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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女人很惹火-傲娇姐姐不言爱-青梅枯萎之借孕偷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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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长,校园里的人都传开了,说苏铁在家乡有个喜欢的女孩子,所以谁都看不上。
  晓陶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她当然知道这个苏铁最爱的女孩子是谁了。
  苏铁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依然捂着脸。平静了一会,他慢慢放下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极其丑陋和恐怖的脸。
  上帝啊!求求你带我走吧,这是怎么了?世界要颠覆了吗?我刚才居然还用这副脸孔卖萌!
  晕死了,连我自己都要吐了,想想刚才的表情一定很滑稽。
  苏铁对着镜子试着展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呕!”哥自己都要吐了,加西莫多吗?要不就是人猿泰山。难怪医生会用那种悲悯的上帝眼神看我了!
  姚晓陶居然没有吐?
  晕啊!真是糗大了!
  姚晓陶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出来啊!没事的,我不会嫌弃你的!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语气中依然几分戏谑的味道。
  苏铁在里面喊道:“我不出去,这几天我就在这里了。”
  天雷滚滚,晓陶直接晕倒了,真心服了,“哥哥!你要是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你不是就怕我看吗?那我走,我走了就没人看你了!”晓陶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不许走!留下来陪我,人家很脆弱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呢?”苏铁哀怨地控诉道。
  晓陶隔着门板说:“那你就在卫生间里接待客人吗?有让客人和你隔着门板说话的吗?”
  苏铁在里面回答道:“你又不是客人,你是我老婆!”
  姚晓陶又气又好笑:“谁是你老婆?再说了有这么和老婆说话的吗?有怕见老婆的人吗?算了,你在里面待着吧!”说完真的就走了。
  苏铁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远,慌了。她这一走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才不要放她走呢。
  苏铁赶紧打开卫生间的门,喊道:“好啦,我出来了!”
  猛然一开门,看见晓陶笑呵呵地站在门口,‘我靠!原来你骗我!’
  苏铁愤愤地要关门,晓陶更快一步,一脚叉进门里,身子重重地靠在了门上。
  “一个大男人,别让我瞧不起!”晓陶扬着眉毛,下巴高抬挑卹地说。
  “有个孩子早晨去上学,老师问他:你知道为什么地球仪是倾斜的吗?孩子立马惊慌地说:那可不是我弄坏的,我早上一来,它就那样了!”
  “大象死了,蚂蚁在一边哭,这辈子我不用干别的了,只埋你了……”
  苏铁背对着晓陶躺在病床上,听着,听着,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了。
  你总是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开心,其实,你不知道:我所有开心的理由都是你!
  我是如此贪恋你的柔情,我是如此迷恋你的歌声,我是如此享受你给我的一切!如果可以,我愿从此长醉不醒,长眠在你的温柔乡!
  莫雪走进病房的时候,晓陶正在阳台给苏爸爸打电话。
  苏铁背对着门躺着,以为是晓陶回来了。“我渴了,要吃奶。”苏铁故意说得轻浮些。因为晓陶的性格太矜持了,俩个人之前的关系一直是姐弟加同学的关系,而今她又顾虑自己已婚的身份,所以和苏铁的相处总是保持着距离和身份。
  苏铁故意时不时地调笑她一下,让她习惯一下。这种做法类似于传销中的洗脑。
  他必须让她习惯并喜欢上这样的亲密,因为他还想再好好吃她呢,。
  苏铁想起那天进入时紧致的**感觉,心中又躁动起来。
  “吃奶?你想喝牛奶吗?在哪呢?我给你拿!”莫雪听苏铁说“要吃奶,”还以为他真要喝牛奶呢。
  一听是莫雪的声音,苏铁吓了一跳:还好没说什么更过分的。
  “你来做什么?”苏铁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了自己的脸也借此掩饰了尴尬。
  “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莫雪边说边走到床边。
  苏铁见莫雪朝这边走来,转过身躺着了。
  莫雪见苏铁这个态度,不由地有些愠怒。“苏铁,你什么意思呀?我来看你,你连床也不起,还转过身去了。到底什么意思?那么不愿意看见我吗?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吗?”
  苏铁懒懒地说:“没什么意思,只是你看过了,就回去吧!”
  听着懒散,实际上苏铁的心里很慌乱。此时,晓陶恰好出去了,要是让莫雪看见晓陶和他在一起。他到是无所谓,只是怕晓陶,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季家的媳妇,毕竟,她还在意这些。
  “是姚晓陶在这里照顾你吧?”莫雪尖刻的语气中透着十足的酸味。
  “没有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苏铁打断莫雪的话下了逐客令。
  “苏铁,姚晓陶是季刚的老婆,你怎么能和她搅在一起?这样水性杨花轻浮的女人,你也要?”
  莫雪这次来是下了狠心要拆散他们的。不止是因为苏铁。也是因为季刚。
  因为就在早上的时候,她给季刚打了个电话。打了三遍没人接。
  季刚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电话不依不饶地响了很久,就像打来电话的人一样执着,一样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季刚慢慢拿起电话,脸上依然冷冷的。
  “季刚,为什么不接电话?”莫雪娇媚的声音传来。
  季刚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三年没见,她竟然还可以这么傲娇?
  他皱着眉头,“有什么事,说吧?”语气中的不友善,显而易见。
  “干嘛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老同学很久没见面了,问候一下不行啊?”依然还是那样的温柔。
  季刚冷哼了一声:“问候?还是不必了吧!三年了,才想起来问候我?还行,还没等我百年以后!”
  “哎呀,烦人哪,人家忙嘛!对了,我找晓陶说几句话。”莫雪娇嗔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身上都是一阵酥麻。可是季刚听起来却仿佛蛇蝎的咒语。

☆、第十八章 结了婚的女人经验丰富


      “她出去买东西了,还没回来呢!”季刚冷漠地说着,语气里的不友善显而易见。
  莫雪的娇笑声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买东西?她去哪买东西了?月球吗?她几天没回家了?”
  季刚淡淡地说:“她一直在家,我缺一件衬衫,她去买了。”
  “呵呵呵,她会回来?季刚,你就装吧,她现在在别人的床上正快活呢!你还给她打掩护,真行啊!”莫雪尖酸刻薄的话让季刚皱起了眉头。
  “莫雪,我警告你,别胡乱说话。姚晓陶现在还是我老婆,我不许你这么诽谤她!三年了,你这性格还没变。莫雪,人在做,天在看,什么事别太过分了。到什么时候安于自己的本分,不是自己的不要硬要。”季刚的语气突然生硬起来。
  莫雪尖声叫了起来:“什么?诽谤?不信你亲自来医院看看,你老婆在不在?”
  季刚“我老婆去给我买衬衫去了,她说我的东西必须亲自去挑选才行。莫雪,我的腿虽然瘸了,可是心没瘸,我奉劝你,不要再搬弄是非,要不然咱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莫雪在季刚那里碰了钉子,一肚子的气。放下电话,不免又心生疑惑:难道跟踪的人看错了?季刚没理由这么维护晓陶的。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气量?
  她背上包,开着妈妈的车,一阵风似的来到医院。没想到刚一到,苏铁就给她摆脸子。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经验特别丰富?哼哼!像季刚那样坐在轮椅上,应该都是她主动的吧?风骚的少妇技术好呢?”莫雪娇俏的脸因为嫉妒,怨恨而扭曲了。
  苏铁听她越说越不像话。“霍”地一下子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指着门口怒吼道:“你可真是粗俗得够可以了,滚,现在你就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马不停蹄地滚!”
  莫雪看见苏铁的脸惊呆了。“我的上帝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铁才不怕她看到自己的丑模样呢!他拽着莫雪的衣领冷冷地说到:“我告诉你不要再诋毁姚晓陶的名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本来丑陋的脸更加狰狞了。
  随后他手往后猛地一推。莫雪一个没站稳,往后接连倒退好几步,嘭得一下撞到了墙上。
  莫雪望着苏铁决绝转身的背影,一股恨意窜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维护她?为什么你们都看重她?从小到大,老师同学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季刚,苏铁,为什么最好的都是她的?姚晓陶,你就等着吧!”
  她咬紧牙根,一转头恨恨地快步走出病房。
  等到她“嘎登,嘎登”的脚步声走远了,晓陶才拎着盒饭从旁边的门后面出来。
  “莫雪,想不到我们多年的同学加朋友,你这么毁我!就凭你,也想得到苏铁?哼!就算最后我放弃了,你也一样得不到!”
  苏铁看见晓陶回来了,知道她都听见了。赶紧过来,“陶儿,她说的话,你别在意。她这人就是这样,牙尖嘴利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了,你还不了解她吗?”
  晓陶瞪了苏铁一眼,然后望着天花板,生气地说:“我哪有你了解她呀!别说,我还真不了解她,你到是说说。”
  苏铁一看晓陶酸酸的样子,心里反倒美滋滋的,“呵呵,我也不了解。怎么?吃醋了呀?”
  “吃什么醋呀?从来就不知道醋是啥东西!”晓陶依然冷冷的。说着就把饭盒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开始收拾起饭桌来了。
  苏铁碰了个软钉子,他知道晓陶的脾气,明明很生气,偏要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此时,她越是平静,表示她心里的波澜越大。
  苏铁不敢说她,只好沉默。
  “人家多温柔呀!多娇媚呀!多有女人味呀!我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晓陶终于忍不住气了,语气酸酸地矛头直指莫雪。
  苏铁哈哈大笑着从背后一下子紧紧抱住晓陶,闭上眼睛,使劲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味道,酸酸的味道。”
  出去倒垃圾的时候,晓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一回头,看见一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女子在高大的保镖的保护下朝这边走来,晓陶赶紧躲进楼梯间。“她怎么来了?”
  曾金凤走到楼梯口,停了下来,她左右看了看,‘咦,怎么不见了,她来这里干什么,今天没有给她预约检查呀?’
  她向一脸狐疑的保镖问道:“你刚才看见什么熟人了吗?”
  保镖摇摇头,她又前后左右地看了一遍,“难道刚才眼花了?”
  听到曾金凤他们走远了,晓陶才舒了一口气从楼梯间走了出来。她拍了拍胸脯,“好险!”她不知道季刚的计划,他母亲知不知道,若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
  前面电梯口一片闹哄哄的,很多人举着摄像机争先恐后地从电梯上下来。一窝蜂地往晓陶这边急急跑来,晓陶对这些热闹的八卦不感兴趣,径直回到了病房。
  谁知她刚进来,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十几个人潮水一样闯进来了,闪光灯乱闪,咔嚓咔嚓对着晓陶和苏铁一顿拍照。
  晓陶没见过这架势,从小到大只在电视上见过记者采访的镜头,这次可见着活着的了。她被唬得直往后退,苏铁不明所以,赶紧站在晓陶身边,本能地搂着她的肩膀保护她。
  这是一个绝好的姿势,准能上头条,《豪门少妇红杏出墙,青年才俊英雄护美》。本来放下相机要采访的记者又拿起相机拍了几张。苏铁用手挡着晓陶的脸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怎么能任你们胡闹?”
  “苏先生,听说你和姚晓陶是高中同学是不是?你们以前是情侣对不对,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可是后来又为什么没在一起?现在姚晓陶已经嫁入豪门,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照顾你呢?”一个穿着马甲的小个子男人叽里呱啦地提了一大堆问题后,把麦克风支到苏铁的嘴边,等待他的回答。
  苏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第一次被记者围攻,“对不起,无可奉告!这些都是私人问题,我们拒绝回答,请你们出去!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你们竟然一起休息,是不是说你们已经关系匪浅呢?苏先生是横刀夺爱还是旧情复燃呢?”那小个人男人犀利的问话,让苏铁有灭口的冲动,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显然是不适宜的。
  晓陶的电话震动了起来,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季刚的短信:“离婚手续已办好,珍重!”
  晓陶的心里一阵绞痛,她没想到季刚会做得这么绝。以季家的势力,离婚是不用女方到场的。她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喧闹都听不见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苏铁往外推那些记者,可是人太多了,推了这个那个又回来了,一时之间疲于应付。记者的问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尖刻,苏铁已经失去了耐心,抓着那个为首的小个子男人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他的双腿踢蹬着,嘴里还在大叫,“你不能打记者,违法的!哎呀,你快放下我来,姚小姐,姚小姐,你快劝劝苏先生,千万要冷静,我们只是要让民众了解真相而已。”
  他尖锐的叫声让姚晓陶回过神来,她示意苏铁松手。小个子男人安全落到地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色惨白。苏铁的脸却涨得通红。
  晓陶冷静地给他把脖子下的衣领部分整理了一下,注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是不是我告诉你真相,你们就可以走了?”
  “当然,民众有知道真相的权利!”那记者一见安全了,顿时又傲娇了起来。
  “好,那我就告诉你真相,我和季刚离婚了,我现在和季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晓陶一字一顿地说道。
  带头的记者一见晓陶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没趣了。人家离婚了,就不是红杏出墙了,你还管得着吗?一个离了婚的普通女人和谁在一起幽会,普通民众是不会关心的。百姓们关心那些豪门恩怨,明星八卦。
  “请问,你和季先生为什么离婚,据我所知当年他是因为你劈腿而跳楼,你又因为要赎罪才嫁给季刚的,可是为什么才三年就离婚了,是你觉得罪赎完了吗?还是另有隐情?”这记者不愧是老牌资深记者,见那一条新闻失去了劲爆的价值,立马又把矛头指向另一个敏感方向。
  姚晓陶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只是性格不和而已,当初结婚是为了爱,如今离婚也是为了爱!”
  看到没什么有价值的爆料了,十几个记者都打算退了。“要脱离豪门也找个好点的呀,找这么一个丑八怪,真是奇怪!”一个女记者边走还边八卦着,在她看来,放着豪门少奶奶的身份不要,还找了这么一个丑八怪做情人,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苏铁和晓陶面面相觑,苦笑了一下。
  人群散去,却还有俩个人站在那里不动,晓陶抬眼看去,竟然是曾金凤!她的婆婆,季刚的母亲和她的保镖。
  姚晓陶心里一片慌乱,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曾金凤,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些记者和她有关吗?

☆、第十九章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俩不知


      注射了蛇毒血清,苏铁快速地恢复过来,全身的浮肿都消了。大大的眼睛依然清澈,长长的睫毛依然墨浓,白皙的脸庞有些病态的美,只是嘴边上有几个水泡结的疤还没消下去。
  虽然恢复了俊美的容颜,可是苏铁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姚晓陶这俩天明显地对他疏远了很多。每天伺候苏铁吃完饭,收拾好病房,就出去了。面对苏铁的调笑,她总是苦笑一下就走开了。
  苏铁害怕见到这样的晓陶,就和三年前一样拒他于千里之外。
  刚刚开启的心之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苏铁看见她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园长椅上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心里很难过,可是任凭他怎么逗她,她就是不吭声。苏铁只能干着急。
  望着睡梦中的苏铁,长长卷曲的睫毛像翩翩飞舞的蝴蝶,在黑夜里飞舞。他紧蹙着眉头的样子让晓陶一阵心疼。她看着看着,不由地一层薄雾浮上眼眸。
  苏铁翻了个身,手里还紧紧抱着枕头。这是他从小的习惯。晓陶总笑他没有安全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笑他没出息,不像男子汉。
  或许就是因为小时候,她经常照顾他,保护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吧,所以他才会那么依赖她。晓陶不敢想象,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真的离开了,他会怎么样?
  如果没有这段相恋的时光,也许他们就是彼此的一个过客,浅相遇,薄相知,即使分别时有深深的遗憾,也不会如现在这样甜蜜过后再分离这般残酷。
  苏铁有什么错?要被卷进这场是非中,也许现在止步还来得及。
  这些记者会是谁叫来的,是莫雪吗?可是她还那么小,应该不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吧?别看她平时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其实只是才长大的孩子,心机没那么深的,应该不会做出这么阴狠的事吧?
  难道是曾金凤?昨天她瞪视着自己一言不发,恨恨地转身离去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颇为意外,离去的背影也有些狼狈凌乱,似乎在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按理说她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不会这样自爆家丑吧?
  曾金凤的强势和深沉让晓陶感觉强烈的不安。出了这样惊动记者的事,她真不知道她会做何反应?
  会是郑玉龙吗?三年前的婚礼上,自己已经和他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还会再来纠缠吗?可是这样做只能让她更讨厌他,他会做这么愚笨的事吗?
  “陶儿,别走!”苏铁猛然睁开眼睛,看见晓陶坐在他身边,他起身一把就抱住了她。“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走了,我好害怕就醒了。”
  晓陶的心里一阵绞痛。你预见了无果的未来,还要继续吗?
  苏铁松开晓陶,看见她的脸上全是晶莹的泪珠,忍不住低下头,唇瓣覆上那滚烫——咸咸涩涩的。
  晓陶一时间沉醉在苏铁的温柔里,全身绵软无力,她默默地承受着苏铁的吻,全身一阵颤栗。她是如此贪婪他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吻。
  突然她猛然推开苏铁,转身跑出了房门。
  这一切必须在苏铁出院后结束!
  苏铁怅然地僵在那里,似乎预感到分别就在眼前了,这傻大姐抽风,又要回去了。都是那个莫雪的事,苏铁现在恨死她了。还有那帮记者,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向记者通风报信,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行,这一次,他绝对不能让她再回季刚那里了,绝不!
  正值蔷薇花盛开的季节,医院的花园里一架一架的蔷薇花开得正艳。晓陶站在花架下,看着这些花儿开得如此娇媚,心中不禁一阵感伤。“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想起《牡丹亭》里的唱词,又想到黛玉赏花时做的词“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俩不知!”不免悲从中来。原来这花开明媚不过一夕之间,最终都免不了衰败枯萎的结局。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站在了她面前,吓了她一大跳。晓陶慌乱地抬起头,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又高又胖,足足高出晓陶一头,肥胖的身材能把晓陶装下。晓陶快速地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最后得出的结论,查无此人。她并不认识他。
  “小姐你好,我们老板要见你。”那保镖木讷地说道。
  晓陶抬起头的瞬间,倾城容颜让他瞬间惊呆了,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
  ‘切,管谁叫小姐呢!你才是小姐呢!你是一个大头鬼,’晓陶在心里暗暗骂了那保镖一句,‘大白天,扮鬼吓人!’
  晓陶在心里嘟囔着,嘴上可没敢说出来。就这块头,晓陶掂量了一下,打起来有些费力。“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老板,没什么好说的。”晓陶不恭不惧地说道,婉言谢绝了他的邀请。
  “我劝你,你最好还是去见一下,我们老板你认识的。放心吧,我们老板是好人,一定不会为难姚小姐的。只一会,也不会耽误你照顾苏公子的。”
  晓陶见对方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来真的是熟人,“好,我就去会会这个郑玉龙,看看他又要搞什么鬼!”说完,在保镖错愕的表情注视下,大踏步向医院外走去。
  对于郑玉龙,晓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突然出现的情况。姚晓陶大婚那天,她在心底是盼着苏铁能出现的,可是他没来,郑玉龙却来了。
  他毫无惧意地大刺刺地站在满堂宾客的面前,宣布要带晓陶走。要不是她奋力反抗,慷慨激昂的骂得他狗血喷头,他真的就把她强掳了去了。
  没想到消停了三年,自己刚一和苏铁好上,他就知道了。这一去,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逃避不是办法,还是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明白才好。看来这次的记者事件真的是他捣的鬼。
  当看见会面地点竟然是一间装修得古色古香的茶室时,晓陶撇了撇嘴,‘故作高雅,整天打打杀杀的小混混竟然装高雅来茶室喝茶!’
  晓陶在心里笃定了是郑玉龙,可是当她看见茶室里的中年男人时更惊讶了,要找她的人竟然不是郑玉龙。那人摘下墨镜,对着她微微一笑。
  “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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