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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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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仍旧上弯着微笑的弧度,欲敲门的手却放下来。
    就当是乘兴面来,兴尽面归吧。
    转身,刚要上马车,便听见身后有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没有回头,一脚蹬上了马车,屁股刚要使劲上提,就被身后的那声叫怪惊在了当场:“嘎!看那娘们的背影,像不像阿爹?”
    另一打着哈欠的声音瞬间清醒:“格老子地,真像!”
    我眼皮挑了一下,跨在马车上的一只脚挪回了地上,嘴角沁笑的缓缓转过头,调皮道:“土着怪脸们,可想阿爹了?”
    那两人瞬间张大牛眼,咧开厚嘴唇子,在阳光下颤抖着黄澄澄的大板牙,瞬间扑了过来,将我根拍入怀里,粗着嗓门大嚎道:“阿爹啊,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们啦……啦……啦……”
    呼呼啦啦间,我便被两人抹泪的壮汉子推进了院子。
    其中一人气运丹田,高声大喝:“兔崽子们,阿爹回来啦啦啦啦啦……!!!”
    哗哗啦啦中,一群二十来人的小倌全部披头散发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旋风般冲了出来,热泪盈眶地将我困在中间,热情地拥抱着……
    更有甚者,竟嘟起红唇,想要对我献吻数枚!
    大家抱成一团,笑中含泪,泪中含嗔地热闹着,那种久别的情谊竟然让我长久紧绷错乱的心得以滋润,感觉……真好。
    欣喜间,一土着怪脸怪叫道:“阿爹,你咋穿起了女装?”
    另一土着怪脸扫视我一眼,万分肯定道:“阿爹这男扮女装,也满好看地。”
    更有一名小倌万分娇柔地抬起纤白玉指,牵起了我的小手,呵呵娇媚道:“阿爹啊,原来你也喜欢女装啊~~~~奴家也收集了几款不错的女装,等会儿你去试试,有喜欢的,人家忍痛送了哦~~~~”
    我咽了一口分量很大的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屁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套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
    清晨的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男子,本以为他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一比,简直平凡成太大的落差。但,今时今地,从他口中说出自已无法控制命运时那抹淡然,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子,这个接受了命运的曲折,却仍旧不卑不亢的男子。
    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忠诚,不是……要……你的……身体……”
    而柳絮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手指勾起白裤上的带子,一扯,无波无澜:“有区别吗?从一个主人之手,赠送到另一人之手,每次的宣誓效忠,皆是由此开始,由此结束。只要……主人还眷恋我的身体,我,必然效忠。”
    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与自嘲,看见他缓缓退下了裤了,整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那无波无澜中,仿佛宣示着甘愿与顺从,但那微微轻挑的眼梢,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倔强。
    他见我长久不动,只是用高压眼不停地扫视着他的裸体,不禁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轻笑道:“阿爹嫌这身子不干净,难以下咽吗?”
一百零六开辟新天
           我点点勾起嘴角,望向他的眼底,笑道:“不想脱,就不要脱,纵使我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像你脱衣服脱得这么难看的。”
    柳絮身体一僵,却没有搭话,只是仍旧眺望着我的视线。
    我呵呵一笑,抬手轻佻地扯了下他胸前的小果实:“穿上衣服吧,伦家是女人,没有能满足你的小鸡鸡。若你不喜欢为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贬间,柳絮面上微红,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着。我推开木门,抬腿跨了出去。
    身后传来柳絮那恢复了冷静后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脚步下一滑,没有回头,却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脱?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强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头发,去饭厅与家里的绿草们吃饭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从哪个主子那里学来的手段?
    吃完饭后,二十来口的绿草们皆散落在我的周围,与我说着离别后的家常。
    有人说:“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说:“阿爹妈,你不在的日子,有人总是捣蛋,被我们套了一麻袋一顿揍!”
    有人说:“无论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欢得紧哦……吼吼吼吼……”
    有人说:“即使阿爹不在阁里,若是有客人闹得人不消停,我们一提阿爹的名号。便焉儿了。”
    有人说:“阿爹真有君子风采。”
    有人说:“那曾经被阿爹揍变形的官狗,因贪赃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狱去了。”
    有人说:“阿爹看奴家的脸,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说:“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员来场子里闹,却被人暗中摆平,帮子我们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吗?”
    有人说:“阿爹离开不知道,一离开啊,人家的小心肝实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采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杂啊,我亦是没心没肺地与大家调侃着,偶尔说些黄色段子,讲一些异国风情和有趣儿的见闻,听得众绿草眼睛发直,一副想深入体察的模样。
    看来,旅游确实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活动。
    看着一各个容光焕发的绿草,我心里是美滋滋地,就仿佛自家的黑小子终于长成了俊俏的男子那般,竟有种初为人母的骄傲感。
    这些男人,不愧是各家阁里的过期头牌,经生活这么一滋润到是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但型美,更是从内而散发出一种新的生活气息,在妩媚中,散发出自立,自主的精髓,怕是无底细男女都难逃出这混合了男人魅力、女人妩媚的绿草吧?
    看着他们过得不错,我就心安了。
    只是……。眼下时局动荡,怕也得需要着手做些准备工作,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倚着任何有撑腰,皆不出自身的硬度来得可靠。
    此时。柳絮捧着厚厚的账本过来,轻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恭恭敬敬道:“阿爹,这是偶然性出去游玩时的阁里账目,一直由我代为管理,偶然性既然回来了,就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我随手翻了两下,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这……。这……。这好像满赚银子的嘛。”
    所有绿草一起轻笑了起来,脸上皆露出了一种欣慰自豪感。
    柳絮代表大家回道:“阿爹满意就好。”
    我抬头扫视一圈绿草,问:“那屋子怎么没装修一下?”
    一粉衣男子嬉笑道:“阿爹不在,管账的死把着银子不让动,难道怕阿爹回来就找不到门不成?呵呵呵呵……。”
    柳絮默不作声,既不申辩,也不承认。
    我随意翻着账本,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皆一阵沉默。
    我又道:“做绿草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若有一天年华不在,老来的悲哀绝非银子所能填补的孤单落寞。”
    众人又是一阵低沉。
    其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阿爹……。莫不是想关了场子吧?”
    所有人一听此言皆抬起头颅凝视向我,大有我一点头,众人就齐齐嚎哭的架势。
    我被他们可怜巴巴却分外皮实的表情逗乐,摇摇头,眼见众人噱出一口放心的气体,笑了。
    我接着道:“现在时局不稳定,今天不知明天事,你们若想跟着我,就必然要一心一意,我这里容不得分心之人。若你们现在谁想推退出,或者想另谋出路,这里的银子我按人头分了,想然够你们置办产业娶妻生子。“
    众人一阵沉默,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肯动一下。
    我笑着点了点账本:“落棋无悔,乃君子也;让人久等,乃不仁也。“
    众人齐笑…。
    有人说:“阿爹,我们本就是无根之人,打小被爹娘弃了,大了被阁里弃,承蒙阿爹不嫌弃,
    我们就跟着阿爹了,无论饭菜是否可口,总觉得自已还是个男人。“
    有人说:“别说婊子无情,那是被人伤得没了心,既然阿爹又给了我们心,这颗心就跟在阿爹身体热乎着吧。”
    有人说:“我们这些人,怕已没有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了此一生,就跟着阿爹了。”
    我认真问道:“你们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没男人过不子性生活啊?”
    众人一阵尴尬,半晌,那长期处于风花雪月的人竟然都在红脸中囔囔道:“男女……。皆可。”
    我做出一个佩服的表情,赞道:“我只喜欢男我,不如众绿草博爱啊。”
    土着怪脸一拍桌子,粗着嗓门喝道:“反正俺是卖给你了,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别说俺没有告诉你,就俺这天生媚骨的男人,可好几家阁里争着要呢。”
    众人惊讶,问:“要你去做什么啊?”
    土着怪脸自信满满地答道:“挑大粪!”
    噗嗤……。众人笑成了筛子状。
    土着怪脸红了脸,闷声囔道貌岸然:“笑什么笑?大粪可是好东西,庄稼有小苗就靠它咧。”
    我被大家逗乐,笑得前仰后合间去看柳絮。
    眼神碰撞在一起,不免有些不自然,但彼此都沁有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提点他别做背弃我的事儿,其它的,就让他自已好自为之吧。
    于是,我又大概扫视了一下目前的盈利状况,合上了账本后,认真道:“现在硝烟战起,中说最容易赚得国难财,但那缺德的事儿,我们不做。但若想迅速从一根小苗长成参天大树,盘根千里,无人可拔,就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
    眼下,我们能利用的便是这阁里的生意,掌控出主要的准确消息,不但要形成庞大的信息杨构,更要将此信息贩卖给想知道的人。
    正所谓狡兔三窟,我们另外置办两份产业,用来掩饰这种地下生意。
    其一,我打算开一家“百货坊”,里面所有的商品,皆标上最低价格,争取以大批的数量赚取盈利。此项目若是操控好,很快就会垄断所有的地方经济。随着分店开启,三国的经济动脉便落入我们手心!”
    其二,我们再开一家“百狮镖局”先不接生溻,单寻一些拳脚厉害,善于用毒或者善于暗器的师傅,教教你们一些防揣术,然后以镖局的名义动送我们所需的货品,这样我们即有了自已的商队,又可以保证大家的周全。
    “百货坊”提供百货,我出必个配方,大家试做一些清洁力更强的洗衣皂以及一些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小物件,让我们的“百货坊”赢在他无我有,他有我谦上!至于我们的特殊物件,价格也要定得合理,让大众节约点用也可以消费得起。
    ‘百狮镖局’在培训好你们后,将陆续招来一武师,开门做生意。而这其中的开单生意他人定然不信任,更不会轻易委托,那么,就由“百货坊”给,然后由‘倾君之时’有口舌大肆赞扬出去,炒高‘百狮镖局’的行情和信任度。
    让那打算动我货的劫菲都得顾忌三分,不敢冒失下手!
    而‘倾君之时’的各处消息,当然要准确的服务于两家店,三店之间,想互之间中要配合得当,便无人能动其分毫。
    待三处皆稳定下来后,我们就来膨胀它,让它一生十,十生百,做成三国的连锁行业!随着困难,我们会学会拉拢人脉,会在逆境中将触角伸入各个缝隙,会逐渐掌控所有的经济力量。只有这样,即使它日受挫折,亦无法连根拔起我偿庞大的肢体!”
    慷慨激昂地勾画完未来的蓝图,发现每一个人,都张着大嘴,傻乎乎地看着我,幸好那眼里跳动着展异常兴奋的火光,不然,我都以为自已对着木头激励了一把。用眼将所有人的面部表情收入眼看底,轻轻一笑,突然厉声涎:“怎么?都当乐着听呢!”
    此言一出,哗啦一声,所有小倌皆站了起来,面色潮红、群情激动大声齐喝道:“誓死追随阿爹!”
一百零七罂粟花毒
           我点头,伸手示意他们坐下,眼波烁烁认真道:“现在,我只问一遍,你们认真听好了,然后回答我。”
    所有人皆因我的话而变得紧张兮兮,两眼瓦亮,却又兴奋异常。
    我以眼扫视一圈,声音沉重而缓慢道:“现在,你们觉得,谁可以胜任这‘倾君之时’的幕前幕后老板,请站到我面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目光落在了柳絮身上。
    而我,却偏偏没有向柳絮望去,仍旧扫视着其他绿草。
    工秒,两秒,三秒……
    当我暗数到十时,柳絮已经站到我面前,不卑不亢地望着我的眼,沉稳道貌岸然:“若阿爹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吧。”
    我点头,没有任何花哨:“好,从今天起,‘倾君之时’的所的财力物力人力皆由你来调遣,不服从管束者以情节严重论处,杖刑十至一百,生死无论!”
    瞬间,我听见所有人的吸气声。
    我转眼扫去,认真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且告诉你们,我要得不是一盘散沙,而是能独当一面的将领!你们既然选择跟随我的这条路,就先将性命交付在我的手中。与其有朝一日你们因我的疏忽而死在他人手上,莫不如我现在就了结了你,免得我自责心痛!你们,可都明白了?”
    众人其喝:“明白!”
    我若没有听到般,又问了一遍:“可都明白?”
    众人气运丹田,高声齐喝:“明白!!!”
    咣当一声,某个不坚固的牌子就这么被生生震掉,扑起了不小的灰尘。
    我若无视般没去理会,继续问道:“现在,谁擅长经商,且觉得自已能担任掌柜之职,就站到我面前。”
    大家又你看我,我看你,接着,一个身穿淡蓝衣衫的男子步行到我面前,行了一礼,道:“回禀阿爹,我家祖上皆是生意人,到了父亲这一代遇到了些官司,横死狱中,这生意才荒废的。官府判我还债,便将我卖入阁里,当了兔儿爷。若阿爹不弃,愿打理店铺,经营‘百货坊’。”
    我点点头:“勇气可嘉,‘百货坊’便交由你负责,店铺、货源、价格、商品,你皆需上心经营,若有所需,与柳絮协商。”眼神点了下柳絮,示意其总控一切事物。
    那男子领命退下。
    我继续问:“说说,谁对研究一此生活小物件比较感兴趣?例如……口红、胭脂、香皂、香水……”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说自已喜欢收藏女子衣物的男人噌地蹿了出来,直直奔到我前面,眼睛瓦亮道:“阿爹,我感兴趣!我感兴趣!”
    我笑了笑:“好,等会儿散会后,你来找我,我给你配方,你便动手去做吧。”
    那男子兴奋得扑向我,双臂一伸将我抱入怀里,落口就亲了过来!而我是防不胜防,就这么挨了一记狼吻,落在自已的脸蛋上。
    亲过后,那男子嬉笑道:“原来阿爹真是女子。”
    我挑起眉梢:“我一没脸红,二没害羞,怎么这回相信我是女子了?”
    那男子指了指我的胸部,红了脸:“软的,不是馒头。”
    我咬牙,一脚踹了出去,喝道:“滚!敢笑话老子,不想活了?”
    那男子哎呦一声,扭阗屁股,一路小跑开溜,还不忘娇嗔道:“真凶……”
    我望着那揉着大腿的背影被气笑了,转身问:“镖局,谁自荐?”
    果然,土着怪脸齐齐上阵,又摆开他们是小倌的经典造型,企图以肢体语言打动我的决心。
    这时,突然杀出一个病秧子似的单薄少年,姿色平平,样貌平平,但一双眼睛到是异常雪亮。
    只见其不言不语地伸出小细胳膊小细腿,在斗转星移中将土着怪脸七人组轻松地倒在地,动作一气呵成,绝对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我打量一眼此少年,也就十三四的样子,也没想到有此惊的的威力,当即拉了拉柳絮的衣袖,小声问:“那个……我没有逼他接客吧?”
    柳絮嘴角含笑的摇摇头:“他是这里的杂工。”
    我放心地对那个小朋友笑笑,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脸蛋,问:“多大了?”
    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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