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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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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儿望着一身男仆打扮的紫阳,纳闷:“公主此番为何让我当公子啊,真不习惯。”
  “我伺候你,不是挺好。”紫阳往后退了退,让平儿走前头。
  平儿皱眉,大着胆子上前,腰板尽量挺直,展了展扇子,也学着那些个文人雅士摇了摇。好冷,赶紧的又收了回去。
  紫阳失笑。这小丫头,能不那么搞笑吗?“待会儿,演好了。否则……你知道的。”
  “否则什么?”平儿停下脚步,一脸不解的问。
  “罚你。”
  这个啊,不怕的。平儿松了松表情,迈开步子接着往前走,尽量潇洒的踱着步子。
  “罚你嫁给戴剑利。”紫阳冲着她的背影轻声道。
  平儿的脚步立马的停了。转过头,一脸娇羞,还蹬了蹬脚:“公主,你说什么呢!”
  紫阳点头,一脸肃穆的缓缓说道:“演坏了,要嫁了。”
  “公主,你再取笑我,我可回宫了。”
  紫阳笑的开怀,小丫头急了,竟威胁起我这个主子了。
  平儿被紫阳这般笑吟吟瞧着,只觉毛骨悚然。
  “那我把你嫁给盛将军,好不好?”
  “公主,你怎么?”
  “你若是不喜欢戴剑利,我便将你指给盛安了。两个里头,你挑一个。”
  平儿好生无语。却见远远来了一行人,倒觉像是来了救星。收拾表情,正色提点紫阳道:“有人来了。”
  紫阳转身,瞅瞅身后,来了一群人,领路的三个,模样气度皆不俗。宋安之他见过的,有没有在里面呢?那个青衣服的好像就是啊,六年了,怎的还爱穿青衣呢?是为了,好认?恍然间,紫阳又似见到了海阔蓝天之上,飘着的云。
  “是他们了,准备好。千万的演好了。”紫阳躲到平儿身后立好,小声的吩咐。
  平儿庄严的点了点脑袋,迈开步子,款款走向那些人,优雅的抱了个拳祭到胸前,躬身行礼,“公子们好,在下萧郎。”
  那三人皆停了步子,目光都锁定到了平儿身上。带头的青年,三十几岁上下,身量高颀,圆润清俊,福相饱满,脸上漾出和善笑意,拱手回礼:“萧兄好,幸会幸会,在下彭远清。”
  “远清兄!久仰久仰。小弟初到杭州,趁兴想要游湖,可怎奈只有主仆二人,实在是太过冷清了,不知……”
  彭远清答得爽快:“如此,求之不得。请!”
  一行人登船之后,舱内红木茶几之上,已有各色菜肴及美酒准备妥帖。四人围着坐定,其他小厮都停步在了外舱,只余了两个丫头在里头伺候。
  平儿扯谎说:自己离不得身旁的这个随侍。此话一出,众人不免多看了几眼这个模样过于俊俏的随侍,紫阳忙低头。彭远清依旧和善笑着,欣然应允。于是,紫阳也被破例带入了这舱内。
  彭远清开口介绍:“萧兄,这位是宋安之。”
  另一个紫袍青年不待彭远清开口,就已然先抢话道:“在下唐秋生。”这小生看起来十七八岁上下,卧蚕之上清澈如水的眼,黑而透亮,温润似若春雨。
  “幸会幸会。”平儿拱手客气寒暄。
  唐秋生回以天真无邪的笑容一个,而宋安之则是温文尔雅的一颔首。接着便是各报家门,平儿开口便把萧郎生平信口占来,说自己祖家乃是做药材买卖生意的。古来有名的神医萧实珍,就是其祖父的祖父的无数个祖父。又问道,京城里头的萧安堂听说过没有。总之,互动的不错,扯的也算正儿八经。其实京城里头确有此人,紫阳与其也算熟识,所以借用其名号倒也无妨。
  彭远清在商界摸爬滚打这般多年,自然听得过此人。于是问:“外界传闻萧兄自小身子多病,今日我看气色红润,哪似有病的样子!到底是世间传言不可信啊。”
  紫阳用其身份本就是因看重了此点。因是多病,所以世人不常见之。只听平儿脸不红,心不跳的接着瞎扯:“本是有病的,后来寻得一个良方,服用至今,倒也渐渐的好了。”
  彭远清来了兴趣,问道:“本生的是何病?还有,是何良方,如此神奇?”
  平儿一愣,此点未曾考虑过啊!掩扇咳嗽了声,接着一本正经的道:“便就是那肺痨,一直喝药将养着,也不见大好。直到遇着一位道士,给了一记偏方,才慢慢的好些了。但也只治标,不治本。”
  “那记偏方是什么?”彭远清眼睛突然间变亮了,似闪着银子的光。
  平儿一脸难色,却再也掰不出个所以然。见状,紫阳只得插嘴道:“我家公子不好意思说,那我来说吧。公子,可好?”
  平儿正襟危坐,点头。于是紫阳接着道:“其实说是偏方,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他说的是:遇福人,转灾祸;赶鬼神,渐安身。说白了,就是要遇到一个命里的富贵之人,来冲去身上一股病痨子的怨气。然后附着在身的怨鬼蛇神走了,病便也就可渐渐转好了。自然,不是世间所有女子皆可,那位道士还说:需得皇亲国戚的龙阴之气,我家公子的病方有不治而愈的可能。这之后的话,我便也就不多说了,想来各位公子也应有所耳闻了。”
  说完此话,一直低头喝茶不语的宋安之竟抬起头来,饶有意味的目光朝紫阳投了过来。
  紫阳察觉到,泰然的目光回望他一眼,便又低下了脑袋。那平静的目光中,探寻的意味很是浓烈。莫不是,发觉了些什么?
  紫阳虽未曾言明,但彭远清和唐秋生皆是一副了会于心的表情,又似恍然大悟。那位传说中的皇亲国戚,自然便是紫阳。霍然醒悟的是,民间所热传的《俏公主与病公子传》原来是实啊!
  平儿一脸羞愧,道:“实在是难以启齿,让各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唐秋生赶忙接话,又颇为有兴趣的问道:“据说当今公主长的美艳无双,可是事实啊?”
  “这传言不假。”平儿道出此话时,紫阳不免咳嗽一声。
  “那那些关乎于他的艳史,可是属实?” 唐秋生兴致越发浓烈了。
  平儿干干笑了声,喝了口茶水给自己压惊。“这个?有真有假吧。”
  紫阳料想不到,男人也这么八卦。觉着是千辛万苦的挖了个陷阱,然后纵身一跃,自己跳里头了。又宽慰自己,反正于她,名声这东子早已是破罐子了,如今亲眼见这破罐子再破摔一把,倒也无甚打紧。反正再怎么着,也不过都是碎渣子片片,无所谓了!
  彭远清似对这不甚有兴趣,于是岔开话题,招呼起宋安之,问他道:“安之,你今日怎不发一言?”
  是啊!自坐下起便一直低头自顾喝茶,名字也还是彭远清给介绍的。平儿不由将目光看向这个她不太待见的宋安之,只见他嘴角微扬,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缓缓说道:“萧兄,安之确有一问甚是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什么?紫阳心不由“咯噔”快跳一下。平儿扯出一个笑容,爽利回道:“问,但问无妨。”
  “萧兄主仆二人为何会有女子才有的耳洞啊?”
  平儿爽朗一笑,不慌不忙的答:“安之兄观察细微!此耳洞是因在下孩提时模样酷似女子,而在下母亲又偏爱女孩子,所以自小便将我当女孩子来养。”
  宋安之一脸云淡风轻的接着问:“那你的侍从呢?”
  “我母亲将我当女孩子来养,自然我的贴身侍从也是了。”平儿怕她不信,便加话道:“话说这般模样水灵的书童,自然不是轻易可得的。这可是我母亲千方百计寻来的,说是,也是我命中的富贵之人。”
  彭远清接话道:“难怪萧兄会离不得他。”
  唐秋生的反应则有些过激,拍了拍桌子,似大彻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萧兄的随侍长的如此俊俏,原来是精挑细选过的。”
  宋安之慢慢悠悠的接着道:“愚兄思量着,若萧兄的这位书童打扮成女子,定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
  唐秋生被点拨的眼神一亮,马上欣然赞成:“这主意不错。萧公子,让你的书童换个女装让我们瞧瞧呗。”
  平儿愣了。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忙摇摆起手,回道:“这,这,不可不可。”
  唐秋生劝道:“萧兄,你看我们兴致如此之高,你怎好意思扫了我们的兴。”
  平儿一脸难色,哀怨目光投向紫阳,问:“这,如何是好?”
  见平儿如此软趴趴的问自己,哪里还有个公子样儿。紫阳不由皱眉,只得接话道:“让阿平扮女子,也不是不可。只是,小的有一个要求。”
  “你说!”唐秋生答的倒是快。
  “只要众位能答出我公子所出之字谜。”
  唐秋生催促道:“来来来,赶紧的。”
  平儿稍稍思量,便想起了那个公主所作的字谜,当时别说是他,就连着真正的萧郎也未能猜出。于是,将其娓娓道来:“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不是,词不是,《论语》也不是。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打两个字。”
  彭远清和唐秋生都皱眉陷入沉思,而宋安之依然悠哉的喝着酒,仿佛未曾参与一般。想得起劲的两人商讨一番,却依旧未果,只得求助宋安之。只见宋安之放下酒盏,启唇只道出了两字:“猜谜。”
  平儿的脸色不由为之一变,紫阳则意味深长的瞧了眼宋安之。
  “这自然是猜谜。安之,你是神游糊涂了,这都不知道了?”唐秋生略觉无语。
  宋安之故作深沉的斟了一杯酒,喝下,未曾接话。
  彭远清看看了平儿神色,便问道:“安之可是答对了?”
  平儿点头。
  唐秋生闻言微露诧异,随即道:“怎么个说法,讲讲呗。”
  平儿道:“既是安之兄答对的,当由他来解释才是。”
  宋安之淡然一笑,便开口解释:“上联:‘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隐藏的是个“猜”字,左面的反犬旁这‘狐狼猫狗’里都有,右面的青字是种颜色,但不是‘黑白红黄’。下联:‘词里有,诗里有,论语里也有,失东南西北方向。’隐藏的是个“谜”字,左面的言字旁‘诗词论语’里都有,而右面失去东南西北方向不正是个迷吗?”

  第六章 女装

  乐舞坊,坐落在西湖边,乃是杭州城内最富盛名的妓院。一个不大的院,却错落有致的种满了各色花草。两层高的木楼,极尽奢华,雕梁画栋,比之皇宫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良辰美景美酒佳人,不知醉倒了多少风流雅士,又引了多少文人墨客为之欲仙|欲死。其可缓解心中不解之郁结,可抒发心中不愤之情怀,可抚慰心中不满之失意。是诗情画意,紫醉金迷的极乐天地,让人为之销魂,却也最终空虚。
  紫阳见到眼前此景,不由感慨万千。如今大岳国战乱四起,国库空虚。四处征缴,可交上来的钱却是少之又少。前线战士饥寒交迫,却是在奋死拼杀。可这里红绡暖帐,竟还是美酒佳酿。
  平儿见公主未跟上来,于是转身来寻,便见头戴方巾,身着布衣打扮的紫阳正立于大殿之中。那样平常的打扮,却透出那般不平凡的气场。那双向来平静温良的眼,如今含了太多不一样情绪,有悲愤,有厌恶,有怜悯,还有着太多太多的其它。望着这样的她,平儿只觉眼睛一酸,似有泪要夺眶而出。她闭眼,忍了忍。她的公主,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让她从未有过真正的自己。
  平儿走近,伸出手握了握紫阳的掌心,轻唤道:“公主。”
  紫阳回过神,冲平儿暖暖一笑。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宽心。平儿会意,点了点她的脑袋。随后,两人便快步赶了上去。
  彭远清一行人已停了步子等在那里。紫阳摸摸脑袋,傻呵呵的笑了笑,“以前没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还有那么多漂亮姑娘。”
  唐秋生哈哈笑开了怀。彭远清则是嘴角微漾。宋安之则是一笑不笑,淡淡目光,有意无意的瞧着紫阳。
  厢房内,平儿打发了给紫阳更衣的丫鬟们,亲自替紫阳穿起衣衫。蕊红色广袖鸾衣,绣以百蝶争艳,穿在紫阳身上,娇媚之外,是不俗的傲然风骨。绝艳倾城之外,孤娇拒人千里。
  平儿笑着脸夸道:“这样艳俗的衣服,竟被公主穿出一股子贵气。这世间,竟还有衣靠人装的。”
  “这小嘴越来越贫,不知收敛。我们出去吧。”
  平儿见公主一头披散的黑发,未曾梳理,疑惑问道:“不梳发髻了吗?”
  紫阳答得毋庸置疑的轻快,“不梳了。”
  黑若墨玉的长发,未加任何着饰,及腰垂扬,衬得肤如凝玉的脸庞越发白皙。黛眉弯似娥月,浓墨粗浅勾勒如画,精致点缀在黑亮的杏眼之上,顾盼生辉间似若温雨凌霜,亦温亦傲。红唇似樱桃般晶莹,媚中又透着蛊惑人的娇柔。细小鼻梁微勾,弧度婉转悠然。一个本是温柔若水的女子,却因着一股子傲娇的英气,而成了那湖水中投影出的伟岸青山。佯装出的傲然刚强,却掩不了那天然无需雕琢的温婉纯良。胜在的不是那世间少有之绝色,而是周身透出的不平凡气质,拒人千里,却又引得人为之目不转睛。
  众人傻眼了,连宋安之也不免心神一动,眼神为之一滞。
  容妈妈夸道:“这世间,我可还未有见过这般风骨的女子。”一脸的惊艳讶异,似见到了一件宝物。围着紫阳转了好几圈,才肯罢休。
  “太美了,萧郎,你太有福气了。若我是你,天天要把他供起来。”唐秋生目不斜视的瞅着紫阳,眼神间带着些许落寞。
  平儿道:“大家可别忘了,他可是个男子。只是,长得颇为向女子罢了。我,我可不是断袖。”
  “我是断袖,我是!”唐秋生兴奋的接话,随即又一脸讨好:“萧公子,你把他送我吧。”
  “秋生,我怎不知,原你有这嗜好?”宋安之难得的接话,含笑的眉目中,带着些许故意装出的嫌弃警惕。
  “你不知的事情多了去了。好萧郎,你要怎样,才能同意把他给我?我保证,一定待他好的。”唐秋生一脸诚恳,信誓旦旦。
  “秋生,你今日是越发没样了。”大哥彭远清终于看不下去,语气微含训诫。
  “大哥,我,我……”半日,我不出个所以然,抬头瞅瞅紫阳,一脸的忧愁。似他自己都不知,今日究竟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宋安之,将一小杯酒塞入他的嘴中,笑道:“来,喝酒醒醒脑。”
  彭远清则对着紫阳道:“去换回衣衫吧。”
  紫阳头刚微点,便听得唐秋生不乐意的叫唤:“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看够。”说话间,已然快步跳到紫阳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问她道:“你唤作什么?”
  紫阳装出极其粗重的男声,回答道:“小的阿平。”
  唐秋生眉头不由蹙紧。认真的,仔细的开始瞧看起了紫阳的脸。由于这距离越靠越近,紫阳被逼的无法,只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这一退,却惹来唐秋生得意轻松的一笑,目光炯炯的盯着紫阳道:“你是女的!”
  紫阳一愣,瞧了瞧一旁正安然端坐着的两人,皆是别有深意的瞅着自己。于是淡然一笑,抬头迎上唐秋生的目光。微微福了一身,柔声道:“小女子冒昧了,还望公子见谅。”
  唐秋生显然愣住了。而宋安之和彭远清则是一脸处之泰然,应是对此早已知晓,只是未曾道破罢了。
  真是老谋深算,奸诈狡猾,紫阳庆幸还好自己多出了几分心思。否则,再装下去,不知又要闹出哪般的笑话了。
  紫阳悲凄。期期艾艾的道出了自己的不幸身世。
  其实,倒也不甚凄惨,只是自己此番是个柔弱多娇的女子。所以,有事无事哭上一遭也是必须的。
  “小女子本名萧茵儿,实乃萧郎之妹。一月之前,家父给我订了一门亲,竟是将我许给李嵩正的小儿子李士凌。我不愿嫁与奸臣之子,可又没其它没法子,故而只得私自离家,以求能避开这段亲事。周全考虑,便女扮男装,还扮成了随侍。”说完此话,眼中带泪,福身求道:“还望各位公子能替小女子守住这个秘密。茵儿见着各位公子也是难得的善人,所以才据实相告。”
  唐秋生忙上前扶起紫阳,喜上眉梢,“姑娘只管放心,有我唐秋生在,必定护姑娘周全。”又瞅见她梨花带雨之容,伸手便要来拂去她脸上之泪。紫阳微惊,向后退了一步,巧巧躲了过去。
  刚刚的唐突着实是唐秋生无意为之,所以,待到他意识过来,自然而然就手足无措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抽出一块帕子,递给紫阳道:“我,那个,你擦擦。别哭了,有大哥、我和安之在,我担保你爹找不到你的。”
  紫阳接过帕子,窃窃擦了擦,娇柔的道了声谢。
  唐秋生前面前似若梨花般娇柔的女子,怜悯呵护之心泛滥,故而提议道:“萧姑娘主仆二人,初来杭州,人生地不熟。不如住到我大哥家的别院,同着安之一起,也算有个照应。大哥,你觉得如何?”
  “我自是无妨。可你也得问问两位姑娘同不同意。”
  宋安之也在彭府,如此倒是求之不得了。紫阳放下帕子,感恩戴德的道:“多谢各位公子。茵儿所带盘缠不多,可要躲过这桩亲事,必定是需个一年半载的。所以,茵儿厚着脸皮,叨扰彭公子、宋公子了。”
  “这无妨,茵儿姑娘觉得无碍便可。”彭远清举止合理有度,全不似唐秋生直白冒失。
  *…*…*
  当日,紫阳和平儿去旅馆取了行李,便前往彭府住下了。彭府清雅,房屋院落构建布局别致,碧池奇石坐落其间,又有廊亭修竹,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紫阳着一身镶有白狐毛边的浅紫云纹绸衣,衣料虽厚重,却难掩其身材之曼妙玲珑。一头乌黑长发梳成一个随云髻,簪着一枝玉兰点翠银步摇,配以一朵白玉莲花点缀其间,翠玉银杏叶耳环轻摇,衬得整个人越发清丽脱俗,媚洁孤娇似若池间含苞待放之红莲,恰似轻灵又似那碧玉荷叶上之珠露。
  紫阳正立在亭廊前观着亭下池中鱼,便听得后头一身欣喜的唤:“茵儿姑娘。”
  闻声当是唐秋生,一转身果真是。“唐公子,早。”
  “早。我给你带了杭州城内最出名的小笼包,你尝尝。”说话间已然走至亭中的石桌前,亲自捧出了食盒之中的两个小蒸笼。又想起什么,便吩咐一旁的小厮:“去拿餐具和两碟醋来。”
  “三……是三叠。”一个慵慵懒懒声音从不远处飘来,一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安之。
  唐秋生眉头一皱,这家伙,来凑什么热闹!于是回道:“不巧,只买了两份。”
  紫阳心间失笑,面上则是好心着道:“我已吃过早饭了。”瞧见唐秋生一脸不乐意,便加了句话,“不过这小笼包闻着颇香,倒是很想尝尝。唐公子可否将你那份,给一个与我吃?”
  “自是可以。”宋安之快语帮着唐秋生回话道,已然在石凳上坐下,慢悠悠又问一旁还候着不动的小厮:“三叠醋,怎还不去取?”
  小厮抬头瞅瞅唐秋生,唐秋生微黑着脸吩咐:“还不快去。”
  宋安之已然不客气的未蘸醋,就吃了一个小笼包。慢悠悠的咀嚼完,才开口道:“秋生今日来的真是早啊,还带来了包子,真是贴心啊!”说话间,有意味的目光瞅了瞅紫阳。
  “安之今日也起的当真早啊!”唐秋生的话好似是从那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向来起的早,只是秋生不知道罢了。往后你若再送小笼包,亦或是其他什么好吃的,记得买上我的那份。这彭院的早膳,我可真是吃厌了。”宋安之说完话,摇了摇头,表示出对这彭院早膳的嫌弃。
  唐秋生回的毫不客气,“安之你若是厌了,大可自己去买。”自己人吗,有什么说什么,即可!
  “秋生啊,你这重色轻友表现的也过于明显了。小心,人家姑娘吓到。”
  唐秋生被宋安之这么一提点,赶紧的去查看人家姑娘的脸色,却见紫阳盯着眼见的小笼包正发愣。不由唤了声:“茵儿姑娘?”
  紫阳装作这才回神,睁着疑惑的眼,问:“唐公子唤我何事?”
  这是……没被吓到?唐秋生心间松了口气,外加喜滋滋一乐,忙道:“没,没什么事。”正巧小厮一把醋和餐具送到,便笑嘻嘻的招呼紫阳道:“吃,多吃些,我也已经吃过早膳了。”
  紫阳夹起小笼包蘸了蘸碟中的醋,咬了一小口,里头的汁液便从那一小口中溢了出来,滴溜到了桌子上。
  彭远清见状,赶忙提点:“这家的小笼包鲜嫩多汁,需得一整口的吃下。向这般斯文的吃法,反倒会让你吃不淑女,且他的原汁原味也一并享受不全了。来,得这么的,一整口整个吞下去。”唐秋生说着夹了一个小笼包,也没顾得上蘸醋,示范者赶紧吃了一个。
  紫阳便学起她的样子,将手中的小笼包一口全吞进了嘴里。一咀嚼,汁香满溢,恰如其分的肉香鲜腻配之以酸醇的陈醋,填满舌中的每一个味蕾,味道当真极好。
  于是,不自己的再吃了一个。吃完后,极为满足的点头道:“真是好吃。”
  “好吃!再多吃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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