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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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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
    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点,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
    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
    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
    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
    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
    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发了什么疯啊!
    竟然想要杀罂粟花?
    真该死!
    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
143裸体相拥
           今天天气不错,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鲜红的裙装,将自己打扮成一抹艳丽的燃烧,跳跃着自己的神经,澎湃着干涸的细胞。
    对着镜子,笑了笑,还真发现,自己竟然也有妖惑众生的资本。
    红衣轻拂,衣香鬓影,旋转出惊艳的绽放,若这旖旎红尘中的奇葩,引人堕落。
    披散着张扬的发丝,唇边沁着笑意,步出帐篷,抬起手指,透过缝隙,仰望着刺目的太阳,与凛冽中,感受一丝温暖,与众人的眼中的惊艳。
    柳絮、六美陪着我步入绘画的帐篷,那里,早已有数位美男等候。
    与大家调侃了几句,融合了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便布置起场景,铺上极艳的绸缎花布,让那两名健美男子与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暧昧的姿态,生动地横列在艳极的花布上,呈现出鲜明的视觉刺激。
    因为怕模特冷,所以我将帐篷里的温度调节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阵后,汗水隐现,便掉开了外衣,只着单薄凉爽的艳红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红色及膝灯笼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与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局促一样,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仍旧各忙各的。
    柳絮转身退出,去处理这段时间的杂物,防止别人来打搅我做画。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着半透明的里衣,与我周围帮忙布置着。
    当一切布置好后,我于巨大的画板前,开始了构图。
    提了笔,扫了眼生涩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鸡鸡能一直立着,就一直立着,若保持不到作画时间,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红了脸,支吾着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过去,将那精壮男子的手臂移了个位置,从视觉上,挡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涩,打趣道:“这回你可以随意了。”
    粉嫩小男的脸红的那叫个鲜艳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动,忙扑回画板,提笔作画。要得,就是这种生涩的情欲。
    欲拒还迎,真是诱人。
    运笔如行云,点画勾略间已然是生动了眉眼,暧昧了视觉。
    隐约见,觉得帐外有些吵,眉头微皱,却马上被我忽略,继续作画才是兴趣所在。
    突然,帐篷被大力掀开,刺目光线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现了片刻的盲点,暴躁了我的脾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创作画时打扰我,比我睡觉时泼我冷水更可怕。
    于是,我在视线还没有清明时,便暴怒地飞起手中彩笔,狠狠掷了过去,大声怒喝道:“滚出去!!!”
    笔被接住,帘子被放下,屋子里赫然多处了六条男人的身影。
    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以及忙着回话的柳絮,他低头到:“山儿,他们……硬闯。”
    我闭上了眼睛,直到他们五人的强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会以真刀伤他们,所以,才拦不下这横行的五人。
    再次张开眼眸,却没有看那五人,直接提过六美送来的笔,沾色,继续画。
    而那模特却在五个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经软成一团,不停的瑟缩着。
    我一眼扫去,那三个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满,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过地上的红衣,为三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轻声道:“难为你们了,今天不画了。”
    三个人却对我摇了摇头,仍旧坚持着最初的暧昧姿势,有种军人的气魄。
    我笑了笑,点头,赞道:“好。”
    转身,回到画布前,坐下,提起笔,继续勾画。
    六美仍旧半裸于身边,无声无息地伺候着,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浑然一体。
    眼镜蛇大步一跨,一把夺了我的画笔,与手中折成两半。
    我的眼始终直视着画板,手却于瞬间执起“万斩”,对上眼镜蛇的脖子,冷声道:“陛下,请不要在我作画时打扰,不然,别怪我不以待客之礼对之。”
    眼镜蛇却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躯直袭向我的刀子。
    我x!太狠了!
    我咬着牙,收了“万斩”,愤恨地随手扔到一旁。
    白莲低下头,将“万斩”拾起,与手中把玩,绝美的笑道:“看来,我这样子,山儿是不待见了,也不想画了。”语闭,竟然一刀划向自己的脸孔。
    我x!都玩绝地!
    想都没有想,人已经扑了过去,一脚踢上白莲的手腕,用巧劲儿弹落了那锋利的“万斩”。
    只听……嚓的一声……
    众人……愣了。
    我恼火地收了腿,掩饰裤裆开线的窘迫。就知道自己针线活不好,还做什么裤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每个人的脸色都呈现怪异的变形。
    本应该非常凄凉决裂的场面,竟因为我的裤裆开线而变得诡异莫名。
    在尴尬中,白莲扑向我,抱入怀里,就是一顿啃咬,若小兽般嘶吼着:“不是我要骗你,不是我要打仗,你做什么将气都撒在我身上?难道我看见自己的国家不保,可以袖手旁观?不上战场?你知道我多想去追你!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翱翔?你个死女人!你不但不见我,还画其他男子!你是不想要我了?你是要丢了我!丢了我啊!我恨你,恨你!”
    我……迁怒了……白莲……?我没有设身处地为白莲想?我没有考虑他真正的感受?我原来……如此自私……
    在白莲的发泄中,眼镜蛇亦气势汹汹地出售拉扯我,结果,两方撕扯中,我那不坚固的肚兜就这么脱离了我的身体,飘落了出去……
    眼见着那红艳的布片飘扬而去,最后坠落到月桂手中,绽开成一朵妖娆的花。
    我本揪心的痛楚化为了狼狈,捂着自己的小蓓蕾,狠瞪着五个男人运气。
    与瞬间,这五个男人竟然齐齐动手,拔出利刃,扫向屋子里的其他男子,想要灭口。
    我的怒气暴涨,脑充血般大喝:“都***给我住手!”
    那要人性命的兵器停顿在无辜男子的颈前,吓得人腿软。
    我环着自己的胸部,冷声道:“你们杀了他们试试,我这就裸奔出去,让千军万马看看我这身人皮,你们若能杀得过来,就别客气。我数到三个数,你们若不放刀,我就放手。”跟这几个男人,讲道理,那就是鸭说鹤语。
    果然,两声没到,五个男人都收了武器。
    我示意柳絮、三个模特、六美,都出去,免得出什么意外,遭遇无妄之灾。
    月桂走过来,用身体阻挡了他人的视线,眼含了丝无奈,抬起冰凉的手指欲为我将肚兜穿上,系好。
    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却换来了其他男子的群攻。
    狮子将我抱入怀里,眼镜蛇去抢肚兜,罂粟花阻止纷乱,白莲从狮子怀里挖我。
    乱了……
    我气运丹田,放声大吼:“啊……!!!”
    众人被我震到,终于寂静而立。
    我从狮子与白莲中间走出,一把扯碎自己的红裤,就这么全裸着白皙的单薄身体,在倒吸气声中一屁股坐到软垫子上,沉声道:“我出生时,就是这么来的;我走时,也会如此身无一物;我活着时,也要这样恣意。你们随意看吧,这身子,你们每个人都看过,摸过,做过,没有什么好遮挡的。”这身皮相,本就如动物的皮毛,即是衣物,也是真皮,我要保留的,只是这颗心。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即是愤怒,也似无奈;即是痛恨,也似慌乱。
    我身子一歪,舒服地躺在软垫上,闭目道:“如果没事,就不送了。”
    稀碎声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我躺下,喵喵道:“我也困了,睡会儿。”
    闭着的眼睫毛轻颤着,直到身边的裸体是白莲的晶莹剔透。
    那种无论误会还是抛弃下的不离不弃,终是震撼了我的心灵。翻身抱紧白莲,若两个初生婴儿般,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一起。
    我觉得,这个画面一定美极了。
    安然享受着和白莲的肌肤相亲,不想去思考他人的感受,既然他们在兵戎相见时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还要活在他们的方式里?
    白莲的呼吸落在唇畔,单薄而微痒,我缓缓弯起了嘴角,白莲的柔唇贴覆上来,亦弯起了唇角。
    我感谢命运没有背弃我,若非白莲如此执着,我怕是再次遗失了自己。
    只是……为什么心底有着平息不了的痛楚?为什么全身有着入遭针扎的刺痛?
    呼吸逐渐困难间,帐篷外,柳絮的声音传来:“山儿,有个女子满身是伤,自称为晓娘,吵着要见你。”
    我微微皱眉,张开眼睛,支起身子,抓起红袍,直接穿上系好。
    又转过身,将白莲的衣服拾起,心甘情愿奴才命地为他穿好,换得他笑颜逐开,在我唇上响啵了一口不说,还动手整理起我的发丝、衣物,颇有夫君温柔的样子。
    我亦笑得别样动人,用生命感谢白莲的执着。
    转身要出帐篷,却被那四位门神拦了去路。
    月桂低下身子,将我的鞋子拾来,欲亲自穿在我的脚上。
    我呼吸一紧,闪躲道:“我自己来就好。”
    月桂却直意地寻找我的小脚,将鞋子提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却让我莫名的心慌。
    罂粟花挑起我的肚兜,从苍白的脸毫不搭调地嬉笑道:“这上好的‘红血蚕’竟没绣上一剁妖艳,真是可惜了。这个,我先收着,赶明个儿,给你绣朵罂粟花,一定甚是好看。”
    我发现,我开始不懂这个男人。
    眼镜蛇冷哼一声,似不屑的转身,却在挑开帐篷前,深深地望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光。
    狮子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不过,转身的背影,有些孤寂与凄凉。
    不想多做纠缠,自从我与白莲相拥的一瞬,应该已经不用作任何解释。
    收起“万斩”,掀开帘子,出了帐篷,走向关口处,便见一全身凌乱、皮肤渗血、发如杂草、泪眼斑斓的女人,若疯癫般跌跌碰碰地直奔而来,口中急切地唤着:“四公主,四公主,救救四公主,救救四公主……”
    尽管那面容模糊,我却从那身形中分辨出,此人确是晓娘,那个偷换了四公主的女人。
    示意守卫放她入内,看着她疯颠而来。
    记得我曾让“鸿国”君主放了晓娘和她的女儿,她如今怎又如此狼狈?还吵着让我救……四公柱?
    微微皱眉,迎了上去,抚住她伤痕累累地身体,问:“四公主怎么了?”
    晓娘瑟瑟发抖着,眼波躲闪地回避着我,却于一瞬间往我怀里一拥,一柄利刃直刺入我的腹部!
    “呜……”我只觉得腹部一凉,几乎是同时,狮子将我抱入怀了,眼镜蛇青刀斩断了晓娘的双手。
    在晓娘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在两皇三王失声的慌乱中,我捂着腹部,强踱到晓娘身旁,跌跪在地上,气若游丝的问:“为……什么……?”
    晓娘的眼睛突然睁开,人瞬间弹起,以疯狂的姿态,呲牙咬向我的脖子!
    白莲一剑刺穿晓娘的心脏,使其趴在我身上,睁着绝望的眼,缓缓流下不知名的泪水,颤抖着干涸的唇畔,细弱蚊足地挤出几个字:“四公主……对……不……起……”
    白莲一剑挑开晓娘的尸体,扑到我身旁,望着我满身的红,哆嗦着手指,失了言语。
    月桂缓缓蹲下瑟瑟发抖的身子,凶红了眼睛,用手中的长剑一下下摩擦着地面。
    罂粟花用武器支撑着身体,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悄然弯起唇角,那是……绝望的笑。
    狮子伸开臂膀,将我再次抱入怀里,用有力的身躯,承担我所有的重量。
    眼镜蛇提起青刃大刀,在血肉的撕裂声中,将晓娘的尸体切割成一地碎肉。
    恍惚间,听见眼镜蛇冻人不用冰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地阐述道:“‘鸿国’必亡。”
一百四十四。兑换守则
           我一直反复思索着晓娘最后含糊不清的话,总觉得有什么猫腻儿。
    当听到眼镜蛇要剿灭‘鸿国’的誓言后,一个侧翻身从狮子的怀里跃出,用沾满晓娘献血的手从深入衣服底下,扯出被扎了一刀的‘万斩’,抬起那已经刺坏的手工木套送至唇边根啵了一口,嘘哗地感慨道:“还好有你。”
    那铿锵有力的四个字硬是将一干男子震红了眼,纷纷扑向我,打算给个热情的熊抱。
    我却不买帐地躲开,收好‘万斩’,跳上战马,冲向晓娘闭眼前所望的方向飞驰而去……
    晓娘全身新鲜的伤口显然是刚受折磨,那么,这个方向,到底隐匿了怎样的猛虎?
    策马狂奔,终是在一个不太远的慢坡后面发现更为血腥恶心的一幕。
    假四公主被捆绑在树上,赤裸地身上一片青紫虐痕,若易折的小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口中被塞着粗劣的布,双眼刺红,呈现痴傻得呆滞,裸露的大腿上,赫然流淌着混合了处子血的浑浊。
    一群‘猛嗜部落’余孽匪盗身着‘赫国’普通士兵服,其中两个,更是衣衫不整地以手持刀,在假四公主的赤裸身体上来回滑动着,仿佛随时会刺入那单薄的皮肤下,捅出新鲜的血液!
    而另两个‘猛嗜部落’禽兽正用刀子逼在另一男子脖上。此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面黄肌瘦的黄连太子!
    那黄连太子看见我亦是一愣,却随即低下了头颅,一副蔫巴得霜打茄子样。
    原来,带领救援队的太子已经被‘猛嗜部落’所擒。
    无法细想其中始末。人已在那群禽兽异常愤恨的凶残目光中跳下战马,静静而立地等着身后的支援。
    那禽兽中,赫然有一名头头,望向我的眼神仿若凌迟处死亦不解恨般,几经达到恨一个人最疯狂的地步。
    眼神的厮杀中,那头头压抑着扑上来的欲望,咬着恨不得活吞我的牙齿,咯咯做响道:“若不想‘赫国’的太子死,就脱光了衣服,来换他!”
    我淡然道:“对不起,我跟他不熟,只是来看个热闹。”
    那头头的拳头霍然收紧,一个手势落下,那黄连旁边的一个禽兽瞬间提起刀子,对着黄连的喉咙便要割下!
    容不得我多想,一个敏捷的前扑飞身蹿去,瞬间抽出腰间的‘万斩’,以最快速度抹了其中一人敌人的脖子,同时伸手夺过那锋利的匕首,在交叉似的动作中,根刺入另一禽兽的眼睛!在血液喷薄与惨叫声中,转身,将黄连太子护在身后,迎向那头头的攻击。
    然,当我于血雾中察觉到那头头唇边绽开的嗜血笑意时,只觉不好,身后却是一紧,被人点了穴道!
    我缓缓闭上眼睛,面上无波无澜,内心却极度气恼自己的大意!
    手中的‘万斩’被人夺去,身体被敌人捆绑在树上,成了菜板上的肉,任人切割。
    ‘万斩’锋利的刃口沿着我的下颚一路下划,那微微的刺痛,让我似乎可以听清肌肤被割开时所发出的细微断裂声。
    那黄连太子的变态声音响起,若有若无,很虚渺:“山儿,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你怕吗?”
    我缓缓张开眼睛,对那仍旧黄着病态脸、神采却格外刺目的太子勾唇一笑,没有回话。
    黄连太子却瞬间暴怒,抬眼望向远处模糊的二皇三王,再次用‘万斩’逼近我的脖子,神经兮兮道:“山儿,怎么办?为了抓住你,为了报复你,我暴露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我们就来演一出戏,看看你在他们的心中到底有几两重,如何?”
    黄连太子故计重施,被敌人的刀子逼上脖子,立于我的身旁。
    眼见着二皇三王的身影渐进,那禽兽头头再次重新掌控起生死。取过‘万斩’,沿着我红色的包裹,于胸口处盘旋,以恨及的目光涌动着亢奋的情绪:“萨末是我的结拜兄弟!就是死在你这个婊子手中!今天,我要一刀刀片下你的血肉,活活吞食下你的身体!用你的头颅,祭拜我的兄弟!”
    “住手!”两皇三王纷纷下马,载着勃然的愤怒与游走钢丝般的紧张,齐喝道。
    禽兽头头却手一用力,生生刺破我的衣衫,让鲜血在胸前晕开,渗透红衣,弥漫出血腥的气味儿。
    无法张口痛呼,只能紧紧抿着唇,以倾斜的角度、诡异弧度,提醒他们眼前的不真实。
    但,从那五张各异的惊骇表情中,我知道,自己的表演是对牛弹琴了。
    禽兽头头见到血,兴奋得两眼直冒蓝光,若一头渴望鲜肉的饿狼般,欲挑开我的衣衫,吞食血肉。
    狮子厉声大喝:“住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
    禽兽头头扫眼围困过来的士兵,狮子挥手示意士兵退后,远离此地。
    禽兽头头满意的一笑,一把扯过被假意点了穴道的黄连太子,狂傲而嗜血的张狂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女人、儿子,皆在我手,你说我要什么?”
    狮子面无表情的扫眼黄连太子,吐出一个容载君主气度的字:“说。”
    禽兽头头目中赤红,舔噬一下干涸的唇畔,呲起牙,疯狂嚎道:“我要鲜活的人肉果腹!我要新鲜的人血止渴!我要雪白的屁股根操!”
    说完,淫荡地笑着,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用刀子逼在黄连太子的颈项,问:“‘赫国’圣上,您说,我是操你的女人,还是食你儿子的嫩肉?或者,操你的儿子,饮你女人的鲜血?”
    狮子的眼神越发深邃,仿若看不清的深渊,摸不清一丝意向。
    而我,则努力眨着眼,试图让他明白,黄连太子所演的戏码。
    狮子淡淡的扫向我,声音不波无澜,却有不容忽视的皇威:“你若东他们一根汗毛,朕发誓,定然让你受尽世间极刑!无死无休!”
    禽兽头头猖狂的笑着:“‘赫国’圣上,你以为我今天既然赶来此地,还会怕你那出口的威胁?你们中原有句俗话,不见棺材不落泪!”凶狠的眼睛一转,示意旁边的畜生有所行动。
    那‘猛嗜部落’的士兵手起刀落,在假四公主的痛苦嚎叫中片下其手臂上的一块细致血肉,以刀插起,送至眼前的头头面前。
    那头头张开嘴,一口吞食下那血肉模糊的鲜肉,面目狰狞地狠狠嚅嚼中,血水顺着那粗劣的口角划出一趟混合了口水的猩红。
    假四公主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死气沉沉的林子里,犹如地狱的裂口,充满恐慌与巨痛。
    禽兽头头伸手进自己的口中,钳出那不容易咬烂的皮肤,以牙齿扣下嫩肉,狠力一掳,扯出卷曲的肉皮,扔在地上,扑起微不可查的灰尘。
    他呲着染血的牙齿,兴奋道:“这世间最美味儿的,果真还是鲜活的人肉!哈哈哈哈哈……既然‘赫国’圣上无法做出决定,就由我主行事好了!”转身间,向我狞笑而来。
    两皇三王惊恐地齐喝道:“住手!”
    禽兽转过头,问:“怎么,想好了?”
    狮子的手指紧紧扣在长刀柄上,仿若要扣出一个窟窿般,声音更是低沉得没有一丝温度:“换一样,朕……全部应你。”
    禽兽哈哈大笑着,刀子一横:“好!那就换一样!今天,我们玩个替换游戏。女人、儿子,你自己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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