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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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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古痕冷喝一声,忍下了“女子”二字。

我嗤笑,“我,我怎么了?你能来风流我就不能来了?可现在我既然来了,古少主该如何办?是不是家法伺候?”我眉眼一挑,厉声道。

“你以为我不敢?”古痕冷眼一瞪。我就是夯你不敢!

“哟,你古少主有什么不敢的?了不得也就是两条人命而已,你哪里放在眼中?”我往桌上一趴,懒懒看向古痕。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抱着想容的手,我就觉得十分刺眼,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言语便越发与他作对。

看来我得了婚前某某综合症,要不就是我的占有欲太强,连个名义上的丈夫也不许人碰。

在我与古痕对峙的当头,想容居然插话了,似乎不想抱着她的人忽视她的存在。

“少主不为想容介绍这位小公子吗?”想容娇笑道,笑得媚而不俗,甜而不腻,想必她在仪态上是下了些功夫的,方能当着我这个“男人”的面,还能坐在古痕怀中镇定自若的笑。

小公子?她不会以为我是古痕某某亲戚吧,比如表弟,堂弟之类。我抬起眼,看了看想容,确实不怎么美,当然是以我自己为坐标系。

我站起身淡淡一笑,“我想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你说是吗?古少主?”

古痕的脸色非常难看,铁青的面色,眸中的东西更多,复杂到我都不愿探究,“古少主若是无事,在下也就不打扰少主一亲芳泽的良辰,这就告辞了。”

古痕狠狠地盯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警告我不要乱来,我却懒得理会,料准他不会当众拆穿我的身份,大摇大摆就出了门,身后传来桌椅瓷盘砸地之声,和想容的惊呼声。

我心中暗笑,他动不动就掀桌子的坏习惯真不好,多唐突美人啊。

省略掉莫副管家等一众人好奇的眼神,我朗朗叫了声,“古巽,回府。”

我刚要迈步离开,天字号包间的房门突然打开,出来了一个女子,正是我之前在窗口匆匆瞥见了一眼的女子,她向我福了一福,“公子既然已经酒醒,可否也进来与我家爷一叙?”我吃惊不已,这个绝色女子就是那个丫鬟?

她家爷还真是会暴殄天物,这个女子何止比想容美十倍,百倍,放着这么个绝色不要,居然还跑来妓院,真怀疑他脑子进水了。

我既然刚从地字号包间出来,自然不能再推掉这个绝色的邀请。

只好尴尬一笑,跟她进房。

天字号包间内的布置与地字号相仿,该是属于同一个级别的VIP包间,我环视了一遍。

圆桌前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气势摄人,他戴了顶垂黑纱的帽子,看不到容貌,但只坐在那儿的架势,就有种霸气天成的感觉。这感觉顿时令我小心翼翼起来。他身旁的女子应该就是琴操,姿色与那个绝色丫鬟相当,气势却绝不像个青楼女子。

我问候了一声,稍稍解释了一遍我之前不过来的缘由。男子似乎并不在意,请我坐下,琴操微笑向我点点头致意。

我看向琴操,“敢问可是姑娘出了个‘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的上联?”

琴操微诧,点点头,“正是琴操所出,莫非公子也有佳对?”

我笑了笑,“谈不上佳对,说来只想搏姑娘一笑,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

琴操稍愣,诧色更重,“公子才情果不一般,琴操佩服。”

“没想到阁下不仅精通音律,对吟诗作对也颇有研究。”男子开口赞赏,可我听来,总觉得他的赞赏中暗含着戏虐,难道我多心了?

我笑笑,“阁下谬赞了,在下古绛,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我随口胡诌了个名字。

[第三卷 争:

第三十二章 云楚]

“在下姓云单名一个楚字。”男子带笑答道。

“原来是云楚兄,失敬,失敬。”我拱手道。我心想,你的名字我听所未听,哪来的失敬,不过客套而已。

云楚笑问:“适才听闻楼下歌伎唱的词乃古兄所作,在下颇感兴致,故约古兄一见。”原来是为了那首词啊,我还以为他想弄清楚我是不是水墨宇呢。

我畅然一笑,“还请云兄赐教。”

“在下原本以为那词该是名女子所作,”云楚一顿,“只是没想到会是古兄。”

我一惊,他这不是在暗示我是女人吗?此时,我自然不能承认,不过,那首《满庭芳》的原作者本来就是个女子,他也没说错。

我浅浅一笑,“那词原本并非那般,只是唱歌的乃是一名女子,为了更应情应景,在下才稍适改了改。”我又把秦少游的《满庭芳》背了一遍,以应证我所言不虚。

云楚听罢,静默不言,似乎已经确定了他心中的某个想法,突然间拍了拍手,站在门边的绝色丫鬟便走了过来,云楚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耳语,绝色点点头,又走到琴操身边耳语了几句,琴操便起身,也不告辞,直接随着绝色走出了房。

我一怔,房里只剩我与云楚,我心知不妥,忙起身胡乱找个借口就要离开。

云楚却突然站起邪笑一声,“姑娘这般不愿与我共处一室?”

“姑娘?”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云兄糊涂了,两位姑娘刚刚出去,这里哪还有姑娘?”怎么我动不了了,我大惊失色,“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不能动弹?”

“姑娘难道没听过点穴之术?”云楚的声音更加邪媚。

“我说过,这里没有什么姑娘,你糊涂了。”我心中开始惊慌,想着古痕就在隔壁,正要呼救,云楚却以更快的速度点了我的哑穴。

他似乎脱下了帽子,从我身后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吐气轻吹我的青丝,又嗅了嗅,魅惑道:“你不施脂粉,一样醉人。”他的话令我极度害怕,我不断的祈求古痕能够与我心电感应,马上过来救我。

我心如火焚。已经无暇思量这个人是谁,为何这般对我。

云楚突然将我打横抱起,邪笑道:“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个女子,那么就让我来验明一下,如何?”他将我抱到卧房的床上放下,他自己很快欺上来,将我压在身下。

我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他竟然就是那场春梦里的绿眼男人!

天啊!我暗自惊呼,果真有他,我孩子的父亲果真是个绿眼男人。我一时百感交集,愤恨,恼怒,慌乱,害怕,紧张……在我的心中纠结,在我的眼中纠缠。

就是这个男人,是他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幸福。我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云楚玩味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偶,他抚摸着我的肚子,“怎么?肯认我了,别摆出一副吃人的嘴脸,怎么说,我与你也孕育出了一个新生命,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无耻!

“哈哈,”云楚邪魅一笑,“你的眼神很有趣,骂我?小心教坏了我儿子。”他侧躺到我身边,轻解我的衣带,用一根手指挑开我的外衫。

时值夏季,我外衫里面只有一件摸胸,想着要遭他羞辱,我气愤难当,眼中的恨火烧得更旺。谁知云楚却没有继续解开我的摸胸,只是伸手到我的腹部,轻轻地来回摩挲,他邪佞一笑,道:“看来当着儿子的面,今日不能与你亲热了,老实说,我还真怀念与你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我心中痛骂不已。

云楚不停的摩挲我的腹部,房外传来了争执声和古痕的喝止声,然后有人进了房,古痕,一定要是古痕。

果不负我所望,果真是古痕,他一人快步走进了房。

古痕冷冷走进卧房,云楚依旧摩挲着我的肚子,邪邪地看着我,根本不理会古痕,仿佛并没有人进来一般。

“果然是你!”古痕冷冷道:“放开她。”

“放开她?”云楚拉长了声音,把我抱起,锁在怀中,“她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你让我放开她?”他似乎觉得古痕在说笑。

古痕听到云楚是我孩子的父亲稍稍一愣。

我以眼神乞求古痕救我,古痕看了一眼,冷眼扫向云楚,“她现在是我古痕的夫人!”

“啧啧,”云楚讥讽道:“怎么?古少主也想做个现成的爹?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生孩子不行,却偏偏要抢我的女人和孩子。”

古痕冷然一笑,冷讥道:“你的女人,孩子?你何不问问她承不承认?你可不要忘了,当初可有个人千方百计要置她们母子于死地。怎么?如今改了主意了?”

古痕的意思,难道正是云楚授意鬼医逼出我的魂魄与我肚子里的孩子?

云楚听了古痕的话,也不生气,忽然低下头在我的颈项处亲咬,古痕冷冷一掌扫了过来,云楚却笑了,笑得狂魅,“哟,古少主这是打翻醋坛子了。”

古痕冷怒,狠道:“你该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在我这里还轮不到你张狂。”

云楚瞬间变脸,放开我,跳下床,负手走到古痕身前,阴沉冷道:“你娶我的女人,倒似我无礼在先?”

“你少在我面前做戏,你何时把她认作了你的女人?在你眼中,女人不过玩偶,你几时在乎过?说吧,你此次来的目的何在?”古痕傲然冷道。

“哈哈,”云楚大笑,“知我者,古少主也。只要你答应我不出手参与和国内乱,你想娶谁都行。”

古痕应道:“和国内乱,我本就没有兴趣插手,想到防我,你倒不如多花心思想想怎么应付阴寻的‘雪盟’,我听说他们的人已经进入玄德城内了。”

云楚嗤笑道:“除了你和他,别人可都还没能入我的眼。”云楚回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古痕,“说实话,注意了这么久,这个女人倒成了我最喜欢的一个,她与一般无知女人相比实在太与众不同,你与他的眼光确实不错。可惜,你们都太多情,明知身边放的是催垮斗志的毒药,还死命抱着不放,总有一天要中毒身亡。我就不同,知道是毒药就一定离得越远越好,身边只放救命的草药。”云楚拍了拍古痕的肩,“哪天后悔了,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说罢,云楚大步出了房,古痕走过来解了我的穴,我慌乱起身整理衣物,低低道了声:“谢谢。”

却不知为何,眼角涌出了泪,那是对云楚的恨,对自己的愤,恨他毁了我,愤自己太大意。这恨,这愤,我一直强忍着,不想在云楚面前示弱。可在古痕面前,我再也忍不住了。

古痕长叹一声,揽我入怀,我便尽情地哭了出来。

哭累了,也够了,古痕让人送了盆清水进来,帮着我梳洗了一番,才揽着我出门,门外除了古府的下人,还有想容与老鸨。见古痕揽着我,想容一脸怪异的迎上来,嗲道:“少主没事吧,可担心死想容了。”

见想容往古痕身侧偎来,我正了正身子,想离开古痕的怀抱。古痕却忽然将我抱起,冷冷对莫副管家道:“少爷身体不适,还不赶紧备车回府?”他的这一举动,几乎将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想容讨了个没趣,看到古痕阴冷的脸,却不敢再靠上前。

古痕就这么将我抱上了轿子,一路无话。

回到古府的雅兰居,我拉住古痕的衣角,“不要责罚古巽,他只是听令于我。”古痕缓缓点了点头,“好好休息。”

知道他要出去,我紧拽他的衣角,“你能不能告诉我云楚是谁?”

古痕叹息一声在桌前坐下,“他是一个你惹不起的人物。”古痕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知道我这么问是想对付云楚。

“我还是想知道。至少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坚定地道。

古痕眼色凝重的看着我,“他身边的那个丫鬟是与你同享绝色之名的‘西娇’玉逐云。”日月国镇国将军府的小姐玉逐云?可以想象我听到这句话吃惊的程度。古痕接着道:“此女不仅有绝世容颜,更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那又如何?不还是只能做云楚的丫鬟。

“云楚是日月国实际的皇帝。”古痕终于道出。

日月国的皇帝不是姓牧叫牧原吗?娘是这么说的。

古痕像是知道我所想,“牧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日月国真正的军政大权都握在镇国将军玉建业的手中。而玉建业也不过是云楚手中的一个傀儡。”

云楚还这么年轻,似乎与古痕差不多的年纪,他怎么可能自己建立起如此庞大的势力?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古痕淡淡道:“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他是如何将势力扩充到这等地步。你这般聪慧,也该知道,盛衰更替自有法则,倘若不是内部早已腐化不堪,外力的侵袭虽能撼动大树,却断不了树的生机。”

[第三卷 争:

第三十三章 悸动]

翌日,我让莫副管家以古痕的名义,去醉月院请琴操姑娘过府。结果莫副管家回话说,琴操昨晚便已经随云楚离开了醉月院。

我以为云楚替琴操赎了身,莫副管家却说,琴操姑娘从来没有卖身给醉月院,她只是客居在醉月院内。

昨晚,琴操姑娘给了刘妈妈一笔事先商定好的客居挂牌酬金,便跟着云楚离开了醉月院。刘妈妈说,“琴操恐怕是要委身云爷了”,莫非云楚能够解决琴操的难题?

刘妈妈以前不知道琴操的来历,现在更不知道琴操的去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晌午,日头很大,烈日焦灼,我懒懒地躲在房内纳凉。古痕陪我吃过了午膳便去了城主府,说是要处理些公务。

我怀有身孕不宜走动,心头烦闷无趣,闲来无事,索性将几件长衣长裤剪成了我那时代的短衫热裤。古人夏日还遮得密不透风的装束对我来说实在是种折磨。

换上我自己剪裁的衣裤,露出了藕臂玉腿,我顿觉清凉不少,拿起绣有仕女图的白绢扇,摇曳中虽没有古代贵妇的典雅,却自有一番简单的自在。看见镜中改头换面的自己,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白皙嫩滑的手臂,修长细致的双腿,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婀娜,这都是傲人的资本。

小兰去了厨房半响,回来时端了碗祛暑的绿豆莲子汤,看到我的装束,小兰差点将整碗汤浇到我身上。

我佯装发怒,“你这个死丫头想烫死我不成?”其实这碗汤早就搁凉了。

小兰知道我并没真生气,急忙放下托盘,拿了手绢擦试溅到我身上的汤汁,“夫人,您怎么穿成这样?可吓着小兰了。”她说完,匆匆跑到我的三相衣柜内找衣裳。

我斜倚在软塌上,看着小兰有趣的动作,“你想偷本夫人衣服,也该换个我不在屋的时候吧,哪有当着面偷东西的?一点儿专业水准也没有。”

小兰捡出件素色绸缎长裙走过来,“夫人,您又取笑小兰,您说话怎么越来越怪了,什么叫‘专业水准’?”解释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我暗叹。

我笑笑,“我会取笑你,那是因为你是我的VIP,别人,还享受不到这项殊荣呢。”

“味爱批?”小兰歪着头看我,“夫人您的话小兰不懂。”小兰将长裙披到我身上,我好不容易偷得一点儿清凉,哪里那么容易就妥协。

“VIP的意思呢,就是VeryImportantPerson,”看着小兰越张越大的嘴,我促狭地大笑,笑累了才道:“就是‘非常重要的人’的意思,傻丫头。”

小兰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就喜欢耍小兰。夫人才是小兰最重要的人呢。夫人把这件衣裳穿上吧。”我狡黠一笑,“我出你个问题,你若能答上来,我就穿上,如何?”

“小兰才不要呢,夫人的问题,小兰肯定答不上来。”小兰坚持要我穿上长裙。我也坚持不穿,“不回答问题,可就没得商量了哦。”

小兰没办法只好退一步,“那夫人出题吧。”

我笑道:“一片荒草地,猜一种花名。快想吧,若是自己想不出,也可以出去找帮手。”我料准小兰一定猜不出,正好将她支出去找帮手,等她找到答案回来,一个下午都已经结束了。

小兰果真出去找帮手,我又偷得点儿穿短衫热裤的时间。我正轻摇绢扇暗自得意,古痕一道冷斥劈了过来,“你怎么穿成这样?!”

“咦?你不是去城主府了吗?怎么就回来了?”我大方的站起,转了个圈,“这样有什么不好,很清凉,而且我也觉得这样很好看。”这种装束在二十一世纪简直满大街都是。

古痕尴尬的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停了一刻,“总之以后不许你再穿成这样……有伤风化……”真是老古董。

“这有什么?我不过在屋里穿穿,又不出去,谁能看到?”我一脸不在乎的争辩道,我又不出去,怎么伤风化了。

古痕猛地直视我,“蠢女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莫名其妙,“我又没说你不正常。”你正不正常与我穿不穿短衫有什么关系?古痕被我的一脸茫然激怒,他猛地欺近我,俊美无涛的脸,顿时在我眼前放大,我尚未及反应,古痕的唇已覆上我的。

震惊二字将我的大脑震得“嗡嗡”乱响,我没来得及体味古痕的吻,他的唇和人已经远离我的身体,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坐到桌前。我傻傻的站着,却已明白了他那句话的含义,顿觉脸如火烧,想到他眼中燃起的欲火,我更是羞愧不已,赶紧将长裙罩上,坐回软塌,“你,这么早回来做什么?”

古痕自己倒了杯凉茶,不敢看我,从袖袋内掏出一物,冷冷道:“我在各地敬上的贡品内看到此物,你戴正好。”我走上前接过一看,是一支刻着牡丹花的华美玉簪,工匠技艺精湛,将绽放的牡丹花瓣雕刻的栩栩如生。牡丹本就象【炫|书|网】征雍容华贵,以极品玉石张显这种华贵,更是贵气逼人。

“送我吗?”古痕点点头。“谢谢,”我眉开眼笑,“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古痕严肃的表情终于松动,呵呵,原来他怕我不喜欢,神情一直紧张着。

我暗笑,冷酷如古痕,却也有这颇为可爱的一面。

“穿好衣裳,我带你去看个地方。”古痕平静道,依然不敢看我。

莫非还有别的惊喜?我转到内房,换好衣裳,跟着古痕出了房。

“这就是你要我看的地方?”我惊喜地大叫,“风裳居!做新房么?”我一直知道被拆的白夫人居住的院落在改建,却没想到古痕为我建了一座如此别致的新房。

眼前一片葱郁的竹林,竹林中几间雅舍,飘着田野间的自然气息,我眼前浮现出一幅男耕女织的绝美画卷。我实在喜欢这地方,我放纵自己在翠竹绿林间轻跑,仿佛自己真置身于世外桃源的竹林小筑外,整个人也随空气中淡淡的泥土味而变得格外轻松。

古痕负手站在竹林外,淡看我的放纵,我站在林中,回看他,忽然觉得有种,笑看林动惊倦鸟,枝头淡月是黄昏的恬淡意境。

我与古痕,林内林外,举目凝望,咫尺天涯,天涯咫尺,一切都融入了这平淡的真实中,我这才明白,有时候,言语真的已成多余。

此处无声胜有声。

我心中涌动着从未有过的冲动,走到古痕身边,我记得我从来没见过他真实平静的笑,“能不能真心为我笑一个?”不知道他多久没有真心笑过了,一个不能真心笑的人,冷待别人的同时,更冷待了自己。

我从来不曾说过,二十三岁的我,没交一个男朋友,是因为我一直没有遇到一个能用笑感动我的男人。

这是我从小的一个梦想,等待第一个能用笑感动我的男人,嫁给他,爱他。

古痕一直没有说话,尝试着扯了扯面部肌肉,半响之后,他终于笑了。

这是一个非常短暂的笑,只持续了瞬间,但对一个久不笑的人,这一笑却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

一笑倾城。

我见过各种人的笑,水墨宇的笑,让我觉得温暖;荀隐的笑,让我感受关爱;古痕的冷笑,让我畏(书)惧(网)寒冷。

我一直以为水墨宇春风般的微笑是我心中久久的守候,是上天赐予我这抹穿越时空的灵魂最珍贵的礼物,因为它温暖了我。

可直到这一刻,我方知道,世上第一个感动我的笑,却是古痕不经意间短暂的淡笑。我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只这一笑,笑中看到了乾坤万物,只这一笑,拨动了我亘古沉寂的心弦。

我的心在悸动,我命定等待的竟是这个冷入骨髓的男子,淡然的笑,“宠辱不惊,闲观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古痕的笑,笑进了我的内里乾坤,我忽然明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古痕的这一笑,世上可还有别的笑能感动我么?

古痕不知我心中的震撼,他看我,因为我看他,而我看他,因为他感动了我。

我并不知道,我是否爱他,爱这东西太深邃,我也不想去辨析,我只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在悸动。

我轻轻伸出手,勾住古痕的颈,拉低他的头,踮起我的脚尖,仰起我的头,在他唇上浅浅一啄,低喃,“谢谢。”谢他什么呢?谢他终于让我等到了我等了二十三年的笑,等到了一个人。

我从古痕身边擦过,他怔怔立在那里,我回头一看,天上地下,只站着他一人。

我回身拉住古痕的手,“痴了吗?还是醉了?”

古痕直直的盯着我,想在我脸上寻找我失态吻他的原因。“你找什么呢?”我回视古痕。

古痕诧异迷茫的看向我拽着他的手,我大方的拉着他,笑了,“你似乎突然间不认得我了,是吗?”

古痕甩开我的手,冷道:“如果这就是你感激我的方式,我可以告诉你,不必了;如果你有其他事想求我,我也可以告诉你,没必要这么做。”

古痕啊古痕,为何要用这种伤人伤己的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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