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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度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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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拍之前,周导就给了程忆玫几大本书,全是与拍摄有关的法律书籍。程忆玫看得咬牙切齿,简直比高考那阵还累。
  当然,更让她咬牙切齿的是她的搭档韩谢聿。开始两天没他的戏,他就在片场晃悠。
  英俊帅气的富…官…二代,嘴巴又甜,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自然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过程忆玫受先入为主的定式影响,对他的感觉一直不大好。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韩谢聿蹲在程忆玫面前,歪着头去看她手里拿的书,“你真准备当律师啊?!”
  程忆玫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我不像你,我所有的东西都要靠自己的努力争取。”
  “我也很努力的好不好?!”韩谢聿在她旁边坐下,吊儿郎当地转着手里的矿泉水。
  程忆玫看了他一眼,嗤笑:“如果你努力,你就应该认真钻研剧本,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调戏场记小妹上。”
  哈,韩谢聿凑近了一点,挤眉弄眼:“怎么,吃醋了?”
  吃醋?程忆玫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韩谢聿讨个没趣,把矿泉水放到她旁边的凳子上:“你演律师,看看法律书就行了。可我演的是罪犯,你想让我怎么样,去监狱蹲几天?”
  “你这样的人,去监狱蹲几天也不为过。”
  什么叫“你这样的人”?韩谢聿很不服气,“那我考考你,如果我不小心撞了一个人,向他道了歉,但他不依不饶还骂我打我,我出于自卫还手,不过最后他伤得比较重。如果你是法官,你会怎么判?”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起枪…毙。”
  呃……韩谢聿无语,“如果所有的法官都像你这样,那我们国家早不用计划生育了。”
  “我更觉得科学家应该研发出一种测量基因品质好坏的机器,那样婴儿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知道他将来想长大后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是坏人的话直接打掉。”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韩谢聿飘然起身:“我先走了。听说你不喜欢喝饮料,那个是矿泉水。”
  程忆玫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真替那个角色担心。
  这次韩谢聿饰演一个罪犯,不仅要穿囚号服,还要剃平头,的确是一种突破。可凭他的实力,要演好恐怕很难。程忆玫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整锅汤。
  第二天,韩谢聿来了一个大早,兴冲冲地跑到程忆玫面前:“我昨天一回去就把自己关在空房子里,让我妈从窗户给我递饭,怎么样,有罪犯的感觉吧?”
  程忆玫黑线,现在监…狱里都是集体吃饭的好不好,从窗户递饭那是什么年代的事了,“那你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就仰望天花板,思考。”
  还好没说打游戏……程忆玫怕再打击下去他没信心演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不错,很有进步。今天是你的第一场戏,祝你成功。”
  韩谢聿的第一场戏就是进监狱。程忆玫现在摄影机后,仔细地观察他的动作和表情,尤其是面部特写时的神情。
  “怎么样,我演的还可以吗?”导演一喊完卡,韩谢聿就飞快地跑到程忆玫面前,像是很期待能听到一句表扬。
  程忆玫叹了一口气,“你整体的动作和表情做的很到位。”
  “但是……”
  “但是,眼神不对。”程忆玫合上书,“曾经有一个前辈跟我说过,演员要做到眼睛里有戏。”
  韩谢聿有点发愣:“眼睛里有戏?”
  程忆玫点头:“对,尤其是那个人物不能用其他的肢体做辅助的时候。你演的是一个罪…犯,他被关的地方是监…狱,并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眼神很重要。你以前学表演的时候,老师没讲吗?”
  “讲过吧。”韩谢聿不确定,他虽然进了艺术系,但开始也没想过做演员,所以上课的时候没好好听来着。
  程忆玫摇了摇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物性格特点你必须要抓住?”
  “什么特点?”
  “隐忍。”
  “隐忍?”
  “嗯,罪…犯是一个好公民,无法与让他含冤入狱的恶…势力做抵抗,他唯一想的就是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所以他在狱…中低头做人,忍受其他人的欺负。”
  “我已经很能忍了!”韩谢聿大声说,“你没看见刚刚那个人故意撞了我一下我只看了他一眼都没发火吗?”
  “你不是看,是瞪。”程忆玫强调,“你的忍是'哥懒得理你'的那种忍,是狂傲张扬的。但罪犯不是,他既想顺从命运的安排,内心深处又不甘命运的不公,那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忍耐,更内敛沉重。”
  她一番话说下来,韩谢聿似乎没理解透,怔怔地看着她。
  算了,要教会一个富…官二代隐忍,不比上月亮还难吗?程忆玫把剧本递给他:“你自己再琢磨下剧本吧。”拍戏不能光靠别人讲,更重要的是自己体会。
  韩谢聿接过剧本,转身离开了,但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含蓄……隐忍?其实他也不是不能体会,好像对程忆玫就是那种感觉。
  “开饭了,开饭了,今天韩少请客,请咱们吃盒饭。”
  请客的主角现在已经蹲到一边埋头看剧本去了……周导拿着盒饭,走到程忆玫身边:“刚刚给那小子讲戏了?”
  程忆玫笑了笑:“只是跟他讲一下我对那个人物的理解,也不知道对不对。”
  周导哈哈大笑:“你讲的,肯定没错。”
  哦?程忆玫受宠若惊:“周导你太抬举我了。”
  “你可用不着我抬举。”周导看了她一眼,“和你做搭档的人至少能与你匹配,但欧阳一定要让他演我也没办法。我看那小子还听你两句,你多指导他,不然最后电影拍出来被说成是烂片对我们可都不好咯。”
  “我会的。”
  实际上,韩谢聿是一个很虚心学习的人。当天晚上就搬进剧组,不再整天开着法拉利敞篷车跑来跑去。
  程忆玫去找他时,他正在看一部关于罪…犯的纪录片。
  “那些犯人的眼神都很木讷。”韩谢聿耸肩,“感觉一点活力都没有。”
  “纪录片是写实的。”程忆玫发笑,“电影更带有艺术性质。推荐你看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我早就看过了。”
  “相信我,你这次看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程忆玫起身向外走。
  “等一下,”韩谢聿叫住她,拿出一个玻璃瓶,“这是我前段时间去澳洲带回来的,送给你。”
  长颈玻璃瓶,里面装着清澈的海水,瓶底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只贝壳。
  韩谢聿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现在觉得不应该去澳洲,如果把那段时间用来好好钻研剧本,我演得肯定比现在好。”
  “现在也不晚。”程忆玫笑了笑,最关键是自己想学。她摇了摇手里的瓶子:“谢谢。”
  毫无疑问,韩谢聿是个肯学的学生。程忆玫看着他尽管青涩但越来越娴熟的演技,心稍稍安了。
  “导演说今天下午我们去拍合体的宣传海报。”韩谢聿递了一个苹果给程忆玫。
  “我知道。”程忆玫点头,“谢谢。”
  之前拍过两次海报,但都是单人的,两人合体的海报还是第一次。
  “真是可惜。”韩谢聿感叹,“我们居然没有对手戏。”
  在电影中,律师与罪…犯最多的交流方式是信件;即使在法庭上,两人也是遥遥相望;少数几次她去探监,两人隔着厚厚的玻璃;唯一一次正常的交流,是在他出狱那天,她陪着年迈的母亲在监狱门口等他。
  韩谢聿曾经对导演死缠乱打,想在最后加一场拥抱的戏,但被导演残忍地拒绝了:“影片就是要留给人遐想的空间,你别瞎掺和。”
  “我明明去监狱里看过你很多次好不好。”程忆玫哭笑不得。
  韩谢聿耸了耸肩,“程忆玫,其实我想演戏都是因为你。”
  程忆玫不明所以:“因为我?”
  “对啊。”韩谢聿点头,“我考大学时,把所有的专业都写下来,抓阄选了艺术专业。那时也没想做演员,就整天混日子,后来大三时和你一起演了戏剧《仲夏夜之梦》,就是那次,你在舞台上的投入和享受特让我着迷。”
  “所以你就想做演员了?”
  “也没,就是有点好奇。”韩谢聿抓了抓下巴,“如果我没猜错,你很享受拍戏的感觉吧?”
  “嗯。”程忆玫点头。
  “对啊,我就好奇啊,做演员不是一件特没劲的事吗,每天都像戴着面具在生活,怎么会有人那么投入?那时我就想,没准我也可以演个角色试试。后来有个偶像剧,导演说你会参演,我一听说就巴巴地签了约,还是个男二!”韩谢聿很愤慨,“结果最后你又没演,我那个憋屈啊。”
  “哈哈……”程忆玫实在没憋住,噗嗤笑了。
  “所以我次我就学聪明了,”韩谢聿很得意,吃一堑长一智嘛,“确定你演这部电影后我才签约的,结果呢又没有对手戏。”在他心里,感情戏才算是对手戏……
  “我已经跟V。R。签约了。”
  嗯?程忆玫止住笑,她以为他早就跟V。R。签约了,“你现在才签,欧阳不是早想捧你了吗?”
  “她跟我妈是老朋友,之前跟我说过几次,我没答应,签了约就要受束缚,多不自在。”
  “你妈?”
  “对啊,我妈姓谢,是个会做生意的女强人。”
  当初欧阳立迅说翟晋远新认识的合作商也姓谢,会不会太巧了?
  韩谢聿离开后,程忆玫给欧阳立迅打了一个电话:“那个合作商,是你牵线搭桥的吗?”
  欧阳立迅愣了几秒钟,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对,她一直有投资影视想法,我不过做了中间人而已。”
  程忆玫一直以为,翟晋远和欧阳立迅的结合只是出于商业利益。可大概,欧阳立迅对他是有感情的。
  欧阳立迅是一个自信果断的女人,有远见有谋略。家族后盾只是她接近翟晋远的助推器,而她的个人魅力和工作能力,才是她最重要的砝码。
  “程忆玫,爱一个的最好方式,就是和他比肩而立。”

  ☆、入戏情深

  拍摄已接近尾声,韩谢聿迎来最重要的一场戏。那场戏讲的是狱友从枕头底下翻出律师在他生日时写给他的信,在上面肆意图画,一直委曲求全的他终于爆发,和狱友大干了一场。
  为了尽快进入到那种压抑的状态,程忆玫出现时他都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
  “有压力吗?”程忆玫主动坐到他身边,昨天周导就这场戏给他讲了半个多小时。
  韩谢聿往周导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我真怕我演砸了。”
  程忆玫笑了笑,安慰道:“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其实这场戏比你之前演得要简单多了。”
  “你蒙我了吧?”韩谢聿一脸的不相信。
  “我蒙你干嘛?你想啊,这场戏有很激烈的肢体动作,足以表现的情绪,总比以前干站在那儿还得表演出一副憋屈的样子容易吧?”
  “也对。”韩谢聿照她说的那么一想,觉得也挺有道理。
  “开工了,开工了!”场记大声喊。
  吼,吼!韩谢聿原地蹦了两下,飞快地向导演跑去。
  事实上,拍摄并不顺利,拍了好几条都没通过。
  “脸色太严肃,这场戏时律师已经跟他沟通过很多次,他知道有翻案的可能,所以相对以前,他会稍微舒心一点。”
  “表情太过,开始的情绪是忍耐的,还没有爆发。”
  “他抢信的时候动作很小心,因为怕把信撕坏了,没那么大开大合。”
  “……”
  一直到第七次,韩谢聿已经有点躁了。导演让化妆师补妆,休息五分钟。
  再次开拍前,韩谢聿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看见程忆玫站在场外,对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摄影机准备,”周导喊,“Action!”
  劳作完毕,犯人们都陆续坐下休息。空间很安静,只有脚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哎哎,大家看看,这是谁的信啊?”狱友A站起来,手里拿了一张信纸,“落款是律师啊,咱们里头还有这么出息的人,居然认识律师?!”
  韩谢聿此时并没有意识到A手里拿的信是自己的,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却认出白纸上的字迹。他迅速冲到A面前,神色很平静:“我的东西,还给我。”
  “嘿嘿,”A笑了两声,“还给你,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彪子,接着。”
  干净的信笺,在空中飞来飞去。周围的人都像逗小丑一般,把信纸扔到这儿,再扔到那儿,韩谢聿每次都抢不到。
  “哈哈哈……”信笺再次回到A手中,他举得高高的,示威一样对韩谢聿喊:“你跪在地上给爷爷我磕三个头,我就把信还给你。”
  “跪啊,跪啊。”周围的人起哄。
  韩谢聿捏紧拳头,压抑的呼气声和额头上爆出的青筋都显示他在极度的愤怒之中。
  “不跪啊,不跪我就撕咯!”A得意地大笑。
  “慢着。”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韩谢聿“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程忆玫愣住了,之前导演有讲过,他不用真跪,到时候让替身拍个特写镜头。饰演A的人也愣住了,不过见导演挥挥手表示没事,就继续演下去。
  “哎呦,还真跪啊!”A往他头上拍了两巴掌,“这信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写来的吧。哈哈……跪了爷也不给你。”他大两声,把信纸胡乱撕成几块。
  韩谢聿想抢,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丫的!”他把A扑到在地上,狠狠一拳揍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软…蛋”会反抗,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敢打头儿,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兄弟们干…死他!”
  众人一拥而上,迅速围住韩谢聿。
  “卡!”周导喊停,“非常好,休息一下,等会补几个特写。”
  韩谢聿从人群里走出来,程忆玫才发现他嘴角青了,“真打上啦?”她吃了一惊。
  “那么多人,谁有个准啊。”韩谢聿倒是很坦然。程忆玫用毛巾沾了热水,递给他:“没有热鸡蛋,先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阿玫,我妈给你煲了汤。”熊助理提了一个保温桶过来。
  “又是玉米排骨汤?”韩谢聿问,这几天程忆玫经常加餐。
  “不是,今天是鸡汤。”熊助理说。
  “小珍,你帮忙去买两个鸡蛋。”程忆玫说。
  熊助理去买鸡蛋,程忆玫盛了一碗鸡汤给韩谢聿。韩谢聿不可思议地感叹:“前两天要蹭你的汤你不给,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你今天拍戏受伤了,犒劳你的。”程忆玫说得理所当然。很久以后,韩谢聿发现一个规律,鸡汤他能喝,但玉米排骨汤他不能喝。
  韩谢聿一边喝汤,一边问:“刚刚那场戏,我演得怎么样?”
  “不错。”程忆玫点头。他出手打人的那一瞬间,她差点叫出来,“没想到你真跪下去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入戏了!”韩谢聿很得意,“那一拳也打得实在,估计那个演员肿得比我还厉害。”他突然呼了口气,“程忆玫,我演得真过瘾!”
  他飞舞的眉梢,就像一首昂扬欢快的钢琴曲。程忆玫微微一笑:“觉得过瘾就好好演,演员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职业。”
  “鸡蛋买来了。”熊助理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程忆玫把鸡蛋放进电热水壶里,韩谢聿汤喝好后鸡蛋也煮好了,放在脸上烫得他直叫唤:“我没被打毁容,别被这鸡蛋烫毁容了!”
  程忆玫又忍不住笑了。
  “哎,这个电影拍完后有什么计划?”韩谢聿问。
  程忆玫想了一下:“要给公益组织拍一个三十分钟的公益短片,还要录制一批有声书。”那个关爱留守儿童的公益项目,她一直在做,最近得到一笔捐款,所以加快了第三期有声书的制作。
  做完这些,她想休息一段时间。这大半年来,工作负荷量太大,身体明显透支,所以熊姨一直让小珍送汤。
  三天后,电影《罪…犯与律师》杀青。那天正好是韩谢聿的生日,他包了一个KTV,把全剧组的工作人员拉去唱歌,包括群众演员。
  “哎呀,你走快点!”韩谢聿回过头,催促着身后磨磨蹭蹭的程忆玫。
  程忆玫实在不怎么喜欢KTV里鬼哭狼嚎的气氛,五颜六色的彩灯闪得她眼睛都快瞎了。她本不想来,已经坐上车准备回家了又被韩谢聿死拖硬拉到这里。
  最大的一个房间,却只有她和韩谢聿两个人。屏幕上的邓丽君正在唱歌,桌子上摆放着形形…□□的酒瓶。
  “你喜欢谁的歌?”韩谢聿问,率先走到点歌台。
  “都可以,我不是很会唱歌。”程忆玫在沙发上坐下,房间的隔音效果还可以。
  韩谢聿随便点了几首歌,然后开了两瓶酒:“今天是我生日,赏脸碰一个吧。”
  程忆玫接过瓶子,和他碰了一下:“生日快乐。”她不会喝酒,只抿了一小口就被浓烈的酒精味呛住了。
  “这个酒精浓度是最低的。”韩谢聿大笑,“他们说你每次拍完戏就回房间看书练字,从不参加应酬,果然是真的。”
  程忆玫无所谓地耸肩,天花板上挂的彩灯打在她的脸上,五彩斑斓。很奇怪,在那么嘈杂而光怪陆离的时刻,韩谢聿却觉得程忆玫终于放下心中的戒备。
  他把话筒塞到她手里,大声说:“来,唱几首歌,你是二十岁又不是四十岁!”
  程忆玫立马扬起酒瓶,像要立刻砸他的头。韩谢聿果断举双手投降:“OK,ok,我错了我错了。”明知女生最忌讳谈年龄,真是嘴…贱。
  程忆玫放下酒瓶,翻了个白眼:“我二十一岁。”
  韩谢聿:“……”竟无言以对。
  那一晚,程忆玫喝了好多种酒。韩谢聿负责帮她点各种酒,不负责告诉她混喝更容易醉。喝到最后,她明显醉了,夺过韩谢聿的话筒,扯开嗓子吼了两首歌。
  快十一点的时候,韩谢聿搀扶着程忆玫出了KTV,然后送她回家。
  “妹妹我坐船头噢,哥哥你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程忆玫整个人靠着韩谢聿,一步三歪地上楼梯,还不忘记哼歌。
  韩谢聿扶好程忆玫,艰难地在她包里找钥匙:“你站稳点,别倒了。”
  “韩谢聿,我今天晚上喝醉了都怪你!”程忆玫仰天大吼。
  “怪我怪我。”韩谢聿千辛万苦打开门,把钥匙连包扔在沙发上。程忆玫靠着墙壁,仍然晕乎乎的:“你向我道歉,快点!”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韩谢聿扶着她的肩膀,防止她跌坐到地板上。
  “一点诚意都没有,”程忆玫戳他的鼻孔,“再道歉!”
  “对不起。”韩谢聿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程忆玫穿了V领的T恤,性感的锁骨露出来,化成无数根银丝,密密麻麻地把他的心缠了一道又一道。
  她完全素颜,皮肤却比化妆还要好。吹弹可破的脸颊通红,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石榴,眼神因为醉酒而显得分外朦胧。
  “哈哈……”程忆玫傻笑,“再说,说一百……嗯……”
  韩谢聿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热烈而张扬,让程忆玫酒精麻痹过后的神经完全失去抵抗力。她环住韩谢聿的脖子,若有若无地回应着。
  “叮……”
  在韩谢聿的手快要移到她腰间的那一刻,万恶的手机铃声响起,并且锲而不舍,响了一遍又一遍。
  “Fuck!”韩谢聿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抱起程忆玫放到沙发上,然后从她包里掏出手机。
  屏幕显示的“弟弟”,什么东西?韩谢聿挂掉电话,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程忆玫的私人号码,于是他用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听到铃声响后满意地挂断了。
  做完这一切,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韩谢聿摇了摇头,把程忆玫抱进卧室。

  ☆、绯闻男友

  “叮……”
  “叮……”
  “叮……”
  程忆玫被手机吵醒,模模糊糊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熊助理焦急的声音:“阿玫,你和韩谢聿怎么回事啊?我手机都被打爆了!”
  她和韩谢聿?程忆玫清醒一点,坐起来问:“什么我和韩谢聿?”
  “就那个新闻啊,已经上了热搜了!”
  “你等我看一下。”
  程忆玫甩了甩头,想起昨天自己跟韩谢聿去了KTV。她打开浏览器,输入自己的名字,第一条新闻就是“程忆玫和韩谢聿约会,深夜同返爱巢”,配图是他们一起从KTV出来和一起进公寓的多张照片,下面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是记者本人:“截止发稿,两人还未出来。”
  什么东西?程忆玫突然想起欧阳立迅之前说过的那句话“男一号我打算让韩谢聿出演,到时候可能会传一些绯闻”。她冲出卧室,发现韩谢聿睡在沙发上。
  “记者是不是你叫来的?!”程忆玫把手机摔到他的身上。
  韩谢聿被手机砸醒,一脸茫然:“怎么了?”
  “我问你,记者是不是你叫来的?!”
  韩谢聿拿起手机,翻了两页,瞬间无语:“程忆玫,三流明星都有记者跟拍,何况是你?我还没无聊到叫记者来拍我炒作!我也不需要!!”
  当初唐甜怀疑她泄露他和杨扬翰的恋情时,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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