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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欢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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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的打火机一甩一收,幽蓝色的火焰亮起来,他将烟凑近,狠狠吸了一口,烟雾顿时呛进五脏六腑,他难受得咳起来。

  有多久没有抽烟了?

  自从父亲得肺癌死去后,他就告诫自己,不能再吸烟了。哪怕当时戒烟那么痛苦,他也毫不犹豫的戒了。可是今天,他烦躁易怒,只能借吸烟来发泄心中的郁结。

  他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想起卢谨欢,他刚压下的怒气又翻腾起来,他告诉自己,她只是他用钱买来的女人,只是他要得到那份股权书的工具。她,还没有资格左右他的情绪。

  慕岩慢慢冷静下来,他看了一眼手指间燃烧的香烟,然后毫不犹豫的掐灭。看着那腥红的火焰慢慢化成一缕轻烟,他心里为卢谨欢掀动的那点情绪也消失无踪。

  他是慕岩,是冷心绝情的慕岩,是连最爱的女人都能拱手让人的慕岩,他不会让自己为了任何人而心软。

  回到慕家,整座大宅死气沉沉,这里没有人会为他等门,没有人会关心他是否回家了。他早已经习惯,可是当他回到南园,看到静静伫立在夜色下的小楼时,他的心还是难受起来。

  良久,他讽笑一声,抬步走了进去。

  这样也好,至少等他夺得那份股权书时,他对她没有任何的负疚感。

  一室黑暗中,他伸手“啪”一声按开开关,卧室里灯光大作,刺得他微微眯起眼来。他下意识看向房中的大床,大床上空无一人,他皱了皱眉,抬腕看表,都11点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他想起昨晚他在书房里强要她后,她一直待到12点后才回房,莫非……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转身往门外走去。来到花园里,他看着那座假山,迟迟没有往前迈一步。他在胆怯,并不是怕在那里找到她,而是在这里,曾经发生过让他一生都难忘的梦魇。

  终于,他还是向竹桥走去,来到假山后,清幽的月光下,这里并没有卢谨欢的身影。可是他有种感觉,她并没有离开。

  “卢谨欢?卢谨欢?”

  从某种程度上讲,卢谨欢跟慕岩是一种人,她克制隐忍,她好面子,否则昨晚她不会等到12点之后才回房。慕岩认定了这一点,所以他敢肯定,卢谨欢一定是藏起来了。她的裙子已经被他撕得不成样了,她怕撞见人,叫人看轻了她,所以她一定还在这里。

  “你再不吱一声,我可走了?”慕岩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回应,只好语出威胁。

  “吱……”

  第022章 委屈得直哭

  慕岩哭笑不得,他循着声音望去,靠近溪流一侧,满壁的爬山虎虚掩着一个洞,若不是卢谨欢发出声音,他根本不会发现那里有个洞穴。

  慕岩立在原处,并没有走过去,他淡淡道:“出来吧。”

  洞穴里传来一阵窸窣声,慕岩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卢谨欢出来。他有些愠怒,这个地方,尤其是深夜,令他焦虑不安。他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双似要摧毁一切的手,与充满怨毒的眼神。

  “你再不出来,我真的走了。”慕岩转身,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似乎再多待一秒,他就会被冰冷的溪水灭顶。

  “你…你别走,我…我卡住了。”卢谨欢快要哭了,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慕岩走后,她本来打算在这里待到中午,等佣人们都午休了,她再回去。

  没想到半上午时,有两个佣人来这里偷情。她那副样子,若让人撞见了,丢脸的还是她。她什么也顾不上,更顾不上周身的疼痛,挣扎着连滚带爬的往后面爬去。

  她刚躲起来,那对情侣已经闯进来,两人迫不及待的激吻起来,失控中,竟已经接近她藏身的地方。她一惊,又往洞的深处藏去,结果腰卡在两块凸起的石块里动弹不得。

  慕岩错愕地回转身,扶着石沿往前走,他扒开郁郁葱葱地爬山虎,洞里黑漆漆的,根本就瞧不见人,他拿出打火机,打燃后探进去,就见卢谨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慕岩的心一抖,他来不及分清那一刻心里冒出的复杂情愫是什么,他向她伸出手,柔声道:“你撑着我的手,试着爬出来。”

  “我动不了。”卢谨欢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她的衣服被慕岩撕得残破不堪,又因为往洞里蹭,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布。现在身上又裹了土,披头散发,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半扬起脸,默默的流眼泪的模样,让人怜惜,慕岩怔了一下。这几次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不肯流一滴泪,一味的承受他的粗暴,他甚至以为,她根本就没有脾气。可是此刻,她哭得梨花带雨,竟让他的心莫名的烦躁起来。

  慕岩记清她的位置,将打火机扔在一旁,弯腰探进去,手指触到她的腰身时,他才发现她在抖,他心下一软,安抚道:“没事了,我来救你出去。”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往外移,粗砺的石块将他的手背磨出两条细长的血痕,他也不在乎。过了许久,他终于将她从假山的缝隙里挪了出来。

  谨欢在里面待得太久,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此时被慕岩救了出来,她绷紧的神经一松,整个人都往地上倒去。幸好慕岩眼疾手快,迅速扶住她。

  卢谨欢此时方觉得后怕,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若是一直没人发现她不见了,她又是个好面子的,自己衣不避体,她是断断不会求救的。他若不来,指不定几天后,自己就被困死在这里。

  卢谨欢越想越害怕,越害怕抖得越厉害,最后她环抱双膝,缩在角落里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第023章 不知道节制

  慕岩在卢谨欢身边蹲下,静静地看着她,此时的她没有平日里的半点端庄,破碎的裙子险险地挂在她身上,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将落未落,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看着这样的她,慕岩差点又忍不住了,他十分诧异,自己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了。

  慕岩忍不住伸手向她,她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来,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蹦三丈远,浑身都在哆嗦,她低低的哀求道:“慕岩,求求你放过我,回去…回去你怎么折腾我都没关系,求你现在放过我。”

  她说着,瞳眸里含着的泪水在眼睫上一颤,沿着乍白乍红的脸颊悠悠滑落。慕岩的手僵在半空,只停顿了一下,便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卢谨欢抖得更厉害,她知道他向来随心所欲,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可她拒绝不了。她只能拼命忍受,忍到有了孩子,她就能可以解脱了。

  慕岩看她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两道隐忍的清泪默默掉进土中,他轻嘲一笑,语气恶劣道:“没想到你如此迫不及待。”他的话虽不中听,动作却不粗鲁。他将她半拖半拉站起来,然后脱下自己的西服罩在她赤裸的肩头,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浑身僵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只是将自己整个埋在他的胸口。他身上的气味舒淡好闻,让她渐渐的平静下来。这一天过得真是惊心动魄,不过她实在没想到,他会来寻她。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她紧紧挨着他的胸口,因此,她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因为气氛太过安静,似乎有一股暧昧在空气中流淌,卢谨欢不安的动了动。

  慕岩眉头轻皱,低声斥道:“老实点,你若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卢谨欢吓得不敢动了,她趴在他胸口,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亲密,她脸红了红,眼珠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还在那里?”

  慕岩怔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假山后面。他与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可是他却比他想象中的还了解她。

  他解释不了,只能恶声恶气的说:“在书房里要了你之后,你都能挨到12点才回房,更何况是在外面。”

  听他如此直白,她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她小声嘀咕,“都知道是在外面,怎么不知道节制?”

  慕岩没听清,微微倾下身,靠近她的唇边,扬声问她,“你说什么?”

  他突然欺近,她根本没有防备,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的心漏跳了半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连连摆手说:“没说什么,没说什么。”说完,她的心又快速跳动起来,此时依在他怀里,她如坐针毡,“那个,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慕岩没吭声,也没放她下去,沉默地抱她回了南园。

  第024章 摸都摸了

  回到南园,慕岩将卢谨欢往床上一扔,然后一声不吭地转身出了卧室。

  卢谨欢狼狈地爬起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人,就不知道温柔一点么?扭动时,她的腰火辣辣的痛,她痛得直吸气,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现在衣不避体。

  她顾不上痛,一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跑进更衣室。更衣室里有面大镜子,平常是用来整理仪容的,这会儿卢谨欢站在大镜子前面,看着里面披头散发、眼睛红肿、衣服破碎、浑身青紫的自己时,吓得倒抽一口气,自己这个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暴了一样。

  她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点端庄,难怪刚才慕岩看她的眼神那么怪异,自己在他面前,真是丑态毕现,半点形象也没有了。

  想起害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她又气又怒又恨,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与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被动,他没有打她骂她,没有尖酸刻薄的嘲笑她,没有恨她入骨不愿意碰她,她已经感激不尽了。在房事上,她又哪敢要求他怜惜她?

  卢谨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顾哀怜了一番,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卢谨欢,加油!没什么能难倒你。

  做好心理建设,她不再自怨自艾,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刚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慕岩倚着墙壁静静地望着她,卢谨欢吓得差点尖叫,她下意识拿起手上的衣服挡在胸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

  此刻的慕岩,像是蛰伏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看见卢谨欢的动作,嘴角撇了撇,打断她的话,说:“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有什么好遮挡的?”

  卢谨欢面上一窘,讪讪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阅人无数,早就不在乎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了?”说完她看见慕岩眉宇一紧,眼中神色一厉,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生怕又惹得他狂性大发,她连忙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便落荒而逃。

  逃进浴室,直到落了锁,卢谨欢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她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难道今天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惨重么?

  她摇摇头,拧开热水开关,然后开始脱裙子。她想着裙子已经撕得破碎不堪,肯定是穿不了了,便沿着腰侧碎开的口子用力一扯,顿时痛得闷哼一声。她低头看去,原来先前腰被石块卡住,她挣扎的时候已经磨破了皮,此时皮与衣服粘在一起,她一扯,皮与肉分离,血珠顿时迸了出来。

  她咬着牙拼命吸气,好不容易忍过这阵疼,整张脸已经痛得煞白。可这还不算完,她头发里裹了土跟枯叶,身上又是汗又是泥土,不洗澡根本就没法睡觉。于是她咬紧牙关,忍着钻心的疼痛勉强冲了澡。

  出去的时候,她两腿都在打颤,可是看到靠坐在床上看书的慕岩时,她立即抬头挺胸,不肯向他示弱半分。

  第025章 至少今晚放过我

  慕岩合上书,淡淡地瞟向她,见她抬头挺胸地立在原地,眼神一暗,她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挑衅男人是最不理智的?

  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卢谨欢目光一凛,在他的注视下,顿觉腰侧痛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力持镇定的小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慕岩受不了她这副防狼式的模样,也不跟她废话,将书搁在床头柜上,大步向她走来。灯光下,慕岩俊美如斯,宛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

  卢谨欢吓得连连后退,仿佛已经预见待会儿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她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挡住他,哀求道:“慕岩,我知道错了,你喜欢温顺的小绵羊,我保证我以后会比小绵羊更乖,你想撞死我,我就站在原地让你撞,求你放过我,至少今晚放过我。”

  慕岩好看的眉毛纠在一起,劈手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床边拽去。卢谨欢缩着身子不肯配合,拉扯间,她感觉腰上的伤痕又绽开了,温热的液体缓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疼得她直吸气。

  她想骂人,可是对上慕岩冷酷的神色,她到口的脏话全都咽了回去。她不能得罪他,哪怕他要她的命,她也不能挣扎。从她选择嫁给他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他手上掌握着卢家的前途,只有卢家辉煌了,妈妈在那个家才能好过一点。

  她逼退涌至眼眶的泪水,用力甩开慕岩的手。慕岩错愕的看着她,却见她抬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缓缓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滑过她身体,落在她纤细的腰上,他的瞳孔微缩,他刚才就察觉到她的腰伤了,只是没想到会伤得这么严重。

  那里一大片被粗砺的石子磨掉了皮,血丝渗了出来,有点惨不忍睹。直到此刻,他才有点后悔在假山后面强要了她。当时他只是想折了她的傲气,并没料到这女人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卢谨欢浑身都在抖,她闭紧双眼,仍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她用尽一切力量,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你要上就上,上完就……就让我休息。”她本来想说上完就滚的,但是还是没胆子敢惹他,惹怒了他,自食恶果的还是她自己。

  慕岩冷笑一声,“没想到夫人这么急色,不过就算你想要,我现在也没心情。”

  卢谨欢的脸刷一下白了,她倏然睁开双眸对上他的鹰眸,眼底的光芒既难堪又屈辱。她气得嘴唇直哆嗦,“你……”

  慕岩转身就往门边走去,走了一半,他的脚步顿了顿,低低说:“桌子上有医药箱,伤口处理一下,我看着倒胃口。”明明是句关心的话,偏让他说得如此别扭。他话音一落,没再停留一步,昂首走了出去。

  直到门被甩上的声音传来,卢谨欢才松了口气,支撑她的力道顿时消失,她瘫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一下。

  第026章 给她擦身体

  卢谨欢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困意袭来,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后半夜时,她发起了高烧,脸蛋烧得红彤彤的,浑身滚烫。她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梦呓,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快天亮的时候,慕岩从一桌资料里抬起头来,看着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他将桌上的资料收拾妥当,这才起身回房。他有晨起运动的习惯,除了刮风下雨,从不例外。

  推开房门,他隐约听到卢谨欢在说话,眉心蹙紧,等他走近了,他才发现她在说胡话。床头的壁灯散发出晕黄的光,灯光下,她的脸浮现出病态的晕红。

  慕岩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嗬!真烫。他缩回手,眉心蹙得更紧,他拿出手机拔通一个电话,让他尽快来一趟。

  挂了电话,他就听她在说:“水…水……”

  慕岩连忙去倒了杯水过来,将她扶起来时他才发现她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皱了皱眉,小心喂她喝完水,他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去浴室接了热水过来。

  喝了水之后,她又觉得冷,缩在床上打摆子。慕岩将铜盆放在凳子上,然后侧身坐到床上,将她搂抱进怀里,没有半点忸怩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的目光放肆地从她雪白的胴体上滑过,及至腰侧已凝结的伤口,他的瞳孔微缩,这个蠢女人,伤得那么重,竟然连伤口都没有仔细处理就睡,难怪会发烧。

  慕岩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很少会为什么事动怒,可自从娶了卢谨欢之后,他生气的次数连创新高。他真怀疑,她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活到22岁的?

  他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身子,从颈侧,一直擦拭到大腿,然后小腿,他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刻意移开目光。这是他的女人,他吻过咬过摸过,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再装不好意思就显得矫情了。

  所以他看得理所当然,连她臀部上方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此时卢谨欢醒着,铁定会羞愧死的。

  给她擦完汗,他又给她的伤口抹药,高热昏迷中的她,仍被药水刺激得痛吟起来。她没有上药,就是忍受不了药水与皮肉接触时的那股强烈的刺痛。慕岩的动作不知不觉温柔下来,她会受这样的罪,追究起来,始作俑者还是他。

  刚给她处理好伤口,他就听到敲门声。他没有给她穿衣服,直接把她抱进被窝里,然后拉过一旁的凉被给她盖上,这才起身去开门。

  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与慕岩年龄不相上下的男子。他容颜秀美,气质出众,手上拎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见到慕岩,他很不客气地将医药箱塞进他怀里,“我说兄弟,我是脑科的权威主刀医生,不是你的私人医生好不好,小毛小病的,你就不能找你家的家庭医生?”

  慕岩也不跟他废话,一手拧着医药箱,一手将他拽进去,“她烧得很厉害,别人我不放心。”

  第027章 遇见初恋

  卫珏哼哧一笑,跟在他后面打趣他,“哟哟哟,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心了,该不是爱上她了吧?”

  慕岩脚步一顿,卫珏差点撞上他的背,还好闪得快,他摸着险些被撞歪的鼻子指控他,“喂,你真的很不对劲啊,以前白柔伊生病,你都直接将她扔进医院,对一个陌生女人,你这么上心还真不像你的风格。”

  “你的话太多了。”慕岩将医药箱扔回去,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他倾身摸了摸卢谨欢的额头,依然很烫手,他瞥眼看见卫珏还呆立在原地,他眉头一蹙,“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卫珏回过神来,他没有错过慕岩抬手去摸卢谨欢额头那一瞬间的温柔。与慕岩相识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慕岩对异性的温柔,让他不由得好奇那个能得他温柔相待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他一步步走近,当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时,心底陡然一震,是她!怎么会是她?!

  他震惊极了,手上的医药箱“哐啷”一声砸在地上,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滚了出来,他也没发觉,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在轰轰作响,慕岩娶的女人竟是她。

  慕岩吓了一跳,回首就见卫珏一脸见鬼地盯着床上的卢谨欢,他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悦,下意识往前挪了挪,挡住卫珏的目光,“卫珏,我叫你来不是看你发呆的,要么看病,要么收拾好你的东西走人。”

  卫珏感觉到慕岩的不悦,他敛了敛心神,蹲下去将药瓶收捡好,然后走过去,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脸上病态的红晕,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他清了清嗓子,说:“她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印象中,她的身体很结实,一年到头感冒都不会得一次,更别提是发烧这么严重。

  慕岩察觉到卫珏对卢谨欢不同寻常的关心,心底的不悦又加重了几分,语气也不耐烦起来,“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卫珏没有理会他,倾身去掀被子,他本来打算给卢谨欢把脉的,可是他刚握住被角,慕岩已迅速握住他的手,神色俱厉的问:“你要干什么?”

  “把脉啊,要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卫珏郁闷了,让他来看病的是他,不让他碰病人的也是他。

  慕岩神色一松,这才发现自己紧张过了头。只是被子下卢谨欢未着寸缕,实在是他的疏忽。他侧身挡住卫珏的目光,将她的手从被子下拿出来,然后静静地坐在旁边。

  卫珏看见卢谨欢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藕臂,终于明白慕岩为什么这么紧张了,他的心泛起了苦涩。当他功成名就时,她却已经嫁作他人妇,原来当年的错过,却是错过一辈子,再也追悔莫及。

  卫珏把完脉,将卢谨欢的手放回被窝,只是这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鲁莽,“她是受凉所引起的风寒,烧若能退下来,就没事了,烧若退不下来,我建议你把她送去医院。”

  第028章 果真有私情

  慕岩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办,你给她开点退烧药……顺便再开点擦伤药。”

  “擦伤?”卫珏古怪的望着慕岩。

  慕岩面色不改,似乎在斟酌用词,就在卫珏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时,却听他说:“你知道,新婚夫妻难免激烈一点……”

  卫珏的脸刷一下全白了,他握着药瓶的手一紧,半晌又缓缓松开,他的小丫头已经幸福了,他没资格再遗憾。开好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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