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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先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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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兆泫蹲下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以及棉签。

    连洛西的手掌摊开在双腿上,傅兆泫拿着棉签,沾了些酒精,他看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连洛西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便想要将他手里的棉签拿过去,连洛西刚伸手,锐利的眸子犹如刀剑一般,直直的对上她的眸子。

    连洛西收回伸出去的手,傅兆泫现在好像很生气,她不该有任何动作。

    “疼吗?”

正文 第三十六章 他的温柔相待

    冰冷如山一样的男人,开口却是温柔至极的声音,连洛西的身子轻轻的颤了一下,伸直的双手微微弯曲,她摇头,“不疼。”

    傅兆泫没再犹豫,开始清理伤口。伤口结过疤,所以不是今天的伤口,傅兆泫仔细的擦拭着五个几乎并排,如同弯月一般的伤口。

    他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压抑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用力的将指甲掐进手掌心,难道是他,逼她太紧,他的存在,真的给她造成如此大的压力吗?

    男人的头低着,只留给她一头黑色的,干净利落的短发。他用的洗发露的味道和自己一样,她可以闻见自己头发上的香味,也可以闻见他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真的是他的妻子一样。

    房内灯火亮如白昼,连洛西可以看见男人的侧脸,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此刻却溢满柔情。眉头微微皱起,一脸认真,也很安静。

    “如果觉得疼,就叫出来。”

    傅兆泫突然抬头,连洛西吓了一跳,她忙移开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我知道,不疼。”

    她看的太认真,竟然都忘记了疼痛,再看自己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傅兆泫起身,收起医药箱,将医药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好,才将医药箱放回原处。他一直都是个严谨细心的男人,连洛西收起隐隐作痛的手掌。

    抬起手腕,时间不早了,可是傅兆泫好像还没有吃饭。

    “你…”

    “你…”

    几乎是同时开口,连洛西低眸,不再说话。

    傅兆泫第一次觉得有些尴尬,而且为什么,他怎么觉得屋子里温度越来越高了,他很热是怎么回事?

    “你三天后的晚上,有空吗?”

    连洛西不解的抬头看他,“有事吗?”

    傅兆泫沉默,或许他不用开口问她,等到风亦初开口问她之后,他就会知道答案。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心有不甘?

    解开衬衫上剩余几颗未解的纽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傅兆泫转身走进浴室,“没事。”

    连洛西却是略微有些不信,三天后,那是什么日子?既然傅兆泫问她有没有空,那一定是有事要做了。

    她发现自己真是猜不透傅兆泫,他有什么都会闷在心里,不会告诉她。连洛西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很细心的替她绑了绷带,这样就不会感染伤口。可是,今晚洗澡怎么办?

    忐忑不安的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连洛西看着掌心里的绷带发呆,这是傅兆泫替他捆扎的,感觉,很奇怪。

    “呼啦”一声,浴室的门被猛地拉开,连洛西抬头。傅兆泫穿了件睡衣,并不像往常一样,裹着个浴巾就出来了。蓝白相间的家居服,头发不像往常那样精心打理过,随意的贴在额前,这样的他,少了往日的冰冷,看起来反而温和多了。

    连洛西抬眼看他,傅兆泫勾唇,“去洗澡。”

    连洛西下意识的“哦”了一声,可是刚站起身,一阵眩晕,连洛西没站稳,又重重的坐回了沙发上。

    “怎么了?”傅兆泫朝着连洛西走过来,连洛西摇头,“我没事。”

    “没事?”傅兆泫显然不信,“过来,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拉连洛西的手,连洛西往后缩着身子,手也背到身后,深黑色的眸子里满是警惕。

    傅兆泫无奈的收回手去,看着她一副受惊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你怕什么?每次看到我,就像个刺猬一样,我很可怕吗?”

    这大概是傅兆泫对她说的最长最温柔的话了,连洛西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傅兆泫,她不讨厌,不反感。甚至,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话,她觉得欣喜。

    连洛西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傅兆泫,也不说话,傅兆泫想伸出手,揉揉她的长发,却又忍住了。

    看见她缩在身后的手,不用想也知道,伤口不能碰水,万一发炎了,那就不好了。

    “你这样,怎么洗澡?”

    连洛西咬唇,敛下眉头,“我可以洗,你先睡吧。”

    说着,就要起身进浴室,但是头却还是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头脑发胀,她甚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仿佛是感觉到了连洛西的不对劲,傅兆泫起身,扶住她的身子,“你怎么了?”

    “没事。”挣扎着,还是拂开了傅兆泫扶住自己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洛西转身,对傅兆泫说道:“明天,我去医院看看你妈妈。”

    “嗯?”傅兆泫抬眼看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很少会露出一丝丝的柔软,最起码,对于他,她是吝啬的。“怎么会想到要去看我妈。”

    印象中,他只带她去见过母亲一面,她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意愿,喜欢或者不喜欢,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好像傅兆泫给她的,她从来都是接受,很少拒绝。每次拒绝,却又很决绝,甚至不会给他一丝面子。

    “因为,这是礼貌。”

    “呵。”傅兆泫冷笑,果然,如果不是这个理由,他还真的想不到连洛西会去看自己的母亲,毕竟她对于自己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

    见他冷笑,连洛西怕他误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去看他的母亲,其实是因为那是自己的责任,作为傅兆泫的妻子,她理应去看看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不用了,我妈,喜欢安静。”

    话音刚落,傅兆泫就已经朝着床的方向走去,他累了,需要休息。

    “傅兆泫。”

    连洛西叫住他,她看见了他眼底闪过的悲伤,不管是不是因为她,她都要为此作出解释。

    “我只是尽我该尽的责任,妻子的责任。”

    她说的话很清晰,一字一句,连停顿都那么的恰到好处。傅兆泫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你说什么?”

    连洛西微笑,她第一次对傅兆泫露出如此温柔的笑容,傅兆泫看的恍惚了。

    “我说,我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傅兆泫轻笑出声,“连洛西,这是你对我,说过最好听的一句话。”

    没有回答什么,连洛西转身,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浴室,还能感觉到傅兆泫炙热的眸子盯着自己,没有回头,“呼啦”一声拉上了浴室的门,并且反锁住。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傅兆泫皱眉,还是有些担心她的伤口。这样洗澡,怎么可能不碰到水呢?他倒是不介意替她洗澡,可是她似乎很排斥。

    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准备好绷带和剪刀,摆放在桌子上,这些东西,她出来的时候用的到。

    傅兆泫坐回沙发上,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嘱咐罗明出去买了些药,便躺回了床上。

    傅兆泫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勾起。他很兴奋,甚至有些激动。他想将这个心情告诉洛小白,但是最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洛小白,那个神经大条的男人,一定会嘲讽他。傅兆泫闭眼,还是自己享受这样的感觉比较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洛西开门出来的时候,傅兆泫已经睡着了。

    连洛西的动作很小心,因为她不敢保证傅兆泫是否睡着了。

    她穿着傅兆泫为她准备的睡衣,红白相间。与傅兆泫的那件是情侣睡衣,这件衣服,连洛西犹豫了很久才肯穿上。

    而这种感觉,却是十分奇怪。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她会和自己曾经那么讨厌的男人住在同一间房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用着同一间浴室,还有,穿着同样的衣服。

    连洛西不知道傅兆泫什么时候买了这件衣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这件衣服,但是,她选择接受。

    头发湿答答的,还滴着水。连洛西拿着脖颈上的白色毛巾擦着黑色柔软的长发,掌心微微的发疼。绷带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水,她走到沙发边,将绷带解开,扔进垃圾桶。

    一眼瞥见桌上摆放好的绷带和剪刀,连洛西微笑,他很贴心。

    抬眼时,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傅兆泫。

    他睡觉的样子更好看,像个瓷娃娃。从眉毛到唇角,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完美。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傅兆泫都是一个精致帅气的男人。连洛西突然想起,曾经傅兆泫问她,他和风亦初谁更好看。她毫不犹豫的回答风亦初。但是如果再问一次,连洛西就不会那么爽快的说出风亦初的名字了吧。

    他睡觉的姿势和他的为人一样,严谨沉稳。被子盖的整整齐齐的,双手自然的搭在被子上,双眸微眯,睫毛长长的,蜷曲着。

    连洛西不再看他,而是专注于自己的头发来,她一向不喜欢吹风机之类的东西,反而喜欢自然风干。

    傅兆泫家的阳台很大,她走到阳台上,晚风袭来,连洛西的长发飞扬。她偏过头,用白色的毛巾擦着黑色长发。

    阳台上的风景与自己房间的风景截然不同,他的别墅靠着江边,远处一片霓虹。偶尔可以看见几只船灯,从遥远的地方归来,静谧美好。

    连洛西浅笑着,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比起以前那个孤孤单单的自己,她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是吗?

    只是,她突然又想起了风亦初,那个温柔出尘的男人。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开始接受他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她喜欢他,一直都很喜欢他。连洛西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他的喜欢,可是现在,她开始怀疑了。

    风月初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不停的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风月初跟着哈哈大笑,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谁啊。”

    风月初吃着东西,口齿不清。洛小白皱眉,这个女人,怎么又在吃东西。

    “是我。”

    捧着爆米花的手抖了抖,风月初调小电视的音量,沉声说道:“干什么?”

    虽然语气是冷冷的,但是风月初真的是无聊透了,说实话,她还挺想这个洛小白的。现在哥哥每天都要工作,不能陪自己画画。而洛西呢,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她,那次之后,她就不想再去找她了。

    洛小白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打错电话了,可是屏幕上分明闪烁着风月初那张可爱的不能再可爱的小脸。奇怪了,她今天的声音竟然这么低沉,这不像她啊。

    “你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

    “要你管!”

    三个字猛地冲了回去,洛小白点点头,果然是他的风月初,不需要再怀疑了。

    “后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舞会吧。”

    “舞会!”风月初听见“舞会”两个字,两眼放光,“什么舞会?”

    “你就说要不要陪我参加就是了。”

    “要啊,当然要。”开玩笑,她风月初怎么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她都多久没在这种场合出现过了,每天都闷在家里,身上都快要生出虫子了。

    洛小白得意的勾了勾唇,最配的舞伴,风月初再适合不过了吧。就算傅兆泫没有成功的邀请到连洛西,那他也可以出来撑撑场面。

    “出来玩呗。”洛小白开始自己的死缠烂打,不管怎么说,正事不能忘。

    风月初翻了翻眼,摸了摸自己刺猬般的头发,哎呀,她怎么忘了这件事,她刚刚剪了头发,怎么出去见人嘛。

    “我没空。”

    风月初走到镜子前,镜子里面的女人难看极了,顶着一头刺猬般的短发,而且还打理的乱七八糟。她的五官都揪在了一起,一只手伸到头发上扯了扯头发丝,硬生生的疼。

    “为什么没空啊?”

    “我就是没空啊。”

    风月初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她到底发了什么神经,才会蠢到去剪头发,她努力的养了这么久的头发,就这么没了?还是为了那个不过见了几次面的小贱男洛小白?她风月初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头脑了?

    洛小白也不急,反正都到了她家门前,就不怕她不出来。

    “好吧,那我挂电话了。”

    洛小白装出一副可惜的语气,风月初不耐烦的点头,“挂吧挂吧。”

    刚挂断电话,就有人敲门,风月初气得直跺脚,烦不烦,她都快烦死了。

    “谁啊!”

    气呼呼的跑过去开门,却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风月初大叫:“啊!”

    洛小白懵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一窝乱糟糟的短发,顶着个红眼眶,还穿着睡衣,拖鞋。完了,他心目中的完美舞伴,没了。

    风月初一看来人是洛小白,尖叫着“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但是却听到了一声更加惨烈的叫声。

    早就猜到了风月初会来这么一出的洛小白,早就已经将一只脚伸进了风月初的家门,而此刻,他的一只脚正被夹在门缝里,好痛!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洛小白被风月初请回了家,还好心好意的拿出跌打药酒给洛小白,但是洛小白却一直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风月初。

    风亦初撇撇嘴,好吧,她承认她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可是这不都怪洛小白吗?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这么冲动的跑去剪头发呀。

    “你干嘛?”实在是受不了洛小白的眼神,风亦初别扭的别过身去,“你来我家干嘛?”

    洛小白还处在惊吓和疼痛中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将那样一头漂亮的长发剪成这个刺猬头啊?

    “好了,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

    风月初嘟起嘴,她头发刚剪,哥哥都还没有看到呢,不知道哥哥看到她,会不会骂她,呜呜,好难过啊。

    “你的头发…”洛小白抬手,指了指她的刺猬头,“怎么回事?”

    “不喜欢了吧,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长发吗?我剪了,你总不能喜欢我了吧。”

    风月初摸了摸自己头发,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可以摆脱这个缠人的洛小白了吧。

    “不,我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洛小白说的是心里话,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可悲,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喜欢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困扰。她甚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去理发店剪了头发,他实在是害了她。

    风月初一脸惊吓的看着严肃认真的洛小白,质疑的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说的是真的。”

    洛小白直起身子,脚还在痛着,但是他却想要离开,也许此时此刻,风月初正希望他赶快走。

    “你干什么呢?”

    风月初不解的看着洛小白,他要干什么?他的脚还受着伤啊!

    “我回去了。”面无表情的看了风月初一眼,洛小白忍住疼痛朝着门外走去。

    风月初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想开口叫他,可是却什么也叫不出来。一向开朗活泼的洛小白,怎么会突然情绪这么低落呢?

    “洛小白!”想了想,风月初还是叫住了洛小白。

    洛小白没有回头,停住脚步,“什么事?”

    “后天的舞会,别忘了来接我,我会好好打扮自己的。”

    洛小白的身形一怔,但终究还是抬脚出了门,他不该逼她这么紧。

    洛小白走后,风月初失魂落魄的坐回了沙发上,电视里的娱乐节目依旧精彩,主持人的笑声冲撞着风月初的耳膜。

    风月初“啪”的一声关掉电视,她好烦好烦啊。好想找洛西聊一聊,可是却鼓足不了勇气去找她。

    医院

    连洛西捧着粉红色的康乃馨进门,她不知道傅兆泫的妈妈喜欢什么样的花,但是康乃馨是看病人时,最好的选择。

    医院的空气竟然格外的清新,除了偶尔飘来的药水的气味,大多时间可以闻见的都是花香。可以想象,傅兆泫对自己母亲的病房,要求很高。

    这是她第二次来看他的母亲,这个自己称为婆婆的人。也许是傅兆泫一早就打过招呼,连洛西进门的时候,便有人过来领自己进门。

    护士替她打开房门,想要接过连洛西手中的花,替她插上。

    但是连洛西却坚持自己来,她认真的样子有些可怕,双眼全神贯注的盯在粉色康乃馨上,努力的将每一朵鲜花摆放的完美。

    护士打扫着房间,时间还早,她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过来打扫,但是这位夫人来的有些早。

    “夫人,您好像很少来看太太。”

    连洛西插话的动作止住,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背对着她,正在擦拭着茶几玻璃。

    很少来看太太?是啊,她很少来看她,因为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来看她,这个陌生的,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

    “你,一直在照顾太太吗?”

    “是啊,我照顾太太五年了。”小护士抬起头,露出纯真的笑容,“少爷几乎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太太,替她按摩,擦身子。只是,太太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连洛西怔住,五年?他的母亲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年,那他的父亲呢?连洛西现在才觉得自己该死,她对傅兆泫一点儿也不了解。她甚至,从来没有问过他,他的父亲在哪里,他的母亲又为什么会成为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五年。这些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开口问过。

    傅兆泫说她残忍,仔细一想,她真的很残忍。

    “你知道,太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连洛西抬眼,看向病床上的女人。虽是四十出头的模样,却是保养的极好。她的眼角眉梢都很浅淡,应该是一个淡雅如墨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她依旧美丽。只是,她沉睡了五年,并且一直没有醒过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护士也不再打扫了,停下动作,大声叹了一口气,她顺着自己的头发,叹道:“太太也可怜,五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其实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夫人,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少爷呢?”

    问傅兆泫?连洛西摇头否决,她不会去问傅兆泫这样的问题,直接去问他,还不如问别人的好。

    “谢谢你。”连洛西冲着小护士点了点头,坐在了女人旁边。

    记得上次过来,傅兆泫让她帮女人按摩,这一次,她就做同样的事情吧。

    连洛西按的很小心,她从小就学过按摩,爸爸的身体不是很好,她特意去学了几套按摩手法。但是连洛西没有想到,除了爸爸之外,她还会提别人按摩,这个人,竟然还是傅兆泫的母亲。

    “夫人,其实少爷挺可怜的,现在有你陪着他,太太肯定放心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试婚纱了

    小护士唉声叹气的打扫着卫生,看见连洛西如此认真细心的模样,不禁喜欢起她来。虽然连洛西的表情是淡淡的,带着疏离感,但是比起以前的那个女人,她更喜欢这个夫人。她感觉这个夫人就像一朵梅花一样,清冷孤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可怜?”连洛西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那样高高在上的傅兆泫,可以用可怜两个字来形容吗?他该有的已经有了,不该有的,也已经有了,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被说成可怜?

    可是小护士却用力的点着头,“夫人,你不知道,少爷以前和太太的关系很不好。因为少爷常年在外,想要创办自己的企业,可是太太想让他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之后,矛盾就非常多了。”

    连洛西没有想到傅兆泫以前经历过这些,开口问小护士,“还有呢?”

    “还有就是,少爷以前总是忤逆太太的意思,直到太太出了事故,他就开始天天过来看太太了,大概是想弥补吧。别看少爷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他对我们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呢。”

    微风袭来,吹起连洛西的长发,小护士还在说些什么,连洛西却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大家都是可怜人吧,所以,都会冷漠将自己伪装起来,努力的使自己变得坚强,可是结果却还是将自己变得伤痕累累。她是这样,傅兆泫是这样,风亦初也是这样。

    他们会有这样的命运,只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骄傲罢了。

    “为什么,你没有提起傅兆泫的父亲?”

    连洛西回过神,打断了正在感叹的小护士。

    小护士张了张嘴,面露难色,似乎是没有想到连洛西会问这个,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连洛西却是继续问道:“不可以说吗?”

    “少爷和老爷,断绝父子关系了。老爷,也从来都没有来看过太太,五年了,一次都没有。”小护士说着,低下头去,神情落寞。

    连洛西沉默,怪不得,她从未听他提起过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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