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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真夫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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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欣一边帮严寅月摆着姿势,一边指导着,“头微偏,眼神要迷离,嘴唇要微微开启,好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对对,要表现出欲拒还迎的感觉。”
严寅月很是郁闷,明明她向蓝欣讨教的是关于修炼的一些小问题,怎么说到后来,反倒被蓝欣要求学习媚术。她还记得当时蓝欣的表情,那么的兴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随后作出了这个惊天的决定。要知道,修士之间本是师徒传承,派与派之间的修炼方法虽似相通,但各有千法。就算好友之间,也没有互相交换修炼方法的。是以,得知蓝欣的想法,她是惊的张大了嘴巴。不过,很快,她就兴奋起来。以她的阅历来讲,什么父传子,师傅传徒弟这类的规矩都是固步自封的前奏。虽然她不会拿刀强迫别人教她,但有人巴巴的上门求着教她,她也是不会拒绝的。真要算起来,还是她占了便宜。
“蓝欣姐姐,你使劲的教,我很聪明的,会举一反三。你看着吧,也许这手媚术,就要在我这里,发扬光大了。”
蓝欣只愣了一会儿,就捧腹大笑,“哎哟,我以为我挺聪明的,没想到我们的寅月妹妹不仅聪明,脸皮还挺厚的。”
严寅月笑嘻嘻的,把脸凑到蓝欣的身边,“姐,你比比看,是不是比城墙要厚一点。”
蓝欣很是开心,在严寅月的卖萌玩笑中,原本因为顾四的十分郁闷和十分低落,不知不觉只剩下了一分。她蓝欣来找吴盐帮忙,果然是找对人了。即使吴盐最后不能帮到她,冲着严寅月这么可人的模样,她也会把所知的媚术都教给寅月。在这样的想法下,蓝欣指导的更为卖力,更为尽心。
蓝欣本是蓝狐狸一族,媚骨天成,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万种风情。现在,她有心把所学的媚术都教给严寅月,而严寅月也是摆足了劲的学。整个落月殿里,一片浓浓的学习气氛。
是以,当司禾一行三人来到落月殿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是严寅月随意抛射过来,又杀伤力十足的媚眼。
在司禾等人的心里,严寅月虽然嫁给了大修,晋阶飞速又远超他人。但本质上,这么大名气的女修,也只不过是个清秀佳人。但现在,当他们踏进落月殿,原本的印象纷纷倒塌,这还是那个清秀有余,媚骨不足的女修吗?不不,看她一身桃红衣裙,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眼眸扫过哪儿,哪儿就迎来了春天的气息。
蓝欣的眼光何其毒辣,只不过随意的一扫射,就发现了司禾等三人的异样。她在心中偷笑,有什么比打磨出一块璞玉,而更为让人振奋心动的。
许真真只愣了一会儿神,就反应过来。她侧眼瞥见二位师兄发直的目光,心中对严寅月的愤恨又深了一层。她低下头,强力按捺下心头涌起的不舒适,悄悄的用手扯扯洛九重的袖子。待洛九重略带不满的看过来,许真真无声的作了个唇语,“梅师姐。”
许真真暗示洛九重,却没有提示司禾,也是有一番思量在的。她是女修,又加上沉默寡言,心思比别人细腻的多,自然瞧出了洛九重对梅虹的异样情愫。在盟帮和师姐之间,她相信,这位洛师兄一定会选择梅虹。但是,司禾就不一样了。司师兄一向不多言,为人又冷漠,再加上以前求娶不得的郁闷。想必再碰上严寅月,不说百分之一百,也有个百分之九十九,会把心偏向严寅月,不会因为梅师姐的事情,进而破坏了他在严寅月心中的形象。
要说猜心思,许真真果然是个中翘楚。她只不过是这么一暗示,洛九重刚才的迷离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焦急和迫切。他上前几步,对着严寅月急急的问道,“寅月,你把梅师姐带去哪里了?”
严寅月秀气的双眉皱了起来,神情很是不悦,“洛九重,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真真上前一步,跟洛九重站在一起,高声道,“严师姐你离开后,梅师姐就失踪了。”
这是摆明了指责严寅月就是幕后黑手!
蓝欣手一扬,准备飞许真真一脸的牛毛针。严寅月一直和她在一起,又怎么会去抓梅虹那个不懂礼貌的小丫头。这是光明正大的栽赃嫁祸。
但蓝欣的手刚举起,就被严寅月握住。“蓝欣姐姐,你休息会儿,这个事我会处理的。”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被吓晕的小三
严寅月压下了蓝欣的出手相助,也压下了自身的异常愤怒。此时,生气无挤于事,要紧的是把真相弄明白。
本来梅虹的当面指责,要不是因为洛九重的一巴掌,挡去了她大半的怒气,又想着身处无为剑派要低调,伤人总是不好,是以只是对梅虹吓唬了一番,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并没有让梅虹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打算。可是现在,只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梅虹不见了,她却成了最有可能的嫌疑人,丹丘派当真是好啊,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是因为她太仁慈,太好说话了吗?
严寅月想着,看着许真真,见对方瑟缩了脖子,往洛九重的身后躲着,但又马上探出大半个身子,跟她对视起来。一番动作下来,害怕又不屈服的神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严寅月似乎想起了什么,眯缝了双眼,唇角扯起一抹微笑,“许道友,你怎么能因为我阻止你见宣师叔,就对我怀恨在心,公报私仇,硬要把梅虹失踪的原因扣在我的头上。”
见宣师叔!阻止!
简单的一句话,就落尽了许真真的血色,她一脸的苍白,异常高声却又坚定的说道,“严师姐,你怎么能乱说,你不知道,这样会坏了我的名声吗?”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许真真不用去看司禾和洛九重二位师兄的脸,只听他们的呼吸声,就知道二人气的不轻。她本就打着不能告人的目的,悄悄的探望宣赫。这是瞒着所有人的,现在被严寅月当面说破,许真真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承认。宣赫受伤后变的性情古怪,加之那次见面的不愉快,想必也不会特意出来指责她。那么。只要她自己坚持否认,这盆水怎么样也淋不到她许真真的头上。
许真真想的美好,但严寅月又是何许人也。她呵呵一笑,“许道友不想承认,也没办法,谁让宣师叔受了重伤,没法亲自前来替我作证呢。也罢,反正许道友探的是宣师叔,不是吴长老,我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许真真差点吐出一口浓血。你严寅月好的坏的都说出来了,末了却是一句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欲盖弥彰呢还是欲盖弥彰呢?再者,她虽然对无为剑派的这位吴盐长老有想法。毕竟还没有行动,凭什么被你严寅月说教。许真真恼怒起来,脑子一热,平时的形象再也无法维持,冲口而出道。“严寅月你什么意思,吴长老是你的夫君,你管不住他,难道还来怪我吗?”
众人纷纷侧目,原来许真真对于吴盐,竟然有别样的心思。甚至听她的话语,二人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一众目光中,蓝欣跃跃欲试。看热闹的心情又热了几分。这是吴盐的桃色纠纷,百年难得一见啊。司禾却是一脸的愤恨,他没想到,平时闷声不吭的乖巧小师妹,竟然敢撬寅月的夫君。勾搭了吴长老还不够。还要招惹宣赫。他简直要撞墙了,什么时候丹丘派竟然出了这么一名不知羞耻的弟子。待见了丹露真人。一定要禀明此事,把许真真逐出门派,省的让她坏了丹丘派的名声。司禾想着,看向严寅月的目光中,痛惜又深了几分。只有洛九重,在这样的气氛中,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依旧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寅月,你把梅师姐带去了哪里?”
严寅月哈哈大笑,这是嫌她这段日子太过平淡,所以上天折腾了一份厚礼,让她笑纳吗?既然如此,她是不会客气的。她走到殿门外,扬手招过一名弟子,吩咐马上把吴盐找来,告诉他落月殿发生了大事。随后,才在主位落了座,又招呼了蓝欣一起坐下,笑道,“许道友,洛九重,你们二人的笑话都讲的蛮搞笑的,这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怎么能让寅月我一个人独享呢。再者许道友又觊觎我家夫君,无论如何,我也要当着吴盐的面,问上一问的。司禾,洛九重,许道友,你们三位请坐。”
严寅月笑语晏晏,一脸可亲。
许真真心中害怕到了极点,手心里满满的朝是冷汗。她瞧过吴盐对待严寅月的温柔模样,知道这位吴长老的另一面,才会生了异样的心思。可是,这也只是小女儿的心思,现在听严寅月的意思,竟然是要把吴盐叫来。到时候,她岂不是要钻地洞去了?
司禾看着许真真摇摇欲坠的背景,只觉得份外痛惜,早知如此,刚才又何必逞一时口快,招来这样的结局。看着心慌的许真真,司禾竟然觉出了一丝快意。他找了对着严寅月的位置坐下,目光含蓄的打量着梦了无数遍的俏丽容颜。
因为梅虹的关系,洛九重对许真真倒真有几份师兄妹的情谊,见这位许师妹被严寅月,用几句话就吓的面色苍白的模样,只觉得心头滑过一阵怜惜,不由温柔的招呼许真真坐下,又安慰她,“寅月人很好的,她也只是嘴上说说,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大殿上,众人坐的位置并不远。严寅月听闻了洛九重的话,不由苦笑一声,这个洛九重的脑了,天生就缺了一根筋吗?
吴盐来的很快,虽然他刚才正主持着两派修士弟子互相切磋比试,但在听到自家徒弟带来的消息,他还是决定马上过来看一看。自家夫人虽然说已经晋阶到了金丹期,但一来刚晋阶时日不多,修为不算稳固,此时最容易发生意外。二来心肠软太善良,会被人欺负。三却是他无意中得知的一则消息了。
吴盐赶到落月殿,迎向严寅月,笑道,“小月,你找我?”
虽是看着严寅月,却是在一踏入大门的时候,先打量了一下坐在门边的一名男修。端坐笔直的背影,不时注目自家夫人的热辣辣的眼神。毋庸置疑,这名男修定然是司禾。想不到,传言竟然是真的。
一则流言的证实,让吴盐的心难受了几分。但随即看到严寅月的笑容,不由暗暗责怪自己的不自信。小月已经是他的夫人,别人又怎么可能从他的手里抢去,他这是一叶障目,自寻烦恼了。
吴盐想通其中的关节,笑容自然加深了几分,看向司禾等三人,“是你们寻小月吗?”
“是是。”想像一回事,实际面对又是一回事。真正面对炼神期修士,那种天生的畏惧,和害怕已经深深的埋进了他们的血肉中。三人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腿脚微微打着颤,尽量控制不发出牙齿的咯吱声,低头行礼。严寅月面对吴盐时候的泰然自若,嬉笑怒闹皆是自然。在这一刻,许真真终于感受到了二人的差距,原本的天马行空,旖旎心思早已没了影子。
吴盐只打量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他知道丹丘派,这个与元久派比邻而居的的修真小门派。从元久派出来的严寅月,辛德敏这样小一辈的弟子都落落大方。怎么丹丘派的弟子却唯唯诺诺,很是放不开。“小月说,是你们找我,说吧,到底有何事,需要本长老帮忙的?”
洛九重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吴长老,我们丹丘派的梅师姐不见了,需要吴长老帮忙寻找。”
洛九重是三人中,最早反应过来的。是啊,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是无为剑派,即使摆明了梅虹是被严寅月掳走的,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但吴盐就不一样了,毕竟一派长老,分的清主次,再怎么,也不会拿两派的关系闹事吧。
严寅月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莹莹一笑,“洛九重,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严寅月停顿时了一会儿,就成功吸引了吴盐的目光,顿时笑的份外开心。又瞧见洛九重担心的面孔,不由冷冷的说道,“当时,你们是质问我,把梅虹掳到哪里去了。真是笑话,虽然你们的梅师姐,对我大呼小叫,但我又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再者,我忙着招待蓝欣姐姐,谁有空为着你们梅师姐的狗屁话生气呢。”
洛九重开口,正要辩解几句。就听严寅月已经噼哩吧啦继续说道,“吴盐啊,其实这些都是小事,丹丘派的梅虹不见了,找找就是了。不是自己跑掉了就是被人抓走了,总归会有痕迹的。再不济,出动下大李小李,保证把这惹事的美丽女修找出来。是吧?吴盐。”
吴盐瞧着严寅月狡诈的眼神,总觉得今天的小月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好像多了一些媚态,唇瓣上似乎涂满了蜂蜜,甜滋滋的引的人份外想上前啃上几口。可惜,现在有外人在,吴盐强力按捺住胸口激荡起的一股柔情,脑中却是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把这群不相干的人都轰出去。
严寅月见自己的话提起了吴盐的兴趣,又引的许真真的面色更加苍白几分,原本被梅虹这个名字勾起的几分难受,不知不觉就消失无踪。不过,想让她痛快的放过许真真,绝对不可能。反正在司禾等三人眼里,她早就是坏女修了,那她又怎么会介意自己再坏上几分呢。严寅月笑嘻嘻的说着,“吴盐,你知道吗?今天有人跟我说,她是你在外面的女人哦。什么今生唯她一人,什么一世只许她。哎呀,简直是千古绝唱啊。”
“什么女人?”
严寅月一指许真真,“唔,就是她了。”
许真真再也支撑不住,“咚”的一声滑落在地上,晕了过去。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她不再是旖梦
面对严寅月的咄咄逼人,和步步紧逼,又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许真真,司禾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不管许师妹说了什么混帐话,毕竟同属丹丘派,在情在理,他都应该说句话。
司禾对着吴盐略一点头,“吴长老,刚才的事情是误会,是许师妹没说清楚,才引的寅月持了怀疑。”
吴盐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严寅月。自家夫人很生气,他还是不要随意乱应话比较好。
“误会?司禾你的意思,是我胡言乱语,挑拨离间吗?你既然承了丹丘派师兄的地位,要为许道友出头。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何谓‘严寅月你什么意思,吴长老是你的夫君,你管不住他,难道还来怪我吗?’”
吴盐伸手抓住严寅月因为激动而乱舞的手,声音低沉了道,“寅月,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是别人对我的诬陷。什么许道友,我连见都没见过,何来的私交。”
严寅月抿了唇不说话,既然已经打定主意,用吴盐来威慑许真真,吓唬司禾,那她此时就不能心软。
吴盐见严寅月不说话,又看向司禾,“本长老也很好奇,本长老是怎么和你们派的许道友有了交情的。依本长老之见,既然许道友只是晕了过去,不如你们把她唤醒了,让我们面当面的谈清楚。”
司禾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严寅月,以及看热闹的蓝欣,嘴角泛满了苦涩。几年不见,印象中的女修早已不复善良可亲。他回头示意洛九重把许真真扶起来,捏人中唤醒。
洛九重和司禾几十年的师兄弟,自然看懂了隐藏在司禾眼角处的阴霾,他第一次无比合作的,听从了司禾的命令。
装晕中的许真真在洛九重狠狠掐人中的时候。适时的醒了过来。她扶着额头,可怜兮兮兮的说道,“严师姐,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严寅月冷哼一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如果做错事情,都可以这样道谦一声算了事的话,那这世间还有秩序吗?
许真真她再一次领会了,在强大的权力面前。任何的阴谋阳谋都是笑话。也是再一次,让她对晋阶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渴望和祈盼。她低下头,敛去眸中高涨的怒火。扶着洛九重的手臂。颤微微的站起来,眼眶微红,神情局促,在外人看来似乎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她躹躬着,不断道谦。“对不起,对不起。”
低至尘埃的态度,强忍哽咽的嗓音,即使许真真一直低着头,也不妨碍众人对她突然产生的一丝怜悯。这名女修虽然乱说话,心地不纯。但态度是好的,也懂的立即改正。也许几十年之后,能在水星大陆闯出一番天地。
严寅月的双眉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许真真这么会忍,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望了一眼吴盐,不知为何,心头突然一阵不爽,不由大了嗓门恶声恶气道。“许道友,你哭什么?是你抢我的夫君。是你诬蔑我劫了梅虹。你把这么大盆的脏水往我身上拨,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许真真的双肩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这位严师姐说话直白,让她措手不及,她原本想的招还有用吗?她抬起头,突然跪在吴盐的面前,说道,“吴长老,刚才是我猪油蒙了心胡言乱语。求您看在我师傅丹露真人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许真真说完,匍匐在地。她突然明白过来,既然严寅月不肯看在司禾的面上揭过这一层,那她何不试着求求吴盐。毕竟吴盐是严寅月的夫君,又是无为剑派的长老,只要他出手,刚才的难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司禾望着许真真的模样,心头不是滋味。他虽然不待见这位许师妹,但看着她用这么卑微的方式,向别人祈求,而且被求之人还是寅月的夫君时,只觉得整个心被人用刀割开,撒上了几把盐,末了又狠狠的踩了几把,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好几分。
洛九重双眸都红了,正想上前拉起许真真。脚刚抬起来,就被司禾制止住了。他不敢置信,“司禾,你”
“洛九重,一切都有吴长老。”
洛九重腥红的眼睛瞪了一会儿司禾,眸中虽然盛满了无尽的失望,但动作却是停顿了下来。虽然他恼怒司禾的胆小怕事,但是就连他洛九重,也不得不屈服在对方的威压之下。
严寅月看的分明,嘴角边的讥讽再也无可隐藏。她把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对着吴盐笑的份外妖娆,“吴盐,快把你的破事处理完。”
严寅月这是完完全全把许真真的生死交到了吴盐手中,本来也是,元久派和丹丘派二家是同盟门派,如果私下打杀,于二位宗主面上都不好看。可是让她放了许真真,她又觉得不甘心。既然许真真抬了这么大个台阶给她,她怎么能不投挑送李呢。敢觊觎她的夫君,那就要作好被她的夫君打破幻想的准备。
伏在地上的许真真,终于悄悄的舒了一口气。落在吴盐手中,总比落在严寅月手中要好的多。
吴盐顿时觉得好笑,自家夫人喜欢惹麻烦,却又不喜欢处理它们。也罢,谁让他是小月的亲亲夫君呢。他轻哼一声,“许真真,你造谣中伤本长老。按门规处理的话,非议宗主及长老者,情节严重需断腿去肢,只留一条残命余生。”
吴盐说到这里,故意的停顿了一下。他看向严寅月,只见自家的夫人死盯着许真真瑟瑟发抖的模样,他不由莞尔一笑。也不知道许真真是怎么得罪小月的,让小月下了死劲的要对方难看。
吴盐深思着,却又再次说道,“不过,你终究是丹丘派的弟子,本长老也无法对你施行门规。依本长老之见,还是修书一封,让丹露真人亲自管教你吧。”
吴盐说完,对着严寅月得意的挑挑眉。却引来自家夫人的一声冷哼,不由摸摸鼻子,谁让这些破事是他惹来的呢,即使处理的再好,总归是让小月不开心了。
吴盐说完,就取出玉符,在玉符上面凌龙玉蛇一番,把事情的原委经过都陈列其上,这才递过去,“许真真,你起来吧,这是本长老给贵派宗主的信,还望你能及时转交。”
许真真面色苍白,要不是有洛九重扶着,可能要再一次的晕到在地上。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跟严寅月作对,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是纯粹的自虐。现在,她早已没了争胜的心情,只想着回去后,应该如何向丹露真人解释,好逃过这一劫。
司禾再也不想在落月殿呆下去了,他只觉得刚才被许真真一番怂恿,来这里讨问梅虹的下落,真是个自打嘴巴的行为。他转身就走,“洛九重,许真真,走吧。”
“等等。”吴盐瞧着司禾眼中遮也遮不住的忧伤和失望,心头却觉得无比爽快,要不是有众人在,他真想抱着严寅月使劲的啃上几口。
“不知吴长老唤住在下,还有什么事情?”司禾虽然觉得在吴盐唤他的时候,已经一脸扭曲,但还是不得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不卑不亢以最好的姿态询问着。
面对司禾的态度,就连吴盐也觉得难得和欣赏,但前有流言,后有流言,即使再多的欣赏也抵不住此人对自家夫人的上心。“刚才许真真说起的二件事情,一件已经由她自己承认,是凭空拈造无中生有。另外一件,本长老也要表个态。你们丹丘派的梅虹,的确不是小月所捉,是以,你们可以断了从这里探寻事情经过的念头。不过,既然人是在我们无为剑派失踪的,那本长老也会派出弟子,帮助你们一起寻找的。”
一则他们没有亲眼见到,对于严寅月捉了梅虹的事情,又只是猜测。二则许真真的一番祈求和对不起,早已让他们没了寻严寅月晦气的想法。吴盐都说了梅虹不是严寅月捉的,即使失踪也跟严寅月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那么他们纠结在这里,也不会拿到好答应,还不如顺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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