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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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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凤飞鸣凤和雪团都在元觉身后站立静默不语时,元觉却忽然畅怀大笑:“都说这水乡的‘温柔水乡’最是出名。此次到来水乡,还真得仔细瞧瞧,你说是也不是?”

说着这话的元觉却是双眼微眯地看着凤飞:“李大少爷,不知可有兴趣与我一同进入?”

凤飞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一瞬间元觉就进入了角色,还给自己编排了一个身份——此刻还不是和元觉撕破脸皮的时候,再加上她最近心烦意乱。瞧着接下去发生的事情似乎很有意思,倒不如配合下。

当下,凤飞便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了,唐少爷可是最爱这些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那些人知道你的名声。只不过——”凤飞拿眼挤兑着鸣凤,“不知道你身旁的小知己会不会有着其他的看法?”

这话里可是暗着说元觉这个身份的“唐少爷”惯是个爱美人的,对着男童更是有着莫大兴趣,倒是把鸣凤比作了那个的玩物。

元觉心中一时不喜。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洒脱地笑着:“罢了罢了,你惯是会这么打趣我。”

凤飞和元觉在温柔水乡的大门口旁若无人地互相打趣着。在众人眼中却是惊悚极了。

要知道凤飞元觉他们可都不是原来自己的模样,凤飞带着的面皮上有着个明显的疤痕,从左侧下巴到右侧额头,端的是狰狞异常。鸣凤戴着的是个面相普通的面皮,但是架不住他的双眼有神,极为地引人注目。而雪团的最是好笑,在嘴唇左侧的上方还有右眼角的下方有着一个指甲盖的黑痣,黑痣上还沾着几个黑黢粗硬的毛来。''

也幸好凤飞和雪团两人在带上之前并没有注意到这面子戴在脸上会是个怎样的模样,便是将面皮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的凤飞都不知道自己戴在脸上的面皮居然有着那么一个疤痕。若不是这疤痕下的面容算不得难看,凤飞觉得她极有可能抱着露出真面目而招致危险。也不要带着面皮到处晃悠了。

至于雪团的抗议,则是被两个大人彻底的无视了,也只有鸣凤在一旁小意地安慰着。

四人当中,也就元觉的面皮有些正常,只是看上去很普通而已。

凤飞和元觉在人家温柔水乡的门口站了许久,始终不曾像其他过来的那些人一样自己进去——他们可都是第一次来。要是每个懂的其中门道的人来给他们指点一二,宁愿在门口吹着冷风。

当然了,温柔水乡的人自然不会任由他们在门口喝西北风,要是这两个看上去、听上去极为有背景的纨绔在这里闹出了什么事情来,即便是在处理的时候仅是有些麻烦,但终究会影响他们温柔水乡的声音。

或许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不多时便有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走了出来。

行走之间,裙摆摇曳,顾盼生姿,煞是动人。

但是奈何一个是心中只装着一人的男人,一个是内里是女人的男人,另外两个则是不通人情的奶娃子,倒是让这个妙曼女子的一番作为都喂了狗。

不过那些狗肯定是极为愿意吃下这惹人眼馋的美味。

在这挽着妇人发髻的女子走近到元觉的跟前,却还未说话时,旁边一个站了许久看着凤飞和元觉你来我往的男子凑了过来:“呀,没想到晚娘居然会出来呢。瞧瞧,这水嫩的皮肤,啧啧,真是叫我羡煞了那个整日里只会抚琴的小子。”

晚娘抿嘴一笑,天地之间放佛顿时失了颜色:“萧公子还是喜爱这般打趣奴家,少不了要求秀心那儿说上几句了。”

那萧公子听了这话登时面色大变,连忙扯着晚娘的袖子哀求道:“还请晚娘高抬贵手啊!这水乡附近八百里人家那个不知道我萧付文为了追求到秀心花了多大的代价呀!要是说不定秀心就恼了我再也不见我,那我岂不是活不下去了?还请晚娘放我一条小命啊!”

这叫着萧付文的公子说话倒是风趣,却也显得他极为的痴情,为着一个身世浮沉的女人去求着另外一个女人,虽然也算不得是真的求,但是至少这份心意算得上极佳了。

晚娘本就是说笑,当下便矜持着点了点头,唤了个小丫头将萧付文领去了秀心那处。

晚娘的眼珠子在凤飞和元觉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却是落在了雪团和鸣凤的身上,心中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倒是让两人见笑了。”晚娘对着元觉和凤飞浅浅一揖,“那萧公子本就是我们温柔水乡的熟客,更是秀心的入幕之宾,与我们这些人还算熟悉。萧公子也从来不会因着我们的身份便低看我们,因而我们大家都是极为喜欢他。”

晚娘的这幅解释看似在说明她与刚才那位萧公子的关系,也点出了萧公子与他们关系莫逆,更加可赞的是,这晚【文,】娘的话中【人,】并没有过【书,】于赞扬萧【屋,】付文,也丝毫没有贬低自家身价的意思,但是偏偏叫人对他们所有人都生出了些许好感来。

元觉和凤飞自是见惯了这样的人,对于晚娘的解释没有什么太多的触动,鸣凤仍旧是一副面无表面的样子,而雪团却是好奇地东张西望了起来。

忽然,晚娘妩媚地笑了出来:“两位公子既然会来到此处,想必是有所耳闻了。奴家真是有错,竟是扯着两位公子在大门口说话,都没有领两位进去。”说着便侧着身子邀请元觉四人进入。

温柔水乡内外地景致极为不同,若说外观是极尽奢华,那么内里的装扮则是低调的华贵。虽然所有的物件和装饰的颜色都极为素雅,但是有几分眼见的人都可以瞧出这里头所有东西的不凡来——他们坐着的桌椅是青龙国才出产的木料,便是各国的贵族想要弄得几分料子都不是那么容易,可是偏偏这里所有的桌椅都是那木料做成;而他们捧着喝茶的茶杯则是朱雀国扬子镇上陶氏出产的,那可是千金难求的好瓷器啊,可是他们却可以人手一杯,便是砸破了也只会有伶俐的下人怪他们的杯子做的太滑溜,摔碎的时候惊吓了客人;而四周挂落着的帐幕更是只有玄武国海域最深处的海蚕才能吐出丝编制出来的,而那些海蚕一辈子只能够吐出一丈才来的蚕丝,而由这些蚕丝制成的布料水火不侵,柔韧难损,便是天地间最佳的神兵利器都难以斩断一个细丝——可是此刻,那些矜贵的玩意儿居然这么廉价地摆在了众人面前叫人无所顾忌的使用。

到这时候,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地元觉和凤飞也不由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

晚娘一直小心留意着元觉和凤飞的神情,仅管她更多的注意力是在雪团和鸣凤的身上,但是此刻见他们两个大人在听了她的介绍之后却依旧面不改色,便猜出这四人的来历不凡,当下便有些踟蹰。

而这时却有人远远低呼喊晚娘:“晚娘,你快来,乐琴师有些不好啦!”

晚娘的面色立即变黑,连忙与凤飞元觉告了声罪便快速地离开了。

☆、第十一章 惑人歌声

晚娘行色匆匆,走的时候更是面若死灰。

元觉一时好奇,便拉着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丫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乐琴师是谁呀?”

能在温柔水乡的大堂里跑来跑去的丫头自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笨丫头,听了元觉的话,眼珠子一转:“乐琴师就是乐琴师呀!”

“哈哈,机灵的小丫头。”元觉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说道:“还不快点带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下?”

小丫头笑嘻嘻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元觉四人往楼上的包间走去。

一路上,小丫头将温柔水乡内能够瞧见的玩意儿都解说了一番,最后笑嘻嘻地说道:“四位公子,我叫做碎玉,若是有需要,吩咐下我便可以了。”

说罢,碎玉欠了欠身子就退了出去,而随后便有人鱼贯而入将各色的餐点摆放在桌上。

元觉凤飞四人所在的这间包厢能够将楼下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楼下莺歌燕舞,眼前还有美食,倒是不错的享受。

凤飞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来,便将目光放在了楼下的一处高台之上。元觉则是一直看着楼下,只不过余光一直小心留意着凤飞的动静。

忽然,楼下的大堂安静了下来,在高台上走出一个年约三十好几的妖娆女人来。

“诸位,”妖娆女人顿了顿,轻笑着说道:“今日能够来我们温柔水乡的人可都是运气极好之人呐!”

“哦?不知仙娘何处此言?”

“仙娘,难道今天有什么好事不成?”

“快说快说,本少爷是如何运气好,哈哈!”



一时间,楼下声音纷杂,仙娘等着那些男人说完了话,整个楼里都安静下来后才接着笑道:“你们当然都是运气极好之人呐,要知道,锦绣仙子可是准备今晚献唱呐!”

“天呐!竟然是锦绣仙子!”

“啧啧啧。今晚真是值了!”

有人感叹,也有人叫嚣:“快些请锦绣仙子出来啊!本公子着急哇!”

仙娘白了那人一眼,款款地扭动着蛇腰:“还请诸位不要着急,接下来先是其他姑娘们的歌舞。这会儿时辰还早,锦绣仙子还要一会儿才能出来呢。”

当下便有人失望不已,但是整个大堂的气氛依旧高亢的厉害。

仙娘缓缓退到了台下,而众多穿着薄纱轻衣的女子踩着琴声翩然而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醉不已。

元觉笑着与凤飞点评着:“这琴谱倒是不错,不知是何人所谱。不过这舞嘛,啧啧”

而这时候正有人推门而入。元觉望去,却瞧见碎玉那个小丫头拎着一壶小酒进了屋里来:“这琴谱就是乐琴师所着啊!”

“哦?便是那位患了病的乐琴声?”

碎玉点了点头,坐在了元觉的身边,与他到了一杯酒水:“先敬公子一杯。”

元觉就着碎玉的手抿了一口酒水,双眼微眯,好一会儿才叹上一句“好酒”。

“自然是好酒!”碎玉吐了吐舌头,“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偷来的,仙娘把这酒看得可紧了!”

“没想到碎玉姑娘竟是个小酒鬼。”

“那是。”碎玉反而洋洋得意的很。

“不知可否为我引进下乐琴师?我本就是爱好琴音之人。这琴声虽是不错,但是弹琴之人却不曾将这曲中该有的心情表达出来,令可以称得上仙曲的谱子失色不少。乐琴师能够谱写而出。定是能够了解其中韵味,所以,还真是想要拜访讨教一二呢。”元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煞有其事,叫碎玉分不清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非是我不愿帮你呐!”碎玉颓然地坐下,懒懒地靠在后背上,浑然不觉自己显露出了不属于温柔水乡跑堂小丫头的气质来,“乐琴师生病啦,很严重很严重。每隔一段时间,楼里都会要死去一个人,没有想到这次竟然会是乐琴师。那么好的一个人。楼里的人可都喜欢着呐,要是死了,晚娘一定伤心坏了。”

碎玉似乎是喝醉酒了一般,面色酡红,双眼迷离。

碎玉的这番话似乎是酒后真言,但是元觉神情莫测地看了一眼碎玉:这小丫头先前是什么都不愿意讲。犹如锯了嘴巴的闷葫芦,可是出去一趟回来,却是不用他问便自己一骨碌地倒了出来。

凤飞从进来之后一直意兴阑珊,她可是奔着元觉口中的好处来的,但是到现在除了莺歌燕舞的女人就是酒色果腹的男人,十分无趣。但是凤飞却没有显露在面上,面无表情地喝着酒水。

也只有雪团最是开心,拉着鸣凤趴在了包间往大堂方向敞开着的栏杆上,看着楼下男男女女地眉目传情,欢喜地大呼小叫。

碎玉一个人在那里说了半天,却发现无人搭理她,连元觉也只是会在她递过酒水时喝上一口。

碎玉在心中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离开了。

房里的四人倒是没有谁关注碎玉的离开,因为楼下的压轴好戏就要上台了。

在台下休息了许久的仙娘重新回到了台上,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先前的那一套。

“各位客人,接下来的重头戏就要上场啦!”仙娘也不曾与众人扯话,一上来便直奔主题:“我们温柔水乡与别处可是不同的,锦绣仙子不会上来台上表扬,而是会隐入人群之中,或者是在台下,或者是在台上,又或者是在楼下的房间里。接下来可就是瞧大家的本事了,若是在锦绣仙子一曲终了之前找到锦绣仙子,那么今晚锦绣仙子就是属于谁的了。”

仙娘重磅扔下,顿时惊起惊涛骇浪,整个温柔水乡犹如炸开了锅。

“老子今晚一定要找到锦绣仙子,你们全部一边去!”

“哪里来的土王八,竟然赶在本少爷面前装狠?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打!”说话的公子双眉一竖,便有人将最先说话的人拖了出去,一时间竟然有惨嚎声从外面传来。

但是这楼里的人有多少不是背景雄厚之人,当下,楼下的大堂里便有些纷乱。

可是却依旧无人在楼里闹事,想必是知道温柔水乡的部分底蕴。

楼下的闹剧还未收场,整个楼里却忽然一下子便暗了。但是无人惊慌,似乎是知道这么一遭。

慢慢地,黑暗之中有莹莹的火光飘起,随之而来的便是悠扬的琴声。

黑暗之中的人们不由慢慢沉醉,轻轻晃着脑袋,脸上涌现出醉人的酡红。有些音律不错的人甚至跟着或敲打节奏,或轻声哼唱。

光线慢慢亮起,高台上已经有不少蒙面的翩跹少女在翩然起舞。

有些心思快的人已经在找着锦绣仙子,还有不少人则依旧沉浸在歌舞之中。

元觉原本打算无事跟在其后猜出锦绣仙子的地方——倒不是为了成为入幕之宾,他可没有打算将自己猜出的结果说出来,但是此刻他却无心于此了。

因为雪团和鸣凤在先前那片黑暗之中忽然消失了,而且一丁点不对劲的声音都没有发的出来。

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掳去雪团鸣凤两人的身手远在他之上,叫雪团和鸣凤根本来不及反抗便无声无息地带走。而另外一种情况便是心甘情愿地跟随而去。

两种情况都不怎么好解决,若是心甘情愿被掳走,极有可能是中了惑心术,又或者是中了幻术,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术法,他和凤飞都没有感觉不到丝毫的不妥,那么显然布置术法的人定是该术高超之人。而若是被强人掳走,同样会很棘手。

凤飞自然也发现了这些,立即站在了元觉的身边。在此刻,也只有元觉能够让她有些信任。

元觉皱着眉头观察四周,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来。

忽然,元觉想起先前在船上一个船员与他说的话——所有去过或者靠近过温柔水乡的小孩都会消失不见,从来没有谁能够找到那些孩子在何处。

元觉暗道糟糕,鸣凤和雪团的失踪让他准备的一些事情无法操作。虽然鸣凤和雪团都有着极大的年龄,但是又因为他们的生命极为悠长,所以他们只能幻化做小孩的模样。比起他们悠长的生命,此刻的他们的确是有着稚嫩年岁青葱的幼童。

就在元觉和凤飞思考着接下去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悠扬动听的歌声绕着整个楼里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很显然,这歌声的拥有者便是温柔水乡里的锦绣仙子。

这歌声之中带着些许怅惘,有着对未来的渴望,有着对自幼的追求,有着开怀畅意,有着情绪低落这歌声、这琴声,竟是将人生百态之中的喜怒哀乐都表现了出来。

歌声和琴声传入众人的耳中,将所有人心底的情绪都勾了出来,一时间竟然有不少人嚎啕大哭,也有人肆意狂笑。

而到了这个时候,凤飞和元觉两人都意识到了这歌声琴声的不对劲来,正要有所反应的时候,却见紧闭着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元觉与凤飞使了个颜色,两人便装着沉醉歌声,默默垂泪。

“啧啧,原来这两人也不过如此呀,连他们带来的孩子不见了都不知道,只顾着自己伤心了。”

说话之人言语之中充满了鄙夷,似乎对自己看走眼极为的不开心。

☆、第十二章 地穴石牢

“进了这温柔水乡的人有哪个不会中招?明明是你高看了这两人,这会儿不忿罢了。”

“晚娘姐姐,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听着不舒坦呢!”先前说话的人娇叱着,赖在晚娘的身上表示不依。

“好啦,碎玉。”晚娘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笑着说道:“我们先做事,不然到时候挨骂就不好玩了。”

碎玉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与晚娘将沉浸在歌声之中的元觉和凤飞绑了起来,右手一挥,一个薄纱布袋便出现在了碎玉的手中:“晚娘,这拘人袋还是由你来使。我每次用完都会虚脱一阵子,那赶紧真是糟糕极了!”

“谁让你不好好修炼来着?活该每次都被指派做这事,要不是这次是我陪着你,你还得虚脱着呢!”

“我知道晚娘姐姐最好了!”

碎玉娇笑了一会儿仍旧是把拘人袋递给了晚娘。

晚娘笑着剜了碎玉一眼,却是接过了拘人袋将元觉和凤飞拘入了袋中。

凤飞本是要反抗,却被元觉悄悄地阻拦了下来。

凤飞一时间不知道元觉想要做什么,又想到这可能关系着他所说的好处,又或者是为了去找雪团和鸣凤,所以凤飞便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不悦任由晚娘将她拘了其中。

那拘人袋也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制成,凤飞和元觉进入其中之后除了身体无法动弹,体内的灵力照样能够运行。

而且这拘人袋在收纳了元觉和凤飞两人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即便是薄纱似的材质,也完全看不见其中的情况。但是却可以透过拘人袋看见拿着它的芊芊玉手。

元觉放轻呼吸,浑身却没有一块肌肉动弹。但是他外张的神识告诉他,他们已经进入到了碎玉和晚娘口中的拘人袋中。在他们被吸入袋中的时候大约只是有着时间凝滞了一会儿的滞涩感,再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觉。

元觉对这个拘人袋产生了不小的好奇,但是现在也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他只能散开神识仔细研究这拘人袋的内部构造。

凤飞在被纳入这拘人袋中后也做着与元觉相同的事情。

这拘人袋的内壁有着一个个的小洞,若隐若现的吸力在洞口出现。出现的时候会将袋中的一些灵气吸收,而隐藏的时候却将拘人袋外界的气息传了进来。

这似乎是个能够沟通内外的小空间。

凤飞紧闭着的双眼中精光闪烁。想要从这个袋中出去很是容易,但是麻烦的却是他们身上的绳子。再来便是如何能够在出去之后拿到这个特殊的拘人袋——他们能够在袋中自由呼吸。而不会像那些纳物戒之类的东西只能存放死物——只这一点,这拘人袋的价值便不可估量了。

若是她能够拿到这个拘人袋,说不定对日后她和他的行动起到极大的帮助。

莫说凤飞在心中盘算着,便是元觉也在悄悄地打着这个拘人袋的主意。

由拘人袋传来的气息,元觉发现他们已经从香气四溢的温柔水乡进入到了一个充满了极致阴寒气息的地方。这些气息有些阴郁,但是对于元觉却犹如大补之物一般。

元觉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若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元觉恨不得张嘴大吼几声。

但是元觉自然不是那种无自制力的人。强行将心头的兴奋压下,全力地吸收通过拘人袋吸入的气息和灵力。

凤飞自然能够察觉到元觉的动静,可是她却不怎么明白元觉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能够感受到周围所有的气息和灵力都疯狂地涌向了元觉。周围的气息也瞬间暴动了起来,因而她的神识并不能察觉出元觉在做什么,一旦她的神识靠近元觉就会被他周围疯狂搅动的空气给绞碎得一干二净。

几次试探下来。不仅什么都没有查探出来,反倒损失了不少的神识,连被她体内用来禁锢本体灵魂的神识牢狱都松动了几分。

有着凤瑾儿灵魂的凤飞心中骇然无比,再也不轻易将自己的神识探向元觉。

不仅袋中的凤瑾儿察觉到了元觉的异常,便是外面的晚娘和碎玉都察觉到了拘人袋的异常来。

晚娘将拘人袋托在了掌心之中,疑惑地看向碎玉:“你可曾感觉到周围的奇怪?”

碎玉点了点头,指着拘人袋说道:“而且怪异之处就是从这拘人袋传出的,难道拘人袋有了什么异变不成?或者说,这拘人袋要进阶了?”

“虽然说拘人袋有着能够进阶的可能。但是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

“可是拘人袋此刻的现象与楼主所说过的很相似啊!”

“你也说了是‘相似’。而不是完全是,那么就不能排除其他的情况了。”

“晚娘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情况?”

晚娘却是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想到其他的可能?若是权郎还在,定是能够猜到一二的。”

闻言。碎玉也有些神色黯然。

乐琴师在今晚的时候忽然身体崩溃了,虽然在楼里这种事情是极为常见,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一个人会忽然死亡——其实也算不上是突然,在之前总是会有着一些不明显的症状,可是只要出现了症状便意味着已经无救了——碎玉犹记得当初在晚娘知道乐琴师的不妥时,那灰白绝望的脸色。

碎玉的心情也极为不好,以前那些身体忽然崩溃而亡的人与她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到现在也只有晚娘和乐琴师才是与她最亲近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人之中的谁会忽然离开自己,但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这一次是乐琴师,不知道下一次会是谁,不知道会不会是她自己

想到此处,碎玉不由打了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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