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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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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君如伴虎,他没有想到,皇帝会借皇后的名义宣她进宫,而就在她落入敌人的圈套的时候,他还在拼死为他守护着他的龙椅!
  若说此时此刻,他心中没有恨,那是假的。
  可是除了对自己曾经深深扎根在心中的忠君思想的悔恨之外,君啸白其实更恨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对于自己心爱的妻子的命运,他居然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如果是这样,他还有什么中资格宣称自己可以保家卫国?他还有什么颜面,可以宣称自己是个男人?
  在书房中怔怔坐了许久,他才召了宝旦进来,对他说道:“我让你打听的,关于白姑娘的事情呢?”
  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甑蕾出事的那日,白玉妆几乎也一直都在宫里。对于前后的经过,她也知道的最为清楚。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给他提供一点线索的话,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白玉妆。


☆、破绽(4)

  宝旦便将自己多方打听来的消息,如实汇报了给君啸白。
  君啸白听罢,又是眉间一皱。“你说波斯王船在海上遇到了海啸,所以沉没在海啸当中?那波斯国主和白姑娘呢?他们现在可有消息?”
  宝旦点点头,道:“属下托了禁军中的兄弟,打听到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波斯国主致信给皇上,说在海上遇上了风暴,幸而有侍卫拼死相救,这才侥幸逃出生天。他现在已平安回到波斯王庭,并昭告全国,册封白姑娘为明月公主。”
  “哦,那还好,这么说来,白姑娘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想到白玉妆和霍青城这对因为自己阴差阳错成就的鸳鸯,最后却因为种种缘故而劳燕分飞,君啸白又禁不住一阵叹息。
  而后一抬头,见到宝旦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属下还听那天当值的那个兄弟说,说皇上在接到波斯国主的来信之后,本来是面色如常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间发了大脾气,还差点把信使都推出去杀了。若不是皇后娘娘及时赶到,只怕那信使就无辜做了刀下鬼。属下当时听着觉得有些奇怪,王爷您想啊,这波斯国主是从咱们昭国回去的,这要是在路上真遇到点什么意外而身亡的话,波斯王庭必然会迁怒于我们昭国。即使是真跟咱们无关,但是朝廷肯定也少不得要花些力气安抚他们。所以,波斯国主能够大难不死,这对皇上来说是有利而无害的。属下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为此大发脾气?这件事,于情于理,只怕都说不通啊!”
  君啸白亦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情,是有些莫名的蹊跷。难道说,皇上很希望波斯国主在海上遇难?不,照说不可能啊,君啸白也见过这个波斯国主梵璃,当日虽然是他的侍从与自己交手的时候用了毒,但是后来他还是很痛快的把解药给了甑蕾。要不然,以他当时的身份,若要推说与自己无关,皇帝也是不能将人扣在朝中不放的。
  以君啸白的眼光看来,梵璃并非是一个老道的君王。他此次之所以来昭国,还确实是为白玉妆而来。只是他不凑巧的是,在港口遇上了宫本雄一,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被搅合进了汾阳王谋反一事。后来也查清了,他与汾阳王一党没有任何干系,所以,皇帝也就很快允许他们归国,并且也是以礼相待。
  可是,为什么皇帝会在听到他平安无恙的消息时大发雷霆?甚至不惜违背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旧例,差点把信使都杀了?
  君啸白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案前,沉思半响,才道:“那当初在紫宸殿负责照顾我的那个温太医呢?可有查实,他确实死了?”
  宝旦摇摇头,道:“回王爷,要说这件事,只怕就更加奇怪了。属下与几个兄弟去过皇宫后山的乱葬岗,将近来所有新葬的坟墓都挖开来仔细查看了一遍,这里面并没有与温太医的身高衣着相类似的人。按说,温太医在宫中颇有美誉,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一直都很为后妃们所欣赏。他便是真被太妃赐死,也会有人念着旧情多少给他烧些纸钱送些装裹要用的体面。这是宫中旧例,也没人会为这个去追究什么的。可是属下找了三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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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5)

  君啸白一听,两道剑眉皱的更加紧了。他沉吟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宝旦说道:“你去把流云叫进来,我还有事要问她。”
  等流云进来之后,君啸白又问道:“王妃出事之前,你还一直在她身边服侍,我来问你,那段时间,她可有吃过什么汤药,或是在别的地方吃过什么东西?”
  流云想了想,很快就回道:“回王爷的话,当时那些日子二爷和二奶奶因为云罗的事情闹的厉害,二奶奶不是还差点自尽了么?王爷在宫里请来了温太医,温太医给二奶奶开药方的同时,也给小姐开了一剂补身的药。因为小姐之前在甑府的时候身子受过寒,而且她还说温太医看来的确是医术高明,又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所以她就照着那方子,一连吃了七天。在进宫前的几天,那方子才停的。”
  君啸白点了点头,果然,这事还真跟那个温太医有关。不过,当他听到流云说这个温太医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时,眸间不由的又是一寒。
  “你说温太医是皇后信任的人,这话可是王妃亲口对你说的?事关重大,你可要仔细回想才好。”
  流云见君啸白若有所思,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回王爷,这话的确是王妃亲口告诉奴婢的。要不然,以王妃的性子,她必然会去找百草堂的大夫先看看方子,等闲大夫开的药,她哪里就会轻易照着吃呢?”
  君啸白闭上眼,心中又将来龙去脉理清了一下。原来,很久以前,他曾经有过的那种怀疑就不是空穴来风的。皇帝对甑蕾的心思不简单,那么,那些时常围绕在王府周边的高手暗卫,想必一是为了监视他,二则就是为了探听甑蕾的日常生活细则。
  而皇后之所以出手,是为了防防御未然?亦或者,是嫉妒成恨?
  君啸白将这个猜测在心里试着推断了一下,最后还是断然摇头否定了皇后是主谋的嫌疑。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也许,皇后只是误打误撞的被人利用了作为棋子。而那个幕后的主谋,实力显然在皇后之上。
  到此时此刻,那个人的身影已经在君啸白心里呼之欲出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负手在窗下来回走了两次,见流云仍垂手站在一旁,这才转念想起一件事,对她说道:“流云,你回京之后,找时间去见一下定国公夫人与其他几位平时与王妃交好的夫人,就说给她们送些王妃调配的胭脂,请她们关照一下花想容的生意。到时候,你将她们各人的言谈举止和神色,都记在心里,让宝旦转告本王。”
  流云点点头,应了一声:“是,王爷,奴婢记住了。”
  君啸白又将宝旦也唤进来,对他们说道:“你们都见过那个温太医,可还记得他长的什么样子?能不能把他的画像画出来?”
  宝旦闻言为难的挠了挠头皮,不曾想,流云却姗姗上前,道:“回王爷,奴婢曾得小姐教过一些绘画的皮毛,可以勉力一试。”
  君啸白有些欣喜的点头,道:“好,那你就只管画来,若有什么地□□得不是很肖似的,告诉我,我再来修正。”
  ******不知道怎么搞的,十分的不舒服,头重脚轻的,勉强爬起来更了一章,吃点药,下午看情况再来了。


☆、霜经白露(1)

  如此这般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流云主笔,君啸白在旁边根据她的描述来进行修正。再加上宝旦也曾经见过温太医,三个人当中,只有君啸白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所以,等搁下笔大功告成的时候,也到了深夜时分了。
  最后,看着那副几经修改的画像,流云和宝旦两人都点头,道:“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君啸白却有些眉间不展的看着画像上这个人,其实此前在汇芳苑的时候,他应该也跟他打过一次照面。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怎么留意这个年轻的太医,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当时过境迁,这个人成为了寻找妻子下落的一个重要线索之后,他才暗暗震惊的发现,这个看似年轻平常的太医,一双平静的眼眸下,却似乎掩藏了许多许多的内容。那一身的风骨,看似儒雅的淡定从容,却隐隐给人一种无形而飘渺的杀意。
  君啸白也曾跟诸多的江湖人士打过交道,熟知他们所谓的快意恩仇的价值观和原则。但对此人,他却有些拿捏不准。
  也许,他就是那种超脱于黑白两道之外的真正高手?
  只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看似不经意,看似平淡无奇,但,却又是这样的无从下手……。
  他让宝旦和流云都下去休息,自己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等着那画像上面的笔墨干透。而后,才缓缓的将画像收起,用白蜡封好,仔细的收进袖子中。
  明日一早,他将带着这副画像,亲自去拜会一个自己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如果说这个人真是江湖之人,那么,君啸白想,也许自己也只能从他那里去寻求一些线索了。
  此时,窗外夜色已深。边疆小镇的夜,总是那样的宁静而寂寞。
  君啸白睡意全无,最后从案台上随意的取了一根长箫,低低的吹奏了起来。
  鸿雁东来,紫云散处,谁在何处,候谁归路?红衫一梦,黄粱几多惆,酒销青云一笑度。何日归来,竹边佳处,等听清耳,问君茹苦。苍烟枭枭,红颜几多负,何在长亭十里诉……
  不知何时,一曲吹完之后,他低声的唱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低沉的歌声萦绕整个屋后的小山。
  那低声一句,已传入人心扉深处,如云生山谷,雾泛涟漪,动荡的并非只是人心,而是整个山谷都为这歌而风云变幻,气象更迭。
  宝旦和流云其实也没有睡着,他们都睁着眼睛痴痴地听着,心中本来涌动的酸楚凄凉渐渐被低沉的歌声化去。
  悲伤、欢喜、追忆、思念、痛苦、悔恨、寂寞……种种思绪慢慢化为共同的一种……歌里的那种……悲伤着等候的心情。
  昨夜消磨,逢君情可,当时蹉跎,如今几何?霜经白露,凤栖旧秋梧,明珠蒙尘仍明珠……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君啸白唱歌,便是宝旦和其他的一些近身侍卫,他们谁也不知原来自己的主子还会唱歌。
  后山中草木萧萧,风吹树动,因着这歌声,那夜色也似淡了颜色。
  卷动风中的只是那首歌,天地间有生命的,只是那首歌。


☆、霜经白露(2)

  次日,南昆山。
  君啸白与四位近身侍卫一起,轻装简行,疾行在连绵不绝的深山之中。
  这山虽不高,林木茂盛,更多的是虫蛇蚊孑,藤蔓毒草,比之白雪皑皑的主峰猫芽峰是难走得多,有时竟需侍卫持刀开道,砍上半日也走步了多远。在密林中走了几日,无可奈何,几人只得纵身上林梢行走,然而林上奔走,消耗体力甚大,莽莽树海之中极目远眺,直从天亮走到了太阳高照,也不知祈魂山在何方。
  最后还是重新下山去,在山下找到一户专门打猎的人家,请他们带路,这才总算找到了洛阳逸的住处。
  兰衣亭,衣着蓝,鹤舞空,云之岸。
  兰衣亭坐落在祈魂山山头之顶,这座山头处于冰峰之间旋风之处,气候与别处不同,乃是猫芽峰百丈之上的一处支峰,绝难自下爬上,唯有通过那冰雪隧道踏绳而入。山头有原型热泉涌动,温暖湿润,而山头下十来丈处又是冰雪。
  虽是温暖的地域,然而山颠之上却仍是冷的。
  兰衣亭外尽是白云,迷蒙的水雾自窗而进、自窗而出,风从未停息,夹带着自高空和对面冰峰卷来的冰寒,猛烈的吹着。
  这是个绝不适合做书房的地方,却做了书房。
  递上父亲的名号,君啸白终于见到了洛阳逸,那个传说中曾经一度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却带着妻子再度隐退世外的温柔男子。
  令君啸白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名满天下的洛阳逸,原来其人并不显老。相反,与他那相貌平常,笑容温婉动人的爱妻相比,男人不显老的优势在他身上表现的更明显。
  也许是常年久居山间的原因,夫妇两都是衣着简朴,所住之处虽然也有下人,但一眼看去,不过是几个而已。
  君啸白一行人刚刚坐下,洛阳逸的妻子就起身对他说道:“君公子,你们远道而来,先喝会茶,我去厨房做饭。一会儿尝尝我们山里的新鲜野味,蔬菜都是自己在山下种的,雪山水浇灌出来的,十分爽甜可口。”
  君啸白也连忙起身,回礼道:“有劳夫人了。”
  洛夫人款款而去,洛阳逸这才示意自己身边的两位弟子也退下,道:“你们都到外面守着,我和君公子又要事要谈。”
  洛阳逸显然已经知道君啸白并非是来找自己聊天的,君啸白在南疆军中颇有威望,想来他也有所风闻。而他现在悄悄离开军中,秘密来到自己的住处,只怕用意并不简单。
  虽然如此,他温柔秀雅的脸上仍是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暖,眼角的细纹仍是舒张得如此令人心情平静。
  此言一出,君啸白身边的几人也随着悄悄退出,只余下二人秘密会谈。
  洛阳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站在书桌之后的蓝衣少年,容颜秀雅温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煞是好看,凝视人微笑的样子令人如沐春风,就如他身着的淡蓝衫子,像那三月微薰的好天气一般晴好。
  他暗暗摇摇头,心道,若非亲眼所见,自己还真是难以相信,昔日一贯行事作风爽直的君临翔,会生出如此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儿子。
  就像玉一样,君临翔是硬玉,极刚极烈的那种,类似于老坑翡翠。君啸白却是温润的和田玉,见之养眼,触之生温。


☆、霜经白露(3)

  君啸白并没有过多的套交情,而是直接从袖中取出了那卷画像,直言道:“洛先生,我此次前来拜见,是有一事相求。”
  洛阳逸并不意外,哦了一声,接过那卷画像,缓缓展开来一看,脸上的颜色却是立时就变了变。
  “请问洛先生,此人可是江湖中人?”
  洛阳逸双眼凝视着画像,半响才回道:“你要找此人?可是有什么非找不可的理由?”
  君啸白至此已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但是看洛阳逸的神色,此人来头似乎还真是不小。
  他便也直言不讳的将甑蕾失踪前后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洛阳逸听的很认真,不时点头沉思。也许是江湖中人对皇族并没有普通百姓那样的畏惧感,最后,他才道:“这么说来,你怀疑是皇帝请他进宫的?”
  君啸白点头,道:“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当日我离京之后,适逢南疆屡屡被侵犯边境,因此这几个月以来,我都未曾能够抽身出来查访其中的可疑之处,只是暗中命人四下收集线索。而今我妻子的棺椁内已经被证实并无尸身,那么可以肯定,必然是有人让她假死,最后又偷龙转凤,将她送到了别的地方藏了起来。放眼整个天下,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当今圣上。而在我妻子出事之后,那个曾经给她和她弟弟开过一剂药方的温太医也因为被牵扯到汾阳王作乱一案,被杖毙至死。只是我身边的心腹侍卫业已经证实,西山的乱葬岗上并没有他的尸骨。所以,我便怀疑,此人与我妻子的下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才来拜访洛先生,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洛阳逸闻言,转首道:“这么说来,你寻找此人,是为了得到你妻子的下落?呵呵,不知道,你妻子是怎样一个女子,能令你痴情至此?”
  君啸白被他这么一番不适时的打趣弄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他仍十分有礼的回道:“在我心中,我妻子便如同那最高洁最温润最完美的珍珠一般,红尘世界,只此一枚,再无其他。”
  洛阳逸这才点点头,将手中的画像放下,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不到君大哥居然会有你这般痴情不二的儿子,也罢,既然你千辛万苦来找到了我,我便不妨将此人的身份告诉你。只是你一定要答应你,一会不管听到什么,都要冷静,不可急怒攻心,失了分寸。”
  君啸白见他面色肃然,情知也许事情有些不妙,但他想了想,起身道:“洛先生请放心,这数月以来,若非我克己克心,只怕我早就已经不能出现在你面前。”
  “如此甚好。”洛阳逸点点头,而后就从身后的书案上取出一卷画像,将其在书案上缓缓摊开。君啸白一眼见到这画像的画纸已有些发黄,心知必然是陈年之作。然待他看清楚上面的人物之后,却不免怔怔住,一时无言。
  


☆、至阴至邪(1)

  “此画是我十年前所作,画中之人,是号称天下鬼手的天音阁主,温无双。我想,他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君啸白听清楚他的话之后,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十年前所作,当时的温无双看起来已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但据流云和宝旦所描绘的,此人却是一个年仅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十年的时光,原本该飞速向前的将一个人带入中年,可是,在此人的身上,却奇迹般的发生了逆转。
  君啸白抬眸看向洛阳逸,摇头道:“这……这怎么可能?洛先生,你说这画像是你十年前所绘,可是当时他就已经差不多三十岁的样子,现在是十年之后,我身边的侍卫和我妻子身边的侍女都一口证实,他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个人怎么可能逆时光而变得越来越年轻?不,这不可能!”
  洛阳逸也露出一脸的苦笑,摇头叹息道:“你之前还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都要保持冷静。可是你看你现在,我不过是才说了个开头,你就已经如此失态了。”
  君啸白勉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双手紧握成拳,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才道:“对不起,我是真未曾听闻过这样的事情。洛先生,你确定我要找的人就是这个温无双,不是他的儿子或者其他亲人吗?”
  “哈哈哈!”洛阳逸闻言仰天长笑了几声,道:“笑话!这世间若是再多一个温无双,那岂不是又要多出一个无法无天的妖孽?你不过是才听说这么一个开头,就已经禁不住要怀疑他的来历了。若是我再告诉你,此人在江湖上成名已经有近三十年。每一次见到他,他都会比之前显得更加的年轻,而且武艺越发精进,简直如妖孽出世一般,那你还有没有勇气去向他追问你妻子的去向?”
  君啸白闻言又是一阵震惊,他看着洛阳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他成名已经有近三十年?那么,他现在……”。
  洛阳逸这才缓缓坐下来,给君啸白续了一杯茶,道:“此人号称天下鬼手,是前五毒教教主的独子,他精通毒术,继而又刻苦钻研医术,所以,对岐黄之道的确是十分高明。在武学上面,也有极高的天赋与造诣。只是可惜他心术不正,接掌五毒教之后,沉溺于种种邪术。本来,五毒教中就有苗疆的蛊毒。可是他居然触犯大忌,致力于研究婴灵不老童子这样的至阴至邪之术,以至于被教中同门齐齐声讨,最后被逐出五毒教,至此流落江湖。原本已经销声匿迹,没想到他在时隔十年之后,忽然创立了天音阁,并以能够炼制种种神奇的丹药闻名于世。此后,不断有人以天价向他求取丹药,而他喜怒无常,性格多变,但一旦接下对方的要求,便一定会做到。我画这幅画的时候,当时还未隐居世外,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也与他交过手,知道此人武艺高深,的确不愧于天下鬼手这样的称号。”


☆、至阴至邪(2)

  君啸白一听,此人居然是如此神秘的一个江湖中人,一时间就更加奇怪了。“如果真如洛先生所说,此人早已超脱于尘世之外,那他怎么会肯屈尊进宫,受皇上差遣?”
  洛阳逸却是面露唏嘘之色,摇头道:“这并不奇怪,我想,他应该是为了皇上皇冠上的那三颗雮尘珠而去的。这其中还有一段缘由,你且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据传当年温无双被逐出五毒教之后,一度落魄于江湖。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就遇上了泰山派掌门施无尘的掌上明珠,施妃暄。两人一见钟情,施妃暄还最终说动了父母,嫁给他为妻。这本是一段十分美满的婚姻,婚后,温无双这才创立了天音阁,自立门户成为武林中的一代宗师。只是奇怪的是,婚后不到三年,两人就先后夭折了两个孩子,均是不足月就早产,而后孩子很快就不幸离世。施妃暄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在旁人的怂恿下,对温无双口出恶言,指责温无双一定是为了炼制丹药而自身中毒,这才害了她的孩子。
  温无双一时情急,与之发生争执,而后也就发生了悲剧。唉,现在说来,也没有人清楚当年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就在当晚,施妃暄暴毙,温无双险些走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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