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师之脱胎换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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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去！”那两人正上演火辣基情肉麻大戏，少儿不宜，怎么能让小银看到那种东西！绝对不行！沈小金两只手臂挥舞起来如千手观音，严防死守。
　　
　　
　　　　　　　　送货上门
　　“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小银他们又不听话了吗？”等了半天也不见小银回来帮忙端盘子上桌，沈画堂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聂云升他们两个，又看到小金小银两个一个脸红一个不解，看得令人发笑。
　　“云升师兄！”沈画堂出声叫道。
　　听到沈画堂的声音，聂云升也不再和卢顶顶黏在一起，回头来看沈画堂：“画堂，有一阵儿没来你这里了，你这做菜的手艺是越发好了，站在这里就能闻到香味儿了。”
　　
　　被沈画堂看见自己与卢顶顶亲热，聂云升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自在，但是沈画堂并不觉得。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这幅身体与聂云升之前的纠葛，也不知道聂云升曾与这幅躯体的上一个主人怎样的刻骨铭心。
　　聂云升记得，但是现在聂云升不想再与过去纠缠了。
　　沈画堂，只是聂云升最疼爱的，竭尽全力也要保护周全的小师弟，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身份了。
　　
　　“亏你还好意思说，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你说你忙，你没时间。我这个做师弟可不能像你一样没有良心，每次都是我主动把饭菜做好，让顶顶送到你那里去，盘子再送还回来我还要给你刷盘子。”沈画堂学着弃妇的语气，酸酸楚楚的。“你要是不说自己错了，我可不依~”
　　
　　小银跑到里屋去叫尹龙白出来吃饭，几人先行入座。
　　“画堂，前一阵妖人来袭，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吗？”聂云升问沈画堂。
　　“具体什么原因我倒不知道，我只听说是妖人那个首领看上了咱们念海剑派一样宝贝，但是还是败在五位首座手上，逃了。”
　　那时主要战场在燃焕峰上，沈画堂这小小炼丹堂只在念海剑派的一角，只是受到波及而已，但是这一战却让尹龙白元气大伤，最后还是因为沈小金的及时出现，才能保全性命。
　　“念海剑派宝贝不少，但是妖人盯上的这一件，却偏偏是最让人头疼的那一件。”聂云升苦笑。
　　“怎么？”沈画堂一向不问世事，自然对这些内部的秘辛不甚了解。
　　“他们盯上的是九黎壶，九黎壶又称炼妖壶，能造就一切万物，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能将天地收纳于内。是我念海剑派千年来守护的宝贝之一。”
　　“这壶听起来好厉害，怪不得那些妖人要来抢。放心啦，大师兄，上一次他们来了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们还敢再来不成？就算他们还敢来，有五位首座在呢，照样能把他们打回老家去。”
　　沈画堂一派天真，信心十足。
　　“我还没有说到最重要的部分，所有重要的宝物全部放在烛天殿供奉，由五位首座，各位长老及掌门统一守护，在这么严密的守卫之下，九黎壶竟然不翼而飞，不知去向。我离开这些日子就是去打探九黎壶的下落，到了今日竟也没有什么头绪，真是很头痛。”
　　说到此处，聂云升捏捏眉头，心中烦闷了好久，一直不得舒展。
　　
　　“你瞧他的样子，两条眉毛都要拧到一起去了！”沈画堂看了他的样子大笑道。
　　“笑笑笑，画堂你一点也不能理解我的辛苦，还敢打趣大师兄！”
　　“怎么敢呢？我只是在想我这大师兄真是厉害，总是操心一些我们根本插不上手的大事情，看给我这大师兄类成什么样了，连小师弟也要吼一吼。”丝毫不介意聂云升来这里发牢骚，沈画堂对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师兄好得很。
　　
　　“这样好了，今天我把顶顶借给你，你想把他怎么样都行，但是明天一定要把他放回来，我还要用他帮我劈柴。”沈画堂很大方，直接就把卢顶顶丢出去了。
　　“老大！”卢顶顶一张大红脸，好像要出嫁了一样。
　　不光是他，聂云升的脸蛋也是红彤彤的。
　　恩，我要看的就是这个效果。沈画堂很满意，心情一好，又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饭。
　　
　　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
　　沈画堂抱着门柱子：“顶顶啊～顶顶～不知你现在过得好不好～那里痛不痛～睡得香不香～”
　　心里的一个声音忍不住吐槽：“明明是你自己把他扒光了送到别人床上的，这个时候你舍不得个什么劲？”
　　“不能听见他的可爱的小呼噜我就睡不着觉啊！”沈画堂泪流满面。
　　“切，你也赶紧为你自己想一想啊，人家都成功那个那个了，你可是连那位的床都没爬上去过。”
　　那位是谁？那个谁当然是尹龙白啊！
　　要说卢顶顶是一个热情的火山，尹龙白就是那冰冷的而又残酷的冰峰，一朵一朵开雪莲的那种。
　　不仅高而且冷。
　　看着他吃包子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样子，睡觉时裹手指流哈喇子的样子，真心萌爆了。
　　可是就是一个超级绝缘体，什么心跳电波就是传递不过去，沈画堂真心疲累，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对他好。
　　
　　喜欢尹龙白的原因可能有很多，可是要问沈画堂到底喜欢他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定是什么时候一不注意被下了药儿了，除此之外没别的解释了。
　　
　　也罢，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嘛～什么时候我能把尹龙白拿下了，估计我就可以开坛授课了。
　　要收学费哦～
　　
　　回屋准备睡觉，先去查房，看看几个小不乖有没有好好睡觉。
　　伫立尹龙白床前许久，轻手轻脚把被口水打湿的枕头换了一个全新的。
　　沈小银好乖，明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头，鞋子也有好好摆，奖励额头轻吻一百个。
　　沈小金……被子包成了一个馒头山，馒头山内有乾坤。
　　“你干什么那！”沈画堂猛然一个翻江倒海，打得馒头山中小妖现出原型——沈小金自己团成一个球球窝在里面，掌着灯在看书！
　　仗着胳膊长的优势，沈画堂一下子就把书夺了过来，一看封面：擎天柱大战威震天。
　　哟，名著呀~
　　
　　“说，这玩意儿，从哪来的？”虽然沈小金顽劣，但是沈画堂知道自己持家有道，管教甚严，这书不可能是偷来的，也不可能是抢来的。
　　那是怎么来的呢？
　　“是我拿钱买来的。”沈小金低下他罪恶的头颅，承认了罪行。
　　“到底怎么回事？”沈画堂充分发挥了自己沈府当家的魄力，压得沈小金抬不起头来。
　　
　　　　　　　　上学堂
　　“到底怎么回事？”沈画堂充分发挥了自己沈府当家的魄力，压得沈小金抬不起头来。
　　
　　“我没事儿的时候在山下镇子晃悠，路过一个地方，树又高又大，我就爬上去了。我在树上面看见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一手里拿着书，一手里拿着一把大尺子，摇头晃脑在前面念，那屋里还有好多小孩子，和我差不多大，学着那白胡子老头一句一句念，要是有人念得不对，那老头儿还会用大尺子打那人的手掌心儿，啪啪啪声音好大的……”
　　咦？听起来好像是个学堂。
　　“我看着好玩就一直在树上面看，直到太阳快落山，小孩子们才离开。我趁着屋子里没有人，就溜进去把那白胡子老头儿桌子上的书抽了最薄的一本带走……”
　　臭小子，没有告诉一声儿就拿了别人的东西，这不是偷吗？沈画堂怒从心中起，把他打横拎起来放在大腿上，啪啪啪打屁股！
　　“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有留下一块金子的，这不算是偷！”沈小金疼得很，可是知道夜深人静，隔壁小银已经睡了，自己不能太大声。所以再疼也没有喊出来，依然小小声的为自己解释。
　　
　　沈画堂想说：小孩子的屁股肉肉的，手感不错。
　　以前一直想找机会，没想到这孩子最近这么听话，一直没让沈画堂摸到门道，这回终于过足了瘾。
　　满足了～～神清气爽～～
　　
　　上学啊……
　　沈小金和沈小银虽说都是灵兽，可是化作人形时都是五六岁大小的孩童模样。
　　放到人间，也是该上学的年纪了。
　　
　　沈画堂活动心眼，第二天去找聂云升商量。
　　“学堂？”聂云升纳闷儿：“咱剑派里面好像没有。灵兽什么的都是由自己主人引领教导，没有集中在一起这一说啊。”
　　灵兽幼小的时候，灵力低微，比较容易降服，定下契约。之后的漫长岁月就要和主人心灵相通。
　　日后灵力强大，单靠主人的灵力是压不住的，但是全凭这过往情分维系，不离不弃。
　　“其实这灵兽是少之又少，哪知你那么好命，连着找到了两个，还都是实力最强的两个。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命。”聂云升憨厚笑道：“看来日后师兄要多和你在一起，你再捡到什么好东西，也能让我沾点。”
　　“师兄你竟然取笑我！”自从聂云升和卢顶顶确定关系之后，说话是越加没脸没皮了。
　　
　　言归正传。
　　“难道真的只能送那两个小家伙去山下的学堂？”
　　“看来如此。”聂云升也没有别的办法。
　　
　　晚上回到家里，沈画堂就找出来布片子，针线剪刀，坐在油灯前面飞针走线，做成了两个斜跨小书包，里面有夹层哦。
　　小金的书包是金色的，上面还用银线绣了一朵傲霜白菊花。
　　小银的书包的白色的，上面还用金线绣了一朵傲霜□花。
　　不知怎么的，沈画堂突然发现自己很擅长做针线活。
　　看来以后真的可以做兼职：炼丹师副职医生（治人的）兼职针线婆。
　　
　　早上做好早饭和中午要吃的干粮，一手拉着一个，去山下的小学堂。
　　和老先生交待妥当，在学堂门口，家长有几句话儿要交代。
　　“小金，你今天一定要放老实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犯一点小错误，家法伺候！”
　　“小银，乖乖～～小宝贝儿～～爹爹好舍不得你～来给爹爹一个再见的亲亲～ＭＵＡ～ＭＵＡ～”
　　沈小金翻白眼：“至于亲热成这样吗？”
　　“谁让我是一个慈父呢？”面对着沈小银，沈画堂就是一副滥情的□的脸。
　　面对着着沈小金就迅速化身成狼外婆：“臭小子，在学堂里就一定要听先生和小银的话！听到了没有！”
　　“我是哥哥，凭什么要我听他的话呀！”沈小金不忿道。
　　“就凭这个！”沈画堂阴测测的笑，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金光闪闪。
　　“这难道就是……啊晃得我睁不开眼睛了！”沈小金以手捂眼。
　　
　　“没错，这就是咱沈家家法！尹龙白亲自开过光的哟～”一个弯（～）之后沈画堂把沈家家法郑重放到了小银的怀里：“记住：见沈家家法如见家长本人。你哥要是不听话，你就拿这个板子，打你哥的屁股！”
　　
　　开学第一天，沈画堂扒在山门大树下望眼欲穿等两个小孩回来。
　　心里想：今天一天做什么了呢？有没有好好读书？有没有被外面的小孩子欺负？
　　事实证明，沈画堂的的确确多虑了。
　　
　　两个小家伙也是被人一手一个牵回来的，中间那个人是学堂的教书先生。
　　一看沈小金脑袋挂彩，沈小银的嘴角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挂着甜甜的笑，沈画堂兔子一样跳出来就要咬人。
　　“说！谁欺负你了！谁家的？爹爹去为你报仇！”
　　沈小金仰天淌鼻血，沈小银挣开先生的手咚咚跑过去掏出小手绢去给沈小金擦鼻子。
　　
　　沈画堂气得不轻，像一只发了急病的兔子，毛乍起，眼睛红：“怎么回事？”
　　“我也……也不清楚！”被沈画堂的样子吓到了，那先生胡子都翘起来了：“中间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个小孩子就打起来了。”
　　“一定是别的小孩欺负他！要不然我儿子怎么会伤成这样！”沈画堂暴怒问道。
　　“诶哟，您就别提啦！您家小少爷好生勇猛，我一听到出事了赶紧过去拉架，不得了！上来好几个近十岁大的小孩子和您家这小少爷正斗着呢！”
　　“怎么样？”沈画堂低头看沈小金。
　　“我也没让他们讨到便宜！那几个门牙都被我打掉了，估计以后到了娶媳妇的时候就得做一个没门牙的新郎官儿了！”鼻血都流成两道沟了，沈小金竟然还长大嘴巴，显摆自己的门牙。
　　这才是我沈画堂的儿子，这才是沈家儿郎的风骨，沈画堂觉得相当骄傲和自豪了。
　　
　　“恩恩。”教书先生的几声清咳使得沈画堂转过神来。
　　“先生有事？”
　　“那个，乡村的小学堂，收的学生一般都是出身普通人家，少有像沈老爷家里这样……”
　　虽然是个先生，不过读了几年腐书罢了，管念海剑派的修行人也叫做老爷。
　　“今天你家公子第一天来我们学堂就能出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先生在努力措辞：“我觉得不太好，日后怎么相处……”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不管是谁错在先，我家的小孩总有不对之处，回去我好好教育他就是了，希望今后先生多担待了。”
　　
　　　　　　　　上学堂2
　　送走了先生，沈画堂肩上坐着沈小银，怀里抱着沈小金，回家去喽。
　　“告诉爹爹，今天因为什么打架？”沈画堂心里明白，沈小金虽然顽劣，却不是不讲理的孩子，在沈家生活的这一段时间早已经使他改变了很多，绝不会无端和别人挑起是非。
　　“爹爹……”肩膀上的小银小小声儿的说：“都是因为我，哥哥他才会和别人打架……都是我不好……”
　　怎么？这事儿还和小银有关系？
　　“究竟怎么回事？沈小金你速速报来！”
　　
　　“今天上午我就看见几个小子鬼头鬼脑往我们这里看，原本不想搭理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几个竟然蹬鼻子上脸，上手就要抢我们的东西，竟然还……“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沈小金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不想再往下说了。
　　“竟然什么？”他越这样，沈画堂就知道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怎么好听。
　　“他们说……小银长得像个女孩子，女孩子不能上学堂……越到后来，他们还要脱小银的裤子，验明正身……”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简直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了。
　　
　　沈画堂怒了，沈画堂真的怒了。
　　二十年来沈画堂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不走了，站在那里任凭怒火蒸腾。
　　这一个急刹车，脖子上架着的沈小银没坐稳，急忙抓住沈画堂的头发，才没能掉下来。
　　“他－们－竟－然－这－么－说……”一字一句，沈画堂的嘴巴就是超级制冷机，每蹦出一个字，温度就骤降好多。
　　“我绝不能轻饶了他们！”沈画堂握拳高呼。
　　
　　第二天。
　　沈画堂送两个小家伙来学堂，依旧一手牵着一个。
　　那先生看到他们三人，话还没说一句，白胡子先跳了一跳。
　　由此可见沈小金昨天好生活跃，沈画堂心里舒坦了一点。
　　
　　“一会儿，你就照咱们昨天排演的来一次。”扯扯沈小金，吩咐道：“教你的那些话，你还记得不？”
　　“当然。”仰着小苹果脸，沈小金笑得一脸光芒万丈。
　　
　　爷三儿三两步走到先生面前。
　　“爹爹，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愿意来上学堂呢？”沈小金童音可爱，抑扬顿挫，“天真”的好蓝。
　　“哦？告诉爹爹这是为什么呢？”沈画堂佯装不解。
　　“这是因为——学堂里有我最喜欢的——林先森～”
　　
　　先森立马陶醉的就跟一方大印匡啷啷往自己脑门上砸下来，哎呦竟然是一朵这么大的红花！
　　看那先生果真吃这一套，沈画堂心里唔嘻嘻嘻地笑的阴险。
　　刚才这纯粹是上辈子偶然偷听小区里那些老爱凑在一起交流育儿经的妈咪们闲聊得来的经典段子，一直觉得好玩，没想到自己也能实战一把。
　　只要能唬的那先森心花怒放就成，要不然日后哪里还能有这兄弟俩的好果子吃？
　　
　　放学后。大树下。
　　“今天怎么样啊？”一看见两个小家伙，沈画堂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恩。今天我们两个表现的特别好，不费功夫就把昨天欺负我们的那几个小子家里干什么的，住在哪里都打听清楚了。”沈小金邀功一般高兴地说。
　　“好，今晚咱们就行动！”沈画堂抚掌笑道。
　　
　　“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聂云升皱眉头。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沈画堂重重点头。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聂云升摇头。
　　“有什么不好的？你说我是不是你最要好的师弟，师弟的儿子被人欺负了，你是不是有责任也有义务为我和我儿子出头！”
　　言外之意，聂云升你不帮我这个忙你就不讲兄弟义气，以后别想让我答应把卢顶顶嫁到你们家！
　　
　　当日夜里，屠户张的小儿子因为看到凭空乱窜的大猪头儿吓得尿了炕，麻绳李家的三儿被发现倒捆在自己横梁上哭爹喊娘，烧饼邵家烧饼群饼乱舞仿佛飞碟……
　　聂云升坐在大石头上面托腮哭泣：“我修习驱物之术不是用来欺负人的！”
　　沈画堂顺毛抚摸：“乖，咱这也算为民除害。”
　　
　　第二天，学堂里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沈小金和沈小银。
　　
　　一桩大事就此解决，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轨道。
　　聂云升依旧在外面忙活着大事小情，炼丹堂里沈画堂继续在尹龙白的指导和“引诱”下努力炼丹，卢顶顶也在努力，用不上他的时候他就在山门前坐着，化成一个望夫炉。
　　
　　消停的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段时间沈画堂突飞猛进，不知是什么原因，练出来的丹药成色越来越好。
　　尹龙白试了一试：“进步不少。”
　　这是沈画堂升级之路上的一大步，虽然沈画堂没有什么太高远的目标，但是知道自己进步了，还是喜上眉梢。
　　
　　沈画堂的顾客比往常多了一些，虽然都是念海剑派的同门，但是吃丹药也不能是免费的，修道中人不提银子，只提宝贝。所以沈画堂用自己的劳动果实换来了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儿。可能用不上，当摆设也不错。
　　今天来的客人是一个老头子。
　　
　　那老头子同尹龙白一样，穿的都是火红的道袍，身旁还跟着一个红衣少年，沈画堂看他倒是有几分眼熟，好似以前见过。
　　
　　那老头进得炼丹堂来，不等主人招呼，一屁股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人哪？快出来啊！”
　　真是个心急的客人，沈画堂不喜欢这种人，但是看这老儿衣着不俗，一看就知道是念海剑派的高层，而且火红的道袍说明和自己一样都是火系术法的修士，不知是燃焕峰上怎样的人物。
　　看侍立那老儿身旁的少年，眉宇之间有几分傲气，明显是被宠惯了的，任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架势，真是跟一开始的沈小金很像。
　　跟老夫三个月，看我怎么改掉你身上这骄椒傲气！
　　沈画堂心里这样想着，还是端了茶碗出来，客客气气：“不知这位道友来这炼丹堂里，有何贵干？”
　　
　　“买东西的。”那老头答道。
　　“买什么丹药？”
　　“不买丹药！谁说要买丹药？我说的是买－东－西－”
　　买东西，难道丹药不是东西？
　　
　　强忍住怒气，沈画堂继续微笑服务：“您需要什……”
　　那个么字还没蹦出来，红衣老头就举起手掌不让沈画堂说下去。
　　“你是谁？新来的吧，这么没规矩。我要找的人不是你，你快快下去，叫他出来！”
　　从哪里来的这么不讲道理的老头子！！沈画堂觉得自己要气爆了，要是看旁边那个小子看起来很难缠，沈画堂早就掀桌了。
　　
　　还不等沈画堂开口，那老头就伸手往自己怀里掏去。
　　掏啊掏啊，时间之长，力道之大，沈画堂觉得这泥球能有三两。
　　
　　突然老头双峰一耸，平地消失了。
　　待他把手再伸出来，手上多了样东西——一个大纸袋子。
　　
　　匡！
　　哗啦哗啦哗啦～～～
　　房子里传来非常夸张的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一个火红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一撩因跑得慌乱而飞散的额发，露出尹龙白的面容。
　　“肉包……”
　　
　　沈画堂顿时惊讶了：这老头如此能耐，一出手就抓住尹龙白要害，逼他出来。
　　难不成……念海剑派上上下下都知道了用肉包就能把尹龙白勾引出来，然后任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可不成！
　　
　　“哎……”看见尹龙白站在面前，那红衣老头竟然叹了一口气，道：“师兄，你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上学堂3
　　尹龙白站着不动。
　　那红衣老儿也站着不动。
　　沈画堂想动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动。
　　
　　那老头明显就是五六十岁了，怎么还喊容貌秀丽的尹龙白师兄？
　　这个谜团在沈画堂脑中越堆越乱，想不明白。
　　可能是那老头年纪太大了，眼睛又花了，认错人了？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