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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花深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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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西门烈真的是被她给愣住了。
  即使再有心理准备,但在面对她这太具冲击性的话后,西门烈这才发现他的心脏似乎有些脆弱。
  “我会尽快挑好日子嫁过来的,”迷迭的美目朝他眨了眨,并将猫儿交还至他的怀里,“告辞。”
  还呆在原地无法反应的西门烈,只是怔怔地抱着她塞来的猫儿,哑然无声地看着她娉娉栩栩的姿影,款款地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她”终于恢复镇定后,西门烈百思不解地回头间向屋里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事发生?
  “不知道”屋里的人更是不明白那位美女突然跑来向西门烈撂话要嫁他的原因。
  “啊!”西门炬恍然大悟地指着外头大叫。“那个大美人!”他想起来了!
  “你知道她是谁?”求知若渴的人们马上将他包围。
  “当然知道,她是咱们华阴最完美的女人!”那个人人排队抢着娶回家的女人,他上个月也去排过队以求一睹芳容。
  “最完美的女人?”西门烈讶异地睁大眼。
  “她叫南宫迷迭,是华阴巡府的掌上明珠,”西门炬欣羡无比地拍着他的肩,“大哥,能被她看上,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西门烈疑心四起地转着眼眸,“华阴巡府?”怪了,这个官名怎会这么耳熟?
  “怎么了?”靳旋玑不解地看着他那听了这消息。不但不欣喜雀跃,反而变得愈来愈凝重的脸色。
  总算是想出个所以然的西门烈,脸色急急一变,捧着头大叫:“不好了,她就是这次阿爹代我去求亲的姑娘!”她就是那个让他十万火急赶回来的紧急事件!
  “这么说”西门炬缓慢地推测出那位姑娘来此的来龙去脉,“她今天是亲自来告诉你,她答应你的求亲了?”
  “快去帮我拦下她!”
  急急忙忙追出院的西门烈,在众人的合力帮忙寻找下,赶在来去匆匆的迷迭即将步出总督府大门前时,及时拦下了迷迭和伴随地而来的丹凤的脚步。
  虽然说,人,是追上了,但,沉默又再度占据了大门里外。
  只消迷迭的婉婉回眸一笑,西门烈就如同迷失在花丛里的蝶儿,差点迷失在她容易令人沉溺的笑意里,而忆不起他追赶而来的目的,以及他百般不愿答应这门亲事的理由。
  站在原地与她两相对望许久后,西门烈奋力镇定下激动的心神,并驱散心中有些不情愿的意念,清了清嗓子,打破在场凝窒已久的沉默。
  “我不能娶你,”他是笨蛋,居然做出这么暴殄天物的事。
  “不能娶我的理由?”遭受拒绝的迷迭,芳容上醉人的笑意没有一丝的动摇。
  西门烈逼自己板起俊脸来,“我不认识你。”相见恨晚哪。为何他会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她?
  “没关系,我也不认识你,”她还是不以为杵,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他那张显得很压抑的俊容。
  “我对你没有感情,”他发现自己此刻很需要圣人的定力,才能够狠下心来回拒那么令人心动的她。
  “感情婚后可以慢慢培养。”迷迭主动取出袖中的手绢,体贴地为他擦拭着额间不停冒出来的汗水。
  西门烈赶紧往后退了一大步,免得心神因她而更加动摇。
  “我有爱人了。”在她这么撩人迷思的举动里,要他继续说出不得已的谎言来,实在是很强他所难。
  “真的?”她的反应只是挑挑黛眉,井将探索事实的眼光停伫在他的身上。
  他咬着牙,“千真万确,”
  迷迭不以为意地偏首笑问:“可以帮我引见一下吗?”
  “啊?”西门烈没料到她会这么不屈不挠。
  一旁舍不得西门烈就这么推掉送上门美女的西门炬,在迷迭充满怀疑的目光往这边看来时,不由自主地挥着手为她戳破西门烈的谎言。
  “你别听大哥瞎说,他一个爱人也没有,”老哥是哪根筋不对劲了?这种求之不得的女人怎可以推掉呢?
  “谢谢,”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迷迭感谢地朝他微微一笑。
  西门烈动作飞快地一拳打掉西门炬脸上晕陶陶的傻笑,并把这个受不住美人计而害他破功的弟弟推到一边去。
  “好吧。”他干脆再祭出另一招,打算让她知难而退,“说实话,我配不上你,”不是他不中意这位美女,而是他再怎么中意也不能要。
  “怎么说?”她不慌不忙地等着他提出点有挑战性的拒绝。
  “我不是西门总督的亲儿子,请你比照门当中对的条件另择佳偶,对于你,在下高攀不起,”要是说到门户之见这一点的话,身为巡府女儿的她,总该会对这门亲事重新考虑一番了吧?
  “门不当户不对,这对你来说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迷迭抚着小巧的下颔睨望着他,状似感到非常困扰。
  “正是,”以为她开始犹豫的西门烈,还大方地朝她点头。
  “丹凤。”迷迭二话不说地弹指朝身旁的丹凤交代,“回去告诉我爹,我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请他老人家尽快把我逐出家们,他如果要原因的话,你就告诉他,我要和西门烈来个门当户对。〃
  “是。”一收到命令的丹凤,随即转身欲走。
  什么?
  西门烈简直难以相信他耳里方才所听到的话,而那跟着她来的女仆好像是真的要照她的话去办,他不得不赶快将就要走人的丹凤给拉回来。
  “她开玩笑的是吧?”就为了要和他们当户对,她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是。”丹凤认真地向他否认,“小姐说的每句话都很认真。”
  西门烈再把眼神转回迷迭的身上,对于她强烈想嫁他的执着和信念,实在是无从理解。
  “为什么你会想嫁我?”以她的条件,要匹配什么男子都不是难事,为何她会在连连接受了他数个拒绝后,依然丝毫不改初衷?
  迷迭好笑地反问他:“你向我求亲不是吗?”她没记错的话,是他主动向她投书表示愿娶她的。
  他没好气地向她更正,“向你求亲的人是那个自作主张的西门骡,”他可从没向她这种身世显赫的女人提过亲。
  “但我中意的人是你不是西门骡,”迷迭在意的倒不是致书者是何人,而是要与她缔结连理的人是谁。
  “我能肯定在今日之前,你从没见过我,你是怎么中意我的?”西门烈愈来愈觉得她想嫁他的动机可议,并对她中意他的说法开始起疑。
  “我看过你的求亲绘像,”自从那张他的绘像介入她生命的那一日起,他的这张脸庞,她早已见过无数次。
  “只是看了绘像就想嫁我?”他沉敛了所有气息,将疑问的箭头全部指向她来,“姑娘,是不是从没有男人向你提过亲?”也许就是没从人向她提过亲,所以她才会在难得有人向她求亲后紧捉着他不放。
  迷迭巧笑情兮地移去他的问号,“向我提亲的人,人名多得可以写成一本书,而似是我选夫多年来,唯一能够人我的眼,并且雀屏中选的人。”
  “在下何德何能啊?”在她的那本书里头,就这么没有人才?
  迷迭毫不讳言地向他坦诚,“色相是我择偶的第一要件,简而言之,我看上了你的美色,”那张绘像果真是一笔不差,让她在见到西门烈后,更是觉得自己真有限光。
  “他有美色可言?”在场的其他人士不禁发出一致的问号,并马上集体转首闪避西门烈杀过来的怒意。
  聆听了她选择他的原因后,西门烈非但没有半点优越感,在看向她的眼神里,反而多了分惋惜和失望的意味。
  他的俊容逐渐转为阴沉,“这么说,你挑夫只重表面?”或许她和这些年来老缠着他的女人们一样,都是只看上他的家世和他的外貌,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一半是,”迷迭慧黠的眼眸转了转,己猜出他那跟神里所含带的涵意。
  “你的终身大事未免也决定得太过草率了,”失望过后,他也不掩话气里的轻屑,“难道你从没想过,在表面下,我骨干里很可能是个有虐妻倾向的恶夫,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迷迭自唇边逸出一串银铃似的笑音,“不用担心。我会改变你,”
  “她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西门烈不禁紧皱着眉,探身向一旁看来似乎听得懂她话意的丹凤请教。
  “意思是地会把你的言行和思想,都改造成她所想要的,”完全了解迷迭话意的丹凤,不疾不徐地把迷迭的话源源本本的译出来。
  西门烈不可思议地追问:“她改造过几个人?”有这么神?不是唬人的吧?
  丹凤给了他一个惊人的答案,“百来个,上至父母下至仆役,以及只要见过她的人,都被她改造过,”她们府中被小姐改造过的人,都很舍不得要将她嫁出去。
  “那他们”西门烈惊讶地瞪大眼,宜想知道被她改造过后的人会是如何。
  “他们都根爱小姐,”丹凤露出一抹看似幸福的笑容,并且再向他介绍,“我也是其中之一。”
  真的还是假的?
  望着丹凤的笑脸,西门烈不禁对方才他还觉得有些失望的迷迭刮目相看。
  天啊,这个女人好恐怖,被她改造过的人,不但会帮他说好话、对她言听计从,还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她到底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本事,或是什么特别的手段,才能够操弄别人至此?
  迷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西门烈阴晴不定的脸庞,在心底暗自评估了一会后,再走至他的面前。
  “你还有什么不能娶我的理由吗?”看样子,今天他似乎已经初步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而他很显然不太能够接受。
  西门烈的思绪有些恍惚,“目前还没有”他现在没主去想他不能娶她的借口还有哪些,在听了这些话后,他的脑袋需要消化一下。
  迷迭了解地朝他婉笑,“我知道你现在还很困惑,你可以慢慢去想,侍你想到了其他的借口,我改日再来愿闻其详,”做人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
  “慢着,”见她有意要离开,西门烈迅捷地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扔给他一串的惊愕之后,她怎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南官迷迭,”她正视着他的眼眸,给了他十分明确的回答,“一个下定目标就必能克服万难的女人,”
  “南宫姑娘,西门大人请你暂且留步,请移驾至别院烹茶小叙,”府内的下人,忽地在他们身后传达西门骡的指示。
  “好的,”迷迭优雅地朝他颔首,并回过头轻轻拍着西门烈紧握不放的大掌,“若你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佳人细滑粉嫩的柔荑,宛如新生的白藕,自他的指间传来的触感,令西门烈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走在迷迭身后的丹凤,在跟随迷迭移动的莲足走没两步后又踱回西门烈的面前。
  “没得到你,小姐是不会罢休的。”她觉得有必要先告知他过来人的经验一声,“准备好和你的定力挑战了吗?”
  他一怔,“定力?”
  “相信我,将来你会很需要它。”丹凤经验老道地朝他笑笑,又撩起裙摆转身快步跟上远处的迷迭,徒留西门烈在原地蹙眉深思。
  树梢上夏蝉,在人声散尽后又开始清脆地嘹唱起来。西门烈抬首看去,迎上华阴在初夏时分难得一见的湛蓝天际,那晴朗得有如一面明镜的穹苍,仿佛在预告着炎烈的夏日,正随着轻缓吹起的南风即将到来。
  鼓噪的蝉声中,迷迭余留在他掌心里的香气,淡淡地勾撩着他敏锐的嗅觉,即使佳人芳踪已远,她却还是能操纵着西门烈此刻因她而起伏不定的心情,无法停止自己将她放在心坎上,深深回想她的一颦一笑、饱含深意的杏眸,和她脸庞上,不时出现的那股令他无法不对她有丝激赏和好感的自信。
  他莫名地有种预感,今年的这个夏季,可能将是他令生中所度过最不同的一个漫漫长夏。
  * * *
  “小姐”
  丹凤轻轻推开门扉,握紧了手中刚刚被西门烈退回来的拜帖,很犹豫地望着从早上就一直坐在房里等候消息的迷迭,不知要不要将这消息告诉她。
  “西门烈今天又有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迷迭逗弄着怀里的猫儿,光是听丹凤的声音就己猜出这次又是叩关失败,西门烈又再次赏她一记闭门羹。
  丹凤搔着发,“听说今天是他亲生父亲靳风眠的忌日。”
  “靳风眠还没死。”她唇畔噙着一抹笑,对西门烈愈掰愈离谱的藉口难以苟同地摇摇头。
  从那天她亲自登门向西门烈告知她愿结亲事之后,这些天来,无论她用什么理由和方法想见西门烈,他一概挡驾不见。
  西门烈用来拒绝见她的理由有根多,只是她已经记不起他的祖父已过世了几次和复活了几回,也搞不清楚他家的大猫小猫又是死了几只和生了几胎。而他本人远可以在大前天生重病无法见客,前天又神奇的康复出门访友,接着昨天又凑巧是他的二妈、三妈、小妈在同一天生日过寿,而今天他的理由就更新鲜了,根据她的消息。远居中岳嵩山。并且还活蹦乱跳尚在人间的靳风眠,居然也成了他西门大少回避见她的藉口之一,要是再让他继续挡驾下去,只怕他所有的亲戚都要死而复生、生而复死的轮过一遍,或是集体再次过寿一回。
  “到目前为止,他总共挡了我几张拜帖?”迷迭屈着白细的纤指认其地估算着。
  “都在这。”丹凤将所有被退回来的拜帖堆满了整张花桌,坐在一旁帮她统计起正确的数目。
  “他还是坚决不答应这件婚事、”她看了那些堆积如山的拜帖一眼,对西门烈出乎意料的韧性,以及不为所动的态度很是欣赏。
  丹凤低垂着头,“嗯。”任谁都没想到,在华阴这一带,居然会有人不愿娶他们这个人人都想要的小姐。
  〃好。“迷迭激赏地绽出笑意,”算他有个性,“这世上他还是第一个主动拒绝她的人。
  “小姐?”丹凤不明所以地看她坐至妆台前打扮了起来。
  〃帮我更衣。“迷迭轻巧地在头上的仙云髻簪上一只流苏宫花,并指着架台上的外衫向她指示。
  丹凤两手捧来外衫,“你要上哪?”
  “总督府。”她气定神闲地一笑,“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西门烈若是爱玩,那就大家一起来,只是她的手段绝不会像他的那么差。
  〃西门烈都说不愿见你了,你有把握这一去,他就会乖乖的开门见客?“丹凤满面担忧的问,就伯她去了也是会被西门烈当着面把门关上。
  迷迭朝她眨眨眼,“他不但会,而且他还会十万火急的主动跑来见我,”
  “幄?”她有办法让西门烈改变心意?
  “因为我要去找西门骡,”既然直接进行的方式不成,那么她只好改探迂回前进的步骤,用另一种方法来达成目标。
  “总督大人?”丹凤边帮她整理外杉边问:“找他做什么?”
  “利用他对西门烈来个釜底抽薪。”迷迭甚是有把握地扬高小巧的下颔,“西门烈爱怎么拒绝我都可以,但这件婚事只要西门骡点头同意了,那么西门烈就没有说话的份,身为人子的他,当然更没有拒绝的权利,”
  躲她?这可是他逼她的。
  她本来是想让那日看来甚受刺激的西门烈,能够有些时间缓冲一下心情,可是他非但拒绝她,还避不见面,就连拒娶她为妻的理由也举不出一个来,这教她怎能心服?又怎么教她这么就放弃?
  他也太过小看她了,他真以为几道小小的藉口,就能改变她已订下的远大志愿?他似乎还弄不清看上他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让他躲了几天也该够了,既然他采取消极的态度未躲避她,她也只有想法子让他积极的来回应。
  丹凤愈听愈觉得这个方法好,“西门骡似乎根希望你能够成为他未来的儿媳妇,”从那天西门骡与她们烹茶小叙时笑得合不拢嘴的表情来看,西门骡简直就巴不得小姐赶快嫁过去。
  “擒贼先擒王。”迷迭的杏眸漾着明灿的光彩,“只要叫西门骤把儿子让给我,并让我把他给订下来后,往后我有的是时间陪西门烈慢慢耗,”
  “要不要我去吩咐们房备轿?”为她打扮好后,丹凤体贴地挨在她的身旁问。
  她缓缓扬手,“愈快愈好,我要杀得他措手不及,”
  窝在自个儿房里,因想不出拒婚的理由,也掰不出什么能够回绝掉迷迭登门找他的借口的西门烈,目前正在打包行李,准备与靳旋玑一块逃家来个第三十六计。
  “动作快点,我们今晚就要摸出府去,”西门烈在扎好了包袱的束口后,回头对那个动作慢吞吞的靳旋玑催促。
  靳旋玑不明所以地皱眉,“离开这里要上哪?”
  他烦躁地挥着手,“随便啦,反正先跟我走就是了。”再不赶快走,他怕那个女人会失去耐性,然后不理会他的藉口杀上们来找他。
  “你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落荒而逃?这不太像你的个性喔,”自认识他以来,他一直是个满脑子有用不完鬼主意的精明师爷,可是没料到,只是一个想嫁他的大美女的一个求亲,竟能让他的个性有那么大的转变。
  “难道你没听过好男不与女斗?”他要是再拒绝下去,就太伤迷迭的心与自尊了,而他又不愿任自己就这么被束缚住,在不伤人的情况下,他只好暂退一步。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西门炎,一掌大刺刺地拍开西门烈的房门,还没顺过气来,就神色紧张地朝西门烈比手划脚,像是要告诉他什么重要的大事。
  “你怎么了?”西门烈扔开手中的包袱,紧盯着他的表情。
  终于顺过气的西门炎,扯开了嗓子便朝他大叫。
  “大哥,那个想嫁你的迷迭姑娘又大驾光临了!”现在外头正因为那位姑娘突如其来的拜访,全府上下忙成一团。
  西门烈的反应是立刻一手拎起包袱,一手拉着靳旋玑准备由后门先逃走再说。
  “不能躲,这次你不能再躲!”西门炎死命地拖住他,“你也不能逃,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为什么?”只是不愿娶她而已,他会有什么麻烦?
  西门炎同情地拍着他的肩头,“因为迷迭姑娘这次是专程来找阿爹喝茶的,”
  “找阿爹?”那女人什么时候跟阿爹的感情那么好了?
  “她好像是想先从阿爹下手,然后再说服阿爹尽快让你们俩成亲,而且向来很爱罔顾你意愿的阿爹,可能再过不久就抵挡不住她的魅力,然后同意她的提议把你送给她。”西门炎很抱歉地看着他,缓缓地道出那位姑娘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她竟然来狠的!”西门烈气岔地推开他,十万火急地奔出门外去找那个真的会把他给卖了的西门骡。
  在大堂里见证着西门骡擅自作主卖子的西门炬和西门烁,在迷迭与西门骡的亲事交易一成交后,他们两人就不停地盼着大堂的侧门,希望那个婚事已经被人私下破定的西门烈,能够快点超过来解决这个严重的突发事件。
  在他们两人期盼的目光中,已经用上轻功尽快飞奔而来的西门烈出现在堂里时,依然是慢了一步。
  “她”犹在喘息的西门烈,一手指着迷迭,以眼神问着西门炬。
  西门炬的回答只是摇摇头,并附带了一声深沉似海的叹息。
  “烈儿,你来得正好。”西门骡乐不可支地朝他招手,“快来见见你未来的媳妇,”
  “我没说要娶她。”西门烈抗拒地拢聚了眉心,一步步地走上前。
  西门骡并不在乎,“我同意了,”
  “你同意的话你就自己去娶,我不会答应你为我安排的任何一件婚事,”婚事不是他提的,要让她进门也不是他所答应的,他何必像个木偶任西门骡说什么就做什么?
  西门骡在得到他的答案后,立刻朝堂上的西门烁拍着惊堂木。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不把他放在眼里?
  “阿爹!”被无奈的西门烁和衙役联手架住,西门烈不敢相信他竟为了一个外人而对儿子这么做。
  西门骡没得商量地向他下今,“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你就自己挑一挑是要到塞北或是南蛮充军,〃
  “充军就充军!”西门烈就做给他着!
  冲着一口气,他自动自发地由西门烁的袖里拿出充军大印,爽快地就朝自己的额际一盖,脸上还刻意摆了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德行向他挑衅。
  只是他盖得太快了。
  不,应该说,在他把印章盖下前,他应该先听完站在一旁笑盈盈瞅着他瞧的迷迭,她那还未说出口的话。
  “不要担心,”迷迭远比他还来得恶劣,娇美的脸庞上写满了嫁鸡随鸡的表情,“到时我会跟着你一块去的〃。
  西门烈在她也要将大印往自己额上盖去时,气坏地赶忙抄走她手中的大印。
  “你”她当真是想赶尽杀绝,一条退路也不留给他?
  “我会让你考虑过了。”迷迭掏出手绢拭着他额上的印渍,别有用意地提醒着他。
  西门烈与她大眼瞪小眼,“我的答案是不”
  她轻耸香肩,“很遗憾,我从不接受拒绝,〃
  “迷迭要来府中暂住一段日子,我已经安排她就近住在你的那一院,反正你们就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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