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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之天一剑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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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不久,东方准及母亲遭遇伏击,被逼下悬崖的消息传回宫中,我十分愕然,那癫狂的父亲及悲苦的母亲就这么突然去了?这样也好,至少他们都解脱了。
    东方飞似笑非笑,“小翎,你这是什么表情,老头子跳崖的时候可高兴了,哦,还有你娘,她竟然笑了,可真稀奇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觉得听力都有问题,他言下之意是亲眼所见,当时既在场,却袖手旁观?亦或他就是逼死东方准及母亲的人!
    我问:“为什么?!”
    他站在高台之上,俯视整个朝阳宫,“老头子不配再统领朝阳宫了,为一个女人如痴如醉,失了分寸,简直是东方家的耻辱。”
    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所以,你便弑父夺位?”
    他望着远方,意气风发,“老头子甘愿被我算计,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领着朝阳宫走向更广阔的未来,而我能!”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种丧心病狂的逻辑也只有东方飞才想得到,而他的野心已大到无可估量。
    我不能再在朝阳宫呆下去,不是发疯就是变得跟他一样,灭绝人性,视天地苍生为蝼蚁。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东方家疯狂残酷的血液,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血液中疯狂的部分被激发出来,那我势必会成为自己最痛恨的一类人,所以我必须要逃!
    我处心积虑,费尽心力终于脱离了东方飞的掌控及朝阳宫的势力范围,那年我十六岁,却早已满心疮痍。我改了姓名,取母姓,名无极,意为无边际无穷尽,无限可能……自此彻底斩断与过去的瓜葛,二十一岁时,我成为了燕门的门主,用了五年的时间拥有了一个自己可以掌控的力量,可以与朝阳宫抗衡的力量。我遵守承诺,一直将舒雪儿留在身边,她知晓我厌恶过往的一切,也将自己改名为舒雨桐。
    我开始戴上了面具,将这张与东方飞极为相似的脸隐藏,这张脸总让我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极为厌恶,甚至不愿看见任何可以映照之物,所以许多年都未曾仔细看过自己的样子。
    这些想法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直到多年后,尘儿都已长大成人,有了爱人,我至爱的女子也已青春不在,她却看着我说:“夫君,你每日与我同吃同睡,为何我比你老得快?”她佯怒着捏我的脸,酸溜溜道:“这模样俊得哟,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伙子呢,一出门就给我招蜂引蝶,把一堆小姑娘迷得哟……”
    我笑着将她拥进怀里,竟十分自然地将当年戴面具示人的初衷说与她听。
    她听罢,讶声道:“我一直以为你觉得自己美貌惊人,怕被好se之徒觊觎,才这样藏着掖着的!”
    我:“……”
    这就是我深爱的女子,让我知道世上还有美好的事物及刻骨的情感。我拥抱她,亲吻她,做亲密的事,不仅没有恶心感,反而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腻在一起。她时而搞怪,时而温柔,时而欢快,时而宁静……就是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让我尝尽人生百味。
    她的忽视会让我愤怒,她的拒绝会让我痛苦,她对别人好会让我嫉妒,她的眼泪会让我心痛,她的笑容会让我满足,她说爱我会让我欣喜若狂……爱情来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无处可逃,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住进我心里,牢牢地攥住了我的命门。
    她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失去她,曾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强留在身边,见她抑郁消沉我仍是不愿放手。我很矛盾焦虑,怕自己会变成东方准,所以我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控制体内蠢蠢欲动的疯狂血液。幸好,我不是东方准,而她也非母亲,虽曾几经生死,分分合合,但我们的结局终究美满。
    这几年,国家一直动荡不安,战事不断,民生疾苦我管不了,也无力去管,遂将燕门交与尘儿。他用燕门的势力扶危济困也好,保家卫国也罢,我都不打算过问。他有其要走的路,只是以天下苍生为任必定艰难无比。
    我带着爱妻回到穆家庄,过着隐居避世的日子。有时,她像个孩子一样满山遍野地跑,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深怕她摔着。
    见我如此,她总是气哼哼道:“我还没老得爬不动呢!”
    我只得失笑,由着她高兴,她累了就会消停了。我们也常携手看夕阳,漫步晨昏,相依相偎,古人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原来就是这样满足的感觉,命运终究待我不薄。
    若说此生还有什么忧虑,那就是我怕比她先一步离开人世,要她承受失去的痛苦。我很贪心,下辈子还想与她相守,愿苍天怜我痴念,能与她生生世世携手共度。
    

燕清尘番外篇之岁月流长(1)

    我从小不得父亲喜爱,年幼的我想不明白,也很难过,没有孩子不渴望父爱。我想讨他欢心,所以努力做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认真识文习武,孝顺母亲。
    爹很在意娘,她就是打个喷嚏,他都得担心半天。他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唯独对娘温声软语,看她的眼神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年少时的我哪懂什么情爱,只是羡慕娘,如果爹能这么看看我该多好啊!都说爱屋及乌,爹那么爱娘,为何却不爱我呢?
    娘总是安慰我说爹是爱我的,不止娘,羿叔叔,红姨……身边人都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当时少不更事,自是体会不到的。爹每次看到我总是冷着脸,久而久之,我也怕见他,父子之间宛如陌生人。我未曾在父亲那里得到的父爱,羿叔叔却给了我,他授我武艺,教我做人的道理,他还会陪我玩,跟我聊天……我敬他爱他,多少年来,他在我心中的份量一直重过父亲。
    我虽缺乏父爱,却不乏母爱,娘亲许是担心我有性格缺陷,对我格外上心,关怀备至。她是个好母亲,她的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也让我受益良多,养成了我豁达从容的性子。
    爹娘只有我一个孩子,而爹又一直不喜欢我,他们为何不多生几个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近二十年,我曾巴巴地问娘,“为何不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呢?尘儿是大哥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娘抚摸着我的脑袋,长吁短叹:“唉……生弟弟妹妹的事情可不由娘做主,得看天意……”
    我疑惑不解,跑去问红姨,她更是支支吾吾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无奈之下我又去问羿叔叔,他默然半晌,直接回我搪塞我,“尘儿长大了就知道了。”
    直到多年后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时,我才恍然大悟,妻子也是个习武之人,身子骨也好,却在生子一事上十分困难!那日,我守在她身边,眼见着一盆盆的血水端出去,她痛苦难熬的样子让我惧怕她就此离我而去。她的性子很像母亲,时而沉稳淡然,时而灵动俏皮,时而又坚毅隐忍,我想正因为她这些品质自己才被她打动,继而爱上了她。游历江湖的两年,与她经历很多,有几次凶险时刻,我都未曾如此怕过,而今我已爱她入骨,所以更痛恨自己让她受此痛楚。
    幸好,她熬了过来,见到刚出世的女儿我没有多少喜悦,反倒惊魂未定地抱着妻子说:“以后不要孩子了,这种痛苦你受一次就够了!”说完这句话我刹时就愣住了。
    妻子虽感动落泪,却嗔道:“瞎说,儿孙满堂才好,你自小孤孤单单,我可不想女儿跟你一样,也不想燕家后继无人。。”
    红姨抱着孩子在一旁听到我的话,感慨万千,“少主与主上不愧是父子俩,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对心爱之人同样的至情至性,情深如海。”
    我笑了,想起一桩陈年旧事,小时候有一次曾偷偷地躲在窗外看父亲,恰好见到他在喝一碗黑呼呼的汤水,我蹙起眉头,光看着都觉得应该很苦,不明白他喝这个干什么。羿叔叔来找他,见他桌上的碗,叹了口气,“主上,这又是何苦呢?这药长期服用,会损害你的身体,夫人若是知道了,她会难过的……”
    我正琢磨着羿叔叔的话,头上的窗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就听父亲严厉的声音,“出来!”
    我十分害怕,心中却又止不住的疑惑,那不是我第一次偷窥父亲,以往从未被发现过,这回怎么就被逮到了呢?后来羿叔叔才点醒我,“你那点小花招,主上怎会不知,他是装不知道,由着你高兴。”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父亲的心,让我悸动不已,我开始相信他是爱我的,谁敢说他那隐藏的纵容不是爱呢?
    当时我怀揣着忐忑的心走到门口,羿叔叔见是我,露出一幅了然的表情。我等着父亲的责骂,他目光深沉看了我半晌,“今日看到的听到的,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娘,否则休怪我无情!”
    他的表情很严峻,似乎我若真的说出去,他就会杀了我一样,我狠命点头,“我、我知道了。”几个字说得嗑嗑巴巴。
    他未再多言,只说:“下去吧。”
    我愣了片刻,眨眨眼,又向他鞠个躬才转身离开。模糊听到父亲对羿叔叔说:“我是否对尘儿太苛刻了,他没有错,可我一见他就想起……不知该如何对他……”
    我越走越远,耳力不及,再也听不到他的话。我那时真是被他吓得不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了他都是颤颤兢兢,娘问我怎么了,我只得遮掩着骗她,绝口不提那日的所见所闻。
    少时的事有很多,大多只记得零星片段,而这件事却让我记忆深刻。如果没猜错,当年那碗黑呼呼的水就是绝育之药,而知道此事的只有帮他煎药之人及羿叔叔。我不确定红姨是否知晓,便出言试探,结果不出所料,她也不知情。
    红姨当年贴身服侍母亲,她不知道却是情理之中,以父亲重视母亲的程度,他绝不可能让红姨知道,他竟隐瞒母亲这么多年!
    母亲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看了好多大夫,也吃了好多补药,若她知道真相,不知做何表情,该哭还是该笑。父亲的行为无疑是出于对她的爱,可又难免从另一方面伤了她,我知道她很遗憾没有为父亲多育几个孩儿。但情爱之事,真不能断言谁对谁错,因为爱,因为在乎难免有失判断,才更容易伤到彼此。
    

燕清尘番外篇之岁月流长(2)

    妻子给女儿取了个小名叫安安,她满月的时候,二老终于舍得下山来看看她,母亲欢喜地抱着她,笑得像个孩子,她对父亲说:“这丫头长得真像我。”
    父亲表情很是微妙,他目光柔和地看着襁褓中的安安,那是我年少时最渴望却又奢望不来的眼神,而今他却如此轻易地给了女儿。我在一旁看着不禁红了眼眶,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母亲将我的神色看在眼里,又逗了安安一阵便将她递给父亲,他伸了伸手,却又犹豫不决,见他一幅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母亲“噗哧”一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安安塞进他怀里。
    父亲像个孩子般不知所措,抱着安安的手都有些抖,他厌恶与人肢体接触,加上心结,在我记忆中,他只在我游历江湖回来时抱了下我,那么多年,那是他给我的第一个拥抱……安安是个安静的孩子,不爱哭也不爱闹,但在父亲怀里,我却看到她笑了,一双湿漉漉的眼望着父亲,眨也不眨。我失笑,这丫头,不管我怎样逗她,她可从未对我笑过!
    母亲拉着我走远,她仔细看了看我,欣慰一笑,“尘儿长大了。”
    “是啊!”看着她发上的几丝白霜,我笑叹:“时光匆匆,我已为人父。”
    她用力握着我的手说:“……如今可还怨你爹?”
    我摇头,“不怨,其实我一直以来想得到的只是他的爱与认可,从未真正起过怨念。安安出生那日,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找到了症结所在。后来我问了红姨我出生时的情形,她说您难产,差点就丢了命……我渐渐体会到,爹真的很爱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所以他才会对我难以释怀……到前不久我终于感同身受时就更不会怨他了。”
    听我说完,她泪水连连,“对不起,小时候没跟你说是因为就算说了你也无法理解,等你长大又怕你因此自责……你外婆当年也不是很喜欢我,我倒还真怨过她,你比我看得开。”
    我替她擦眼泪,“别哭了,等会儿爹见了还以为我欺负您,我虽不怨他,却还是有些怕他的。”
    她一听又乐了,“尘儿不仅长大了,还变幽默了。”
    我无奈,“儿子说的是实话。”
    安安很喜欢父亲,只要在他怀里她就很高兴,父亲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轻车熟路地抱着她,有时我还听见他逗她“安安,叫祖父……”
    我想说爹啊,安安出生还不足两个多月,就算神仙转世暂时也不会说话啊。
    母亲看在眼里,满脸笑容,却故意酸溜溜地跟我抱怨,“看你爹,有了安安就把我晾在一边。”
    我彻底失语,娘唉,您跟爹合该是一对儿。
    二老在燕门住了两个月便动身回灵山了,娘临走时说她想四处走走,见见山川河水,但时局震荡,风云变幻,父亲不同意,她只好作罢,乖乖呆在灵山上抚草弄花。
    我默然,惠乾帝勤政爱民,吏治也算清明,对内对外颁布了许多有建设性的政策,暂时稳住了局势,只可惜太过操劳,在位仅十八年,未能扭转乾坤。如今其幼子承懿帝登基,名为皇帝,实为傀儡,权臣当道,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几年各地反贼层出不穷,揭杆而起者多不胜数,内部争斗不止,外族虎视眈眈,群雄逐鹿,军阀混战,天下大乱。
    我没有称霸的野心,兴兵戈,伐天下,非我所愿,但战火连天,百姓受苦,生灵涂炭更非我乐见,是以这天下苍生的责任不得不扛,平定天下乃我此生之志。父亲将燕门交与我,让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说“我老了,亦无千里之志,此生唯愿与你母亲做一对闲散夫妻。不论你将来有何成就,我只希望你莫望初衷。”
    我懂他的言外之意,他是怕我拥有莫大的势力之后忘本,贪恋权位,以至不得善终,我时刻记着他的话。燕门在我的带领之下,不断壮大,跳脱出了武林门派的格局,南征北战,成为了能与四方势力抗衡的虎狼之师。天下几分,各霸一方,此番平衡一时难以打破,介时我已是一方霸主,有了自己的政权。
    岁月不饶人,我已过知天命的年纪,这些年马不停蹄各方争战,落下了不少病根。这日午后,我躺在竹椅上,望着藤萝架上的花朵,破碎的阳光落在我身上,突然就想起了过世近十年的爹娘。
    当时我正好上灵山去看二老,刚走进庄里就听见母亲坐在一株桂花树下,哭得像个泪人,抽抽搭搭很是伤心,手中攥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我吓得不轻,母亲素来是个自持的人,我从不曾见她如此失态过,难道是父亲……我急忙奔至她跟前问:“您这是怎么了?”
    她抬头见是我,既欢喜又难过,哭一阵笑一阵的,我焦急地六神无主时,她终于吸了吸鼻子说:“原来你外婆是这么想我的,我竟不知道……”
    我:“……”
    父亲从另一头的长廊走来,手中托着盘月饼,见了我,面上一喜,上前来正要说话,又见我身后满脸泪水的母亲,顿时黑了脸,丢了手上的托盘,将母亲揽进怀里,转眼瞪我,“臭小子,你怎么一来就让你娘哭成这样!”
    我:“……”
    母亲抽噎不止,显然还没缓过气儿来,一下子挣脱父亲的手就往外走,我与父亲赶紧跟上。她去了后山,直直走到云姨的墓前,发狠地一脚揣上墓碑,“穆归云,你个死丫头,杀千刀的!”
    我与爹对视一眼,皆是无语。
    原来母亲闲来无事清扫了外祖父母的房间,无意中在床下的暗格里发现了外祖母当年所写的手扎,记录了她对母亲的所思所想,并不能用喜欢或不喜欢来定义。母亲翻看后才知道外祖母对她复杂的感情,所以激动之下才如此失态,而她对外祖母的心结终究在有生之年解开了,未曾留下遗憾。
    中秋那日,我与二老吃了个团圆饭,他们很高兴,而我看着他们苍老的容颜及满头的霜华酸楚难言。
    黄昏时,母亲精神很好,拉着我与父亲去看日落,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说着说着她就没了声,她的头搁在父亲肩头,双目紧闭,嘴角微弯,面容安详……
    我握着她的手,没忍住奔涌而出的泪水,夕阳下,山巅上,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人早晚有这一天,我见惯生死,手中的人命更是无数,早已看开,却仍是悲痛难当。
    反倒是父亲表情淡淡,没流露出太多的伤感,他一直怕自己先母亲一步而去,如此也算合了他的心意。而我一时未察,不料他竟那样绝决,抱着母亲自断筋脉……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失声。
    日落西山,天色暗沉,月光大盛,光耀大地,我静静陪着他们坐了一夜,凌晨时分才着手办他们的身后之事。外祖父母的墓旁有两块空地,母亲当年埋葬众人时就想好了自己死后的归宿,特意留下的,右边葬了云姨,而左边就是她的栖息之地。我当然不会违她的意,将她与父亲合葬在这块空地上,这一恍就过去十年了。
    妻子走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沉思,“在想什么?”
    我抬头望着她,笑了笑,“过几日,我们上灵山去看看爹娘吧。”
    她点头,偎在我身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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