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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一心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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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为何要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
  君初雪不解。
  「她是皇后,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我不能越过她罚池美人。」
  只是,若唐映涵的处置不当,她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要池之芩偿命,楚婧婷一尸两命,现如今只赔沐丹枫一命,再加上池之芩才算两不相欠。
  「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
  姚平昕轻轻嗯了一声看向秋儿。
  「这件事情,真与皇后娘娘无关吗?」
  虽说池之芩、沐丹枫与徐琬萓都算是她的人,但身为皇后的唐映涵真能看着后宫的孩子一个一个降生吗,戏文里不都常唱皇后下手毒害嫔妃与皇子。
  「明面上的确是无关,私底下便不知了。」
  经此一事,姚平昕对唐映涵的确有几分怀疑,虽然这么做对她看似没好处,但她也不过担个失责的罪名,慕容睿就算不悦也不能因此罚她。
  见到流水,接到他送去的消息,唐映涵只回她会处理就让流水回去。
  唐映涵没想到这等隐密的事情,姚平昕竟然会用慕容睿的人去查,甚至还让人将这消息送到她这,分明是要她将这事了结,她没想到姚平昕竟有这样的心计,不禁感慨若两人能始终同心,她在这宫里应能轻松许多。
  「我记得我那里还有早先家里人送来的桂花酿?」
  毓瑾低声回道还有两瓮。
  「装一瓶送去给池美人。」
  毓瑾领命退下,亲自送去翊坤宫,翌日一早便传出池之芩生病须得静养的消息。
  原本怀孕妇女不应随意挪动,但池之芩生病,太医说须避免吹风,因此不适合将她迁往别处养病。
  为免让池之芩将病传染给徐琬萓,唐映涵只得命人将徐琬萓迁出,延禧宫与咸福宫目前虽都空着,不过原本住在里头的沐丹枫与宁天婵都是犯事丧命的,若让徐琬萓住进去,一来不吉利,二来也怕煞气会冲撞到她腹中胎儿,只好将她迁至长春宫与骆湘芸同住。
  闻言,姚平昕只淡淡一笑,便不再多言,池之芩怕是以命不久矣,先是生病,再来重病,接着便是病入膏肓,最后就是处理后事,她只须等着。
  不出所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池之芩便因疾病缠身,某日夜里就这么无声无息得去了,唐映涵命人安葬,慕容睿自始至终不曾过问。
  又过一个月,丁奕心发动即将生产,虽不认为还有嫔妃会在这个时候作怪,姚平昕仍是不敢大意,亲自进产房陪着丁奕心,即便丁奕心因疼痛用力握住她的手也不吭一声。
  几个时辰过去,丁奕心平安诞下皇四女,姚平昕让人好生伺候,才缓步走出,一见她出来,秋儿赶紧上前扶她,君初雪与秋儿都尚未嫁娶,姚平昕执意不让她二人入内,而是和文以玉一同在外等着,慕容睿和唐映涵则比她们晚了几步到。
  「辛苦妳了。」
  依姚平昕的位份,她不须为丁奕心做到如此地步。
  「皇上说得是哪儿话,妾身不过在旁陪着,哪有丁妹妹辛苦。」
  慕容睿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走出毓庆宫,不曾多看唐映涵一眼。
  丁奕心清醒后将自己的陪嫁洛圆派到慕容明身边照料,虽说毛巧冬自她入宫便一直相陪,但相比之下,将洛圆派到慕容明身边她更安心些。
  姚平昕隔三差五就让人送去好些补品,嘱咐丁奕心定要好好养着,免得日后落下病根,却只送了一把长命锁给慕容明,丁奕心明白是因前阵子宫里太多事,为免让慕容明太过惹眼,才未高调庆贺。
  在丁奕心月中,姚平昕和文以玉只去探了两三次,为的就是让其他人少去打扰,丁奕心才能充分休息。
  「妳明白就好,如今孩子已平安诞下,自有洛圆和奶娘照料,妳最要紧的便是将身子养好,捱过这些天,出了月子后再去我那走走。」
  丁奕心笑着点头。
  「对了,沐贵太嫔送了些赏赐过来。」
  姚平昕略一思索。
  「她让人送来妳便安心收下。」
  姚平昕既然这么说,丁奕心也就放心不管。
  又过一个半月,徐琬萓诞下皇五子,慕容睿亲自取名真,而非是让礼部挑几个字让他择一,按理是极大荣耀,但「真」这个字,却不免让人联想是否慕容睿觉得徐琬萓不真才寄望她的孩子能真诚些。
  徐琬萓将陪嫁锦碧派到慕容真身旁照料,姚平昕让人送些绸缎去给她,文以玉和丁奕心学着姚平昕也只送些布匹过去,补品什么的都没送,就怕徐琬萓吃了出事。
  「小姐,为何沐贵太嫔让人送礼给丁嫔却未送礼给徐嫔?」
  皇子、皇女降生,沐贵太嫔自是有一份礼随着皇太后送给慕容明与慕容真,但先前丁奕心生产她让人送礼给丁奕心,如今却未另外送礼给徐琬萓,故秋儿有此一问。
  姚平昕不答,而是看向君初雪,示意她为秋儿解惑。
  「沐贵太嫔这是借着送礼给丁嫔在向娘娘表达歉意,楚容华是娘娘的人,却被她嫡亲的侄女给害得一尸两命,沐贵太嫔不好明着向娘娘说什么,却能透过丁嫔表达。」
  姚平昕笑着点头。
  「原来还有这样的缘由。」
  秋儿不笨,只不过对于这些弯弯绕绕总不比君初雪清楚。
  「这样看来,沐贵太嫔也是个聪明人,怎么沐氏和她差这么多?」
  秋儿喃喃,姚平昕又看向君初雪。
  「就是因为沐贵太嫔已经是个聪明人,妳想若是沐氏不自找死路,她在这宫里怎么样都能安生到老。」


☆、平静

  沐贵太嫔在沐丹枫出事后,悔到肠子都青了,自沐丹枫出生后,沐父想着有沐贵太嫔这样一个姑姑在,沐丹枫不管嫁到哪样的人家都没人敢给她气受,是以也没想要教她太多,而是让她由着性子长,沐贵太嫔也想自己在宫里过的憋屈,自家侄女有她护着倒也不须太过忍让,哪知竟就这样酿成大祸。
  「奴婢明白了。」
  秋儿、琉璃和璎珞三人异口同声道。
  自从办完楚婧婷的后事,姚平昕便将流水查到关于池之芩使坏的事情都告诉她们,等到池之芩「病逝」,姚平昕又问过一次她们是否有意出宫,两人都决定留在姚平昕身旁为她做牛做马,报答她替楚婧婷报仇的恩情,姚平昕便让君初雪和秋儿将她们带在身边。
  两人也不因从楚婧婷身旁的大宫女降到如今的二等宫女有任何怨怼,反倒认真跟着君初雪和秋儿,君初雪和秋儿也尽心教导,她二人若真带得起来,姚平昕也多些人手可使唤。
  皇太后的寿宴因遇到楚婧婷的事情,也没心思大办,若非慕容睿坚持,皇太后连家宴也不想办,只摆明让众人不用花心思备寿礼,若真有那份心,不如多抄几份佛经。
  直到丁奕心和徐琬萓的孩子双双平安降生,太上皇与皇太后这才安心,原先就怕后宫乌烟瘴气,如今见到一子一女都能平安生下,想必先前楚婧婷的事情只是偶发,两人才重新过起原先的悠哉生活。
  慕容睿不曾问起池之芩的事,也不曾和姚平昕说起她让流水去查的事情,这事彷佛真就这么落幕,只不过,如今他去坤宁宫的次数越发少,若不是已有慕容修这个嫡子,皇太后也不会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姚平昕不要爬到唐映涵头上,她也不打算多管,毕竟插手儿子房里的事情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丁奕心出月子后,时常带着慕容明到永寿宫,文以玉也常常一道在永寿宫逗弄这个小娃娃,慕容璇如今多半时间都在书房和慕容念瑞与慕容珏一块,姚平昕也由着他们去,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不该影响他们这几个小的,她原以为唐映涵和她想得一样,但自从上回慕容璇差点出事以后,她就不再这么肯定唐映涵的心思了。
  徐琬萓则时常带着孩子往坤宁宫跑,慕容修和慕容真两人年岁差不多,若是能有打小一块长大的情份,对慕容真日后也是好的,只不过落在也时常往坤宁宫请安的张芯予眼里就不是那么顺眼了,时常仗着自己位份高压着徐琬萓,唐映涵看在眼里却不打算调停,底下嫔妃不合对她才更有利。
  自丁奕心怀孕后,谢冰莹便少去毓庆宫,生下慕容明后,谢冰莹也未恢复从前时常走动的模样,姚平昕问过丁奕心,丁奕心只道既然她看不惯她有孩子,她也没必要拿自个热脸上杆子贴上去,姚平昕也就不再多说。
  谢冰莹似也不打算再与其他人交好,只偶尔会来永寿宫向姚平昕请安说说话,姚平昕也不过问她的事,只要谢冰莹没恶心,她就愿意护着她,在这宫里谁都有各自的难处与心思,她管不了那许多。
  原以为总算能平静过上一段日子,慕容睿却在某个歇在永寿宫的夜里给了姚平昕一个惊吓,慕容睿本以为他将这打算说与姚平昕听,姚平昕该会是欢喜的,怎么也没想她却是一脸惊吓。
  「您说笑的吧?」
  片刻后,姚平昕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妳没听过君无戏言吗。」
  慕容睿不满地看她。
  「皇上不可儿戏。」
  看出他的认真,姚平昕正色道。
  「立嫡立长才是立国根本,如今娘娘育有嫡子,您怎能想着立别的孩子为太子。」
  慕容睿不说话只是看着姚平昕,似要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心。
  「再者,眼下也没旁人,妾身也不怕将心里话说与您听。」
  两人原已打算就寝,是以屋里就他们俩人,就连这话也是在床上耳语说的,不怕让外间歇息的秋儿听去。
  「您自个说,您当这皇上快乐吗?」
  姚平昕身子半偎着慕容睿,一手放在他胸膛,轻声问。
  慕容睿半晌未说话。
  「妾身也不怕您笑话或看不起,妾身就是自私,不愿让自个儿的孩子过得和您一般辛苦。」
  慕容睿握住胸口上的柔荑。
  「妳真不愿让璇儿成为太子?」
  姚平昕摇头。
  「不论是为了国家安宁或是为了妾身的私心,妾身都不愿瑞瑞或是璇儿牵扯到皇位。」
  「我明白了,妳只管放心吧。」
  慕容睿轻拍她让她安心,两人各自闭眼睡去。
  这夜慕容睿和姚平昕的谈话,并未有第三人听见,姚平昕更不可能和任何人说起,因此并未往外传,谁也不知慕容睿曾动了立慕容璇为太子的心思,却让姚平昕的心始终提着。
  为着楚婧婷的事情,姚平昕对唐映涵的防备越来越重,尤其唐映涵如今越来越有皇后的架势,许多时候,她都分不清唐映涵所说是真心还是假意。
  若不是姚平昕的礼数不曾有错,唐映涵也顾及着慕容睿,姚平昕和唐映涵表面上的相安无事难说能维持到何时。
  直到慕容修三岁,朝堂有人提起立储君之事,慕容睿当即顺应,命礼部择吉日,唐映涵这些年一直隐隐担着的心才略为放松,她一直忧心慕容睿会因宠爱姚平昕而立慕容璇,殊不知姚平昕也为这事悬了两年的心。
  慕容修正式册立为太子后,便不可再和唐映涵一道住在坤宁宫,而是必须迁往东宫,为此唐映涵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让人将东宫仔细打扫,毕竟虽日日有人打扫,总也多年无人入住,难免有些地方清扫得不那么尽心。
  再者,慕容修入主东宫,伺候的人自然不像住在坤宁宫一样,只须奶娘和几个宫人,唐映涵这些日子更忙得是挑选往东宫伺候的人。
  自她从唐母得知唐父安排在宫里的人后,这些年留心观察下来,自是知道哪些人可用,她将一部分人调往东宫,再从非唐家安排的人中挑选了一些人进东宫,毕竟她手里的人有限,若都安排去慕容修身旁,一来会让她无人可用,再者也怕让人起疑心。
  慕容念瑞也已十三、四岁,该是论及婚嫁的时候,此时订亲,三五年后成婚也不是不可,姚平昕却不愿让慕容念瑞就这么盲婚哑嫁,硬是向慕容睿讨来他的承诺,让慕容念瑞有一半的自主权。
  虽只有一半的话语权,姚平昕已心满意足,毕竟自古以来哪个皇子真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婚事。
  「妳如今为了瑞瑞讨我这一句话,日后为了璇儿岂不又要再来讨一次。」
  慕容睿宠溺笑问,姚平昕也不否认,只是笑笑偎着慕容睿。
  「瑞瑞那边,妳也让他自己多留心,虽则让他有了自主权,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拖着,他年岁毕竟也不小了。」
  姚平昕点点头。
  「想不到瑞瑞竟然也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了,想当初他刚生下来那时还那么小一个。」
  姚平昕感叹道。
  「是阿,孩子大了,我也老了。」


☆、清算

  「谁说您老了,不见那些新进嫔妃瞧着您像是见到什么好吃的一般恨不得将您团团围住。」
  姚平昕吃味的说,慕容睿大笑捏捏她的鼻子。
  「都几岁的人了,还和她们吃这哪门的飞醋,又不是不知我这心里就放了妳一人。」
  慕容睿此话虽轻描淡写,姚平昕却明白他的真心,不免有些娇羞,明明都相伴十来年还能在姚平昕脸上见到这神情,慕容睿见了心神不禁一阵荡漾,忍不住亲吻她的颊畔,引得姚平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慕容睿这些年虽只在初一、十五进坤宁宫,该给的尊重从不曾少,宫人们也不敢轻践唐映涵,自从明白慕容睿的心已不在她身上,唐映涵一心让自己扮演好皇后与母亲的角色,虽仍是从前那温婉的模样,心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柔软,虽不至于心狠手辣,该下狠手的时候她也不会手软。
  慕容修入主东宫,更奠定唐映涵的地位,宫人们更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不说她现在是后宫之主,日后慕容修登基她更是名符其实的皇太后,傻子才会得罪她给自己找罪受。
  叶聆棻被降为叶妃后,不曾复宠,始终以叶妃之名住在景阳宫,她曾经安插在坤宁宫的钉子,被唐映涵一颗一颗拔了出去,顺道奉还她几份礼物。
  叶聆棻让人在坤宁宫给姚平昕下药,她便让人在景阳宫给慕容睿下药,顺道让挽雨爬上慕容睿的床,成了雨更衣,就住景阳宫偏殿,唐映涵时不时让人送些小东西给挽雨,让叶聆棻不敢对挽雨如何,心里却不停猜想挽雨究竟何时投到唐映涵那边去。
  两名陪嫁都莫名倒戈,让叶聆棻对其他宫人始终都抱持戒心,再难培养真正的心腹,却不知其实挽雨从未背叛,不过是唐映涵刻意造成的假象,甚至慕容睿还以为挽雨是叶聆棻为了留住他的手段,更是不喜叶聆棻。
  叶聆棻利用她的奶娘陷害她,她便让她的父亲替她赔罪,叶父被查出贪渎,告密的是叶父的一名心腹,叶父被撤职查办,直到入狱都不明白他的心腹为何会出卖他。
  打蛇须得打七寸,没有慕容睿的宠爱,又没了叶父,叶聆棻已不足为惧,唐映涵却还不肯放过她,若不是因为她三番两次的使计,她和慕容睿怎会从年少夫妻演变成如今相敬如冰的模样,她又怎会失去姚平昕这样一个有利的盟友,甚至不知哪日就要反目相见。
  叶父失势,慕容睿无须再顾忌,更是不待见叶聆棻,张芯予想着机不可失,便趁这机会对叶聆棻落井下石,两人只要遇见,张芯予必摆足派头,同为妃位,叶聆棻虽无须对她行大礼,但少了封号总令她在张芯予面前备感屈辱,只不过张芯予尚未寻着机会狠狠将她踩上一脚。
  眼见叶聆棻已无倚仗,原先依附她的嫔妃纷纷寻找出路,不是想办法向唐映涵或姚平昕投诚,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只求清算时别算到她头上。
  虽无宫人明着对叶聆棻不敬,小小年纪的慕容琪却也敏感地察觉到不同,不说别的,只说从前那阿谀奉承的样子今日却是公事公办冷漠得紧,慕容琪被这氛围弄得备感不安,比起往日更黏着叶聆棻。
  「妳我一道入府,如今妳膝下犹虚,可曾想过养个孩子在身边?」
  午后,唐映涵与张芯予在院子里晒着暖暖阳光,一边饮茶,享受难得的悠闲。
  「娘娘是在与妾身说笑吗。」
  张芯予无奈回道,几个皇子、皇女的母亲都还在,要她去哪□□。
  「妳先别恼,我不过是想着叶妃那性子只怕不适合教养孩子,放眼看去,这宫里也就只有妳合适。」
  唐映涵不疾不徐的说出她的打算,虽叶聆棻失宠,但位份摆在那,没有将她的孩子交给低位嫔妃扶养的道理。
  「娘娘的意思是?」
  张芯予疑惑的看向唐映涵,见她只是噙着一抹笑回望她,不禁认真思索此事。
  「但,她哪肯让自己亲生女儿养在别人身旁。」
  唐映涵一听便知张芯予是肯了。
  「不过是个无宠的妃子,还能有什么资格说话。」
  唐映涵不在意的说。
  「妳只消告诉我,妳愿不愿?」
  张芯予喜出望外地猛点头,她还有数十年的时光要消磨,眼见慕容睿是绝无可能再宠幸她,她这辈子就只能这么过,若能有个孩子在身边是再好不过的了,就算是叶聆棻所出,孩子如今还小,养久了也就亲了。
  「妾身哪有什么不愿,妾身是一百个愿意。」
  「那妳便放心等着吧。」
  唐映涵微微一笑,闭眼享受被温暖阳光笼罩的舒服。
  叶聆棻现在最在意的便是她唯一的孩子慕容琪,被叶聆棻害到这番地步,唐映涵怎么会轻易善罢罢休,夺走她的孩子,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这段时间,唐映涵刻意让人减少探望挽雨的次数,却不曾撤掉暗中盯着的人,等到叶聆棻蠢蠢欲动,她才不再让人前往景阳宫,彷似不再理会挽雨,叶聆棻观察一阵子,才开始有了动作。
  起先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对挽雨如何,只让人苛刻她的份例,仍是吃得饱穿得暖,只是餐食少了油星,衣被质料比之从前当宫女还不如。
  见唐映涵似乎真不打算再派人探望挽雨,叶聆棻这才变本加厉,从家里带来的陪嫁背叛她,当初挽晴的陷害一直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如今挽雨甚至在她眼皮子底下爬上慕容睿的床,让她怎么能忍受,若不是先前有唐映涵护着,她早容不下挽雨。
  「呵呵,看我不慢慢把妳折磨死。」
  叶聆棻先是要求挽雨每日都要按着宫规向她请安,却又在挽雨前来请安时百般刁难,有时是将她刻意晾着再让宫人失手将脏水泼到她身上,宫人不过被掌事嬷嬷斥责几句,挽雨却得穿着湿衣裳继续在院里候着等叶聆棻见她。
  有时是借故发难,若不是叶聆棻现在摔一个茶盏就少一个,挽雨怕是不知被砸过几回了,但她每回前来必是狼狈回去。
  见唐映涵似乎真不打算出面管景阳宫的事,叶聆棻将原先派到挽雨身边的宫人调走,说是目前宫里人手不足,让她凡事自个来,反正从前不也是个丫鬟,如今又何必装着娇贵模样。
  挽雨不是没想过向叶聆棻说清楚,但从小服侍叶聆棻,对她的性子她很了解,叶聆棻已经将她和挽晴恨上,她既已认定她和挽晴背叛,任凭她说破了嘴她也不会信,甚至还会被她认为是在辩解,更加惹怒她,因此挽雨只能默默忍受。
  挽雨现今的日子过得比普通宫人还不如,她何曾过过这样的日子,在叶家她是叶聆棻身边的大丫鬟,不说人人上赶着巴结,却也无人敢轻慢她。进宫后,身为叶聆棻陪嫁的她,就连掌事嬷嬷都要给她几分脸面,如今却是连打水这样的活都得自己来。
  幸得她性子温吞,从未仗势欺人,因此除却叶聆棻示意,那等踩低拜高的小人却是不多,偶尔也有小宫人接济,让她不致饿肚子,只是小宫人的份例不多,她也不好总是伸手,已许久不知吃饱是何滋味。


☆、清算(2)

  见挽雨受了风寒,叶聆棻不仅不为她请太医,还不让任何宫人去照料,正巧内务府新打了几样首饰,唐映涵便让人往景阳宫、永寿宫和永华宫各送几样去。
  去往景阳宫的是喜乐,总是笑玻Р'的一张脸,虽然坤宁宫和景阳宫不合已久,但私底下喜乐和景阳宫的小宫人还是有些来往,难得去一趟,便有同情挽雨的小宫人悄悄将她的情形递给喜乐知道。
  喜乐不好在景阳宫多耽搁,宽慰小宫人几句,回到坤宁宫立时就将挽雨的情形回报给唐映涵,唐映涵命人赶紧传太医至景阳宫,带着毓瑾也往景阳宫去。
  唐映涵不让人通报,也不让人先行进去报信,到景阳宫正厅时,毓瑾一掀门帘,叶聆棻正欲发作毓瑾不懂规矩,不等主子通传就擅自掀起帘子,莫非当这儿是坤宁宫容得了她放肆,一句话正提起就见唐映涵就着毓瑾掀起的帘子处走进,叶聆棻赶紧起身并一干宫人行礼。
  唐映涵也不叫起,只是皱着眉头走到主位坐下,叶聆棻看唐映涵堂而皇之在主位坐下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屈着身子转个向。
  「叶妃,妳也是宫中老人,不比新进宫的那些嫔妃,该懂得轻重才是。」
  唐映涵沉声说。
  「妾身愚昧,还请娘娘明示。」
  「我听说,雨更衣病了,可有这回事?」
  叶聆棻心中一凛,原以为唐映涵不再理会挽雨,未料今日竟特意前来,必是稍早喜乐来时有人露了口风。
  「雨更衣前些天贪凉,许是得了风寒,这几日都在房里歇着。」
  叶聆棻没傻到否认挽雨生病的事实。
  「可传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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