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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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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仿佛不敢置信般眨了下眼睛,那表情,到是异常可爱到极点。缓缓费力地站起身,从已经僵硬的燕将军腰上拔出宝刀,亦威胁在燕将军的另半面脖子上,对所有兵士,喝道:“滚开!”
结果,没有人肯让,皆等着将军的命令。
我手起刀落,将军的耳朵瞬间掉在了地上,血喷射到我的脸上,热热的。
那将军一声闷哼,身体僵硬若石,我挂着滴血的笑容,异常温柔道:“让开吧。”
哗啦一声,所有官兵让开了路,皆倒吸着冷气望着我。
眼镜蛇亦是眼波一顿,扫向我,续而继续前行。
燕将军忍着痛,咬牙道:“敢问阁下,是哪路人马?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轻佻的笑道:“鄙人乃天山人士,无所谓哪路人马,皆因各国都有我等组织,以惩恶扬善为己任,不求回报,但求装得清高,被赞情操。
今,路见不平,扒刀相助,实乃无聊之举,还望将军海涵。
至于这心狠手辣之说,吾这一向以心慈手软乐善好施为最高行为宗旨之人,怎会如将军言之不堪?谁家过年不吃顿猪肉?吾亦不过挥刀砍了猪耳,且猪头尚在,何来残忍杀生之说?
将军,言重了……”
噗嗤……一声轻笑。
我迅速转头去看,只看见眼镜蛇的后脑勺。待他转回头时,又是那副冰冻三尺的嘴脸,仿佛那声轻笑,从来不曾发出过。
我无比郁闷地转回头,继续起自己诡异多变之路……
四十二。嗜血本性
四十二。嗜血本性
       山林里黑糊糊的,一边防范着燕将军的反击,一边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每每不小心,都用刀割破了燕将军的脖子肌肤,听着燕将军的隐忍冷吸气。
最终,燕将军从第一次被我气抽的空挡中缓和出来,再次出声道:“请阁下拿好你的匕首!”
我忙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抖,手抖。”
燕将军哼鼻道:“阁下动手快若雷电,害本将军防范不及,哪里会抖?”
我了然笑道:“哦……虽然事实如此,但燕将军却非要说破,那只好请将军忍忍这小刀嗖嗖之风,以泄我心头之火。亦请将军担待些,我这无血不欢的怪癖行径
不过,在下可以保证,手头有那么些分寸,还不至于把将军直接弄死。但也请将军勿要轻举妄动,毕竟……伦家好久不拿刀子,会怕怕哦~~~~”
那燕将军一抖,应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在也不肯与我说话。
打声响亮的口哨,小红枣撒欢儿地跑到我身边。我从它背上的包裹中掏出根特粗的绳子,打算给将军大人捆绑上。
眼镜蛇疲惫地拖着铁链,道:“那个不管用。”
我点点头,问:“那,捆绑你的铁链能管用吗?”
眼镜蛇虚弱道:“此乃百年玄铁,大师锤炼,非孔武之力能挣开。此锁,亦是精通八卦机关之人设置的玄机。钥匙却被孤收起,藏在了宫中。”看来,这东西是将军特意为眼镜蛇打造的,而眼镜蛇却也聪明地顺走了钥匙,藏了起来。
我逼近刀子,问将军道:“你呢?手头有钥匙没有?”
将军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我学着眼镜蛇,阴森森地笑道:“看来,你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燕将军已然享受到我激烈的手段,便端着驾式,粗嗓门道:“钥匙只有一把,已被宵小之徒藏起!”
我哦一声,满足了好奇心。顺手操起一根大木头,照着将军的脑袋狠砸了下去,看着他晃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转而从小红枣背上的袋子里,摸出一根铁丝,对眼镜蛇道:“坐下,我试试。”
眼镜蛇诧异的望着我,到也听话地以树做掩护,坐了下来,将脚伸出,放到我面前,问:“点着火石,可好?”
我摇头:“就摸黑吧,太亮了我不习惯。”汗……一句话,暴露了自己顺手牵羊的好习惯。
聚精会神,将铁丝探入那接壤的孔中,轻巧地拨弄着,侧耳听着音,微微转动试了试,续而将铁丝来回弯折成两根,又探入那洞孔,摒住呼吸,前勾后抑,轻挑快提,只听咔地一声,锁心弹开了。
如此继续,将眼镜蛇手上的锁链也打开,又转身将那将军拷好,才拍了拍手,道:“成了!”
眼镜蛇没有指天跺地大加赞扬我,更没有突然投怀送抱的依偎向我,更没有激动万分的拥抱住我,只是扫我一眼,沉声道:“既然你能打开此锁,做什么不早些为孤解开?”
我愣了愣,坦白道:“你也没说让我帮忙解锁啊。”
眼镜蛇与黑暗中,狠磨了两下牙,切齿道:“那你就不帮孤解?”
我绝对无辜的耸耸肩膀:“我不是怕您的临空一脚吗?主子不让做的事,奴婢一定不敢善做主张。”
眼镜蛇瞪我半晌,突然闭上了眼睛,倚靠在树干上,道:“孤饿了。”
我踢了踢已经清醒却莫不做声的将军大人:“这头野猪,主子想烤几分熟?要是怕肉不新鲜,咱就卸条胳膊吃个新鲜,明天再吃另一只。”
燕将军突然睁开虎目,瞪着无比刺眼的恨光,凶视着我。
我呵呵一笑,拿起刀子,悄然逼进,使那将军大人立刻闭上了眼睛,等着屈辱的砍杀。
而刀,却没有落下,我只是扎起了一条蛇,利索地将其解剖,扯出蛇胆,送至眼镜蛇面前,问:“同类,你吃不?”
眼镜蛇看看蛇胆,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小嘴一张,蛇胆入口,咕噜一声,咽下肚子,还吧嗒一下嘴,简直意犹未尽。
撇了蛇,打在某个潜伏在周围的敌人头上,听见一声突然惊吓到的冷吸气声。
我笑道:“老子饿了,限你们半个时辰内,弄两只烤得金灿灿的兔子来,不然,就卸了你家将军的大腿,生啃着吃!”转而对眼镜蛇道:“你还想吃点什么?要不要来两壶酒?”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调节着受伤的身子,低声到:“好。”
我大喝:“听见没有?要两壶好酒!!!别想着给老子弄什么迷药毒药,老子若头脑发昏,一定一刀抹了你们将军大人的脖子!若死了,你们的将军大人也必然要陪葬!”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两壶好酒,外加两只烤得金黄的兔子,被一个小兵送到我们面前。
食物呈现于眼前,眼镜蛇掏出一根似银非银的东西,在兔肉上面扎了扎,在酒水里搅了搅,道:“吃吧,没毒。”
我撕条兔子腿就猛啃了起来,只觉得香气满口,惬意非常。
那将军大人继续用眼死瞪着我们,硬装起了铁骨铮铮的汉子。
吃好喝好后,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咯,对眼镜蛇道:“休息够没?”
眼镜蛇点点头,站起身,道:“走吧。”
我狠狠踢了那将军大人一脚,喝道:“站起来!”吃饱的人,果然有劲了,就连踢出去的这脚,都是虎虎生威地。
转而,对所有跟来的士兵,叫嚣道:“从现在开始,若还有人敢偷偷跟来,老子每发现一人,便挖将军大人一块血肉!你们……可听清了?”说完,狠踹一脚将军大人,继续上路
不出意外,那帮贼人竟然死心不改,一不小心踩了树枝被我听见,当即刀子一转,对准将军大人的腰侧,就挽下一块血淋淋的鲜肉!
随着我的手起刀落,将军大人发出痛彻心肺地哀嚎,震得林子中的鸟儿扑扑乱飞,扰了不少动物的好梦,吓哆嗦了不少觅食者的腿脚,当然,最大成效,还是吓退了企图跟来的敌人。
我踹着将军大人,领着眼镜蛇,东蹿西蹿地晃悠着,终是于天亮十分,寻到一片湖泊处。
眼镜蛇将那将军大人点了穴道,扔在一旁,两个人轮番地简单清洗了一下染血痕的身体。
眼镜蛇扫视了一眼周围,道:“此湖泊离昨晚的敌营不远,昨晚且好似从此走过。”
我一边玩着水,一边说道:“那就对了,走远了,就不安全了。前一刻,那些追踪的人,定然寻着血迹脚痕找来,但,就算他们的追踪在厉害,亦是遇水则弱,根本无处可寻。只能靠隐约的痕迹,大胆的推断,往下游寻去。而这一刻,我们又绕了回来,足够他们敲破脑袋血溅三尺也想不到地,哦吼吼吼……啊……”
要说,人啊,还不能太放松,这一个不警觉,竟让那将军大人冲破了穴道,迅速蹿起,用铁链将我的脖子紧紧勒住,大喝一声:“别动,不然就勒死你!!!”然后张狂地咧着臭嘴,粗声笑道:“哈哈哈哈……就凭儿等计量,竟也想将本将军降服?呸!简直是妄想!”
眼镜蛇瞬间戒备,以绝对凛冽的气势,极其凶残地目光,狠狠注视着将军大人的一举一动,字字阴冷若冰河般,道:“放、开、她。”
将军大人无耻下流地轻佻道:“放开他?本将军怎么舍得放开这赛雪莹白的肌肤?瞧瞧着细致的后背,不知道一口啃下去,会不会肉鲜味美、血肉模糊?若活剥皮后,是否仍旧莹白如此?”说完,又使劲勒了下铁链,害我涨红了脸,大口喘息着。
眼镜蛇却面无表情的举起了大刀,字字清晰道:“你以为孤就这么在乎那个玩物?将军相信孤,孤很乐见此刀穿过她的胸膛,刺入将军的身体里!”
将军大人身体微僵,恨声道:“若本将军死了,吾弟定然将尔等杀之,以泄恨!”
眼镜蛇眼含破釜沉舟道:“既然如此,将军就下黄泉,去等孤吧!!!”
说完,大刀冲着我的胸口就猛刺了过来!
身后的将军大人,下意识地想要丢弃我这个拖累,绕来铁链,打算迎击眼镜蛇的大刀!
就在这万分危机的一刻,我却选择将手中的短刃回手逼上了将军大人的喉咙!只感觉胸口凉气一闪,眼镜蛇的大刀瞬间侧划,旋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亦逼在了将军大人的颈侧,续而猛烈地喘息着。
这瞬间的变故,让我和眼镜蛇皆是一愣,却使那将军大人瞬间濒临崩溃的边缘,失声嚎叫道:“本将军不甘啊!!!!!!”
“闭嘴!!”我和眼镜蛇异口同声地喝道。
与此同时,眼镜蛇仿佛牟足了劲头,瞬间点了将军大人的几大要穴,使其暂时无法动作。
我收了刀,站在一旁,看着眼镜蛇再次扬了大刀,语气若幽灵般阴冷地问:“刚才,你是用哪只眼睛看她后背的?”
将军大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眼镜蛇手起刀横,只听一声划破明媚天空的惨叫响起,将军大人双目齐废,瞬间涌出了大量的血痕,与眼浆混合在一起,恐怖地流了满脸。那身子却因为暂时动不了,而越发因痛楚不停地抽搐着,仿佛每一下,都哀嚎着疼痛!
眼镜蛇又继续问道:“刚才,你又是哪只手,勒得她?”
将军大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仍旧继续,根本没有时间搭理眼镜蛇的问题。
眼镜蛇却自言自语道:“既然将军不肯说,那……孤只好将这两只手,都砍下来了。”
此刻,那将军大人却来了英勇之劲,疯了般狂吼道:“想本将军戎马一生,岂是儿等宵小之徒所恐吓得了的?你个人尽可夫的荡货!当初,若不是本将军保你,你岂会顺利蹬上皇位?如今,吃水想忘打水人?哪里那么容易!本将军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卖屁股的骚货!啊……!!!”
眼镜蛇瞬间两刀,砍了将军大人的左右手,自言自语道:“真脏啊……”
那将军大人痛得全身抽搐,却更加哈哈大笑道:“砍吧!砍吧!待吾弟将你剥了衣,扔进军营里,犒赏三军时,你就知道,自己就是个贱货!让男人操地贱货!!!无论你如何放肆,终是我胯下的玩物!终是舔噬我巨物的骚……啊……!!!”
我将那染血短刃从将军大人的口中缓缓抽出,与手中辗转把玩,憨憨地笑道:“不好意思哈,伦家心地善良,粉纯洁地一娇嫩女娃,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会学坏地,你……可别怪伦家不让你说话啊。
不过,伦家就事论事的说,你与那臭屎真是没什么区别!人家往外拉屎排臭,你却硬是往里装屎顶臭!还有脸到处说?果然是不世之贱痞!”
手中冷刃弹起,被眼镜蛇一手接住,旋转着手柄,向下一挥,正好刺入将军大人的跨下位置,硬生生割下了某个污秽的小东西!
只见那将军大人眼眶空洞,口中鲜血如注,残缺了手臂,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整个人倚靠在斜坡上,慢慢被自己的血液淹没着……
我哼了哼鼻子道:“现在,你就慢慢沁泡在自己的腥臭中,等待着死亡来临吧。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此过程,绝对是一种地狱烈火般的煎熬。”
眼镜蛇的眸子里,划过报复后的快感,整个人都仿佛瞬间清亮了许多,却仍旧没有笑容的问:“为什么不杀他?”
我坦白道:“我是想试验一下,咬舌自尽到底是不是荒谬的说法。”
眼镜蛇却道:“斩草不净,后患无穷。”
我扫了那血人一眼:“世界上,总得出现那么几个恨我入骨之人,若都死了,我的警惕性会降低,这样不好。”续而一笑,反问道:“你问我做什么?我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怎么不杀他啊?”
眼镜蛇看都不看那血人,阴森森道:“孤且看看断舌断根断臂的将军,是否还能继续呼啸战场,权倾朝野!”说罢,大步向它处走去。
我望着眼镜蛇的背影,拍了拍我的小红枣,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我的过去式里,从拥有了另一个名字‘刃’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一个道理:善良,是为那些受宠女人准备的最好武器,却不是面对敌人时的生存法则。
四十三。一笑倾国
四十三。一笑倾国
       没走两步,眼镜蛇的声音便于身后响起,非常不自然地唤道:“喂!你去哪里?”
我回过头,笑道:“随便走走,不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生根。你照顾好自己,我们后会有期。”
眼镜蛇却霸道起来:“孤许你跟在身边,不许走!”
我摆摆手:“还是别了,不然,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想,任何一位帝王都不会允许,一个知道他曾被男人压的人存活于世。
眼镜蛇眼神一暗,身体微顿,却在下一秒,大步向我走来。
我忙出口威胁道:“别强迫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眼镜蛇站在我面前,用他最厉害的一招,以眼睛死盯着我瞧,非要透过我灵魂的窗口,窥视我最真实的内心世界。眼镜蛇的眼,是执着的,却含了一丝莫名的紧张在里面。缓缓开口,字字冒阴风道:“你……嫌孤脏?”
若不是他没有微眯眼睛,我都要怀疑他会于瞬间下手弄死我。
不过,看他那紧紧攥得泛青的手指,到也让我必须提起精神,小心而认真的回道:“如果就那事而言,我并不觉得你脏,而且……还钦佩你几分。毕竟,你是一国君主,却能忍辱负重,能屈能伸,不因时局不利而放弃,不因百般嘲弄而轻生,这样的人,是有资格站立的。其实,很多时候,死比活,容易多了。生存,亦需要一份勇气。”
眼镜蛇仍旧紧紧逼视着我,仿佛若从我眼中看出一丝的轻浮,就会一口叨向我,弄个毒尽人亡!
两个人,就这么叫真儿似的对视着,直到眼镜蛇莫名其妙地将我抱入怀里,我仍旧迷茫于这个男人突然间的喜怒问题,却知道,他的手臂,收得很紧很紧……
这一抱,又是几分钟的时光,直到我轻咳一声,眼镜蛇才冷着脸,放开我的身子,却又意想不到地将自己外衣脱下,披在了我身上,转而拉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他认定的方向走。
我呲了下牙,眼镜蛇便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我的手腕处,皱了皱眉,抬手,将我的手腕提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紧了紧眉,突然低下头,伸出红润的温舌,舔上我浮肿破皮的伤口!!!
这一舔,非同小可!
我两条腿当即就没出息的软了,身体本能地急着往回缩,却被眼镜蛇紧紧的扯出,硬是将伤口的里里外外全部舔了个干净!这只舔完了,又换了另一只。
而我,已经完全木了。
待眼镜蛇舔噬干净后,我忙习惯性的送上帕子,却被眼镜蛇瞪了满严厉的一眼,吓成内伤。只能尴尬地收了帕子,不由自主地问些不知所以的话:“怎么……怎么……这样?”
眼镜蛇投来冷眸,反问:“为什么去救孤?”
我一不小心舌头打卷,愚笨而磕巴的回答道:“想救,就……就……救了呗。”
眼镜蛇扫眼我呆傻的样子,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笑,仿佛学着我的口气,回道:“想舔,便舔了呗……”
虽然,眼镜蛇回了我的话,但,我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整个人,已经在他绽放笑颜的那一刻,傻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波光粼粼的湖泊,一拢银袍的蛇样男子,突然对你玩偶一笑,那瞬间潋滟动人的眼睛,仿佛流动着勾魂夺魄的媚光;那红润至极的唇畔,悄然上仰成诱惑的弧度,若饱满的果实那样诱人啃噬窃香;那眉宇间的浓重阴戾,在顷刻间烟消云散,整个人,仿佛专是那为诱人而生的妖孽,眼波动荡里,眼角微挑处,皆是蛊惑芸芸众生的妩媚姿容。
在心脏偷停后的一瞬,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不笑了,因为这样的笑容,怕是在无形中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勾引语言,就如同极品媚药般,让所有窥视者,都无法逃脱这份异常妩媚的妖娆。
而,这种媚惑对于‘烙国’的君主而言,已然成为一种精神上的侮辱。
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期待其他男子看见自己的第一眼,就想着将自己压倒,彻底地征服在身体下。
咳……当然,伦家阁里的小倌除外,因为那是收费地。
不知道……我若建议眼镜蛇收费,他会不会伸出那冰冷的手指,掐死我?然后,掏出帕子,擦啊擦?
失神的空挡,眼镜蛇又恢复成原来的冷气脸,练习着学无止尽的抻面艺术,出口伤人道:“傻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言道:“若你将来不做皇帝,也饿不死。”
眼镜蛇显然来了兴趣,问:“如何?”
我继续发挥自己诚恳坦白的语言魅力,义薄云天道:“若不做皇帝,就来我阁里当清倌,准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喂,眼镜蛇,你去哪里啊?不和我一起走啦?等等,等等……”
屁颠屁颠地跑到眼镜蛇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肘,撞了撞眼镜蛇的胳膊,见他没有反应,又万般小心的撞了撞,以耗子向猫求婚的表情,扯动嘴角笑道:“生气啦?伦家是无心的,真的。别往心里去,好不好?算是我错了,我赔罪还不成吗?喂,你个大男人,别太小气了,笑一笑嘛,就笑一个,拜托啦……乖乖,就笑一个吧!大爷,赏个笑脸吧!”
“噗嗤……”眼镜蛇果然没招住,上扬起红唇,轻笑出声,抬起脚,往我右半球踹去!
我哎哟一声,倒地。
眼镜蛇不紧不慢道:“装死?起来。”
我咬了咬牙,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笑道:“赶明儿个,给你做个足球,就凭你这脚力,一准踢进世界杯。”
眼镜蛇却没有听我的调侃,脸色下沉,阴戾四起,指了指我腿,寒声问:“怎么了?”
我晃了晃膝盖:“好像是伤疤裂开了。”
眼镜蛇蹲下身去,挽起我的裤角,手指微微一顿,压抑着愤怒,沉声问:“怎么伤的?为甚不告诉我?”
“呀!眼镜蛇,你不自称为孤了?”我诧异。
眼镜蛇抬起头,用那双精悍锐利的眸子使劲唰唰着我。
我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道:“在‘赫国’皇宫时,摔的。本来快好了,这两天总被你当球练脚力,自然就裂开了。”
眼镜蛇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恼火的光,站起,看向小红枣,命令道:“上马去。”
我忙摇头:“您可别逗了,就小红枣那大腿,都没我的粗呢,我可不去残害现在的小红枣幼苗,将来的宝马良驹……”
声音嘎然停止,原因无它,只因眼镜蛇的背影在我面前蹲了下来,阴沉道:“上来。”
我想,这眼镜蛇以前被将军压,现在又被我压,怕是不妥,最好拒绝,免得他哪天寻思过味儿来,将我也咔嚓掉,就不妙了。
犹豫间,眼镜蛇不耐烦地喝道:“你给我上来!”
我这人,最怕就是领导命令,这不,下意识的趴了上去,被眼镜蛇托着屁股背了起来,听见眼镜蛇难得的唠叨:“你这个女人,还说会照顾好自己,腿都伤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跑了一夜的路!活该你痛死!”
我趴在眼镜蛇的后背,咧嘴笑着打趣道:“伤了才好,不然,哪里给我亲近主子的机会啊?”
眼镜蛇微顿,继续道:“你……别叫我主子了,听你叫,总觉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还是叫眼镜蛇吧?我觉得我起的别号,特有象征意义。”
眼镜蛇没有继续纠正我,反道问:“你姓什么?”
我惊讶:“你不知道啊?”
眼镜蛇用鼻子哼了声:“别跟我说你失忆了,那个故事版本,我不想听。”
没有想到,尖锐的眼镜蛇到是不玩虚的。我到也爽快道:“好!伦家就正式告诉你,我姓江,单名一个山字,够霸气不?”
眼镜蛇没有搭我的话题,只是背着我继续前行着,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烙非篱”
我点头赞美道:“不分离,也是一件美事。”
眼镜蛇脚步顿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齿磨了一下,道:“篱笆的篱!”
我呵呵笑着:“更好,更好,一个篱笆一面墙,没有篱笆没有墙,自由自在,多好。”转而伸手扯了扯眼镜蛇的长发,逼问道:“说,我的名字够不够霸气?”
眼镜蛇仿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霸气。”
我再次讶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眼镜蛇脚步不停,却异常清楚的告诉我:“为了我的发,必然要好说话。”
我因眼镜蛇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直拍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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