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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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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阳眉头一皱,拍掉面前碍事的手指,“我,我怎么了!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多听听你那身后老嬷嬷的话吧!说不定,朱隶溪还会多喜欢你点。”
  徐婉莹变脸很快,马上的泪光莹莹,一脸受伤模样的低声嘟囔:“王爷为何要如此做呢?他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
  “其实呢,他也不是讨厌你,只是你……”紫阳停顿了声响,便见徐婉莹停止了抽泣,一脸好奇期许的望着自己,于是低叹口气,接着把话说完,“你太烦了。”
  “林嬷嬷,我烦么?”徐婉莹六神无主的问身后的精明嬷嬷。
  林嬷嬷尴尬一笑,随即老成道:“是王妃娘娘性情直率,不似其她人心思那么多而已。”
  心思多?嗯哼,这是自己好心帮忙,却还被这个林嬷嬷间带着给损了。不过……这个形容词对之自己,的确很适合的样子嘛!
  徐婉莹委屈难受道:“可是朱隶溪不喜欢我,喜欢她!”
  “王妃娘娘怎么知道呢?既然初夜之血已经是假,那么怕是王爷与她的房事也是假的。”林嬷嬷提醒。
  紫阳拍手欣慰,“多谢林嬷嬷还本公主清白,本公主与王爷确实是什么事都不曾有。”继而眸光看向徐婉莹道:“他不过是气的你,至于为何要花心思气你,王妃娘娘就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为什么呢?”徐婉莹问。
  林嬷嬷回道:“是王爷在意王妃。”意味深长。
  徐婉莹眸光看向紫阳,不信的再次问道:“真的是吗?”
  紫阳叹气,无奈答:“是……的!”紧接着送客请道:“王妃娘娘可以抬步走了吧,本公主很想接着睡觉啊!”
  徐婉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来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哎!”紫阳一个急促的短音拦下她的话,而后忙证明自己的清白,“本公主帮的不是你,是帮自己而已。”
  徐婉莹听之此话,一脸的不明白,稍稍思量会儿便又问道:“你不喜欢朱隶溪?”
  紫阳顿了顿,答:“不喜欢!”随即转身,除下披在肩上的紫衣,一气呵成的脱鞋盖被,闭眼睡觉。
  待众人走后,清清移着小步凑近床边,小声问:“小姐,你睡了好久了,好不容易醒来,喝个粥填个肚子再睡吧!”
  紫阳拿过被子盖住头,不耐烦的赶人道:“我要睡觉!”
  清清皱眉头,接着问:“小姐当真不喜欢王爷?”
  “为什么要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紫阳低吼的声音从被中传出,闷闷的难辨情绪。
  这个答案,王爷肯定不喜欢。清清幽怨转身,苦脸前去复命。
  听得清清关门离去,紫阳从被中探出来了,哀怨的小眼神一脸难过。
  昨日他说:“朱紫阳,你可知,你装的实在破绽百出。”
  所以自己痛定思痛,决定改变应对策略。可这个痛定所思的痛,实在是锥心疼的可以!
  好难受……
  把你推给别人的感觉,很不好!
  你应该快来了吧!
  闭眼,装坦坦的睡觉……
  嗯,本公主可以的。
  紫阳觉着眯了约莫半柱香的样子,稳健的脚步声夹杂着小碎步的声音,便渐渐清晰的跑进了耳朵里。
  稍事平稳的心神,不禁又快跳了些许。紧紧皱了皱眉后,吐气舒展开,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势。
  门“啪”一声被拍开,稳健的脚步声渐渐贴近,伴着心的快速跃动,紫阳只觉……无比的折磨人那!
  预想中惊涛骇浪般的狂风暴雨之势,并未降临。迎接而来的,反是他温热的指尖轻轻触及她的眉心,沿着眉路蜿蜒划至她的脸颊,缓缓摩挲了两下。
  心跳随着他的动作,不由抽离一瞬。时间回转,她仿佛回到了那时……而那个时候,他最喜在她睡着之时,做上这么一个亲昵而挠人的动作。
  他……
  对之于她忽然的睁眼,朱隶溪显然诧异了下,却只在他那深邃眸间一闪,马上的又恢复如初。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将其置于身后,头微低,眼睛下视,以造就一个高高在上的逼人气场。
  嗯哼,这个样子才是对的吗!紫阳凌乱的心神,这才方平稳了些许。
  朱隶溪嘴角微勾,漾出一抹挑衅的笑,低沉道:“原来你是装睡?”
  紫阳笑的灿烂,摸摸脸颊,淡定问:“王爷方才在做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气息平稳,眸光沉沉。
  紫阳再笑,道:“方才我睡得很安稳。”也便是神马都未曾发生。即便真的发生过了什么,自己也可以当做没有!装傻而已么,难度还是不大的。
  可某人显然不是如是想的,只见他微弯的身子再矮了几分,静默而无表情的脸几近与紫阳的脸想贴,然后平静而清晰的吐字,“我可以再做一遍,并且履行我与你本该去做的事情。”
  履行本该去做的事情?是指……紫阳的脸色白了白,头往后缩了缩以离他远一些,才道:“其实,王妃很好,除却有点小性天真,且不够非常聪明之外,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她声音虽小,却笃定认真。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他的心田。朱隶溪很懊恼这样一种莫名的窒息痛疼感,他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女子,会这般的挑拨起他本是平静安然,毫无波澜的心。
  “这同你有关系吗?”他低沉的声线,似又冷了几分。
  紫阳低垂下目光,以避开他眸间稍露的慑人锋芒,狠狠心快速说道:“怎么没有关系了!她每次都找我麻烦,我凭什么要去做你和她的挡箭牌。”
  “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乐在其中的一直都是你!我喜欢宋安之,正如王妃喜欢王爷是一样的。她是那么的在意你,甚至于为了你做了很多离谱的事情。其实如果……你也可以喜欢上她的话,你们会很幸福的。”反正总比再次喜欢上自己,要好上太多了。
  他剑眉微蹙,而后俯身在床沿坐下,凉凉的指甲磨蹭上她的脸,漆黑眸间射出的光芒冷若寒霜,缓缓问:“喜欢他,有多喜欢呢?”
  “我……”
  “看着我。”
  紫阳抬眸,镇定自若的对上他漆黑的眼,只觉那不见底的深处,似藏了些许哀凉的神伤。心虚的稍事慌乱一瞬,眼光微闪,继而平静如水,“反正……可以为了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比自己过的好。”她微红的眼眸,漾出细长而悠远的美好。
  朱隶溪闭眸,眼中的神色再难察。待到再睁之时,沉寂的眸光,不起丝毫涟漪,犹如一潭死水隔离开了世间一切的生机。“本王,如你所愿。”话音落,他便起身,不再看她一眼的转身离去。
  颀长的身影,在他起身的那刻,遮住了窗棂投进的光亮,她只觉眼前一瞬的黑寂黯然。而这样的黯淡无光,伴之他的离去,再难消散。
  *…*…*
  自离了她的房间后,朱隶溪因心间郁结难发,故而独自斟饮至半酣。她伤人的话音回荡,一遍遍的刺入心囊。
  “我喜欢宋安之,正如王妃喜欢王爷是一样的。”
  “反正……可以为了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比自己过的好。”
  “其实如果……你也可以喜欢上她的话,你们会很幸福的。”
  幸福?凄寒的笑溢出嘴角。
  你可知……自己所拥的幸福,仅仅只有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时候。那次日出的山上之景,比之于初升太阳的美丽,你的美好早已盖过了它千百倍。
  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宋安之,而以往对之于自己的种种,皆不过是骗的自己吗?
  而那明明,那么的真实……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伴着一身柔妮的呼唤,“王爷。”
  朱隶溪眉头一皱,头脑稍稍清醒了几分,起身开了门,瞧见果真是她后,神情淡漠问:“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认错的。”徐婉莹道,以往写满骄横的眸间,如今诚意满满。
  “什么错?”朱隶溪斜了斜身子,往门栏一靠,微醺的眸光却依旧冷峻的逼人。
  “臣妾不该不识大体的去找朱紫阳的麻烦,甚至于还差点危及她的性命。以往是臣妾太过会耍小性,从而惹恼了王爷。以后王爷若觉着臣妾烦,您下一声令,妾身就立马的消失。并且若无王爷吩咐,定然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徐婉莹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些道理是谁告诉你的?”
  “是臣妾自己领悟的。”徐婉莹现出无比清澈的眸子,笃定道。
  朱隶溪目光飘远,思绪停滞在他答应她的那句:“本王,如你所愿。”嘴角勾起,现出一抹自嘲的冷笑,凭什么要如她所愿,本王所做不过是如自己所愿而已。继而伸出手指,抚上徐婉莹的脸颊,随即扫下,勾起她的下巴,问:“本王有多久没碰过你了?”
  徐婉莹面露娇羞,眼含秋波,随即小眼神幽怨,声音软糯香甜道:“有半年了,王爷。”

  第五十章 失策

  荷塘莲花碧叶,金鱼游曳其间。紫阳单手支着脸颊,憩于一旁石上,艳阳暖暖映照,勾勒出一副如画美卷。
  朱隶溪迈着健硕的步子,于一旁廊亭之内坐下,黑沉的眸光,略带着些许漆悠的散淡。
  一袭红衣的艳丽女子紧随而至,傲娇的神色略带着气愤的阴霾,瞟了一眼亭中男子望着紫衣女子略带些痴迷的眸光。嘴角勾出一个记恨的弧度,便大踏步上前,一把将紫阳推入湖中。
  紫阳一时反应不及,喝了几口池中水,稍稍挣扎几下,这才从水中探出头来,瞧见上头的徐婉莹一脸气愤,不由郁闷的低吼:“你推我作甚?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明明都跟你说了我跟朱隶溪什么都没有!”
  “你这个狐媚子,妖精。”徐婉莹正待还要说,却被身后小跑着刚至的林嬷嬷,小喘着粗气出言扰断:“王妃娘娘消消气,王爷还在一旁瞧着你呢!”
  朱隶溪?紫阳转头便见一身玄黑锦衣悠然而坐的男子,再触碰到她的眸光之时,深邃幽潭的眸光微露挑衅的色彩。
  什么个意思吗?又为何会招致如今的局面?好出人意料,好……不能理解。
  “娘娘快些上来吧,小心又要受风寒了。”清清小丫头踏着小碎步赶至湖边,焦急的朝紫阳招招手。
  紫阳游了几下,便靠了岸,接过清清的手,借力上了岸。
  又是一身湿淋淋,好狼狈。瞅了瞅自己,紫阳才抬头征询:“王妃娘娘,本公主能回去换身衣裳再来同你闹吗?”
  徐婉莹一脸嫌恨嫉妒的眸光,不言语,紫阳无奈,朱隶溪你究竟又是耍了神马阴招?
  前番,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竟要私自将你配给面前这个如此骄横的女子,是自己无计可施的着实失了策。今日被推湖里,也该算作是自己笨的活该。
  正思量的当晌,紫阳只觉肩膀一重,一个力道施下,伴着他沉稳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莹莹,闹够解气了的话,我就把她领回去了。”
  领回去,好暧昧的话语,好招人记恨的语气啊!朱隶溪是要自己死在徐婉莹眼似剑锋的嫉妒眸光里么?好迷茫,这样子的关系,让人好不能理解。紫阳无奈望望天。
  “王爷,她究竟是有什么好?她明明不喜欢你,你为何还要把她当成一个宝的护在手心里!”
  有么有么有么,的确笨的可以!紫阳无语看看地。
  朱隶溪道:“她的确不怎么好,很招人气。”沉稳的声线飘渺,让人摸不透他话中的真实之意。
  紫阳的身子僵了僵,随即当作没听到似的,前脚掌着地,碾了碾地上的石子。
  徐婉莹一脸受伤,撂下一句话:“我要回家。朱隶溪你自己看着办,有我没她!”
  待其走后,紫阳的目光从地上移转,看向朱隶溪的眼眸。只见他的目光追随徐婉莹而去,深邃之中,是一种无力的厌恶。徐婉莹的爹爹徐达开,是燕军阵营之中极得人心,且极具势力的人物。的确,朱隶溪不敢得罪他,也终究是要去讨好她的。
  可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也最厌恶被人摆布。想来徐婉莹长此以往的威胁,早已消磨尽最为初始时,他即便对之所有的一点点喜欢了。而现今,要是如何才能让他再从心底对其生出些许喜爱呢?
  如果他需要一个良配,也不该是这样一个根本不得其心意的她。
  紫阳一个向前迈步,便撂开了他置于她肩上的手。然后转身,抬手拍拍他的肩,怜悯似感同身受道:“王妃娘娘生气了,您要辛苦了。”
  “是因为你!”他剑眉微皱,沉沉逼视道。
  紫阳无辜,“我明明已经为你谋算的那么好了。你想想啊,明明你昨日若随了我的意,放下你高傲的心气肯同她琴瑟和鸣的话,也不至于……”
  字在冒不出口中,因为被他的唇堵住了。紫阳瞪着眼睛瞧他,又是一双挑衅的眸,且还带着怒气。
  他吻够了后,紫阳忙转身冲着徐婉莹离去的方向瞧了瞧,没人。还是不放心的喊了句,“王妃娘娘,你看好了啊,是他强吻本公主的。若你心中有何郁结愤懑且抒发不出的气,就尽管找他啊!”瞧见朱隶溪眸光愠怒,紫阳摊手,“本公主说的是实话。”
  朱隶溪不答,只弯身将她轻松的横抱进怀里。动作之迅速,根本未曾留给紫阳反应的时间。
  这……又是什么个意思?
  “朱隶溪,你要做什么?”紫阳淡然疑惑问。
  朱隶溪剑眉微挑,黑眸略含笑,“让徐婉莹更讨厌你。”
  “什么个意思?”
  “把一些事情做实而已。”
  好狠!紫阳开始不淡定了,脸色一僵之后,道:“不带这么用强的啊!这不是你朱隶溪的风格。”讨好的话,说的天衣无缝,紫阳暗暗满意。
  “你不愿意吗?我怎觉……你很愿意的感觉。”朱隶溪沉静的话音,竟在无形间增加了此话的可信度,很是确定的感觉。
  紫阳无语,低吼:“你哪里瞧出来的!”
  朱隶溪步子停了停,答:“你一点都不怕我。”
  “啊喂,不怕你并不代表我愿意啊!本公主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本公主不乐意不乐意不乐意!”
  朱隶溪不由笑了,弯起的嘴角,沁出一个异常暖人的笑。
  紫阳愣怔一瞬,待到回神之时,方才四目相望的暧昧迷离,好尴尬且说道不清!
  朱紫阳,你很没用啊!
  于是,懊恼,后悔,开始自暴自弃的紧拧眉心。
  瞧见她懊悔的眉头似要拧巴到了一起,他失笑,道:“朱紫阳,其实你可以装的再假一点。”那样自己就不会失了理智的,差点被你的假话所蒙蔽,从而险些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想想昨夜,自己的确是昏了头的可以。
  红绡暖帐,佳人在怀,可他脑海里被填的满满的却皆是她的身影。顾盼生姿,一颦一笑,鲜活灵动。
  徐婉莹闭上的眸子不由睁开,有些疑惑的唤叫一声覆在她身上,却许久不见动作的朱隶溪,“王爷,怎么了?”
  朱隶溪一笑,随即起身道:“爱妃,我们喝杯酒酝酿酝酿可好?”
  徐婉莹有些茫然不解的点头,却是笑靥如花的随了他的意。
  不待多久,徐婉莹功德圆满的被朱隶溪灌醉了,香躯倒至桌上,且再起不来。朱隶溪将她扶起抱至床上,脱了鞋袜,替她盖好被褥后,便顾自再接着自斟自饮。
  微含醉意的迷离目光所及,是墙上所挂的那副美人图。画中紫衣女子侧颜立于漫天雪色飞舞间,纤手微展,头稍抬,浪漫而美好的迎着雪花吻至她的肤面。
  那副图中的场景,半年前便时不时的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于是他亲手描绘,并将其裱成画卷,挂置于墙案。而找寻这个在思绪中突然出现的身影的存在,似乎成了他毕生一种必须且最为执着的梦幻追求。
  直到那日,一个模样似她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他才欣喜的意识到,这样一个犹如谪仙一般遥不可及却深存于他心底的女子,原来那般真实的存在着。
  她胆子很大,一点都不怕她。甚至于对之于自己的脾气,她似乎捉摸的很通透的样子。
  他以为这是上苍怜悯他一生的孤寂无依,所赐予他的那么一个美妙可人又懂他的女子。
  殊不知,她原是一个魔怔。终究,更像是上苍对之于自己的一种惩戒。
  她漾起自己心间本是平静无波澜的一池春水,让其大喜,由其大悲。她让他体会到生命的起伏沉落,像一笔嫣红诱人的丹朱点缀在黑白的水墨画间,鲜活了他黯淡的色彩。
  脑海中靡靡之音由衷的呼唤,告诫自己说,她将是你一生的最为在意,其高于你的一切所有,甚至于包括你即将触手可及的王位。
  “灭燕王,朱家女”的预言,相较于最初他极其鄙夷的不信,如今他已然开始有些许不自信了。
  只是……如果是,就是吧!
  怀中的她,难般真实的存在,触手可及。他再也没有心力去放手了!
  “喂,你在想什么,本公主说了好多遍自己没有装啊!”
  朱隶溪依旧不理睬他,顾自走。
  “喂,你给个反应啊!”
  没有反应。
  紫阳咬牙,望天,而后装淡定。
  被放到床上后,还能淡定么?答案是,不能!
  紫阳挣扎,朱隶溪压制,单手牢牢将她的手控制在头顶。
  紫阳幽怨,朱隶溪不会这次真的来真的了吧!
  于是开口了,“那个……我承认我是假装的,什么装胆小,装怕死,甚至装嚣张跋扈与徐婉莹对抗,都是假的。”
  朱隶溪的脱她衣服的动作停了停,听她说完后,便接着脱。
  “那个你若真的这样子,那啥强什么的,我会鄙视你的。”
  脱她衣服的动作顿都不顿一下!紫阳很受挫。朱隶溪,你是怎么了,本公主看不透你了啊!
  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下,再下去,就要到肚兜了!!!
  紫阳咬唇爆狠话:“说不定,我待会儿,就会去撞墙!”
  他悠然一哼,轻笑出声,“脱衣服而已,公主就如此受不住的要去撞墙了?”
  “你的意思……”紫阳反应了下,不相信的问:“只是帮自己脱衣服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他深沉眸光正气凛然,写满了别无他想这几个大字。
  明明就是吓唬自己,装什么装!“衣服我可以自己脱的,那个……你可以从我身下下去了吧!”
  朱隶溪起身走至一旁衣橱,替她拿了一套干的衣衫,然后丢给床上的她道:“以后记住若再被徐婉莹这么欺负,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换衣服。”
  还有以后啊,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她扯过被褥卷好自己,随即坐起身。从被褥间探出的脑袋上面,眉头又拧巴在了一起。另外,朱隶溪,能不能别对自己那么好!
  朱隶溪走近,手指刚触及她的眉心,就被她闪躲开,然后留给他一个低垂的脑袋。
  “为什么要躲我?”朱隶溪问。
  被发现了!低垂的脑袋,不由再耷拉了几分。其实自己躲得那么刻意明显,不被发现才是怪事了吧!
  然后他精明的脑袋肯定推断出了自己心存他想,别有意图,其实就是……自己喜欢他!
  “因为,喜欢我?”朱隶溪低沉的声色略带些触心的柔软。
  果真!要不要那么准!
  宋安之,你怎么能那么的不顶用,被拿出来撑了一局都不到,就是毫不留情的剔除出威胁的行列。
  还有朱隶溪,你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自信满满!谁说,躲你就是喜欢你的。
  于是紫阳抬头,努力的翻出一个蔑视的白眼,无奈而无力的道:“你想多了!”
  朱隶溪淡定逼问:“那你倒是合理解释为何要躲自己?”
  紫阳闭眸,坚决道出一下六字:“因为你喜欢我!”话音落,视死如归般的睁眼,对上的是他含笑的眸子。
  他点头,承认道:“这个解释,思来倒也似有几分道理。”
  紫阳不动声色的轻舒一口气。这是……被糊弄过去的意思?
  显然,这是紫阳想多了的意思。
  朱隶溪停顿思量了片刻后,下结论,“因为我的喜欢,已经让你也喜欢上我了,故而你才要躲着我?”
  事实的确真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不能承认啊!今日的局面,已经与她的初衷,明显的背道而驰了。且路线出乎意料的偏离了实在太多,所以对于纠正局面,紫阳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自己需要一段时间静静的认真的好好思考,所以面前这个人必须马上的被赶走掉。
  于是紫阳岔开话题,道:“我要换衣服了,王爷可以走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朱隶溪脚步不移,居高临下的姿势不动。
  “我的肚兜还是湿的,你若再不走,我就要冻死了。”紫阳被逼出绝招。
  “没有关系,反正日后总要见到的,本王不介意。”
  紫阳丧气垂头,念叨,“因为喜欢你,所以要躲你。”

  第五十一章 番外2

  建德五年初,天空阴霾,不见霞光,似天空也在哀悼。
  紫禁城内,四周打杀声遍布,有凄楚的哀嚎,有大势将去不顾生死的悲鸣,有胜利在望苦尽甘来的欢悦。
  一处角楼之上,照林与紫阳并肩而立,平儿立于身后。目光所及,是楼下一片混乱的厮杀,以及时不时倒下的尸体,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紫禁城的每个角落。
  紫阳握住了照林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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