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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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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轻擦着我的唇畔,我缓缓贴上去时,眼镜蛇就会突然出现,冷冷一扫,阴气十足,让我给他换药!
例如,月桂抚摸着我的发丝,我点起脚尖时,狮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国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扑倒了月桂时,罂粟花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样的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打扰山儿的好事。”
真是,何其残忍啊!
索性,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门,不用我继续深思这一段时间的欲求不满。
屁颠在马背上,没有深思这皇城内外的不同含义,不曾想过,这‘鸿国’之行,是否会产生未知的变数,启动命运诡异的齿轮。
然而,当尘埃落定,回首往事,才会发现,原来,每一步,都有着独特的定义。
是英雄,注定金戈铁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争锋天下!
七十七。独自承欢
七十七。独自承欢
       ‘鸿国’皇帝年约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大统而发愁,竟然已经是一头斑斓,显得老态龙钟。
那良好因子的脸庞,因时光的流逝,而布满了浅浅的纹路,像是智慧的条码,也像是岁月的峥嵘。
一身黄色龙袍,到也穿得气质盎然。
索性,狮子和眼镜蛇没有穿黄袍,不然,今天可就热闹了,简直是三黄开泰,严重撞衫,呵呵……
因老皇帝没有儿子,又不好派使臣来接两国的君主,只能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将这一帮皇族恭迎进城,前往皇宫。
我微微放慢脚步,跟在年纪最小的白莲身后,低垂着脑袋,尽力隐藏自己,不找麻烦。毕竟,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小太监,还是比较吸引一些喜好男风的配角地。
大部队洋洋洒洒浩浩荡荡进了城,两路旁的欢迎队伍那叫个壮观!
铁甲兵身后,那汹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拥眺望,就如同绝色美男全裸上镜,展出自己一同拥有了四个小鸡鸡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争相观看。
不用说,那狮子的霸气、眼镜蛇的凛冽、月桂的温润、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都是一道极其凶狠地春药,已经在刹那间注射到‘鸿国’少男少女的心中,成为争相抢购的性幻想对象。
‘鸿国’国王没有儿子,所以,女子没有王妃梦。如今,‘赫国’‘烙国’不但来了王子,更来了国王,所有情动的少女少妇们,便激动异常地做起了春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女发浪如海啸,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荡漾,彻底将此次‘鸿国’之行,变成了春药高烧期!
热情的男女,将手中的鲜花纷纷投出,飘飘洒洒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来,随风飘荡,偶尔有顽皮的花瓣亲昵地落在脸旁、唇上,像极了少女的轻吻,柔柔软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却在顷刻间,转身,含笑,轻飘而去,只余一丝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缕幽香……
后来,有人戏称这一天为:五美一过,再无花。
我曾掰着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觉得这五美算得不对。就算不将‘鸿国’老皇帝算在内,也不应该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来,太监真是一份没有什么前途的职业。
这一天,仿佛‘鸿国’所有的花都娇羞而出,在我的记忆里,成就了缤纷的色彩,不禁想着,如果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都裸身骑马,矗立在这片飘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样的绝美风景?
骑着马,跟在白莲身后侧,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涩与疯狂,心,似乎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爱的色泽染了脸庞,笑了。
轻抬起头,看到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回着头,向后看来,我也忙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望了望,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再转回头去,只看见了众人的后脑勺,以及白莲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风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策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我一缕灵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滚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连睡了两个皇帝、两个皇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混乱,幸好,肚子里没有宝宝,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还是叫爷爷?
咳……又想远了。
就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皇宫。
下了马儿,全部改乘软轿。
望着抬轿子的力工,我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四大爷,还有小红枣,不知道它们过得是否欢愉?
尽管自己偶尔神游,但仍有意识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当个敬业的小太监。
白莲却先我一步,唤道:“小山子,过来。”
我的表演天赋瞬间升级,自动应了声:“喳!”便轻落脚、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莲身后侧。
刚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脚尖,小声道:“王爷,奴才好像站错队了。”
白莲却看都不看我,转身上了轿子,随声吩咐道:“上来,伺候着。”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任命地扮演着小太监的角色,上了轿子,坐在白莲身旁,却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从我给‘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总有异样。
想不通屠城抢夺之夜,为什么‘猛嗜部落’会独独抓去了白莲?想不通高山处围困,白莲为什么会受伤落马,却没有侍卫及时救援?想不通为什么白莲死命拉扯住我,不让我前去救狮子和眼镜蛇他们?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不堪?
也许,是对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识的开始疏远白莲。
不想伤他,也不想他伤我,更不想别人误导我,让我伤了白莲。
在这暗潮汹涌间,权势利益里,谁,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间,唇上一热,我瞬间张大眼睛,只看见白莲眼波含笑地望着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顽童,笑得一脸得意。
我微僵,才木讷地问:“你……做什么?”
白莲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儿,若猫儿般缓缓靠近,将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语道:“亲亲……”
“呜……”唇被袭,我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忙转开头,推着白莲,不让他靠近。
然而白莲却任性地将我抱在怀里,如同粘人的膏药般,不肯松开半寸。如影随形地钳制住我的闪躲,用那软软的温热小舌舔着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着我的柔软!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里,不允许我不配合。
我气恼了,挣扎着,低吼道:“别闹,放开我!”
只是这一开口,白莲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烧掉所有堆积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炽热,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脸庞,敏感得引起涟漪,随着软轿的颠簸,荡漾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我气恼,但对白莲却始终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让他吃疼。
只是这么纠缠着,让我越发的慌乱,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奇怪东西要跑出来一样,惊慌得我只想闪躲。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莲,怕他不但不隐藏,反而若有若无地伸出舌头,用眼睛继续控诉着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制造出的伤口。到时,不死也扒层皮!
摩擦与撕扯间,气极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莲的小鸡鸡,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松开柔润的小口。
然而,当我一手抓下白莲的小鸡鸡时,却为手下那跳动的硬挺而觉得脸上一热、呼吸一紧。
还没等我发狠的掐下去,白莲便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若猫儿般异常消魂的低吟,逐将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几分,半眯着沁满情欲的葡萄眼,潮红着迷乱的脸庞,前后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中,轻蹭着自己的欲望……
我,呆滞了……
白莲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蒙胧,若两团迷雾下的河流,偶尔泛出璀璨的星光点点,若希望,若渴望,全是惊赞下的滟潋动人。
那特属于白莲的淡淡幽香,如若有若无的指端媚药,谈笑中,转身间,回眸里,萦绕在鼻息,嬉笑媚语,缠绵悱恻。
那淡紫色的唇,因层层快感,微微颤抖着。
略显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世上最动情的爱语,在唇边,摩擦中,荡漾道:“山儿,我想要……”
我的脑中一遍遍回荡着白莲的呢语,世界,仿佛真空了……
恍惚间,感觉蓓蕾一疼,低头,倒吸有口气。
只见白莲若孩童般噘着小嘴,努力吸着我的敏感小果实,仿佛非要吸出奶水来,才甘心。
长期禁欲的身子,瞬间一阵酥麻,整个骨架都软了下去。然而,人的自制力,是最理性的认知。不知道是幸与不幸,我已经抬手推触着白莲的亲昵,声音沙哑道:“别。”
白莲抬起头,轻眨着迷雾般的绝美眸子望着我,仿佛不懂我所谓的拒绝。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实上挠了挠,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样。”
“唔……”身子若划过电流,酥了一片,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随着白莲的呢喃,他轻轻拉扯开自己的衣衫,将那绝世睡莲的风姿,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不明显的喉结镶嵌在玉颈里,随着情欲起伏着动情的痕迹;两撇锁骨,若远山含岱,优雅细致得如同上好工笔画;胸前两抹小巧的粉色果实,已然充斥了兴奋的血液,妖娆地绽放着青涩的欲望;那起伏有致胸膛、晶莹剔透的肌肤、骨架均匀的体态、柔韧纤细的腰肢,在呼吸间,载着生命的温热,释放着少年特有的体香。
这是视觉盛宴,这是饕餮大餐,这是不用卷入舌尖,都会醉得一世芳华的红莲佳酿。
不觉间,痴了……
白莲酒酿着红颜,缓缓靠进,青涩稚嫩的脉搏,有力地贴附在我的肌肤上,让那雀跃的情感,透过细微的感官,传达到我的盔甲神经中枢,演变出口水泛滥……
白莲风情着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轻卷了一下,眯眼笑道:“口水。”
噌……我脸红了,挪开眼,不让自己太窘迫。
白莲却看直了眼,呼吸渐渐不稳,赞道:“山儿,美……”
美?我怕自己连白莲的小腿都赶不上吧?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莲怎么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么变成西施了?
完了,一靠近白莲,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间,白莲已经倾身吻向我,将那柔软的触觉,温润的小舌,全部搅拌在我的唇齿间;让那少男的芬芳,执着的爱恋,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说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充满情欲的吻,却……让我……心疼……
用舌包裹住他的乱窜,想要安抚这份躁动。
白莲因我的回应,身体一颤,且于纷乱中,拉开自己的里裤,扯着我的手,贴着自己的滚烫腹部,压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炽热的硬挺,动情道:“山儿,摸摸……”
白色的亵裤里,白莲包裹着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着他的欲望……
我发一万个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时都不曾抖过的手,现在就跟得了癫疯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软轿仍旧颠簸而行,在我无法压制的狂颤中,却听白莲一声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热一顿脉动,直接交代在我手里……
白莲绯红着脸庞,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喘息着。
我缓缓从白莲的裤子中拿出小手,看着满手的白色浑浊,愣神儿。
白莲喘息着,歪过头,用尖锐的小牙衔着我的唇,含糊道:“山儿莫看了,等我多亲近你,就……就不会这么快……丢了……”
突然惊醒,伸手去推白莲的脸,却又是呼吸一紧,竟然将那浑浊全部拍在了白莲的脸上!
白莲小猫似的紧了紧鼻子,点评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白莲瞬间贴过来,用那沾满白色浑浊的脸蛋,轻蹭着我的脸颊,又道:“滑滑的……”
我仰头望轿子顶部,连挥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莲却抬起眼,看着我,狐狸样的眯眼笑着,问:“山儿,我们的脸都脏了,还怎么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莲,已经短路的脑袋竟然学会了反问:“怎么办?”
白莲微微皱着好看的眉,豁然若万花齐开、璀璨一片,笑道:“我们相互舔干净,好不好?”
打了个大激灵,还没等摇头,白莲就俯身过来,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红通通的小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张开大嘴,就要狂叫,却被一只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发现,原来,那只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进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浑浊……
白莲眨着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样,心情大好地望着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着。提起帕子,又将我的脸擦干净,反手弄干净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将我抱入怀里,亲呢耳语道:“山儿,别躲着我,好不好?不然,心会痛的。”
我傻傻的点着头。
白莲勾起唇角,笑弯了眼睛,与我蹭着脸蛋,软软道:“最喜欢山儿了。”
七十八。夜宴笙歌
七十八。夜宴笙歌
       整个下午,我都在白莲所住的‘朝华阁’里,不是给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为他已经做疤的手指手臂涂抹药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实,然后被他衔在齿间,欢笑着喂进我的嘴里,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
唇上的啃痕经过整个下午,终于消了肿,却隐约见伤。
被请去宴会场时,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就差老泪纵横,大赞苍天有眼,总算将我从白莲的软鞭下解脱了出来!万幸,万幸啊!
扫眼白莲,我开始寻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应该彻底执行?还是……应该背起包袱,转身离开,策马草原,乘风而行,快意人生?
我竟然觉得,如果让白莲娶了那‘鸿国’公主,简直是对敌人最有力的打击与报复。
这绝美之厮,简直就是世纪末的安乐死药!
心里感慨着,奴才样的低垂着脸孔,尾随在白莲祖宗的身后侧,一步步进入了宴会场。
行走间,总能感受到几束异样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虫啃咬般难受。
整个宴会场,是全开放式的自然之景,没有了面梁雕栋的华美,却更显得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一盏盏宫灯,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宫女手中,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晚风徐徐,载着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语,月影秀丽。
杯盘交错的矮桌,呈椭圆型围绕而坐,‘鸿国’皇帝与皇后一桌,左临狮子,右近眼镜蛇,可谓是三皇并列而居。
从狮子往下,分别是月桂,罂粟花,白莲,和隐匿在白莲身后的我。
眼镜蛇那边则显得人少冷清,幸有‘鸿国’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后,对面的眼镜蛇突然抬头看向我,与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灯火阑珊处,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烛,便又瞬间分开了莫名的纠缠,投入到这场暗潮浮动里。
‘鸿国’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头又向眼镜蛇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多了出洋相?
眼镜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间变得滟潋动人,唇角于若有若无间,绽开了一抹极媚的笑颜,微微摇了摇头,暗示他可以,没关系。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心道:但愿吧……
推杯换盏间,歌声萦绕里,竟然有人谈起了‘刃’。
‘鸿国’君主道:“近日,就连寡人亦听到那关于‘刃’的传说,被臣民争相传颂,且不知道到底是实为何人?出身何处?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来犯!”
狮子道:“能孤身入敌营救出皇儿,于千军万马间挟持主将,确实有勇有谋之人。”
‘鸿国’君主问:“那十一王爷,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白莲回道:“‘刃’来去如风,只观其背影,不见其面。”
‘鸿国’君主感叹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归,定可大挫‘猛嗜’士气!”
眼睛蛇道:“听闻那‘刃’挥刀之手,快若闪电,无人可避其致命一击。”话音尚未结束,眼光却向我处瞟来。
而我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家的调侃,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眼中努力挤出小女儿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
即使那眼镜蛇有所怀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个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况,在这男尊的世界,他们长年累月堆积的心思下,一定会认为,即使女子非常强悍,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层叠防守,将‘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脚下?
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莲,我对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无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其他人。
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猛嗜部落’的人满天下地追杀我。他们不嫌累,我还嫌烦。
虽然三皇三王对‘刃’大加赞赏,但作为听者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的骄傲喜悦。因为,没有人知道,‘刃’的名气,无论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成的!
曾经,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里渴望着那滚烫的洗礼。
只是,当白莲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惊觉,原来,那血,竟然是会灼伤人的!
迎着晚风徐徐,扫眼彩衣飘渺,闻着桂花佳酿,轻轻上扬起嘴角,越发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生命认知。
也许,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模糊,但那种想要归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究,我只是个渴望被爱抚的女人。
呵呵……
独自笑着,听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称豪杰,且屡助我等脱困,实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识,定要结拜一二。”
罂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汉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归。”
白莲道:“倾慕‘刃’已久,只愿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闯!”
心,咯噔一下,这白莲莫不是说真的吧?若他真跟着我,我就不是去闯天下,而是去当超级奶妈!咳……虽说我的存储量未必够,但绝对保质保量新鲜可口。靠!又想远了。
说真的,我可不想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掏出小蓓蕾,送到白莲口中,哄道:乖乖,先喝一口,等奶妈抹了那敌人的脖子,就给你做排骨炖血肠哦。寒~~~~!
大家侃侃而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刃’身上,转到‘猛嗜部落’身上,又由‘猛嗜部落’身上,转到‘鸿国’公主身上。
终于谈到了正题,那‘鸿国’君主笑得一脸慈爱,皇后更是一副你们有眼福了的样子。
来‘鸿国’的路上,就听说了,‘鸿国’公主那是天下四绝!
绝对的艳,绝对的柔,绝对的文,绝对的衰!
大公主是皇后生的,据说是花容月貌艳冠四方。
二公主是贵妃生的,据说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三公主是贤妃生的,据说是诗词歌赋文曲双全。
四公主是美人生的,据说,一生下来就带了病,几番折腾才活了下来。闹了个麻子脸不说,还落了毛病,一紧张,说话就磕巴。
话说这‘鸿国’皇帝的精子可能有问题,竟然进入了壮年后,才开始得子。
真是……
老枪一杆,四十上膛,连发数枪,终于射上!
这不,一水的四个姑娘,全都是老精子下的产物,虽然全是女子,却也受宠非常。
说到四位公主,四人便踩着莲花小步,摇曳生姿地姗姗而来。
单说那大公主的派头,就仿佛要横空出世,只为争得满堂惊艳。一身红火异常的衣衫,犹如绽放的玫瑰,在琉璃灯下,绽放出高贵的光华。那高盘的青丝上,张扬着一朵红艳的牡丹,垂钓着晶莹剔透的珠宝。步履间,闪烁晶莹,将那微仰的小脸更染得高傲七分,风情三分,折服了男人的视线。
二公主一拢淡粉莲花裙,低垂着粉黛,盈盈而来。若那不胜娇羞的花儿,微染了颜色,娇柔了脸庞。白皙的瓜子脸上,镶嵌了欲语还羞的美眸,那眼角含着一丝弱柔,却似那月下仙子,忘了归途,楚楚可怜。腰间一根粉带,随风轻拂,将那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勾画得柔弱垂柳,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温柔以对,好生爱怜。
三公主简装而出,却如梅花傲然。一拢米色衣裙,泛着点点书页的暖黄。外罩石青色衣衫,将那傲然的小脸蛋,渲染出几分清冽与高傲。半面青丝以木簪挽起,固定在脑后,余下半面随风拂动,到也有一番文人骚客的风姿。行走间,挺直了背脊,将那分才华自持得过高了两分,却亦能挑起男人的驾驭心思,想要掌控这份才情下的温婉。
四公主脸带着纱帽,看不清楚长相,但隐约间,到是可以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丝慌张,就连脚下的步伐亦是混乱无序的,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自己的裙摆。
看四公主的样子,怕是很少参加这么大的宴会。今天,若不是来的皇家子弟众多,想那四公主也不用遭遇这份被人眼下窥视、心下讨论的焦点之罪。
四位公主说着老套的台词,齐齐见礼后,便被赐坐于一旁。
相亲大会,正式开始!
电流,唰地一声,带着波长地,从彼岸飞来此岸,在月夜下,撞击得叫个劈啪做响!
我发现:
大公主的眼,赤裸裸地袭击着狮子狂傲不羁霸气十足的脸,露出火辣异常的高压眼电。
二公主欲语还羞地轻扫着罂粟花,一副芳心暗许多情郎的羞怯模样。
三公主的眸子若有若无地眺望向月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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