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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静待莲花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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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两人走近的时候,忍足才似打趣又似正经地问了声,“你们俩什么时候结的婚?”
  “刚才去离婚了。”秦初荷也不反驳,反倒是云淡风轻般地开了个玩笑。
  “哦,这样啊,失礼了。”忍足还真就接过秦初荷的玩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脸同情。
  迹部嗤笑了声,“你这家伙还真是闲不住。”
  忍足推了推眼睛,狡黠的眼神扫过迹部那看似心情还不错的脸色,“我倒想问问迹部大会长,你把我推给极品女,自己却和我们的执行总务遛猫是怎么回事?”
  迹部嘴角抽了抽,总不能说自己因为不想迷路而跟着秦初荷吧!迹部正思忖着如何回答,眼神一低便见到咖啡坐着盯着他看,“遛猫也讲究缘分!”
  秦初荷抖肩笑了两声,乜了眼迹部,“其实你想说孽缘吧!”
  “嗯哼,是啊!”
  迹部快声回答,挑挑眉,看到秦初荷那不爽的神色心情不由得畅快起来。
  忍足无奈地笑了起来,这两个人啊,还真是的嘴上不饶人啊。
  “嘛嘛,就算是孽缘也是可贵的羁绊啊,也要珍惜啊!少年少女!”
  “你那是什么怪逻辑!”
  “本大爷才不稀罕!”
  

☆、周末只要出门都是锻炼青少年社交的机会啊!

  有时候秦初荷都会怀疑自己那个弟弟——青池原佑是不是真有点多动症的趋向。
  秦初荷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原佑,那小子耳朵里塞着耳机,抽风似的抖着腿,那一头有些自然卷的棕法不停地摇摆着。这带感的节奏就好像车子开在扭曲坎坷的乡间小路上般。
  想起来,平时里,除了上课和网球部部活时间之外,秦初荷有时候上课发呆望着窗外时不时还能看到这小子拽着他的好基友凤长太郎四处乱跑着,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幺蛾子。要说以前青池初莲闲不下来的话,这青池原佑估计是比她还要能折腾!
  “姐姐,姐姐~”
  “嗯,干嘛?”
  秦初荷看了看抖腿的原佑,那小子现在的状态活像是全身都反应出了帕金森。
  “姐姐,这歌还不错,你听嘛?你听呀!”
  这明显是不需要前面那句问话的吧!
  秦初荷笑叹了口气,接过耳机,结果脸部立马窘了起来。
  “呐呐,这个是俱乐部里的一个学长介绍的一个组合哦!”青池原佑那天真无邪的眼睛真让秦初荷不由得叹服,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纯真呢!
  “好像,好像是叫Chocolate……”原佑看着手机里那串播放列表,自言自语般,“是学长帮我下的。听起来还蛮带感的,就是……就是好像太女性化……”这越说越没底气的话让秦初荷长长地叹了口气。
  秦初荷拿下耳机,竖着食指在原佑面前晃了晃,“这种少女组合的歌听听就好,男孩子追捧这类型的音乐可不好噢。”
  秦初荷不由得想起来以前她在日本的时候,路过某少女组合的live时候,总有一群头绑着‘我爱你’‘甜心’之类的布条的大叔和身边的小年轻一起尖叫。虽然那可能是某种‘风俗’,但是秦初荷是真的蛮接受不了的。
  “可是,那个学长……”原佑像泄了气般,脑海里忽然浮现某位暗红色卷发的学长一脸期待的跟他说‘听完后下次我们一起交流感想哦喵!’。
  “给我去切腹。”
  “诶?!——”
  “啊哈哈哈,我是说,”秦初荷干笑着,这种脱口而出的话好像把眼前善良的原佑吓到了,摆摆手,努力地露出个温柔的笑容,“我是说,原佑还是要以自己喜欢的音乐为主噢。”
  “嗯!”原佑这才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秦初荷干笑着摸着原佑的头发,心里不禁滴了一滴冷汗,还好还好,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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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青池客袏停了车之后,俩姐弟便跟着青池客袏进了那所谓他师父的家门。
  “老爸的师父家还挺大的啊……”
  原佑张望着,古色古香的日式庭院一眼望过去有很多叫不上名字来的花花草草,日式洋房看起来还挺和谐的。
  大概是花草稍多的缘故,院子里飞来好几只蝴蝶互相追逐嬉戏,然而在秦初荷的脑子里只想到了多年前那首唱雷全中国的‘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突然一个闷雷响过秦初荷的脑子,因为她心里居然像系统自动般跟着唱了起来!这种状况就像是抖腿二愣子开车忽然看到前方有人立刻踩刹车,本以为会像电影里的开挂英雄般妥妥当当,结果还是蹭到了前方‘蓄势待发’的斜眼老婆婆。
  “青池先生,您来啦。”
  女主人打开门,面带春风般的微笑,在看到姐弟俩之后笑意更浓了,“哎呀,还带了初莲和原佑啊。”
  “手冢阿姨好。”姐弟俩异口同声打了招呼。
  “快进来吧。”
  “打扰了,”青池客袏笑了笑,“师父他老人家呢?”
  这话刚说完,一位中年男子便迎面走来,拍了拍青池客袏的后背,“客袏,好久不见了!”
  青池客袏挑挑眉,拉着手冢国晴说道,“等过两天咱兄弟俩出去好好喝一杯!”
  “就等你这句话呢!”手冢国晴拍了拍青池客袏的胸膛,“哎哟,这身材还这么结实!都说人到中年发福,你一点都没怎么变呢!”
  这一幕在回响着‘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的秦初荷脑子里忽然间就有些不太正经。怎么搞的,不是要见师父嘛,怎么和师父的儿子调侃起来了。
  这时,从楼梯走下来一位茶色短发少年,那张容姿娇好的脸蛋面无表情,活像一方冰块。
  “青池叔叔好。”
  “是国光啊,啊哈哈,好久不见啊,还是老样子。”
  尽管青池客袏的招呼里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然而那少年也依旧似波澜不惊般……面瘫。
  “去年因为临时有事没能来参加师父的寿辰,十分对不起!”
  青池客袏跪坐在榻榻米上,给对面的老爷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老爷子头发花白,可是这腰板挺得笔直,很好的贯彻了‘坐如钟,站如松’的要领。
  老爷子不动声色的盯着额头‘亲吻’地面的青池客袏,那种严肃古板的表情要是被秦初荷看到可真就以为那手冢国光是隔代遗传了手冢国一的基因。良久,手冢老爷子拿起绿茶吹了吹气,悠哉地喝了口。
  “行了,别给我装传统了。你的脾性子你师父我还不知道?”
  青池客袏这才‘嗨’的一声直起身来,嘿嘿的笑着,诚恳的表情下却在盘算着一会儿下午把初莲和原佑推给老爷子之后自己就和手冢国晴去喝酒。
  “师父好久没见到初莲和原佑了吧,今天我特意带了她们过来给您老人家祝寿。”这话说得好像自家闺女和儿子就是给手冢老爷子的祭品一样!
  “哦?”老爷子挑挑眉,眼神扫过青池客袏那‘纯善’的表情,这才开口,“初莲和原佑现在长大了不少了吧。要是我记得没错,和国光差不多大吧。”
  青池客袏这才放松了跪坐时全身紧张的肌肉,懒懒散散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榻榻米上,一摊手叫唤着,“初莲,原佑。”
  在门外被迫‘待命’的姐弟俩无语地‘嗨’了声,拉开门走进来。在见到青池客袏那洒脱的姿势之后,姐弟俩不禁怀疑起来,这是道歉?!
  “手冢爷爷好。”
  手冢国一对青池俩姐弟还是蛮有好感的,小时候这俩姐弟就喜欢到处折腾,老人家平素里看惯了自家孙子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见到这丰富多彩的姐弟俩自然是很喜欢的。
  “之前听客袏说初莲出了点意外,没事吧?”
  老爷子还是挺关心的,虽说当时青池客袏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说没关系,但是作为他多年师父和上司的手冢国一从青池客袏忍住颤抖的声音里还是听出了些倪端。
  秦初荷微微点了点头,“嗯,没什么事。”
  提到这件事,青池客袏的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然而那稍纵即逝的悲伤还是被手冢老爷子捕捉到了。手冢国一看了眼依旧保持微笑的青池客袏,又看了看青池姐弟俩,慢悠悠地说道,“客袏,你去找国晴吧。”
  “诶?我没听错吧师父!”
  青池客袏立马瞪大眼睛,这么快就放他去潇洒也太不像他师父的作风了吧!
  “嗯?不愿意?”
  “啊哈哈哈,怎么会呢~”青池客袏立马爬起来抖肩笑起来,语气像极了占了巨大便宜的小贩,奸诈地小声念叨着,“国晴小弟,你大哥我这就去带你high个痛快。”
  “要不要叫上阿船呢~嘿嘿嘿~”
  在青池姐弟俩目瞪口呆以及鄙视的目光中,他们的律师老爸青池客袏先生就这么嘴巴里念叨着去哪喝酒去哪潇洒甩膀子走了!
  手冢国一在青池客袏喜笑颜开的走了之后不由得笑了一声,“这小子还真是死性不改。”
  “老爸和手冢叔叔很久之前就认识吗?”原佑问。
  “是啊,那会儿客袏还在我的柔道场里学习,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国晴。你们那老爸看起来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比谁都爱玩,也亏得纱衣能把那小子降服。”
  手冢国一沧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又仿佛在讲述一个很遥远的故事。
  之后的下午,肩负着陪老爹的师父解闷使命的青池姐弟俩和手冢老爷子以及他家的孙子慢悠悠的消磨着时间。
  手冢国一问起青池姐弟俩在学校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当得知原佑参加网球部之后便哈哈的笑起来,对自家孙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国光啊,都是打网球的,你和原佑怎么差别这么大啊。”这意思是明摆着调侃手冢国光的冰块面瘫脸和原佑那纯天然活泼青春少年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秦初荷心里滴了一滴冷汗,果然和青池客袏那个不正经的老爹拜过把子的都是具有逗比潜质的啊。校长那个死八卦就不说了,连手冢国晴见到青池老爹都是那副德行,还有这个不能算拜把子兄弟,也算是拜过的师父看起来威严凛凛,可是时不时蹦出来的话真让人‘回味无穷’!
  手冢国光有些愕然,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生生地来了这么一句,“是我大意了!”
  这还不如不说话啊面瘫男!
  秦初荷尽量忍住笑,刚拿起白子的手捏紧棋子,然而那抖动了几下的肩膀还是暴露了她的笑点。
  这姐姐知道忍住笑,然而这弟弟就不知道了。
  手冢那话刚说出口,原佑先是猛地一愣,紧接着就爆笑起来,之后连手冢国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手冢那面瘫的脸突然之间多了一些尴尬的神色。
  “原佑。”
  秦初荷收敛了笑意,提醒一旁笑点一向低的弟弟。
  “啊啊,不好意思啊手冢大哥,”意识到自己的那有些失礼的行为,原佑嘿嘿的笑了几下,敛了敛笑容,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提到网球我想起来了。去年手冢大哥曾经代表青学出战哎!好厉害的!”
  秦初荷看着眼前的棋局,斟酌了会,落下白子之后抬起头看着坐在棋盘对面的手冢国光,他的肩膀手臂身材看起来很结实,但是较之忍足和迹部又相对单薄些。
  “嗯,今年要带领青学打入全国大赛。”
  手冢纯厚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但还是很明显的听出与之前的语调相比多了期望与坚定。一阵微风吹来,轻柔地带来些许花香。
  “冰帝也会打进全国大赛的噢!”原佑跟着手冢的话也嚷了一句,见手冢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原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只不过我不像手冢大哥那样厉害,只能去现场助威了。”
  “国光要是不那么死板像个普通青少年或许就更好咯。”手冢国一一边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还偷偷瞧着自家孙子的反应。
  你以为你有资格这么说啊阿喂!
  秦初荷心里腹诽起来,这家伙明显是隔代遗传了你好嘛!
  手冢又不知怎么接话了,于是干脆不说话。秦初荷在手冢落下黑子之后不由得蹙了蹙眉,这盘棋果然还是她大意了。也罢,围棋始终下的不如象棋好。
  在一旁看棋局的手冢国一看了看现在的状况后,又瞧了瞧秦初荷捏着白子却没有一丝的临败浮躁,老爷子眼里多了几分笑意,这个丫头他还是挺满意的。
  良久,秦初荷放下棋子,轻松地笑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你棋高一筹。”
  “承让了。”手冢微微颔首,拿起桌边的茶喝了口。
  “我曾听说围棋的最高境界是和谐而并非战争,舍小求大以取得最大的领域。手冢你坚定平和的心境,我很佩服。”
  秦初荷这话说的很漂亮,却也是真心话。这盘棋开旗之时手冢故意让了几子,她顺势包围却反倒被手冢的寥寥几子击破,全军溃散。
  手冢的神色柔和了些,“围棋能养心性。青池你的策略和气势更胜我一筹,假以时日,想必你的棋艺定大有所长进。”
  秦初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摆摆手,“嘛,我还是更喜欢国际象棋一些。简单粗暴杀王取胜哈哈。”
  “是啊,姐姐太粗暴了,分分钟杀掉了我的王……”原佑嘟囔着,不禁想起前几天和秦初荷下的那盘国际象棋。青池老爹一份报纸还没看完的时间就已经杀掉了他的王。
  “这个年纪能把象棋下得绝妙也不易啊。”手冢国一说。
  秦初荷又看了看那棋局,对手冢国光说道,“不然我们立个棋约,这次以后我精进围棋,手冢你研究国际象棋,等下次再见之时我们再次对决。棋类由第三方抽签决定。”
  “嗯,”手冢单音节的回答了一声,见秦初荷那笃定的目光便补充道,“自然奉陪到底。”
  “伸出手掌。”
  手冢微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掌。
  三声清脆的击掌声后,秦初荷微微一笑,“好了,这就击掌立约了。”
  “这么简单就立了个约……”
  原佑微微愣了愣,自言自语地念叨。
  手冢国一看了看有些错愕的自家孙子,以及那对面黑色长发巧言笑兮的秦初荷,不觉得浮上一层笑意,这年轻啊真好啊。
  

☆、期中考试是学校进行恐吓青少年的一种不犯罪却令人倒胃口的行

  在四月开心的校庆欢脱过之后,五月的期中考试便要给学生们温柔的一刀。换句话来说,这种先给糖再扇两巴掌的做法着实令学生们顿感无力。
  秦初荷趴在桌上看着课本,斜对面的上木季原用一种看UFO的表情看着秦初荷,不,应该说自秦初荷拿出课本看的那一动作就已经雷到他了。
  忍足悠哉地擦拭着他心爱的无度数眼镜,眼神随意地看了看办公室里的几人,在见到上木季原那被秦初荷雷到的表情之后不由得浮上了一丝微笑。
  过了一会儿,秦初荷坐直了身子,戳开一盒草莓汁喝了口,翻了翻书页。
  “忍足,政治经济考到哪里?”
  “啊,不知道呢~我不是在乎这些范围的人。”
  忍足擦拭完眼镜之后起身去泡红茶,又随口说,“上木你知道吗?”
  “嗯,考到47页。第三章结束。”
  秦初荷翻了翻书页,淡淡的叹了口气,“看过头了……”
  这一声叹气更是雷到了上木季原。这是青池初莲没错吧!考前复习就算了,居然还复习过头了!这失忆之后的性情大变也太恐怖了吧!
  “青池你全都复习完了吗?”忍足问。
  “嗯,五门课程都看了一遍,考前再看一遍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吧。”
  秦初荷将课本放回包里之后拿出一本《百年孤独》,翻开到夹着书签的那页,喝了口草莓汁看看办公室,问道,“小宇和水越巡查了好久了吧。”
  “说起来也是啊,”上木季原这才若有所思,看了眼手表,“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和运动部晃一圈也没这么慢,会不会去吃东西去了?”忍足吹了吹红茶散着的热气,坐到椅子上。
  就在此时,忍足接到了宇多田的电话,声音很急切,好像是运动部的游泳社那边起了冲突。水越去劝架却被推进了游泳池,隔壁桌球社的嫌动静闹得太大而生气,跑过来跟游泳社的人理论起来。
  “哦呀,又有麻烦事了。”
  忍足合上手机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红白袖章便快步出去了。
  秦初荷看着《百年孤独》,注视了“‘你和你这个年龄时的奥雷里亚诺一模一样’”这句话几秒后,抬头看了眼斜对面的上木季原。
  刚想问他是否要和忍足一起去的时候,迹部拉开了门,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遍办公室发现只有秦初荷和上木季原两人。
  “忍足呢?”
  “去游泳社看泳衣少女了。”
  迹部看了眼口气和表情都似云淡风轻的秦初荷,额角抽了抽。
  “游泳社在闹事,忍足被小宇和水越叫去帮忙了。”上木季原解释道。
  本想让忍足帮他核对运动部的账目,反正那家伙也不用复习备考,宇多田这两天还要忙着整理四月开销,没工夫理他。
  “青池,你过来。”
  秦初荷将书签放到书页里,起身跟着迹部过去会长室。
  迹部从办公桌上拿起三册账本给秦初荷,“简单的核对检查账目,你会吧。”那话问出来的意思就容不得人说‘我不会’。
  “别小看我。”
  秦初荷露出自信的笑容,接过账目,走向另一张办公桌。
  “啊,对了,有算盘吗?”秦初荷转过头看向迹部。
  “算盘……”迹部想了想,对桦地说道,“桦地,去办公室储物柜里找找看。”
  “是。”
  五月下午的阳光多了些晃眼,不再像四月那般柔和。干净整洁的欧式办公桌摆放了几摞子的档案文件,桌角放置的小盆栽在阳光下显得很可爱。
  会长室的光线一向很好。迹部戴着保护视力的平光镜审批提交上来的活动报告,神情是少有的严谨认真。秦初荷抬眼看了眼迹部,他左侧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安静宁和,手中的签字笔时不时划出优雅干练的弧度。
  收回视线,将已经看好的九册账本放在一边,伸手拿了第十册账本翻开来。值得一提的是,秦初荷查账的速度是一流的,甚至比她大学同会计系的同学要快出两倍来。这种准确又高效率的查账归功于自小教她打算盘的秦老爷子,其实老爷子也就是闲的没事干,或者说作为一名退休会计要折腾自家孙女儿总要用会计的手段。
  当年还在读大学的秦初荷在她的好友圈里就有一个‘辣手红珠’的外号。秦初荷的珠算级别在当时已经达到了能手一级,正因如此秦初荷对于会计账目甚至经济学之类的理解力更强于同龄人。这大概就是所说的‘要从娃娃开始抓起’,培养这种事还是从小来得更可靠。
  迹部本以为秦初荷看那三本帐要些时间,结果还没过去多久,随着那‘啪啦啪啦’的算珠碰撞声,秦初荷便悠哉地来了一句,‘就这些?’。于是,迹部干脆让桦地捧着那一摞子的账本放在了秦初荷面前,这意思就是‘你能做你来!’。
  “运动部一共多少社团?”
  秦初荷整体先看了一遍账目,紧接着右手便灵活的在算盘上上下拨动红珠,眼睛看着账本,直到一页账目算完之后才看了眼算盘。
  “23个。你面前一共有23本账目,怎么,嫌多了?”迹部笑了声,他倒也佩服秦初荷那啪啦啪啦打算盘的本事,而且完全可以盲打。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
  “这倒不是。这账目记录有的有点问题,不方便查账。下次应该让小宇给他们每个社团的会计和经理培训一下做账方法。”
  迹部抬头看了看低头看账本的秦初荷,“宇多田那家伙不比你勤快,可没这个心思还要给会计和经理培训。”
  “哦?是吗。”秦初荷轻笑一声,尾音稍稍上翘。
  迹部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看了那么久的活动报告他也累了,幸好今天是周三不用训练,可以一次性把上交来的五月活动申请报告都审批完。
  “喂,你也休息一下吧。”
  “嗯。”
  秦初荷答应了声,翻了一页,看了看算盘得出的结果。
  桦地很贴心的端了杯茶给秦初荷,秦初荷礼貌答谢。
  迹部看了看手表,已经6:10了,除了活动报告要审批,还有一些学生文件需要批阅,估计今天要忙到七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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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景。”
  伴随着那一声打趣的称呼,忍足侑士拉开门朝会长室里探进了脑袋。
  迹部正喝着茶,抬眼便看到忍足那张脸,便哼了声,“麻烦解决了?还是泳衣少女看够了?”这语气里颇有一种受气倔脾气小媳妇儿的感觉。
  忍足倚靠着拉门,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这动作怎么看都有点像勾引正襟危坐的迹部大会长,特别是那双在眼镜下的桃花眼,这眼眸子里流露出的意思还真叫人觉得暧昧不清。
  “早就解决好了,”忍足拉了拉领带,无奈似的叹了口气,“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那游泳社的社长今日不在,两个女生为了一个男生上演了一钞可歌可泣’的争夺战。这女人啊,果真是麻烦的生物啊~”
  迹部挑挑眉,眼神里多了些玩味,“那你怎么解决的?哄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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