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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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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从泊完全沉醉在两人色诱的世界里,双手一遍遍地撩拨对方,欲惹她求饶不得,而他不苟言笑的脸挂上若有若无的邪笑,任哪个女人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他胯下的羔羊。
  覃蒂云实在看不下去,想喊却没了声音,那一瞬间,世界近似于崩塌。
  直到他体下的女人不情愿地提醒他,有人来了。他才停下来手头的活,斜着眼神看到了她消瘦的背影,不苟言笑的脸上挂上一丝邪恶的笑。
  没等到他们俩穿上衣服出来迎接她,她早已将东西搁下独自一个跑掉了。
  下了点小雨,路上行人稀稀落落,覃蒂云把帽子戴在头上,用米奇的口罩蒙住了嘴,隔着墨镜看到的世界一片灰暗,如同她潮湿的内心,灰暗的一片,该如何拯救?
  找一个人惺惺相惜,找一颗心心心相印,在这个宇宙我是独一无二,没人能代替。不管怎样,怎样都会受伤。伤了又怎样,至少我很坚强,我很坦荡……静茹的歌随着街头唱艺的漂泊者飘散在雨中,显得独孤,又励志。
  覃蒂云跌跌撞撞地走进一家俱乐部里,迎面而来的重金属的音乐节奏给她的心注入了一支强力济一样,她感受到自己的心又活了过来。
  氛围是昏暗低迷,绚烂的彩灯旋转个不停,紧凑的空间和压缩的浓度挤得人的心脏快要爆炸了。又是一场香酒欢歌的舞会,在场的男男女女尽情呼喊尽情歌舞,所有的烦恼通通被遗忘,只有最摇摆,只有最欢愉。
  “靓仔,陪我喝一杯嘛。”一个天命容颜魔鬼身材的女人手里摇晃着一杯酒靠了过来,朝她妖冶一笑。
  本来刚饮下一杯烈酒,头脑有点犯迷糊呢,被她这么一笑,覃蒂云立马清醒了许多,胃里恶心得搅动起来,随时都能吐点东西出来似的,强忍着挤出一丝笑,“美女,不好意思,我对酒过敏。”
  “唔唔,讨厌,对酒过敏?那你来CLUB干嘛?来看美女的吗?不要嘛,陪我喝一杯,就一杯!”女人开始使劲儿扭动身躯,声音娇柔得可以掐出水了,两片酥胸呼之欲出。
  覃蒂云心里可郁闷了,真想拿个镜子把她给收了,扬起头伪装得笑嘻嘻地:“美女,真的不行啦,一杯我就倒了。”


☆、031华灯烟舞下

  “那更要喝了,喝多了自然就好酒量了嘛!以前我就这样子练过来的,来嘛来嘛,靓仔,你不喝就是不给面子,你让我颜面何存呢?”女人边撒娇着边伸手试探地放于覃蒂云的胸上,她一惊腾地一下撤得好远,双目瞪得大大的。CLUB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嘿嘿,既然美女这么赏脸,我就陪你喝一杯,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夜宵呢!”她皓齿显露,说完刚要举杯一饮,不料那个女人胳膊肘儿一伸,两人来了一个交杯酒,甚是浪漫调情。
  “我叫媚心,你呢?”
  “小云。”
  “我要罚你!”女人骤然凑近覃蒂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再弯了弯唇,拉起她的手就往舞池台上跑,开始澎湃热舞起来,“哇哇,举起双手来!跟我一起跳!”
  覃蒂云只看到对方朱红的嘴唇在动,声音已完全淹没在重金属的音乐热浪里了,只身沐浴在排山倒海的DJ中,她白天的不愉快瞬间即逝,嘴角上扬,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节拍舞动着,脑海中的一切都跟着闪光灯和台上台下人群的涌动混合一体,嗨到不行。她从未感到这么兴奋过,像被人注入了兴奋剂一样,是清醒的又是迷醉的,扯开了嗓音拼命尖叫,手脚摇摆舞动,自由自在,酒开始发挥作用了,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她像个疯子般跑跑跳跳,脸上洋溢着傻子般的快乐。
  华灯烟舞下,没人记得谁,没人嫌弃谁。
  明里暗里,吻与欲散发在空中,各取所需,各得所好。覃蒂云知道自己在干嘛,想要走可浅意识中有一双手紧紧地扣留住她,告诉她享受当在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怪不得立马飞去弄个纹身,多穿几个耳洞,戴个钻环,再叼支雪茄,酷酷地走上舞台,聚光灯照着她,她来段激情舞蹈,台下热烈为她呼喊尖叫,那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跳了一阵子,女人又扯上覃蒂云的手飞奔地窜到别处去,指着另一人妖艳女人介绍说:“小云,这是我家闺蜜,方彩。”
  “你好。算你有眼光,我家心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搭讪成功的哦!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来喝一杯吧!啧啧,就是太瘦了点,不过屁股挺翘的,床上功夫应该不错。要不要下次跟姐试一下呀?”穿着更暴露的方彩说话更是露骨,不经意地一笑一冷非常地惹人注目。
  覃蒂云打了个冷颤,急忙退到媚心身后去,她们俩看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瞧你把人家吓得。”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小云,快点带心儿去跳舞吧,玩得尽兴点哈,不用等我了!”
  继续刚才的热歌辣舞中,覃蒂云心情逐步进入高潮,跳得浑身热乎乎的,完全投入在重金属音乐之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穿透了人群,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砸东西的嘈杂声。覃蒂云还徘徊在情况之外呢,就看到媚心疯子似的挤进人群相拥的地方去,然后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应该是有人在打架斗殴,这种事在CLUD经常发生,覃蒂云觉得没啥新鲜感,趁着混乱想要离开了呢,没想到走了几步,人群散开来,一个女人被踢了出来,落到了她的脚边,满脸的鲜血吓得她差点儿脚一软就趴下了,赶紧躲到人多的地方去。
  “方彩!方彩!你要撑住啊!你们这群混蛋!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放开我!啊!”
  这下子,覃蒂云才搞清了状况,原来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是刚才的方彩,而被两个男的抓住且拼命撕叫的是媚心,看样子,那些男流氓们是想灭了方彩的性命。真是流年不利,这么混乱的场面也让她给碰上了!造孽,方彩那长得一层好皮囊呐,被这样白白被毁了,真是可惜!
  “吵什么吵?要不是青哥吩咐过不许动你,你早就得在地上滚了!”一个一脸阴冷的男人掐住了媚心的脖子,淡淡地说着,那杀气十足的眼神一瞪,她显然被唬住,一声不坑了。
  “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呀!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们都别想过好日子!我死了也会来找你算账的!一群禽兽!”方彩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怒喊着,扭曲的表情和她火辣的身材极不协调,脸上狰狞而恐怖。
  群人围在四边,一个个都在看热闹,没人愿意上前劝阻。也许,这是预先设好的局也说不一定。覃蒂云看得特别纠结,时从泊说过,无论你遇到什么事,只要不损伤到你任何毫毛,只要不会给你带来半毛的利益,你就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哪怕别人去死去疯去闹,你都别插手,不然后患无穷。
  那个一脸阴冷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走到方彩身边蹲下,突然间,她啐了一口痰在他脸上然后哈哈大笑,她还想要站起来却是浑身都动弹不得了。他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条纸巾抹了抹脸,淡定而利落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嘶的一声,她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人群中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随之他又将一大把的药丸硬塞进了她的喉咙里,逼得她不得不吞下。
  “方彩!快吐出来!不能吃不能吃啊!”媚心急得快哭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方彩开始猛吐泡沫,狠翻白眼,一句完整的话语也说不了了。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男人拍拍手,起身转了回来,向媚心的方向走去,媚心一脸的恐慌,像见了鬼一样惊呼道:“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之间,整个CLUB暗了下来,嘈杂的音乐没了,换成人群混合的惊慌声响。覃蒂云深呼口气,狠狠地用酒瓶摔在掳着媚心的男子背后,然后拉起她的手就拼命地往外跑。
  豆大的雨滴落在身上竟有点疼,朦胧的雨帘扯天裂地,微微的风冷凛地吹,打乱了街上行人的步伐和心思,多少红尘卷细沙,通通化成一缕浅色香烟。两个人手拉手在雨中狂奔,倾盆大雨浇倾情,乍一看,就一对亡命天涯的鸳鸯携手共飞,多和谐的画面呐。
  被大雨冲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的媚心,盯着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时半会儿陷入了一阵恍惚中,任雨水随意地流淌过脸颊,任溅起的水滴打湿着衣裤。
  “好了,呃,终于,安全了。”覃蒂云把她带到一个车亭下面躲雨,跑了太久以至于差点儿喘息不了了,抹了把脸,再甩甩头发,对着靠边的牌子上照照自己。
  媚心的眼光始终在覃蒂云的背后盯着,一幅惊魂未惊的模样,好一阵子才开口,“小云,谢谢。真的,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我……”
  “你哭了?没事啦,现在安全了,别哭,乖啊。”看到别人哭就是一种折磨,覃蒂云内心可难受了,突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人家了,回想起每次她觉得受委屈就喜欢用哭来解决一切,而以法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哄笑,她现在居然不记得他是怎么哄她笑了,真是悲哀呐,也想要痛哭一场了。
  哇的一声,媚心哭得更用劲了,趴在覃蒂云的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好不容易串成一句完整的话,“为,为什么?方……彩,方彩,呜,方彩她……”
  “别想太多,别想太多,我们现在安全了。可是,方彩她,对不起,我救不了她。你别想太多啦。”覃蒂云难受死了,她那眼泪汪汪的,鼻涕一阵阵地往身上蹭。
  “呜呜,怎么会这样子呢?上天对我太不公平了……呜。”
  “呃,别哭啦,你看你的妆都花掉了。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儿呢?”
  “啊!我的妆花掉了吗?是不是很难看?”媚心像被什么刺激到一样,猛地一抬头,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在身上找找镜子出来拼命地看呀看,狠不得钻进镜子里去了。
  覃蒂云抚额叹息,一张脸而已,有那么重要么?
  “你骗我!小云真是讨厌!我要罚你,罚你什么好呢?”媚心很快换了一幅嘻笑模样,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胳膊肘儿,凑近一下,“我知道了,罚你让我亲一口。”
  一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莎莎从车上阴着脸走了下来,她的司机立即为她撑起一把伞,身子微沾雨露的她指着这边喊:“畜生!放开那个禽兽!”突然发现说得不对,顿了顿又喊,“禽兽!放开那个畜生!”
  覃蒂云无语凝噎。
  “你叫魂啊!吵什么!别影响到本姑娘的食欲了!”媚心火气窜了上来。
  食欲?覃蒂云愣住,媚心是打算吃我么?上帝,我又不是唐僧!我的肉不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因为我是从欧洲来的。
  莎莎二话不说,一上来说推开了媚心,“蒂云,你怎么跟这种女人呆一起呢?你知不知道她就是一颗毒瘤呀,谁碰了就谁倒霉!快,我带你走!”


☆、032闯祸这点破事

  “你说谁是毒瘤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说你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啊,每天我有好事你都出来搞破坏,你成心吧你!快放手!离我家小云远点!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什么事我都可以让你,忍你,就这一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别以为我好欺负,其实是我不想跟你这种女人计较罢了!小云,跟我走!”现在的媚心火力全开,卯足了气势,欲争得小云不休。
  莎莎愣住了,似乎被对方的话刺激到了,气呼呼地踩着高跟冲上去就一巴掌打向媚心的巴掌脸,媚心眼精手快地挡了回去,夹在中间可怜的覃蒂云被她们的如来神掌一起击中,啪的一个响声很快被雨声淹没,谁也不知她究竟伤得多重了。
  “喂!你居然称我家蒂云为小云?还出手打了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莎莎扬起头骂。
  “喂!我怎么叫小云关你屁事啊!明明是你打了他的!你就装啊装啊,什么千金大小姐,充其量就是一个含金量较高的花瓶罢了!”媚心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眼冒金星的覃蒂云无奈地沦为了路人甲丙丁般,被雨淋湿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温度,而面前的两个女人吵得正欢,一点儿也不没顾及到她的感受,她又郁闷了:真是流年不利,救了个疯女人就算了,还遇上个疯女人,最惨的是两个人还联合起来吵架,吵架就算了,还专门针对我似的给了她两巴掌,我容易嘛我!上帝,能不能把我变走?我保证下次不敢出演英雄救美这样的戏码了!
  “哼,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显得我没度量,你不是被那个什么青哥包养了吗?怎么,现在本事大到可以包养小男人了么?”莎莎双手抱胸,完全是鄙视的态度。
  “小男人?”是指我吗?覃蒂云嘟囔道,她怎么觉得莎莎今晚所说的话都含沙射影,抑或是她太敏感了,太过于咬文嚼字?
  一句话,一下子说到了媚心的伤处,悲怆涌上了她的神色间,她上前一步,一把将覃蒂云推开,指着莎莎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青哥,要不是他拦着我,我早就让你名声俱裂,永世不得翻身了!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别以为我老实就好欺负。”
  伴随“呀”地惨叫,覃蒂云没hold住自己的重心,刚才媚心的上前一步,高跟鞋直接踩在她的脚上了,又被这么一推,整个人后退几步没有刹住,华丽丽地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上,以十分接地气的姿势亲吻着水当当的水泥路,有种叫做无力回天的感受吧唧吧唧地填满了内心。
  莎莎和媚心吃惊,连忙停下吵架的心思,面露焦急地扶起覃蒂云来,“小云,你没事吧?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这可怎么办呢?蒂云,你全身都湿了呀?快点起来,我带你回去了。”“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被雨淋成这样子了……”
  行吧?覃蒂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她认倒霉了,收敛起狼狈的心情,她就这样活生生地让两位大美女抬了起来,也算是艳福不浅了,“我觉得你们,再这样吵下去,天都快亮了,要不我们……”
  “都怪你!”
  “都怪你!”
  “要不是你那么粗鲁蒂云会摔倒吗?”
  “关我什么事,谁知道小云比我还脆弱的!”……
  呃,仿佛躺着站着都容易中枪,覃蒂云很想一个镜子把她们俩都收了,免得自己一次一次被污蔑,“够了!”
  两个人立马静了下来,嘀嗒嘀嗒的雨声如此动听悦耳。雨后的天气,潮湿而新鲜,而马路上则是水波荡漾。
  “小云,你吓死我啦!”媚心蹭了上来,肥硕的胸抵着覃蒂云的手臂不断地挪动,娇嗲害羞而可爱,无限诱惑无限迷人,站在一边的莎莎脸都紫了,覃蒂云顿时石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恰好此时,电话响了,覃蒂云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呼地把她们两个都推开了,拿起手机一看,大屏幕上显示着时从泊三个字,她冰冻的心突然暖了些。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你跟谁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你吃饭了没?”电话那头,传来了他依旧好听的嗓音。
  一连串的关心问候,覃蒂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莫名想起了今天到他办公室里看到的一切,她的胃开始翻腾起来,恶心极了,一激动就把电话挂了。我是怎么了?今天是中邪了么?怎么净遇到些乱七八糟的事?上帝,我该怎么办才好?
  覃蒂云低沉的情绪还没酝酿好呢,旁边的两个大美人又开始活动了,一人一边地拼命扯住她的手,说,“小云,跟我走。”“不行,蒂云,跟我回去!她不是个好人!”她两只弱小的胳膊都要一分为二了,可想一想,自己又不像哪吒接根莲藕就能变支手出来,手断了铁定就没了,怎么能任她们乱来?
  一道刺眼的车灯照亮了他们三个人,一时间,世界安静了许多。
  有那么一次相似的场景,突然出现的车灯明亮了覃蒂云的整个视线,等待车灯转向另一个方向,从车上走下来的以法迦着了一套的白银西装,双手插在裤袋中,温雅和谐的侧脸勾勒出一条阳光明媚的光芒,口叼着一支蓝色玫瑰,微笑地偏过头来,那一刻那一秒,覃蒂云仿佛看到了她的以法迦背后展开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圣洁的,邪恶的,全在他的身上。他就这样浅笑地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使地上的花瓣经不住堕落又上扬,如此浪漫如此诗意。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就当他靠近了时便优雅地将玫瑰花交到了她的手中,他面露痛苦地抱着脚乱窜,说:“啊呀,我踩到图钉了!痛死我了!”……
  当覃蒂云看清楚眼前的来人时,脑袋一下子短路了,时从泊性感但阴暗的面孔放大着,嘴唇紧抿,拉过她的手就把她丢进了车里,启动车子,开走。
  莎莎和媚心怔忡了好久才醒过来,其中一人不满地抱怨道:“现在的男人呐,跟我们抢闺蜜就算了,连男人也跟我们抢,还要不要让人活呐?”另一个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个,我忘记一样东西了。”覃蒂云坐得笔直,说得心虚。
  “你的车,我已经让莫晨去取了。”他说得风轻云淡。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他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他怎么知道我忘了车在那里?糟糕,他派人跟踪我?
  “不是我派人跟踪你。”他接着说,面无任何表情。
  “啊?”她这一次真是被唬住了,自言自语,“什么乱七八糟的,难不成我闯祸了?”
  他淡定地操纵着车盘,好一阵子才应了一声:“嗯。”
  凉雨点点,在车窗划过一道道琴弦的痕,覃蒂云不太确定他到底说话了没,是不是自己真的闯祸了?内心的不安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密集,眼前的视线逐渐地模糊起来。
  时光的证明,不安是正确的。覃蒂云真的闯祸了,得罪的人是华灯CLUB背后的人,她并没有多大的恐惧,比起在巴黎闯下的祸算不了什么的。可是,情况一直在恶化当中,听说时从泊七天七夜不吃不眠地为她奔波左右,为的就是解决她闯下的祸。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时,她还口中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那么,我还说了点其他的吗?比如说,喊了某人的名字?”她纠皱了莫晨的衣领,紧张而漫不经心地问着,头上还绑着制冷的药纱。
  “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你问这个干嘛?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时少爷,他正在为你拼命呢!”莫晨不满地回。
  “什么?为我拼命?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过是救了媚心而已,那么严重吗?”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时从泊呢?他去了哪里?他,他还活着吧?”
  莫晨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嗯,时少爷坚强得很,这点事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也没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就为了你那点破事,你这个扫把星!你知不知道媚心她可是……”
  “那时从泊现在去了哪里?”覃蒂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重复了刚才的话题。
  莫晨深呼了口气,若不是看在覃蒂云年龄尚小的份上,他早就把她给拧死了,露出白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哎呀!你想要干嘛!”
  覃蒂云拿着报纸忿忿不平地敲打他的头,“不知道你朝我发什么火啊!我看你是怀恨在心吧?看时从泊不在就欺负我是不是?凶什么凶,扮猪吃老虎!”


☆、033绯闻男主角

  后来的后来,覃蒂云才听莫晨完整地说完他想说的话,原来媚心是个大有来头的女人,家庭并不富裕的她自小就在华灯CLUB里打工,被青哥看上后便是一夜之间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到了扬眉吐气的时期,个个都对她献殷勤,献好心。这一次好像是他们小两口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她的好朋友直接被杀害了,而覃蒂云却把她救了出来。
  时从泊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时夫人日日在家烧香拜佛,祈祷她的儿子能平安归来。覃蒂云本想打听更多关于华灯CLUB的内幕,对莫晨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他差点就给她跪下了:“我的覃大少爷,你就行行好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把我杀了我也知道这一些啊,我也想有柯南的头脑帮你分析出更多有利的消息,可惜我只有头型长得像他而已。你就放过我吧,我答应帮你做点西方糕点。”
  见到时从泊是七天之后的事了,其实她高烧不退时,他百忙中抽空回来看过她的,深深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和紧皱的眉,断断续续地喊着:“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法迦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时从泊,帮我……以法迦……”他的气就消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这一生将会这么握住不放开。
  覃蒂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电视里的节日一点儿也没吸引住她的眼球,电子钟已经传过了两点的报时声,她怒大了眼,一点儿困意也没。他湿着头发出现了,深邃的眼瞳此时毫无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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