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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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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明明那么不起眼,他的弟子恶童会为她拼命,吴霏也是如此。
  “可是宫主你已经答应了琪人,要为他得到传家器,平天下。”林逸诗焦急地望着陆野手中的袁园,生怕会有闪失,若是这样,她真的只有死,别无他法。为今之计,只有……
  陆野望了一眼地上的吴霏,笑道:“其他人已经管不着了。我要这个女人死在他面前。”猛然站起来,袁园在他手中悬空,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满脸通红,想叫却叫不出声,渐渐地快要失去知觉。
  与此同时,吴霏和林逸诗几乎是同时朝陆野飞扑而去,陆野原本以为林逸诗已经被小阎王的药封住了功力,没有任何防范,所以一人难当两人同时出力,被逼至殿内几尺。陆野轻笑,虽然这两掌让他有些吃不消,不过他却还有七八层把握对付两个人。
  一个人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一个是他的可爱的师弟。
  袁园眼睛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或者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她感激地望向林逸诗,他真的出现了。这便是她最后一张牌,和林逸诗里应外和,让陆野以为林逸诗武功已废,不过是小阎王的得意之作,她想这是最后的机会,打倒陆野,一个被激怒的吴霏还有一个天下第一杀手,恶童,也就是林逸诗。
  在马家府邸那一夜,她让他喝了小阎王的药水,就提出了这个计划,只是林逸诗闭目而不应,她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出现,会帮她,不过现在答案出来了。
  “哈哈哈哈……看来这个女人应该早一点死。”陆野侧目,放话出来林逸诗已废的是她,看来她都想了这一切,冷笑道:“只是可惜你算对了那么多,却不知道我陆野又多强吧?”一个林逸诗,一个吴霏,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苦战,却动不了他半分。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凝固了,手一松放开了袁园。袁园瘫在地上,手捂胸口,出气不赢,好像大梦一场,有很多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死掉,但是老天爷却一再眷顾她。林逸诗松了一口气,这个办法起作用,不枉费他去找琪人,道明宫主只是为一己之私,不会为他拿什么传家器。
  陆野勾着背,缓缓转身,一脸不可思议,身后是琪人,他一手抱着月园,一手持着长剑,长剑上满是鲜血,他的手又微微颤抖,声音却冰冷而坚定道:“你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帮我拿到传家器,是不是?”
  “所以你为了一个传家器就要与我决裂?”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信任,尤其是爱。他陆野从小漂泊,眷念师娘的温柔,却得不到,喜欢师弟的同他娘亲的美貌,却得不到,最后和琪人两个孤独的人相拥取暖,却敌不过一个传家器,一个虚无缥缈的天下。
  说那是迟那时快,吴霏和林逸诗再出手,陆野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三人来回拆了几十招,陆野此时已经明显下风,因为现在受了吴霏三掌,后又被琪人刺中背心,他那一身火红的袍子被鲜血染得越发艳丽。
  吴霏和林逸诗一起将陆野击倒在亭台上,吴霏疾步向前抡起陆野的衣襟,狠下重拳,招招要人命,陆野似乎也不再反抗任他处置。这是吴霏和陆野之间的恩怨,林逸诗不会对陆野下杀手,这是他的底线,他奔去扶起了袁园。
  “谢谢……我没事。”袁园一看见月园,心中便无法容下其他,只是匆匆向林逸诗道谢,便蹒跚着向琪人奔去。
  林逸诗一把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冲动,琪人手上还有一把利器,或许随时会狗急跳墙,伤害了月园。
  “期依……倾城貌,嫁娶好郎君”陆野微微笑着,虽然已经身负重伤,却眼神温柔,对吴霏轻轻念出当年他送给他的情诗。
  吴霏的拳头停在了半空,脸色由白转青,想起陆野对他的感情便让他觉得恶心,旋即将他双肩狠狠地擒住,又摔在地上。陆野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道放古琴的案几上,手轻轻一点案几上的墨盘,轻笑道:“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陆野一死,这岛上所有的幻想便消失了,游廊,花园,四季,还有方才让吴霏迷失的小石子路。不过剩下光秃秃的陋居,上面的挂着两个布满尘灰的字:乐坊。是吴霏双亲当年琴瑟传情的地方。
  “琪妹,快些交出另外一半地图吧。”琪人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陆野,眼睛有些红,哽咽道,手中的长剑握得更紧了,将剑锋放在了月园的脖子间。
  可是月园又哭又闹在琪人怀中挣扎,还骂着坏舅舅。挣扎间,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在他稚嫩的脖子之间摸出一丝粉红。
  袁园被月园的哭声,吓得一时之间失了神,她被吴霏搂住了肩膀,喝道:“快把地图给他!”言辞犀利,不容有半点反驳。林逸诗似乎也感觉到异样,低声对她道:“快些给他,我料想方才宫主已经启动了开关,不过半刻,这岛便要沉了。”
  袁园似乎被一语惊醒,眼见林逸诗腰间有剑,便抽身取出。这一次,她最清醒,她要做什么。取剑一刻也没有缓,便切开了自己的左腰间,霎时之间,鲜血如柱,痛得让她瘫在地上。吴霏和林逸诗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痛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但是很奇怪,只是一刻,她便一点痛也不觉得,满身都是汗她不是在紧张自己,却在想着月园。这么恐怖的画面恐怕以前要她死她也不会面对,现在她却像冷静地像一个外科医生,从自己左边小腹中取出了那么一块血巾,然后丢在了殿上。
  琪人也怔住了,他也没有想到,原来宗南王家的地图是终生在身上,便是这样的。他放下了月园,也放下了长剑,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地图,不,应该是血块一样的东西,他弯腰拾起,激动地大笑,想他忍辱负重十多年,如今不仅可以安定北萧,还是一并其他三国,天下一统尽在眼前。
  林逸诗趁着琪人无暇顾及其他,抱走了月园,袁园摸着儿子哭脏的小脸,低声道:“乖。”觉得已经无所遗憾,从穿越的那一刻,她便不是她了,只是到后来她才渐渐明白,无法真正地为自己的人生做主,永远被限制在这个身体里面,做她的傀儡。不过有一样真正地,完全地属于她自己,便是她的儿子。月园没事,她已经心满意足,眼前逐步黑了下去,渐渐合眼睡去。
  吴霏这才回过神来,他一把撕下了身上的衣衫,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紧怀中,和林逸诗一起朝小岛的东南方奔去,那里有唯一的出口,还有船只。
  两人抱着一大一小,只留下身后的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和拿着地图狂笑的琪人,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逃离,乐坊却在摇晃中它陷,却不过刹那之间便和他的爱人,那一袭红衣沉沦地狱之中……大地翻滚痉挛,果然不出半刻,这小岛便轰然坍塌海中。
  “不要死。”她全身冰凉躺在他怀中,吴霏已经被弄乱了心神,情不自禁地吐出这三个字,犹如卸下了心中的大石,他说了出来,但是他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无助,他无能无力,听天由命。
  因为当年误会自己的母亲的背叛,他视女人如草芥,在他眼中,不过都是玩物。曾经何时,这个瘦弱的,笨笨的,倔强的女人已经擅自闯入了他的世界,把他弄得一团糟,却不等他回神,她便要抽身离开。
  小岛终于全部没入汪洋大海中,一阵喧哗后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一刻,他和林逸诗抱着袁园和月园踏上了一叶小舟。
  月园的哭声……躺在扁舟中鲜血染红罗裙的女人,落日在天海交界处,一片苍凉。两个男人交替使出内力乘风破浪,只求让时间停滞,让扁舟更快上岸,一程相对无言。
  孩子
  “姐姐,别来无恙。”金玉迟疑了一下,还是唤住了袁园。
  “你也是,首富也不要当,一门心思造反了。”再一次看见金玉,袁园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是夏嗣雪的下属,金玉山庄便是云雪天下的地下钱庄,虽然对夏嗣雪这人没有好感,可是面对金玉,她却讨厌不起来。
  金玉尴尬地笑了笑,道:“姐姐是来镇压反贼的么?”
  “这事我不会插手。”这静王陵王联手都拿不下一个云雪天下,还要请外援,可能两人都会觉得颜面无存,况且因为她相信骆阳一定能打胜仗,她恳切道:“不过却希望战争早点结束,谁胜谁败,水生火热的都是士兵还有百姓。”
  心中无端急,立等良人归。这句话的意思,她是切身体会到了,上战场的战士们岂止是一个人,他们也许上有父母,下有妻儿,都在家心急如焚地等他们归家。现在她也是,对骆阳望眼欲穿。
  金玉环顾四周,群山环抱的低谷,都快遮住了蔚蓝的天空,可是低谷中却仍光线充足,嘘唏道:“这场战争似乎快结束了。姐姐,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嫁人生子,平平淡淡地归隐山林。”袁园浅笑道:“希望如此。”她的确还不知道,骆阳没有回来之前,所有一切和他有关的憧憬都是空中楼阁,似近似远,有些不真实。
  “是……吴霏?”金玉挑眉询问道,神色有点担心:“海上霸王作恶太多,脾气也不好,甚至还有一个绝色倾天下的陆寻欢做他的女人,姐姐这是何苦呢?”
  金玉和琪磷认识的时间足有四年之久,从她嫁到南陵起,他看着她嫁错一人,爱错一人,如今又要跟错一人,金玉心中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想把琪磷从苦海中拉一把,可惜她却从来不会听他的。
  袁园哑然失笑,霎时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同金玉解释,毕竟谣言的时间久了,大家便都会当真了,如果要同金玉说骆阳之事,又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心中想说的话犹如一团乱麻,半天理不出头绪。
  “谢谢你的提醒,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洪水猛兽都挡不住你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最后,袁园还是笑着回应道,既然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解释了,这句话是说给骆阳听的,只要她自己心中明白即可。
  “高居北萧宗南王之位,姐姐也始终是姐姐。”金玉对琪磷的说法颇为无奈,失忆前的琪磷只希望她的夏公子能许她一世,失忆后的琪磷虽然脾气秉性变了许多,可是说到底也是一个闺阁中的小女人。
  “若是当王爷,我自问没有那种气度胸襟,也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才能,虽然也希望能做点好事,造福百姓之类,可终究是力不从心。”她也曾经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没有琪晟,没有琪磷的身世背景,她还能做什么?曾想留在东满活一个属于的自己的人生,可是她到底能做什么呢,一片茫然。
  袁园坦然地笑道:“做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一世的悠然自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相顾而笑,金玉打趣道:“可世事难料,你是琪磷,想悠闲避事,有些麻烦事也会自己找上门的。”
  “就像你和夏嗣雪。”袁园点头认同道。
  金玉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所以,世事难料。”
  “也许这一回,你错了。”袁园婉转地说,也许金玉这话错了,如果琪磷不再是琪磷,只是山林中的乡野村妇,又何来这么多难料的世事。
  金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能再见到姐姐很开心。主人这一次不同以往,姐姐,你一定要万事小心。”
  很少看见金玉这么认真的模样,以前他总是嘻嘻哈哈同她说笑,即使说起正事,也总是带着一点不正经,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让袁园觉得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正想开口细问,金玉却说:“我还要去看一下兄弟们可安顿好了,有事可来找我。”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金玉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多半和那个老贱人夏嗣雪脱不了关系,袁园紧紧皱起眉头,夏嗣雪,琪磷被他骗人骗心,还失了性命,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想扯上关系的男人。
  …=……=…=…=…=…=_=…=——=_=…=…=…=废材了一个小时…=…=…=…=…=…+_+…+——+…=青春的容颜啊
  大帐内。
  静王直挺挺地站在书桌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嗣雪,似乎是要将他仔细打量透彻,和想象中叛军首领不同,他虽然看起来英武彪悍,身姿挺拔,可是眉眼之间却流露出斯文儒雅的气质,不像云陵之和骆阳都是一介武夫,夏嗣雪更甚一筹。
  “静王还要看多久?”夏嗣雪面无表情道,他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座儿:“难道不请我先入座么?”
  静王这才回过神来,他拂袖伸手随意一晃,冷峻道:“这大帐中的座儿,你可随意挑一个入座。”
  夏嗣雪慢悠悠地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在静王的左手边坐下,他轻轻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双手伏在椅扶上,直起身子,正襟危坐。
  “你挑正北方入座,这是南陵天子龙椅对朝的方向。”静王有些诧异,夏嗣雪可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他皱眉道:“看来云家天下,你觊觎已久。”
  “静王言重了。不是觊觎,只是有些想念。”夏嗣雪微笑道:“云家天下也是云雪天下。”
  夏嗣雪话中的意思,静王自然是明白的,从夏嗣雪拿出国器,以示正统,虽然他没有挑明身份,静王却知道应该是那个人回来了。
  云雪天下,多么□的宣告着想要得要南陵的野心,可惜之前他却遗忘了,完完全全地将那个人遗忘,当时他也才不过五岁,记得事情总是模糊不清,所以夏嗣雪这么明目张胆地警告,只有到了两军交火之际,才变得清晰可闻。
  “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放了小皇帝。”静王长舒一口气,直接说到了重点。
  夏嗣雪也不含糊,不紧不慢道:“面向正北的座儿归我,小皇帝退位封王。至于你和云陵之,若是愿意辅佐我治理天下,我也不会考虑削藩。”
  静王一怔,他没料到夏嗣雪口气会如此之大,断然拒绝道:“休想!本王念在旧情才同你议和谈判,若是你这样得寸进尺,那只好回到战场上说话。现在骆阳紧逼京城,云陵之捣你后防,你能撑多久,本王倒是乐意看看。”
  “可是,小皇帝的生死在我手上。”夏嗣雪看了一眼静王,道:“我败了也好,你侄儿死了也好,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是静王即位,还是陵王即位,想必又是祸事争端,南陵也会久陷战火,衰败已在眼前。”
  夏嗣雪说起来似乎胜券在握,云陵之或许有得天下的野心,可是他深知云静修本性淡泊,对小皇帝忠心耿耿,当了几年摄政王,尽心辅佐小皇帝,一切以社稷为重。若是有半点想取而代之的心思,那皇城中的那对孤儿寡母岂还能安稳坐在高位上这么多年。
  “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何必死死相逼?”静王的语气软了下来:“先放了小皇帝,一切可以从长计议,分你城池,封你为王,本王只能做到如此。”
  “王爷?”夏嗣雪不以为然地挑起了眉毛,有些嘲讽道:“只有像你云静修,才会安心做一个王爷,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忠心耿耿。”
  “云雪……你!”静王低声吼了出来,他大步走了过去,双手拧住夏嗣雪的衣领,怒道:“简直不可理喻,难道一定要看着云家四分五裂,你才甘心?”
  夏嗣雪站起了身子,他一把扯开了静王的双手,理了理衣领,笑道:“是的。我无所谓,能当皇帝当然最好,当不了就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一个答复。”夏嗣雪转身准备离开,当他捞起帐帘后,又回头道:“战,或不战。小皇帝死,或不死,全凭你一句话。”
  静王握紧了双拳,心道只有一天时间,云陵之和骆阳,本王只能拖延一天而已,是否能平定叛军就系在这一天的时间中。
  …=…=…=…=…=…=…=…=三个月还是三个半月……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orz小猪又要狗血了
  虽然说是议和谈判,可是两军对垒的气势在这低谷中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气氛紧绷得好像化一根火柴就会马上点燃,两军便要在狭窄的低谷中恶斗,她抬手细望四周的群峰,两两对半分来都驻有弓箭手,密密麻麻,蓄势待发。
  韩挺跟在她身后,担忧道:“王爷,既然没有等到骆将军,我们不如先行离开这里。”
  “那你去准备下,本王先去同静王说一声。”袁园也不想呆在这低谷中,何况金玉特地来提醒她小心夏嗣雪,看来是早些离开这里回到叠谷的军营中才好。
  吩咐完韩挺后,袁园便朝静王的大帐走去,心道不知道他和夏嗣雪谈了些什么,进展如何?还没有走进,却看见夏嗣雪捞起帘子出了大帐,从正面走了过来,她不想看见他,于是马上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有走多久就被人从后面轻轻地牵住了手,袁园回头,果然是夏嗣雪!暮色从远山外暗暗袭来,夕阳的余晖浸着他,若隐若现的笑意,好似倾泄的霞光,只是淡淡一色,便能能勾人心魄。
  袁园愣了一下,用力甩开了他的手,骂道:“老贱人!不要来招惹我。我马上离开这里,决不会再见你!”的确,她还答应过夏嗣雪的夫人,发誓说过一辈子永不见夏嗣雪,真是讽刺啊。说完袁园就加快了步伐,朝低谷的出口走去,韩挺应该在那里等着她了。
  本以为以夏嗣雪对女人态度,尤其当时夏嗣雪曾说早知道琪磷痴情难缠,便不会碰她,想来应该不会再追来,可是刚走两步,她的手又被他从后面轻轻牵住。
  袁园没有转身,她突然将夏嗣雪的手抬起来,狠狠地一口咬下去,料想他会吃痛松开手,可是身后的人却动也不动,他就这样轻轻握着她的手,却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小丫头,气可消了?”夏嗣雪由着她,半刻,才开口问道。
  袁园将他的手丢开,回头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好笑道:“我倒是不记得有生你的气,只是讨厌你这种不负责任利用女人的老男人。我们之间完了,早完了”她不想和夏嗣雪多费口舌,上一次在藏书阁中,夏嗣雪对琪磷无所谓的态度,她已经明明白白了,现在夏嗣雪竟然还能厚颜来问气可消了!
  她转身离开,可是夏嗣雪又牵住了她的手,不过这一次他用力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下将她拉入怀中,语气有些就像对小女孩过错的纵容:“你失忆了,我不怪你。小丫头以前在床上,总是撑不过两次,不如试一试,便知我可老了?”
  “不用了。”夏嗣雪总以为琪磷就算失忆了,也是他的琪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袁园冷笑道:“我的那些破事,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我不信。”夏嗣雪揽紧她的腰身,淡然道:“我不信,小丫头会喜欢上别人。”一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只属于他的女子,一个为他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女子,一个为他守贞如此的女子,就算失忆了,也是琪磷,琪磷不是传闻中的那个宗南王。
  “谢谢你的信任。”袁园挑战似地反问道:“孩子都三个多月大了,你还有什么不能信?以前喜欢你那是年龄小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才发现以前仰慕的夏嗣雪,也不过如此。只是悔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傻,糟蹋了自己。”
  夏嗣雪的脸色很快沉了下来,他的语气不再温柔,冷冷道:“跟了吴霏,难道没有糟蹋你?”
  说完,他已经将袁园完全放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反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瓜葛了,你管不着。”袁园转身步伐匆忙,想要赶快远离夏嗣雪。
  可是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让她马上定住了身子。
  “我的确不在乎谁还糟蹋过你。只是你必须老实准确地告诉我,这是三个多月还是三个半月?”
  大结局
  半年之后。
  林逸诗和月园在宗南王府中正在用木剑练习比试,别看月园年纪小小,可是气势却十足,一剑刺中了林逸诗的腹部,林逸诗收剑佯怒道:“好小子,你竟然敢对师傅动真格的?”
  “我在想府外那个天天来骚扰娘亲的坏叔叔,便不由得加大了些力道。”月园提着剑,嘟嘟的小肉脸满是怒气,娘亲天天被那坏叔叔缠着,害的她每次来看他练剑都迟到!此时,月园已经长高了不少,小小年纪摆起招式来,一收一放颇有大将之风。
  月园放下剑,对林逸诗贼笑道:“幸好,我与娘亲要出去云游四海了,不然娘亲肯定要被他烦死了。”
  林逸诗一惊,她们母子要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袁园从未与他提过?看来袁园因为自己曾经骗她之事至今还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当了月园的师傅,却不像从前如此亲近,林逸诗哀叹:“小子,我当不成你爹,当了你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道理你要明白呀。”
  月园跑进闲庭中,吃得满嘴糕点,笑嘻嘻地回头答道:“武术指导老师,与爹爹是不同的,这礼遇要分清,是娘亲教我的。”
  言毕,月园转头继续啃自己的糕点,眼睛中闪着亮晶晶的光彩,自己是不小心把和娘亲的秘密说了出去的,那么娘亲肯定不会责怪他。让林叔知道这事,明晨起程定然不会只有他们母子,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他的林叔。
  林逸诗有些颓败,不过半年光景,他已经从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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