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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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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认为你说的很对,你确实比先王陛下要好的多,恩,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行千里故作沉思了半天,见风清水已经翘起了小嘴,不禁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嘛,为了不要让你骄傲,惩罚还是要有一点的,比如,三天不让你下床之类的……”

祭祀塔。

莫如云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叹了口气,伏在了桌子上,“哥哥也太欺负人了,明明说只回去换一身衣服就回来的……这一换都快一天一夜了……这到底是我帮他批奏折,还是他帮我批奏折啊……”

“子云以为,行殿下根本就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穿着一身祭祀装的子云从门口往里面探了探头,故意低声嘟囔道,“哪里有换件衣服,还先把自己的笔墨纸砚收拾好了的……”

“有本事你当着哥哥面说他的坏话试试,看看他能不能撕了你的嘴。”莫如云从桌子上支起了身子,白了子云一眼,“来,把这些批完了的搬走,送去给那些老匹夫,真麻烦,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唠叨个没完没了,真想不明白他们的脑壳都是什么做的。”

“是,大祭司殿下……”子云故意拉着长音应着,懒洋洋的走到了莫如云的书案旁边,搬起了已经批完的四十几本奏折,转身往门口走去,“今天的隐卫考试也没出现,天知道行殿下是回去换自己的衣服还是换陛下的衣服……”

“多嘴的孩子可是不讨喜的,没人告诉你么,子云?”子云搬着奏折刚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个赤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行千里一脸妖异的笑容,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脸说道,“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尤其是,在背后说我坏话的那些人,通常,会付出一些惨痛的小代价。”

“参,参见行殿下。”原本只想伺机气一气总是支使自己干这干那的莫如云,却不料烧香引了鬼回来,见到行千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子云顿时吓得腿都软了,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原本抱在怀里的奏折,霎时间撒了一地,“子,子云,知,知罪,请,请行殿下责罚。”

“不着急,不着急,你先办正事,责罚什么的,等你办完了正事再说,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有耐心的。”行千里伸手把子云从地上拎了起来,轻轻地帮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说道,“快去吧,你的主子可不似我这么有耐心,尤其是,你刚才故意惹恼他之后……”

看着子云匆忙的收起撒落在地上的奏折,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祭祀塔,行千里忍不住畅快的笑了起来,缓步走近莫如云,压低声音说道,“那些老匹夫的手,何时又伸的这般长了?”

“他们的手,何时伸的短过?”莫如云优雅的一笑,伸手把放在他面前的两堆奏折推了一堆到行千里的面前,“说好我只是帮你的,现在可好,我都快批完了你才出现,抓壮丁,都没有你这么个抓法的吧?”

'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三章问心'

风清水回到妖王殿的时候,文启言已经等在了寝殿的门口,他的笑容依然谦和,只是,眉眼间隐隐的泛着一种以前所没有的灵气。

“自解封印的感觉如何?”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碰了碰文启言的脸,仰起头低声问道。

“如获新生。”文启言就势捉住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在她的指尖轻轻印下一吻,“只是,启言不知,如今的启言,是不是还是陛下想要的启言呢?”

“被封印的时间太久,连自己的本性都有些忘记了么?”看着魅惑和谦和这两种原本不容的神色在文启言的眼中同时出现,风清水忍不住失笑出声,缓缓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披了十几年的羊皮之后,竟忘了,自己原本是一只狼了么?”

“陛下怎知启言是披了十几年的羊皮呢?”文启言本能的一愣,继而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可是,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却又说不明白。

“我就是知道。”风清水边笑着边从文启言的身边走开,绕过屏风,进了寝殿的内间,“这是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没关系,启言有足够的耐心等。”文启言转身跟着进了寝殿的内间,却刻意地跟风清水保持了一个合适的距离,“若是有生之年等不到陛下的答案,下一世,陛下再告诉启言,也是无妨的。”

“温良如玉,巧舌如簧,若是别人告诉我,这是用来形容同一个人的,我是定然不会相信的。”风清水浅笑着在书案前坐了下来,伸手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蘸尚未干透的墨,在面前的宣纸上写起字来,来仙国的这几个月,除了境界的提升之外,她进步最大的东西,便是这手毛笔字了。

“盲听不若亲见,人总是更相信自己的,不是么?”文启言缓步走到书案之前,看着风清水在宣纸上胡乱写下的字,字很好看,但于王者而言,却有些过于清秀了。

“有的时候,便是连自己亲见的,也是不可信的,遑论其他?”风清水停下了手中的笔,没有抬头,似是在盯着自己刚刚写完的字发呆,“启言,你,我可信么?”

“此事关系甚大,还请陛下慎选。”文启言伸手往砚台里面添了一点水,看着原本浓密的墨汁在水的浸润下变得淡薄起来,若有所指地说道,“墨因水而薄,却因水而可用,自古,便不存在绝对的忠诚,陛下身为妖王,应当比启言更明白这个道理。”

“所谓的忠诚,只是没有足够背叛的筹码,故事无绝对,是么?”风清水的嘴角滑过一抹自嘲的笑,有些失望的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我懂了。”

“陛下既然懂了,就应该明白,这世上,是可以存在一只无人能超越的筹码的。”她,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两岁吧?只因她是妖王,就命中注定她应该背负比别人多出数倍的悲伤么?看着风清水有些淡薄的背影,文启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箭步冲到她的身边,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陛下为何不能去做那只无人能超越的筹码呢!”

“因为筹码,终究只是筹码。”风清水没有回头,就只是轻轻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寝殿,“我想象不出,若有一天,连我自己都成了我所爱之人,可以用来出售的货品,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下去的意义……”

“陛下!”文启言突然觉得心中猛地一颤,似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被他弄丢了一般,伸手想去抓风清水,却只捉住了一缕清风。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妖王殿前殿的方向,传来了风清水如缈似幻的回应,“外面风大,文亲王,还是回去吧。”

文启言往前殿的方向追了出去,却没能再见到风清水,不禁有些失望,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寝殿。

“我记得似乎跟你过,有些东西,是需要珍惜的,不然,若是失去了,便会再也没了机会找回来。”血罂粟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文启言的背后,嘴角挂着一抹妖魅的笑容,眼中满是惋惜,“为什么要对陛下说那样的话呢?你明明知道,那话是她所不喜的。”

“我也不知道。”文启言伸手拿掉血罂粟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神情有些恍惚了起来,“只是想说,便随口说了。”

“一向言辞谨慎的文殿下,居然也会说出有口无心的话来,呵呵,这就是爱情的可怕么?”血罂粟随意地向后一坐,便有一株缺缺树适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宽宽的叶子,成了他的座椅,“我若是你,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抱住陛下,让她听完我所有想说的话,毕竟,只说了一半的话,和全部,意思是不同的。”

“不用了。”文启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寝殿,“是我错了,她,根本就不是我想找的人,我对她的感觉,只是依恋,并不是爱情。”

“呵呵,但愿你是对的。”血罂粟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向后倚在缺缺树的枝上,叹了口气,“爱情,真是种可怕的东西呢,还好,这种可怕的东西,与我无关。”

“我说过了,那不是爱情。”文启言的声音从寝殿中传出,里面带着一股懊恼和不悦。

“是不是爱情,你无须告诉我。”血罂粟妖魅的笑,眯着眼睛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看寝殿的方向,“我既不是你的影子,又不是你倾慕的人,我只是一个看客,仅此而已。”

“既然只是一个看客,就不要对我的决定妄加评论!”寝殿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文启言似乎在整理着什么。

“要走了么?”血罂粟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妖魅的笑。

“是。”文启言的身影出现在了寝殿的门口,毫无犹豫,气息冰冷如铁。

“有的时候,走出一步,需要勇气。”血罂粟遗憾的摇了摇头,似是想说什么,却终没有说出口,“但有的时候,走错一步,可能就会后悔终生。”

文启言一言不发的经过血罂粟的身边,宛如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一般,淡淡的说了一句,“既不相知,何必不忘?”

“是啊,既不相知,何必不忘呢?”血罂粟的身影缓缓的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句淡淡的叹息,似是在嘲笑着文启言那不算是回答的回答。

见文启言突然回到了金玉殿,齐儿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前些日子,自己对自己的主子的态度如何,她的心里是最清楚的,可是,文启言非但没报复她,反而还让陛下赏赐了自己,这种大度,让受了赏赐的齐儿恨不得找一挑地缝钻进去。

来送赏赐的人不是说妖王陛下要留自己的主子在妖王殿住几个月的么?怎么这才一个月都不到,就回来了?心中虽然有疑惑,面子上却是不敢怠慢,疾步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文殿下安好。”

“好。”文启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齐儿起来,“你让人去妖王殿,把我的衣服和账册取回来。”

“是。”齐儿见文启言面色不虞,也不敢多问,心道,看样子,自己的主子这是又跟陛下怄了气了,自己还是先依了他,等他的气消了,再慢慢劝吧。

第一演武场上,最后一场隐卫考试已经结束,子夜看着剩下来的四十多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隐卫的主簿依次登记合格的人后,带他们去安排好的住处。

“子夜,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血罂粟的身影缓缓的从空气中淡出,出现在了子夜的背后,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妖魅的笑容。

“坏的。”子夜皱了皱眉头,虽然跟血罂粟相处已经很久了,但对于他的这种突然出现的坏毛病,还是不怎么能适应,总有一种本能的想一剑砍过去的冲动,“说了多少次,不要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不然,我可保不住下一次会不会一剑砍了你。”

“这话你说了无数次了,但是,还没真的出现过你一剑看过来的情况,不是么?”血罂粟伸出自己的右手,迎着阳光欣赏起自己的手指来,“坏消息,是陛下不高兴了。”

“谁惹得陛下不高兴了?”子夜拧紧了眉头,看向了血罂粟,像是要把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一般,“你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不是我能阻止的了的人。”血罂粟耸了耸肩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虽然我也觉得他很欠揍,但是,第一,我打不过他,第二,我没那资格,要不,你去试试?”

“大祭司殿下?”子夜愣了一下,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血罂粟扬了扬眉毛,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难道……是行殿下?”子夜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几乎忍不住喊出声来。

“恩,还是不对。”血罂粟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满脸的妖魅,“很不巧,是你没有猜到的那位。”

“文启言?”子夜不屑的一笑,继而扭过头,不再看血罂粟的脸,“是他的话,就无所谓了,好消息呢?”

“陛下不见了,如果你能找到她的话,应该能享受到与她在一起的,至少半天的独处时光。”血罂粟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凑近子夜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说。

“混蛋!为什么不早说!”子夜恶狠狠地瞪了血罂粟一样,几个跃身,消失在了远处。

'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四章挡剑'

风清水此时正坐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上看着院子里训练的隐卫们发呆,突然,灵儿小跑着到了树下,仰起头,气喘吁吁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陛,陛下,不,不好了。”灵儿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函,举过了头顶,“那,那个叫文如梦的女人来了!要,要求见陛下!”

“文如梦?哦,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来着。”风清水盯着灵儿发了一会儿呆,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有说过,是什么事?”

“没有,只,只说让,让把信交给陛下。”灵儿没有爬树的本事,只能看着坐在树杈上丢了魂儿一般的风清水着急,“陛下,您,您就别发呆了!那,那个女人还,还让人把信送,送给了大祭司殿下!”

“如云哥哥?哦,也好。”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仰起头看了看天上的云,似是随便的问了一句,“现在人在哪里?妖王殿?”

“回陛下的话,是在,在金玉殿。”见风清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灵儿着急的就快跑上去摇树了,可无奈不管她怎么说,风清水就是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陛下!您再不快些,文殿下怕就是要危险了!”

“嗯,知道了。”风清水伸手从树枝上撤下一片绿幽幽的叶子,丢了嘴里嚼着,用一只手攀着树干,从树上滑了下来,“我有些累了,先回妖王殿睡一会儿,你让他们该干嘛的干嘛,有天大的事,也等我睡醒了,再说。”

看着风清水缓缓远去的背影,灵儿彻底懵懂了,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昨天的时候,不是还很紧张文殿下的么?怎么这才过了一天,就成了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呢?难道,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齐儿刚才跑来说,文殿下的样子很奇怪,这两人该不会吵架了吧?

“做好你的本分就好,陛下的心思,岂是你能妄加猜度的。”一个阴冷的声音在灵儿的身后响起,吓得灵儿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本能的往前跑了两三步才停下,转头一看,却是情云正站在她刚刚站的那颗树的下面,不禁有些嘴角抽抽,转身,翘着嘴唇朝着他行了一礼,“情云大人,灵儿的胆子小,您能不能别这么吓唬灵儿,万一把灵儿吓坏了,不能服侍陛下了,可如何是好!”

“你的胆子没那么小。”情云抱着长剑走进灵儿,瞟了一眼她拿在手中的信,“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fsktxt'”

“可不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灵儿嫌脏似的捏着信封的一角,气鼓鼓的朝着情云扬了扬,不屑地说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把人给她送回去到时候不肯要,陛下把人接回来了,又不依不挠的找过来,这世上没有男人了还是咋的!”

“人是有,只是大抵都不敢要那种随时能卖了自己的女人。”情云松开抱着的双臂,把手里的长剑转了个圈,转身往风清水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妖王殿,寝殿。

风清水反锁了房门,然后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缩进了被子里面,连脑袋都不露出一点,微闭着眼睛,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

“你要躲到什么什么呢,水儿?”一个让风清水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然后伸手扯掉了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一味的躲,会有用么?”

“可是我怕,千里哥哥。”只凭声音,风清水就能猜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从小到大,每每自己的哭泣的时候,行千里都是会以各种形式,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不好的事情,不会因为你害怕而不发生,相反,有些未必是不好的事情,却会因为你的退缩而变成成坏事。”行千里伸手拍了拍风清水的肩膀,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水儿,别怕,你不是还有我么?”

“嗯。”风清水点了点头,应了一下,声音几不可闻,“可是……”

“是谁跟我说,不管那个女人出什么招,她只管见招拆招就好的?”行千里微笑着给风清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伸手擦掉还隐在她眼角的泪痕,“只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而已,你的自信,都去哪里了?”

“昨天,我是有这样的自信的,可是今天……”风清水犹豫了一下,伸手揽住了行千里的脖子,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我怕,我真的要失去启言了……”

“生于世间,得失能得五五之分,就已经可以算是圆满了,水儿。”行千里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风清水的耳根,眼中溢出了淡淡的哀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样的道理,我想,你是能懂的,骄傲和幸福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也似这鱼与熊掌,你选了其中一个,就不得不对另一个松开手。”

“若是一定要让我在我的骄傲和我的幸福之间做一个选择,那么,我宁可不要那劳什子的骄傲。”风清水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突然做出了极大决定般的仰起了头,盯着行千里,眼中泛出了狠历的神色,“但凡是我看中的人和东西,便是死了、坏了,他也得是我的鬼、我的摆设!若是别人想要染指,我不允!”

“你看,这不是挺容易决定的么?”行千里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伸手把风清水从床上抱了下来,“现在,咱们去取回你自己的东西,可好?”

“好。”只是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便让风清水脸上的畏惧尽数褪去,她暗自想道,我在怕什么呢?那个女人说什么,重要么?文启言是我的,这个事实没有人可以改变,虽然,他今天说的话不耐听了一点,但是,他是属于我的,这个既定事实,却是依然存在的,不是么?

由行千里陪着到了金玉殿,风清水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竟然可以溃散的这么迅速。

金玉殿的前殿,所有该在的和不该在的人,看样子都已经等了很久。莫如云坐在正座的右下第一的位置,子夜和三名副隐卫长则分立于整座正殿门口刚刚进去五步左右距离的两侧,文启言站在正殿的正中间,文如梦则跪在了他的脚下。

见风清水由行千里牵着手走进正殿,大殿中所有人的神色都微微一变,有放心,有不适,当然,也有兴奋。

“都很无聊么?大白天的跑到这里来,聚众聊天?”风清水看着一眼站在大殿正中的文启言,见他也正看向自己,不禁心稍微放下了一些,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

莫如云适时地朝着行千里丢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行千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往正位左下第一的位置走去,临走,又有些不放心的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风清水的胳膊,提醒她一定要沉得住气。

“如梦姑娘,你这入宫探视兄长,怎么探到我的金玉殿来了?”风清水往文启言的身边移了一步,似是不屑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文如梦,“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启言,似乎并不是你的什么兄长才对。”

“妾身请陛下做主!”文如梦跪在地上朝着风清水盈盈一拜,眼中满是苦楚和凄凉,给人一种,只看一眼,便忍不住要上去扶她的冲动。

“做主?”风清水的嘴角微微一扬,却是连看她一眼都嫌麻烦了,“我既不是你娘,我儿子又没占了你的身子,你来找我做的什么主?就算你家里的其他人都死光了,也应该去找你的那两个哥哥才是,跑到我家启言的宫殿来做什么?”

“回陛下的话,妾身已有身孕,家中长辈责令妾身交出占了妾身身子的人。”文如梦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幽怨地看向了文启言,“还请陛下成全……”

“启言,是你的么?”风清水忍不住失笑出声,然后,像看一个傻子般的瞄了文如梦一眼。

“是。”文启言的嘴角滑过一抹冰冷的笑,心道,索性就借着这个机会离开吧,反正她并不是那个我要找的人,解开封印之前的那种不舍,应该,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你看,当事人都说……”话只说了一半,风清水原本的满脸笑意就僵在了脸上,她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盯着文启言的脸,缓缓的拧紧了眉头,“启言,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是。”文启言看到了风清水眼中突然涌出的悲伤,感觉自己的心似乎猛的漏跳了一拍,但想到自己已经做出的决定,不禁心一横,往前走出一步,挡在了风清水和文如梦之间,“请陛下成全。”

风清水本能的退后了两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启言,别闹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文启言不忍看风清水眼中的悲伤,索性闭上了眼睛,把脸别到了一旁。

“咻”的一声,利刃划破空气的轻响,两道银色的剑影,带着滔天的怒气,不分前后的朝着文启言的胸口刺去。

哧——锵——

两道剑影在距离文启言的胸口不足一寸的位置戛然而止,剑锋碰在了一起,发出了龙吟般的清啸。

感觉到一滴腥甜溅到了自己的唇上,文启言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风清水,却见她的手攥着两柄细剑的剑身,血已经顺着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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