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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乘龙跨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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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远回首应了声是,又微微抬眼看了看他,才转身离去。
  
  *****
  
  卫珂与阿斯尔遇袭后,二人商议了一番,才从北部地界折回。卫珂深知刘越心性,若冒然回去,只怕不能解释这些日子她何以失踪,又如何与阿斯尔在一起。她不能在此时与他心生间隙,于是与阿斯尔一起想了个比较妥当的办法。
  
  二人暗暗潜回之前卫珂遇袭的皇陵附近山脉,佯作两人负伤多日,不久前才刚刚伤愈,于是下山求助。村民淳朴,并没怀疑二人用心,反而替他们去找当地衙门。卫珂虽没表明自己身份,但那些村民已从二人的着装看出,两人均是身世显赫的角色。
  
  刘越为了确保卫珂的安全,并未张扬她失踪之事,但却早已在各处安排了人手,村民尚未到达衙门,将此事告知官府,村里发生的事便已传到金缕卫耳里。这些都在卫珂的预计之内,因此见到李远带着人亲自来迎她回宫,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只是李远命人“请”阿斯尔时,卫珂才替阿斯尔说了几句好话,“李将军,相信陛下是误会了。三王子乃是本宫的救命恩人!这事本宫回去自会向陛下禀明的,路上要善待王子殿下。”
  
  李远应了声,没再为难阿斯尔,让人牵了匹马给他,一行人才准备启程回京。上路前,卫珂细问了下童涣然和刘芷琪的情况,确定阿斯尔的确没有对她说谎,心也放了下来。
  
  起驾前,李远将一名姓魏的太医领到贵妃娘娘面前,让他替卫珂把个平安脉,保证路上无虞。
  
  魏太医隔着銮驾的纱帐请过安,才替贵妃娘娘把脉。只是眉宇间的距离慢慢缩紧,好一阵才跪在地上大声说道:“恭喜贵妃娘娘,娘娘福泽深厚,已有身孕。”
  
  外间一行人纷纷下跪恭贺,卫珂愣了愣,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仿似做梦一般,有些不敢置信。依稀听见魏太医在外说着:“臣必定随时候命,竭尽全力为娘娘安胎。”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香香的奶奶又进医院了,香香每天都要去医院陪她老人家。无奈已经预定了8号的机票回广东,真希望她老人家能健健康康的。




62

62、离间(二) 。。。 
 
 
  知道卫贵妃有身孕后,李远立马命人快马加鞭往京里送消息给皇上。卫珂也忽然很想立刻回到刘越身边,与他一起分享她此时的喜悦。
  
  卫珂知道,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刘越一直很期盼二人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然也十分开心。
  
  魏太医每日会为卫珂煎些安胎的药,身边无人试药,李远便担起了这份重任,将卫贵妃的安危交给别人,他不放心。他知道卫贵妃对皇上来说实在太过重要,因此每每汤药熬好,他便会亲自试药,确认无碍才亲自端到卫珂的銮驾前。
  
  李远特地命金缕卫和护军放慢了行程,以免贵妃娘娘凤体受损,一路保护得小心翼翼。
  
  如此耽误半月,卫珂终于回到皇城,临进宫门,她下意识地挑起窗帘,远远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仿佛不经意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卫珂放下帘子后,嘴角微微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听到金缕卫来报卫珂今日回宫,刘越早已在勤政殿里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就到了必经之路上,正好遇到銮驾进宫。负责护送贵妃娘娘回宫的护军及金缕卫见到圣驾,立马停了下来,纷纷参拜在地。
  
  卫珂在銮驾内听到动静,掀起布帘便跑了出去。刘越见到一月多未见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接住她便死死地搂在了怀里,良久说不出话来。
  
  直到李远在旁低声提醒:“陛下,娘娘恐怕……”
  
  刘越一下惊醒,一把抱起卫珂便朝关雎宫而去,只对众人留下一句:“平身!李远,传太医院众太医到关雎宫听朕圣旨。”
  
  卫珂窝在他怀里,有几分羞涩,低声佯骂:“陛下何须如此着紧?”
  
  刘越只顾抱着她向前走着,“怎能不着紧?你和你肚子里的,可都是我的心头肉。”
  
  回到关雎宫,刘越将卫珂放到凤床上,顺手执起她受伤的腿,便要伸手来掀开瞧瞧,“听李远回报,你的腿伤了,给我瞧瞧。”
  
  卫珂猛然缩回腿,嘟着嘴说:“已经好了。陛下不必担心,太医们就快来了,还是庄重点儿好。”
  
  刘越轻轻哼了一声,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溺爱般说道:“若他们敢说一句不是,我就罚他们一年俸禄。我也是人,就不准我有七情六欲?”
  
  卫珂在他怀里笑了笑,只有这里能让她觉得安宁,依在他怀里,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一月来,从未如此平静过。
  
  两人正在寝宫里温存,外间传来珃儿禀报的声音,太医院的太医们已在外殿等候皇上和卫贵妃娘娘召见。二人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刘越退开前在卫珂耳边低声说了句:“等他们替你把完脉,我就立刻赶他们出去。”
  
  卫珂没忍住,噗地笑了声,刘越含笑起身抖抖龙袍,亲自替她放下床幔,才扬声道:“宣。”
  
  没一会儿,几名当值太医鱼贯而入,问过安,刘越便让太医们替卫珂把脉,他则在一边饮着瑶儿端来的茶水,一边等着消息。
  
  几位太医纷纷替贵妃娘娘把完脉,窃窃私语一番,有了定论后,太医院正才上前禀告:“恭喜陛下,贵妃娘娘却是喜脉,已有近一月身孕。”
  
  刘越手中茶杯没拿稳,一下摔在地上,声音特别响,惊了一众人,“什么?”
  
  几位太医听到皇上的语气里暗藏着一丝愠怒,开始胆颤心惊起来,此时方才有人想起,娘娘已失踪月余,恐怕娘娘肚子的“龙种”和华妃一样,另有玄机。
  
  太医院正不敢怠慢,立刻对皇上说:“许是臣等一时疏忽,臣立刻替娘娘重新把脉。”
  
  卫珂在寝帐里,早已听到外间的动静,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是为何。很想立刻挽起床幔,看看刘越此时的表情,或者寻个机会向他解释……
  
  这一月她的确和阿斯尔在一起,但二人一直以礼相待,没有逾越。众太医口执一词,她一时间也不明白何以事情会变成眼下的样子。难道是太医把错脉?或者又是谁的阴谋?心里很急。
  
  太医院正静下心,重新替卫贵妃号脉,这一号便是一盏茶的功夫。最后十分犹豫地转身跪在皇上面前,不敢有丝毫隐瞒:“陛下,臣仔细替贵妃娘娘请过脉,确实……”
  
  刘越站起身,对众人挥了下手,“都下去!”
  
  待寝宫内再无动静,卫珂才挽起帐帘,见到刘越一脸铁青地站在不远处的茶台边。她自问没做对不起他的事,面色很坦荡,正要开口替自己辩驳,李远便急冲冲走了进来。
  
  卫珂不便在此时为自己说什么,只听见李远在刘越耳边嘀咕几句,依稀说到了童涣然的名字。
  
  刘越负手低下眉睫,细想一瞬,神色凝重,转头看了看卫珂的方向,“爱妃先好好休息,没朕同意,不可离开关雎宫半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卫珂愣愣地站在寝宫内,望着空荡荡的宫殿,不知他此去何时才会再来见她。他真的相信她对他不忠吗?
  
  一直到傍晚,刘越都没再来,卫珂在寝宫里实在呆不住了,想亲自去找他解释,即使抗旨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刚走出内殿,便见到门外晃悠着一些人,这几日卫珂一直与李远在一起,自然知道这些都是李远的亲信。
  
  珃儿见她出来,立马过来搀扶,叮嘱道:“娘娘小心凤体。”
  
  卫珂望着门外,冷笑,“外面这些人是陛下安排的?”
  
  珃儿点了点头,神情惆怅,虽然几位太医从内殿出来后只字不敢提里面发生的事情,但她也依稀听到了些动静。恐怕皇上此时已是十分恼怒,若换了是其他几宫的娘娘,只怕早已身首异处。
  
  “娘娘,你……”珃儿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相问。
  
  卫珂依然很坦荡,看了看身边的人,反问:“若本宫说没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你信吗?”
  
  珃儿犹豫地点点头,卫珂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些疼。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信自己没做过,也难怪刘越会听信太医院那帮太医的说辞。但她总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整个太医院都替他办事?
  
  卫珂想到了刘卓,但很快便被自己否定。回宫时,她不知为何,许是残存的默契,曾在宫门前挑起车帘,远远见到刘卓担忧的目光。他既然担心她,便应该不会害她,那是谁?
  
  正彷徨无助,瑶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娘娘,童太医求见。”
  
  “他醒了?”卫珂不知他此来是为何,但总觉得事情会有转机,因为童涣然是值得她信赖的人。他们曾一起经历过生死,她一向将这样的情谊看得比什么都重。更何况他是刘越认可的人!
  
  瑶儿点头,“童太医也是这几日方才醒来,怕是拖着病体来的。”
  
  “宣。”
  
  没一会儿童涣然入内,行过礼,卫珂才见到他脸色果然不好,似乎大病初愈,嘴唇依旧没有血色,整个人也没之前精神。
  
  “童太医的伤势可好些?”
  
  童涣然十分恭敬地应道:“有劳娘娘挂心,臣已无碍,只需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童太医是为本宫而来?”卫珂依稀觉得他的到来是刘越默许的,他还没完全相信那帮太医的说辞,看来事情真的可能有转机。
  
  童涣然点头,“臣是奉皇上之命来替娘娘把脉的。”
  
  卫珂早已料到,只能把希望放到他身上,将手轻轻搁在了身前的案几上,“童太医请。”
  
  童涣然伸手扣住脉门,闭上眼细细号着脉,良久才收回手,却没说话。
  
  卫珂有些急了,问道:“本宫真的有近一月的身孕?”
  
  童涣然含笑摇头,“回娘娘,这世上有种草药,无毒无味,也不影响娘娘的凤体,即使银器也不能试出,却能改变脉象,令人看上去好似怀孕一般。娘娘近来服用多日,所以太医院那帮老太医才会断错症。恐怕下药之人赌的便是陛下与娘娘之间的信任!”
  
  卫珂虽早已想到或许是阴谋,但仍是愣了愣,“原来如此……”这人该多恨她啊!若刘越盛怒下不及细想,她岂不是要做刀下亡魂?
  
  卫珂回过神,望着身前正在收拾的人,焦急地说:“请童太医尽快替本宫向皇上解释。”
  
  “爱妃这是对朕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殿外传来刘越的声音,卫珂抬头时已见到他负手走了进来。
  
  刘越对殿内众人挥了下手,待所有人退下后,他才走到卫珂身前,一把捉起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嘴角一直晕染着一丝薄薄的淡笑,仿似嘲弄,又好似心满意足的微笑。
  
  “害怕我怀疑你?”
  
  卫珂点点头。
  
  刘越拥她入怀,声音低沉,“看来你还是不信我,难道你忘记了,你曾要求朕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给你绝对的信任。不知何故,我就是信你。”
  
  “那为何你方才……” 

作者有话要说:重逢温馨吗?




63

63、离间(三) 。。。 
 
 
  刘越用下巴在她头顶摩挲两下,“因为我知道是有人想加害你,你说我怎可能不生气?”
  
  卫珂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想到之前的事,低声蝇声问:“那适才童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并没有……你不失望?”
  
  刘越轻笑,“我为什么要失望?我爱你不是因为你会替我生龙子,而是因为我爱的只是你,这世上没一个人能替代你,即使是我们的儿子或者女儿。没有就没有,我如此宠幸你,有是迟早的事,你也不用失望伤心。”
  
  卫珂心里仿佛流过一道暖流,适才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将头轻轻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脚下一轻……
  
  “陛下!”
  “我刚才想过了,迟还是不如早。将来他好早点担起这大吴江山,让我早日卸□上重担,安心陪你。”
  “他可是你儿子!你怎可以如此对他?”
  “儿子就该继承家业!孝敬父母!不然我要他来做什么?”
  “臣妾后悔了。”
  “晚了。”
  ……
  
  直到卫珂精疲力尽地躺在刘越怀里,静静听着他躁动的心跳,才想起之前的事。她抬起头,望着那张俊逸的脸,嘟起了嘴,“陛下说谎。”
  
  刘越收了下手的力度,将怀里的人揽得紧紧的,不想与她有任何距离,“我什么时候说谎骗过你?”
  
  卫珂不服气,“方才!你说你是信臣妾的,为何还让童涣然来把脉?你分明就是不信,想从他口里得到最后的答案。”
  
  刘越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微怒般说道:“我没怀疑过你!我让童涣然来,是因为我担心那药会影响你的身子。在童太医来关雎宫前,我已经下令将一干人等打入天牢了。”
  
  卫珂没想他会这么认真,愣愣地看着他,“是谁?”
  
  刘越没出声,故意挑眉,“好!你说我不信你,我就偏让你说我不信你这一次。给我说说,你和阿斯尔是怎么回事?李远回来禀告,说他救了你,可皇陵和他要走的路似乎相差太远吧!何时起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欺骗自己的夫君?”
  
  卫珂不得不在心里呼了声:“吾皇英明。”
  
  她避重就轻地解释道:“臣妾就快跌下万丈深渊时,的确是他救了臣妾,否则陛下恐怕见不到臣妾了。”说着她佯作伤心地抽泣了几声。即使阿斯尔是有私心,这救命之恩却也是事实。
  
  刘越嘴角染笑,微微颤了颤,“既然如此,朕姑且不问罪于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恐怕难饶。就让他在天牢里呆几天吧!”
  
  卫珂愣了愣,她可是答应了人家会替他说话的,“陛下……”
  
  “不许替他求情!否则朕会加重刑法,或许就不是几天了。”刘越威胁般说道。
  
  卫珂无奈闭上嘴,良久才问:“陛下不怪臣妾有意隐瞒?”
  
  “怪的!”刘越侧卧到一旁,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他可以不介意她与阿斯尔独处数日,毕竟她也是无可奈何,但他却很在意她竟然想过不向他坦诚,“爱妃是在担心朕不能完全信任你?”
  
  卫珂点点头,刘越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望着身边的人,轻叹,“不知为何,自我三年多以前遇到你,就一直重复地做着一个梦。这个梦令朕一直信着你!”
  
  卫珂很好奇,伸手攀着他的脖子,问:“什么梦?”
  
  刘越躺回床上,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嘴角微微扬起,“还记得我在树林里救了你的那日吗?”
  
  卫珂点点头,刘越续道:“就在我遇到你的前一晚,我梦见一个女子在一处地宫前哭泣,那情景是我见过最凄凉的,令我深深感觉到了女子的悲伤。最后她一个人打开了地宫的大门,将自己装进石棺里。我看不见地宫的名字,也看不到是谁的陵,却将那女子看得真真切切。”
  
  说着他翻了下丨身,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抬起指尖,轻轻划过她冰凉如水的肌肤,“那个女子便是你。”
  
  卫珂自他说到地宫时,便已愣愣的,刘越看着她的表情,以为是她不信,自嘲般笑了笑,“或许这便是上天注定也说不定,原本以为只是个梦,没想第二日便在树林里见到了你。此后与你相处,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我的梦里的,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这个梦,让我在意你。”刘越摸了摸卫珂的脸,“此后你告诉我,你想打造一份不假手于人的情义给自己的夫君,让我觉得或许这就是上天要给我的一段缘分,是在暗示我将来的缘分和命运。”
  
  刘越的话,令卫珂忽然想起了前世二人的生离死别,她一下搂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不!那不是陛下的命。”
  
  刘越微楞,良久伸手摸着怀里人的发丝,不确定的问:“你也做过同样的梦?”
  
  卫珂没出声,刘越忽然笑了笑,“原来你一早知道这个梦的结局?那个地宫内躺的是我吧?你是为了我……”
  
  卫珂打断他的话,将他抱得更紧,“陛下,那只是个梦而已!”
  
  “你以为可能会杀我的人是皇兄?”刘越安抚着怀里的人,原来她也如他一般,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吗?那个梦太多伤悲,她一定梦到了他梦到的一切,难怪她一直叫他提防裕王。
  
  不过若这个梦会成为现实,他还是会如梦中一般选择。让自己深爱的人活下去,即使明知她多年后还是会随自己而去。
  
  卫珂想起前世种种,早已满脸泪痕,躲在刘越怀里,低声问:“陛下相信臣妾是为你而生吗?”
  
  刘越点点头,“信!我一直相信。我怎会怀疑一个与我同生共死的人?”那个梦里,自己似乎有负于她,但怀里的人一直苦等着,虽然他不知道她在等什么,不知道她等了多少年,但他知道她一定等得很辛苦,最后她还是毅然地选择了与他长埋冰冷的地宫里。
  
  他相信他的珂儿不会负他,因为他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
  
  次日一早,刘越早早便起身去上早朝了。
  
  卫珂在外流落了好些日子,确实有些疲惫,待他走后,她又睡了好一阵子才起身。珃儿将早膳送到她面前时,低声在她耳边禀道:“今早奴婢收到消息,皇上昨日将魏太医与湘妃娘娘打入天牢,原来是湘妃娘娘指使魏太医在娘娘你的汤药里做了手脚。听说皇上昨日来关雎宫之前已下旨,恐怕……恐怕要处死湘妃娘娘和魏太医。”
  
  卫珂轻轻挑了下眉,“还有吗?”
  
  珃儿望了两眼身边的人,待她们退下后,珃儿才又说道:“从天牢得到的消息,湘妃娘娘昨晚一晚没睡,一直在替自己喊冤,说这事不是她一人干的。还有……”
  
  “陛下知道了吗?”卫珂心领神会。
  
  珃儿不确定,“昨晚湘妃娘娘在天牢吵得如此厉害,恐怕即使昨晚皇上不知道,今早也该知道了。”
  
  卫珂端起身前的早膳,一边吃,一边想着刚才的话。如果这事真是湘妃所为,她也不信她是一人所为。湘妃一向以茹妃马首是瞻,而且以她那点功力,还不至于做得如此高明。
  
  “本宫不在时都发生了什么事?”
  
  珃儿将自己知道的事都一一禀告给了自家娘娘,末了才问:“娘娘是不是怀疑茹妃?是否要将此事告诉陛下?”
  
  卫珂这才明白何以回宫快一日,久久没见到刘芷琪的身影,只是没想刘越竟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做这颗分化茹氏的棋子。看来他是自有打算,她无谓去打乱他的计划,只需静观其变,她还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办。
  
  “珃儿,本宫要见裕王,你可有办法?”
  
  珃儿慎了下,立马俯首应道:“奴婢领命。”
  
  “午后,御花园,本宫要的是偶然遇见,并非本宫刻意安排。”卫珂抬眸看了看她,知道她此时一定很困惑,却不想解释。她与刘越不同,至少不能象他信任李远那般信任珃儿。
  
  用过午膳,卫珂带着珃儿出了关雎宫,一路好似散步似的来到御花园。护军都是李远的人,自然知道谁是皇上心里最值得信任的人,因此没有一个人刻意留意卫贵妃娘娘的举动。
  
  直到卫珂在一处比较幽静的凉亭坐下,身后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珂……贵妃娘娘。”来人声音有些微颤,掩饰不住暗藏的激动。
  
  卫珂没回头,但身子仿佛僵了一下一般,“裕王怎会在此?”
  
  刘卓绕到她身前,下意识地看了看珃儿,“知道你回宫,所以……在这等你。”
  
  卫珂只一眼便将他的神色尽收,低下眉睫,淡淡笑笑,看来珃儿真没说是她刻意要见到他,因为即使再会撒谎的人,眼神也不可能骗得了人,“等我?”
  
  刘卓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一阵,低声问:“伤势可好些?”
  
  “有劳裕王挂心,本宫并无大碍。”卫珂依旧不冷不热地应对着,“若裕王无事,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刘卓犹豫一瞬,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想问的事情:“听说你一直与霁国三王子在一起,他有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回家的行礼,明天晚上的飞机。心情很复杂。




64

64、离间(四) 。。。 
 
 
  听到这句,卫珂很想笑,她要的便是他问起此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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