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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vip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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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爹干娘的更好养活没病没灾吗?喜妹这刚好没写个日子,也跟孩子差不多。我们想是不是拜个干亲,以后在村里就是亲戚也好彼此照应。”
  
  谢婆子一听立刻拍着手同意,再说这样秀财跟喜妹一起卖豆腐也方便,两个婆子又一起盘算了日子,孙婆子说去找邱大奶奶那里查查黄历,挑日子磕个头,在一起吃顿豆腐宴。
  
  正说着孙秀财来接他娘,寒暄了几句,大家便散了。
  
  夜里睡觉之前,谢重阳把喜妹藏在抽屉里、炕橱里、炕席底下、衣服包袱里等各处地方的钱都找出来,用一条结实的红布条一枚枚穿起来,数了数竟然也有八十几枚,加上给娘的,看起来她也小赚了一点。
  
  他扭头看向炕前洗头的喜妹,她似乎不习惯那么长的头发,洗起来都格外费劲,家里没钱买什么胰子香皂的她又嫌那火碱烧头,所以他给她用了书上的老法子搁草木灰泡水去头油,然后再拿清水漂洗干净。
  
  他下了地,拖了张小杌子坐在她前面,伸手拖住她的头发,平日里看她头发软软的黄黄的,可却浓密得很,湿透了沉甸甸的。他慢慢地帮她搓洗,“你跟头发有仇呢,那么凶狠地揪它。”
  
  喜妹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弯腰不动,任由他帮忙。谢重阳修长的手指在她浓密的发间揉搓着,轻轻地帮她按摩着头皮,然后兑了水帮她冲洗,等漂洗干净了,又换了一盆温水拿了木梳一下下地帮她梳头。
  
  “趁着湿的时候能梳开,等干了便一头疙瘩。”他声音轻柔温润,浅浅如溪流般趟过她耳底。
  
  喜妹觉得耳朵痒痒的,弯腰久了有点累,“腰好酸。”
  
  谢重阳便拿手巾帮她拧干了水,然后让她坐在跟前的凳子上帮她梳头。
  
  他的动作轻柔,就算有打结的地方也很耐心地解开,不会像她自己那么暴力拉扯,他的手因为水分蒸发略有点凉,便让她越发觉得耳朵发烫。
  
  他甚至拿手巾帮她把耳朵都擦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没有被淋湿,他的体贴和细心让她脑子有点发热。“小九哥,你帮我掏掏耳朵吧,洗头洗得好痒呀。”
  
  他却把手巾递还她,“等明天吧,夜里太暗。”
  
  喜妹只好用小指挠了挠。
  
  隔乐了两日,两家给喜妹拜了干娘,以后当亲戚走动。如今喜妹赚了钱,虽然不多,可谢婆子主动拿她给的钱去买鸡蛋给谢重阳吃,还时不时买一只小鲫鱼就着喜妹带回来的豆腐炖汤给他喝。喜妹卖豆腐的时候,谁家有个需要帮忙的,只要不费时间,举手之劳的她都给帮了,也不肯再要鸡蛋。那些人家便更喜欢买她的豆腐。
  
  喜妹跟老孙头合作,两人守着大锅摸索着揭油皮,压豆腐皮,还炸油豆腐,做甜豆浆和豆腐脑。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便和孙家兄弟各自推着车子叫卖豆浆和豆腐花,顺便连豆腐和油皮也卖了。大家说豆腐皮拌凉菜,油皮炸响铃、做素烧鹅等非常好,每天豆腐坊做的货都不够卖。
  
  喜妹自己家有盘专门磨豆腐磨,因为自己家一气做一大板不划算,所以基本都是买了吃,除非过年的时候会做了大家分。那磨一直空着,喜妹便跟谢婆子商量拉到孙家去用,又让公婆如果不是很忙也去帮忙,孙家的豆子如果不够,谢家便送过去。反正不管怎么说赚了钱都是对半分,出力气的时候哪个多点少点也不计较,如此两家合作得很是愉快。
  
  而且喜妹经营方式也灵活,她跟村里人说不必非拿钱来买,平可以拿豆子或者其他粮食换,日里不给现成的也不要紧,记账攒够几斤再收也成。但是不能太晚,否则豆腐坊就没豆子做豆腐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文:狐美妞的搞笑网游《绝色风流OL》 
哈哈,又找到两张图片。
那个磨豆腐的和磨麦粉的磨是不一样的。那个两盘磨的主要磨带水的,当然也可以磨面粉。但是碾子的就一般只能是压碎磨粉了,就是上一章的个V5小驴哥。哈哈。
11
11、困难出现 。。。 
 
 
  转眼到秋收忙季,天气也凉爽下来。大家都忙着收庄稼,干活累体力消耗也大,便需要补养,除了卖肉生意好,卖豆腐也掀起一股小高/潮。
  
  家里地没有增多,活儿便还是那些活儿,老谢头说还跟以前一样忙法儿,让喜妹可以专心卖豆腐,不必管家里的事情。可二嫂总要时不时地牢骚,每次农忙人都累得要脱层皮,卖豆腐可轻松多了。喜妹不想她唧唧歪歪,也怕她平日对谢重阳说更恶毒的话,每日只要卖完豆腐就立刻回家干活。
  
  为了能适当帮家里干点活儿,她和孙秀财商量着尽量不去远的村子,只让他弟弟去,他们两个在附近村子转悠。而孙家那十多亩地给村里本家弟兄们种着,他们也只要点米面的吃食就好所以农忙跟他们没多大关系。
  
  做豆腐忙的时候,喜妹也要帮忙。经常呆在孙家一忙就是通宵,第二天还要去送豆腐,如今大家都忙,如果能送到家里,他们更加欢喜。为了方便送货,她跟孙秀财改装了孙家的地排车,套上驴,这样脚程快,载重大。一天在自己村里就能卖掉两驴车,两人数钱都手酸。
  
  谢重阳告诉喜妹,让他们把钱随时放在布袋里让人家看不见,否则容易生事端。可孙秀财有时候懒,就把钱随便扔在篮子里,要不是喜妹看铜钱纸币的厚厚一层,赶紧收起来,他还不动弹。
  
  他们卖各种豆制品,上午卖本村,下午去其他村子,赶着驴车来回跑。生意最好的一天喜妹分了一吊钱。孙秀财为了让她感受感受,特意把铜钱全给她自己要纸币。拎着那重重的十几斤铜钱,她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正当她盘算着不如扩大规模,在别的村也建个营销点的时候,麻烦也随之而来。她觉得就是这点不好,看到有人做这个赚了钱,别的人就要跟着凑热闹。孙家卖了好多年豆腐,没人掺和,可她才卖了几个月他们就瞎掺和。
  
  真是气人。
  
  如今榆树村好几家用自己家里的磨做豆腐,东南西北数一下能有六七家,一夜之家冒出来的。他们除了自己吃,也分给邻居亲戚们。在喜妹这个现代人看来做豆腐这东西没多少秘诀,点卤的时候多摸索几次掌握好的方法。豆浆、豆腐脑、油皮、豆腐皮统统没有什么秘诀可言,不过多摸索几回,所以她觉得这营生很快就不会那么赚钱了,以后可以稳定销量就算不错。
  
  秋收一过,大家也空起来,做豆腐的也多,附近几个村也纷纷开起了豆腐坊。孙家的豆腐坊便也不那么赚钱,而且很多人开始乱打价格战,人情战,甚至造谣诋毁孙家和谢家。为了不让他们卖豆腐,说孙秀财和喜妹如何如何。虽然大家都不信,也知道有人造谣,甚至也晓得他的目的,可没当面听到,也只能干生气。
  
  喜妹帮老孙想办法,常买豆腐的几家,平日也捎点豆浆和豆腐脑免费送他们。老孙头觉得吃亏,喜妹劝他想开点,“大叔,这个时候不是想赚钱的问题,而是想保住我们的作坊继续卖豆腐。如果降价就没什么赚头,而且你便宜了他们也不觉得如何,反而是送点东西,大家更开心。”
  
  老孙头夫妇一想也是,便要么送小豆腐,要么送豆浆和豆腐脑,主要卖豆腐和油皮、豆腐皮、腐竹。村里其他几家都是自己家小打小闹,间歇做做,技术一般,那油皮只能自己吃吃,所以他们也只能卖豆腐。而且那豆腐的质量参差不齐,比起孙家来差得多。大家比较之下觉得还是孙家的好。如此孙家豆腐坊的客户量基本稳定下来,加上外村的,基本能卖四百斤左右。
  
  喜妹还跟老孙头摸索自己做豆腐干,用各种调料煮水泡,做成可口的五香干,放在宋寡妇的货栈卖,她和孙氏兄弟也赶着驴车叫卖,生意不错。经过再加工的东西,便需要配方,所以其他人一时半会也学不去,就算能做,可各人口味不同,出来的产品也不一样,所以他们也不怕。
  
  喜妹有了钱便固定每天让谢重阳喝一碗姜汤鸡蛋花,三天给他熬一碗鲫鱼豆腐汤,五天喝一次骨头汤。她的下一步目标是攒钱请大夫专门给他调理,拿出个方子来买补药。之前她没钱,觉得请大夫也是白请,所以就没往那上面想。
  
  转眼入冬,天气冷起来,喜妹又张罗着做冻豆腐,虽然还是豆腐,可口感不同。冬天大白菜冻豆腐炒粉条和肉,是村民的家常菜。
  
  这日他们转完自己村,发现北村的西南、南村的西北一片竟然都异口同声不要她的豆腐,甚至北村的东南也有人家这样说。这些户有的往日买很多,有的不怎么买,可断然不会如此。
  
  她和孙秀财分头打听,什么都没打听到,只好懊恼地去外村。孙秀财觉得卖不掉,就想回家,“喜妹,你好几天没正经休息了,快家去吧。别让重阳哥担心。”
  
  喜妹不同意,“两个村子卖不掉就转五个。”
  
  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把豆腐卖光,点着灯笼回村已经月上中庭,远远地她看到谢重阳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路口等她。
  
  孙秀财勒住驴,坐在车盘里的喜妹立刻跳下车,跟秀财告辞迫不及待地朝谢重阳跑去。
  
  月光里,雾气弥漫上来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他俊秀的脸因为寒冷苍白得泛青。她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小九哥,你干嘛出来,怪冷的。”
  
  谢重阳定定地看着她,她身上的棉袄估计是几年前的,很是单薄,去年成亲只给她做了一件新夹袄,如今她冻得浑身哆嗦,却笑得那般灿烂。
  
  他有一种冲动,感觉从心底蓦地涌上来,让他抵挡不住,伸出手臂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往后退了一步,稳了稳声音淡淡道:“家去吧,娘和爹挺担心你。”
  
  喜妹伸手扶住他,“夜黑天冷的,你别出门。”
  
  谢重阳没挣扎,任由她挽着他,“以后别这么晚,卖不掉就明天,反正日子也不是一天过完的。”
  
  喜妹笑了笑,突然惊呼道:“呀,忘记跟秀财说少做点了。”
  
  谢重阳终于笑起来,柔声道:“快回去暖和吧,别管那么多了。”
  
  喜妹想张臂抱住他,可看他虽然温柔却若即若离的又不敢,又想反正他俩是夫妻,他也跑不掉。
  
  到了家里,喜妹把情况跟大家说了说,谢婆子有点担心,觉得以后会不会亏本,要是那样,可得提醒老孙家,别让他们赔了。
  
  喜妹说不会,就算赚不那么多,也能稳定下来。
  
  谢重阳一直垂眼沉思,半晌才道:“我倒觉得有人在捣鬼,否则不可能一下子那么多人一起不吃豆腐,或者吃别家的。”
  
  老谢头道:“我出去走走,现在也还不晚,都没睡呢。”
  
  谢婆子让他披件大袄出去。
  
  喜妹棉袄太单薄,她抱着棉被哆嗦了一会暖和过来,又觉得犯困,一天在外面实在太累了。夏天带了饭还能吃,冬天那饭就是冷的,后来幸亏在一户常来往的人家搭伙,否则冬天可难熬。
  
  谢重阳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对谢婆子道:“娘,我看喜妹的袄有点薄,是不是做件新的。”
  
  谢婆子伸手摸了摸,“可不是怎么的。我去问问你大嫂,家里还有多少棉花。给喜妹做件大的吧,这样直接套在外面。”
  
  喜妹听说要给自己做新衣服,心里那个感动,来到这里她可是一直灰头土脸的,红头绳还是宋寡妇给的。等谢婆子出去,喜妹朝谢重阳笑了笑,“小九哥真好。”
  
  谢重阳脸颊一热,回身去翻腾炕橱,半晌从里面掏出一根新的木簪子,很普通,但是新的,结实。
  
  喜妹立刻扑上来,“哇,给我的吗?是新的呢。你买的吗?”
  
  谢重阳看她孩子一样,叹了口气,“小河村的邱货郎来卖,我买的。不过是花了你的钱。”
  
  喜妹抬头瞅他,“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你的也是我的。”
  
  谢重阳心尖一颤,又猛地揪紧,咬了咬舌尖,终是笑道:“好,早点睡吧,明儿你还得早起呢。”
  
  喜妹嗯了一声,脱衣服钻进暖暖的被窝,如今她辛苦,家里为了让他们的炕热一点,便让她和谢重阳搬到西间睡,里间先空着。
  
  “小九哥,我觉得这样挺好,一点不累,我觉得很充实。”身体也非常健康,不会像现代那样因为久坐不动导致了颈椎病、肩周炎、腰间盘突出、胃病等等一系列的办公室职业病。
  
  谢重阳凝视着她,“你喜欢就好。”
  
  冬天夜长天短,鸡叫的时候天还黑蒙蒙的,喜妹习惯性地爬起来,摸索着穿衣服。谢重阳想让她多睡会,可又怕她担心自己没睡好内疚,索性不吱声。
  
  窗子为了保暖外面挂在厚厚的草帘子,没点灯屋里黑漆漆的。喜妹看不见,又摸不到自己衣服哪里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摸来摸去,突然摸到一张温热的脸,吓得忙把手缩回来。
  
  谢重阳再也忍不住了,“喜妹,点灯吧。”
  
  喜妹歉意道:“啊,吵醒你了。”
  
  谢重阳笑起来,任谁被人抹了脸还能睡那才怪了。
  
  早饭间老谢头把打听来的事情跟他们说了说,原来卖肉的老张家跟他连襟老刘家合伙。如果那一片的人买老刘家的豆腐,卖肉会送点下水或者猪皮之类的。老刘家还扬言,别的地方不管,可自己家门口的得吃他的豆腐才够意思吧。
  
  谢大哥放下碗筷,道:“爹,我去看看吧。”他小时候跟张屠户的四儿子长一起玩儿,后来大了各自忙起来才疏远一些,如今关系也还不错。
  
  谢重阳却不同意,“我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张屠户家也知道我们和孙家合作,可他还是跟刘槐树家一起,这说明他不在意我们。”
  
  谢大哥搓了搓手,“三弟,你说咋办,也不能就让他们这么欺负人吧。”
  
  老谢头看了老婆一眼,“要不我俩去说说,做豆腐行,生意也得敞开做,不能这样耍阴招。”
  
  谢婆子说也行,毕竟邻亲百家的,他们也不能这样干,大家各凭本事手艺,他们这样用猪肉威胁那些买豆腐的算什么呢?
  
  二嫂用筷子戳着桌面,不以为然地道:“卖豆腐,谁家都能卖,又没人规定只孙家卖?你们这样去说,让人家觉得我们多牲口霸道的。再说了,喜妹那次没把人家打死,人家没高官就不错了,看豆腐坊赚钱,他那还不是整好了往上凑?说也没用。”
  
  谢二哥忙瞪了她一眼,“你说啥呢。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再说喜妹那事,那事儿,能怪我们吗?那时候喜妹脑子不是很好,可平日怎么不打你不打我专打他呢?我看他是欠揍!”
  
  喜妹为什么打刘槐树的事儿,也只有喜妹和他自己知道。别人都以为是喜妹犯了疯病,县衙因为喜妹有病也没管,刘槐树一直怀恨在心,这时候趁着做豆腐报复也是可能的。
  
  谢重阳看喜妹抿着嘴,因为懊恼鼻梁浮起小小的褶痕,不禁也弯起唇角,想了想又道:“那件事就算了,反正喜妹没吃亏。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招呼要打一声,这话不能跟刘槐树说,要跟张屠户家说才对。”
  
  喜妹撅起唇角,心里有事吃不下饭,“刘坏水儿本来就那么膈应人!回头我也卖猪肉去。”
  
  谢重阳眉梢漾出一丝笑意,拜托爹去张屠户家看看,然后他跟喜妹和大哥说几句话。他觉得喜妹说卖猪肉是个好主意,让孙家卖豆腐,她去镇上猪肉铺子谈合作卖猪肉的事情,到时候村里只怕有一半的人要买喜妹的猪肉了。毕竟就算是刘槐树用猪肉搭配,大部分人还是买孙家的豆腐。因为他们喜欢喜妹,喜妹卖豆腐的时候爽快和气,耐心勤快,不少人跟谢家夸她。做生意也不只是靠诱惑或者威胁,态度也很重要。
  
  大哥大嫂觉得这主意可以,他们愿意陪着喜妹去黄花镇上走一趟。但是也有点担心,因为张家一直挺霸道,占着榆树村和往西的村子,不许镇上黄家下村里来卖,打过好多次架。
  
  老谢头道:“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他还能怎么的?他跟外村人耍横就罢了,我们老谢家在这村里超过十几辈人,他老张家不过才几辈,要是真打他也不是个儿。”平日里胆小的二哥也附和,气得二嫂不理他。
  
  喜妹先去南头孙家说一声,让秀财和小才卖豆腐,她去镇上跑一趟,想办法解决刘坏水的问题。孙家又怕得罪人,劝她还是算了。说张家弟兄几个哥哥霸道,尤其是张三刀和张七刀,两人向来蛮横,孙秀财从小就被张六刀欺负,卖豆腐他都不敢往那一片走。哥几个也就是他老子爹能管,可这两个月,老张头跟大儿子去外县收猪没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下雨,好冷好冷的啊,俺穿了两个棉袄,如今成了圆球了。以后大桃花改名叫圆球桃。哈哈哈哈。
么么亲们,你们要注意保暖啊。看文的时候把小手拿出来,啪嗒啪嗒敲几个字就不冷了。嘿嘿。
12
12、硬碰了硬 。。。 
 
 
  喜妹想了想,如果自己就此认输,那么以后别说卖肉,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她素日里也没觉得张家有什么可怕的,卖豆腐偶尔也碰见他们家的人,除了张三刀和张七刀凶一点,其他人反而都很和气。她觉得还是跟家人商量一下再说。她让孙秀财别耽误卖豆腐,告辞之后飞快往回走。
  
  在宋记货栈被宋寡妇喊住。
  
  宋寡妇忙拉住她,“妹子,听嫂子一句劝,刘坏水儿那可是个坏脓疮,坏透了。如今老张大爷不在家,家里几个儿子被他们坏水舅舅一挑唆那可是几个恶霸。在我们村还算老实点,出去了都没人敢惹。”
  
  喜妹道了谢说回家商量商量。
  
  老谢头去过张屠户家,老张头和老大老四都不在家。他们老二不管事,老三跟舅舅刘槐树关系最好,他领着几个弟弟说做生意各凭本事,这卖豆腐是刘家自愿的,谁也管不着。再说他们不过是送了点猪下水,人家愿意买豆腐那是人家的事情,谢家就不要瞎操心了。要是做生意受不起这点挫折,还是早点关门拉倒,根本不提逼着附近的人只能买刘槐树家豆腐那一茬。
  
  这话把老谢头气得不轻,而且他早也看张家不顺眼。张家明明是后来的,却没有后来的样子,从老一辈就趾高气扬的不把谢家放在眼里。从前这村子原本叫谢家庄,外姓也只有王姓一个。后来外姓越来越多,听老人说因为闹了一场不知道怎的就改成了榆树村。自从变成榆树村,老谢家也没当过一回里正,倒是被外姓占了先。
  
  特别是这刘槐树家,原本是个怂包,种地烂为人坏,整天就惦记着不劳而获偷鸡摸狗,村里人都不待见他。如果老谢家再被这号人欺负一下,那以后别说在整个黄花镇,就算是榆树村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也没人尊敬了。
  
  老谢头气呼呼地想着,一路闷不作声,背着手快走想去王大婶子家走了一趟。王大婶子男人是北村后头的副甲长,平日里也有点见识。结果王副甲长摇头晃脑一通摆活,说什么“别急,别急,天塌不下来,慢慢来。”气得王大婶啐了他一口,对老谢头道:“老张家也忒欺负人,甭管他们,要是敢怎么的,我们老王家是跟你们一体的。否则这村里都让他们老张家强梁前头去了。”
  
  王副甲长家的地挨着老张家,平日里没少受气,那老三和他舅舅耕地,专门喜欢占墒沟,或者从老张家摘点啥,碰见王家的姑娘去地里,每每都要说几句下流话出来。
  
  老谢头又跑了几家,回来跟家人商量,决定去黄花镇上进猪肉回来卖。家里只有二嫂不同意,气得她背了大家单骂谢重阳一个,“你以前也不是这样人儿,怎么喜妹一好你突然硬气起来了?人家都说妻靠夫贵,你咋的就跟老婆耍混?再说这真要是打起来,我们能是人家对手吗?那张家几把刀还不给你们劈翻喽。也不知道喜妹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让你们一家子跟着邪性。”
  
  谢重阳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喜妹喜欢做的,只要不违背道德良心,我做丈夫的自然要支持。二嫂尽管放心,出了什么都有我顶着,万万不会让你们跟着受累就是。”
  
  她喜欢做的事情,他不能帮忙,开始也会出于这样的心情,甚至不希望她去外面。可既然已经这样,出了事情自然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一直支持她。
  
  黄花镇上黄兴猪肉铺子倒是很愿意跟他们合作,甚至给他们赊账,卖完肉再去算。黄家老早就跟张家势如水火,从前也往榆树村附近卖肉的,都被张家挑事儿给闹出去。如今看他们自己村里有人叫板,自然乐见其成,就算赔了这半副肉也愿意。黄屠户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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