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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瑶记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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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不已,碎碎念:“我家的哥哥,凭什么让他们打……自己的娃是呆瓜,凭什么打别人家的娃,有本事打自己的饭桶娃去……什么狗屁学院咱不去了!”
  丫环们听得深深埋下头去,作未闻状。谢廷玉被她吵醒,睡意蒙蒙道:“瑶儿,我没事的。”
  “怎么没事,腿上纱布还渗着血呢!”谢梧瑶愤愤道,少顿,面上马上又换了颜色,娇小的身躯欺过去,抱住谢廷玉,和他脸贴着贴脸,拍着他的背喃喃安慰:“别怕别怕,玉宝宝,有我在呢,咱以后不去学院,就是去的话,也不会再挨打了,我有法子的……玉宝宝,别怕啊,有我在呢,今晚我陪着你……敷了药会好的,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这是哄布娃娃过家家呢?谢廷玉听了心里直撇嘴,不以为然,由着她胡说,后来听着听着居然暖了心。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很快谢廷玉就又入睡了。
  那边的吴凯被说话声惊醒,起先还好笑谢梧瑶说的话,转又羡慕伤心起来。自己寄人篱下,受了伤也没亲人哄哄,那怕说的是些傻话呆话,也是好的。不觉间,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谢廷玉睡熟,谢梧瑶转到这边,竟是如法炮制,娇小的身躯抱住吴凯,和他头贴着贴头,拍着哄着:“凯宝宝,今天受苦了,别怕啊好好睡,有我在呢……凯宝宝,别怕啊,今晚我陪着你……明天就不疼……”
  吴凯一听“凯宝宝”,顿时僵硬了身子大窘,不敢动弹一丝一毫,只闭着眼装睡。到底是倦了,不久,吴凯没能听完谢梧瑶絮絮的话语,就重入梦乡,只是嘴角嗪了笑意。
  夜深了,丫环如意、梅香和鹌鹑频频来劝十二小姐回去,谢梧瑶打着哈欠摇头。最后三人无法,只得取来薄被,安顿十二小姐也挤在榻上躺下。
  这夜,谢梧瑶睡在了谢廷玉和吴凯之间,他俩俯卧,她则仰卧,睡时一手还握着一只身旁伤员的手腕。
  ……
  第二日,清早进来的谢梧珏看到榻上就是这样的景象。
  谢梧珏眼睛扫过,房内的丫环皆不由自主低下头去。谢梧珏反身回到院子,叫齐院中下人,于檐下训道:“两位少爷卧榻养伤,十二小姐带病之躯、衣带不解、照顾了一整夜,若日后有人对此乱嚼舌头,别怪本小姐重惩不讲情面!”
  “是!” 下人们立马恭敬称是。刘婆子刚被撵走,在秋苑里,十小姐的话可是不能违的。
  第 8 章 一绿蛤蟆
  深王府的朱云劲对两位受伤同窗表示出了极大的同情心,隔日散学便来到伯爵府探视。此后每日均到,还将当日老师讲的功课跟旷课伤员复述一遍。
  朱云劲来访时,在秋水阁陪伴伤员的谢家小姐们多半是要回避的。谢梧瑶想不明白,朱云劲关爱同窗的爱心怎地就比别的同窗多许多?!
  这日朱云劲再次造访秋水阁,谢梧瑶同谢梧珏避了出来,谢梧瑶说出了心中疑问。
  谢梧珏微笑道:“吴凯表弟是朱公子的伴读,关心是情理之中。”
  “那怎地就没见人来关心玉哥哥?”谢梧瑶反问。那个皇宫里的惹祸头子居然对谢廷玉豪无表示。
  “当日皇宫里不是赏赐了东西嘛。”谢梧珏好笑。
  这个解释无法让谢梧瑶满意,顿了顿,她又问:“凯哥哥比朱公子年纪小许多,当初为何选他当伴读?”
  “据说,朱公子已有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伴读,今年六皇子和七皇子进书院,上书院纳新,朱公子才多了吴凯表弟做伴读。”谢梧珏道。
  “可我那日听静王府的公子好似说他的伴读只一个,怎么这个朱公子有三个呀?”
  妹妹问了又问,谢梧珏已无交谈下去的兴趣:“许是皇上更看重深王府吧,我们做女儿家的谁能弄得清这些。妹妹且歇息,姐姐去看看茶点。”
  谢梧瑶只得点点头,独自留在回廊。不过,她一点不怀疑,过会儿小美女姐姐还会主动来找她,每次朱云劲离开,谢梧珏定会亲自相送至秋苑二门,且定拉她这个灯泡作伴。
  谢府的男儿均是三岁习武,是以身子骨都很结实,几日修养后,两位伤员大好,已能下地走动。谢梧瑶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发呆没了一会,吴凯、谢廷玉及朱云劲也走出房间,朝这边走来。
  几人边慢慢踱步边说着话,可见朱云劲还在给二人讲当天的课业,谢梧瑶不及回避,就没动地方坐在一边旁听。
  朱云劲讲的是“渑池之会”,吴凯、谢廷玉听得起劲,经过朱云经这几天深入浅出的讲解,谢廷玉似乎对“文”产生了不小的兴趣,何况“文”故事还跟“武”有关。谢廷玉有些激动地议道:“蔺相如仅仅一文官,竟能保下城池美玉,功效之大远胜千军万马!”
  “难得他还有广阔的胸襟。”吴凯附议。
  三人就此热议不止,谢廷玉瞥见一边沉默的妹妹,感道:“谢梧瑶这个故事好听吧?想象一下当时是何等的惊险紧张,蔺相如却能镇定地运用智慧和巧辩,久经沙场的武将也不能及也。”
  谢梧瑶心道这孩子心中就认武,啥啥都拿来和武将比,遂笑道:“那渑池之会武将也是有功劳的。”
  “怎讲?”谢廷玉接道。
  “相传蔺相如要秦王击缶之时,远远可见山谷中赵国战旗招展,战车奔腾烟雾百里外可见,秦王一看所带兵力原不及赵,强之不得方妥协而击缶一声。事后才知赵王所带兵数远不及秦,乃是一武将想出妙招,命士兵拖树枝在山谷间来回奔跑,造出赵军人数众多之假象。试问,这其中难道没有武将的功劳吗?”谢梧瑶娓娓道来,说得煞有其事,其实是胡乱拼凑,存心和谢廷玉别着来的。
  三人不料书本外会有这样的故事背景,少顿,吴凯道:“若不是有武将的强大支撑,蔺相如单凭口舌之快的确不能威慑秦王,瑶妹妹的说辞颇为可信。”
  “史书上的事,谁知其真伪疏漏,倒是士兵拖树枝在山谷间来回奔跑,造出人数众多之假象的计策实在是妙!”谢廷玉肯定道。
  朱云劲没搭言,眼睛一直深深看着谢梧瑶。待两人目光交汇,小姑娘竟又是不避不闪地对视,朱云劲不由为之一顿。
  “瑶妹妹的这段是从何处得来?”吴凯禁不住好奇。
  谢梧瑶回眼看看吴凯,指了指秋水阁的几重藏书房,大言不惭道:“父亲的书册里,不记得是哪一本了。”
  朱云劲道:“谢府的四公子藏书丰厚,学识渊博,在京中早有美名,不亏是当朝名士。”
  “那是,书多得我看都看不完。”谢廷玉闻言颇感余荣。
  谢梧瑶闻言好笑地转开头去。她那挂名父亲,是假名士真风流还差不多。藏书多读书多,未见他踏入仕途,更为见他为国为民做出半点事迹;府里有温柔贤惠美妻一名不说,另有美妾红颜数名,不过父母离去后都已被老夫人遣散;有儿有女,未见他尽到半分为人父之责。这样没担当、没责任感的男人,也算是名士?
  ……
  半个时辰后,两位伤员回房歇息,朱云劲告辞,谢梧珏果然是拖着妹妹谢梧瑶一路相送。
  谢梧瑶识趣地闪开,一会抬头看云,一会俯身看花,蹦蹦跳跳地装□给人家腾出空间,端是装得十分辛苦。
  那两人倒似对她这种小孩子行径见怪不怪,一段路走得格外缓慢。谢梧瑶手里蹂躏着一条树枝,偷眼瞧小美女与小帅哥相对而立,说着什么。肌肤洁白、明眸善睐的谢梧珏,身着一袭桃红色的襦裙,在微风中摇颤,神情娇柔妩媚。她旁边的贵公子,一身墨绿,神情专注,想来美色当前,也不是不动心不享受的。
  谢梧瑶叹了口气,望着一池湖水,无聊地挥舞手中枝条。
  不想,谢梧瑶心中正腹诽的男女主角,不知何时竟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瑶小姐在看什么?”朱云劲缓声问,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在看一只绿蛤蟆围着一朵红莲留口水……”谢梧瑶猛地捂住嘴,脑袋里的话怎地就说出来来了?
  朱云劲微愣,看看远处浮萍,一无荷花,更无蛤蟆。回眼扫过谢梧珏身上的红衫和自己的身着的绿衫,脸部表情不觉有些变形。
  “那只绿蛤蟆落水了……嗯,走远了……”谢梧瑶开口弥补,却发现这话若有心人听了,有越描越黑之嫌,忙收住口。
  好在小美女谢梧珏的心思不在此间,未曾察觉两人的异状,嗔道:“哪来的蛤蟆,偏就你看见了!”
  ……
  是夜,谢府十二小姐谢梧瑶辗转于床,止不住地猜想:那深王府的朱公子该是听明她的暗讽了吧?不知以后他会不会恼她迁怒她?不知他今后还会不会穿绿色的衣衫?
  第 9 章 生理早蒙
  清晨,谢梧瑶在一阵栀子花香中醒来,愣了会神,方坐起身来。
  鹌鹑听着响动,在外轻声问:“姑娘可是要起?”
  “几点了?”谢梧瑶拥被发懒。
  知道十二小姐这是在问时辰,鹌鹑笑答:“辰时一刻了。”这个时辰上房里早就完成问安礼了。
  “那就起吧。”谢梧瑶闷声道。
  见自家姑娘伸懒腰的娇慵样儿,比小猫还惹人疼,鹌鹑带笑打起纱帐,一边帮着更衣一边说着府里的新鲜事:“凯少爷和玉少爷今儿早起练功了,可见身子已无碍……,府里正张罗着在郊外的庄子里办游园会呢,肯定少不了跑马赛箭。”
  “是吗?那他俩岂不是又要去上书院了?”游园会她没兴趣,谢梧瑶皱眉。
  “这个自然,受罚也是为了读好书,读书才是正经事。”辛娘笑着过来帮忙。
  这两个笨蛋,让他们继续装病都不会,自找着去挨罚。谢梧瑶想了想,问辛娘:“妈妈,匣子里有多少钱了?”
  辛娘取来匣子,数了数,问:“有八十二两银子了,姐儿想用?”谢梧瑶每月二两银子的例钱,平日从不曾乱花,这些年才攒下这些,不多但也算笔巨款,够平头百姓生活十几年用的。
  “都拿出来,”谢梧瑶想了想,终究有些舍不得,“算了,拿出一半吧,包好,一会我有用。”
  辛娘欲言又止,想到姐儿一向是个有主意的,终是忍住。
  用过早饭,谢梧瑶带着鹌鹑来到秋水阁,阁外梅香俯身向她请安。
  “嗯,都谁在里面呢?”谢梧瑶状似随意地问。
  “凯少爷和十姐去了上房,就玉少爷一个在里面。”梅香笑答,打起帘子。心道近来十二姐也不知怎么了,只要听说朱公子在就不进阁,必是要等外人都走了才肯露面。
  谢梧瑶听了点点头,回头从鹌鹑手上拿过荷包,走入房内:“你们在这侯着,我和玉哥哥说会儿话。”
  “是。”放下竹门帘子,梅香和鹌鹑乖巧应道,待谢梧瑶进去,两人便立在檐下说悄悄话。
  “谢廷玉——”里间榻上没人,谢梧瑶大声喊。
  无人处自个妹妹从不好好叫他声哥哥,谢廷玉无奈摇头,在屏风后净房里应声:“等我一下,就来。”
  屏风上依稀映出谢廷玉站立的身影和依稀的水声,谢梧瑶以为谢廷玉在洗脸,便直接走了过去,“谢廷玉,我跟你说,啊……”
  屏风后谢廷玉惊慌转过身来,正在流动的液体画着抛物线,飞向谢梧瑶。谢梧瑶避之不及,身上被淋上若干。
  谢梧瑶嫌弃地抖动被淋的衣衫:“你恶不恶心呀,尿尿都不会!”
  谢廷玉转回身,完事,放下衫摆,不以为然地对上一奶同胞妹妹的臭脸:“不站着尿还能怎么尿,”忽想起什么,涎颜凑过来低声道:“对了,女子不是这样,你怎么尿?”
  谢梧瑶扯谢廷玉的衣袖擦手,闻言甩掉,作势要发飙:“臭小子,找打呀你!”
  谢廷玉嘿嘿一笑,扯了谢梧瑶坐在旁边的坐椅上,一把掀开谢梧瑶的襦裙,扒开襦裙下的长裤。
  谢梧瑶天旋地转地倒在谢廷玉腿上,一惊之下百般挣脱,却如何也挣不开谢廷玉的臂弯。两人虽是同一天出生,可自小谢廷玉就比她健壮,加之他三岁习武,现下个子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两人气力上更是没法比。
  谢梧瑶这边气急,偏裙下还是开裆裤,又气又急又累,喘道:“你,放,开!我,我……”
  “别动,让我看一下,”那头的谢廷玉不急,却是万般好奇,女孩子的果然与男孩子大不一样,谢廷玉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触了一下那处嫩芽,“是从这里尿吗?”
  谢梧瑶顿时气绝瘫软,没力气挣了。
  谢廷玉看够摸够,这才帮谢梧瑶整理好衣衫,抱她走出净室,好声哄道:“我就看看,瑶儿别生气嘛,要不我把我的也给你看看?”
  “谁要看!”谢梧瑶一把推开谢廷玉的脸,别开头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早看够他的了,偏这孩子这会才开窍早蒙。
  见谢梧瑶不理他,谢廷玉陪着小心坐在一旁偷偷打量她。
  罢了,不过是小孩子首次对男女生理差别产生了好奇心,日本人还一家人一起洗澡呢。谢梧瑶生了会闷气,说服了自己,转头瞪了谢廷玉一眼。
  那边顿时开颜,象是被主人关注到了的小狗一样凑过来:“瑶妹妹,好妹妹,再不敢了,不生气了啊。”
  谢梧瑶忍住笑意,正要教育他下不为例,不想这孩子倒扭捏着先开口了:“好妹妹,除了我你不能给别人看,谁都不可以,连表哥也不可以,行不行?”
  谢梧瑶“啪”地拍上谢廷玉的脑门:“谁都不可以,你也不行,男女有别,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不许跟别人说,也不许对别的女孩子这样!”
  “好!我保证!”谢廷玉带着大大的笑容,拍着胸脯保证。
  谢梧瑶叹气,还以为自己很强大呢,现在却连眼前的臭小子都摆不平,不觉有些丧气。再叹一口气,问谢廷玉:“你俩准备去上学了?你不是不爱去吗?何不多修养几天。”
  “谢梧瑶,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要去,以后还要好好地念书,不但善武,还要多谋,将来做一个智勇双全、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大元帅!”谢廷玉一本正经憧憬道。
  这孩子这几天算是被朱云劲洗脑了。谢梧瑶摇头,取出荷包,递给谢廷玉:“这是四十两银子,你让响茗那小子拿去打点一下上书院的惩戒室的老师。”
  “别想!爷让他们给打了,合着还要给好处谢他们?!”谢廷玉气愤道。
  “只要去上书院念书,以你的性子就少不了挨罚,我不想你和吴凯再为此伤身。拿着吧,只当是花钱买平安。”
  谢廷玉有些意动,却不接。他如何好意思拿妹妹的银子,他和吴凯每月五两的月银,花得一点不剩,还需时常到老夫人和十姐处打打秋风:“瑶儿把这银子拿回去,惩戒室的老师不会收的。”
  “拿着,就没有不收的理!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这是经过检验的名言,惩戒室的老师每年才多少的薪俸,肯定会收咱钱财,与你消灾!”谢梧瑶无比肯定道。
  妹妹的预言从来八九不离十,谢廷玉收下银两:“那,我先收下,回头有了再还给你。”
  知道这孩子手松存不下钱,谢梧瑶当没听见:“白送你的,回头送礼时斟酌一下,别授人以柄。”
  “好吧。”谢廷玉只不自在了一会,便丢在一边,发问道:“那名言是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哪句?哦,那句,马克思说的。”
  “马……思?我怎么没听说过?”
  “切,你不知道的多了。”
  “谢梧瑶,小心我挠你痒——”
  “啊,救命呀——”
  屋外梅香和鹌鹑对屋内兄妹俩的打闹声见怪不怪,没人叫她们就当什么也没听到。两人继续说着话,见吴凯和谢梧珏走过来,忙正了正身,俯身问安。
  第 10 章 金箔相抵
  谢梧珏和吴凯进来,那对双胞胎止了打闹。妹妹喘着粗气偷偷又给了哥哥一脚,方算罢了。
  妹妹的不雅之举并未随年龄增长而有所收敛,反而有越演越劣的趋势,谢梧珏见了微皱眉头,拉过妹妹到自己身边坐下。
  吴凯笑道:“廷玉,有的玩了,月底双沐休日之时,府上要在庄子里举办游园会,到时你我可要好好比试比试。”
  “比就比,文的比不过你,跑马射箭你未必是我对手。”谢廷玉神气道。两人早忘了身上所受的皮肉之伤。
  谢廷玉忽心中了然,道:“刚才叫你们去上房就为这事?”
  “不错,是祖奶奶的意思。一来带府里的内眷去京外散散暑气,二来让你俩舒展一下筋骨去去晦气。想着叫你俩玩尽兴,还特意为你俩预备下帖子,可请些与你们交好的同窗一起去耍耍。祖母想着凯表弟办事牢靠一些,所以帖子就都交由他手,你就光顾着玩就成了。”谢梧珏慢声细语跟弟弟解说道。
  谢廷玉见吴凯脸上笑容未改,没再问下去,转头问谢梧瑶:“瑶妹妹去不?”
  听了谢梧珏的话,谢梧瑶暗道这个小美女真是极会说话办事,周道且不露痕迹,各方还都承了她的情,连大房原来准备下的帖子都没浪费一张。谢梧瑶微笑,摇摇头:“不去。”
  “早就料到了妹妹怕闹不愿意去。祖母叫紫藤列内眷名单时,我就帮你回了。”谢梧珏笑着接道,爱怜地抚摸着妹妹发上的彩绳。
  谢廷玉不高兴了:“瑶妹妹一天到晚拘在秋苑里,合该出去透透风,没准还对身子骨有好处呢。去吧,瑶妹妹,我帮你挑个温顺的小母马,包教你学会骑马。”
  吴凯赞同,也劝:“我也可以教你,出去时我们看仔细些,不会有事的。”
  谢梧珏连连反对:“不可以,瑶妹妹身子弱经不得,你俩别乱起劲。”
  谢梧瑶看看面前的三张面孔,大眼睛一转,最终决定道:“骑——马,倒没什么兴趣,不——过,对穿新衣服,我很有兴趣!”谢梧瑶向谢梧珏娇声娇气央道:“珏姐姐,我新长了个子没合适衣服,外出穿的礼服、常服、骑马服……按各两套来吧,麻烦姐姐跟祖奶奶说一声。对了,我的尺码小,时间又紧,还是拨银子到我房里让辛娘准备吧。”刚破了财,能找回一点是一点,反正银子拿到手后,衣服可以不做,人也可以不去。
  谢梧珏眉头不被察觉地微皱了皱,终是答应了。
  屋内一片欢腾,谢廷玉最是高兴,嚷着这就要去马房挑马。
  谢梧瑶刚折腾了一番,这会子觉得乏了,转又继续娇声娇气地央求吴凯:“累了。凯哥哥背我回去。”
  “好。”吴凯过来俯下身。谢梧瑶不意外地瞥见小美女的眉头又皱了,心中不由好笑,也不知小美女到底喜欢哪个帅哥,还是没定下来前统统都喜欢?
  “我来我来!”谢廷玉凑过来,挤开吴凯。
  “不要你背!你手臭,就要凯哥哥背!”谢梧瑶记起刚才那茬,定不要谢廷玉背。
  这对小冤家三天两头地闹,吴凯早就习以为常了,无奈笑着摇摇头,背起谢梧瑶去了,留下屋里两张臭脸。
  ……
  伯爵府的游园会不但在月底顺利举行,而且还真促成了谢三小姐谢娉婷的婚姻大事。多年以后人们再议起那一年的游园,无一不叹服谢老夫人的老谋深算。当然,这是后话。
  暑期京中少有趣事,是以上书院的同窗学子们多应下了谢府八少爷和表少爷的邀请,参加游园会。上书院的老师们因势利导地增大了骑射课程,学子们因正当用故而学得比平日用心。难得学子们有如此勤奋好学,老师们十分乐见,恨不能趁着这股热乎劲把课全部教完。一时间,教和学都很有成效,上书院里的武学气氛很浓。
  这天,天气闷热,校场上练习两个多时辰骑马射箭的学子中,有人顶不住中暑了,有反应严重的甚至还呕吐上了。上书院的学子全是非富即贵金枝玉叶的金贵主儿,一个也耽误不得,骑射老师连忙中止了教课,一面命人速请上书院里的医理老师来急治,一面又命人火速去请太医。
  谢廷玉见平日里和自己脾气相投的孙名元中暑了,没多想,取下腰间的一个小瓶递给了他:“赶紧吃了。”那孙名元连问都没问,接过去就吃。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孙名元的不适症状竟然全消了,孙名元连称神奇。
  于是,吴凯把自己腰间的那瓶药递给了同样感到有些不适的朱云劲。朱云劲犹豫片刻,将药丸慢慢吃下。片刻后,他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余下的学子见了纷纷来讨,谢廷玉和吴凯却是没有了。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医理老师和太医的救治也没这般迅速有效!好东西谁不感兴趣?是故,当天放学回谢府的,就不止谢廷玉和吴凯两个人了,忽忽拉拉地跟来了七八位,里面还有一位上书院的医理老师。
  众人在秋苑坐定,神奇药丸的主人三请四请之后方迟迟出来露面。
  谢府十二小姐谢梧瑶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后,照例低头坐在一边没了声息,一副无心问事的样子。
  谢廷玉只得主动将当天经过跟妹妹说了遍,未等来访的客人开口求药,谢梧瑶先翻脸了。谢梧瑶对谢廷玉和吴凯恼怒道:“那药丸叫仁丹,是小时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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