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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纨绔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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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文德兄,你这样的离开清河县是不是不太好?”柳一针转开了话题问道。
  周文德想到昨晚去拜见老夫人,老夫人那种不屑不耐烦的态度,周文德冷笑一声,“无碍,老夫人也不想再看到我了,若不是信德想要拉拢我,老夫人才不会邀请我们一家住下,可惜,信德打错了算盘!他以为老夫人和他的那宠妾会帮他好好的拉拢我们,却不想,乐儿竟会从树上掉下来!”
  “哎……老夫人出身名门……想不到会……”柳一针叹气道。
  周文德冷笑着,他是宠妾所生,而他的母亲是当时父亲最为宠爱的妾侍,老夫人自恃名门,对父亲常常颐指气使,并不得父亲喜欢。连带的,老夫人对他和他的母亲也是厌恶得很。
  “柳兄,乐儿的蛊能够解除吗?”周文德回过神后,凝眉问道。
  “没有问题。”柳一针再次肯定说道,
  “柳兄,你能看出那蛊药是怎么下的吗?”周文德问道,他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老夫人虽然傲慢自恃,但是向来做不来这种阴损的事情,否则他活不到现在,而且信德肯定也有交代过,对乐儿一定要好好照顾的,老夫人是不可能违背信德的话。因此,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对乐儿下毒手?又为何下毒手?
  ——政敌?不可能。他不过是华夷洲州郡而已,距离京都阁议甚远,而且刚刚上任。
  ——宿怨?他周文德为人处事都是以和为贵,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会对他的儿子乐儿下手!
  “小少爷中的蛊毒不是什么稀奇的蛊毒,而且分量极少,这种蛊毒会让人渐渐衰弱,但不致于死去,最麻烦的是这种蛊毒会让人的脾气变得暴躁。”柳一针仔细的说着,说完,顿了顿,也觉得奇怪,就看向周文德,说道,“我倒是觉得那蛊毒应该不是冲着小少爷来的。”
  “什么意思?”周文德紧紧的追问道。
  一旁的周博雅也看向了柳一针,弟弟才五岁,那些人要害的也应该不是弟弟吧?或者是爹?
  “因为分量太少了。”柳一针仔细的分析着,“如果不是这次小少爷不能说话了,我用金针仔细的检查,恐怕你们也无法发现这种蛊毒。而且蛊毒也很有可能会在将来消散。”
  ——言而总之,小少爷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某个原因被无辜牵连的。
  周文德听罢,细细的思索着,那么也就是说真正的蛊毒在清河周家?有可能吗?不过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柳兄,小儿就麻烦柳兄了。”周文德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清河周家的事情轮不到他说话,哪怕他说了,老夫人也大概会以为他是在恐吓。且,事情的真实情况如何,也不能因为柳一针的推测就直接下定论。
  还是要慢慢的再详查。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乐儿的病。
  “文德兄放心吧。小少爷的蛊毒无大碍的。”
  ********
  华夷洲的九月,天空如水一样的澄净。
  周乐雅迷蒙的睁开眼睛,看了眼熟悉的,又不是很熟悉的房间。说他熟悉,可能是因为曾经在上辈子住过,说不是很熟悉,是他已经忘记了很多细节。
  这房间是他现在住的地方——华夷洲的周府。尽管他回来已经一年了,但还是不太习惯。
  他和哥哥周博雅一起住,本来该是他哥哥一个人住,他自己一个人住,但是哥哥说要照顾他,就两个人一起住了,而爹娘的院子就在隔壁,穿过走廊就到了。
  这间房间很大,外头用屏风隔开的是小书房,房间的角落靠窗的地方有一方卧榻,大窗户外头就是小花园,还有华亭,有一只蝴蝶飞呀飞呀的飞过去了。
  他爬坐起来,拉过一边的外衣穿上,动作非常熟练。
  他顿了顿拉紧外衣的动作,偏头想着,娘亲给这个他和哥哥生活的院子里安排了几个婢女和仆人,但是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自己穿衣自己照顾自己的,他做的很顺,可是,好奇怪的是,为什么每次一见他自己熟练穿衣和自己吃饭,娘亲和哥哥就一脸心疼的,娘亲还好几次眼圈红红的?
  真是奇怪。
  周乐雅穿上外衣,走出这间房间,来到外头的小花园,蹲坐在走廊的台阶上,看着小蝴蝶飞来飞去的,周乐雅慢慢的笑了。
  虽然记忆好模糊,但是没关系,再记起来好了。
  “乐儿!怎么坐在台阶上了?!”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悦。
  周乐雅循声看去,是哥哥周博雅。他正朝他匆匆的跑过来。
  周乐雅一笑,慢慢的站起身。而周博雅一到周乐雅跟前,就皱紧眉头,弯腰抱起周乐雅,一边低声问道,“乐儿,春儿秋儿呢?”
  那两个喜欢嘀嘀咕咕的姐姐吗?
  周乐雅偏头,指了指厨房方向。
  周博雅顺着周乐雅的指头看去,眼睛瞬间就冷了下来,那两个婢女竟然躲在小厨房,而没有守在弟弟身边!真是该死!
  但周博雅没有马上发脾气,他先是抱着周乐雅进了房间,将周乐雅小心的安置在软榻上,然后低头,摸摸周乐雅的额头,整了整周乐雅的衣服,放软声音哄到,“乐儿,以后不可以这样蹲坐在外面的台阶上,那里冷,你要是想坐的话,要铺上垫子,知道吗?”
  周乐雅看着周博雅紧张的严肃的神色,慢慢点头,知道了,他忘记了他现在不是乞丐了,乞丐可以随处坐,但是,小少爷就不行了。                    
☆、乐雅的成长史(1)
  周乐雅看着周博雅紧张的严肃神色,点头应下,又对着周博雅笑眯了一下眼睛,昂起头,用额头轻轻撞了撞周博雅的额头。
  周博雅被这么一撞,不由一笑,严肃的神色缓了下来,抱起周乐雅坐在软榻上,这时,外头匆匆的跑进来两个丫鬟打扮的十五六岁的婢女,这两个婢女一进来,就急急的跪在了周博雅跟前。
  周博雅抱着周乐雅,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眼神平淡的可却让跪在地上的婢女都齐齐一抖,低着头不敢再动!
  她们以为大少爷去读书了,应该没有那么早回来,小少爷在房间里睡觉,应该不会那么早起来。
  早知道,就不要一时偷懒去厨房了!
  这时,跟着周博雅的仆人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
  仆人跪地,恭敬的说着,“大少爷,米粥熬好了。”
  周博雅淡漠的看了眼这个最近才刚刚跟着他的贴身仆人——墨石,他有吩咐过让他去端米粥吗?那跪地的婢女又怎么知道他来了?
  周博雅抱着周乐雅站起来,虽然他才十一岁,可身量已经长高,而乐雅虽然五岁了,可却跟三四岁的小孩一样瘦小。再加上周博雅自小习武,他抱着周乐雅非常轻松。
  经过跪地的婢女时,周博雅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你们不是家生子吧?”
  而在经过跪地的仆人墨石时,周博雅平静的说了一句,“以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自以为聪明的仆人不要也罢!
  看也不看身后脸色惨白的婢女和仆人,周博雅抱着周乐雅朝隔壁的松林院走去,那里是他们双亲的居所。
  周文德和李绣娘的感情很好,从成婚起就未曾闹过什么,更无妾侍,当然,听闻周博雅的娘亲那是一个至今为止从未听人提及的意外。包括周博雅自己,也只是隐约知道,他的娘亲在爹成婚前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头。在生下他之后,他的亲身娘亲就早逝了。不过,这些事情,周博雅只是隐约知道,他也没有想要去探询什么,他只要知道他现在的娘亲对他极好,那就够了。
  ——现在的娘亲对他极好,这是真的。无论吃穿用度一并都和乐儿一样。只是,在学问和练武方面,爹非常严格,不许他懈怠。
  抱着乐儿一路走到松林院,周博雅不时的指着四周景色,慢慢的解说着,偶尔还穿插两句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从周乐雅来到华夷洲,住进这间四进的大宅院,他还没有好好的逛过,一来是生病了,从回来后,他就足足休养了大半年,二来是除了哥哥周博雅和爹娘,他也不想让其他人接近他。而哥哥周博雅每日读书习武,跟着爹爹学习,娘亲要照顾出生了才一个多月的双胞胎弟妹,也没有时间带他去逛逛。
  现在难得的有了机会,周乐雅听着很专注,虽然他发现,哥哥介绍的这些花花草草啊,荷花池什么的,他都知道,但是这个从自己院子到爹娘的院子的这个路程还是要记住路线的,要是哥哥不在,他自己也能过来这边找爹娘。
  这一路,周博雅边走边低声说着,走得就不快了,等来到松林院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进了松林院,李绣娘刚刚挥手示意管事婆子离开,身为华夷洲的州郡夫人,她每日里要处理安排的事情非常多,除了这个大家子,还有请帖拜帖各种人情往来,同时,身边还有刚刚出生才一年的双胞胎……因为大儿子乐儿的事情,李绣娘现在是不敢让任何人来照顾了,虽然现在自己每天照顾要辛苦得多,但是自己亲眼看着,总算可以放心。
  李绣娘心里很懊悔,如果当初自己坚持,不让乐儿留在清河府的话,乐儿就不会……每每想起,李绣娘的心里总是疼痛不已。
  好在来了华夷洲后,乐儿的精神好了很多,而且博雅非常懂事,和乐儿一起住,亲自照顾着。
  看着周博雅抱着周乐雅走了进来,李绣娘的嘴角不由露出了温柔的笑。
  “博儿,乐儿,来了!”李绣娘笑着起身,一边吩咐着身边的嬷嬷,“秦嬷嬷,快,吩咐小厨房,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午膳就在这里,让他们多弄些好吃的。”
  李绣娘身边的秦嬷嬷听了,赶紧的应了下来,对着周博雅和乐雅恭敬的弯腰做了福礼,就下去吩咐了。秦嬷嬷是李绣娘身边的老人了,从李绣娘还待字闺中,就一直跟在李绣娘身边,李绣娘出嫁后,也跟着过来了周家,从小就是看着周博雅和乐雅长大的,自然知道这两位少爷喜欢什么,因此去了厨房一番仔细吩咐。
  接着,李绣娘又挥手示意身边的贴身婢女碾玉去端小点心过来。
  这一番吩咐下去,李绣娘身边就没有什么人了。
  随后,李绣娘接过周乐雅,将周乐雅放在自己身边坐下,转头看向周博雅,问道,“博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周博雅便将刚刚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李绣娘一听,脸色阴沉了下来,特别是听到周乐雅醒来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的时候,李绣娘的眉眼间已经怒气难以抑制了!
  “……娘亲,莫恼,几个下人而已,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周博雅看着李绣娘气得有些发抖了,赶紧的劝慰着,顿了顿,周博雅轻声道,“娘亲,那春儿秋儿都是老家带过来的人,我知道的,但现在,弟弟的情况又是这样,我们不若重新再找几个人吧。”
  李绣娘深吸一口气,那春儿秋儿是清河府老家老夫人塞过来的,当初是想将那春儿秋儿塞过来当妾侍的,却不想,老爷对此事极为不悦,老夫人大概自己都没有想到,老爷对这些事情非常厌恶,而那春儿秋儿也不好遣回去,就只好留了下来,看着还算乖顺听话,就给了乐儿,想等着乐儿大了,就将那两人配给府里的家生子算了!
  ——却不想,果然是不能指望的!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早早的嫁人吧!李绣娘心头冷笑着。
  “博儿说的是,这几日我就让婆子去找几个好的过来,到时候博儿过来看看,挑几个不错的。”顿了顿,李绣娘又柔声道,“我看那墨石也不适合,就让他到外头庄子里好了。”
  周博雅微微点头,他身边的仆人不多,就两个而已,因为当初爹说过一句话,“好的帮手无需多,一两个就够了。”
  他身边的仆人有红石和剑石,从他三岁起就被爹带到他身边的仆人,比他大五岁,红石爱笑机灵聪明,剑石沉默不爱说话,但做事沉稳思虑周密。墨石是最近爹安排过来的,但这个人比不得红石和剑石,又急功近利的!他很不喜。
  “现在,我先让碾玉过去你们那里两天,等两天后婆子安排好人了,再仔细挑几个。”
  “是,娘亲。”周博雅起身做了一下礼。
  随后,周博雅看着乖乖的坐在一边的周乐雅正在努力的弄一块竹简,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那块竹简有一本书大,上头还有些墨迹,大概是娘亲弄来准备给小弟弟小妹妹做玩具的,剑周乐雅怎么摆弄都不得法,皱着脸,苦恼的样子,周博雅不由笑了起来。
  李绣娘也发现了,也笑了起来,帮着周乐雅将竹简摆好,一边笑问道,“乐儿想玩吗?”
  周乐雅抬头,有些茫然,玩?才不是!他是想试试看这竹简能不能写字!
  于是,周乐雅低头,拿过一边的墨块,笨拙的在竹简上慢慢的写下了两个字——哥哥。
  随后,周乐雅举起竹简,笑眯眯的看向周博雅。
  周博雅一呆,看着竹简上头的笔画扭曲的两个字,不由眼眶一红,想到了回了华夷洲后,他每天晚上握着弟弟的手在纸上一遍遍的教着“哥哥”的情景……
  周博雅眼眶红了,李绣娘也眼睛有些泛酸,乐儿失去了的不单单是记忆,还有对读书识字的记忆。
  没想到,乐儿现在还记得写字!
  周乐雅虽然不记得一些事情,但是读书写字还是会的,只是他的手已经在上辈子有二十多年没有拿过笔了,写出来的字扭扭曲曲的。他看着都想捂脸。
  但是,看着哥哥那么感动,看着娘亲温柔笑着忍着眼泪的模样,周乐雅觉得,丑就丑了点,能哄哥哥娘亲高兴,也就不在乎那么一点丑了。                    
☆、乐雅的成长史(2)
  周乐雅又低下头,继续在竹简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娘亲”,写好,举起竹简,对着李绣娘有些傻兮兮的笑着。
  李绣娘一见,差点眼泪就下来了,搂过周乐雅就是心肝宝贝的叫着。
  周乐雅有些不自在,他可是知道已经是个大人的了,但看了看自己手短脚短的模样,周乐雅抽了一下嘴角,默默的任由李绣娘抱着。
  倒是一旁的周博雅看出周乐雅的纠结和不自在,笑了笑,起身对李绣娘说道,“娘亲,时候不早了,我看不若早点让弟弟用膳,下午就让弟弟在这里睡吧,晚上,我来接弟弟回去。”
  李绣娘一听,忙松开了手,想着乐儿起来到现在也只是用了两块小点心而已,就忙唤着秦嬷嬷赶紧的传膳。
  周乐雅这才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周家不是大世家,没有那些大世家的规矩,但是用膳时,也是禁言的。
  周乐雅坐在周博雅身侧,有嬷嬷和婢女要上前给他布菜,哥哥周博雅身边也有一个,娘亲身边的是秦嬷嬷。
  周乐雅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四周,他发现,娘亲这里的婢女和嬷嬷不多,也就两三个嬷嬷而已,四五个婢女,哥哥身边的仆人也才两个,没有婢女。这娘亲和爹居住的堂屋也不奢华,布置简单温馨。
  和清河县的周家很不一样,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家。
  嗯?家?想着就觉得很开心。
  吃完午膳,周博雅还要去府衙跟随爹处置公务,离开时,周博雅弯下腰对着周乐雅严肃的交待,“要好好休息,不要玩闹,如果想要什么,就跟娘亲或秦嬷嬷说,知道吗?”
  周乐雅乖乖点头,抱起竹简,抬手,将竹简上扭扭曲曲的两个大大的字给周博雅看——“放心。”
  周博雅看着,不由一笑,抬手摸摸周乐雅的头,发现周乐雅的手因为擦拭竹简已经弄脏了。周博雅就唤过婢女,接过婢女恭敬呈递过来的手帕,沾了沾水,细细的给周乐雅擦拭起来,连手指缝都仔细的擦着。
  周乐雅低头看着,哥哥周博雅的动作非常轻柔仔细,擦拭的动作仿佛在擦洗什么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又温柔珍惜的……那双修长的好看的手指拂过他的手,痒痒的,又很舒服。周乐雅看着,心头好像被软软的被子包住一样,温暖,安心。
  李绣娘从侧厢房里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周博雅低头给乐雅擦手一幕,李绣娘的脚步顿住,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李绣娘的嘴角不由弯起温柔的笑,心里很是欣慰。
  “好了,博儿,你该走了,可让你爹久等,不然,你爹又要骂人了。”李绣娘笑笑说道,走到周乐雅身边,摸摸周乐雅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红印子,想不到博雅照顾人能够这么仔细。
  周博雅就将手帕递给一旁的婢女,对李绣娘拱手,恭敬的告退。
  一旁的周乐雅看着周博雅的背影,上辈子的记忆模糊不清,不知道他和哥哥的感情如何,但是,他想,上辈子的自己肯定没有好好的珍惜过哥哥,不然,就不会沦落至那样的下场,想想看,哥哥那么疼他,是不会让他沦落到那样的结局的吧?
  突然的,周乐雅想着周博雅眉间的凶煞之气,难道是跟哥哥今年遇见的劫有关?
  那他可要好好的留意才是。
  午后,李绣娘习惯要躺一会儿,但两个出生才两个多月的孩子缠着她,李绣娘无奈,只好到侧厢房去,李绣娘想带着周乐雅一起去睡,但周乐雅摇头,指指竹简,示意他要写字,李绣娘便只好让他自己呆在堂屋里,但又不放心,就让秦嬷嬷和碾玉照顾着。
  周乐雅早上躺了很久了,他没有睡意,想一个人好好的待会,但,最主要的是,他要好好的看看这个堂屋。
  ——《天一心术》,顾名思义,讲得便是人心一道。
  人之心,变幻无常,世人常说“善变”,说的就是人心。
  曾经有人这样的感慨过,“天下可定,江山可得,唯有人心,难得!”
  也有人这样的说过,“得天下人心者得天下!”
  师傅说,人心不可得,但,心可以看,可以观。所谓察言观色,便是如此。
  《天一心术》,说起来,无非就是观心的道义。
  而心之所变,也是天下之所变,也是天地的所变。
  你看乱世,人心不齐,天下乱,盗匪横贼常有,但乱世,人心思定,便有英雄出世!
  因此,观心,也是观天地,观天下。
  就像这院子,中间堂屋会客,后堂小花厅,连接小花园,左侧东厢房是正房,是爹娘的居所,右侧西厢房是龙凤胎的居所。堂屋正中是首座的太师椅,首座下是两排椅子,右侧靠近窗边的地方有一个软榻,用纱帘隔开形成一个新的空间,堂屋的左侧角落是一个用屏风隔开的小棋室。
  ——从娘亲对院子的布置就可以看出,娘亲是一个大度坦然,细心温柔的人,看窗边外头种着的四季花,一年四季常开,花香清芬,还有淡蓝色的纱帘。椅子上头的红垫子,小棋室里的棋盘旁边的花瓶,小棋室旁边可以直接看到小花园的窗……
  通过这个院子,就可以看到娘亲的为人,而再看那花瓶里的正绽放的四季花娇艳欲滴,娘亲的生活是满足幸福的。
  再看这院子外头走廊上一动不动垂头恭顺站着的婢女和仆人,他们的衣着整齐干净,精神很好,没有颓靡的感觉,举止投足间严谨肃然,可见这个府邸里风气很正,风气正,府邸的主人行事定是坦然正义。
  由此,观一府,观一室,就可知主人的品行。
  ——而这就是《天一心术》!再由此推演,便可看风水,观天地!
  周乐雅的记忆模糊,但对《天一心术》却是非常清晰,只是,周乐雅自己也知道,他对《天一心术》还不是非常透彻,但他想,他会努力的修习,绝对不会辜负师傅对他的期望。
  但现在嘛……
  他坐在软榻上,仔仔细细的再看了一遍堂屋。
  他从回来后,就觉得这个院子有种不协调的感觉,明明总体上是明朗温馨的,可是,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师傅说过,一个地方的任何布置都能体现人的品行和习惯,而相反的,一个地方的布置也能影响一个人。比如说一个性格开朗的人长期居住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久而久之,性格就会变得阴沉起来。在风水布局里,总体环境是对人影响最大的,但不可忽视的小东西,比如说在人起居的地方,放置一块坟墓里挖出来的葬玉什么的,虽然现在影响不大,但长期下去,影响却是极大。还有,把东西摆错了位置,也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个地方的风水。
  现在,他想找找出那令他感觉不协调的地方,他是不会让他的家人们出任何意外的。
  一旁的秦嬷嬷看着周乐雅眼睛转来转去的,想着是不是小少爷无聊了,就示意碾玉拿来几个小玩意。
  “二少爷,这些都是老爷夫人命人买来的小玩意。”秦嬷嬷语气恭敬,面带笑容的对周乐雅说道。
  周乐雅看着眼前的一堆小玩意,看了半晌,才拿手拨了拨。
  突然,周乐雅抓起了一个小锣鼓,挥了挥。
  秦嬷嬷看见周乐雅拿起了小锣鼓,刚想笑哄几句,却不想,周乐雅突然拿起小锣鼓砰的一下就砸在桌上,秦嬷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二少爷!您,您这是……”秦嬷嬷惶恐的惊异的急急问道。
  周乐雅不理会秦嬷嬷,只是一下一下的砰砰的砸着!
  秦嬷嬷急了,她不敢用手去拦住,只能一遍一遍的哄着,“二少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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