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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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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急得厉害,这剧情《千古一帝》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消息真真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剧情中何悦被打入监牢一段时间后就被摄政王吹了太后的枕头风,得以释放,自此暗地里不说,明面上却是绑上了太后的这条大船,天成帝虽然宠幸,但更多的是防备,就这样防备的天成帝就算何悦后来心中有所好感,两人又怎么会交心,所以何悦当然是毫无顾忌地窃走了天成帝的贴心玉佩回到了现代世界。
  而现在却是一点都不一样了,何悦并没有被太后庇护,反而是被天成帝接手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她这只蝴蝶扇偏了剧情?萧晓晓咬着被角,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早知道就什么也不做了,就静静等着,在主要剧情上上手,在男神难过的时候温柔出现不就好了,还做出了那么些多余的事情,想想告诉了何悦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按照剧情中当何悦的小跟班等等这些破事,她真的想不出是哪件事扇偏了剧情,也不好补救,真是恼死个人。
  这些事情何悦当然都不知道,此时她还沉眠于香被软床之内,看来在监牢呆着的这段时间是累得很了,身心皆俱疲。
  宫人倒也体贴,并没有叫醒何悦,这其中也有周博和张保保的手笔。事实上,张保保已是过来问了好几次了,在得了陛下允许后自是嘱了宫人让何嫔娘娘好好休息。
  所以何悦醒来,见到的便是一张喜出望外又熟悉的脸庞,夏月看见她家娘娘醒了十分惊喜,连忙凑上前扶了何悦起来,“娘娘,您终于醒了,张公公来人问了好几次呢。”
  何悦刚醒来,脑子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乍然看到夏月,心中也是有点欣喜的,毕竟自进宫就是夏月伺候的,也比较相熟。
  不过,“夏月,你怎么在这?”
  “回娘娘,是张公公使了奴婢来伺候娘娘的。”
  何悦听了点了点头,一旁的夏月却是有些急了,“娘娘,赶紧梳洗一下吧,皇上有请呢,在您睡着的时候已经请了好几回了。”
  何悦这才回神过来,“现在什么时候了?”
  “娘娘,巳时了。”
  哦,这么晚了啊,在监牢着实是过了一段不知时辰的日子,现在只是巳时,都不想起床,何悦揉了揉眼睛,皇上有请,倒是也不敢拖延,在夏月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便在未央宫宫人带领下前往那紫宸殿。
  紫宸殿是天成帝办公之地,自是规矩极严的,何悦站在殿前,经三道关卡请示,才终于进了那殿内。
  何悦一进去,入目的便是那张大得夸张的朱红色案桌,让何悦惊讶的是那案桌占了殿内四分之一位置不说,就案桌上的庞大的奏折数量也让何悦叹为观止。
  而此时坐在案桌后正认真伏案批折的一位身着黄色华袍的男子,引起了何悦的注意,与此同时,那男子也抬起了头,一双深邃凤眼注视着何悦,两人四目相对之时,何悦才将将反应过来,连忙凑到华袍男子案桌前,跪倒行礼。
  “皇上,妾来迟,让皇上久等了。”
  何悦自认是做足了礼节,就算是之前没反应过来,也及时补救了,顿时心中大安,只等着面前帝王叫起。只是等着等着,却没有听到声响。
  何悦不知道的是,此时周博心中微有逗趣之感,他的案桌大他知道的,也不是没有人跪倒在案桌前,就是距离没有眼前这个女人近罢了,这倒好,她一个跪下,人不见了。
  “抬起头来。”何悦心中微有疑惑,倒也不会做出有违帝王之言的行为,顺从地慢慢抬首,(д)呃嗯?皇上人呢?!

☆、宠妃

  何悦表示自己仰头只能看到案桌和堆得高高的奏折,天成帝什么的都是浮云,这案桌简直是比跪下来的她还高!(╯‵□′)╯︵┴─┴
  “呵。”早已起身的周博自然是如愿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一幕,何嫔那呆滞模样果然如他想象中那般逗趣。
  “起来吧。”低沉醇厚的男声在何悦耳边响起,其中夹杂着些许揶揄之意,到这个时候,何悦也知道自己是被消遣了,但碍于帝王威严,她也能谢恩。
  何悦依言起身,这才发现眼前的帝王站立着,颀长的身躯就在自己不远处,离得十分近。
  “你还想做个何嫔么?”她听见他如此问。
  也许平常何悦对于这个问题会感觉惶恐、不知如何回答,但在这一刻,她却突然福灵心至般地明白了帝王的意思,你还想做个如现在弱小的何嫔么,太后,皇后,甚至监牢里一个小小的宫人都可以磋磨你,不,她不想。
  “皇上,妾不想。”何悦似乎被心中强烈的不愿蛊惑了,忘却了尊卑,直视帝王容颜,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天成帝,像是要把心中所有坚定传达给对方,或者说这是一种变相的邀助。
  周博回瞧着面前这女人,心中兴起的趣味却是越发大了,他发现这女人实在是莫名地合他胃口,连这眼中像是要燃起火一般的模样都格外顺眼。
  “哦?那你想怎么做呢?”语带轻微温柔,微微压低声音的周博轻声诱哄,用一种无害的姿态引诱女人说出她的肺腑之言。
  而何悦似乎也真的被迷惑了,喃喃吐出心声,“妾要站得高高的,比任何人都高。”
  “呵呵。”眼前的女人竟是在帝王面前说要比任何人站得都高,这明显可堪比杀头之罪的冒犯之举,周博却并没有感到被羞辱,反倒心情颇为愉快,何为众人之上,只有成为最上面的那个人,才不会被压碾在脚下。
  “好,朕成全你,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大周朝空前绝后的宠妃。要想成为众人之上,必有一双狠脚,可记得了? ”
  天成帝那字字珠玑像是一个一个打桩似敲击在何悦心扉,十分强而有力进驻她的内心深处,她感觉她那自从于这个世界醒来之后一直惶惶徘徊的心就突然安定下来了。
  “妾记得了。”
  既然两人达成了共识,周博自然是不会把何悦当成是笼中养着的金丝雀般供着,这种捧杀式的宠爱不是他天成帝的风格,他自然明白他心中隐隐对面前的女人是不一样的,既然暂时搞不清楚,就先拢在身边便是了。
  好吧,要是张保保知道他家陛下在他不经意间开始开窍了,真是该感激得涕泗横流,谁说情商不高的人感情老大难呢,这不天成帝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误打误撞直击要害,感情不都是处着处着就出来的么。
  周博整了整自己手中的资料,将关于后宫的理出一部分交到何悦手中,其中意味溢于言表,何悦翻了翻手中资料情况,自然是明白的。
  太后与皇后之间的龌蹉事这上面一清二楚,何悦心中明白,身在后宫,手哪有什么不干净的呢。
  这份手书字迹清晰,书写十分得当,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用编年体的方式撰写反而将事情写得更为清楚精彩。
  这上面的简直堪为后宫大戏,虽然何悦自己也身在这宫闱之内,但并不妨碍她此刻看戏的好心情。她站在帝王案桌前一动不动,显然是看得入了神了。
  周博对此挑了挑眉,一双凤眸深邃而又幽深地瞧着面前已然入神的女人,在小半刻钟过后,见何悦对于如此灼热的视线竟是毫无反应,周博心中升起小许挫败,也不言语,只跨步走了过去,稳稳搭在何悦的肩膀,将之半拐半带地按在此前让张保保新搬来的贵妃榻上。
  后知后觉从宫闱往事中醒神的何悦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榻上,抬首看去,那成事者只留给她一个颀长有力的背影,看着这,何悦心中似有所感,直到那人已然是要转过身来就坐御椅了,她才略有些慌忙地低头看向掌中手书。
  周博端坐于御桌之前,拿起一本奏折,从旁执一支御笔,望了坐在榻上低着头的何悦,嘴角微微上扬。

☆、朝中起事1

  这夜,宫外十来个府邸主人都收到了来自宫内的急件,有人见此心生大怒,有人却是心中暗喜,这小皇帝近年来越来越厉害,正愁着找不到他的短处!几家欢喜几家怒,丞相府上此刻却上门了一位贵客。
  丞相何忠义举起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对着凑到口边的茶水轻轻吹了吹,随即姿态优雅地呷了一口,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晃了晃头,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已然在旁边坐了许久冷板凳的男子。
  那男子看起来比丞相年轻些许,但两鬓早生的华发却是密密麻麻一片,显然是不年轻了且平时思虑过多。
  “政务繁忙的摄政王怎么有空来臣这座小庙,呵,总不会是为了咱们的太后吧。”语气中满是嘲讽的丞相也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眼前的男子了,说来都是可悲人,竟都入了太后那条毒船!
  那男子,摄政王林严听此倒也不恼,自从年轻时候这人知道了自己与当今太后的事后就变得这样不阴不阳了,之后反倒也淌入了这浑水,这才两人有了共同利益,从敌对的状态结了盟,处了这么多年倒也相安无事,说起来也算是友人了。
  “关于菀菀,你不必如此,我始终与她有着更为亲近的关系,你与她近着些,我不会说什么,多一个人疼她我没意见。”林严脸上带着微末的笑容,神态放松,可见真的是这般想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了,何忠义听此脸上倒是更为沉重了,“不是就好,那你来是为何事?”
  “该收到的消息想必你也收到了,明日朝上定是热闹的。我手下有一能人,献上了一计,我十分中意,想借此行事,明日你如此配合便是。”说着林严从手腕衣袂处掏出一道书简,小心递给林忠义。
  何忠义接过林严递过来的书简,细细瞧着,一时间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一个阅览手中书简,一个端玩着手中杯盏,倒也不尴尬。
  对于当前朝势,何忠义和林严心中都有自知之明,近年来朝中势力不统一,他们与皇帝各成一派,前些年小皇帝羽翼未丰之时,整个朝中倒都是他们的势力,这些年他渐渐成长起来了,大周朝便呈现一种内忧外患之势。林严此时递给他的书简中所写的便是以一政策并借此设下针对皇帝的一个局。
  林严手下能人俱多,这是他在朝多年的积累,就是何忠义自己也得承认,他虽然贵为丞相,却也只是被林严驱使的人才之一。
  这书简中的王骏便是其中之一,对于他何忠义也是有些了解的,他任职过5年县令,2年知府,七年后的如今他回京述职,倒是个颇有能力的好官。治下无不清明,百姓爱戴,甚至他在治下区域推出的农贷法深得老百姓的心,而王骏向林严献上的政策也就是这一农贷法了。
  农贷法,顾名思义就是为农民在农节来临时提供购买秧苗种子的贷款,在农收结束时结算欠款,不收一分利息。
  这当然受到广大老百姓的欢迎,在王骏的治理下,这条政策的颁发也的确收到了显着的效果,穷苦劳作的人开始腰包丰鼓,家常肉菜半月一次不再话下,平时更是能吃饱的,整个县城风气都呈现一种欣欣向荣之感。
  王骏王县令更是被当地老百姓供奉为“王青天”,深受其爱戴。所以等王骏回京述职之时,那履历上自然是好看得紧,这不,便深受摄政王的器重了不是。如今更是向摄政王献策提出在整个大周朝实行他的农贷法,而摄政王也是甚为信任,这会子竟是跑到他这里寻求支持了。何忠义暗哼一声,当自己是不知道林严这老狐狸心中想法么?
  王骏这农贷法是有过7年成功经验的,有眼光的人自然看了都拍案叫绝,一旦在朝堂上提起,必然是会引起赞成潮流,但这么好的点子是由摄政王提出的,那小皇帝必然是心中不满的,为他人造势他可没有这么傻,必然会上朝再三商议,他们再在大臣中煽动几回,皇帝必然是会引起朝中不满,加之后宫那众多妃嫔中毒之事,想必那天成帝的威信更是要大大降低才是,如此这般,等到天成帝诞辰那天起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一切都该是水到渠成。
  又打击了小皇帝的气焰,又为民做了一件好事,还为自己增加了威望,这一石三鸟之计林严可谓设的精妙。
  何忠义心中暗叹,面上却是丝毫不露神色,“摄政王这招真是高了。明日下官自会附议。”
  林严倒也识趣,见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不再逗留,何丞相不待见他这一点他是知晓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天宫外发生的这些情况俱是被收录在一道书简中,在夜深更重中传到了紫宸殿周博手中。
  暗卫趁着浓重夜色进入到紫宸殿时,何悦早已在贵妃榻上睡着了,整个人斜躺在榻上,一卷书简于胸前虚攥在手中。
  周博也是批着奏章入了神,直到暗卫至面前行礼,这才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那何悦所在处,这一瞧,倒是让他嘴角轻扬,心中勾起一股柔情。
  对于暗卫他也不忙着叫起向他汇报情况,只径直走向殿内那处,周博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何悦身上,他步履轻轻,注意着不吵了她,轻柔地为她披盖上毯子时,厚重的阴影爬上何悦的脸颊,床上沉睡的人似乎是累极了,对此并没有察觉,兀自沉浸在梦乡。周博凑近何悦,气息顿时相近,良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眼睫微动的模样让他顿了顿,他眼眯了眯,随即起身走回原处。
  而仍跪在原地的暗卫和候在一旁的张保保则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何曾见过陛下如此体贴的一面。此刻张保保心中更是酸了,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辛酸泪,老奴伺候了陛下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陛下的柔情,可见真的是重色轻奴!
  “轻声奏事,起来吧。”帝王刻意压低的声音略显沙哑,也许是知晓了陛下此种行为深意,暗卫和张保保听在耳中只觉得陛下倒比平时平易近人了些。
  “喏。”
  “陛下,众位娘娘们的家书俱已传达至京城各大人府上,明日朝上他们准备对陛下您进行施压,且摄政王已与何丞相达成一致,明日朝上便会趁此机会行事。”
  说完,该暗卫便从袖中隐秘地掏出一卷轴,双手恭敬奉上。
  张保保见此便上了前,将暗卫手中卷轴携了手中,恭敬递给周博。
  周博接过卷轴,其中记录极为详尽,看到农贷法,他的瞳孔微微缩了缩,脸上显然渐渐呈现一种沉重之色。
  “呵,摄政王手下果真能人俱多。”帝王话语中显然嘲讽意味颇为浓重,面对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开口的好时候,张保保和暗卫俱是暗暗低下了头。
  也是,周博是大周帝王,其下官员本也理所应当向帝王尽忠,官场上俱是会看人,踩低捧高的,这不,这王骏便是个太会看人的,竟是一脚踩到了帝王头上,对着皇上不效忠,眼巴巴凑到了摄政王脚下,也难怪周博暗讽了。
  等张保保和暗卫各自退下后,殿内便只余下了周博和何悦两人。
  周博手执着不大卷轴,“笃笃”的案桌敲击声在宏大的宫殿内轻微响起,对于上面所述农贷法,这的确是个好东西,王骏也的确是个有才的,但呵,他们要是就想用这踩到他头上,周博眼眸顿时幽深,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思及此,周博倒也不再深究,万事胸中皆有成竹,他便将视线转向了自暗卫进来便一直在装睡的女人,如果不是他观察入微,也该是被骗过了,这行为表现得很明显,这女人不信任他。
  “还不醒么”
  何悦听此心中便是一咯噔,立时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这句话中何悦就是莫名地感受到了天成帝此时心情并不愉快。看来他过来的时候,装睡就被发现了,那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拆穿她呢,何悦心中隐隐疑惑,倒也不再装了,拿下胸前书简,略作乖巧地从榻上起身。“妾醒了。”
  周博略为颔首,转过身去,也不多言,挥挥手便让何悦退下了。这一行为直让何悦以为自己会受到惩罚的她感到莫名其妙得紧,既然没有惩罚,何悦也乐得如此,夜深了,也该去歇息了。
  行了礼掸了掸身上灰尘的何悦倒是利索退下了,背过身去的周博却是不开心了。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明日早朝,整个人看起来竟是比平时更为冷漠,倒是让准备启奏向帝王施压的各朝官心中忐忑了起来。
  其中候列在百官中的一朝服男子眼瞧着左处的低头作鹌鹑状的张大人,又盯了盯昨日说要给看不上他家闺女的皇帝小儿一个好看的也作着鹌鹑状的吴大人,心中冷笑的同时却是急了起来,这要是不闹起来,岂不是辜负了摄政王的信任。
  于是,在堂上帝王问,还有何事启奏的时候他咬紧了牙站了出来。

☆、朝中起事2

  站出来的朝服官员正是最低等的御史吴用,“陛下,臣有事要奏。”坐在高堂之上的周博见此,嘴角不禁轻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堂下之人他知道,官职低微,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目前是附庸在摄政王麾下,今天这好戏看来是他准备第一个上场了,周博薄唇轻启,“哦?准奏。”
  吴用得到准许,心里反倒忐忑了起来,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他想不发,都不得不发了,感受着身后如芒刺背的目光,他顿了顿,朝着堂上帝王躬身,额头触地,双掌摊开向地,如此这般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这才起身。
  “启秉陛下,据传,何嫔危害皇嗣,心肠歹毒,将众宫娘娘俱下了绝育之药,据传,据传,昨日皇上赦免了何嫔之罪,并接进了未央宫。”说到此,吴用冷汗直下,直淌湿了大半个背脊,显然是感到不妥之处了,心慌意乱之下嗑了一个头,“请皇上三思,万万不可放过此等毒妇。”
  不待周博如何,堂下随着吴用开了个头,那些本隐藏在众官之中的官员纷纷下跪,“请皇上三思,为臣的女儿做主啊。”“皇上,万万不可放过那等毒妇,请皇上圣明。”等等诸如此类的谏言此起彼伏地在朝堂上响起,与之前的肃静庄严不同,十几个人跪地喊叫的场面十分混乱,简直像是一个菜市场。
  周博倒也不言语,他瞧了一眼站列于百官之前的何丞相,显然那人脸上冷漠,似乎这些官员意欲置于死地的不是他的女儿。
  他嘴角漾起一抹冷笑,只静静地端坐在那龙椅之上,看着这场闹剧。
  渐渐地,堂下的声音小了起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竟是唱了一场独角戏,恼怒的同时也不免忐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们惯是耍赖集体施压最后享于帝王的妥协,对于此种情况倒是无所适从,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堂上的帝王渐渐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脸上喜怒不形于色,竟是有了帝王的威仪,让他们难以琢磨。
  摄政王林严见此也不禁暗暗皱了皱眉,他大步跨出,整了整衣领,拱手向堂上帝王微微行礼,“皇上,对于此事不可轻心,莫寒了众位朝臣的心。”
  堂上帝王对此仍是不做声响,仿佛坐在那龙椅上的不过是一逼真蜡像,林严想不到这皇帝竟真的是翅膀硬了,居然如此不给他面子,顿时心中恼怒异常,垂在身侧的手气得微微发起抖来。
  何忠义看了那微抖的手一眼,眼神略有似无地从林严面上扫过,他知道此时林严已然是气得狠了,养在笼子里的小绵羊却亮出了狼的爪子,也难怪了。何忠义微微叹息,像是妥协,随即便也从官员队列中跨出一步,将自己暴露于帝王面前。
  “陛下,臣有罪,没有教导好臣女,请陛下严惩,臣无话可说。”
  如果说摄政王站出来替皇后撑腰还情有可原,何丞相这一请罪举动可是将整个朝堂都震惊了。
  不知丞相秉性的认为何丞相深明大义,但在摄政王和周博眼里这何忠义最重视自己利益,这何嫔俨然是个弃子了,何必弄得自己一身骚,不若推出去赚个好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的胞弟何忠国出事时也是这般落井下石,林严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何忠义有如此小人秉性,林严也是不愿与之合作的,有把柄的人用了有安全感。
  而在周博眼里这显然是不护短了,何忠义的胞弟之事他也是有所知晓的,事情并不是对外表明的那般,不过,何忠义本就不是个护短的人,看到何忠义这般行事,倒是让将何悦渐渐入了眼,且心中起了护短之意的周博异常不满。
  周博抿了抿嘴角,倒是不再保持沉默,自己看中的人当然得自己揽着好生护着。
  时刻注意着帝王情绪的张保保看到他家陛下脸上变了颜色,自然秒懂,他家陛下是不准备放任下去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一声“肃静”尖锐有力地穿透了堂下众位朝官的耳膜,顿时,整个朝堂一下子静了下来。
  “吴用窥伺帝踪,你可知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响起,十分清澈而具有穿透力,堂下所有人都听得十分清楚,继而被帝王的不按常理出牌弄得不知所措。
  这会不应该是就何嫔一事给予他们一个说法么,人家爹都在这里求严惩了,陛下您怎么怪罪起吴用了,好吧,吴用的确窥伺帝踪了,怎么办,这可是重罪一条,要是深究起来,在场跪下的所有人都得不了好!
  他们心中都开始烦躁起来,为着不能达到自己本来的目的,此时反而还惹上了一身骚,普通官员是如此,林严和何忠义就更不必说了,他们重权在握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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