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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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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重叠,契合的不差分毫。
  漫天的雪,这个场景不是自己死的当日吗?为何,他会记得?
  “阿紫,我总觉得在见你第一面之前就认得你。而你与我相处之时所表现出的细微种种,也似乎肯定了我的猜想。你可以告诉我,在此之前,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
  原来……这便是你所有的记得。但一些事,现下,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于是紫阳并未转身,眼睛直视画卷道:“我也与王爷有同感,但至于具体的,却也是没有任何印象了。或许……是上一世我们遇见过吧!”
  朱隶溪眸光垂下,继而沉默着再未言语,似乎在低头思量着什么。
  于是稍稍再过了片刻之后,紫阳便转身告辞:“那王爷好好休息,我就先退下了。”
  “阿紫。”朱隶溪声音有些急促的拦道,随即沉声请求,“别走。”
  紫阳怔了怔,而后道:“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我留在这里不仅多余,好像还会妨碍你。”
  朱隶溪一笑,“本王渴了。”
  紫阳稍稍犹豫会儿,还是顺承的去给他倒了水。
  朱隶溪接过喝下,而后伸手,示意此刻正站的远远的紫阳接过。
  紫阳凑近,手刚触及茶盏,就从她的指尖滑下,光滑微凉的触感清晰。她的意识还愣怔在那滑落的茶盏之上,只觉手上突然出现的力道一紧,用力的将她朝着床的方向一带,一个脚步不稳间,不由己的就重重朝着他的怀里倒去。而此时,唯一意识,却只剩了……要小心的把持好自己倒下的力道位置,以免撞上弄疼了他的伤口。
  被禁锢在他怀里,紫阳不敢动弹一下,更别说是挣脱开他的怀了。于是只有口头上使劲,“朱隶溪,你要抱我你直说,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到时弄不好还伤了自己。”
  “我以为你会不答应。”
  紫阳的脸色被言重稍稍一变。
  “那阿紫,我还想亲你。”
  “……这个动作幅度挺大,还是等你病好了之后吧!”
  “那要不你亲我,我不动好了。”
  “……好,那你松开我,我来亲你。”
  “被我抱着不妨碍你亲我。”
  紫阳执着,真诚道:“妨碍了,本公主放不开。”
  朱隶溪想了想,“阿紫,你把脑袋从我怀中出来。”
  紫阳脸紧贴朱隶溪的胸膛,摇了摇头道:“不抬。”
  “你是不是等我一放开你,就准备逃走!”朱隶溪猜测的一针见血。
  “你想多了啦!”紫阳为了证明她自己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只有无奈的抬起头,然后对着他唇的位置嘴贴了上去,舌头伸出舔了舔。正待要缩回,却在触不及防间,碰及了他迅速探出的舌尖柔软。
  他记得这个动作?
  以前每每她主动做这么个动作,他都会以着这个方式来迎合着自己。莫不是,其实……那些关乎于她俩的记忆实则他也都记得,只是瞒着自己,不愿告诉自己而已。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畔,手捧上她的脸颊,温柔的眼神望着她,问道:“怎么了?”
  紫阳从远走的思绪中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阿紫。”他轻柔的一句唤,眸光极尽的怜惜暧昧。紫阳只觉所有的意识都消逝在了他的眼睛里,浮沉若梦,唯有此间的真实。
  伴着他眼睛的越来越近,紫阳缓缓闭上的眸子,唇上袭来他柔软的两瓣,从小心的允吸,到欲罢不能的攻城略地。手也不安分的从他的腰间一步步移入她的衣衫之内,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紫阳的意识伴之清醒,再这般下去,情况只会愈演愈烈,他的身体。于是稍稍挣扎,便逃离了他已然霸道的吻,而后拽出他的手道:“嗯……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朱隶溪头靠在身后的褥枕之上,慵散的样子,简单而直白的表明,“不可以。”
  “为什么?”紫阳郁闷,亲也亲了,还过分的……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紫阳愈发愤懑,脸色不好的道:“徐婉莹知道了,肯定又要找我的茬。如若到时我为此缺胳膊少腿,亦或是无辜惨死了,可都是朱隶溪你害我的。”
  “现在有我护着你,他不敢拿你怎样。”朱隶溪平静道。
  紫阳辩驳,将漏洞提出,“你能护我一时,可若你离了王府,我怎么办?”
  “你……她不会是你的对手吧,我的阿紫不会那么没用的。”朱隶溪表示放心。
  “我很没用的。”紫阳皱着眉头懊恼。其实,这句话真的很贴合实际。如果自己有用,又怎么会再次回到了这里。
  “那本王保护你,走到哪里便将你带到哪里。”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自己的心智还不至于低到可以用哄三岁小孩子的那套来糊弄!于是紫阳闭嘴再不说话,哼,不理你。
  半晌之后,朱隶溪问怀中紫阳:“阿紫可是累了?累了的话,我们躺下睡觉吧!”
  “……”
  见紫阳不言语,于是朱隶溪单手开始帮紫阳脱衣服。
  紫阳拽住朱隶溪的手,吼道:“没看出我生气了,很生气吗!”
  “阿紫真可爱……”朱隶溪手蹭蹭紫阳脸颊,继而笃定道:“本王一定要快些好起来。”
  完全被忽略的生气,完全!紫阳心死。唯有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垂死挣扎般的坚定道:“我要穿着衣服睡觉,什么都不脱。”
  朱隶溪被逗得轻笑出声,“阿紫你若再可爱一点,本王要忍不住了。”
  “朱隶溪,你其实真的很无赖。”
  朱隶溪愣了愣,“这句话听着很熟悉,阿紫上一世肯定经常这么同我打情骂俏。”
  紫阳嘴角抽了抽,认命的躺下,无奈且无力的道:“明日若徐婉莹来找我麻烦,你替我挡着。本公主现在心力交瘁,伤心至极,实在是没有心情同她斗了。”
  “本王马上就可以了,阿紫不必那么心急,以至于心力交瘁且还那么伤心。”
  紫阳咬牙握拳,然后识相的认命,闭嘴再不多言。好吧,只要他想,什么话都可以往他所期望的歪里方向发展。不说话,有时候,真的很明智。
  朱隶溪分出半条被褥盖在紫阳身上,然后牵过紫阳的左手,十指相扣后,便闭上眼睛真的睡觉了。
  紫阳瞪了一会天,不待多久,困意便来袭,于是支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昏黄的烛火明晃,晕照了墨色寂寥。
  夜色阑珊寂静,她的浅浅呼吸清晰可闻。朱隶溪嘴角微弯,幸福弥漫。

  第五十五章 撒娇

  第二日,大早。阳光透过窗棂,映照入屋内。紫阳睁开眼,便见暗褐色的绣圈纹床盖,好陌生……
  转过头,是他沉静和祥的睡容,平质安稳的呼吸,却是异常的熟悉。
  “朱隶溪……”她脸凑近,拍拍他脸颊,至于目的……呵……便是将他吵醒。
  朱隶溪睁开双眼,便对上了她晶亮含笑的眸。转头瞧瞧窗外的天色,也是该起的时候了。于是对着外头吩咐:“进来吧!”
  紫阳愣了愣,立马瞧瞧衣衫,平直齐整安然无恙,遂气定神闲,端庄沉雅的下了床。
  清清进来见着装很是齐整的紫阳,清澈眸间藏不住的疑问,终究还是未能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小姐为何睡觉不脱衣服呢?”
  紫阳稍愣,随即镇定答道:“我是方才起来穿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哦……对,叫欲盖弥彰。思及此的清清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床上的朱隶溪,然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紧接着脸色一变,担心问:“王爷伤口如今可有大碍?”
  朱隶溪笑着摆手。清清朝他竖起大拇指。
  活宝!紫阳无语转身,走向梳妆台。与此同时,却听得外间门外吵闹声响起,徐婉莹尖细而骄横的吼叫忽现,“本王妃要见王爷,你们竟敢拦着!”
  “让他进来吧。”朱隶溪低声道,声色又恢复了素来的平稳,与昨晚那人简直判若两人。
  清清闻言,便跑着小碎步去了外间,对着外头喊道:“王爷让王妃进来呢!”
  紫阳对着铜镜,泰然闲适的一下下梳理着头发。反正,他朱隶溪扛着,也便是……发生神马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徐婉莹疾步入内,在对上朱隶溪冷峻的眸光后,立马收敛了脸上的嚣张怒容。且端雅了步子,头上金步摇微微闪动,雍容华贵的走至朱隶溪面前,娇柔着声音担心问:“臣妾听闻王爷受了伤,便急忙赶了过来。王爷可有大碍?”
  “无妨,小伤而已。”
  “伤在哪里了,臣妾瞧瞧。”徐婉莹随即紧贴着朱隶溪在床畔边坐下,脸凑近。
  朱隶溪大方的扯开中衣,胸间包缠的白布带便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徐婉莹脸色一变,道:“此处可是心脏的位置,王爷竟还说无甚大碍!”
  “刀剑未伤及心,偏了三分,且伤口并不深,半月之内便可愈合,所以爱妃放心。”
  徐婉莹显然不放心,扫视了屋内,便指着紫阳振振有词道:“‘灭燕王,朱家女’的传言王爷想必已然听得,说的便是这个妖女朱紫阳,此番王爷身临险境且差点危及性命便是因她而起的,所以王爷切不可再将此女留在你的身边了。”
  紫阳手执发梳的手不由顿住,预言……祸害?
  “如此夸张的传言你是从何处听得的,本王怎从未听说过!”朱隶溪神色不复方才的些许温和,声音也在冷的基础之上,明显的更冷了几分。
  “王爷怎么可能未曾听说过!张大……”徐婉莹情急之下不禁说漏了嘴。
  果真是他张道宇。朱隶溪眸间犀利,神色微沉。
  徐婉莹见状,马上改口道:“现在街头巷尾这个传言已然传遍,想必北平城内人人皆已知晓。更何况此番王爷为了此女,真的就差点……”
  “住嘴!”朱隶溪喝道,声调冷寒,威严的慑人。
  徐婉莹被吓得身子往后面缩了缩,怯懦的声音,却依然执拗的表示出自己的想法,“王爷不愿意听,可这个真的是事实……如若王爷依然固执己见,必将扰乱我方人心,于大计不利。”
  “够了!”朱隶溪低声喝断,继而眸光黑漆,拒人千里的冷冽,“王妃已然见过本王,那么可以走了。”
  徐婉莹闻言,不大情愿的起身,叮嘱了一句:“王爷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臣妾方才说述,句句逆耳忠言,还请王爷认真思量。”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待其走后,朱隶溪沉着脸色屏退了左右。屋内,便就只剩了他和紫阳两人。
  紫阳愣怔的眸光从桌案移转,望向窗棂,只觉……阳光一瞬间黯淡了好些。仿若自己一下被包裹进了不透光的黑纸里,所有的暖人光亮都被隔离在了外头。
  “阿紫。”他的声音传来,揪疼了她的心。紫阳让人不查的微微叹息一声,抬起眸光对上了他的眼睛。
  她的神色娴静,平静的不现波澜。又是一刻,他觉得离她那般的遥远。
  紫阳淡然的一笑,隐隐可见的哀凉,“王爷真是在胡闹,明明知道,还敢留着自己。”
  朱隶溪剑眉深蹙,“这些谣传你也信?”
  信……自然信。死了的人,都还能重活一次,这世间又还有什么不可信的。且方才徐婉莹口中所诉皆不错,往昔之种种,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你命里的祸害。
  “本王不信。”朱隶溪声音坚硬的笃定,而后柔软了下来,温暖的眸光锁定着紫阳的眼睛,含满疼惜,“我的阿紫如若要我的性命,本王不知要在你手下死过多少次了。”
  “所有的事都会变,今日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日后我不会对你动手。”清冷而恨绝的话音所道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针尖一下下狠狠刺疼着紫阳的心。
  朱隶溪笑的释然,“阿紫不会。”
  紫阳皱眉,冷颜相待,“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会。今日本公主便将此话言明,它日你朱隶溪若当真身死我手,也是活该。”
  朱隶溪深邃眸间,却只有柔怜,心疼的问:“怎么哭了呢?”
  因为说的是真的,所以才会哭。自己真的无法保证,它日不会动了杀你的念头。“朱隶溪……你就不该再让我回来。”
  “本王不会让这些有可能发生。所以阿紫别怪我无计可施,就真的只有……把你囚起来了。”
  紫阳嘴角勾笑,无奈哀凉,“一些是命,朱隶溪。即便你如此做,也是改变不了的。”
  “本王最不信的……就是命!”他眸光坚定似若不起波澜的幽潭,声音低哑沉稳,却是威严的让人无法辩驳。
  *…*…*
  艳阳暖暖高照,天空澄澈无际,湛蓝如洗。拂风和煦,摇曳碧叶竹影。绿草花缤,彩蝶沾花轻舞。
  紫阳倚窗而立,绣眉微蹙,留恋而哀怨的瞅着窗外这幅生动活跃、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初夏美景图。
  随即起身,抬步朝着床上正低头看书的朱隶溪走近。怨念的眸光很是委屈,哀求的声音又夹带着稍许暴走的低吼:“朱隶溪,你让不让我出去!”
  朱隶溪头不抬,同样的回答,“本王现下出行不便,阿紫再忍忍。”
  “你不便同我能不能出去有半铜板关系!我要出去,本公主已经陪你在这个房里闷了三日了。我快要发霉了,你看我头发上,都快要长小草了。”此话是紫阳再接再厉的换了新招数。
  朱隶溪被逗的轻笑出声,眸光从书上抬起,暖暖盯着紫阳纠正道:“阿紫,发霉和长小草可是不一样的。”
  笑了,很好。于是紫阳紧接着缓和了脸色,柔起声音开始央求,“隶溪,我就出去一会会么,晒一会会太阳后,就马上回来。”
  “你就不怕太阳晒不成,反倒被泼了一身水?”朱隶溪当头泼下第一盆凉水。
  紫阳苦脸,哀怨的神色看着朱隶溪,可怜兮兮的模样。
  朱隶溪摇头,放下手中书卷,无奈,“既然如此,阿紫扶我起来,本王这便同你一道出去走走。”
  紫阳愣了愣,矜持的佯装出担心,阻拦道:“可是……王爷的伤口可还没好利索呢!”
  “阿紫若是心疼,那我们还是不出去了?”朱隶溪黑眸现出打趣的光亮。
  紫阳努嘴,苦瓜脸,接着可怜兮兮。
  朱隶溪但笑不语。
  没用了么!于是紫阳只有再次变换招数,只见其眸间继而一亮,哀怨尽散,轻快道:“我不心疼,我们出去吧!”
  朱隶溪愣怔一瞬,无奈摇头,终究还是再不与她打趣嬉闹的随了她的意。
  脚步刚踏出屋外,紫阳便停下了步子,抬起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金色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味道。嘴角不禁漾出淡淡幸福的满足笑意。
  稍稍眯了一会儿,待睁开时,便对上了他朱隶溪温柔含笑的眸子。紫阳只觉他的目光似若照进心里灿阳,暖洋洋的甜蜜味道从心的位置开始散开,充斥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低头一笑,紧了紧搀着他的手,声音轻柔,“我们走吧,去那亭子里坐坐。”
  朱隶溪斜斜倚靠在亭子中的红木柱子上,目光追随着她瞧看着池中的金鱼。冷峻的眸间,不见了犹如沉潭般的深邃,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缱眷温柔。
  不远处的池畔,紫阳撒了一些鱼饵入池,成群金鱼一窝蜂的聚集,金鱼个头很大,足以有一个半手掌般的长度。所以,场面很是壮观。
  朱隶溪抬眸,便见此刻神情专注的她弯扬莞尔的嘴角,不禁也跟着溢出了淡淡笑意。
  这一瞬,那么美好,仿佛倾尽一世的找寻。所以,他定要极尽所能,留住一辈子。
  *…*…*
  张道宇家中,书房内。
  徐婉莹之父徐达开手握茶盏,轻抿一口,而后才缓缓开口道:“军师之计,如今收效似是甚微那!”虽然现下‘灭燕王,朱家女’的传言已然遍布街头巷尾,但朱隶溪却仍是不为所动,且大有一意孤行的护住朱紫阳之意。
  “徐大人勿急,一些事看似甚微,实则却才是那决堤的蚂蚁。”张道宇宽解道。
  被他一点拨,徐达开眼中精光一现,问:“此话何意,还请军师言明。”
  “王爷如今虽是执拗,但终有一日会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故而,他所需的只是时间去领会罢了。如此,也便是我等只需使出些许外力,来简短这个时间便就足矣了。”
  徐达开点头表示同意,复又问道:“那放出传言是一步,接下来是不是还有第二步?”
  张道宇点头,“至于第二步,我等还需等上一等。”
  “哦……是为何计?”徐达开好奇。
  张道宇老谋深算的狡黠一笑,语气和缓意味深长,“是她朱紫阳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第五十六章 痊愈

  云间月色迷蒙钩沉,依稀撩动叶影清浅。
  池前廊亭,紫阳坐在朱隶溪怀间,手环着他的腰际,头埋进他的胸膛内,微阖着眼眸,漾出些许倦色。
  夜影朦胧间,他眸光愈发柔和,神色温和浅淡。
  “要睡了?”他启唇,暖暖的声调。
  紫阳点点脑袋,迷糊的“嗯”了声。近来朱隶溪身子已然好的差不离,趁着夜半无人时刻,更确切的说是徐婉莹已然入眠时分,就总爱唤她出来赏月。
  起先的头两日紫阳倒还兴致勃勃,可日日如此,着实影响了她的睡眠时间和质量。所以,之后通常的情况是……她抬头象征性的瞪眼月亮之后,便恹恹的挨在朱隶溪的怀里,闭上眼睛养起神。
  见朱隶溪无反应,紫阳倦怠着声音接着喃喃问道:“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好。”他答,声音沉稳而轻快,通常此刻他的心情都会愈发的好。紫阳不知,就赏个月而已,为何他自始至终都会如此的兴致盎然,精神指数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
  紫阳正待起身,便觉他扶在她腰间的力道一重,生生压住了她要起身的趋势。紫阳睁开眸子,从他怀中探出身。不待她问,他的话音响起,“本王抱你回去。”
  她晕染睡意的双眸不由一怔,几乎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不要。”
  他眉头不察的微微一收,不动的眸光深沉,又似打趣,“为何不要?”
  “为什么要要!”
  “因为本王想要。”他的声色去了几分柔和,多了些许让人不容拒绝的坚定。
  “为什么你要我就要给,我不愿意。”紫阳弥散的睡意眸光顷刻散近,取而代之的神态是……孑然不屈的挑衅!
  好大的胆子!朱隶溪剑眉一展,幽漆眸光犀利,冰冷而缓缓的声调反问:“你不愿意有用吗?”
  艳阳般的微笑晕开在紫阳的嘴角,朱隶溪愣神的当晌,只觉腿上的力道一轻,怀中的人儿似若一只蓄势待发准备已久的兔子,冲开了他手上的禁锢并且一下窜出老远。然后头也不回的一路疾跑,消逝在了茫茫黑夜中。
  朱隶溪望着远去的娇巧身姿,无奈而又苦涩的一笑。
  紫阳一路疾驰回了屋内,“噼啪”一声关紧了门,迅速的落上门栓,这才心神松动,背倚着门大口的喘着气。不待多久,门外朱隶溪幽沉的声音响起,冷似冰寒,“朱紫阳,开门。”
  紫阳一笑,轻快的音调完全忽视过他慑人的恼意,悠然而得意的反问:“王爷,如此本公主的不愿可还是无用的?”
  “今次而已。”沉沉的话音,只此四字。
  紫阳得意的神色一冷,露出些许受挫。的确只是今次而已,至于以后……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今日这种让他吃瘪的机会着实难得,鉴于以后不知还能不能遇见。所以,紫阳鼓起勇气狠狠的下定决心,让朱隶溪吃瘪到底。“那个……王爷去其他屋子里睡吧!今日本公主要一个人睡觉。”
  此话一出,心间氤氲升起的浓烈的,似是一种扬眉吐气之感究竟是肿么一回事。让朱隶溪吃上了闭门羹……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幸福的事情。
  可……门外怎不仅毫无应答,且不现一丝声音?
  是他已经走了么?
  “朱隶溪?”没反应。
  “王爷?”没动静。
  这是……生气走掉了?要不要开门看一下呢?
  转身,手刚碰及门栓,又忙打住了。要是……没走怎么办?嗯,不能开门。去床上,睡觉。
  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紫阳依旧了无睡意,于是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了看门外。此时的月光薄弱,朦胧间似现一团黑黑的影,投射在门棂的白色糊纸之上,勾勒出一个人的形状。
  他,没有走,却也没有动静……是要等着自己抑制不住好奇,然后去开门吗?紫阳心间无缘由漾起的一团郁闷的火气,他不知自己现下还是需要好好调养休息,如此一夜不睡,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紫阳皱了皱眉,掀开被子,下了床,拖上鞋便去开了门。
  刚开了一个门缝,便见正当中一个直挺挺的身影。于是反应迅速的紫阳便赶紧关门,可对之于已然严正以待,有意识的做好了充分应对准备的朱隶溪,此次的关门自然是不同于适才从他怀中逃脱般的那么轻巧了。纵然紫阳使出了全身力道来关门,也依旧不得不认命的接受了最终被朱隶溪反扣在门上的悲剧结尾。
  朱隶溪目光紧贴,微恼。
  对之于他冷意悠然的眸,紫阳嘴角漾起讨好的笑,柔声道:“隶溪,我错了。”
  朱隶溪嘴角噙出笑意,“为什么要来开门,觉得我还没走?”眸光狡黠似若洞察入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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