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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结局不独-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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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热情地搂着展星翰,有她熟悉的气味,她思念已久的怀抱,“星翰,对不起,不要生气好不好?别不理我……”
  被她抱着,身上发热,她小女人的语气和姿态,让他紧绷的脸松了下来,“我怎么会不理你,走吧,回家。”
  谢流苏看着正要携美而归的展星翰,这男人终究是碰到了让他一辈子认栽的女人,若不是格洛希没出什么事,估计那几个小子得120来抬走了,“喂,展少!好歹我可是为美负伤了,你不说点什么吗?”谢流苏指了指自己微微发肿的嘴角。
  展星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倒台不起睡得正香的刘玉洁,“哼,你那是自找的吧,好好处理你的家事吧,别老殃及池鱼。”
  展星翰听谢流苏叨咕最近家宅不宁,谢雯回来,他猜到谢家便无宁日,想必这刘玉洁的压力已经难以负荷,才会找这么个地方来发泄。
  肖怀仁没怎么受伤,也准备带着姗姗离开。徐姗姗看了看玉洁和谢流苏,睡着的时候,他看不到她醒时的痛苦;醒来的时候,她看不到睡着时,他也曾小心呵护……
  折腾到家里,展星翰瞄了一眼客厅的时钟,正好一点半,还好今天去拆了眼睛上的纱布,医生还叮嘱他注意休息,定时上眼药水。怀里的女人睡得很满足,不时在他身上蹭蹭,还真有些心痒,他决定早点安顿好她。
  躺到床上,这女人马上舒适的搂起枕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展星翰决定换下这身散发着酒气的衣服,顺便冲个澡。
  本来想回房睡觉,路过她的卧房,记得刚才没有调整空调的温度,于是推门进去,他不由得愣了下,这女人已经找到了适合睡眠的温度,穿着身内衣大大咧咧的睡着。
  他笑了笑,这场面似曾相识呀。他索性走了进去,替她在肚子上搭了一个被角,今天还挺有眼福的,他满意的笑了笑,速速离开了房间,怕待久了就出不来一样。

  ☆、“妹控”天才

  头昏昏沉沉的,注满了密度较高的东西,洛希瞄了一眼时间,“天!”怎么都11点了?等等!她怎么回来了?隐约看见了肖大少,还有谢流苏……后来,完了!完全断片了……
  她起身坐了起来,衣服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喝酒之后有脱衣癖?要么就是姗姗送她回来帮她脱的。拖着有些卡机的大脑,在衣柜里翻了又翻。
  终于想起,睡衣昨天烘干放在了洗衣房,反正也要去浴室洗澡,就这么去吧。
  他应该不在家吧?反正在家也是看不见的。她用双手在脸上拍了拍,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这酒喝的,什么味道都不记得了。真是花钱找罪受,酒,真是个奇葩的东西。
  “我是不介意,你这样在我面前晃,可是客厅的窗帘没拉,虽说是顶楼,怕也有春光乍现的风险吧?”
  天呐!他的眼睛怎么好了?!她羞得不知是该捂住脸,还是该遮住上上下下,一溜烟跑回卧房,钻进了被子里。醒了,这回完全醒了!
  展星翰笑了笑,左手拿着睡衣右手拿着一杯刚冲好的蜂蜜水,刚才听见她房里有动静,猜到她醒来了,没想到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房门,莫非是在美国呆了几年,变得开放了?几年前,就算是同床共枕,她也不曾用这样的穿着在他面前乱晃。
  他推门进去,看她还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忏悔,他将衣服搁在床上,“来,喝了这杯蜂蜜水,会好受些。”
  她没有动静,连脑袋都没探出来。
  “昨晚都看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刚刚那一会儿吧,快出来吧。”
  她松了松被子,果然昨晚就看到了……心里的囧字被放大了100倍,她悄悄探出头来,用被子遮着身上,乖乖喝了蜂蜜水,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昨……昨晚……还发生过什么?”
  展星翰故意思考了一下,“你问的是哪里?pub?还是床上?”
  刚说到后者,洛希的脸上迅速蹿上一抹微红,心跳也不和谐地跳空几拍。
  他虽然喜欢看她这娇羞的模样,却不喜欢她这么自虐的咬唇,他用手轻摸了下她的唇,她的眼神飘忽的轻抬看向他。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眼神绝对是犯规的。
  他靠近她,她没有拒绝,让他意外欣喜,在两唇相碰之前,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枕头上平躺,他喘着粗气,“答应我,无论什么原因,以后不许在没有我陪的时候去pub,不许喝那么多酒。”
  “好!”她爽快的答应他,“你也得答应我,不许制造我的绯闻,不许轻信关于我的绯闻。”
  展星翰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不介意签订平等条约,却觉得她这么说,该是言出有因。“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订制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给我吧?”
  洛希抬起三根手指,“我可以保证,这绝对是伪绿的。我也只是借势让nishell更有些知名度,而且估计这则不长眼的八卦,不用你我动手,很快会被平息的。”
  “这招顺水推舟,是跟我学的?”他真心觉得教会了徒弟,会伤到师傅。
  她默认的眼神显得有些俏皮,“《这个杀手不太冷》里不是有句话嘛,我所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倒觉得“这顶帽子”反而很荣幸呢?然而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让他忍不住在意,“到底是谁呀?也好让我比较比较,吃几年佳酿的陈醋比较合身份。”
  他打算这么压着她审到水落石出吗?不过他的表情倒不像那么容易罢休的,“欧阳天琪,一个在长相和家世都和你很般配的人,对吧?”
  他听着笑了笑,然后麻利的俯下身,在她细白的颈上咬了一口。
  “诶呀!”洛希推开他,瞪着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你居然家暴?”
  他满意地摩挲着刚刚印上的专属标记,“不满意?我可以让你咬回来。”他没料到,她居然真的张牙咬了过来。
  他的眼神从无限惊讶,转而变得幽深的宠溺,微微弯着好看的唇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颤,有些无法自处的不安。“我……我得去洗澡。”
  能感觉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以及想要逃脱的眼神,他松开她,“下午,要去老宅吗?”昨天听老哥说,她几乎天天回老宅看女儿,是他粗心了,她们母女从未分开,竟然忽略了这点。
  她的动作很快,从他离开她的房间去书房,也不过一个来小时,她已经洗澡、打扫还做好了午餐,本来他还打算带她出去吃的。
  “这是什么?”看她把一个小篮子放在车里,他有些好奇。
  “正好看到有合适的食材,做了一些小点心。”
  他看着她有些清瘦的脸,他忽略的不止一点,变干练,变坚强,这样的改变要付出多少?“要不要考虑只做展家少奶奶?我现在虽然是赋闲在家,还是养得起你和夏夏的。”
  从他的眼神,她大概明白他的担心,“会有需要你养我的时候,不过还不是时候。nishell本来就是为夏夏创立的,适当的时候自然会交给她,在她长大之前,我想用nishell吸引一些人,弄清一些人,养活一些人。”
  “我是你想吸引的?想弄清的?还是想养活的?”
  “你是三合一!”洛希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枣子,上车前,他给她的,自从那次大姨妈很乌龙的进了医院,他时不时会塞给她一堆补血营养食品,比如晚上会倒半杯红酒,去外面买些红豆沙,在展家老宅煮粥,他总会叮嘱要放枸杞阿胶之类的,弄得展家人总用怀疑的眼光看她,以为她怀了二胎。
  不管是不是真的管用,他似乎要将“以形补形,以红补红”的原则贯彻到底,连这台宾利的内饰都被换成了红色。“我说,你就不怕有人做你车,迈不上来,觉得你土豪吗?”
  “不会,季衡和我哥都看过,什么都没说。”
  她点点头,大概可以猜到那二位看到车的内饰被作成这样,内心得有多华丽的长汗。她也干过差不多的,那阵子夏夏刚认识颜色,她想把车里换成迪士尼图案的,遭到了杨慕言强烈的白眼。
  想到杨慕言,她似乎还欠他一个答案。“星翰,慕言哥的事情,我会处理,不过,我希望你明白,他不是我的备胎,只是他在我身边,在公司,我觉得很心安。这样讲,会不会让你觉得我利用了他的感情?我,是不是很坏?”
  “也许吧,不过也有人喜欢你的坏,比如像我这个蠢人。”他不想让她太过自责,因为那个叫杨慕言的男人或许早就了解,了解她的想法,却仍愿意在她身边,只要她需要他。
  很快到了老宅,除了雀跃的女儿,展星翰发现奶奶也对洛希的到来有些按捺不住的期待,就连一向内敛的老爸,也探着脖子盯着小篮子不放。
  “夏夏,你的蓝莓芝士蛋糕,里面有两块,要分给月尧哥哥一块哦。”洛希忙着从篮子里拿出各式各样的蛋糕和点心,“奶奶!”
  老人家赶快闻声缩了下手。
  “这杯戚风蛋糕给您,您血压高,医生说您最近血糖也不低,让您忌口,那块儿黑森林是给大哥和楚楚的。”
  老太太有些不乐意地接过戚风蛋糕,挤出“偏向”两个字,却在吃了一口后又喜滋滋的笑了出来,味道虽然不甜,却很香。
  洛希看着老小孩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小心的拿出来一个用茶碗装带过来的,摆在了早就兴致勃勃的展云山面前,“爸,我听夏夏说上次去日本,您爱吃抹茶杏仁豆腐,我自己试着做了下,您和妈尝尝。”
  何诗韵最了解丈夫的脾气,虽然看着还算沉稳,从他那吃的速度就知道他多满意洛希的手艺,但却木讷的很,迟迟也说不出句好听的,“洛希,快别忙活了,这抹茶杏仁豆腐,上次在日本那家一兰拉面吃过以后,你爸就到处找,却没找到你做得这么好的。”
  “真的假的?”展星翰拿起个勺子,奔着老爸那碗伸去,却不料被拒之千里。
  “去去去,回家让你媳妇儿做给你去,别在这儿抢我的。”展云山又吃了一大口,怕这小子手快,抢了去。
  还头一次见老爸这么护食,展星翰咋了咂嘴,还是从老妈这儿捞到了一口,果然足以俘获人心。
  洛希没搭理他的挤眉弄眼,发现女儿捧着蛋糕,有些闷闷不乐,“夏夏不喜欢吗?”
  “妈咪做的,夏夏当然喜欢……”她耷拉着小脑袋,“只是月尧哥哥昨天生气了,不知道肯不肯吃夏夏送去的蛋糕。”
  “昨天?”展星卓听着,没发现儿子有什么小情绪呀?昨天接月尧去了公司,季衡也接了儿子季存希顺道带了格念夏去了公司汇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呀。
  硬线条的脸一绷紧,夏夏觉得是不是自己又给月尧哥哥添麻烦了,捂了捂小嘴。还是程楚楚用胳膊顶了老公一下,“夏夏,别担心,大伯是吃巧克力吃多了,不是生气。不过月尧哥哥为什么生气呀?”
  “夏夏也不知道,昨天,月尧哥哥一看见我和存希哥哥,脸就很臭,还硬让我和存希哥哥分手。”
  “分手?”想女儿的用语比较直接,也有时会产生歧义,洛希试问了句:“你是说,你和存希哥哥牵着手,后来月尧哥哥让你们把手分开?”
  “对!对!妈咪,你知道月尧哥哥为什么生气了吗?”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一向亲善的月尧哥哥,突然变得那么霸道,还不爱搭理她了。
  大人们大概明白了情况,展月尧大概已经有了为人兄长的意识,对于自家妹妹有很强烈的保护欲。只不过这个保护欲看起来有些“妹控”。

  ☆、悄悄离别的笙箫

  洛希安慰着女儿,而展星翰被派去请这位懂事的“月尧哥哥”。
  展月尧已经七岁了,性格也愈加像父亲,而母亲的科研基因,让他从小对各类书籍产生了兴趣。他放下手中那本百科大字典,看向进门的叔叔,“叔叔找我有事?”
  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已经越来越有总裁的气势了,展星翰双手插在兜里,看他书桌上已经有各种各样纯文字类的书籍,“我们家的月尧长大了,懂得保护妹妹了?”早觉得这孩子成熟的比一般孩子要早,对于责任意识也强过一般孩子。
  “当然,她是我妹妹。”
  这语气,俨然在说,妹妹是我的,不能被坏小子抢走,现在的孩子占有欲这么强烈吗?“可是妹妹有一天会长大,会嫁人哟。”
  展月尧犹豫了下,“可以,但是得是我认可。”
  哇!好大的口气,看来以后有很多人替夏夏把关,“那么,你会认可什么样的人呢?”他坐下来,跟这个小哥哥面对面,看得出这孩子表情的认真。
  小朋友的脸上居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思索了一番,“应该是比我还强的人。”
  展星翰不由自主吹了声口哨,“了不起的哥哥。不过夏夏在楼下等着你呢,因为你不肯搭理她,都不肯吃蛋糕,可见这个妹妹是多么在乎你这个哥哥的意见。你在楼上生气,夏夏会伤心,你忍心吗?”
  展月尧一听夏夏在伤心,立刻站了起来,最怕这个妹妹哭了。“走吧,我们下去,不过对于季存希,我保留我的意见,要是他不能比我强,就不能跟夏夏拉手。”
  展星翰听了差点把智齿笑喷出来,“好好!”他跟在这个小大人后面,不由得为好友季衡汗一把,看来跟这小子成为亲家,还得有展月尧一关。
  “对了,叔叔,你的眼睛全好了吗?”
  “嗯。”展星翰随便的应了句,其实眼睛还有些不适干涩,眼药水,他一直随身带着。
  “那就好,婶婶很关心你的。”
  “这你都知道?”这话说得,越来越像个大人了。
  展月尧觉得自己的话受到了质疑,“当然知道,婶婶身上受了伤,却怕你担心,不让你知道,我妈要给她上药,她还说怕被你发现,之后只好喊我去取那种没有味道的药膏还有香水。”
  展月尧跑下楼梯,在妹妹面前,笑得像个大男孩,然后两个小家伙一起消灭了蓝莓芝士蛋糕,还津津有味地约定下次预定哪款蛋糕。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来的快,去了,也就再无芥蒂。
  而展星翰的目光深深锁在了格洛希身上,确实瞥见了她身上几块有些散开的淤青,他以为是她昨天酒醉摔的,没想到,是那天……
  她怕他担心,她在乎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明明小心翼翼地想要求证,却又一次又一次漏看了她的真心。
  他到底不够洒脱,她突然的不告而别,他伤心难过,失而复得,他只顾着用“展夫人”的身份将她冠名,却没注意她的靠近,没了从前的那份自信和从容。
  他静坐在书房里,长呼一口气,展星翰,你还真是够瘪的,这个岁数,这个龟速发展。他拉出抽屉,看着那个首饰盒,在她离开后,他觉得钻戒真是个无用的东西,既不能套牢婚姻,连人都套不住。
  真正留得住她的,是他。
  周末,但凡洛希有时间都会带着夏夏出游一番,行程之一就是跟爷爷欧阳赟见面。而这一次除了家庭聚会,洛希还有件事要跟爷爷确认。“欧阳天琪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了?”
  欧阳赟看着在草地上跟杨慕言学骑车的夏夏,“为什么这么问?”这丫头的敏感性格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事情真是想瞒都瞒不住。
  洛希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感觉吧,感觉他看我的时候,有些奇怪,所以我猜是您告诉他的。”她无意为难老人家,而且从这老人家故作深沉的反应,她更确定,欧阳天琪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和爷爷的关系。“我又没怪您,瞧您吓得,心里哗哗流汗吧。”
  “我才没有哗哗流汗。”小丫头居然嘲笑他不会撒谎,他白在商场打混一辈子了?
  “哦~那您是承认,您已经告诉他喽。”
  老人家咂舌,自觉上当,喝了口茶压惊。又瞥了眼她看向窗外的神情,知道她为什么而难以抉择,“我下个月要去瑞士疗养一段时间,做个身体检查。”
  洛希疑惑了下,虽然前段时间爷爷身体有些小恙,不过如今气色已经好多了,干嘛跑去那么远疗养,“哪不舒服?心脏还是血压?”
  “别说得我好像看不见明天一样,我的心脏和血压都好着呢!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小年纪,前阵子还被送去医院,这才是病,劳碌病,得治!”老人家字字铿锵有力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岁数的气力。
  “那就你在那儿养的阿拉斯加出事了?”
  “它们也好着呢!”
  洛希瞄了眼他气呼呼的脸,“那为什么躲那么远?最近犯小人?还是家宅不宁?”
  欧阳赟要给欧阳天琪一段时间试用期,这段期间,他将不管洛希的事情,跑远点是怕管不住自己,“有一只阿拉斯加要下小狗了,我去接生。”
  “哦~”还是那个不远万里爱凑热闹的老头儿。
  “我会带慕言一起去。”
  洛希抬眼看了看爷爷,淡淡的哀伤笑容,到底还是让老人家操心了,然而这也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慕言哥最听爷爷的。“那就交给您了。”
  她看向窗外,那道保护了她多时,她却注定这辈子亏欠的身影,阳光下,他灿烂的笑容那样的干净。她知道,只有早些跟他道别,只有让他转身而去,他才能有一天遇到另一个谁。

  ☆、不煽情不是夫妻

  回到家里,洛希看到门口的皮鞋,他在家?刚刚送夏夏回老宅,他没在,还以为他晚上有安排。她冲了个澡,觉得凉快多了。
  吹着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姗姗诧异她和星翰同居了这么久,居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要不是亲闺蜜,还真不信。
  不过,之前彼此还心存疑虑,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可是那晚误会解开,不对,他眼睛受伤了,一定不方便……可是那天喝醉,也没事?还有第二天早上,多好的天时地利,还是没事?连吻都没吻她,只是咬了她。
  他表现出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那么,难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她向下看了看自己,这条白色的冰蚕丝吊带睡裙穿在她身上,还是凸凹有致的,也没有因为生孩子而走形,怎么会突然没了市场?
  好吧,她是好久没有敷面膜,连上次做奶浴还是在美国的时候。加上长期的睡眠不足,眼下有了点阴影。“唉……”她裹上了外面的睡袍,手放在了小腹上,这里还有一道疤。
  才八点半,她扫了眼客厅,茶几上放了一本杂志,摊开的那一页,“果然还是有不长眼的刊登了。”她笑得有些狡诈,尽管那彩色的华丽页面爆料,“nishell美女总裁包养摄影师,展氏总裁悲伤退位”。
  现在的舆论越来越缺乏理性,她就不信,整个杂志社的人,脑细胞都粘连了吗?展星卓成为展氏总裁已经有段日子了,跟这事儿八竿子打不着;而堂堂欧阳集团的长孙摄影师大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公司的总裁保养?
  “你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展星翰从她身后悄无声息的抱住了她,吓了她一跳,杂志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砸中她的脚,她“诶哟!”了一声。
  “怎么样?”他紧张的看着她的脚,“还好没破。”他把她抱了起来,她不免觉得有些夸张,“星翰,灵长类的脚趾头不会被一本小八卦杂志砸残废的,快放我下来。”
  他一路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脱吧!”
  她挑着眉看向他,他表情挺认真的,像那么回事儿,她脱掉了鞋子。
  “不是鞋,是衣服。”他继续催促她,表情依旧像个正人君子做着顺理成章的事情。
  “你确定,刚刚砸中的是我的脚,不是你的脑?”
  他直接伸手,脱去了她外面的睡袍,他的眼神那样细腻的看着她的每一处,也许是刚刚想着某件事,让她过分在意他的每一寸眼神,呼吸也随着他的靠近而越发紧张。
  他看着她有趣的反应,她在期待吗?嘴角一弯,他从身后拿出了从楚楚那里取回来的药膏,“上药。”
  她认得那个药膏,是祛瘀的,楚楚给她上过一次。“哦。”她背对着他,她悄悄攥了下睡裙,涂在背上的药膏有些凉,平静下来的心,滋生了失望。
  他的动作尽量放柔,不想弄痛她,紫色的淤伤已经散了不少,周围已经是淡黄色。白皙的背部,跟蚕丝的睡裙一样柔滑,过肩的发垂落下几缕,散发着清香,肩带松松垮垮的,随时都可轻易拨落的诱惑。
  “我想要你……现在……”
  说着的时候,他已在她后颈印下细碎的吻,顺手关上了灯。她不禁背部一紧,紊乱了呼吸,发干的嘴唇,娇吐出几个字来,“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他将她的发拨向一侧,灼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际,“你是在挑逗我?知道我克制了多久?”
  他的手已经探了进来,她忍不住□□了一声,这几乎让他有些发狂,他迅速退去所有阻碍,开始肆无忌惮收复领地。
  他的热度,让她很快香汗淋漓,感觉到他的迟疑,她知道他怕弄疼她,她主动吻着他,示意他,她也想要他。
  她的软舌轻轻挑开他唇,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他,他幽深的眼眸渐渐痴迷她的小动作,所剩无几的理性渐渐荡然无存……
  八月的夏,云拂过半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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