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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娇还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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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妍沉默了几秒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抬头对着镜头,闪亮着星星眼:“我甘愿为他折腰一辈子……”

    陈娇正看得入神呢,结果电视突然黑屏了,李妍 弱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刘澈一手端着热好的小粥,一手将遥控器放到了一旁,表情有些冷峻:“吃饭了,看什么电视。”

    “阿澈,李妍她说的那个倾心之人不会就是你吧!”陈娇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搅拌着。

    刘澈脸黑了黑,转身走进厨房:“瞎想什么呢!只是认识而已。”

    “哦。”陈娇已经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由于吞咽食物,声音有些不清不楚,“我……等会……去趟画廊。”

    “我陪你去?”刘澈解下围裙,坐到陈娇对面。

    “现在是紧要关头,你去画廊凑什么热闹?!”

    刘澈看到陈娇被小粥呛到了,连忙拍起她的后背:“你们画廊里有没有传统国画?”

    陈娇缓过气来,拿起纸巾拭了拭嘴角,脑中突然想起刚才李妍说自己自小学了国画,鬼使神差地起了比较之意,点头道:“当然有。我也画国画的。”

    “刘树元不是喜欢传统艺术吗,我去挑副国画,投其所好。”

(二)

    阳光透过整片的落地窗玻璃洒进廊内,一片宁静。午后的寻常画廊,客人寥寥,画廊专员有秩序地整理排列着新到的画幅。

    “这是陈老师最近的画作,动摇。”苏清(有童鞋忘了这是谁吗?提示:13章,陈娇保护下的那个男孩子。)穿着专员制服,嘴角带笑地向站在陈娇画作前面的客人解说,“明暗对比的强烈色调和扭曲的人像五官表现出动摇纠结的内心,天空的笔触狂野不羁,半是湛蓝却半蒙上灰色调,在束缚下的骄傲想要翱翔。反观人物的手,笔触细腻,连手纹的走向都清晰可见,紧握着那捧花束不舍放弃。与题目相呼应的是人物的眼睛,仿毕加索的抽象画风,单眼看着天空,单眼望着捧花,可见老师在作画时自己便是动摇不定,难以抉择……”

    客人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副画作:“这幅,看风格不是陈大家的作品?”

    “看来客人对我们老师的画作深有研究呢。”苏清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这是在下的画作,还在模仿老师画风的阶段。拖老师的福,才能摆放到大堂里来。”

    客人看了眼苏清带在胸前的铭牌:“苏清?你是陈大家的学生?听闻陈大家不遗余力地扶持新进画家,看来是真的呢。”他笑了笑,继续说道,“陈大家的作品无论是从意境上还是绘画水平上,向来都是质量优等。陈大家在画廊吗?我想见一面,求得这幅画。”

    陈娇被赞扬了,苏清同感荣焉,嘴角的笑容放大了:“客人,这幅画是非卖品。老师今天不在画廊,还请您改日预约了再来。”

    “阿清?”陈娇挽着刘澈的手,踏着地面上金色的阳光缓缓走来。

    “老师?!”陈娇已经有段时间不曾来过画廊了,乍一见陈娇,苏清面上的清冷有礼都化成了烟雾,也顾不上什么冷漠傲娇男的形象,兴冲冲地迎了上去。

    “陈大家,我姓安。”安姓客人顶了顶镶金眼睛,温文尔雅地一笑,伸出手,却在半空中被刘澈拦下。

    对于刘澈的失礼,他也不恼,收回手笑了笑:“看来,陈大家今天没空呢,那我改日再拜访。”

    陈娇讪笑,等到客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恼怒地推开刘澈:“你这是干嘛呢!”

    刘澈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们不是要去看国画吗?”

    苏清看着陈娇在刘澈半搂半抱中离去,兴奋的表情慢慢地变得黯然,抬起手,阳光从指缝流泻而下,他盯着自己的手盯了老半天,略有所思。
 
    “这幅呢?”

    刘澈倚在仿古的廊柱上,眯眼摇头:“入世过深,风尘气太重。”

    “这幅呢?”

    “意境虽足,却太过于出尘。”

    “这幅呢?”

    “布局良好,而风骨欠佳。”

    “刘澈,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娇恼怒地将白色的专用手套往地上一摔,双手叉腰,对着刘澈怒目而视,那神情很有精神气。

    刘澈噗嗤一笑:“你的画呢?我看看。”

    陈娇擅长的是西画。她的国画在外行看来也是惊艳绝伦的,然而在内行眼中总是缺了几分意境。陈娇有些气短,低着头:“有什么好看的……”

第29章:晨光跳跃,是你转身一笑的风华(一)

    刘澈在几幅画前来回晃悠,晃得陈娇眼睛生疼,还不断发出感慨道:“怪不得不让我看,果然画得很一般。”

    被刘澈毫不掩饰地批评,陈娇红着脸微恼:“你倒是画出来啊!”

    “好。”

    什么?陈娇有一秒觉得自己幻听了。抬头看到刘澈熟练的摆好笔墨,站在画布前作画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国画最讲究意境,感觉来了,笔下生花的时候,最忌有人打扰。陈娇心中便是有万千疑问,也忍了下来,在一旁静静观摩着。

    在画布上作画比在宣纸上作画难度高很多,对色彩和用量的把握有更精密的要求。而且这块画布很长,长卷画的布局很难,也很费时。

    陈娇见刘澈扶起右手的袖子,搭在手腕处,蘸了蘸染料,在白色画布上行云流水般地勾勒出大致结构,那流畅的动作,很有汉风古味。

    陈娇在一旁有些看痴了,也很诧异,因为刘澈画的是汉代朝会的场景,那千人朝圣的恢弘画面,没有几个月根本画不出来,何况人物精致繁琐的工笔画更是耗时。所以,陈娇对刘澈的画作很不看好。起点太高,没有长期的取材和费时费力的耐心,那千人朝圣的画面只会不伦不类。

    刘澈闭上眼睛回忆脑中的画面,顿了几秒,开始落笔。

    出乎陈娇意料的,刘澈并没有如同韩熙载夜宴图和清明上河图那般,对朝会的每个场景,每个人物进行细致地勾勒,那狂妄的笔触,甚至算不上工笔画,反而处处透着写意的抽象,只见层层叠叠的汉代裙裾,在风中飘扬,人物的上半身都留了白,没有想象中各式人物工笔。

    陈娇正琢磨着刘澈如何处理那部分留白,总不能就空在那里不管吧。

    见刘澈换了一只画笔,沾上白色,灰色,在空白处涂抹起来,小片刻才看出,那是层层的云雾遮住了朝圣之人的身影,只能看到繁复飘扬的裙裾,隐隐约约的远山和几道白雾中显眼的红色廊柱。

    画布最高处,白雾渐浅,能看到层层台阶上的壮丽辉煌的宫殿前,站立的一道身影,高大威武,阳光照耀在他那一身绣着鎏金飞龙的广袖黑袍上。他扬起手臂,振臂高呼,接受子民的朝拜,带着傲视独立的王者霸气。

    白天早已被黑夜取代,月光静静泻在玻璃画室内。

    刘澈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舒活筋骨,看到陈娇在一边吃惊艳羡的模样,心情好极了。不亏他费心费力在陈娇面前好好表现了一番。

    陈娇却一把推开刘澈,整个人趴到画布前,啧啧称叹。她虽然不擅长国画,但是对其鉴赏还是不在话下的。别的不说,光凭这幅画的意境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画如其人,也是半点没有说错,刘澈天性里的坚决果断和霸气外露,在这幅画里也充分体现出来,整个画面透露出来就是那份浩荡大气。

    艺术家的敏感是常人难以理解的,陈娇此时的心境也很难用语言表述出来,看着刘澈行云流水地落笔作画,其中意境和情感的抒发的模式,不同于西画的写实笔法。

    陈娇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隐隐 着,就要破土而出,一直瓶颈了的状态像是突然换了一个视野,看到了一番不同的新天地。

(二)

    “阿澈。”陈娇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视线流连在画布上,老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快点把它画完!”

    刘澈脸黑了黑,揽着激动的陈娇坐下:“阿娇,为什么对国画那么感兴趣?”

    陈娇顿了顿,脸上的激动变成了一点点的茫然和深思。她颓然坐在地上沉默了半响,有些苦恼地抓住了自己那头长发,月光下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她低哑的声音轻轻说道:“阿澈,我最近到了瓶颈期。我不断模仿着各个时期大家的画风,虽然也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但是不够。阿澈,这还不够。”

    陈娇变得有些激动,她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晶莹:“媒体们都叫我陈大家,而我不是!”陈娇第一次将自己敏感自卑的心情摆到明处, 裸地摆到刘澈眼前:“寻常画廊的名气,还有我的名气,不过都是陈氏集团用钱砸出来的。阿澈,我不配!”

    陈娇的骄傲和她对绘画上极致的追求,让她不断地自我怀疑,而最近的瓶颈更是让她感到抓狂。

    “阿澈,我想成为真正的大家。”陈娇眸中闪烁的坚定和希冀比窗外的月光更加明亮皎洁,“我想要创造一个新的画风,一个新的艺术时代,国画的艺术形式一定能在西画里得到完美的融合。”

    陈娇抓住刘澈的手有些颤抖,声音里透着无助:“阿澈,帮我。” 

    “好。”刘澈心里像是被溺满,带着些感动和 感,低头吻上陈娇闪满星辰的眸子。想着,她这样真美。

    刘澈拉开落地窗,夜风轻轻地吹进室内,扬起窗边白色的纱帘。

    绷直的画布也在风中轻轻鼓动着,不是特别明亮的灯光下,画上云雾像是在翻卷奔腾一样,浩瀚磅礴,刘澈立在画卷前,神情庄重严肃:“阿娇,仔细地观摩这幅画的落笔和深浅对比,灵动才是这画里的意境。”

    陈娇的美眸越瞪越大,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窗外的虫鸣和夜风下树叶枝桠的簌簌声都化作了寂静,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砰跳动个不停的心跳声,还有隐约的云雾翻滚的声音。

    刘澈摸了摸画上的颜料,发现干得差不多了,递过一支画笔给陈娇:“画布上的颜色难以精准的控制,所以每次上色后要等干了再做调整。”

    “我?”陈娇有些不敢接过那支画笔,每个成熟的画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完美的画作最忌讳的就是出现迥然不同的画风,她生怕她的一个落笔就毁了整幅画。

    “阿娇,你可以的。”

    刘澈坚定鼓舞的声音让陈娇有了点勇气,接过画笔颤巍的手,像是接过这世界上最有分量的希冀。

    陈娇习惯了西画的浓墨重彩,落笔的色调有些重,刘澈倒了小半杯水到调色盏上:“多加点水。” 

    “这里落笔要轻灵,只要笔锋扫过就行。”刘澈站在陈娇身后,握住她的手,在画布上示范了一下,陈娇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落笔不再犹豫。

    鸟语阵阵,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枝桠,洒到完成的画作上。

    陈娇手和围裙都染上了五色的颜料,她拿着调色板沐浴在阳光下,狼狈地朝着刘澈的方向露出大大的笑容。虽然脸上带着一夜未睡的疲惫,却不掩那闪亮的光华。

第30章:十年,雾霭隐不去伤口(一)

    “刘先生,刘夫人。老爷上了年纪,最是嗜睡,这午休不知道要休到何时,你们要不改天再来拜访?”方姨是刘家的老人了,和刘澈陈娇也是相识的,给二人端上第n杯茶水。

    刘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6。这时间刘树元那老家伙还在午睡,谁会信?

    就是连陈娇这好脾气的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干等了3个小时,心情都忍不住微微躁动起了怒火。

    刘澈像是看出陈娇的烦躁,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安抚,抬头对方姨笑道:“刘老有刘老的思虑,我懂得。不过,还劳烦方姨去通告一下刘老,我等小辈的看法或许也有可取之处。”

    刘树元坐在窗前的摇椅上,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听得方姨的传话笑了:“这刘澈比我想象中要沉稳几分,也不急躁,倒是不错。”

    他家宝贝小女儿刘媛媛蹲坐在他腿边,帮自己捶着老寒腿,那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刘树元眯着眼睛,哼起戏曲小调,听见女儿柔柔的声音说道:“爸,要不去听听刘澈怎么说?”

    “怎么,心疼了?”刘树元声音里虽然还带着打趣,可睁开的眼睛透着凌厉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刘媛媛,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看着女儿低眉颔首的样子,跟死去的老妻像了个十足十,刘树元表情柔和下来,叹气道:“媛媛,刘澈是不错,可耐不住人家眼见高,瞧不上我们刘家小门小户,硬是求娶了陈家女娃。那么多年,你这心思该淡的还是要淡了,香江陈家可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

    “我知道。”刘媛媛看着窗外白雾蒙蒙的天空发起呆来。

    十年前,刘家还不像今日的财大气粗,只是一家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小贸易公司。刘澈的公司也刚刚起步,机缘巧合,两家公司合作了。

    刚刚上大学的刘媛媛对父亲这个年轻的合作伙伴付了一片 ,每日每日地往刘澈公司跑,又送便当又帮忙处理杂物,刘澈也乐得美女殷勤,欣然受之。

    刘树元不是个极佳的企业领导人,却十分能看人。在几次金融危机的冲击下,刘树元趁着他那家小公司还没破产早早地关门了,将余留下的资金全都投资入股到刘澈公司,才有了15%的股权,成就了今日的财大气粗。

    这样说来,刘树元还是要感激刘澈的。不过,每每一想到被辜负的小女儿,他就气得不行,一边舍不得刘氏集团15%股份的分红,一边又放不下女儿的心结。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会放过。

    刘树元的小儿子在刘树元花大资本培养下,很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在米国上市了一家it公司,正在研发新软件却断了资金链,就把打算打到了自家老头子身上,撺掇着刘树元将刘氏集团资本撤出,卖给孙启明,然后投到自家公司。这一来就一举三得了,一来支持了儿子的事业,二来彻底断了女儿的想念,三来可以搅浑刘氏的水给刘澈添添堵。

    刘树元满意极了,眯起眼睛又哼起小曲,那是他老妻最爱的那首夜来香:“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二)

    “阿澈,看来刘老今天是不会见我们了。”

    刘澈笑了,摸着陈娇的乌发,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食指轻轻敲着红木椅的扶手:“不见得。”

    “什么?”刘树元气得将杯子往地上一扔,发出啪的声响,“你说,刘澈竟然在客厅和陈娇你侬我侬地秀恩爱?!真是不把我这老头子放在眼里!”

    坐在一旁的刘媛媛脸色变了变,蹲到地上拾起杯盏碎片。刘树元看到,心里一酸,神情更是愤怒:“方嫂,叫刘澈那小子单独到书房来见我。”

    刘澈喝茶的优雅动作并没有因为方姨匆忙的催促而有半分变化。他呷了一口茶,将杯盏放到几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整理自己有些发皱的西装,才跟着方姨往二楼的书房去。

    “刘大哥……”下楼的刘媛媛正好与刘澈正面遇上。

    “媛媛,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刘澈往前的脚步顿住了,回头对上刘媛媛欣喜激动地眸子,只道,“下楼好好陪陪你嫂子,她呆了一下午也挺无聊的。”

    刘澈看到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磨灭,应了一声:“好。”

    “小子,你知道原因还敢来!”刘树元一听到开门声,就扔过去个茶盏,对着门口那个修长高大的身影怒目而视。

    刘澈随手关上门,坐到刘树元面前,表情很淡定:“我从来没对媛媛承诺过什么。”

    刘树元语咽,哼了一声,倔强地将脑袋转向一边,看着烛火后他老妻的照片愣神。

    刘澈也不说话,静静地打量面前的那个老人,岁月已经在他的面庞上留下了斑斑痕迹。而从那眉眼中,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念旧的人,不然也不会心念念他死去的妻子半辈子。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虽然愤怒却也 浅浅的感慨。对于这种人,强硬作风不如打感情牌。

    刘澈叹气般沉吟:“刘叔,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那个老旧漏风的破厂房里,没想到转眼间就已经十来年了……”刘澈来刘家之前,是做好功课了的。

    上年纪的人总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见刘澈谈起当年,也不由发出感慨来。那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几年里,他就从一个濒临破产小企业主,成了身价过百亿的豪门,而这一切也都亏得他眼前这个人。刘树元心里起了一点点愧疚。

    “孙启明是什么货色,刘叔您最清楚,虽然还气着小侄,但也不能拿刘氏开玩笑啊。叔,刘氏不仅仅是我刘澈的刘氏,更是您老看着它成长起来的,我们费了多少工夫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

    刘树元虽然气刘澈,但倒也没有毁了刘氏的恶毒心思,毕竟是同生共死十来年的公司。他看着眼前面带忧愁的刘澈,也不由怀疑他是不是高估了刘澈的实力,若刘澈真在和孙启明博弈的过程中输了一局,那刘氏集团的覆灭指日可待。

第31章:伤心不夜城,疑似故乡人(一)

    “小侄就言尽于此,如果刘叔毫不动摇,那小侄也就认了。”刘澈叹息了一声,脸上像是挤出笑容,“听说媛媛要和广胜集团二公子结婚了,那家公子我也打过交道,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今天过来主要是献上贺礼的。”

    刘澈取出那副装裱好的画:“小侄和阿娇亲自画的。”

    刘树元被刘澈煽情的话说得有几分动容,展开画幅,见是云卷云舒的汉风古画,一时湿了眼角。刘树元的老妻名叫舒云,是一名国画老师。刘树元爱屋及乌,也便不断收集各式国画,只为缅怀老妻。

    就在刘树元还沉浸在古画带来的感慨中时,听到刘澈继续说道:“这是刘氏3%的股份,权当媛媛结婚礼物。”

    若说刚刚的感动还带着隐隐的虚无,此时的刘树元完全是诧异了:“听说你收购了5%的散股。这样给了媛媛3%,你手头上总的股份就只有27%。如果我把我手中股份外加这3%全卖给了孙启明,那他手头上股份就有29%,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刘叔,如果你真的这样做,我无话可说!”刘澈坚定清明的眸子盯着刘树元,语气似乎有些激动,“和我博弈的一直不是孙启明。今天我就是拿我的全部,只赌刘叔你对我那么多年的情分!”

    刘树元看着刘澈僵硬远去的背影,动了动嘴唇。

    “怎么样?”陈娇一出刘家的大门,就急忙问道。

    刘澈笑着,回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轻声道:“他会改变主意的。”

    “你用什么方法让刘老回心转意的?刘老下午的态度看起来还很坚决啊。”陈娇在楼下客厅等了老半天,真是好奇死了。

    最近刘澈也学会开车了,他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况,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示弱。”
 
    “爸。”刘媛媛唤回刘树元游走的思绪,“我们将着18%股份全部卖给刘澈,从此再无瓜葛吧,也算尽了最后的情分。”
 
    “媛媛,爸没有帮你出气……”刘树元的回答已经表明他同意了刘媛媛的建议。

    刘媛媛笑了笑,按起刘树元的肩膀:“刘大哥本来就不欠我什么。而且我要嫁人了,何苦再去为难一个毫不重要的陌生人呢?!”
 
    “媛媛,你能这样想,爸就放心了……”

    刘澈不知道刘树元怎么对孙启明说的。

    公司股东大会上,孙启明看着自己的表情真正是趾高气扬,就像是整个刘氏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刘澈挑了挑眉,那人对于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竟然连基本的沉稳都保持不住,真是愧对他父亲给他留下的股份。

    “我决定将我手中18%的股份全部转让给刘澈董事。”刘树元也不含糊,大会一开始,就表明了来意,还随身带着律师,拉着刘澈直接签了合约。

    才一秒,孙启明的表情就从刚刚的得意洋洋瞬间石化了。

(二)

    刘澈拿着刚签署好的合约进了办公室,迎面就扑来一道身影,扑到自己的怀中。陈娇抬头看着他的眸子里 了同他一般的喜悦:“阿澈,我们成功了。”

    刘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裤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他接通电话后的表情瞬间丰富起来,诧异震惊还带着隐隐的喜悦。刘澈拍了拍陈娇的肩膀:“阿娇,你先回家里准备庆功宴,我晚上回去。” 然后就急匆匆地出去了,只留给陈娇一道背影。

    刘澈小跑出了公司,来往车流发出哔哔的喇叭声让他有些听不清楚,他对着电话大声道:“李妍,你说清楚点。”可是电话那头只是嘟嘟已经挂断的声音。

    刘澈将手机往兜里一塞,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金水酒店。”

    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堵在路上半点不能移动。

    刘澈手拄着脑袋,听到窗外鸣笛和谩骂声,烦躁地皱起眉头,摇上车窗,脑海里全是李妍刚才在电话里的话:“陛下,我是妍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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