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半裸江山-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刚要出口抨击,便意识到罂栗花所下的套子比较凶狠,忙闭口不语,装出初醒的样子,将眼向四周扫去。赫然瞧见一抹人影,衣衫飘诀地矗立在月夜下,拉长了孤单的味道,染色了凝视的眸子,泛起了痛楚的清洌,勾起了受伤的痕迹……
    我试图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与月桂说些什么。也许,让他误会下去,也不错,到少,他不用衡量我与他子女王妃间的孰轻孰重。
    其实,我并不是要争什么,也不是想要霸占着他不放,却不知为什么,不能像接受狮子后宫三千佳丽那样,坦然面对他的家庭,他的儿女,他的王妃。
    也许,在我的心里,月桂,就如同那一轮皎皎明月,应该是独特的唯一,只为我一个人湿润柔和,情谊绵绵。
    人啊,果然不能太好,不然,被人期望的就越高。
    往罂栗花怀里一歪脑袋,不去看月桂的微微颤抖,苦苦守望,不理会月桂的俗语无言,不去纠结那唇齿几番闭合,手指几番挣扎……
    记得江米每次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后,都会与我述说其中的因由,导致我认为每一件事情背后,都不可寻的必然性。可,这一次,我却发现,我给不了月桂其中因由,正如他无法述说一样,没有可言之处,情理之初。
    当罂栗花抱着我,走过月桂身边时,我仍旧忍不信转过头,睁开眼睛,对上桂一直凝视的目光,哑声问,"还是朋友吗?"
    月桂身体僵硬,缓缓而笑,若瞬间倾泄了所有月光的精华,只为谱写出这一夜的璀璨篇章,对我微可不察的点点头,喑哑着嗓子,问:"还让我护着山儿吗?"
    鼻子,竟然酸了。
    我问出的,是决然的残忍,而他,问出的,却是守候的愿望。
    我是自私,却不愿拖欠,狠心道:"我是杂草,春风吹又生,你且守护好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吧。"转而调皮而费力地眨了下眼睛:"今晚有良人约,改日再与你拼却人生一场醉。"
    拍了拍罂栗花,喝出微哑的一个字:"驾!"
    罂栗花抱着我,一步步走远,身后,月桂的箫音如泣如诉地婉转传来,若空洞的眼眸流不出泪水,若喑哑的嗓子无法述说,若情人的转身无法挽留,若岁月在红河中怅然若失,若怜惜之花悄然凋零,与风中,碎了一地的残败……
    罂栗花没有问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假山洞里,而我,也没有心思去解释。毕竟,失恋的人最大。
    赶走了罂栗花,自己悄然潜入厨房,打算来个一醉方休。反正,我就这么点能耐了,看得到的,看不到的,都死个劲的闹心!
    提溜着一坛子佳酿,在皇宫的花园里不停的喝着,任那酒水袭击眼睛,辣出一行行眼泪。远处,仍旧是箫音萦绕,不眠不休地绞缠着,让我几乎有冲过去的冲动,将手中的坛子,砸向那人的脑袋,让他关闭那痴缠,好好睡一觉。
    想着,想着,竟然傻笑了起来……
    恍惚间,突然觉得背后一凉,直觉身子前扑,避开主要攻击,同时回手砸出酒坛子,袭向那人的脑袋!
    虽然洒坛子没有砸中那黑衣蒙面人的脑袋,但却在夜里发出异常清脆的碎裂之声。那刺杀我的黑衣人,见事迹败露,便拼尽全力,使出致命杀招,若迅雷般的身影狂刺而出……
    我避无可避,只觉得腹部一凉,心道不好,中招了。
    那黑衣蒙面人不敢深究,怕引来人后无法逃脱,虚晃一招后,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黑色月夜下。
    箫音停了,月桂的脸第一时间出现在我模糊的眼前,那伸向我的手指竟然是如此冰冷,就连唤我的名,也带着颤抖的尾音……
    闻声赶来的近卫军,只看见我捂着肚子,倒在血泊中,惨白着脸,无声地散发着生命的温度。没有人敢动我,就连闻讯而来的狮子,眼镜蛇,罂栗花,白莲,皆傻在当场。
    我想挤出个笑容给他们看,却只化做无力的疲倦。
    罂栗花突然冲了过来,将我抱起,疯了般往最近的宫殿跑,毫无形象的失声大吼着:"太医!!太医!!"
    当太医老徒弟为我把完脉搏,便低垂着头颅,对守候在一旁的狮子,重跪在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狮子突然暴笑起来,震得人耳膜刺痛,大掌一挥,道:"好,好,朕养了一群的饭桶!全部,斩!"
    我忙费力地睁开眼睛,用乞求的目光望向狮子,狮子则闭上了眼睛,不肯看我。半晌,狮子仿佛被抽干了全部的血肉般,张开眼,无力地动了动手指,道:"都……下去吧。"
    一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便连滚带爬地迅速离了寝宫。
    充斥着血腥的屋子,没有一人言语,只剩下我们错综复杂的目光。说不清,道不明,理还乱……
    恍惚间,槿淑妃闻讯而来。
    我虚弱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要与……槿淑妃说。"
    仍旧如行尸走肉的五人,因我的请求,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槿淑妃眼底含泪地握住我的手,哑着嗓子,柔声问:"有事,你就说吧。"
    我直直望向她的眼,困难地张嘴,问:"为什么……要杀我?"
    槿淑妃一愣,在与我凝视中,渐渐瓦解了坚固的心房,发出万般无奈的叹息,缓缓而道:"山儿,你可知,你的出现,不但冲撞了所有的平衡,还捣毁了父子君臣间的情谊?做为君主,可后宫佳丽三千,却万不可独宠一人,更……不可,与儿臣抢女,这,便是走了昏君之路,犯了动荡朝野的大不为。"
    我喘息道:"所以,你……要我死?"
    槿淑妃点点头,眼中虽然潮湿,但却清亮果断道:"山儿,你……必须死。"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去却缓缓闭上,有气无力道:"你,如愿了。"
    我睁开眼睛,虚弱道:"我死了,皇后位置是你的了。"
    槿淑妃眼中有一抹淡然的心痛与挣扎,含泪而笑:"你可知,即使你死了,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我惊讶地望向她。
    槿淑妃抬手抚摸向我的脸颊,若母亲般慈爱道:"槿家人,世代是'赫国'君主的清孽杖,无论几世几轮回,只能守候'赫国'的富强,辅助圣上一统天下,铲除一切不稳定的因素,不可无情,不可有爱,终其一生,誓不得登上后位。此秘密,只有历代君主知道,今天说与你听,倒也无妨了。"
    我震惊了,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安排。心里,竟然对这样云淡风轻却支手为天覆手为雨的绝色女子,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敬畏感。
    槿淑札纤柔若玉的手指,抚过我的发,若有所思道:"山儿,若非圣上执着,本宫真想让你与吾儿一起,纵情山野,嬉戏相伴,受宠与我的庇护下,让你一世无忧。"
    没有哪一刻,让我觉得如此真实,没有谎言,没有欺骗,只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一种期待儿女幸福的夙愿。
    只为那一丝不容忽视的母爱,眼泪……顺着眼角潺潺流淌,瞬间湿润了枕头。
    槿淑妃温柔地替我擦试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等不及冲进屋子的二皇三王打断。
    眼镜蛇红了眼,自言自语道:"山儿,跟我回鸿国,好多风景没有去看,我一直没走,就是等你回头,看看我,看看我……"
    罂栗花一直很安静,静得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白莲却恍然地笑着,不知是说我,还是说他自己,只是不停的囊囊道:"活不了了,活不了了……"
    月桂无声地凝视着我,缓缓出萧,在墙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步步后退着,向外移去……
    狮子突然将染了血丝的眸子转向槿淑妃,缓缓勾出一抹嗜血的笑颜,吐字低沉道:"朕说过,若动此女,必然人头落地!槿淑妃,你还真是不明白朕的意思。"
    白莲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槿淑妃,漂亮的紫唇不停地颤抖着,若瑟缩的秋叶,只剩惧的冬意。
    而提萧欲出的月桂,恍然一震,竟然在瞬间提萧向了槿淑妃的颈项!
    我瞬间从床上弹起,大喝道:"住手!!!"
    画面,仿佛喀吧一声被定了格,又在瞬间被刀劈成了两半,所有布满血丝的眼睛皆恐怖万分地扫向我……
九十五。精湛骗术
           虽然我一直是闪光灯下的焦点,但不可否认,没有哪一次,让我如坐针毡。
    轻微地清了清嗓,发表讲话道:“槿淑妃不是这次幕后黑手的指使人……啊……”话还没说完,白莲便飞身扑了过来,抱着我大哭大叫:“没事了吗?没事了吗?说话啊,山儿!说话啊!”
    我被他摇得支离破碎,只能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肚子上的血,解释道:“鸡血,不是我的。”
    一句话,惹得白莲再次僵硬,却在回神过后,将我狠狠地扑倒在床上,呲着尖锐的小牙,衔起我的下唇,就是一顿啃咬!
    脸上掉落的,却是洋洋洒洒的热泪,甚至有那么两滴清透,竟然坠进了我的眼睛里,吸收了一滴后,另一滴便从我的眼角滑落了出去,就仿佛是我的泪一般模样……
    虽然唇上痛得我直呜咽,却也没舍得给他一下子,忍痛让他发泄了满载的情绪。
    直到眼镜蛇看不下去,才动手将白莲狠狠扯起,转而一把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眼底散发出沁了水痕的阴戾,诡谲无常地缓缓而笑:“山儿,愚弄孤,很有趣儿是吧?”
    我忙摇头,脖子上的手却越收越紧,眼见着我要闭气,罂粟花一套蛇形手招呼下来,才将眼镜蛇逼开了我的脖子,还了我自由呼吸。
    月桂缓缓收起长箫,落于唇边,斜倚靠在墙面上,闭目而立,似要吹奏,却始终发不出一个音……
    狮子迈着森林之王的步伐,踱到我床前,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睛,深深纠结着我的视线,仿佛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朕,实在是太宠你了……”
    没由来地一阵瑟缩。
    狮子谈笑间,亲昵的问道:“山儿,你可知欺君之罪,如何处置?”
    我躺在床上,非常无辜地认真道:“无知者无罪,伦家不知。”
    狮子点点头,随即大掌往床侧一拍,将镂空的床雕花震成了粉末,大喝一声:“太医!”
    蹭蹭蹭……太医老徒弟一路小跑,扑通一声,狠狠跪在了狮子面前,满头是汗地颤抖着:“罪臣……”
    就怕他喊认罪,我忙从床上弹起来,拉住狮子的大手,摇晃道:“狮子,太医也没错啊,你干嘛凶他?”
    狮子扫了眼我拉他的小手,转而望向我,挑眉:“哦?”
    我见有门,忙道:“太医只是摇了摇头,告诉你,伦家无事,是你们自己误会了,难道也怪人家?这黑黑白白,全让你一人说好了。”
    狮子不知是不是被我气笑了,竟然重复着我的话:“这黑黑白白,全让你一人说好了。”
    有一点窘,但底气却相当足:“再说,今天我只是试探一下,看看总对我下手的人,到底是哪位高手?别到哪天真正被人下刀子捅死后,还得问阎王,到底是谁弄死了我。太医不过是被我塞了张纸条,遵从师命地摇了摇头而已,你却要追究他的责任。难不成,我不死,还成了罪过?如果这样,你直接给我一刀算了,也别给我们安个欺君的罪名。”
    狮子反手将我的小手攥入手心,被那细微的汗水沁得进紧紧的,黏黏的,若自语般,沉声道:“怎可疏忽……”
    “喀吧……”一声响,月桂手中的箫已然断成两截,却仍旧一句话也没说的转身欲走。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月桂让我分外害怕,仿佛是一种走高空钢丝的人,永远在企图的平衡中,玩着高难度的危险,若不成功,就尸骨无存。
    情急下,微哑着嗓子,唤了声:“月桂!你……还护着我不?”
    月桂僵了一下,没有回头。
    我却呜咽一声,呲牙道:“好疼……”
    月桂瞬间回过头,眼睛在我身上扫视。
    我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月桂急步过来,却没有挤过再次扑来的白莲。
    白莲惊呼出声:“血!”
    我点点头,苦笑道:“只避开了主要力道,却没有躲开受伤的命运。”
    接着,终于开始一番诊治。
    没有人肯出屋子去,所幸我不介意,就这么剪碎了后背的衣衫,将受伤的部位曝光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伤口不深也不大,这一点,我知道。只需上些金疮药即可。
    趴在床上,我嘻嘻哈哈地拿捏着情调,嗲音道:“死鬼,人家的优美后背,都被你们看光了,你们可要负责哦~~~~”
    众人一愣,傻了。
    突然,那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颤抖道:“老臣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哈哈哈哈……呜……”我捶着枕头大笑,却还是引发了后背的疼痛,呲着牙,对老太医道:“拜托,伦家哪里敢让太医负责?您还是消停地给我把药抹好吧。”
    老太医却双手将药奉上,低头道:“涂抹此药便好。”
    我轻笑一声:“徒弟啊,为师念你今天表现良好,便给你上一课。”
    老太医忙抬头看我。
    我凝视向他的眼,认真道:“医者与杀手无异,刀起刀落间,不是救人,就是杀人,难道还要分男女不成?”
    老太医一时间仿佛受益匪浅,呆傻了下去。
    白莲扯过老太医手中的瓶子,便坐在了我身边,小心地涂抹着。
    我调侃着:“白莲,你这可是有占便宜的嫌疑哦。”
    白莲哼了声极重的鼻音,坚定道:“我负责!”
    这一声负责下去,可坏菜了,眼镜蛇竟然又重新杀了回来,欲夺白莲手中的瓶子。
    我大喝一声:“停!!!”
    众人终于安静了。
    我嘴角抽搐道:“我的裸体你们谁没有看过?要负责早就赖上了,别整这些没用的,赶快给老子上药!”
    结果,众怒……
    我讨好的笑了笑,指了指后背:“满疼的,拜托了。”
    此时,槿淑妃轻声道:“本宫来吧。”
    我点头同意:“还是美人好。”
    槿淑妃提走白莲的瓶子,坐在了我身后。
    半晌,也没有动静。
    我问:“上药了吗?”
    槿淑妃回:“上好了。”
    我惊讶:“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槿淑妃轻声笑着:“怕你疼,动作轻了些。”
    我感动道:“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记得有一次,我腹部被划了……”话到此处停一停,怎么就和槿淑妃聊起了我的过去式?
    狮子投来若有所思的眼,问:“朕怎么没发现你的腹部有伤?”
    我不想多谈,顺嘴顶回:“你那是历史记忆了。”
    眼镜蛇竟然也掺合了一脚,道:“孤也没看见。”
    我扫眼过去:“别跟我提跟你那一会儿。”
    白莲刚要张嘴,就被我狠狠瞪了回去,吼道:“关你屁事!!!”
    白莲脸憋得通红,顺手操起了旁边的古董花瓶,就摔在了地上。
    我吼:“你个……败家子!”
    白莲那淡紫色的柔唇动了动,又呲出了亮白的小牙。
    我忙对狮子道:“你家孩子又要咬我,你去,打他屁股!”
    “山儿!!!”白莲终于暴怒了,旋风般扑了过来,吓得我忙起身就跑,扯动了伤口不说,还一脚踩在了地上的碎瓷上,痛得我一个高跳起,直接弹到旁边月桂的身上。
    不消说,白莲老实了,我的脚,出血了……
    再次挂彩地被抱回床上,在所有人的皱眉中,拔了碎片,上了药,相对无语。
    半晌,狮子道:“说说吧。”
    我就知道他们会问,于是轻咳一声,解释起来:“回屋子时,发现有人来过……”地上被我撒了一点烟灰,脚印是骗不了人地。
    狮子挑眉:“回屋?”
    打马虎道:“我出去转转,不行吗?”
    狮子没有继续问,我接着道:“综合一连三次的被袭事件,我觉得,今晚一定有人想对我动手。所以,我就潜入了厨房,杀了鸡,装了一袋子的血。为了让刀子刺入时,不至于直接碰到我贴身藏的铁板,产生虚假的感觉,所以,又切入了鸡胸脯肉垫到肚子上。准备好后,就提了酒,到后园子里大喝特喝起来。
    果然,那杀手寻来,企图从后背给我一刀,虽被我避开致命处,但却仍旧不光荣的被划伤了。一番拼杀,他一刀刺到我的肚子上,捅破了血袋,挑了鸡肉,以为得手后,就潜逃走了。为了套槿淑妃的话,我……我才打算装死的。
    当然,我现在终于知道,刺杀我的人,不是槿淑妃派来的,所以,也算是排除了一项潜在因素。让各位担心了,伦家深表歉意。”既然槿家与‘赫国’君主间皆有不为人知的誓言,这个秘密我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
    槿淑妃转眼看我,却是出声问道:“山儿怎知此次不是本宫派人为之?”
    我狐狸样的笑道:“从昨天下午起,你……定然不会杀我。”
    槿淑妃颇感兴趣的问:“此话怎讲?”
    我抚了下自己的下巴:“曾经,我是祸害。但,现在,我是国富民强的知识源泉。槿淑妃也一定期待所谓的嫁接技术与冬天产果,能成为‘鸿国’的长胜经济,不是吗?”
    槿淑妃满眼赞赏地笑道:“山儿,你还真是适合做一国之母。”
    白莲失声喝道:“母妃!!!”
    槿淑妃略染愁眉的轻唤了声:“吾儿……”
    白莲小心的环抱着我,将绝色的小脸贴在我的肌肤上,若猫儿般轻蹭着,喵喵道:“山儿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九十六誓言纪年
           大批的近卫军,四处搜捕着刺客,那人却仿佛投石入海般,寻不得踪迹。
    狮子问我是否有线索,我只是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即使说,我又能说些什么?
    我所有的感官,都是怀疑。即使怀疑,我现在仍旧不想与任何人分享。毕竟,他们仍有自己的秘密不想外漏,而我又何必去挖一个个真理的墙角?
    我承认自己属于龟系动物,若非有人想要逼我出壳,我还着不屑外界的任何骚扰。
    时间流逝间,眼镜蛇却突然发难:“山儿和孤回‘烙国’!”
    狮子转目望去:“陛下既然不相信山儿,何苦放朕的人,在身边?”
    眼镜蛇眼波轻转,立刻毒舌回击:“圣上的人?难道圣上打算做山儿的父皇吗?”
    狮子难得的一哽,气压明显下降。
    而我,却偷咬着枕头,笑得浑身抽筋。
    果然,都是强人啊!
    此时,闻讯赶来的黄连太子,一副弱不禁风的苍白摸样,喘息地急步而来。
    我则眼睛一闭,继续装死。
    黄连太子扫了眼周围众人未曾消退的血丝眼,缓步走到我床前,竟无限自责道:“父皇,这……。都怪儿臣,竟然疏忽大意,任那刺客大胆入宫,害了……。山儿……。”
    我突然睁开眼睛,憨笑道:“阎王不收我,你不用自责。”
    黄连被我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知喘息地轻咳着:“你……。你……。”
    我点点头:“我无事,你不开心吗?”
    黄连太子努力平复着呼吸,浅浅荤上笑意,真诚道:“无事便好,不然……父皇怕要伤心了。”
    我却突然扑想黄连,挂在他的脖子上,泪眼婆娑道:“可伦家心里只有你啊!”一般来讲,凡是可疑对象,就得团袭击,去试验考察一番。这就好比男人,是什么味道,只能亲身体验一番,才知其中滋味。呃……这话不是我说的,却是江米的至理名言。
    咣当……
    黄连死机当场。
    我呵呵一笑,道:“开玩笑的,别激动哦。”缓缓退回床上,眼睛一翻,含糊道:“我困了,你们出去。”没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闻到我砸碎的酒香,但却总觉得有丝不稳妥。看来,我必须好好想想,除了槿淑妃,还有谁,一直翘首期盼着想让我死?且,目的又是什么?很显然,想对我下手,却误伤了罂粟花那次,还有眼下这次,显然都不是槿淑妃做的。因为槿淑妃不会伤害罂粟花,不会去动摇国之根本。
    而去‘鸿国’路上的那次客栈突袭,和回‘赫国’时的船上放水,应该才是槿淑妃所为。所以,狮子才会偷偷掩盖真相,斩杀了欲刺杀我的人,来警告槿淑妃。
    那么到底是谁?想要我死?
    罂粟花的隐瞒,是要保护槿淑妃,还是其他人?而月桂的失常又是为了什么?
    我若死了,狮子一定怀疑到槿淑妃身上,那么,最大的受益人,又会是谁?
    我们且说,那人不知道槿淑妃一生都当不得皇后,但借着我的死亡,槿淑妃定然失宠,那么白莲定然与皇位就差了很大一截。显然,这就已经摆平了一个竞争对手。
    接着呢?又是怎么样的布局?
    这个意图夺取皇位的人,到底是谁?
    若是黄连,他已经是太子,但显然,他的地位不稳定,母亲一生完他,就去世了,没给他建立去人力金字塔。
    那月桂呢?罂粟花呢?还有许多未知的因数。
    哦,对了,我怎么没见过月桂和罂粟花的母亲?看来,此处需下一番功夫了。
    趴在床上,闭上眼睛,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被我袭击发傻的黄连,拖拉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4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