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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欢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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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谨欢昂着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初嫁他时,他眼里眸华如霜,相爱时,他眼里的情意绵绵,到如今的痛苦绝望。他们已然在慢慢走远,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慕岩,再见。”卢谨欢的声音很轻,像是来自外太空一般,可落在慕岩耳里,却激起了一层惊涛骇浪,他陡然站起来迎向她,“你要去哪里?我不准。”

  “我心意已决,你若不同意,就请留下我的尸体。”她淡淡的看着他,眼里淡得什么也没有。

  慕岩一阵心惊肉跳,他双手钳住她的双肩,说:“就算留下的是你的尸体,我也不会放你走。我说过,就算是彼此折磨,我也不会放开你。”

  “慕岩,不要让我恨你。”她终究还是被他惹得恼了,恨恨的道。

  “有恨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好,你要觉得爱我太累,就恨吧。”慕岩愤慨的道,他不会放了她的,就是死,他也要让她身上背着慕这个姓氏。

  “何苦呢?爱你恨你都太痛了,我爱不起也恨不起,放手吧,慕岩,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你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何苦要赔上我?卢文彦做下的那些坏事,我没有义务要替他偿债。”她在家里等了三天,等着他想通回来,跟她好好过日子。

  可他呢,他在外面逍遥自在,甚至还把小三带回家。她的心在绝望中还给他机会,只是那一巴掌,将她所有的爱全都打碎了。如果这么痛苦,那她不爱了。

  慕岩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不,我不会放你走,你休想走。”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去,他要证明,证明她还爱着他,证明她是他的。

  卢谨欢看见他眼里跳跃的火花,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拼命挣扎,“不要,慕岩,你除了在床上制服我以外,你还能做什么?”

  “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走。”慕岩已经被心里的绝望逼疯了,他知道他那一巴掌打碎的是什么,他也想过要向她道歉。可是她根本不给他机会了,他除了让她沉沦在他身下,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卢谨欢心里满是惊恐,她以为她的心不会再痛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是会痛。他除了用蛮横的手段留下她,他还能做什么?“慕岩,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她用力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慕岩没有听她的,将她抛上了床,她眼前一阵发黑,连滚带爬的要爬下床,却被慕岩扯着脚踝扯了回去,他身体压了下来,眼底有着奇异的光彩,“欢欢,你听话,不要逼我伤了你。”

  如果他留不下她,那么孩子呢,孩子能留下她吧。

  等他发泄完,卢谨欢几乎是立即推开他,连滚带爬的摔下了床,她心里翻江倒海起来,她胃里一阵发酸,捂着嘴开始呕吐起来。

  慕岩撑身坐起来,看见床单上一摊深红色的血迹时,才恍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一惊,连忙翻身爬起来,跳到地上去,看见卢谨欢捂着嘴拼命干呕,他急得眼睛都红了,“欢欢,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的碰触令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缩着身子往后躲,胃里难受,她干呕不止,一边呕一边道:“别…别碰我……”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一次两次三次都用强,她对他来说是什么?是一个只供他发泄欲望的充气娃娃吗?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恶心,连往日令她留恋的温暖大掌,都让她恶心透了。

  慕岩着急的看着她,她不让他碰,他就当真不敢再碰她,可看她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呕得快要昏过去了,他又心疼得不行,扯了毯子裹在她身上,问道:“很难受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卢谨欢看见他就难受,她用力掀开他,“走……我不想看见你……走…走开!”

  这世上怎么有这样坏的人,把她伤得遍体鳞伤了,却还能做到若无其事,她恨他,恨死了他。往日那些甜蜜,在他的狠心欺负下,都变成了讽刺,他不爱她,他只爱他自己。

  是她以为他偶尔宠一宠她,就是爱她,是她错了。

  看见她呕得眼泪都出来了,慕岩又要伸手去扯她,她的反应更激烈了,又吼又叫的,他真的被吓住了,不敢再接近她。卢谨欢呕得苦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是没有停止,这下慕岩真的吓坏了,他一边打电话给陈善峰,让他开车在楼下等着,一边拿毯子裹住她,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跑去。

  他一碰她,她胃就痉挛得难受,小腹更是痛得不行,慕岩开了热水将两人冲洗了,然后拿来衣服给她穿上。自己穿戴整齐后,抱着她往楼下跑去。

  他们刚到楼下,陈善峰就开车过来了,看见慕岩抱着不停干呕的卢谨欢,他眼神一黯,连忙拉开车门,让两人坐进去。

  “去医院。”慕岩心疼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脸苍白无血色,此时仍旧不停的干呕,他伸手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却挥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缩在了车厢角落里,防备的盯着他。

  慕岩心里大痛,她防备的目光像针一般扎在他身上,他难过的看着她,“欢欢,对不起,对不起,别这样看我。”他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深深的懊悔了,看着眼前这张血色尽失的苍白容颜,如果她能好起来,他愿意放弃报仇。

  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行为成了压倒他们爱情最后的一根稻草。

  第198章 我放你自由

  卢谨欢眼里全是泪水,她没有再看他,偏头看着窗外,霓虹灯急速往后退去,如他们的爱情一般,绚烂绽放后,便急速凋零。

  到了医院,慕岩不顾她的挣扎,抱起她冲进了医院。经过医生初步诊断,她的病症为压力性胃痉挛,如果一直干呕,将会呕出胃血,到时就极麻烦了。

  医生立即让她入院观察,慕岩连忙去办住院手续,安顿好卢谨欢,已是深夜。卢谨欢挂了吊瓶后,已经倦极睡去。慕岩只敢在病房外看她一眼,不敢再靠近她,内心的愧疚折磨得他快要崩溃了。

  他不该打她,不该强行占有她,瞧瞧,他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他恨自己的狠心,他一拳击在墙上,眼里全是痛苦与绝望。陈善峰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他,见他一拳一拳的击在墙上,墙壁上很快就出现了血印子,他心尖一阵钝痛,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说:“慕岩,你别自责了,卢小姐会变成这样,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你知道她是……”她是被我强占后才不停呕吐的,后面这半句话,他没脸说出口,一时恨不得将自己揍死。“我不该将对卢文彦的恨意全发泄在她身上,我明知道她是无辜的,我还这样对她,你知不知道,是我亲手把她逼成这样的。”

  “慕岩,你别这样,卢小姐不会怪你的,她知道这事怪不了你,她一定不会怪你的。”陈善峰难过的道,看见他被仇恨煎熬着,他也不好受。假如知道他会这么放不下卢谨欢,他不会帮白柔伊的。

  慕岩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墙边,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卢谨欢看他的眼神,没有爱没有仇恨,淡漠的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这样的眼神让他害怕,比她满眼恨意都让他害怕。

  “我错了吗?我真的做错了吗?她不会原谅我了。”

  陈善峰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蹲在墙角,心里一阵尖锐似的痛,他蹲下去,张开双臂将他抱在怀里,他痛苦的道:“慕岩,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背弃了你,我还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

  慕岩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突然挣开了陈善峰,他站起来,看着被他推坐在地上的陈善峰,眼神复杂而难懂。陈善峰脑袋一懵,他连忙撑身跃起来,急道:“慕岩,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我会像个忠心的朋友一样跟在你身边,永远不会背弃你。”

  慕岩认真的看着他着急的神情,在陈善峰就快要撑不住时,他转过头去,冷冷道:“善峰,你回去吧,我想在这里陪陪他。”

  因为刚才的惊吓,陈善峰不敢强留下来,他点了点头,苦涩道:“好。”他说完,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心里又是一痛,慢慢转身离去。

  陈善峰离开之后,慕岩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缓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小女人,他一阵心痛,都怪他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

  他记得他刚才去问医生,为什么他一接近她,她就会开始干呕,医生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这是一种条件反射性的病症,她压力性胃痉挛,主要因素全来自于你,她的身体在排斥你的靠近。”

  “这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种病在医学史上极少见,不过曾经有一个案例,有个女人被人关起来折磨了三天三夜,后来她一闻到关于强奸犯身上的气味,就会发病。这种病不好医,想要彻底根治,恐怕只能让她远离令她发病的因素。”医生残酷的宣告,令慕岩眼底最后一丝光亮都消失了。

  瞧瞧他都做了什么,他让他最爱的女人开始排斥他的靠近,只要他靠近她,她就会发病,这是什么狗屁怪病?他不信,不信!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连在睡梦中,眉头都还不安的皱起,他伸出手指去替她抚平,刚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像被惊吓了一般,又开始干呕起来。

  他傻傻的看着她捂着嘴呕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卢谨欢呕得心口像被人碾碎了般的痛,她瞪着慕岩,说:“走开,别靠近我,走开!”

  慕岩都快要疯了,让他怎么接受这个事实,他最爱的女人怕他的靠近,他只要靠近她,她就会不停的呕吐,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管不顾的站起来将她搂进怀里,他冷硬道:“不准呕了,听到没有,我叫你不准呕了。”

  卢谨欢疯狂挣扎,双手死命的推他,“走开,走开!呕……呕……”卢谨欢也不想呕,这种干呕,呕得她嗓子火烧火辣的痛,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可是她控制不住,只要他一接近她,她就不停的呕吐。

  慕岩死死的搂住她,就是不肯放手,呕吧呕吧,呕到一定程度,习惯了他的存在,她就不会再呕了。卢谨欢要去推他,还要不停的呕,这几天本来就吃得少,胃里空空的,呕到最后,她竟然呕出了血来,慕岩看到她素白的指间那一抹刺目的红,心头悲怆,他颓然放开了手,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她真的在排斥他的靠近,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要这样了吗?

  他眼里尽是泪水,他看着她唇边的那抹艳红,彻底的绝望了。他不敢再逼她了,他怕真的会逼死了她,那么他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欢欢,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求求你,让自己好起来。”

  卢谨欢心里大痛,她终于等来了这句话,可是为什么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们那么相爱,最后也抵过一个恨字。她眼里含着泪,眼前一片模糊。

  她想要记住他的容貌,可是她努力睁大双眼,还是看不清,她哽咽道:“谢谢你,慕岩。”

  慕岩看着她,她知道她这句谢谢有多么残忍吗?她在拿自己的生命逼他放手吗?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慕岩在自己崩溃前,倏地转身离去。

  慕岩走了,卢谨欢没有再干呕,仿佛一远离他,她的怪病就无药而愈了。慕岩走后没多久,慕楚就匆匆赶来了,他推开门,急匆匆走了进来,“欢欢,该死的,慕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可当他看见床上那个满眼皆是泪的女子时,他的质问全都咽了回去,他无奈叹了一声,这两天他心情一直烦躁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他很气卢谨欢的固执,又不肯给她打电话。刚才他接到慕岩的电话,只告诉他欢欢在医院里。他还来不及问什么,慕岩就“啪”的挂了电话,他低咒了一句,飞车赶来。

  他叹了一声,抬手去替她拭泪,“别哭了,乖,以后有我在,他不敢再欺负你了。”

  卢谨欢窝在枕头里,恸哭不止。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慕楚无奈的将她抱进怀里,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她跟慕岩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一对。可仇恨终将让两人渐行渐远。

  ………………

  这几日,阮菁也不好受,从那日被卢文彦强迫打了针后,她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她想去医院,甚至想去戒毒所。可是最后都放弃了,她丢不起这个人。

  刚从监狱里被放出来,如果她吸毒的事传出去,爸爸一定会被她气死的。她告诉自己,她一定可以抗拒的,只要不去想,就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可就是第二天下午,她就感觉到这东西的可怕了,她全身像被虫子在啃咬,难受得让她坐也坐不住。慕楚曾撞见过她烦躁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连忙编了个借口将他打发走了。

  可是那种痛苦让她根本就扛不住,她很难受,难受得想死去,她甚至拿头去撞墙,希望能减轻那种又骚又痒又痛的滋味。她什么方法都用尽了,然而身体里的痛苦一点都没有消失,她想起那天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她渴望极了。

  但是她现在这么痛苦,为什么这么痛苦呢?她告诉自己,去找卢文彦吧,只尝一次,一次就好,下次她就能抗拒了。这种想法最初只有一点点,后来慢慢的成为支撑她意志的支柱。她再也抗拒不了,给卢文彦打了电话。

  卢文彦接到她的电话,邪笑道:“宝贝儿,想了吗?想就来公司找我,我保你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文彦,文彦,救救我,你来我的公寓,慕楚出去了,我这个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她吸了吸鼻子,此刻的她根本就没办法去他的公司,她更怕别人会看见她现在这种样子。

  卢文彦得意的一笑,道:“好,我马上过去。”这绝对是个好东西,任你意志再坚定,也会为它而倾倒。她以为他不知道弟弟一鸣是被她间接害死的么?

  她能利用弟弟为她做牛做马,一样可以利用自己,他绝不会让自己为他人做嫁衣裳,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所以给她吸毒,只是开始。他会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玩物,让她帮他去做那些他想做到的事。

  他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就像当初的楚服,那个嫉恶如仇的男人,最后不也一样败给了这东西。他挂了电话,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小套房,从密码箱里拿出那个小铁盒,出了总裁办公室。

  去公寓时,他留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他这才往楼道里走去。阮菁听到门铃声,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那么高贵的一个女人,此刻蓬头坸面,爬着去开门,真是凄惨。

  她攀着墙壁站起来,浑身哆嗦不止,手扣在门锁上,几次才使力打开了门。门外正是两日不见的卢文彦,她看见他像看见救星一般,眼泪鼻涕长流,“文彦,文彦,你来了,你来救我了,快,快给我。”

  她早已经忘记了初衷,忘记了不能沾染这东西,此刻她只想慰藉一下自己。卢文彦连忙闪身进来,将门关上,然后半搂半抱将她往客厅里带。

  阮菁哆嗦着伸手去掏他怀里的小铁盒,卢文彦将她按住,说:“我来吧,你等一下。”

  等阮菁从虚幻世界里清醒过来时,她发现卢文彦还在她身旁,她一阵恶心,猛得掀开他,声色俱厉道:“卢文彦,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竟然给我吸毒。”

  卢文彦被她掀在了地上,他看着她恶毒的笑,“你不是很享受么?刚才还让我救你来着,怎么这么快就翻脸无情了?”

  “卢文彦,你不是人。”阮菁气怒交加,扑过去捶打他。她怎么会以为他懦弱无能,这只老狐狸城府那么深,把所有人都骗了,她上他的当了。以为他是软柿子任人揉捏,他才是真正的豺狼。

  卢文彦架住她的手用力一甩,“后悔了?可以啊,除了你,还有很多人愿意跟我合作,对了,我看你的侄女比你还狠,她倒是不错的人选。”

  “你!”阮菁气得心口都在痛,与虎谋皮,自己却输得这么彻底。

  “小菁,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什么么?百折不挠,我当然相信你可以戒得了这毒瘾,但是你要知道,你吸毒的事一旦曝光出去,你以为慕氏那些股东们还会再相信你?”卢文彦眼神似萃了冰一般,冷得让她透心凉。

  “你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为了搞垮慕氏,我策划了20几年,眼见就要成功了,我没什么好怕的。能让慕氏跟我一起毁灭,已经值了,但是要你跟着我陪葬,我可会心疼的。”他冰冷的手指在她脸上划着,像一把冰冷的刀,阮菁全身都颤抖起来。

  “疯子,你这个疯子。”阮菁这才是真的欲哭无泪,她到底招惹上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了。她还想借他的手夺得慕氏的经营权,而他却只想搞垮慕氏,她错了,错得离谱。

  “随你怎么说,小菁,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卢文彦起身穿上衣服,他把小铁盒递给她,说:“这里只有一星期的量,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要是想通了,就来找我,今后我们共享荣华富贵。”

  阮菁很想挥开那个令她憎恨的小铁盒,可想起这两天的噬骨之痛,她又颤着手接过来。铁盒很冰,让她浑身都冷了下去,她接过后,又厌恶的丢向茶几,冷声下逐客令。“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卢文彦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他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扳过她的脸,笑道:“宝贝儿,我期待你来找我。”说完在她唇上啃了啃,在她张嘴要咬他时,松开她起身走了。

  房门被关上那一刹那,阮菁气得浑身发颤,她拿起茶几上的茶具掷了过去,怒骂道:“混蛋。”

  卢文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脚步停了一下,返身望向紧闭的大门,眼底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心想:阮菁,游戏才刚刚开始,慕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乘电梯下楼,电梯打开时,他往外走去,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外面步入,与他擦肩而过。他起初并未留意,走出去了,才知道那人是谁,他转过身去,看见电梯里的男人正望着他。

  慕楚?卢文彦心潮澎湃不已,他紧走几步赶回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合上,“慕楚。”

  慕楚自然也看到了他,自从他知道他是卢文彦的儿子后,他一直不能释怀。一是慕卢两家的仇恨,二是他打心里就不想承认自己是卢文彦的儿子。

  他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有些诧异,却并没有按开电梯门与他相见。这个男人害得他妈妈跟欢欢这么痛苦,他无法原谅他。

  电梯很快到了楼层,他走出去,拿钥匙开了门,步进去时,险些一脚踩到地上的碎玻璃。他“呀”的怪叫了一声,说:“搞什么呀,怎么有一地的碎玻璃?”

  他换了鞋走进客厅,客厅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他揉了揉鼻子,看见阮菁坐在地毯上,他笑道:“这是什么味道呀,怪怪的,妈,有沙发不坐,您怎么坐地上呀?”

  阮菁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她下意识拢了拢衣服,站了起来,说:“你不是刚出去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慕楚看见她脸上的泪痕,蹙了蹙眉,想起刚才在楼下见到卢文彦,他说:“他来过这里?你跟他有来往?”

  “你说得他是谁呀?我听不懂。”阮菁瞥眼看到茶几上的小铁盒,脸色一白,慌忙将小铁盒抱在怀里,赤着脚往卧室里走去,“我有点困,去睡一会儿,你别来吵我。”

  慕楚诧异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阮菁什么时候会露出这样的一面给别人看,以前的她,即使理亏也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被关押后,连性子也变样了?

  慕楚没有来得及多想,他最近烦的事情不是一件两件。慕岩已经开始动手了,一直打压着卢氏,卢氏的资金不如慕氏强硬,很快就会不支。

  而让他最担心的,不是卢氏,而是卢谨欢。这个傻瓜,明知道慕岩已经变了,她还要留在他身边。他日日提心吊胆,生怕哪天接到电话,说她被慕岩折磨死了。

  想起这事,他就烦恼得直揪头发。他本来寄希望于卫钰,希望他能够带走她,毕竟卫钰曾经是欢欢的挚爱。但是最后她还是跟慕岩回去了,并且他怎么劝,也不肯告诉她现在在哪里。

  他在墓碑前答应过妈妈,绝不让任何人伤害欢欢,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伤害,而无能为力。妈妈,对不起,我没能做到我的承诺。

  慕楚心烦的事情多,也没有察觉到阮菁这几天的不对劲。现在他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保护欢欢不受到伤害。

  第199章 她,我势在必得!

  慕楚回来拿了换洗的衣服,又急忙赶去医院。

  卢谨欢靠坐在床头,视线怔怔地落在一个点上,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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