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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笑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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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风一抖,“就一个……加上她,两个。”他说着,扭过头看了谭铃音一眼,可惜她正埋头奋笔疾书,并未看他。
    审完了段风,唐天远又提审了几个人。他并未避讳郑少封,因此郑少封也算是明白了唐天远到底钦的什么差。
    夜还很浓重,已经有早起的公鸡在鸣叫。
    谭铃音整理好记录,站起来拍了拍因久坐而酸胀的腿。
    唐天远加派了人手看守牢房,他还让人进去告诉犯人们,最近可能有人想要来刺杀他们,让他们自己警醒一点,别睡太死,有情况就喊。
    其实唐天远只要透露出消息,让对方知道他该问的都问出来、杀人灭口已经没意义了,那么他们就不会多此一举了。
    谭铃音跟着唐天远走出来,情绪低落。
    唐天远帮她紧了紧兔毛围脖,问道,“累吗?”
    “不是,”谭铃音摇摇头,看着唐天远,“他是不是会死呀?”
    按照大齐例律,段风犯了强…奸罪,当处以绞刑。她……怎么说呢,心情复杂,总有点不忍心,觉得这个人还没坏到必须死的地步。
    唐天远握住她的手,说道,“一个人不管处在怎样的环境中,都该有底线。他被人害了,但这不能成为他残害别人的借口。”
    谭铃音便点了点头。
    唐天远牵着她,“走吧,今天去我那里。”
    “啊?不不不,我我我……”谭铃音站在原地不动。
    “我院中客房很多。”
    谭铃音便跟上他。
    郑少封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背影。他觉得好孤独好寂寞。
☆、第57章 
    唐天远把谭铃音弄到自己院中的首要目的还是为了安全;其次;能更多更近地看到她,那自然是极好的。
    小院中多住进两个人外加一头狮子;一下子热闹了许多。在这个敏感时刻;唐天远不打算从外头招不知根底的下人进来,他让香瓜去伺候郑少封,雪梨去伺候谭铃音,他自己则暂时用粗使的小丫鬟。反正大家都不是娇气的人;先这么将就着吧。
    三人都累得够呛;唐天远尤甚,三天里只睡了两个时辰。因此他们一回去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中午才被叫起来吃饭。
    谭铃音不想起床,她还没睡够。她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假装没听到雪梨的呼唤。
    雪梨笑嘻嘻道,“谭师爷,我挠你脚心了?”
    “……”谭铃音默默地爬起来。
    穿衣洗漱之后,谭铃音来到饭厅。糖糖早就闻着肉味儿堵在门口了,看到谭铃音走过来,它高兴地跑过去跟在她身后走进饭厅。
    郑少封坐在桌边,用筷子指着糖糖,笑道,“这个狮子要成精了。”
    已经不止一个人说过糖糖要成精了,谭铃音很高兴,就跟夸她自个儿要成精了一样。她把糖糖抱起来放到郑少封怀里,拍了拍它的脑袋,“糖糖,乖。”接着自己也坐在另一张凳子上。
    唐天远帮她拉了一下凳子,又若有若无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糖糖果然很乖,反正它现在也没心思去管谁在抱它。它两条前腿扶着桌沿,盯着桌上的菜,两眼发直。
    郑少封有点手忙脚乱,这这这,这可是狮子啊!他以前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怀里抱着头狮子吃饭。他小心地摸了一下它,轻声细语地问,“糖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大人,怎么能让它上桌吃饭呢,”谭铃音不好意思,“也太抬举它了。”说着,隔着桌子去敲糖糖的头,“糖糖,下去。”
    糖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碗红烧肉上面,它这次没有听谭铃音的话。
    郑少封不以为然,“什么话,糖糖可是剿匪的大功臣,理应上座。”他顺着糖糖的目光,发现了红烧肉,于是夹过来一大块,放到碗里,推到它面前。
    糖糖便高兴地吃起来,吃完之后一舔舌头,赏给郑少封一双赞许的目光。
    郑少封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停地给糖糖布菜。
    唐天远也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停地给谭铃音布菜。
    于是这一顿饭,谭铃音和糖糖都吃得有点多。唐天远留下他们在院子里消食,自己去了退思堂。雪梨带着两个小丫头去南书房拿谭铃音的东西,唐天远说了,在这件案子了结之前,谭铃音最好一直住在此处。
    唐天远来到退思堂时,李大王告诉他,周县丞家中出了急事,要赶回去,今天想跟县令大人告假。可是县令大人一直没起床,所以他就先走了,托李大王给知会一声,还附上告假条一张。
    唐天远扫了一眼告假条,淡淡答道,“知道了。”
    他心中有数,说什么家中急事,哪有这么巧的,多半是那边乱了套,周正道没了主意,急急忙忙去找宗应林请示。
    ***
    周正道已经不明白那位县太爷的路数了。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如何在没有府台大人的支持下,一夜之间搬来那么多救兵。这样的神通实在让人提心吊胆。他也不知道,县太爷为什么一定要连夜审讯,还加强了牢房的防守,甚至散播消息说有人要杀犯人。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很严重。
    所以周正道一早起来就快马去了池州府。反正是个人都知道他是府台大人派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他也不用太避讳。
    宗应林没有立刻见周正道,因为他正在接待另一拨人。
    “大人,小的确实找了不少好手,只不过谁也没料到,大半夜的竟有人在那牢房门口幽会,谈情说爱卿卿我我,刺客们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只好先撤退了。”
    宗应林嘴角抽了抽,“胡扯,谁会选在那种地方幽会?”
    “真的,都亲嘴儿了……刺客弟兄们也是太惊讶,否则也不至于被人发现。哦,据说发现他们的那个人是个绝顶高手。”
    “还有别人?”宗应林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叹道,“这是被人守株待兔了!”幸好发现得早,否则进去了就是被活捉。这么看来,还得多谢那俩在牢房门口幽会的神经病。
    “那……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宗应林哼了一声,“那个唐飞龙,确实有两下子。他多半已经审问出什么了。”他突然叹了口气。不是因为对手太强大,而是因为这个强大的人竟然是对手,而非为他所用。
    那人又问了一遍,“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宗应林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他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整天给一群蠢货擦屁股,这让他有一种生不逢时或者天妒英才的郁闷。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搀和这件事,钱没拿多少,三天两头的出乱子。
    不过想一想那潜在的巨额财富,宗应林只好咬牙忍下去。
    宗应林留了一肚子的郁气,等看到周正道来,全发泄到他身上了,“本官让你看个人而已,你把人看到哪里去了?今天是剿匪,明天他上折子告我一状,你也睡着?没用的东西!”
    周正道诚惶诚恐,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大人请息怒,卑职知罪。这趟前来,就是来向您禀明此事。”
    宗应林便问道,“他剿匪的兵有多少?从哪儿弄来的?”
    周正道选择性地答,“大概一千。”
    宗应林又问了一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周正道低下头,“大人,那唐飞龙平时就总防着我,对我颇多忌讳,有事情也想方设法不叫我知道。”
    宗应林发了会儿火,也没那么气了,反正跟这种人生气,气也白气。他自言自语道,“从时间上来看,那个兵营离铜陵不远。他没来池州,多半是从安庆调的兵。奇怪了,他哪有那么大脸去安庆调兵,还一调就是一千?”
    “大人,带兵的是个铁面人。”
    “铁面人?这倒是个很好的线索。嗯,也可能是他不愿被人认出来,才戴了铁面。”
    两人都对军营不熟悉,自然无法揣测这个神秘人物是谁。
    宗应林便暂时把此事搁下,又道,“那唐飞龙应该已经知道了。”
    这话有点模棱两可,周正道小心问道,“他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他就知道什么。哦,你不知道的,他也知道——桑杰那个混蛋,当初灭口时出了乱子。”
    周正道脸色大变,“大人您是说——?”
    宗应林点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周正道说着,右手举起来比划了个手刀。
    宗应林明白他的意思,“能买通就买通,买不通的话……你看着办。”
    ***
    谭铃音去退思堂找县令大人,两个人打算根据土匪们的口供,大致估算一下那个矿山到底产出了多少黄金。
    唐天远的视线落在她翻笔录的手上,他提醒她,“你指甲长了。”
    “哦。”谭铃音看了一眼,也没在意。
    但是唐天远却想到了谭清辰给谭铃音修指甲的画面。他拉过她的手,“我帮你修吧。”
    “啊?”谭铃音忙往回缩手,“不、不用了……”
    唐天远没听到一样,他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盒子,里面有修指甲的、掏耳朵的。他把指甲刀和小锉子拿出来,拉着谭铃音,“坐下。”
    谭铃音挺不好意思,“真不用。”他好歹是县太爷,自己的指甲都要旁人来修,却为她做这样的事……
    唐天远撩眼看她,似笑非笑,“再说话堵你的嘴。”
    谭铃音脸一红,不做声了。
    唐天远捧着她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小鹿乱撞。他早就想给她修指甲了,现在终于得偿所愿,怎会不兴奋。
    干净小巧的指甲剪掉多余的部分,用小锉子仔仔细细地锉圆润,再用帕子小心地擦掉粉末。
    他做这种事情时表情特别虔诚,像是对待价值千金的瓷器。谭铃音看到他那样认真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又酸又暖。
    虽然他做得有点慢……
    周正道走进退思堂时,看到县太爷正在给谭师爷修指甲。
    “咳。”他老脸一红。
    谭铃音也跟着脸红了,她又想缩手,可惜缩不回来。
    唐天远扫了周正道一眼,手上动作并未停下。他一边给谭铃音锉指甲,一边对周正道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大人?”
    “两万两,黄金。”
    周正道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两万两黄金,您怎么不去抢呢!
    唐天远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既然看到好处了,总要分一杯羹。你不用急着答复我,回去跟你主子商量一下。”
    他把这些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点事儿根本不足挂齿,还没他手中的指甲锉重要。
    周正道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虽然年轻,但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违逆的气场。甚至于,就算跟府台大人站在一起,也不会落了下风。
    他想,他也许真的低估这个年轻人了。
    唐天远有些不耐烦,抬头看了呆立的周正道一眼,“还有什么事?”
    “……卑职告退。”
    唐天远眉头舒展,低头继续修指甲。
    谭铃音:“……”
☆、第58章 
    唐天远给谭铃音修完指甲;依然舍不得松开她的手;他磨磨蹭蹭的,捉着她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谭铃音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唐天远把她的手心贴在自己脸上;笑看着她,“怎么谢我?”
    谭铃音便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亲罢之后想撤回,却被他扣住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缠绵悱恻,分开时;都有些气息不匀。
    谭铃音不敢看他;低头玩弄着手指。嗯,县令大人修的指甲确实很漂亮。
    唐天远突然问道,“你说,如果我是唐天远,你会怎样?”
    谭铃音只当他是觉得自己出身不够好,所以自卑,便安慰他道,“其实你挺好的,也不比唐大人差。你这么聪明,以后在官场上肯定吃得开。你虽然没有一个位极人臣的父亲,但你自己可以做一个位极人臣的父亲。对不对?”说完眨着眼睛,真诚地看着他。
    唐天远无奈地轻戳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瓜娃子。”
    他这音调有些怪,谭铃音没听太明白,愣愣问道,“瓜、瓜娃娃是什么?”
    唐天远无语,胡诌道,“就是西瓜里蹦出来的娃娃。”
    谭铃音更觉奇怪,“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西瓜好吃,”他顿了顿,笑看她,“像你一样。”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暗哑。
    这句话谭铃音听懂了:她又被调戏了。
    她发现,这个县太爷是一天比一天流氓了……
    ***
    由 于白天的修指甲事件,唐天远当晚做了一个特别美妙的梦。他梦到他给谭铃音染指甲了。夏天开得最水灵的凤仙花,把花瓣摘下来,混着白矾研得碎碎的,盖在指甲 上,隔一天一夜才取下来,指甲就全被染成赤血丹霞色。谭铃音夸他染得好,为了奖励他,她把他的衣服剥光了,然后就用这样一双染了丹蔻的手摸他,一开始还挺 纯洁,只摸脸,后来那双温香小手就溜到脖子以下了。
    再后来,他就醒了。
    唐天远懊悔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最精彩的时刻醒来呢……
    他闭上眼睛,回味梦境里的画面,虽然知道是假的,但光是这样想一想竟然也很幸福。
    他想得热血沸腾,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我得快点把你娶回家。”
    ***
    周正道没想到唐飞龙竟然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他觉得吧,就算现在给他两万两金子,以后他尝到甜头,手里又攥着证据,肯定会继续敲竹杠。
    再说了,两万两黄金,哪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钱,吃下去的时候是钱,长出来的就是肉,让人往外吐钱,那就是割肉。要割这么大一块肉,简直是要人命呐。
    于是周正道满心怨气地给宗应林写了封信,信中痛陈唐飞龙的贪得无厌。
    宗应林看完信,也挺无奈。这个人是留不得了。可惜啊可惜,是个可造之材。
    想要把唐飞龙灭口,就不能像对付桑杰一样,因为唐飞龙上任的时间短,把柄少,还颇具民心……总之想弹劾他是不容易的。
    最有效的办法是让人直接暴毙在家里。
    周正道很快联系好了杀手,依旧是晚上行动。
    ***
    唐天远又做梦了。
    这 回的梦依然特别美妙,嗯,他给谭铃音洗脚了。他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握着她的脚泡在温水里揉搓,水面上还飘着花瓣,被水泡开,香气弥漫。他一边洗一边跟谭 铃音说话,和她开玩笑。谭铃音恼了,不住地用脚拍打水面,水被拍飞,溅了他一身。他就扯着湿衣服问谭铃音,怎么办。谭铃音就笑着说,我帮你脱下来。
    她是怎么帮他脱衣服的呢?她抬起脚,小脚丫顺着他的裤脚向上爬,慢慢地挪向他的腿根……
    唐天远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在梦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醒,千万不要醒……
    然后,又是在最精彩的时刻,突然,现实世界里“咚”的一声闷响。
    他被吵醒了。
    唐天远从床头摸到火折子,吹亮。他看到地上被网住的某不速之客。
    黑色夜行衣,黑色面罩,手里还拿着凶器,此刻正挣扎着,试图用匕首割断网绳。
    当然了,割不断。
    唐天远目光沉了沉。就是这个人,这个人破坏了他的美梦。
    他慢吞吞的下床,点燃蜡烛。他走到那刺客面前,低头看他。
    刺客也抬头看他,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唐天远突然爆发,抄起一把杌凳按着那刺客一顿暴打,一边打一边骂道,“叫你扰人清梦!你就不能白天来吗?!”
    刺客疼得闷哼。
    骂声惊醒了外屋睡得死沉的小丫鬟,小丫鬟进来一看,吓得尖叫,结果是所有人都醒了。
    郑少封第一个到,他没想到唐天远还能有这么狂躁的时候,“行了,你想打死他吗?”已经头破血流了……
    郑少封和唐天远一块打过群架,他知道唐天远这个人看着温良无害,其实打人的时候比一般的小混混小流氓都阴狠手黑。
    郑少封把刺客绑起来后,谭铃音也赶来了。这么晚,她到底要避嫌,不好直冲进唐天远的卧房,便站在窗外问他,“你没事吧?”
    唐天远拉开窗户,看到谭铃音里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袄子,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心疼得要命,“我没事,你赶紧进来!别站在这里,冻坏了怎么办。”
    “我不进去了……你真没事?”谭铃音还是不太放心。
    “真没事,你若不想进来,就快回去。”
    谭铃音伸脖子往里看,“是不是刺客真的来了,抓住了吗?”
    “你放心,郑……正好唐天远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我求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别站在外面行不行!”
    谭铃音一听唐天远在,也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唐天远扶着窗沿,看着谭铃音的背影。
    郑少封啧啧称奇,“你光想着她冷,你自己不冷吗?”开窗户吹了半天凉风了。
    唐天远关好窗户,打了个喷嚏,“不冷。”
    郑少封指指被打成猪头的刺客,“这个人怎么办?”
    “明天我去一趟府衙。”
    ***
    宗应林实在没想到,唐飞龙竟然来踢场子了。
    并带着活捉到的刺客一只……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虽然心里头已经骂了一百遍娘,但表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唐天远不想跟他废话。主要是不想见到他那张肥脸,倒胃口。他对宗应林说道,“想必府台大人还不知道,我最近不小心蹚了浑水,泥足深陷,又怕死得很,只好把所有证据都交给友人。一旦我出事,这些证据就会六百里加急递到皇上面前,到时候大家一起玩儿完。”
    宗应林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谁又打算真害你不成?这是在考验你罢了。”
    唐天远心内冷笑,问道,“不知下官是否通过考验了?”
    “你说呢?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他赞道。
    唐天远低头不说话。
    这么一会儿工夫,宗应林已经在心中权衡过了。唐飞龙虽然贪财,但确实比其他人都更有才能。让他去找那些黄金,没准还更靠谱一些。反正现在把柄已经在人家手上了,与其被迫一点点往外吐钱,不如把他拉进己方阵营,为我所用。
    于是宗应林说道,“这个案子,其实主使已经死了。”
    “桑杰?”
    “对。”宗应林点点头。
    唐天远垂眼敛去眸中精光,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不说,你想必也知道。”
    “我不知道。”
    宗应林笑道,“哦,这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现在孙员外他们手头的金子其实只是小部分,大部分都在桑杰手上。”
    唐天远奇怪地看他,“可是他已经死了。”
    宗应林低头看着杯中碧绿的茶叶,笑而不语。
    唐天远恍然,“桑杰之所以死,就是因为不肯交出黄金,”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么他死了之后,他手上的黄金落在谁手里?你?”
    “找不到了。”
    “……”唐天远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找不到了,你是聪明人,真假自辨,”宗应林些微叹了口气,“那可是一大笔黄金,莫说一辈子,就算十辈子也花不完。”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唐天远的神色,果然见他有些神往。
    宗应林哈哈一笑,又道,“也不知桑杰到底把黄金藏在什么地方,总之他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
    “我?”唐天远一乐,“我找到之后,能分我多少?”
    “好,干脆!我就喜欢爽快人!”宗应林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样,二八如何?”
    “一人一半。”
    “三七。”
    “一人一半。”
    宗应林有些不高兴了,“你凭什么要这么多?”
    唐天远悠闲地端起茶杯,“就凭我能找到。”
    宗应林有点无奈,“四六,不能再多了。你知道我要打点多少人吗?”
    “好。”唐天远放下茶杯,“现在说说目前掌握的线索吧。”
    作者有话要说:“瓜娃子”是四川话。我还挺喜欢听川普的。
    来个小剧场吧:
    普通青年:我要快点把你娶回家,然后我们就能嘿嘿嘿嘿啦!
    文艺青年:我要快点把你娶回家,然后我们就能永远厮守啦!
    唐县长:我要快点把你娶回家,然后我就能给你染指甲和洗脚啦!
    谭铃音:…_…|||警察叔叔我不认识这个人……
☆、第59章 
    这些天唐天远把土匪们审得差不多了;开始着手处理他们。
    南陵县报官的凤凰山土匪抢劫案中;只有一件出了人命;且也不是直接被土匪们杀的;而是逃跑时不小心跌死的。唐天远统计了一下财物损失,决定用谭铃音保管的那些黄金先赔付;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至于人命官司,可以联系死者家属,从中调解。
    一百多个土匪;多一半可以无罪释放,剩下的有的鞭笞有的服役数月到数年不等,罪行最重的是段风。
    段风强迫了一个姑娘;导致那个姑娘自缢而亡,他对此事供认不讳。当唐天远告诉他犯强…奸罪当处绞刑时,段风沮丧地低头“嗯”了一声,喃喃道,“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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