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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歌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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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不敢了?”十三看见了我的脸色,打趣的道,“其实,四哥也没你想的那么冷酷。”抬头望着漆黑的夜幕淡淡道:“你看看这府邸里面的这些个奴才些,大都是因落难才被四哥收留入府,”转头见我满脸不屑,笑道,“知道你想说这其中有着利用的成分,是吗?不过抛开这些个什么‘知恩图报’不谈,光是四哥能懂人,能用人这一点,难道他就如外面的人所说,真的是‘面冷心冷’吗?”
  我答不上话来,因为从翠儿身上我就感觉的到这一点。
  见我静默无语,十三也不再多说什么:“你继续练吧,我给你指点指点—虽然在剑术上还是四哥较为精通,我也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但给你看看也还是可以的。”抬眼见我欲拒的神情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虽然姑娘家学武不合规矩,不过至少能多一项生存本领吧。”
  他站在逆光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这以后,怕也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当下命令自己不准再去想,“是。”
  女子轻盈地舞着“剑”,一旁的男子笑语指点一二。夜幕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温馨。没有人会注意到,院门阴影处一个孤寂冷傲的身影停驻良久,终是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五更未到,一个苏拉就过来让我收拾东西去年氏住的宫去,说是为了方便伺候年福晋。我收拾好昨天翠儿拿给我的两套衣服,又趁着这苏拉不注意,小心的把翠儿帮我做的东西收在包裹里,这才跟了她去。
  “奴婢请年福晋安。”我跪在地上郎声道。“起吧。昨儿个爷给我说了你是十三爷府里的人,让我关照关照。可依着我的性子,这来到雍王府的下人自然也要守着这里的规矩。是吧?”
  “侧福晋教训的是。”我明显感觉到年氏虽吐词傲慢,却再无昨日的尖酸刻薄。
  “既然如此,你当我这贴身婢女,这规矩什么的我自是也要教给你的。”我疑惑地想这妖女难道转性了?说了这会子话居然没有为难我?而当我抬起头看向她时,却分明看到了她平静眼眸中竭力掩饰下的厌恶与鄙视。只余苦笑的份儿—我要被玩死了!
  年氏吩咐着我让我跟着馨雪学梳头,我赶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着,下定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把这该死的东西学会了!不能把不会这个当作是年氏罚虐我的借口。年氏吩咐完事儿就出去了。我仔细的学着,直到夕阳西下才勉勉强强的学完。我倒是对自己满意的很,可馨雪因为教了我那么多遍,一张脸拉的老长。
  直到晚上年氏再回来。苏拉打来水,年氏点名要我给她洗脚,我强忍住怒气给她脱了鞋袜,满族人没有裹足,她这一双脚确是枝理分明,白皙小巧,挨了水她方才嫌水凉了,要我再去加点子热水。这本是苏拉做的工作,奈何她早早把下人赶了出去,又嚷着要快点子泡脚,我不得不亲自去厨房要了热水来,加了热水后她试足又说水太烫了,“你存心烫死我啊”,我又赶忙去加舀冷水。年氏冷眼看着我跑进跑出,却什么都没说。等到她终于觉得满意了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水,我舒了口气想按照她说的给她洗脚,刚蹲下身子靠近水盆,忽觉得身上的视线“唰”的变的无比灼人,就看到年氏突然提起双足尔后重重的落下—
  “啪”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目瞪口呆的半蹲着,立也不是蹲也不是。“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连给主子洗脚连样的事都不会?”耳边是年氏嘲讽的音,我回过神蹲下身伸手给年氏揉着脚,把头埋的低低的,感觉到委屈化做一股子酸楚从胸膛里渐渐升起,忙咬牙忍了回去—从来都是家里的小公主,被长辈朋友呵护关爱着的我,曾几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我很想抬起袖子擦净满脸的洗脚水,最好能用消毒液消毒过一百遍!然而心底里比任何人都知道我要是敢当着年氏的面擦的话,指不定她要做出更恶劣的事来。
  默默的给年氏洗完脚,我端了盆正准备出去,视线无意间扫过年氏带着恶毒笑容的脸,强忍住把这一盆子洗脚水往年氏头上泼去的冲动……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福晋请安歇。”门内自是有陪觉的侍女,我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收拾好一切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屋子离年氏的屋是最近的一间。我和馨雪同住。想起她不苟言笑的脸,想到这以后每天都要面对馨雪的这张脸,不禁叹气摇头。躺在自个儿床上一天的疲惫劳累化作睡意,我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却是格外安稳,连每天都要做的那个梦也没半点踪影。虽然白天过的是比较悲惨,但能睡上一个安稳觉还是值了。然而,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了;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悲惨”!

  第五章 惩罚

  “小寒,你去把年福晋的首饰/炫/书/网/整理好。”
  “小寒,去端来热水,福晋要泡脚。”
  “小寒,把福晋收藏的名人字画/炫/书/网/整理好归类,福晋吩咐的。”
  “小寒……”
  我压根不会怀疑这些人的幕后指使者不是年氏,自从我一来她这“惜春苑”后,明里着我是她贴身侍女只伺候着她的衣食住行,暗地里我就是个苏拉!她身边的侍女当着年氏的面,争先恐后的把所有的活儿都揽在自己身上,一副为主子分忧解难的贴心模样。年氏一走立马把活儿全推在我身上。刚开始我咬死牙关不同意,你来软的,我就给你贴回去;你来硬的,我就给你敲回去。这样一来二往的,她们硬是没占我半点便宜。然而好景不长,几天后她们依然把活儿全推给我,我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全部接受—只因经过某位高人指点,在她们交代我做什么事的后面总会有五个大字—福晋吩咐的。第一次的时候,我刚把她们的恶行告诉给年氏,她二话不说立马找来她们当面对质,结果所有人都咬定是我血口喷人,馨雪还哭闹着说什么“奴婢的心都向着主子,为主子做事是奴婢的福,奴婢怎么敢有半点欺瞒!”“主子既然这么不相信奴婢,奴婢要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啊!”说着竟然作势向着粗大坚硬的柱子上撞!其他人拉扯的拉,哭叫的哭,年氏气的一拍桌子大声呵斥我说我什么“无故造假故意陷害别人”、“属小人之心,不,猪狗不如”等等,末了要我跪地反省,我冷笑着看着这一场闹剧,觉得她们没有荣获“奥斯卡最佳编剧奖”、“最佳女演员奖”真是太可惜了!
  自那件事后,所有的婢女更是变本加厉的把活儿给我,我只得接受。然而她们的活都是些技术性较高的,比如绣花啊,纳衣服啊什么的,翠儿时不时偷着教我点,结果我绣花绣得两只手被扎得跟蜂窝煤似的,勉强绣出来的东西不问我根本就不会知道那是什么在上面。年氏因我浪费那么多的绢子气得不得了,她假惺惺的责问馨雪她们,换来一句“是小寒自己从我们手中把这些活儿抢过去的!”
  有了前次的教训,我自然没有多辩解什么,年氏就狠狠的罚我跪地。说实在的我还蛮感激年氏这样的处罚,因为—嘿嘿,偶有“小燕子牌跪得容易”!随便我怎么跪这膝盖硬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每次时间长了双腿有些麻而已,没关系,我安慰自己,就当是麻药打多了而已。
  就这样,在年氏及其属下的淫威下,我不怎么艰辛的度过了两个月。而我每晚的梦里再无出现那样诡异的召唤。有空闲时就去找翠儿,听她说些王府里的八卦什么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坦。我以为我就这样平凡,但是没有什么灾难的过下去,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起因,就在于那“小燕子牌跪得容易”!
  今儿个早年氏一起床就开始发母猪疯,一会说我衣服没给她穿好,一会说我倒茶时候洒湿了桌子上一大片,我没怎么在意,反正我当她是更年期来了,定期发作就行了。末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以罚跪作为处罚。我悠悠哉哉地听命跪地,一边开始睁着眼睛打瞌睡—没办法,睡眠不够,经常性跪地两个特殊条件让我练就了一个特殊的本领—跪着睁着眼睛能入睡!还不会滴答呼噜加流口水,我真是自己都对自己佩服的不得了!不过我始终有个问题萦绕在心上—既然我的面貌已经开始向我自己的真实样子转变了,那么为什么别人没有半点惊异呢?还是他们看到的一直都是我自己的脸,只有我自己能看到这种改变?还有就是既然我都开始向真正的自己变了,那么为什么我还会武功呢?百思不得其解后,我只有放弃,毕竟,不是所有的结果都有因为的,不是吗?比如我无端来到三百年前的世界。
  “你起来,给我端盆热水去。”我被突如其来的音吓醒,回过神智来看清眼前的人居然又是年氏!她不是已经去喝早茶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而且她怎么一副困倦的样子?不是才起来吗?
  “怎么,跪久了脑子都不灵光了?哦也对,本来脑子里就豆腐渣一堆,难怪!”年氏对我的尖酸刻薄,只是再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对我这样,有人在时都是一副管理严格却不是刻意针对我似的样子。改变的缘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狠狠撑起两条早已麻木的腿,才转头看见窗外已月上柳梢头,大脑稍微歇息一下下—天啊,我真是太能睡了,居然从早上一直睡到晚上!难怪肚子饿的呱呱叫……突然觉得悲哀……这里没有人会为我端来饭菜,没有人会对我嘘寒问暖,可是小柔在我身边的时候……想起这个名字,心里又是一痛,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唉。
  “这是什么!”耳边突然响起惊讶的音,我回过头,奇怪的看着馨雪大叫着手指向我的脚,其余的人包括年氏在内都是一副愤怒的样子顿,顺着她的手指我低头向下看去,顿时惊恐的睁大眼睛—
  天啊,我的跪得容易居然掉在了脚腕处!想必是因我来到这里后每天都是戴着这个的,除了洗澡其余时候都从未取下过,早已把捆绑的棉条磨松,我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它就顺势从膝盖处滑了下去!
  “这……”我支吾着,脑中转过n个解释,却无一有用。蓦然想起小燕子用跪得容易的结局,登时觉得自己真是小燕子她不折不扣的徒弟啊!我看着年氏不吭一气越发惨白的脸,心里只绝望的想着四个字—
  我死定了!
  屋子里真的是像书中那中那样写的“静的连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请清楚楚”。我低下头不再看年氏,心里慢慢从惊恐转为平静,最坏你砍我脖子,大不了我先把脖子洗干净再擦点粉,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没有亲人朋友的日子我也懒得再过了。
  突然,寂静如坟墓的屋子里穿来一阵捏着脖子般的大笑声,我抬头看去时—竟然是年氏!此刻她正用手帕捂嘴,笑的前俯后仰的,浑身陡的跟筛糠一样。不是吧!我此刻惊恐的心情竟然比刚才还要胜上几分,这史书中雍正最宠的妃子居然是个被欺骗狂?!
  “呵呵呵呵……”恍若鬼笑的尖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我居然起了一身冷汗,这年氏真是……“难怪我罚你跪这么久的地,你第二天走起路来依然是稳稳当当,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样子。原来,原来啊……”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笑,惊得所有在屋的婢女们不敢上前询问一句。“哎呀,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年氏笑了足有一刻钟后终于停了下来,掂起手绢擦拭着湿润的眼角,“真的是好久了呢!呵呵,小寒啊,你真是聪明的紧,难怪爷说要好生待着你,别处罚太多!”虽是笑着说,然语气中的百年陈醋味清晰可闻,我暗自心惊,年氏不再人前挖苦刻薄我,却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这该死的胤缜!我咬着牙,狠狠在心里骂着。
  “今儿个难得我这么高兴,你就死罪可免。”年氏缓缓端起茶来轻抿一口,这才冷声道,“不过这雍王府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这活罪嘛,是难逃的。念着你跪了这么久却用垫子的份儿,你就去把原本该用膝盖跪的完完全全的跪回来吧!”说罢抬起左手食指往窗外悠然的一指,“现在就去跪着,直到我说行了为止。”声音蓦然凌厉,“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准给她饭吃水喝!”
  凉风习习,带来无限萧索。我跪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心里早把年氏的祖宗请出来好好的问候了个遍。她大爷的,居然还叫了人来监看我,每隔一小时就换班,是为防着我偷懒,这真是存了心把我往死里整!此时已是春末夏初,北京早晚的温差大的吓人,我瑟缩成一团,本想一觉到天亮来打发时间的,奈何白天睡的太多,现在精神好的不得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夜幕中隐约点点灯火,想着自己从来到清代就频频遇到的事儿,委屈心酸化作一股子热泪泫然欲坠。猛然想起和小柔的约定……忙拭了眼,眼泪再未掉下来过,思绪却越飘越远……飘向三百年后的我们……
  “呜……小柔……”
  “你怎么又哭了?说吧,这次是谁欺负你?是隔壁班的小胖?还是……”
  “哇……”
  “你别扑在我身上啊,眼泪鼻涕都沾在我衣服上了!我说你啊,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他欺负你,你就还回去啊!每次都来找我帮你出气,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看你怎么办!”
  “小柔……”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是说真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的。”
  “哇……小柔不要我了!”
  “……算我求你了你别哭行不行啊?”
  “可是……呜呜……小柔说不要和我在一起了……”
  “……我……好好好,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你别再哭了!”
  “恩!我们拉钩钩!”
  “……好……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小柔不离开我,什么事我都愿意!”
  “从今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坚强,都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哭。”
  “……那,在小柔面前哭可不可以?”
  “……随便你。”
  “恩,我答应小柔!以后都不会在别人面前哭!那小柔也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悔!”
  这之后,是一段相濡以沫的日子。
  “小柔,你准备报考哪所学校啊?”
  “我想考北外。”
  “……”
  “怎么一脸郁闷的样子啊?北外很好不是吗?”
  “就是因为太好了啊!凭你的成绩,那是很轻松的啊。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
  “……你吞吞吐吐的是在干嘛!”
  “可是……我想和你考一所学校嘛!那样的话我们又可以在一起拉!”
  “那就考啊,反正你的成绩也不差。”
  “……对我来说很难的啊。为什么小柔想去北京呢?那里又有沙尘暴,冬天冷的要死,夏天又热的惊人,为什么要去哪里呢?”
  “……是姥姥的心愿。她想让我去北京,她说……也许我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小柔……”
  “别用这么怜悯的口气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需要别人同情的人。”
  “唉……小柔,就是因为你太坚强了,有时候我会产生一种你和我相距的太远的错觉。你明明就在我身边啊,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离我那么的遥不可及呢?”
  “也许,是我们的处境不同吧。你一直生活的那么幸福,有家人的疼爱,有那么多的朋友围绕在你身边。也不用为任何事情发愁……有的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你。”
  “不,小柔。其实一直很羡慕你。你那么坚强,什么事到你手里都是那么的容易。是你,让我学会坚强!恩,小柔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跟随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好!”
  两只手紧紧相握,在炎热的六月,许下了一个最珍贵的诺言。
  “小柔,今天考试怎么样?我觉得还行吧……
  “君寒。”
  “怎么了,小柔?是不是你……没事的啊,还有那么多科,你要相信你自己啊!”
  “不是的,小柔,我是想跟你说,我不能上北外了。”
  “那有什么啊。我说过啊,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姥姥住进医院里了,今天的高考,我没有去。”
  “什么,姥姥她……可是,小柔你不是答应过姥姥她,你一定要考上北京的大学的吗?怎么……“
  “君寒,加油吧,连同我的那份一起努力。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咯哒……”
  “喂,喂?小柔!”
  回应我的,只有一连串无情的“嘟嘟”声而已。
  “小柔……姥姥的事,我很抱歉,我……”
  “别说了。君寒,你能考上北外,你的努力中是有我的一份对吗?姥姥在天之灵看到了也会笑的。”
  “小柔……我不知道姥姥她……怎么会突然……”
  “不是突然。早些时候姥姥自己瞒着我去医院检查过的,是……胃癌晚期。”
  “什么?”
  “这是我后来翻她的抽屉的时候才看到的。她不愿意浪费她存了十几年才存下的两万来块钱来治病,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我她的病情……直到在我高考那天早上她突然昏倒,我把她送进医院时才……
  “小柔……那你以后,怎么办?要不……
  “君寒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不用。我现在就一个人,去哪儿都方便。我已经想好要去北京打工了。”
  “小柔……谢谢你没有丢下我一个人。”
  “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忘记。你也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永远都不要在别人面前哭,知道吗?”
  “恩。小柔,这两把玉锁老板说是世上仅有的两把,我买下它我们一人一把带着好不好?证明我们的友谊是世上最珍贵的!”
  “……你几岁了啊,还玩这些。”
  “小柔!”
  “……算我怕了你了,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我身上,很温暖。我睁开惺忪的眼,原来不知不觉的回忆中已经来到第二天的早晨了。肚子好饿……我揉了揉腹部,心理想着原来前胸贴后背指的就是这么一回子事啊。双腿早已麻木,轻微一动我直接向侧边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做什么呢你!主子是要你跪,不是要你躺!给我跪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尖利高亢的音,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年氏派来监看我的丫鬟。
  狗仗人势啊,我暗自摇摇头重新跪好。
  一上午过的是那么漫长,我跪的连脑子都开始麻木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而中午过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酷刑”!
  阳光热辣辣的照在我身上,我蜷缩成一团,和昨晚不同的是,昨晚是为了保持热量,而现在是为了抵御针刺般的灼热。刚开始我额上尚有汗珠滚落,而如今,在太阳下暴晒了几个时辰后,硬是连一滴汗也不再流出,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掉了。我脑子里晕晕的,心想再这么过会估计我就能看到上帝在向我微笑着招手了。
  “小寒姐!“远处好象传来翠儿的呼声,我勉励支持起沉重的头向她看过去,只看清她脸上的焦急与难过,我向她摆了摆头,示意她不要过来—要是年氏知道她上次帮过我的话,不知道又要怎么为难她了。翠儿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没再踏前一步,只是远远的焦急地转着圈,看样子是在想办法。然而,我苦笑的埋下头去,这次,恐怕是天王老子才救得了我了—不对,有一个人可以!不过这次我可没那么好运气了,这两天正巧赶上他出府办事……我能做的,仅是听天由命罢了。
  头越来越沉重,脑子里混沌一片。就在我以为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清冷如寒风过境——好凉快啊;我竭力抬起头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黑影从远处疾步而来,一个黑影变成两个,接着越来越多,重合又分开,分开又重合,跟玩万花筒似的。我嘿嘿傻笑着这真好玩啊,而下一秒还没等我摆好姿势整个人就向前猛地栽了去,最逗的是我倒地前的一秒心里还想的是这样倒下去千万别弄个面目全非啊,要不做鬼都没人敢要了……

  第六章 情生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抚上我火热的额头……好'炫'舒'书'服'网'啊……我低低地叹了一声,情不自禁的伸手把那冰凉牢牢按在额间……“君寒?你醒了?”温柔的话语突然回荡在耳边,这样熟悉的声音……猛然睁眼,却对上一双漆黑都掩饰不住深沉担忧的眸子,还有她如花的容貌……
  “小柔!”嘶哑的音重重撞击着我的耳膜,朦胧的神智顿时清醒了好几分。我环顾四周,眼光所及之处……粉色的墙壁……小巧玲珑的梳妆台……这分明是我的卧寝!心底发出阵阵狂喜呐喊……我回来了!回来了!我支撑着想要坐起来,小柔见状连忙坐在床上俯下身扶我起来,我顺势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紧紧搂抱住她,强压多时的眼泪终于在此刻汹涌而出……我低声喃语……一遍又一遍“小柔……好想你……!”
  “你发神经不是?这还没回过神啊?你呀你,我真是佩服你佩服的不行!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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