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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时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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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肯定的人皱着眉显出几分郁闷。
  “那就算小鸡能听到我的哨声,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了咯……”
  哦,这里说的‘小鸡’就是指艾斯驯服的那只神骏无比的老鹰。
  说起来,它真该和‘大猫’抱头痛哭的……
  时风挑了挑眉,神色间意味不明:
  “怎么,你想让那只鸟来接你?”
  听他凉凉的语气,蹲在沙滩岩石上的男人转过视线看他,苦着一张脸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就算那只鸟真能飞进来,难不成时风还能让人举着伤手抓着鸟飞回去吗?
  他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吗?
  翻身上车,那边男人还在用亮晶晶的眼神盯着他瞧。
  摇了摇头,他唯有失笑:
  “别耍宝了,上车吧。”
  有人大笑着跳上车,有别于自己的温度从身后传来,令时风有些失神。
  肩膀被推了推,他刚想回头,耳边便传来男人兴奋的催促声。
  这样,似乎也不错?
  周身的风开始躁动着加速,他挑了挑唇。
  银白的影在下一秒冲向海面,还未散开的雾里,爽朗的笑声渐渐远去。
  ——————————————————————————————————————
  夕阳在天际点染着霞光,将天地渲开暖黄。
  小岛上,楼屋前,直到看着人掏出钥匙开门,艾斯才突然想起来——
  要包扎伤口的话明明船上也可以,他怎么就只在船上露了一面报了个平安,就又跟着这人回来了呢?
  挠了挠后脑勺,他默默跟着进了屋。
  瞥了一眼对方伤痕累累的左手,时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转身就去找药箱了。
  熟门熟路地窝进沙发里,艾斯看着那人拎着药箱走过来,半跪在他面前将沾着药香的绷带一圈一圈缠绕。
  一点疼,一点痒……
  唔,他好像应该道谢……
  盯着面前人低头动作的模样,男人抿了抿唇这么想着。
  “呐,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手上动作一顿,时风抬起头望着对方好半天,才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这是在邀请他上船吗?
  艾斯倒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表述似乎很是歧义,他此刻有些郁闷。
  啊咧?他明明是想道谢来着,怎么又这样了……
  嗯?……为什么是“又”?
  时风可听不到眼前人的内心活动,他只是默了默,再次低下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邀请心领了,只是我习惯了独来独往,怕是过不惯群居的生活。”
  执着绷带两头小小地打了一个结,他站起身看似轻松地耸了耸肩。
  被声音拉回注意,艾斯从自己的郁卒里过神,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人走进内室的背影。
  总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
  摸着下巴,男人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
  朗月星稀,又是一场夜色来临。
  距离上一次的送行还未过去几日,同样的场景下又是同样的两个人。
  “那我走了。”
  “嗯。”
  一脚踏进小船,艾斯看面前人神色淡淡的样子,还是按耐不住了。
  “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时风神色显出一抹诧异,他没想到对方还会提起这个话题。
  在他已经拒绝过一次之后。
  艾斯不知道之前在小屋里这人为什么不高兴了,但是那时他也没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所以这会儿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的船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你的车肯定放得下,船员不多,人都还不错,你愿意的话就在船上休息,我们一起去各个岛屿冒险,不愿意可以骑着你的车随便去哪里,一个月两个月,等你想休息的时候再回来也行……”
  面前的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时风盯着他开开阖阖的嘴,心头一跳。
  这样的态度,与他之前想的似乎并不相同……
  心神在对方的话语间慢慢动摇,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几分自若的打趣,终于出声打断。
  “你说的这些听上去,可不像是一个船长在邀请他中意的船员。”
  谁知对面的人一脸坦然,望过来的神色里尽是认真:
  “本来就不是。”
  一时间,四下里失了声响……
  浪潮掀起白色的水花拍在岸上,久待的小木船在浪花里悠悠地晃荡。
  细碎的沙被晚间的海风掠起轻轻薄薄的雾样,从远处扬起,又在他们脚边落下。
  时风沉默了许久。
  这个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为什么?”
  闭了闭眼,他出口的声音轻易就混进了风里。
  他面上的面具还未摘下,所以艾斯也就看不见他的神情有多么复杂。
  男人挠了挠头,眼底有些迷茫,开口的声线却依旧爽朗:
  “因为我们很投缘啊!”
  而且……
  一个人虽然清净,可呆久了,你不会寂寞吗?
  后面那句话他虽然没说,却真的是这样想的。
  说不清原因,但他是真的希望自己今后的旅程,能有这个人一起。
  月光将男人黑色的碎发镀了光,却模糊了他的面容。
  时风看着他,说不清楚此刻心头翻滚的情绪,该是失落还是欢喜。
  拒绝在喉口几度翻滚,这一次却没有之前那般干脆容易了。
  抿着唇,他垂下的视线落到了那人的腕上,熟悉的幽蓝光色引着月光映入眼里。
  上一次,其实就想问的……
  那次没有开口,是觉得如果那样就是结局了,似乎也没有必要多作纠缠,徒惹留下的人思绪万千。
  如今却觉得不甘心了……
  “为什么还带着。”
  被压低的嗓音,总教人领会成叹息。
  艾斯被问得一愣,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视线方向望过去。
  “啊……这个还挺好用的,而且,那什么……我也,已经习惯了……”
  明明一直都是理所当然地带着的,这会儿在那人的目光下却说的磕磕绊绊。
  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腕,男人心下有些懊恼,又奇异地掺着高兴,莫名其妙地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这样啊……”
  对面的人低着头出声,却像是在喃喃自语。
  然后他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么,钥匙还在吗?”
  一双黑色的眼睛盛满了月光,向来平静的眼神,本该清冷的月光,此刻融在一处望过来,目光灼灼的模样竟让艾斯感觉到一丝热切。
  而在大脑反应出这丝丝缕缕的不同寻常之前,他早已手忙脚乱地摸出了那把从不离身的钥匙。
  递到面前金属色钥匙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掌心里,被月光勾勒着浅浅的轮廓。
  时风看了一会儿,将它拿起,又握进手里。
  被贴身存放的物件,尚带着独属于人体的温度。
  他深深地望进对方的眼睛。
  眼见那人收走了钥匙,又这般神情莫名地看着他,男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
  “你的条件很让我心动……”
  时风慢吞吞地轻声开口,目光那头对上的那双眼睛亮起了光,竟丝毫不逊色于映在其中的月亮。
  “但这次不行……”
  看着话音一落那人就皱起了脸,他眼中浮现起浓浓的笑意。
  说起来这总爱逗人玩儿的坏习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么想着,他又一次开了口,只是这一次却因着收起了轻佻的笑音,显得认真而专注。
  “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
  “约定什么?”
  男人看了看对方攥着钥匙的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对面的人弯着唇角,望过来的眼神浮着深深浅浅的光,却让艾斯无端想起了那一晚的林子里,那盘旋在他周身的风。
  “下一次,等下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
  恰好的一阵晚风从身后的海面吹来,不远处的林子有树叶发出摩挲的声响,模糊了些许的字句。
  他不由皱起了眉,忍不住凑上前去。
  似是看见了他的动作,对面的人笑了笑,也往前走了一步。
  他终于又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了,裹进凉柔的风里。
  他说:
  “……我就跟你走。”
  

  ☆、日出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耽搁久了呢。。。。
因为这就是结局
  艾斯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的目光像是在确认。
  时风见了他的样子弯了弯眼睛,抬手晃晃已经到手的钥匙,笑道:
  “放心,不怕赖账,信物都已经到手了。”
  艾斯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将钥匙揣进兜里,张了张嘴巴。
  喂喂,该担心对方变卦的不是你是我吧?!为什么是你拿着信物啊?
  不过还没等男人抗议,迎着他巴巴的目光,时风握起的手再一次伸到他面前。
  “别急,说是信物,自然不会欺负你的……”
  “我拿这个作交换,如何?”
  他轻笑着看他,缓缓摊开了手。
  掌心里躺着的依旧是一把钥匙,却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
  艾斯看着心头跳了跳,他认得这把钥匙。
  就在前不久,他刚刚看着这人用它开了门。
  时风盯着面前人的反应,心头难得窜起着几分期待。
  送出手的东西,自是希望对方能喜欢……
  谁让他还记着那回,这人说曾回到岛上却进不了门时那种想表现的不在意,偏偏还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呢。
  使劲眨了眨眼睛,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后,忽然伸手抓过挂在后头的牛仔帽压到头上。
  一把抓过钥匙揣进怀里,他压了压帽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
  压低的嗓子显得有些沙哑,帽檐顺着月光投下阴影拢去眉目,却挡不住嘴边咧开的笑容。
  时风看着人迅速回身窜上小木船,还不等他驱着风送他一程,便已挥起船桨支着岸飘开了一段。
  他歪了歪头。
  这莫非是……害羞了?
  那么,该是喜欢的吧?
  喜欢就好……
  视线里,那方小舟上的人影还在用力冲这边挥着胳膊。
  时风笑了,也抬手扬了扬。
  既然上次道过别了,这一次,就不说再见了吧……
  月光里,他垂着手站在那里,看着那小小的舟载着一道人影,行远了……
  长年覆在面上的面具本早已习惯,此刻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有些闷了。
  抬手摸上脸侧,他将它解下。
  握在手里的面具有着熟悉的金属质感,手指不住地来回摸索着,他低头出神。
  月色勾勒着轮廓投下阴影,模糊了边界。盈盈的白从沙滩一路漫到海上,映着海波闪烁的月光像是将沙滩延伸到了海平线的那一头。
  风流窜的声音,树叶沙沙的声音,驱赶着这一方的寂静,却又被寂静吞噬殆尽。
  最后看了一眼平静的海面,站在那许久的人终于转身,扬臂间手里蓦然一空,离开了。
  身后,浪潮翻卷着水花荡平涟漪,抹去了一切痕迹。
  ————————————————————————————————————————
  黎明将近的时候,天色尚且昏暗,时风端着一套茶具走出了那座熟悉的楼屋。
  他去了那个山崖。
  晚间凝起的露水缀在草叶间,他倒也不在意,兀自席地坐下任由衣摆被洇湿一片,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一步一步他做的不疾不徐,沉稳安宁。
  于是热水升腾的雾气便渐渐混入了茶香。
  此时天边那一泓的深蓝,尚且分不清海与天。
  时风低着头分茶入杯,杯托稳着一杯七分满的茶轻轻搁到对面,又托了一杯捧在手里。此后长久的一段时间里,他只是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远处模糊的海平线,直到那里已经渐渐显出了些许亮意,像是即将被什么点燃的样子。
  说来虽在这里住了不少时日,他还从未特意来此看过一回日出。
  低头抿了一口茶水,他姿态随意地倚着身后粗壮的树干。
  上回移过来的两株木,高大一些的那一棵已是摆脱了昔日火灼的阴影,飞出的枝桠间尽是新绿簇簇的葱郁模样,反倒是矮小一点的那株明明那时还有幸逃过了一劫,落根在此地却反倒有些萎靡了。
  时风看着,也只是叹了口气。
  远处的海天交界已形成了一条光线,天蒙蒙地泛起了白。
  一杯茶尽,热气已散得干净,他喝得委实是太慢了些。
  空凉的杯托在掌心,白瓷玉纹勾着金边,面前摆着的正是老爷子最喜爱的那一套茶具。
  该说人走茶凉,也可领会成这般情境吗……
  这般想着,他垂了眼收拾,将完好的一整套托在手上。
  对面未曾动过的那一杯茶水沿着杯壁打晃,浅黄的涟漪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荡了一圈又一圈,他信步走到崖边,竟是一抬手就推了出去。
  晨间的浪潮声大,此地又是整座岛的最高处,所以站在崖边的时风再怎么细听,也未能听得碎裂的声响。
  他探着身望了望下方,只看见白浪翻着水花拍打着岩壁,也不知那水花里是不是混着瓷屑或茶沫。
  这么递东西,老爷子估计心疼地胡子都打颤儿了……
  站在崖边的人摸了摸鼻子缩回脑袋,抬头的时候正对上海天尽头投射出的一道光,像是劈开昏暗的雷电,却又比之更为柔和温暖。
  晨起的海鸥在礁岩上拍打着翅膀跃起,乘了风攀升而上,清越的鸥鸣随之响起。
  他笑了笑。
  日久不见了,老爷子……
  这一杯,敬你。
  他看着远处默然无声,浪潮起伏的海面映在眼里也不知能望见些什么,令那唇边的笑容被天边的光渲染成同样的温和与柔软。
  而后他转身走到树下,坐下了身,开始盯着天空出神。
  夜晚和白天是如此分明,但此刻目睹两者交替过渡,这过程却缓慢地足以让人心焦。无数个日夜轮转里,这样的时段却总在阖起的双眼间轻易就无声略过,说不上来是不是可惜……
  人总在手握不住了的时候,就开始觉得遗憾了……
  出走的思绪开始伤春悲秋,时风回过神来失笑着摇头。
  故事的开始大多踌躇满志,过程各有千秋,而结局又总是令人唏嘘,故而总要在结尾咏叹着后来与最后,才算完整。
  手指隔着布料碰了碰兜里的轻微的重量,他想了想,还是将它握进了手里。
  指尖勾勒着边缘,时风将它举起来变换角度,看它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下映出朦胧的轮廓。
  后来啊……
  会怎么样呢?
  小小的一把钥匙被陡然抛起,半空中就着光影翻滚了几周后,又稳稳地落入掌心,
  他将它托在手里,手指摩挲了一阵,突然说不清是不是有些后悔。
  做法恶劣 ,他完全能坦然承认。只是这种了种子却还见不着结果更是令人郁闷不已。
  生气吗,还是失望?
  会难过吗?亦或是不甚在意?
  时风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些情绪他当都曾在那人身上见过,可只凭想象,却又无法完美地将之嵌入,不免有些遗憾。
  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他心下颇为惋惜。
  黎明无声,时间仿佛在无知无觉间偷偷加了速,不过一个出神,天边已经亮成了一片,至明至耀的光源在那尽头初露了端倪。
  而在时风被这一片明亮晃了神时,唇上突然触及一点微凉。
  眨眨眼睛,他倏地收回了手,不甚自在地抿了抿唇,上头似乎还残留了些许金属泛亮的触感。
  他鬼使神差地四下望了望,边壁陡峭的山崖只他一人,入目尽是开阔的海天,便若无其事地轻轻咳一声,却又低了眼将捏在指间的钥匙包入掌心,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的赧然。
  明亮而并不热烈的光斜斜地打落在绒绒草地上,映着露水闪着细碎的光,初阳已探了大半,昏暗被尽数驱赶,天空开始从蒙白里透起了蓝,连云也被勾上了淡色的金边。
  清晨的风拂过崖顶,尚且还带着夜的凉意,它们缭绕在树下迟迟不肯离去,仿佛是留恋着那个静坐在树下的人。
  他垂着眼睛,于是初阳的光便在那发丝间滚落了阴影。
  两棵树,一个人,崖顶一片悄寂,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静默等待。
  突然一声高亢的啼鸣,一道白影倏然从崖前掠起,惊醒了树下沉寂的人。
  时风抬起头,不知名的鸟儿迎着初阳飞去了,白色的羽影渐渐模糊成一个小点,他出神地看着。
  垂在草丛间地手也不知映衬着怎样的心绪,握紧又松下,反复来回,却又不见放开,被握在掌心的小小物件在掌纹间印上红痕,浸透了温热。
  这场日出已将近尾声,偌大的日盘停踞在海面上,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挣脱海平线的束缚,尽情在这片天地间挥洒光辉。
  迎着面前愈发耀眼的光,树下的人微微眯起了眼。
  朗空旭日,宁海照云。
  今天,该是一个晴天吧……
  微笑着,他轻轻动了动唇,像是在低声呢喃着什么,却又不曾出声。
  久握的掌心几经反复,终是松开了手。
  远海的尽头,朝阳已跃出了海面,起伏的海面荡着波光,一时间整片海像是被撒入了无数细碎的金粉,映着日晖粼粼起舞。
  看上去,仿佛是海水在发光……
  陡峭的崖壁下,依旧是潮水不知疲惫地翻来涌去,而最高处的崖顶上则吹起了丝丝缕缕的风,混进拂来的一阵海风里去远了。
  轻摇着树冠,于遒根草地间抖落斑驳的影,始终驻守于此的大树安静伫立一如往昔,来过又离开的人不着痕迹,无可寻觅,连之前留恋于此的风也没了踪影……
  只除了那被掩在草根青叶里的暗色,在晨光里反射出幽幽的金属光泽,渐渐散尽余温。
  最后又是如何呢?
  这一日过后,还会有人来这里吗……
  如果有,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
  你问我故事的最后……我不知道。
  但风总会见证,时间总会等待。
  无论多久,只要这座岛还在这里,这座崖还在这里,晨间的风依旧会轻抚过崖顶绒绒的草地,夜晚的月光也仍然勾勒着斑驳树影……矗立于崖顶的那两棵树就会始终静默在这里……
  静默着,将一生都站成守候的姿态。
  —— END ——
  

  ☆、小小番外君

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文没多久的时候写的短小番外
留着也是浪费,看着玩儿吧,如果你喜欢的话
  他们都说,赤犬大人和青雉大人是两个极端,天生不和
  无论从能力上,还是性格上……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过嘛……
  “库赞!”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音在耳边沉闷地响起,惊醒了思绪飘忽的男人。
  抬眼望去,只见赤犬一双眼睛黑沉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啊啦啦……又生气了啊……
  目前身为海军最高统帅的青雉大人连忙收起懒洋洋的腔调,端正姿态,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严肃模样。
  唔……他还是很愿意听取萨卡斯基的意见的。
  这个男人总能第一时间弥补他的不足。
  一个懒散亲厚,一个强硬执着
  谁又能说这不是天生的互补呢?
  他会扼制对方过于强硬的蛮干,而对方又总能鞭策着他不断前进。
  ——他们是彼此的缰绳。
  当年在那样的局势下成为元帅时,青雉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从本意上讲,他对那个位子并没有多少执着,与萨卡斯基争执,也仅仅是因为他认为以对方强硬偏执的性格并不适合当统领罢了。
  天龙人的几近灭亡,海军的士气低迷,以及世界各地海贼伺机的暴动与猖獗,都让一向懒散惯了的青雉有些无从下手。
  但神奇的是,当那个男人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他做不好,他一定会把他拉下台时,所有的顾虑与不确定便瞬间统统消失了,一时间满腔都是年少时的豪情壮志、意气风发。
  仿佛只要那个男人还在他身边,他便无所畏惧。
  真是不可思议的结论,毕竟他们当年还曾为了一个元帅之位而殊死搏斗过。
  不过今后,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起站这海军的最高处,带领新生的它走向辉煌。
  赤犬看着面前的傻笑的男人,一张脸顿时黑到底。
  “库赞!!!”
  “诶?”回过神来的元帅大人看着面前有岩浆化趋势的男人,大感不妙,“等等,我有在听啊,真的!萨卡斯基,你冷静……”
  ————轰!!!!!————
  所有的海军抬头望了望冲天而起的蘑菇云,又若无其事地各干各的去了。
  另一栋楼的一个办公室里,靠在椅子上的黄猿看向窗外的黑烟,淡定地端起了茶杯。
  幸好他机智,提前申请了换办公室,不然估计也得遭殃,他可不想再被殃及无辜地折腾了。
  要闹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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