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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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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病院?”谭藻不解地看着他,从字面理解,像是治病的地方?
    大长老:“就是很多疯子的地方。”
    谭藻:“你是说小鸾山吗?”
    大长老:“……”
    谭藻:“说笑而已。”可以说他适应得快,也可以说他是想得透彻。数年前的江湖人,还认为蛊虫是传说呢。而上古时代的人,不也想不到千年后的人如何生活。
    “下、下次不要再这样语出惊人了……”大长老擦了擦汗,“你若是要在此处生存,还需向我们一位祖师爷求助,以获得此处户籍,否则会被捕快稽查。”
    要向地头蛇求助?这个江湖规矩谭藻还是懂的,他只是有些好奇,“贺灵则的师父在此处吗?”
    大长老摇头道:“并非上任教主,而是第三十代教主,他隐居在此。”
    谭藻仔细一算这年代,惊吓不小,“大长老,你这个年纪还能说高寿,第三十代教主还活着的话……第三十代教主是护教神兽接任的吗?”
    大长老:“……”
    大长老:“大胆!你须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这两处人间也是一般,并非过着同样的日子,甚至并没有明确的规律,哪边是天上,哪边是地下,都是会变幻的。不过我们第三十代的祖师爷,现在风华正茂。你见到他可千万不能胡言乱语,否则……”
    “等等,第三十代……”谭藻抬手,打断了大长老,“那岂不是带领奉圣教彻底转变为魔教的那一任教主?”
    没错了,就是他!
    那是武林最黑暗的一段时光,虽然距今已久,但谭藻在江湖流传的故事,还有奉圣教的一些记载中,都窥得过那段历史。对于那位教主的形容,大多是残暴、嗜杀一类。
    那时,何止是魔涨道衰,奉圣教简直是一手遮天,最可怖的时候,连甄选武林盟主,商议白道大事的武林大会也是奉圣教来举办……
    虽说后来奉圣教式微,但他们的的确确是无比风光过的。
    谭藻思索道:“这么说来,相连两处人间的阵法,其实并不稳定吧?”
    大长老挑眉,“你怎么知道?”
    “而且研究出来也没多久……否则奉圣教的蛊术怎么可能失传,你们又何必如此谨慎。”谭藻越想越有些不安,“加上两处时间不一样,那我是不是很可能许多年都没法见到我师兄了?”
    大长老:“这有何关系,有教主还不够吗?”
    谭藻根本没听进他的话,只觉怅然若失。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两全其美之事,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大长老:“想什么呢,走吧走吧,带你□□去。”
    谭藻拉住他,“那我是不是应该先换过衣服,剪了头发?”
    大长老一脸惊异,“诶?”
    谭藻指了指周围的人,“他们全都是这样。”
    “不错不错,”大长老点头,“我们劝了教主几日,他才答应去把头发剪了,现在应该被带去了……来,我们也去。”
    大长老将谭藻带到了一个小理发店,里面的贺灵则头发已经被剪到只有一掌长,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
    如此看来,贺灵则还是与周围格格不入,他的一举一动,都与旁人不一样。
    大长老在贺灵则耳边说了几句话,贺灵则抬眼看了看谭藻,脸上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并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谭藻。
    这是大长老在路上与谭藻商议好的,谭藻若要待下来,首先,不求贺灵则立刻谅解他,但求贺灵则不放心再把他赶出去。
    于是谭藻在大长老的逼视下,也浮夸地喊道:“灵则,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我没有父母。”贺灵则阴阳怪气地说着,一挥手道,“把他的头发给我剪了!”
    两个拿着剪刀的男人面面相觑,还是大长老把谭藻按到了椅子上,他们才有点犹豫地动手。
    大长老在一旁对贺灵则道:“教主,我看小谭要疯了!”
    “这是正常的。”贺灵则脸上竟露出一丝兴奋,畅想起来,“他若是真的疯了……”
    大长老不寒而栗,“教主,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贺灵则斜睨他。
    “我不信……”大长老顿觉教主所想可能非常可怕。
    贺灵则冷笑了一声,仿佛知悉他所做的一切,大长老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而另一边,谭藻一头长发被一把剪到肩上,也发出了惊叫。
    他看那剪头的人把他的头发小心装进一个口袋中,顿时盯着那人看,盯得久了,那人头皮发麻,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他。
    谭藻并不知道这里的银票大小,他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下,又盯着那人看。
    那人崩溃地道:“真的不赚你的!剪头都不要你钱!”
    这剃头匠怎么这样激动……谭藻默然无语的低头。
    最后谭藻满头长发被剪成和贺灵则一般,才刚过耳的短发,也就只比和尚长一点了。但谭藻看过,此处似乎只有女人留长发,甚至不少女人也是短发。
    然后他又换上和贺灵则一样的衣服,都是此处人间的样式,袖不过肘,贴身透气,和没穿好像也没多大差别。
    谭藻早留心过此处人走路的姿势,他小心地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模仿他们那种随意的走路姿态。唯有贺灵则,走起路来还颇有一种大摇大摆的山大王之感,仿佛这大街就是他的小鸾山,惹得人纷纷侧目。
    贺灵则好像没有发现,他和谭藻虽然都被路人盯着,但是大家看谭藻全然是欣赏,看他就带上了几分惋惜,至于是在惋惜些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大约是“老年人活动中心”就在此处,是以那位祖师爷的住址也不远,步行片刻便抵达。
    以谭藻看来,那也是一家商铺,匾额上写着“七彩小熊巨巨鸡排奶茶店”,字迹不知何人所题,遒劲有力,就是旁边还画了一只奇怪的鸡,显得格格不入。
    便是贺灵则到了此处,也收敛了起来,低眉顺眼走进店内,对一个背对着谭藻躺在柔软躺椅上的人行礼。
    看店内摆设,那人坐的应当是客人的位置,而高高的柜台之后,趴着一个甚为年轻的掌柜。
    谭藻冲那掌柜笑了笑。
    掌柜原本犯困得直眯起来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他精神奕奕地双手撑在柜台上,殷勤地问:“帅哥,喝什么,我请啊。”
    谭藻猜也猜得到“帅哥”是什么意思,他微微一笑,把方才剪头时收的几张钱都拿了出来,放在柜台上,回敬道:“帅哥,这些买一杯你的酒,够吗?”
    “!”掌柜的眼睛一下迷蒙了起来,摸着谭藻的手痴痴喊:“老公!!”
    谭藻顿觉背后一凉,侧眼看去,贺灵则和他行礼的对象不知何时一同转过了头来,阴测测地看着他。
    那躺在躺椅上之人,气质与贺灵则有几分相似——也就是说带着煞气,原本极为俊美的眉眼因此令人不敢直视,更何况他此时眼中的杀气几乎化为实质,投向了谭藻,以谭藻的功力与心境,没有当场软脚都是想到旁边有贺灵则在。
    谭藻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此人就是奉圣教第三十代教主,贺灵则的祖师之一?

  ☆、第五十九章

这位风华正茂的祖师爷放下了手中的玩具,走到谭藻面前,食指和拇指一起揪着谭藻的脸颊,用打量的眼神在他脸上巡视一番,“正道出息啦,出了你这样的人才。”
    掌柜的倏然清醒一般,对着祖师爷惴惴不安地喊:“老公……”
    谭藻:“……”
    如果说断袖之癖和性情残暴都是奉圣教教主的特点,那么谭藻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那位祖师恶狠狠剜了掌柜一眼,“出来!”
    掌柜滑溜溜地往柜台下缩,可惜动作实在算不得快,被祖师拎着后领提了上来,“你死了,知道吗?你今天死定了,有事没事对着别人叫爸爸、老公,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掌柜茫然道:“叫爸爸也管啊……”
    “……”祖师直接把他从柜台后面拖了出来,“还顶嘴!”
    他扛着人就往屋内跑,掌柜的浮夸地摆着手,“灵则还有那个帅哥帮忙看下店!!”
    他们一走,大长老便自觉站到了柜台后,还端出了两杯饮料给谭藻。
    谭藻便端着那两杯东西走到贺灵则身旁,递了一杯给贺灵则。
    贺灵则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不扫谭藻,嘲道:“你要死啦。”
    谭藻也颇觉窘迫,他情真意切地用自己要死了这个理由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还活得好好的,还无从解释,可不得窘迫。
    谭藻沉默了片刻,道:“原来是要死的,现在却不必了,我心中……”
    “我是说,你要死啦。”贺灵则又重复了一遍,他指了指旁边一面墙上挂的镜子。
    谭藻循着看去,这样能够倒映出来纤毫毕现的人影的镜子他先时已在街上见过,只是现在再一照,却看到里面的自己脸色发黑,嘴唇乌青,透着一股死气。
    两根手指捏着脸皮扯了扯,虽然没有痛感,但那人可是……
    谭藻自然回想起来方才自己和贺灵则祖师的接触,“……我中蛊了?!”
    贺灵则偏着头看他,“你不是说我杀人如麻,是个大魔头吗?现在倒是让你见识到,真正杀人如麻是谁了。”
    谭藻:“……”
    谭藻:“……别开玩笑了!!教主!给我解了蛊!!”
    贺灵则冷冷道:“你不是临死前有些话要对我说么?不死不说的那种,这岂不是再给了你一次机会,说完你也可以安心去死了。”
    谭藻顿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在这样的情景下说吗?
    “我并不想死……”谭藻沉默良久才说,“我曾经,非常、非常想一死了之。可是,一则死后似乎也逃脱不了,仍要'活着',二则,我在还魂之后,逐渐明白了一件事。即便是死,有些事情我舍弃不了了。”
    “活着是在痛苦中挣扎,死了却是更痛苦的'活着'。”
    “我想了很多,我们之间存在理不清楚的爱恨情仇,到现在,你没法相信我这个人,我也是个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夹杂了那么多,在一起的确不痛快。那么,待我解释清楚,就这么算了吧。”
    “我的确是将死之人,只是误入此处世界,才没被勾魂。不知你对魂灵、神仙如何看,当年我在小鸾山身死后,就到了天上,却得知寿命有误,要补给我五年,这便是我起死回生的原因。到前些日子,恰好五年。这件事我师兄知道,阮凤章也差不多清楚。我与阮凤章没有合作过,那一次我的确是因为快死,你又失忆了,才对你态度大变,而非为了蛊术刻意讨好。奈何我骗过你太多次,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
    “这其实算不得巧合吧,是必然会发生的,不是吗?”
    贺灵则听罢他的话,表情有些空白。
    “就这么算了……是什么意思?”他唯独抓住了这一句来问。
    “就这么算了的意思……”谭藻谨慎地解释,“可能你也累了,听过这些,无论是不是真的,你就算相信了,也可以不以为然,并不一定要给予回应。”
    他知道贺灵则最后会相信他所说的解释,但是诚如他虽说,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东西,就算他什么都不想,贺灵则也不一定能接受。
    大长老说求同存异,可是贺灵则却不是那种人。
    所以,还是以贺灵则的意愿为先吧。
    贺灵则听得只觉一股气哽着,“所以你只是要单纯把那件事解释清楚,解释你最后没有骗我。当然那时也不是要和我在一起,而只是快死了玩一玩。”
    谭藻惊道:“不是玩一玩在一起,你身体不是……”
    “对,只是为我解毒,但从未有其他想法。”
    “不是,我快死了……”
    “快死了都不肯!”
    “你失忆了……”
    “就仗着我什么也不记得。”
    “……”面对贺灵则的胡搅蛮缠,谭藻颇有种无处说理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贺灵则可能没法接受,于是主动提出,以免为难,谁知道贺灵则非要揪住那件事不放,就像在撒气一样。
    “妈呀哈哈哈哈哈八点档诶,喂,老赵,你十八代还是二十八代徒孙好像女人诶。”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举着个苹果靠在门边笑看他们,“咔嚓”咬了一口苹果,眼睛都眯了起来。
    贺灵则:“……”
    谭藻:“帅哥,这么快?”
    掌柜的:“…………”
    掌柜的:“年轻人思想不纯洁啊,我特意来开导你诶,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十八代徒孙根本不是想就这么算了的样子吗?算什么算啊!都追到这儿来了!你们就不能不要这么黏糊吗,谈个恋爱搞得像对方是杀父仇人。”
    谭藻:“……”
    贺灵则:“……”
    掌柜的看着他们的神情,也呆了,“妈的,还真是杀父仇人啊?当我没说,你们继续!”
    现在就是要继续,似乎也继续不下去了,因为……
    谭藻:“如果是像掌柜的所说那样,也无妨,你如果愿意,我可以陪你赎……”
    掌柜的:“我靠别说啦啊啊啊啊啊帅哥你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边告白边喷血吗?!”
    谭藻低头一看,才发现的确如此,他胸口的衣衫都已经红透了,是一边说话口中就淌着鲜血啊……
    贺灵则也才发觉自己光顾着挑谭藻的刺,全然忘了帮他解蛊,“……”
    掌柜的崩溃道:“不要在我店里吐血!奶茶都掺了一半血啦!老赵你个王八蛋,给他解蛊啊!!!”
    哪需祖师爷费心思,贺灵则已然伸手按住了谭藻的肩,低头和他鲜血淋漓的口唇相接,将蛊王渡了过去。
    掌柜的眼睛直了,“哦所以为什么别人解蛊这么霸道!我也要!我也要霸道教主爱上我!”
    祖师爷漠然道:“别人的爱人为什么可以吐血?我也要,我先把你捶吐血好不好?”
    掌柜的:“……”
    谭藻是忍住嫌恶,让那愈加肥胖的蛊虫进入自己口中的,它钻到了谭藻体内,压制那发作起来使人极为可怖的恶蛊。
    他看到贺灵则的嘴唇也染上了一抹鲜血,勉强伸手帮他拭去,微微一笑,“那我的雌蛊王还给我了吗?”

  ☆、第六十章

万万没想到,谭藻不但要再次看到蛊王从贺灵则口里爬出来,还要主动要求吞一只下去,他觉得提出这个要求,也差不多耗费了他毕生的勇气。
    他可以感觉到那只肥虫子趴在自己舌头上,然后猛地一蹿,就从他喉咙掉下去了。
    谭藻有种想干呕的冲动,忍了半晌,终于还是推开贺灵则,撑着桌子吐起来。可惜,血是吐了一地,虫子没有出来。
    呕出来的血都带着浓浓的腥味,不止是血腥味。
    然后吐出来之后,谭藻的脸色又好多了,黑气散去,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掌柜的充满同情的带他去屋后洗漱,口中念道:“我当年也吃过不少虫子,不要怕,最恶心就是开头那一下……”
    “呕……”谭藻听了他的话,又干呕了。
    贺灵则在后面念叨:“就像怀孕的女人。”
    祖师爷眼睛一亮,“你是不是对这个也有兴趣?”
    贺灵则疑道:“什么?”
    祖师爷:“生孩子啊!我一直想让他怀孕,但是那生子药一直没研究好。”
    贺灵则喃喃道:“男人生孩子么?”
    祖师爷:“嗯嗯,怎么样?”
    贺灵则:“怪变态的……”
    “……”祖师爷一巴掌敲在他头上,“你就这么点出息了!”
    大长老走过来,期期艾艾地道:“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教主是雌伏于人下的那一个……”
    贺灵则:“……”
    祖师爷一想到掌柜的说的那句“你十八代徒孙像个女人”,顿时也了悟了,颇有点鄙视的看了贺灵则一眼。
    贺灵则被这一眼看得窘迫了起来,“根本不是!老头别乱说!”
    大长老缩了缩脑袋,“教主,在祖师爷爷面前,就不用逞强,请他传授你一些秘法,也好……”
    祖师爷洋洋得意地道:“我没有什么秘法,一直是他哭着喊着要在下面。”
    他们正说着,谭藻也洗漱完毕,走了出来。
    贺灵则唇角还带着些许方才吻谭藻时沾上的血渍,谭藻抹的那一下,也并未擦干净。此刻谭藻看见了,心中一动,走上前来将贺灵则一推,按在墙上,手也越过他的肩膀撑住墙面,探头以舌尖舔舐去他嘴角的血渍。
    贺灵则猝不及防——或者是顺水推舟,被按在墙上吻了一顿,脸颊顿时绯红,眼神迷离。
    祖师爷:“啧啧啧……”
    贺灵则一下清醒过来,“……”
    “哦哦哦,好时髦的壁咚啊。”掌柜的围着他们二人打转,手摸下巴道,“看过那么多壁咚,虽说动作就那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帅哥做出来格外时髦,格外酷炫。”
    祖师爷酸溜溜地道:“我也做过……”
    掌柜的顿时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对谭藻道:“别提了,他上次咚我,一激动,直接把整面墙咚碎了,墙那边就是我妈的房间,你想象一下那个画面……”
    谭藻:“……”
    祖师爷*地道:“她夸我们感情好。”
    掌柜的:“门也拆过,墙也推过,不夸你,你还不人也废了?”
    贺灵则听他们一探讨,似乎这个姿势做来,二人是有区别的。
    他方才倒没想那么多,现在听了再一回想,倒真像谭藻更强势一些,难怪他们要误会。一直……一直都是这样,谭藻生得风流相,受男女追捧,对于这种事,一向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贺灵则忍不住道:“我就怀疑,小谭这样熟练调戏人,是怎么修来的。”不止是调戏人,他好像一直就知道怎么同人*,让人爱上自己。除却谭藻,众人都露出精彩的表情。
    谭藻摸了摸下巴,“和这张脸一样,天生的。”
    贺灵则盯了他一会儿,冷不丁道:“那雌蛊王就暂时不给你了,考校一段时日再说。”
    谭藻:“……”
    谭藻:“这样不太好吧……”
    如果说日后要经常面对贺灵则的祖师,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个蛊防身比较好,现在看去那位祖师爷竟也露出了赞同的表情,果然……
    贺灵则坚持道:“正是要这样,我们都改一下,做两个正派的人,你正经一点,我也不那么凶了。”
    谭藻略惊讶,“你面带煞气是真的,我可没有不够正派吧。”
    “有还是有的……”掌柜的琢磨道,“怎么看你都时刻带笑,随时调戏人的样子。十八代徒孙就是和他祖师一个毛病,有种会突然暴起伤人的感觉。你们俩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你随时会因为出轨被他打死。”
    谭藻:“……”
    既然长辈都这样说了,谭藻只好接受,在对着其他人时,都板着脸。
    掌柜的看着好笑,道:“你应该向我儿子学习一下,怎么时刻‘正派脸’。”
    贺灵则一听“儿子”,立刻惊悚地问祖师:“他的儿子是自己生的吗?生子药不是尚未研究出来吗?”
    “捡来的,”祖师爷斜睨他,不屑地道,“放心吧,有也不会逼你生。”
    灵则:“……”
    祖师爷脸色一整,道:“现在,是不是也该来谈谈教务了?上次来时,说奉圣教都给败没了,现在怎么样,重建好了没?”
    大长老连忙将数年来的情况禀告了一番,听得祖师爷连连摇头,“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没有的就去别人家抢,怎么发展还这么慢,我老婆的店就开分店了,你们还在种白菜。”
    大长老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形容搞得满头是汗,“这,这……”
    掌柜的道:“今日不同往日!他们要走的路线,和你当初走的路线不一样,你的教育就不行,误导你的后辈教主。”
    贺灵则沉声道:“奉圣教一定会重建,恢复昔日的江湖地位,但是如项前辈所说,我们走的路,和祖师您并不相同。”
    祖师爷嘿然一笑,“你走的路正确,还是我走的路正确?”
    他当初在江湖上,说一不二,而贺灵则,复教五年,也没有大举动。
    “不相上下,”贺灵则却毫不退让,“祖师因此娶到了老婆,我也娶到了。”
    “很好。”祖师爷沉默片刻后,赞赏地看着贺灵则,“你若是有心,就将目光放长远一点。将奉圣教,也发展到这个世界来。”
    “这是自然。”贺灵则淡淡道。
    掌柜的:“……神经病。”
    谭藻也觉得这二人对话内容令人颇为不好意思,“可惜,我想回去,却惧怕一去了,又要魂飞九天。灵则,到时法阵能运行,你便转告我师兄吧。”
    他而今在那个世界,唯一挂念的,也就是白山亭了。
    贺灵则虽然不太喜欢白山亭,但是他因谭藻之故,想法已然改变很多,学会设身处地一想,便觉颇为可怜,“我直接将你师兄带过来好了。”
    “不必了,”谭藻微笑道,“我有你就够了。”
    白山亭有他自己的故事,纵有交集,却不该纠缠。
    谭藻万分感谢师兄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如无意外,也会影响他接下来的半生。
    因此,他更希望师兄过得随心自在,就如师兄一直所求的一般。而他,也一定会按照师兄所教的,快活地度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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