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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若囚美人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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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之后才开始的了,从前有皇后在的时候,他从来不那么大声的说话,也不会去看其他的女人一眼,但是现在,卫英这些年在外,早就声名狼藉,而他越发不好的额身体也是因为这个潜藏的危险。
  也就是玉夫人还能在三个妇人之中,脱颖而出,来和陛下走得最近,但是她也不是多么的受到宠爱,至少和别人比起来,她算是好的,但是,时好时坏到底,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因为她的性情比较冰冷,还能够震慑得住卫英这么多的莺莺燕燕。
  比较起来,这三个妇人之中,最美的当属凝香现在照顾的美夫人,当年卫英赐给她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自己的绝美容颜就为她得到了卫英亲自奖赏的姓和名。
  美夫人……
  原来大家都以为会是美夫人在众多的妇人之中脱颖而出,得到卫英的宠爱,但实际上,分头依旧不减的是玉夫人。
  似乎没有谁能够将玉夫人的风头压到下去一半,这后宫里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卫英的心还是悬在故去多年了的“皇后”的身上。
  也许是为了填补灵魂的寂寞和空当,也许是男人本色的自然流露,反正,卫英这个时候再看见那么多的美姬的时候,仿佛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一个舞姬敞露着半个胸脯,在她的面前晃来换去,终于被卫英一把捉住,放到自己的身边,顺手就上下其手,大模特莫起来。
  看的卫飒和卫承好不脸红心跳。
  卫承还好,平时一贯的瓶颈惯了,他见了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计划的样子,让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他也想着让若溪给他们在找个地方去才好。
  毕竟,怎么说也没有和自己的小叔子一起看公公是如何淫。乱的道理吧?
  “咳咳,”卫承再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失态之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来加以提醒。卫飒一拉若溪的袖子,“那道菜的故事,回头再给他说吧,这会儿他恐怕是听不见了。”卫英毕竟年老,忍耐的功夫不深那么强,在上下抚摸了几遍美姬的柔软的那部分之后,他的脸上染上了浓重的色。欲的颜色。
  若溪看了看他,笑了下,也别开了脸,假装是说家常话一般的对着卫承说,“大殿下若是觉得无趣的话,可以到花园里一去,那里有今年新开的海棠。好看的很呢。”她说的热情洋溢,让卫承很难拒绝。正好他也觉得这屋里应该很快给卫英找一块地方出来,好好宣泄一下才好。
  随即就起了身,身后立马跟上了两三个有眼力更有姿色的舞姬,随他一起除了去。
  卫飒看了一眼那几个舞姬们,低声问若溪,“这些舞姬我不当初都已经把她们送回故乡了么?怎么会……”怎么会忽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平平淡淡,他却不知道一般的诡异。
  若溪神秘一笑,“殿下不必操心,只需要好好的陪着父王喝酒就是。”
  卫飒撇了撇嘴,“难为你倒是不吃醋,留了那么多的美人儿在忘魂殿里。为夫可是好福气哟!”他的脸上沾染了一点点的酒意和醉意,朝若溪笑了下。
  若溪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面上再笑,心里却在淌血!
  明明是她,这里面最应该欢笑的便是她了,然而此刻,她却只能干站在这儿看他们,这一家仇人在她的面前,欢笑言言,有说有笑的,开心痛快。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心里好恨!
  嘴上不说,脸上也不带出什么不满的表情来,她只是朝卫飒笑了下,“殿下可不是要我去把她们都卖了?这些歌姬可都是绝好的功夫的歌姬啊,卖了多可惜。”
  卫飒的余光也瞟见了正在脱掉舞姬衣服的卫英,眉头一皱,推了卫英一把,“父王,你在做什么?”若溪笑了下,看来今天的卫飒真的是喝多了。两只眼睛看不见啊,卫英正在做什么。
  “殿下,父王有些醉了,还是让我和这些舞姬们一起服侍父王吧。”若溪一指卫英的袍子,“看这里都沾染上了酒污,若是就这个样子回去了的话,咱们可还真是没办法向玉夫人交代啊。”
  在外面看花赏景的卫承忽然眉梢一动,下意识的带着舞姬们又往前走了几步,不大一会儿,他就看见了被舞姬搀扶出来的醉醺醺的卫飒。
  他们两个都已经出来,那照这么说下去,忘魂殿里也就是只剩下一群舞姬和白若溪在场了。
  若溪在吩咐了舞姬扶着卫飒下去之后,直到他的背影忽然消失,若溪的嘴角都没有露出一丝半点儿的笑纹来。
  这难道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么?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好机会,她可以先杀了他,然后再自尽,既能报了仇,又能让自己避免了一场两难的境地。
  不错,这是个好主意。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最后的晚宴④
  她该知道,这是一个天赐良机,至少,她此刻在忘魂殿里的身份已经让没有人可以对她在指手画脚,又或者是有的人在心里对她又羡慕,有极度,也有不满,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当面锣对面鼓的在她面前说出一个不字。
  她想到这儿,眉眼带笑的嘱咐了卫承,“殿下多印了几杯,不胜酒力,请大殿下代为照顾。”她言语温柔,语气得体温婉,和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没有任何的区别。
  卫承静静看了她几眼,才点头答应,“弟妹安心,老三就归我照管了今晚。”他可以强调了今晚这两个字。让若溪不自觉地笑了下,真难得,在自己心乱如麻的时候,自己还能这么没心没肺的笑出来,自己实在是一个奇葩。
  卫飒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她知道卫飒极其的能饮酒,善饮酒,于是便在宫女们上酒的时候,悄悄将他哪一张桌子上的酒壶偷梁换柱了,他刚刚喝下去的酒里,不只有上好的用趵突泉的水酿造的好酒,还有她一手从杏林山的药炉里精心熬制的“醉心”。喝下“醉心”的人即便是最能饮酒的酒仙来了,也要醉倒桌畔。
  何况,卫飒一介凡夫俗子?哪里能抵挡的过“醉心”深厚的药效?
  这会儿的卫飒早就成了醉醺醺的烂泥一滩,她看了一眼被宝焰一直扶着的卫飒,心里淡淡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是对不起他,而是对不起……对不起自己用了这种手段来对付这个对自己至好男人。
  若溪微微朝卫承福了福身子,“那就有劳殿下了。”
  “理所应当,”卫承也客气的回礼,似乎两个人在此之前是根本不认识一般的冷漠生疏,彬彬有礼。
  宝焰扶着卫飒,一边咬牙苦撑,一边心里琢磨着则两个人明明是已经认识了一年有余了好不好?有必要弄的这么客套吧啦的么?
  若溪看了一眼眉目苦愁的小宝焰,“好好安排大殿下。”
  宝焰赶紧点头,巴不得快点松开这个越来越沉的他的三殿下才好。
  客套的话到此结束,若溪含笑目送,他们一行几人,从主殿之中离去……
  很好。
  若溪悄悄的转过神来,嘴角边噙上了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抹含义复杂的笑容,很好,真的很好,这样一个没有旁人插手的场景和场合,的确是太适合让自己做一些一直想要做却没有机会做成的事情了。
  她迈着从容的步伐,淡定从容的从这方寸之间的天地,重新返回到了忘魂殿的主殿之中。
  重新抬起眼帘,看那金光闪闪的“忘魂殿”三个字,竟然让她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自己的这一步再迈进去的时候,已经是云水之隔,她的这一步,意义非凡,顿时让若溪觉得自己的脚上似乎被挂上了千斤重的绳索,上面缀满了铅块,沉甸甸的,让她难以抬脚,更难以迈进这至关重要的一步。
  想起来自己曾经第一次站在这忘魂殿的时候,那时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那是一个美丽得近乎于完美的开始,在一个偶然的几乎被卫飒发现,被来福和卫紫嫣刁难而遭到一顿暴打,加上之后的种种,她迷迷糊糊的被人赶出了常青殿,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进来了忘魂殿。以及这里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真好,自己很自由,很轻松,很快乐,却距离自己心里的目的十万八千里。
  而且,让她感到唯一一点遗憾的,是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爱上卫飒。
  她现在想起来忽然觉得自己是有够傻,其实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他,只是自己和自己的内心都在固执的别扭的下意识的拒绝这份真实的感情。
  若是自己早一点就承认了喜欢他,或许那一段让她千疮百孔的日子就不会出现,有时候一个感情只要敢于承认和去面对,结局就是不一样的。
  而她现在只是遗憾自己为什么要和他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不过,到了这一步,什么话再多说,已成多余。
  手里不自觉地摸进了袖子里,那柄短短的小剑,白川的贴身佩剑,在她生辰的时候,送给了她作为礼物的那柄佩剑,就在此刻,被他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还记得白川递给她这把剑的时候,是那样郑重的告诉她,这柄剑实际上是她的父亲的随身小物,只是因为做工精良而且削铁如泥,而被他所喜爱,本来打算在融嫣公主十岁的生辰的时候再亲手送给她的,但是……她和他都没有能够等到那样一天的到来。
  一切都被掩埋在了那一场烧彻天空的琉璃业火之中!
  埋葬了的,不止是一段过去,也同时埋葬了一个人一生的轨迹和路线。
  还有她的幸福。
  卫飒……
  她的话轻轻从唇里吐出,随风飘散又凌乱在风中。
  仿佛从未说起过这个名字,这个让她心疼的名字。
  这辈子她欠下的,下辈子,该是可以来偿还了吧?她这么想着,脚已经挪进了大殿之中!
  大殿里,一片狼藉,卫英正在兴致很高的时刻,并没有看见若溪的进来,甚至他连大殿里逐渐退下的下人们都没能发觉!
  这难道不是一个天赐的良机么?
  若溪轻轻提起裙角,这繁琐的裙装让她的动作极其的不便利。
  但是这并不能阻挠她马上就要过去杀掉那个卫英老贼的想法!就要用这手中的短剑,深深的刺进他的心口,用那三尺心头热血来洗刷掉父亲母亲和北冥的万千冤魂!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动,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都变得血红!那万千的,潜伏了太久的仇恨,完全在这一刻被翻涌了起来,没错,她该是杀了他的!
  用这种决然和最直接的办法去直接的解决掉,他们之间的上一辈和这一世的仇恨!剩下的,就交给白川和鹞子他们来完成吧!
  若溪在这一刻,心神完全放松了下来。
  手腕一翻,寒光凛冽!是短剑折射了殿内灯光的缘故。
  也或者是她眼中太过耀眼的复仇之火,正在熊熊燃烧!
  举起,对准,用力……
  “咻!”一道白色的光芒快速的从她的袖口掠过,噌的打落她手中的短剑,短剑脱手的那一刻,却没有直线落地,而是被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断然捞住,唯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整个过程之中,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数落和利落,没给若溪一点的反抗或者察觉的机会。
  若溪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也还没来得及看见的时候,她手里的短剑就已经不在了自己的手中!
  她只来得及看见的,唯有一点飞掠而过的白芒……
  天底下有这样的身手的人……是……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人就已经被人家牢牢的抓了起来,飞掠到殿外,直接从忘魂殿的正殿一直后退,这个人显然是对忘魂殿的构造很熟悉,从正殿出来之后就一直朝着后院的竹林里飞掠而去!
  那速度,快如闪电,那声音,静若处子。
  鼻尖忽而扬起一阵熟悉得如同冰河湖面的味道,清新,淡然,她刚刚紧张的剧烈跳动起来的一颗心脏,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她不害怕了。
  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这香味,她很熟悉。
  如同湖水冻结的冰凉,清香,;冷艳,孤绝。
  白川!
  他终于来了么?可是似乎者出现的时间却是不太对的,他难道不该是在刚刚积极努力的配合着自己,让她的行刺变成最顺利的行刺才对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来阻挠她,阻挠他的行动,阻挠她狠下了心下定的结果?
  若溪的眉头高高的皱起,在空中掠过的时候,心里的那口气就难以平静,用手肘向后一推,正在抱着一个大活人在空中飞掠的白川没想到若溪还回来那么一手,直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一声闷哼,倒也没松开抱着若溪的手。
  若溪狠狠的瞟了他那只抱着自己的手一眼,就是这只手,刚刚坏掉了自己的好事!
  想到这儿,她的心陡然一沉,为什么白川要这么做?难道光是背叛她去隐藏了那些至关重要的信息还不够么?竟然还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亲自出手阻挠?
  她心里火极,不等白川停稳身子,她便在落地的那一刻,站定,回身,“啪”得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川的脸颊上,白川显然一愣,随即嘴角流露出来一点若溪看不懂的苦涩的微笑。
  笑什么笑!他现在还有资格笑么?若溪柳眉倒竖,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接的等着他先开口。
  这事儿,他总该给自己一个交代!
  白川眨了下眼,没有动,若溪一甩膀子,甩开他一直揽着自己的大手,以眼杀人。
  “嫣儿。”他无奈的叹息,唤了一声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名字,语气确是淡淡,“嫣儿,你胖了。”
  若溪顿时气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在毁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计划,赞了很久的勇气之后,就那么说了一句让她摸不到北的无厘头的话?若溪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里渐渐凝聚起来寒霜似的凌厉之色!

  第二百一十三章 今重逢①
  “嫣儿。”那一声花环如同叹息般从他的唇里溢了出来。因为掺杂了太多的不可言说的感情而变得错综复杂,耐人寻味。白川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正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女子。
  她已经从一个少女出落成了一个少妇。纵然此刻他的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和她说,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的说起。
  又或许,她和他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想来她一定是恨着自己了吧?白川的嘴角发出不可言说的笑意,却是那么的无奈和冰冷,她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可能去恢复到曾经的那些美好又青涩的年纪和时光。
  没错,她已经变作了别的男人的侧王妃,他那样珍之如宝,呵护倍加的,终究成为了别的男人拥在怀里的软玉温香。她的一颦一笑,从此以后都不再是对着他一人!
  一瞬间,一阵错落的失落感和严重的失望之情,从他那对冰冷的眸子里闪现,流淌。如同一船不下心洒落的银灰。
  能够让人心生怜悯。
  是的,他实际上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早就当成了自己的东西的一个孩子,竟然已经变作了他人妇,而且,现在,就在他的眼前,她还在用那样让人心疼的眼神望着自己,里面满是无言的指责。
  白川微微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去躲避她的眼睛,也或许是下意识里,他仍旧不想看到她不开心的表情。
  她明明就在他的眼前,可他却不能再注视着她,甚至是连一个比现在的眼神儿更加深情的眼神儿都不能给!当他怀念起她的一切的时候,她早已经扑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她的国仇,她的家恨,她的爱人,她的三殿下,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和他的纠葛,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他白川什么事儿么!
  他不去看若溪的双目,因为他懂的那里面的感情和深意。
  若溪用眼刀杀人,冷冷的看着这个白衣白袍的男子,从记忆里看,他根本就没有过穿其他颜色的衣服的时候。永远是这样的一副风流且冰冷的神色,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陌生和遥远,记忆中的那种能够让人溺毙其中的温柔,似乎已经看不见了。
  不知道,是岁月改变了他的心境,让他不会再对自己有这样的深情的流露,还是她自己的心态也已经发生了变化,即便是再动人的眼神看在她的眼里,也便做了冷漠疏离。
  若溪不说,不动,就这样看着他,目光里几经流转过失望和伤心,说一点也不伤心是假的,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跟随着的对象,她曾经甚至想象过自己未来的夫君如果要是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嫁为人妇,新郎官儿却不是他。当然这些小女孩儿一样的私房话,她是从来没有告诉过这个曾经是她不花不谈的好师傅的。
  有些事,想想,也就过去了,说说,也就忘记了。念念,也就淡然了。
  她想到这儿,不自禁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
  白川看她神色放松了几分,才开了口,“嫣儿,你不能杀他。”刚才在舌尖兜兜转转了好几圈的劝告的话,还是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最直接的阻拦。
  这阻拦自然也会然她更加的对他产生反感,产生厌恶。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白川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笑了下,回复了他之前的那种看见了融嫣公主的神色,像极了一个宠爱自己妹妹的兄长一样的和蔼。
  “他杀了我北冥多少百姓,他是害死我父母双亲的凶手!这样的一个人,我为什么不能杀他?”她冷眼斜视,以眼杀人。
  白川的睫毛长而浓密的低垂着,她的确是变了,不再是当初只会牵着他的手来回到处乱跑的小女孩儿了,她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时间,就有了自己的感情和思维能力,她已经不会在完全的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其实对于这一点,白川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孩子总是会长大,何况融嫣本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她心里对于仇恨的种子已经根深蒂固的长在了她的心里。如同一抹最深重最黑暗的阴影,在记忆的深处,停留,不可磨灭,也挥之不去。
  想了很久,思虑了良多,白川才堪堪开口,声音里却没有了什么底气,好像是他做错了事儿,他本就不该去阻拦她那一剑似的。
  “嫣儿,”他似乎已经不怎么会组织自己的语言。只是想要轻轻的去默念她的名字。
  “你应该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都让他说的煞费力气。若溪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白川一时气结,他的气非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大概是在气愤自己的拙嘴笨舌吧。
  他不善言辞,更不善于在她的面前说话。
  “说不出么?那就让我来猜猜吧。”若溪的脸上忽然闪现出了一点嘲讽的笑意。随手拢了拢而后的碎发,“你是不想看见我去报仇,对么?”
  “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一个小孩子,从来都不会自己独立的去做什么事情,而且,对于报仇这种重要的事情来说,我就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一样,不仅没有胜算的把握,还可能会因此而丢掉了性命,是也不是?”
  她眼中的轻蔑更深,好像是在嘲讽,也好像是在自嘲。那眼底的冷漠如同一把冷漠的刀,将她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也要割断。
  远处,忽然有轻微的人声传来,似乎是宫中巡夜的值夜的小官儿。
  若溪看了那个方向一眼,会转过头看着那个站在萧瑟夜风之中的男人。他白衣白袍,如同初见。
  “好了,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好好的站在这儿,活生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受到任何的伤害。”刚刚那样好的机会可以说的上是千年都不曾有过的机遇!却被他的一己私欲而搅乱!
  若溪愤恨的看着他,眼前似乎都要喷出浓浓的烈火来,那种仇恨无法宣泄的苦楚,在瞬间蒸腾起来,萦绕在她的周身。远处那个值夜的小官儿在敲着更鼓,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而她眼中的仇恨的烛火已经蔓延到了手上!
  她依稀听见周围有人在切切私语,好像是有什么宫女在往这边走着,她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仿佛是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和压力。猛地,在那些宫女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里,若溪猛地冲了过去,抓起白川的手,在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白川明显没有料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的破坏行为,一时失察,也或许是他下意识里根本就对这个女人不设防。
  真的被她咬了个正着儿!牙齿狠狠的上下切合,一个圆圆的牙龈和鲜红的血就顺着白川的手腕上留了下来,蜿蜒得像一条调皮的小蛇。红红的,煞是可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她鼻尖上的汗珠和额头上的细密的汗水以及鼻息里传出的热乎乎的气息都让白川在这一刻有些微的恍惚和失神,连手腕上那样血肉模糊的疼痛都不能让他感到一丁半点。
  “你!”若溪抬起脸来,唇齿边上海残留着血迹,眼神里却已经掺杂了太多的感情,有经营滚热的液体渐渐的涌上了她的眼眶,好难受,心里翻来覆去的翻滚着灼热的浪潮,是难过,还是不舍,是委屈还是心酸,是难耐的挤压了太久的情愫还是……其他的过往。
  那两串泪滴仿佛是为了哀悼那曾经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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