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过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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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就达到宣传公司形象的目的啦。
　　卓悦点点头说，我一定会努力维护公司形象的。但我计算了一下，我每天必须销售三十瓶啤酒，月底才能拿到底薪。阿芳鼓励卓悦别担心，你一定会完成定额的。向客人推销啤酒，最重要的是学会观察人，有些客人一看就知道不会喝酒……总之很难说清楚，你做一会儿就知道啦。
　　正午时分，酒楼里的客人逐渐多起来。阿芳开始行动了，在一桌又一桌客人中间周旋，很快就推销掉几瓶啤酒。卓悦站在喧杂的店堂中间，东张西望，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把手中的啤酒卖出去。最后，卓悦把目光锁定在临窗的一对开心谈笑的情侣身上。
　　卓悦鼓起勇气走向前，未语先笑：“你们好！喜不喜欢我们这个牌子的啤酒？要不要来一瓶尝尝看？”
　　酒桌上的女子对卓悦莞尔一笑，表示不置可否。男子眉毛一挑，说：“这个牌子的啤酒我喝过，味道还不错。好吧，来一瓶！”
　　如此简单就推销出第一瓶啤酒，卓悦为之雀跃。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柜台，为这对情侣拿来一瓶精装啤酒，并掏出一本速记本礼品，放在他们面前，微笑着说：“谢谢惠顾。”
　　推销出第一瓶啤酒后，卓悦信心大增。立刻趁胜追击，扑向另一桌，又卖掉两瓶。卓悦渐渐找到了感觉，自如地游走在一桌桌客人中间。这时，酒店的服务员进入一间包房上菜。卓悦看准时机，跟在服务员身后进入包房。严伟和于胖子等人正在这个包房里吃饭。
　　卓悦嗓音圆润地说：“中午好，先生们，要不要尝尝我们公司的啤酒？”她从随身拎的包里拿出一个模仿啤酒瓶外型制造的打火机，“每喝我们两瓶啤酒，送一个打火机。”
　　严伟抬头看到卓悦，这时卓悦也认出了严伟，高兴地跳起来：“咦！是你啊？”
第三章　商业陷阱（3）
严伟淡淡一笑：“这个世界真小。”钱少飞吃惊地看着长相酷似赵小梅的卓悦。
　　于胖子问严伟道：“你们认识？”
　　严伟说：“我们曾经坐一趟火车。”
　　于胖子豪爽地说：“好吧，看在你和伟哥有缘，我们今天就喝你的啤酒啦。先拿十瓶。我今天要好好陪伟哥喝一顿。”
　　卓悦没想到自己一下子会卖出这么多啤酒，高兴地说：“好的，您稍等。”兴奋地跑出去拿啤酒。
　　钱少飞一直盯着卓悦的背影看，自语道：“真像小梅。”
　　严伟拍拍钱少飞的肩膀，说：“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和你的感觉一样。”
　　于胖子问：“你们说谁？”
　　严伟答：“一个死去的朋友。”
　　单珊身心疲惫地回到公寓，打开房门，看见卓悦光着脚丫子，正趴在沙发上写笔记。单珊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卓悦旁边的沙发上，说：“累死我啦！”
　　卓悦看看她，开心道：“陪着老板，有吃有喝，还累？”
　　单珊说：“陪老板出去应酬可没有你想得那么轻松。如果不是心存幻想，希望有朝一日能遇到个王子，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去赴这种劳心伤肺的无聊宴会。”
　　“遇到你的‘青蛙’王子了吗？”
　　“‘青蛙’王子没遇到，癞蛤蟆倒是踩到几只。刚才有一只还一直把我送到楼下，如果我不是告诉他我还有个室友，他非跟我上来不可。”
　　“就没有一个你看着顺眼的？”
　　“稍微看得上眼的，不是已经成为别人的老公，就是和我一样每月拿那几个‘撑不着也饿不死’工资的小职员，毫无培养前途。”
　　“你真的一定要嫁个有钱人？你如果太注重金钱方面，或许你会错过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单珊不以为然，“18岁时，我坚信，爱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只要能与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宁愿每天只吃萝卜咸菜；20岁时，我开始怀疑，贫穷的爱情是否能让女人永远保持似水柔情。现在我相信，生活品质是爱情的可靠基础，贫穷的爱情会将所有的浪漫与美好一点点磨灭……不是我太现实，是这世界让我不得不现实。”
　　“但真正的爱情应该是纯洁的。”卓悦说。
　　“的确，我们都曾有过那么一段纯真岁月，但我们现在都长大了。大学时代的我们，会为男友在冬夜里送来一只热腾腾的烤红薯而流泪；会为一条最廉价的围巾而感动。那时的我们不用去想要买什么汽车、住怎样的房子，不用去想明天见客户我穿什么，要不要买条丝巾配我的套装。我们只需要和他手拉手在林*上漫步一会儿；只需要看见他在寒风中抱着一摞书等你去上晚自习；只需要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抱着他的腰，哼着‘甜蜜蜜’，幸福就会溢满心扉，我们就会满足得不得了。”
　　卓悦神往地说：“要是停留在那个时代多好。”
　　单珊说：“可是，那个时代已彻底地离我们远去。我们必须像所有的凡夫俗子一样考虑自己的名和利。我们要计算一个月的薪水交完房租水电还可以买几双名牌*；算计每月要存多少钱以备以后供房供车。我们要买资生堂的面膜，华伦天奴的手袋；我们希望下了班能够在弥漫着玫瑰花香的家里，窝在舒适的沙发中看进口大片……为了这些，身为女孩的我们像男人一样在社会上打拼，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得像牛一样。在这个充满竞争，适者生存的社会，付出了很多努力的我们，为什么不能要求一份有物质保障的更加完美的爱情？”
第三章　商业陷阱（4）
卓悦神情黯然地说：“经你这么一描绘，生活简直太残酷了！”
　　单珊叹了口气，转变了话题：“你的啤酒女郎做得如何？”
　　卓悦立即兴奋起来：“今天卖了三十七瓶啤酒。按这个成绩做下去，拿到底薪是不成问题的。但我发觉，啤酒女郎的收入与她们的付出是不相称的。啤酒女郎只是啤酒厂商或代理商的一种营销策略上的工具。商家并不在乎这些小姐卖出去多少瓶啤酒，看重的只是她们穿梭在酒楼饭店中所形成的一种鲜活流动的广告媒体作用。啤酒女郎每天用自己的形体与劳动，在为商家做广告，而商家付给她们的只是她们营销的那部分薪金，轻易地克扣了她们作为广告媒体的那部分报酬。这是不是很不公平？”
　　单珊说：“是不公平。但生活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否则像你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何苦还要为生计奔波？”
　　漆黑的夜晚，滋生着温情和浪漫，也掩藏着肮脏和罪恶。从监狱里潜逃出来的段龙，借着漆黑的夜色，正蹲在距离海津市一百多公里外的东安县龙泉洗浴中心门口等人。一个外号叫“蝎子”的青年从洗浴中心出来，段龙马上跟了上去。蝎子发现有人跟踪，转进一个小巷藏了起来。段龙跟到小巷口，不见了蝎子的踪影，正不知怎么走，蝎子突然从他背后窜出来，用刀抵住他的后腰，厉声问道：“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段龙乖乖举起双手，忽然一个急转身，一把抓住蝎子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拧到身后。转眼之间，那刀已横在了蝎子的脖子上。
　　蝎子吓得声都变了：“好汉，饶命！”段龙忽然压低声音嘿嘿地笑起来。这时蝎子认出了他，叫道：“段大哥！”
　　段龙把刀子还给蝎子，说：“蝎子，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蝎子很义气地说：“大哥你救过我的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段龙说：“先帮我找个住的地方，给我弄点吃的。”
　　蝎子拍拍胸脯说：“一切包在兄弟身上！”
　　两人向小巷深处走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蝎子在城乡结合部有一套房子，平时很少来住，现在就成了段龙的秘密住处。蝎子给段龙弄了些吃的，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喝起酒来。段龙一边吃一边对蝎子说：“蝎子，大哥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交了很多朋友。但是大哥最信任的是你，所以才投奔了你。”
　　蝎子说：“谢谢大哥信任。”
　　段龙诚恳地说：“现在大哥的性命就交给你了。”
　　蝎子也真诚回应道：“大哥你放心，我蝎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讲义气。大哥对我有恩，我决不会做对不起大哥的事。”
　　段龙眨着狡黠的小眼睛，向蝎子解释：“你听我说，这些年我整了不少钱，可现在我家里肯定叫警察盯得死死的，短时间内不能和他们联系。我们必须想办法整点钱。”
　　蝎子有些为难：“大哥，不怕你笑话，我这人攒不下钱……”
　　段龙打断他说：“不是找你借钱。是想办法整钱。我要办大事。”
　　蝎子好奇地问：“什么大事？”
　　段龙淡淡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蝎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以后，不该问的一定不问。”
　　段龙笑了：“不是信不过你。有些事我现在还没想好。先帮我物色几个可靠的弟兄。”
　　蝎子说：“没问题。”
　　段龙嘱咐道：“对了，不要对他们说起我，你和我单线联系。”
　　蝎子说：“明白了，大哥。”
　　自从宋克明对严伟说过段龙越狱的事，严伟对段龙有提防，但是，在段龙没有露面之前，他还得为生计奔忙。为了报复广西王老板的计划顺利实施，严伟决定借此机会成立一个商贸公司，公司名字叫“振达商贸有限公司”。振达，即振兴发达之意。于胖子在海津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写字楼为严伟租了一间办公室。两人站在宽敞的办公室中间，互相看着，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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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商业陷阱（5）
“怎么样？您对这间办公室还满意吗？”　于胖子有些巴结地问严伟。
　　“不错。”
　　这时一位老板模样的人走进来，和于胖子打招呼。于胖子连忙向严伟介绍：“这是许经理，我的哥们儿，他的公司就在楼下，我就是通过他认识那个王八蛋的。”
　　许经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于胖子忿忿地说：“伟哥答应帮我整整那个王八蛋！”。
　　许经理说：“我已经和广西王老板联系过了。我告诉他海津有位严老板想进一批罐头，数量挺大，问他有没有兴趣。他高兴得直蹦。据我所知，他上次一个订单出了问题，手里现在压了不少货，正急着出手。但他提出必须一手钱，一手货，否则免谈。”
　　于胖子得意地说：“伟哥早想到这个王八蛋会有这一手。”
　　严伟说：“你告诉他，我带银行汇票过去，但价格必须再压百分之十五。”
　　许经理感到为难：“十五？他会同意吗？”
　　严伟说：“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缺钱。”
　　许经理拿出手机，拨打广西王老板的电话：“喂，我是海津的老许呀……我这边的朋友说，钱没问题，但是价格得让一点……百分之十五……”许经理捂着电话对严伟说：“他只同意让百分之十。”严伟示意许经理把电话给他。许经理对电话说：“你等一下，我让严老板亲自和你谈。”然后把电话交给严伟。
　　严伟说：“王老板，我在那边也有朋友，价格我清楚……要不这样吧，你我各让一步，就百分之十二吧。”
　　王老板在电话里沉默片刻：“你要多少货？”
　　严伟语调轻松地说：“这次我也要不了太多，就先拿六十万的货吧。”仿佛六十万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很小的数目。“如果你认为可以，我明天就带银行汇票过去。”
　　王老板说：“好吧，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们就这么决定啦。”
　　严伟补充道：“另外，许经理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们能做成这笔生意，完全是许经理从中搭线，你看我们是不是也不能让许经理白忙活？”
　　王老板说：“那是一定。”
　　严伟说：“这样吧，我们各出一万元，算是给许经理的茶水钱，你看怎么样？”
　　王老板回答：“应该，应该。”
　　严伟说：“那么我们就这么决定了。”严伟收线，把手机还给许经理。“我帮你讨了点茶钱。”
　　许经理诚慌诚恐地说：“谢谢伟哥！”
　　严伟问于胖子：“银行汇票办好了吗？”
　　于胖子说：“我马上就去办。”
　　严伟说：“你明天把汇票交给我，我先走了。”
　　于胖子和许经理送走严伟。望着严伟的背影，许经理感慨地说：“这个人将来一定能成大事。”于胖子点头表示同意。
　　严伟是乘飞机去广西的。严伟为了显示身份，特地带了娟子充当他的秘书。严伟和娟子都是第一次到广西，娟子问严伟能不能趁机旅游一下，严伟说，这次不行，没有时间，得先把正事办了再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广西之旅吧。娟子说，你能让我坐一次飞机我就很满足了。
　　下了飞机，王老板派了他的外甥吴为到机场迎接。接着他们就去了王老板的办公室。王老板见了严伟很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欢迎你们到广西来。”
　　严伟说：“支票我带来了。”示意娟子把支票交给王老板。
　　王老板接过汇票，笑眯眯地仔细辨认，连连点头：“很好，很好。”
　　严伟说：“我们是不是先去看看货？”
　　王老板说：“严老板，你真是急性子，到了这里，也不休息休息？”
第三章　商业陷阱（6）
严伟说：“我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业务，这一阵子实在太忙了。我先把这六十万的货运回去看看，如果市场好，下次再来。下次尽量安排得从容点儿，我秘书钱小姐很想看看桂林山水。”
　　返回海津的时候，严伟和娟子坐的是火车。是和那些罐头一起到达海津的。
　　六十万元的罐头，在仓库里堆积如山。严伟带着于胖子来到仓库，对他说：“这些都是我从广西购回的罐头。现在需要把外包装箱换掉，对外就宣称外包装被雨水淋坏了。”
　　钱少飞正在指挥一大群人把从罐头包装箱拆开，取出罐头放入没有标识的纸箱中，再把盛满了水的废旧玻璃瓶放入罐头包装箱内，把包装箱封上。装入纸箱的罐头被打包装运往不远处另外一座仓库。
　　严伟问钱少飞：“客户要的货都备好了吗？”
　　钱少飞说：“备好了，都放在下面的十六号仓库。”
　　严伟问许经理：“你联系的客户到了吗？”
　　许经理说：“几个老客户都到了。”
　　严伟问：“价钱谈了吗？”
　　许经理说：“谈妥了。价格比市场价格便宜百分之二十，但必须现金结账。”
　　严伟点点头：“好吧，让他们到十六号仓库看货交钱。”拿出一万元钱交给许经理，“这是王老板给你的茶水钱。我那份先欠着，办完事给你补上。”
　　许经理慌恐地接过钱。严伟对于胖子和许经理说：“我还有事，你们帮我去十六号仓库收一下钱。”然后朝偏远处另外一个仓库走去。
　　望着严伟的背影，许经理不解地问于胖子：“你们这样真金白银地拿钞票去广西买货，那小子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就这样报复他？”
　　于胖子神秘地一笑：“很快你就会知道啦。”
　　于胖子和许经理站在十六号仓库外，银行的运钞车停在十六号仓库门口，旁边站着持枪的保安，银行职员在一张桌子后面专心地清点货款。一辆辆卡车满载着换了包装箱的罐头驶离仓库。
　　许经理指着点钞票的银行职员对于胖子说：“幸亏你想出这个办法。否则一定累死我们。”
　　于胖子得意地说：“这叫各取所需。他们需要揽存款，我们需要有人点钱，一拍即合。”
　　这时，一个客户来到许经理和于胖子身旁，给二人递上烟，“许经理，你看能不能再多给我一些货。”
　　许经理对客户说：“老孙，我实在是没有货了。你也看到了，这么多人都在等着要货。再说，我和你打招呼的时候，你只说要八百箱，现在你临时加数量，我上哪儿给你调？”
　　老孙乞求道：“许经理，帮帮忙啦。大家都是老朋友啦。”
　　许经理说：“好吧，我给你问问。”
　　许经理给严伟打电话：“严老板，客户还要货。你那里还有货吗？”
　　严伟说：“等等，我查一下……还有一千多箱。”
　　许经理问老孙：“只剩一千多箱，你能要多少？”
　　老孙说：“全要，全要，我全要！”
　　在另一间仓库里，丁黑子等人光着膀子对数百箱罐头进行特别处理。他们中的一些人忙着在罐头的瓶口涂上腐蚀剂，另一些人则把罐头放到塑料周转箱内，推到太阳底下暴晒。
　　严伟查看着经过加工的罐头，鼓励道：“大家再加把劲儿，马上就干完了。”
　　丁黑子直起腰，不解地问：“大伟哥，我们这是干什么？”
　　严伟说：“我要让这些罐头变质。”
　　丁黑子还是不理解：“好好的罐头，为什么要让它变质？”
　　严伟拍拍黑子的肩膀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第三章　商业陷阱（7）
十六号仓库里的罐头销售一空。银行职员把一张存单交到于胖子手上：“五十一万元，你看好。”
　　许经理对于胖子说：“胖哥，我实在憋不住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到底是唱得哪出戏？”
　　于胖子得意地收起存单，问：“你想知道什么？”
　　许经理说：“我粗略算了一下，你们这次从广西进的罐头，回来就低价卖出。算上运费，你们至少要亏百分之十。这种傻事你胖哥怎么会做？”
　　于胖子莫测高深地拍一拍许经理的肩膀：“如果我说，这次进广西那个王八蛋的货根本就不用花钱，你信不信？”
　　许经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花钱？”
　　于胖子从包里拿出两张单据，交给许经理：“你看这两张单子有什么不同？”
　　许经理接过看了看，说：“这不是广西罐头厂的银行账号吗？还是我给你的呢，没什么不同，两张内容一样。”
　　于胖子指指单据：“你再仔细看看。”
　　许经理又反复看了看，肯定地说：“没错，两张一样。”
　　于胖子笑了：“你都看不出来？看来严伟还真是高明。”
　　许经理一脸的问号。
　　于胖子解释说：“严伟说，一般非专业财务人员，看汇票的时候大多是先看金额和开户行，很少有人注意银行账号，即使看也是只注意账号的前三四位数。所以严伟有意把汇票上这个罐头厂家银行账号的第五和第六位数的位置颠倒了一下，账号错误，厂方就是拿了汇票也根本无法从银行里把钱提走。”
　　许经理又看了一下手中的单据，说：“对，账号的两个数字位置颠倒了。可这六十万货款厂家拿不走，你们也拿不回来呀？难道就一直悬在银行里？”
　　于胖子笑道：“放心吧，严伟会有办法的。”
　　两天以后。严伟正在办公室里欣赏挂在墙上的一幅书法，广西王老板的外甥吴为在许经理的的陪同下走进来。他是为那张无法兑现的银行汇票而来的。
　　严伟热情地和吴为握手：“吴先生路上辛苦了。不好意思，由于财会人员的失误，把账号弄颠倒了，让你多跑这一趟。告诉王老板，你这次来回的费用全部由我负担。”
　　吴为说：“那就谢谢严老板了。”
　　严伟问：“汇票带来了吗？”
　　吴为说：“带来了。”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拿出那张银行汇票。
　　严伟对站在一旁的娟子说：“钱秘书，麻烦你马上把汇票的事办一下。”
　　娟子为难地说：“经理，财会人员都出差了，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严伟一拍脑门：“噢，你看我，忙昏了头。这样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吴先生，今天先让钱秘书陪你在海津转一转，明天再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吴为有些为难地看着严伟：“这……”
　　“这样吧，我给王老板打个电话。”严伟拿起电话，拨通广西王老板的手机：“王老板么？我是海津的严伟啊……你派来的吴先生已经到了，我们的财会人员出去办事了。明天就给你到银行办汇票的事……你放心，有你外甥在这呢……要不要和你外甥说话？好，再见！”
　　严伟放下电话，对吴为说：“吴先生可以安心了吧？”吴为不好意思地朝严伟笑笑。严伟又对娟子说：“钱秘书，你先带吴先生吃顿便饭。我还有事，就不陪吴先生啦。晚上我再请吴先生。”
　　娟子甜甜地答应着：“是。”又甜甜地对吴为说，“吴先生，我们走吧。”
　　吴为盯着严伟手中的那张汇票，见严伟没有把汇票还他的意思，欲言又止。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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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商业陷阱（8）
娟子拉了他一下：“吴先生，走啊！”吴为犹豫着跟娟子走出办公室。
　　娟子走到门口，又被严伟叫住：“钱秘书，你多带点钱。”严伟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交给娟子，小声对她说：“小心点那家伙，他一进门就色眯眯地盯着你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