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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结局不独-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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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一尽人事?”
  柳眉如接过便利贴,上面的数字,显然是一个电话号码,“这是……”
  “一个朋友,大学老师,留学归来,身高185,血型B,长相嘛我没见过,不过听说女学生从来不翘他的课,明天下午他没有课,我约了他来公司旁边的万达喝咖啡,你要不要来?”
  柳眉如听得自然是感兴趣,邪瞄着洛希,“你为我安排相亲?什么目的?”
  “之前的长假,我听丁叮说,你让人事部从我之前没休完的年假扣的,谢谢你。”
  柳眉如显得有些吞吐,其实当时是卖翰总面子,没想到这丫头放心上了,叹了口气“你呀,这个性格确实不适合在这里混太久。”
  格洛希已经站了起来,“那明天下午见啦。”走到了门口她侧身看她,“经理,丁叮说你平时要是把头发也放下来,会更好看些,我也这么认为。”
  柳眉如脸红了下,她在提点自己明天如何装扮吧,“知……知道了。”
  格洛希走了不久,柳眉如接到了她的微信,有种按捺不住的喜悦,紧接着便叫丁叮进了办公室。丁叮本是担心什么出错了,却不料柳大魔头主动提起了她婚假的安排,真是不知道格格姐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
  晚上,生日party上,涣涣得了空揪住洛希,“我听同事说,是你今天打电话约他,你不是要当红娘了吗?怎么自己下海去了?”
  “涣涣,我们经理今年三十五了,虽说和那位老师年龄相仿,但还是有女人的矜持。更何况安排一次偶然的邂逅,成功率比赤果果的相亲要高多了。”格洛希今天少有的喝了酒,脸颊红润,目光皎洁,完全不像有阴谋计谋的人。
  朱涣涣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洛希,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早上问她怎么突然愿意管闲事,她只说是虽不喜欢与人攀缘,却也不想凭白与人结怨。做人上,这丫头可用的上“高深莫测”四个字,可酒量绝对是朱涣涣更胜一筹。
  “来来来,今晚你是寿星,一定要不醉无归,看你朋友玉洁和姗姗都喝得比你high呢。”朱涣涣为洛希倒上了满满一杯。
  “她们平时就这个样子的。”格洛希平时总是最清醒的,玉洁站过来和涣涣拼酒,有季衡拦着;看着姗姗也要凑热闹,有肖大少挡着,想必今夜,她是唯一可以醉的。然而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钏,她又似乎不敢醉了。
  她怕醉了,控制不住,那么令人心碎的揣测和如果……
  季衡把涣涣和玉洁都搬上了车,回头看了眼洛希,“你确定不坐车。”
  “我坐车,你是打算换车吗?”洛希因为会晕车,会自己走回去,还好季衡考虑的周全,这间酒吧离公寓不远。挥了挥手,看季衡开动了车。她把外套的衣领竖了竖,五月的夜风并没那么冷,只不过刚刚的气氛太过热烈。
  走到十字路口,她抬头看向斑马线对面,那道人影是那样的眼熟。她走了过去,“翰总?你回来了?”
  “生日快乐!”他看着手表,23点37分,还好他有季衡这个内应,否则还真难在这个时间找人。
  看得出他的疲惫,看得到他在意地看着手表。街灯撒下昏黄的光,她发现他深邃的眼,竟有了血丝,“谢谢。不过你每次都出现这么意外和匆忙。”她抬手刚要触及他的脸庞,那手钏滚动了下,她马上心惊的收手,她是怎么了?

  ☆、蹩脚的真相

  展星翰没有错过她的慌乱,“走吧,陪你走回去。”现在,只要这样就好。
  洛希悄然跟在他身边,他来就是想说句生日快乐?她不敢问,总觉得这个答案会让她更加不安。然而就算她醉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性也会告诉她,展氏总裁为了向她说一句生日快乐,跨越那么多的时差飞回来,意味着什么……
  玉洁在鼎盛的发展似乎很顺利,短短三个月,从销售助理的位置跳到了销售经理。而姗姗和肖怀仁的感情稳定中发展,来年春季,便是婚期。
  季衡和朱涣涣的婚礼结束便跑去蜜月,助理办公室只剩下洛希一个人。但格洛希从生日后很少见到展星翰,似乎是美国的投资出现了问题。
  而且她翘掉了韩国旅游,事前没有通知展星翰,他似乎很不高兴。听说他也没有去,然而两人即使像今天这样碰面了也是男的看着文件,女的看着地面。
  展星翰用余光看着她的表情,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明明好不容易平息了投资的事情赶回来,好不容易见了面,却还是孩子似的赌气。但每次想起来他到机场才发现她没在去韩国的队伍中,就觉得自己被她彻头彻尾的耍了。
  他不禁反思昨晚在酒吧,季衡蔑视他的眼神。
  “三个月了,就算再忙你居然只用来赌气,搞得毫无进展,展少,我外甥前几天还跟喜欢的小朋友告白了,还牵过小手,你连小学生都不如。”
  展星翰接到他鄙视而可怜的眼神指责时立刻反驳,“我见她第一天就吻她了,总比你外甥强吧。”
  季衡看他那有出息的样子,只能叹着气摇头,“你那时还没这么认真吧,就像你跟名模明星还上过床呢。你呀,越是认真,越是驻足。”
  “季衡,是真的怕……怕她也消失了……”
  展星翰黯然神伤的眼神,季衡是熟悉的,那是在司徒晶走后,他脸上经常出现的眼神。“星翰,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小晶一样。你一直希望洛洛摆脱阅然的感情,但在我看来,你,还没有真正走出来。”
  展星翰的思绪回到眼前的文件上,自己似乎从住进娘胎就没这么没有出息过。
  “翰总,那您先看,我先出去了。”总觉得一碰到展星翰相关的事情,她就会变得手足无措,失了那份从容,丢了这么些年累积的自信。
  展星翰看着急着逃跑的身影,“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洛希停在原地,转身看他,那不动声色的俊容,竟给人莫名的受伤之感。她张了张口,谎话更伤人吧,“不是讨厌你。只是讨厌现在的自己。”坦诚而真实,她讨厌自己的犹豫自己的猜疑。明明是她要选择相信,却又抱着怀疑,每天都想得太多太多。
  “翰总,如果你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真相?阅然他……”
  没等她说完,手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公司前台打来的,“喂?什么事?”
  “格助理,展丝情说要找翰总……”
  阅然的妈妈?洛希看了展星翰一眼,她语气平和,“好,我马上下去。”她匆忙挂断了电话,“翰总,我朋友来了,先下楼一趟。”
  “等等,你的话还没说完,你想知道阅然什么?”
  格洛希抱着决心,背对着展星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翰总,晚上我请你吃饭,到时再聊吧。”
  有些本来害怕的事情,一旦选择面对,似乎也就没那么怕了。虽然心情依旧忐忑,但脚步却不再那么沉重。格洛希将展丝情安排到了会客室,亲自端着茶敲了敲门,“陆阿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洛洛,你还在展氏?”展丝情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这孩子从小看着就比男孩子坚强,要不是她和阅然的关系,她还是挺喜欢这丫头的。
  “当然,助理的工作还是很稳定的。”洛希将茶递到展丝情面前,“翰总有个电话,稍后我带您上去。”
  展丝情端着茶杯,一缕清香,“小然去了澳大利亚,你过的还好吧?我答应过不打扰你的生活,不过你要是有困难,我会帮忙的,毕竟小然有负于你。”
  “还好,也说不上辜负我,毕竟他还是会回来的……”洛希看着展丝情蹙了蹙眉。
  以展丝情的年岁能将自己保养得这么好,很是难得,尤其一身干练的西服套装,让她的气势不输给年轻人。
  她抿起一丝抱歉的笑容和疑惑看向洛希,“洛洛,难道……你不知道小然已经在澳大利亚结婚了吗?”
  格洛希手上的茶水洒了出来,很烫地滚在手背上,有80度的炙热和零下20度的冰冷……
  展丝情说明这次的来意,不过是生意上人脉的疏通,展星翰没有驳她的面子,也算在她的意料之内,出总裁办公室门前,透过百叶窗,看着对面紧关的助理办公室门,展丝情心软的驻足,“星翰,小然结婚的事情,她不知道吗?”
  展星翰有些意外,却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姑姑,该不会,你告诉她了吧?”
  那上挑的眉峰透出明朗的不快,展丝情对这个侄子总觉得摸不透,然而他此刻的表情,她却清楚的看得出他的情绪,“刚刚……我以为她知道的。”
  展星翰“呵”的一声轻笑,眯着深沉的眸子,“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也不是阅然,您又何必说些蹩脚的谎话呢?”他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跟前,低了低身子,无形之中让展丝情后退了半步,“以展丝情今时今日在商场上的智商,你若不是有意,她又怎么会知道?”
  “知……知道也是为她好。”展丝情吞了吞口水,“总比让她一个人还等下去强,我没有逼小然,这次是小然自己的决定。而且……”
  “我没说你逼迫阅然。”展星翰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不过她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本该由我来决定。”他大手拉开了办公室大门,轻轻吐出两个字,“不送。”
  不知为什么,展丝情对这个小辈竟有丝忌惮,迈着的步子不如往日的沉稳节奏进了电梯,对展星翰刚刚那骤然而来的气势心存余悸。
  展星翰站在门前,悬在半空的手,最终选择了敲响那扇门,然后看洛希慢慢的打开门,抬起自嘲的笑脸问他,“你早知道了,是吗?”他点了点头,她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那抹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心疼,但却没有冲上去拉住她。只是紧张的隔上一段距离跟在她的身后。看她来到最热闹的街市,天色暗了下来,人渐行渐多,声音越来越嘈杂,她把自己仍进人群,像是不想被任何人找到。
  要走去哪里,她不知道。又能走到哪呢?她苦笑,腿好酸,脚好疼。她终于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寂寞?孤独?
  她想找姗姗,可是姗姗和肖肖会应该在讨论结婚的事吧?找玉洁?玉洁早上说过今晚会加班,不会回来……她知道她也可以任性的把她们两个揪到身边,可是明明知道还这样做,是不是不够厚道?
  就像明明猜到他可能变心了,还等着,是不是太蠢了?她蹲了下来,应该是太累了,让她忘了失恋的人,可以不这么辛苦,可以选择撕心裂肺的哭。
  “要不要扶你?你已经不停的走了六个小时了。”
  洛希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展星翰,他温柔的眼神和小心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这么说,你也跟了我六个小时了?”说完,把手伸向他的,他一用力就把她拽了起来。
  就算是在这么心塞难过的时刻,她这么卖力表演坚强的夜晚,他的手那样牢固又坚定的握着她的,夏天果然还是炎热的。
  “洛希?”
  “什么?”要不是展星翰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她还在神游,她是什么时候坐进这家餐厅的?面前的意面是她点的吗?
  展星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看来他刚刚说的话,她根本没在听,“你的资料我已经让丁叮送去办理签证了,最晚九月底,你就可以去澳大利亚了,要去吗?”
  格洛希看着窗外,这个时间,仍有那么的人耐不住寂寞游荡在街上。
  “你听到……”
  “我为什么要去?为了一个抛弃我的男人?坐上那么久的飞机,然后怎样?切切实实扇他一个耳光?”她语气冷冷的,似乎说得不是她的事情。
  展星翰眉间一紧,强硬的扳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如果你能那么容易了结,自然不用这么辛苦。你有这样的自信吗?”
  他松开她的脸,她垂下头,发丝像是要遮住她所有的哀伤。
  “洛希,我希望你能结束上一段感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手钏上,那是过去的日子中唯一的信心。“这……是你送的吗?”她疑惑的也迷茫的看向他。
  “……是的……”
  她倏地站了起来,揪住了他的衣领,“展星翰,这样好玩吗?你特意跑到澳洲去邮寄这样一个东西,来欺骗我?如果不是展丝情说了,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喜欢我,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实在无法理解他,他的行为,他的感情,她都无法理解。
  展星翰笑了,有些桀骜,有些无奈,她至少知道他喜欢她,“为什么?”他星眸尖锐像是要拆穿她编织的一层层防备,“因为如果在告诉你之前,你爱上了我,也许就不必看到现在这个你,为了别的男人,变得歇斯底里。”
  她瞠大的双眸,流淌出无须酝酿便交织成串的泪滴,有一种悲伤,无声无息,却让所有人都清清楚楚,那是她的泪,那是她在哭,那是她珍藏了多少年的在乎。

  ☆、去给墨尔本一巴掌

  她没有告诉徐姗姗,也没有和刘玉洁说陆阅然的事情,她也没有答应展星翰去澳洲。
  季衡回公司上班,他听星翰说了她的事情。看她一样的上班下班,一切似乎没变。但她的桌角再没有那个沙漏,她也不会每天都去前台问有没有海外信件。终于季衡忍不住,也不忍心看她这样,“洛洛,休个大假吧。”
  洛希疑惑的看向季衡,“我有正常休假呀。”
  “我是说去旅游什么的,你不是每年都去吗?今年没有什么计划吗?”
  看到季衡有丝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她似乎明白他所指,“还没有,不过,是呢,今年去哪里好呢……”她装作在网上搜寻着。
  早些时候,总是揣着糊涂装明白,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是怕休假的,一个人时,那份痛更胜鬼魅。
  比如现在,玉洁又约了同事去Teambuilding,她只好一个人像家具一样闲置在家里,她已经收起了所有不想看见的东西,沙漏,水晶球,雅思的书……
  然而她却明白,真正遗忘的东西,是不需要这样努力的。
  门铃意外的响起,洛希透过门镜看了眼,“你怎么来了?”
  客厅里的女人从进门的一瞬就开始用各种语言骂着“结了婚的人”怎样怎样,格洛希庆幸朱涣涣只学了六国语言,否则她的耳朵还真要扛不住了,她瞄了一眼涣涣带来的行李箱,很小的一个。
  上帝似乎怕她寂寞,这里是失恋联盟?还是女子情伤心里咨询室?洛希有些好笑,喝了一口水润喉。朱涣涣是个心直口快的,才进来三言两语,就道明了和季衡吵架的原因。
  无非是季衡忘记了今天是交往纪念日,还无意道歉,结了婚的人没必要计较,一句话,惹恼了涣涣,涣涣便拖着箱子跑来了。
  “结婚的人怎么了?这就表示他可以不重视我,不重视我们的相遇吗?”朱涣涣说了半天,见格洛希没有给予她相应的热烈反应,只好坐了下来,“……洛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
  格洛希摇了摇头,很平静回应了两个字,“不会。”
  “你反应也太平淡了……”朱涣涣想来想去才来格洛希这里的,因为她的朋友,季衡全知道,只有这里,估计一时半刻,季衡也想不到。
  两个人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朱涣涣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我就这样离家出走,会不会太过分?”
  格洛希笑了,似乎可以明白季衡的性格喜欢朱涣涣哪里了,“涣涣,你没错。我猜,季衡大概现在在到处找你。”
  涣涣有些不安的咬了咬手指,“他活该。”
  “就是,他忘记在先,不承认错误在后,并狡辩说不重要,简直是罪上加罪。”洛希观察着涣涣的表情,涣涣的呼吸明显平静多了,她才接着游说,“但,是不是应该判个有期?涣涣,你刚刚虽然骂人的词儿没少蹦,却一次没骂出‘季衡’这个名字。”
  朱涣涣低下了头,她哪里舍得骂他。她抿着嘴,“我太冲动了,这下好了,万一他找不到我,会不会就不找了呀?”
  “放心吧,我这两天心情也不美丽,一会儿也懒得做饭,我们叫个披萨怎么样?”
  “随便吧。”涣涣哪有吃的心情,一旦心情平静,她都有要走回去的冲动了,对了,回去不就行了!“洛洛,我回去了。”
  格洛希刚点开外卖的APP,差点把手机扔地上,“回去?现在?”
  “是呀,既然我没有真想离开他,离家出走也是一时冲动,还浪费时间干嘛?”朱涣涣一向是个行动派,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季衡已经找了老半天了,晚饭一定还没吃呢,这都快七点了。”
  “涣涣!你不觉得这样回去……”
  “什么?”
  “没面子……”格洛希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破她。
  涣涣穿好了鞋,“也许吧,但我不大在意这个。如果把季衡搞丢了,没的,不只是面子了。”她把门拽开了,“洛洛,我听说,你因为知道不想知道的事而闷闷不乐?那如果你一直不知道,就能快乐吗?对我来说,皇帝的新装,或者自欺欺人,才最没面子。”
  洛洛看着她笑盈盈的离开,那笑容中有些成熟是她之前未曾体会的。也许,她真是太清高了,才会傻傻等了又等。她紧握了下电话,拨通了展星翰的号码,“翰总,季衡和你在一起吗?”
  “在,我们在去你那儿的路上。”展星翰大周末被挖来寻人,却没想到朱涣涣跑到了格洛希那里。
  “涣涣刚刚拿着行李回去了,让季衡回家吧。”
  展星翰的电话现在还是免提状态,季衡便直接回答,“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洛希。”
  格洛希笑了下,“你要好好珍惜,她可真是个活宝。还有,翰总?”
  “说吧,我很可怜的在给助理当司机,但耳朵还是听得到的。”觉察她停顿了良久,他有些担心,“洛希?”
  “我要去趟澳大利亚。”
  展星翰惊讶的瞅了一眼电话,继而嘴唇扬起一个的弧度,“下周一,机场见。”
  “下周一,机场见。”飞机上,格洛希又死瞪了坐在她旁边假寐的男人一眼,她终于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展星翰,你不觉得你有点倒贴吗?你干嘛要跟我去墨尔本?”
  展星翰睁开了眼睛,探身过来替她扣好安全带,鼻与鼻的距离可以互相感到对方的鼻息,直视她的明眸,“你该安静点,不是每个男人都大度到陪你去找你的前男友。”
  格洛希的脑袋已经抵到了椅背,“那你为什么要去?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因为他已不悦的眯着双眼,但是她又没有说错什么,只不过那减弱的声音中又仿佛游过一丝无痕的失落。
  她再一抬眼,他已重新坐好,闭着双眼,她正要转头看向飞机外面,却听他悠悠的说:“因为怕你这一去,就找不到你了。”
  这几天,她在家里想了很多,想阅然的事,自己的事,也有展星翰的事。然而关于他的这道难题,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得到唯一的结局。“展星翰,我承认,对你,我心动过。但是,无论我和阅然什么结果,无论我以后是什么抉择,都不会是你。”
  她从兜里掏出那串猫眼石,塞到了他手中,却被他反手抓住,直接戴上了手腕。“展……”
  “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情,狠心的拒绝。但这手钏,我已经给了你,要扔要送,随你喜欢,就是不要让它回到我这里。就像我的感情,付出了,就不会收回。”展星翰的目光落在那白皙的手腕上,那蜜黄的猫眼石,剔透得更加显眼。
  他曾对每一件事充满自信,包括感情。司徒晶的离开告诉他,他可以掌控每秒几千万的生意,却无法操控人心。而洛希,她清秀的眉目,她聪敏的性情……她的一切已无法再让他驻足遥望。
  洛希抽回自己的手,他掌心的温热告诉她,他的真诚。她却更加悲伤,因为无论他好或不好,她都无法在看他时,将阅然彻底忘记……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墨尔本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九月墨尔本的夜里浮动着初春的寒意。
  格洛希加了一件外衣,抬头看夜幕的星光。这就是澳洲吗?阅然在这里度过了她不知道的三年,最后又在她不知情中选择了这里,这里那么有魅力吗?
  “上车吧。”展星翰简单跟司机交代了两句,他把两人的行李安置到后备箱,便坐入驾驶的位置,而司机朝taxi方向走去。
  “你要开吗?”格洛希还站在车外,驾照可以通用吗?
  展星翰从兜里掏出个证明,“我似乎只有在你那儿,驾照不能通用。快上来吧,这里晚上还有些凉。”
  洛希刚要问,怎么不让司机带他们去Hotel,她想起自己晕车的事情,便马上走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最近都是展星翰做她司机,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晕车的事情。但显然他一直记得,而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旅程,他也疲惫,却还为她着想。
  她不着痕迹的看他,他与往日不同,没有西装,没有领带。休闲裤和条纹T恤的搭配,浅色系的风格让他看上去更加俊逸。
  他升起车窗,瞥了她一眼,看她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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