的旁证材料,然后,提出处理意见交市委宣传部备个案就可以了。这种事,说到家就是良心活儿,想办,雷厉风行。不想办,将人家拖死拖垮……

  郝大龙这才明白为什么于书记下决心将自己调到厂核查组来当组长。原来,过去的沈大鹏也好,宣传部长也好,他们都是在轻工机械厂工作了多年的老同志,与方方面面的关系盘根错结,处理问题难免要带上感情因素,而自己这个外籍的复员兵算是个外乡人,与各方面的关系都扯不上,所以,才有可能公正的处理一些事情。就像蒙军这样的案子,既然你不是正式戴帽的右派分子,凭什么按照55号文件精神给你平反?一旦这事办错了,将来出现问题谁来负责?而他郝大龙,就没有这方面的思想顾虑。

  郝大龙与沈英简单商量了一下,就把电话打到厂技校。现在的技校领导都是年轻人,一听这案子,就说,老校长已经死了,别人都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啊!郝大龙就说:人家一个副校长,因为反右斗争,被降职降薪,发配到车间当油工。这个情况你了解吧?一句话将年轻的校长说毛了,立刻就问:郝组长你是什么意思?郝大龙就说:实事求是,平反昭雪,落实政策!虽然是几句官话,校长心里却是听得明明白白,立刻答应开展工作,将有关材料送到厂里来。

  几天之后,厂技校就派人送来了关于蒙军“反革命小集团”情况的调查报告,报告称,经过召开老教职工座谈会,大家都说,反右斗争开始后,有人贴出了蒙军对校党支部有不满言论的大字报,根据这些大字报,学校将其定为右派分子上报,因为上级未批,老校长又不甘心让他漏网,就将其定为“反革命小集团”分子,按照对右派分子的惩罚措施,将其降职降薪,下放到车间当了工人。经过学校党支部讨论,觉得蒙军是冤枉的,应该落实政策。报告后面,还附了座谈会记录。

  郝大龙看了这份报告,又让沈英从蒙军档案中抽出有关材料作为旁证,提出了参照中央55号文件精神为蒙军落实政策意见的报告。正当他想口述报告时,猛然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小朱英娣,而是沈英,就不好意思张嘴支使人家,只好客气地商量说:“你起草个报告,行不行?”

  “你就说让我起草报告得了呗,干什么还问我行不行?”沈英嗔怪了他一句,“你要做什么,我敢说不行么?”

  沈英就马上起草了意见报告,其中的内容,除了郝大龙想到的,还明确提出恢复蒙军副校长职务,补发工资的内容。

  郝大龙将报告拿到白书记那里,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这么大的事自己就这么定了,妥吗?那知道他一将报告交上去,白书记就签字同意,原来,蒙军老头儿十分熟悉官场规则,在郝大龙开展工作的同时,他自己又找白书记哭诉了自己不幸遭遇,白书记正想找郝大龙催办呢!

  白书记签了字,郝大龙就交给厂办公室打字员打字,将文件油印出来,送到市委宣传部,干部处长立刻就写了个“准予备案”四个大字,郝大龙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既然市委宣传部备了案,蒙军的案子就可以正式平反了。从市委宣传部回来,郝大龙与沈英来到厂技校,在职工大会上宣布了厂党委为蒙军“反革命小集团”分子平反昭雪的决定,职工们热烈鼓掌,技校党总支书记让蒙军上去讲几句话,老头手持写好的讲话稿,激动地边哭边念。一桩莫名其妙又久拖不决的案子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从厂技校回到厂里,郝大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维修车间团支部书记小蒙打来的,她问郝大龙几点下班?还说一会儿将爸爸送他的炕琴柜送到他家去。郝大龙就奇怪:“小蒙,你爸爸,你爸爸是谁?他送我炕琴柜干什么?”

  “傻子,你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我哪儿知道?”

  “他就是蒙军啊!”

  “啊?蒙军是你爸?”郝大龙一下子楞住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就是故意不告诉你。考验考验你能不能秉公办事?”小蒙说完,嘻嘻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还能经住考验吧?”郝大龙得意洋洋地问她。

  “当然很好啦!一百分!”小蒙在电话里夸奖了他,还悄悄弄出了几下亲吻咂舌的声音。

  郝大龙回到家里,崔凤已经做好了晚饭,郝大龙本来不让她做饭了,可是她说这样可以活动活动,坚持做饭。两个人刚在炕上放了饭桌要吃饭,就听到隔壁芳子喊叫:“大龙哥,来客人了!”郝大龙就连忙往院落门口跑去,一看,是小蒙和爱人周轩两个。小蒙骑了自行车,周轩则蹬了一辆“倒骑驴”,上面装载了郝大龙梦寐以求的崭新的炕琴柜。

  郝大龙热情地与他们夫妻打了招呼,周轩就与郝大龙一起将炕琴柜搬起来,慢慢在向屋子里送。

  放到炕梢上,一股清香的油漆味儿传遍了屋子。崔凤感动地告诉小蒙,搬家之后就盼望买个炕琴柜,可是跑了多少家商店也没有货,今天总算是有了一件像样的家具。谢谢你们了!

  “别谢我,是我爸爸送的。”说着,小蒙掏出了一张纸条,交给了郝大龙。

  纸条上的字是蒙军写的:

  郝大龙组长:

  冤案二十几载,今日一朝解决,全靠你的一番奔波之力,不胜感激之至。我不会花言巧语,也不懂人情交际之道。听说你刚刚搬家,现将商店朋友特批我购买的炕琴柜送你,这是过日子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希望你能喜欢。再谢!

  蒙军

  纸条下面,是一张发货票,上面标了炕琴柜的价格是23元。这并不是蒙军老头以此要钱,而是当时购物的一种习惯做法。当时虽然结束了文革,打击经济领域犯罪的口号提的还很响,所以,凡是购买了消费品的,一般都会索要发货票,以证实是自己花钱购买而非贪污受贿。但是,郝大龙看了上面的标价,还是想把钱还给他们。

17以我之身,还你之恩
  17以我之身,还你之恩

  第二天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小蒙就打来了电话:“郝大龙,今晚可以来我家么?”

  “正想去呢!”郝大龙就说了实话。

  “那太好了!”小蒙在电话里显出了由衷的喜悦。

  “小蒙,有事么?”郝大龙以为她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办。才发出邀请。

  “周轩今天又走了。我想你……”小蒙在电话里发着嗲。

  “呵呵,我是遵照老婆大人的指示,想去还你的炕琴柜钱呢!”郝大龙说明了自己要去的原因。

  “去!”小蒙不高兴了,“昨天不是说了么?那是我爸爸送你的,不是卖你的。”

  “这个情我领,可是钱也得给。”郝大龙说完,就赶紧撂了电话。

  郝大龙没有想到,到了小蒙家,小蒙在这秋凉季节还穿着夏天那么薄露透的衣服,她的神情,也一改在厂里人前故意展现出来的那种冰冷,取而代之的是脸上无比急切的表情以及水汪汪大眼睛露出来的渴望和冲动,一见面,就紧紧的将他抱住。看到她这个样子,郝大龙也兴奋到了极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体的某一点上。

  “小蒙,那天,你显得实在是太美貌了,所以我没有忍得住,看了你的群底风光,想要与你,但是你却拒绝了我,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呀,这些天,你也许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所以我决定,除非是你请求我,受不了的时候,我才会彻底的与你尽欢。”

  一边说着,郝大龙一边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两粒娇俏可爱的如头在胸前碰触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他的嘴一路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的嫣红如头,一阵柔舔轻吮,左边,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小蒙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小蒙顿时又羞又痒,娇躯在吻吮下阵阵酸软,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郝大龙吻得更深一点。郝大龙一直将她挑斗得娇哼细喘,同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如火,冰肌雪肤渐渐灼热,下身玉沟开始湿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小蒙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郝大龙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接着就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大家伙向自己的下体冲了进去,接着又拨了出来,然后紧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两个人来不及上床,在沙发那儿就动作上了。

  “嗯……”小蒙一声诱人的娇哼。就让郝大龙手指轻按住自己含羞欲滴的娇嫩下体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郝大龙开始进一步行动了。先是双手在小蒙双乳上胡乱摸索,摸到那两个坚挺的如头,又用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一只,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动作,下面动作,速度不快,很有节奏。小蒙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两只如头又开始骚动,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一脏六腑,掀起了暴风骤雨……

  小蒙口中娇喘吁吁,伸出小巧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郝大龙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玉之初的快感。

  “小蒙,想让我吗?想就大声说出来,我会帮你。”小蒙死命地摇头,无力的挣扎,郝大龙兴奋大起,胯下的大家伙竖然挺立。上面一张口,对着小蒙樱唇一阵狂吻猛吸,两个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郝大龙又抓住小蒙玉峰加重了力道,在高耸的苏胸狠狠揉搓,下面右手中指缓缓弄入她的桃源洞内。小蒙只觉郝大龙的手指贯穿了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一时之间,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填补了小蒙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情玉的追求,她忍不住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郝大龙却恢复了冷静,突然间从小蒙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将一丝不挂的小蒙晾在一边,说不碰就不碰了,这使小蒙更加难以忍耐,几次张开樱桃小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口。

  郝大龙知道现在只要自己问小蒙“是否需要我的大家伙你的小”,她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可郝大龙就是不问,他要小蒙自己主动提出来。歇了一会,郝大龙再次狂吻香唇,手指又揉搓着柔嫩的玉乳,下面的手指也弄入了小蒙下体,中指就被蜜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了,那些嫩肉犹如层门叠户一般,一进一退之间,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郝大龙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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