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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梨园锦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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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知道了你们做了什么对武当不利的事情,我便把你们的武功废除,手足打断,扔下山去,你们可是明白?”
三个徒弟连忙一起点头,李子墨还因为口中的糕点没能咽下去而呛咳了几声。
锦仪饶有趣味地望着他们,此时的殷梨亭与往日大有不同,为人师表之后,他便是弟子们的典范,一言一行都要极是注意。他不能像往常那样腼腆寡言,那样弟子们都不会信服,他要变得严肃果断,在徒弟面前树立起师父的威严,使他们不敢违背他所说的话。
“武当弟子,品行是第一,武学仅排第二。若是见了师长要恭敬,不能因他们都是不拘于礼节之人便怠慢。你们于武学一途也要用心,你们都是筋骨极佳之人,习武的进境之别,只在于悟性,悟性越佳之人,越能取得成就。”他想了想,又这样叮嘱道。
待三弟子表示了解之后,他又道:“你们旁边的这位想必你们也已经认识了,便是你们的师母。你们若是见了她,便如同见了我一样,要恭敬,若是对她不敬,后果可比对我不敬严重多了。”
“见过师母,”高点很有眼色地直接拜了下去,李子墨与潘子涵也跟着拜了下去。
锦仪受礼之后,犹豫了一下,便回了屋子,从自己带来的嫁妆箱子之中翻出了三双鞋子,包在绢子中拿了出来。
这样的鞋子,她在来武当之前便准备了不少,除了拜见师长那日送给张三丰的为衣袍外,送给武当六侠的均为她亲手所缝制的鞋子。她原本预备了许多,可武当人口简单,能用上的很少,还有不少剩余。她原本没为这几个孩子准备见面礼,此时也只能用这几双鞋子顶上了。
“师母为你们准备了一点薄礼,”她将鞋子递给他们三人,道:“虽然礼轻了些,可也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三人连忙道不敢,将鞋子接了过来,除了高点喜怒不形于色之外,另两人都是一副感动至极的样子,令锦仪忍不住有些心虚。
随后殷梨亭便带着他们到了院中,继续传他们功夫,他们已经习完了武当长拳,此时也是武当派的正式弟子了,他便开始传他们一些更加高深的功夫,内功却是要等到有些基础之后才能传的,不能急于一时。
☆、第四十九章
一晃眼间锦仪的月份已经很大了,她开始减少出门的次数,每天在房间内数着辰光。她的内心有些不安,山上虽说有长辈,可都是男子,她父母也都去得早,母亲也没来得及在嫁人生子方面给她什么指导,对于生育及坐月子一应事情,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忌一直在修炼武当九阳功,他练了一年有余,丹田中的氤氲紫气已有小成,可是体内寒毒胶固于经络百脉之中,非但无法化除,反而脸上的绿气日甚一日,每当寒毒发作,所受的煎熬也是一日比一日更是厉害。
在这一年之中,张三丰全力照顾无忌内功进修,宋远桥等到处为他找寻灵丹妙药,甚么百年以上的野山人参、成形首乌、雪山茯苓等珍奇灵物,也不知给他服了多少,但始终有如石投大海。众人见他日渐憔悴瘦削,虽然见到他时均是强颜欢笑,心中却无不黯然神伤,心想张翠山留下的这唯一骨血,终于无法保住。
武当所得的九阳真经并不完整,其余的部分少林与峨嵋都有,但武当与少林之间积怨已深,自然不会轻易将它传人,更何况是身为武当弟子的无忌。本来峨嵋派也传得一份九阳真经,但掌门人灭绝师太脾气十分孤僻古怪,张三丰曾数次致书通候,命殷梨亭送去,灭绝师太连封皮也不拆,便将信原封不动退回。
他们别无他法,终于有一天殷梨亭向锦仪问道:“锦仪,我听说峨嵋的内功有一门峨嵋九阳功,不知灭绝师太她老人家可有传你?”
锦仪有些疑惑,点点头,道:“我是师父的嫡传弟子,师父她老人家自然是将九阳功传了我,六哥你问这些作甚?”
殷梨亭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不若之前的那样紧张了,锦仪更是疑惑,听得他道:“锦仪,你也知道无忌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锦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无忌中的是寒毒,师父一直在传他内功,待得他内功有成了,寒毒便会自己消去了。”她口中所说的师父,自然是丈夫殷梨亭的师父,张三丰张真人。
殷梨亭注视着她的双眼,艰难道:“师父和我们原本是这样想的,可现下无忌的状况不太妙,若是寒毒没能及时克制,恐怕有性命之忧。师父的意思是若是能集齐全部的九阳真经内功,让无忌修炼,说不准能救回无忌一条性命,不然便是回天乏术了。”
锦仪茫然地点了点头,她此时还没有明白殷梨亭想说的是什么,问道:“九阳真经的一部分在武当,其余两部分则是在少林与峨嵋,少林是决计不肯将内功传给外人的,师父也不太可能将内功传给无忌,那可如何是好?”
“锦仪,师父之前修书一封令我送至峨嵋,可灭绝师太她老人家连封皮也不拆,便将信送了回来,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了。”殷梨亭提醒道:“你也是峨嵋弟子,灭绝师太她老人家也传了你峨嵋九阳功,若是你能将你所知道的那部分武功传给无忌,那便有可能救得无忌的性命。”
锦仪犹豫了一下,道:“虽说是这样没错,可峨嵋派是师父她老人家做主,她若是不准的话,我也不能擅自将峨嵋九阳功传给无忌。”
殷梨亭早就料到了锦仪会这样说,虽然面上不免显得十分失望,可内心已经接受了她的说法,无奈道:“无忌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师父说他这个样子勉强还能支撑个两三年就已经是极限了。若是没什么办法的话,师父也只能带着无忌到少林去求医了。”
锦仪知道自从张翠山自刎身亡一事之后,武当与少林之间的关系恶化,武当诸位弟子平时连少林都不愿提起,此时却迫于无奈,要跑到少林去向少林的那群和尚们求情,希望他们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能够伸出援手。
锦仪有些不忍,但她又知道师父灭绝师太若是此时身在此处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容许她将峨嵋派的独门内功传授给他人的,无论这是否关系着一个无辜孩童的性命。
她就欲开口拒绝,突然想到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灭绝师太座下的徒儿,万事都要听从她指挥,对她俯首贴耳,事无不从的人了。她现在虽然仍是峨嵋派的徒儿,可她的另一身份则是武当派殷六侠殷梨亭的妻子,她现在身处在武当山上,武当山会是她未来许多年之内的家,而若是不出意外,之后的那些年她都不会再踏足峨嵋。
既然这样,是否遵从灭绝师太的命令又有什么所谓呢?在她眼中,一条无辜的性命比之所谓的峨嵋派不传之秘要重要许多,即便那个病人不是武当派的张无忌,是其他的人,此时此刻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犹豫道:“师父她老人家一定不会准许我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无忌的性命比之这些虚无缥缈的派系之别要重要许多,将峨嵋九阳功传于无忌也算不得什么了。”
殷梨亭闻言大喜,又确认了一遍:“锦仪,你当真愿意将峨嵋九阳功传给无忌?”
锦仪点了点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殷梨亭点头道:“有条件是应该的,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能将峨嵋九阳功传给无忌便好。”
锦仪嗔道:“你现下便说什么都应,也不问问我要求的是什么条件,也不怕我将你卖了?”
殷梨亭摇摇头,含笑道:“怎么会呢,你是何种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吗?若不是实在为难,你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且你也不会提出很过分的要求。”
锦仪心道你却也将我想得太好了些,不过内心却很是欢喜,微笑道:“你信我便好。”
锦仪的要求其实很是简单,她与无忌共处一室教授他峨嵋九阳功心法前,对他道:“这门心法是峨嵋派不外传之密,今天我将它传与你,是为了让你免于寒毒困扰,而不是为了其他的。我是在未经师尊许可的情况下将它传给你的,你是武当弟子,也不能改投他派,拜入我峨嵋门下,因此,我需要你立一个誓,不得将我传授你的心法传与其他人。你立下誓之后,我方能传你峨嵋九阳功。”
无忌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问道:“六婶,若是我现在立了誓,那我们现在便可以开始了吗?”
锦仪点点头,道:“你便这样说,我张无忌在此对天发誓,不得将贝锦仪传我的峨嵋九阳功心法告知任何人,若有违此誓,教我父母地下不得安宁。”
无忌依言说了,锦仪便点点头,道:“你立了誓,我便可以将峨嵋心法传授于你了,若是师父她老人家得知,也不会太过见怪。”
当下便把峨嵋九阳功的心法口诀细细说了,无忌本就已经有了内功功底,天资也不差,可以说得上是一点就通,令人十分省心。很快锦仪便不用监督他,由得他自行修炼内功。
武当派诸人忙于救伤治病,也无余暇去追寻伤害俞岱岩和无忌的仇人,这一年中天鹰教教主殷天正数次遣人来探望外孙,赠送不少贵重礼物。武当诸侠心恨俞张二侠均是间接害在天鹰教手中,每次将天鹰教使者逐下山去,礼物退回,一件不收。有一次莫声谷还动手将使者狠狠打了一顿,从此殷夭正也不再派人上山了。
无忌初始修习峨嵋九阳功时着实起了一番作用,可时间久了,体内的寒毒仍旧顽固,张三丰与武当诸侠望着如此情况十分无奈,眼下也唯有向少林求救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虽说向少林求助之后,可能与现下一般无济于事,但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尽人事,知天命了。
武当派的事务诸多,众弟子原本想着要与师父一同到武当去求救,但张三丰道:“咱们若是人多势众,不免引起少林派的疑心,还是由我们一老一小两人去的好。且梨亭你媳妇也马上临盆了,你也需要留在山上好好照顾她。”
众弟子无奈允了,张三丰带着无忌,两人各骑一匹青驴,一路向北。少林、武当两大武学宗派其实相距甚近,自鄂北的武当山至豫西嵩山,数日即至。张三丰和无忌自老河口渡过汉水,到了南阳,北行汝州,再折而向西,便是嵩山。
☆、第五十章
还未等殷梨亭从师父要为了无忌放下身段去少林求人的失落中缓过劲来,锦仪已经快要生产,他不得不先放下愁绪,专心顾及自己快要出生的孩子。
锦仪是第一次身怀有孕,而武当山上不仅没有能为她提供指导的女性长辈,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她虽然不说,但内心还是十分担忧的。
锦仪怀有九个多月的身孕之后,殷梨亭下山去为她请来了一位附近小有声名的稳婆,还带了两个丫环上了山来。山上没有女眷,也没人能照料锦仪月子,虽说稍有不便,但也只能带了她们上山。
锦仪没想到殷梨亭想得这样周到,惊喜之余又放下了不少心,开始依照稳婆的吩咐做起生产准备来。
虽说已经怀了九个多月的身孕,可锦仪是习武之人,相较于其他怀孕的妇人来说,锦仪可以说是纤细许多,她的全身上下仅有腹部高高鼓起,虽说时不时手脚便会水肿,却没有像其他妇人一样望上去便十分臃肿,而是轻灵娇小。
稳婆知道武当山上的人均是武林中人,虽说他们待人十分和气,但也不敢得罪,就怕他们一个不快便取人性命。她待锦仪和善极了,不仅带着两个丫环为锦仪准备生产前后的一应事宜,还交代了锦仪许多应该注意的事情,生怕锦仪一个不慎,出了什么事情,害得她受到怪罪。
九月十四那天,锦仪开始阵痛,稳婆过来查看了一番,对她道:“夫人不要紧张,是羊水破了。”
锦仪咬紧嘴唇,待那一阵疼痛过去,问道:“还有多久能生?”
她没什么经验,此时很是紧张。
稳婆摇头道:“夫人不要着急,您这是头一胎,时间肯定不会短,要先吃些东西保存体力,待得产道开了,才能生下孩子。”
厨房里已经有两个丫环熬着鸡汤,待得又两次阵痛过去,丫环端着鸡汤进来,将碗凑到了锦仪唇边。
此时锦仪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虽然没有什么胃口,还是勉强喝完了鸡汤。喝完也来不及擦嘴,下一阵的阵痛便又至,她皱起了眉,攥紧了手中的布,抑制住了到了唇边的□□。
过了一阵,稳婆查看了一下,道:“产道开了,夫人可以开始用力了。”
为了防止她咬到舌头,锦仪的嘴中被塞入了干净的棉布条,稳婆不停地对她说道:“吸气,用力,用力……”
一阵一阵绵延不绝的疼痛传来,比之之前阵痛时要痛上成百上千倍,锦仪的神智有些昏沉,只能机械地跟着稳婆的指示用力,感觉到体内的胎儿挣扎着要离开母体。
“夫人用力,再用力,看到头了,”稳婆喜道。有些产妇头一胎十分艰难,阵痛许久之后产道才开,还要□□上一天才能生下孩子,难产之人更是比比皆是,锦仪不知是不是因为平时习武身强体健,不仅产道开得很快,眼见着她便要将孩子娩出,稳婆十分高兴。
又一阵剧烈的疼痛,锦仪感觉浑身无力,使不上劲来,稳婆的催促她听在耳中,却怎样也不能一举将孩子娩下,手指抠进了床板中,她用上全身的力气,却仍然没有办法。
稳婆还在道:“夫人不要急,吸气,用力,吸气,用力……身子出来了,再用力!”
锦仪随着她的话慢慢用力,最后猛地一使力,感觉到什么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推了出去。她猛地放松下来,头脸上全是汗水,可她连一根小指也抬不起来,只得躺在床上慢慢地恢复体力。
一旁的稳婆用热水清理了孩子身上的污物,孩子放声大哭起来,稳婆将他用襁褓包住,笑道:“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
锦仪还有些无力,稳婆很自觉地将孩子放到了她的身边,转身出去报喜。
孩子全身都是红红的,看起来像一只小猴子一样,锦仪用目光温柔地望遍他的全身,嘴角忍不住露出意思笑意。
这是她怀胎十月,遭受折磨艰难产下的孩子,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无奈产后的身体太过虚弱,才望了她一会,便感觉有些困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殷梨亭与莫声谷一起等在外面,不停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几乎将青砖踏出印子来。莫声谷理解他马上要当父亲的激动心情,可还是难以接受他傻里傻气的行为,强按着他的肩让他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阵,房间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莫声谷激动地道:“生出来了!”
殷梨亭虽然没有说话,却伸着头往房内望去,厚厚的门帘阻隔住了他的视线,他却一直望着那个方向。
稳婆很快走了出来,道喜:“恭喜大侠,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殷梨亭见她两手空空,便知道孩子与锦仪在一起,问道:“我夫人……怎么样?”
“夫人很好,就是累了,”稳婆带着笑答道:“等下老身便能将小公子抱出来给大侠看了。”
很快稳婆便将孩子抱了出来,孩子被大红色的襁褓抱着,小小一团,看起来小极了。
稳婆抱着孩子,殷梨亭与莫声谷均凑近去看,孩子没有睁开眼睛,脑袋顶有几缕稀疏的头发。
宋青书刚出生之时他们也看过刚出生的孩子,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番样子,像是猴子一般丑丑的,可殷梨亭就是打心里觉得眼下这小小一团与他无比地贴近,比之其他的孩子都要好看许多。
莫声谷也望了一眼孩子,却没有什么兴趣,很快便移开了眼去。
刚出生的孩子不能受风,现在虽说天不是很凉,稳婆却也不敢冒险,很快便将孩子抱了回去。
锦仪再次清醒的时候,床褥早已被清理过,她舒舒服服地躺在软软的床榻上。天有些黑了,她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发觉孩子就在自己身边香甜地睡着。
锦仪笑了起来,此时她身上已有了力气,便坐起身来将孩子抱进了怀里。
孩子不若之前刚出生时那般浑身通红像只小猴子了,变得白白嫩嫩,像个小胖团子一番,锦仪的心中柔软一片,轻轻地摇了摇襁褓,孩子咿呀叫了两声。
她之前从未抱过孩子,此时虽然母爱泛滥,却也不敢再将孩子抱在怀中,而是将孩子放在了床上,开口道:“有人吗?”
她睡着时稳婆与两个丫环都到了外面做起活来,此时听见她醒了,连忙跑了进来,七嘴八舌道:“夫人醒了,太好了。”
见锦仪醒了,稳婆便叮嘱了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孩子也于此时醒转过来,睁开了眼睛,哇哇地哭了起来。
稳婆查看了孩子一番,笃定道:“小公子是饿了。”
锦仪在她的指导下为孩子喂了奶,孩子又闭上了那双墨玉似的眼香甜地睡了过去。
殷梨亭此时早已在房外等了一阵,待得锦仪喂完了孩子,才进了房间,握住锦仪的手,柔声道:“锦仪,辛苦你了。”
锦仪唇边带着一抹浅笑,轻声道:“六哥,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的福气,又怎么能说辛苦呢。”
殷梨亭吻了吻她的脸颊,望了望旁边正沉睡的孩子,对她道:“师父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徒孙,我想等师父回来,再请他为孩子起个名字。”
锦仪点点头,道:“那便让师父为他取名字好了。”
“孩子现在没有大名,那便先为他起个小名好了,”殷梨亭道:“你是他母亲,便为他起个小名吧。”
锦仪没有推辞,想了想,道:“那孩子的小名便叫做如意好了,盼他时时如意,事事顺遂。”
孩子的小名便是取的吉祥寓意,殷梨亭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番,抚掌笑道:“如意,好名字。”
他们二人对着孩子叫了几声如意,孩子仿若有所觉地睁开了眼睛,不过没过多久又恹恹地闭上了眼睛。
☆、第五十一章
张三丰回到武当山的时候,距离孩子的满月礼还有几日,山上好好地布置了一番,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张三丰不是自己回到武当的,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幼龄孩童,但却不是无忌,而是一个面容秀美的幼女。
诸弟子都有些惊讶,莫声谷更是直接问道:“师父,无忌去哪里了?你带着的这个女孩又是谁?”
张三丰轻叹一声,将路上遇见常遇春的事情说了,又道:“这女孩儿的父亲因他们而死,因此他要好好安置这女孩儿。他将无忌带去了蝴蝶谷,这女孩儿便由我带上山来安置。”
殷梨亭让锦仪将孩子抱了过来,向张三丰禀明孩子已经出生,正等着他起名的事情。
张三丰捻须而笑,武当的二代弟子中,成家的仅有三人,这孩子又是这一代之中最小的一个,他望了望孩子的小脸,道:“名字便叫扶风吧,殷扶风。”
“谢师父赐名,”殷梨亭喜道。
张三丰的神色稍黯,想必是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无忌。过了一会之后,他对锦仪道:“山上女眷很少,这女孩儿便先由你照顾吧。”
锦仪点头道是,转眼去看那女孩儿,她虽然衣着破旧,可容颜秀美,犹如含露幽兰一般,令人见之便心生好感。
她带着那女孩子走出了门,回过身去柔声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姓周,名芷若。”女孩儿红着脸答道。
“周芷若?”锦仪夸赞道:“好名字,人如其名。”
周芷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她低声道:“多谢夫人夸奖。”
“我名字叫贝锦仪,若是你愿意,叫我贝姨便好,”说话间锦仪便已带她走到了院内的空房处,为她安排好了住处。
“贝姨,”周芷若有些怯怯地望着她,问道:“我将来要去什么地方?”
锦仪初为人母,正是母性泛滥之时,轻轻将手放在她头顶抚摸,问道:“好孩子,你家人是都不在了吗?”
周芷若点点头,眼泪快要落了下来:“我自幼便丧母,跟着爹爹长大。爹爹是汉水畔的船夫,我们俩虽然生活清贫,但也很快乐。前些日子爹爹与我带着客人横跨汉水,爹爹被追击他们的鞑子杀了。”
锦仪不禁唏嘘,见她泪流满面,突然心中一动,问道:“芷若,你想要习武吗?”
芷若望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爹爹是被鞑子杀了,张真人武功精湛,杀那些鞑子不费吹灰之力,若是我也能习得武功,那便能为爹爹报仇雪恨了。”
真是孩子话,锦仪摇头道:“张真人那般武功,江湖中也是罕有,武当山上只有我一个女眷,你若想留在山上,便只能拜我为师。但我是峨嵋弟子,我师为峨嵋掌门灭绝师太,我乃是峨嵋第四代弟子。若是你不愿留在武当山上,张真人他老人家自然有办法将你送至峨嵋学艺。师父她老人家素来喜爱听话懂事的弟子,我相信若是你上了山,也能有办法讨得师父欢心。”
周芷若明显犹豫了一下,道:“贝姨,我可以先考虑一番,再给你答复吗?”
“自然可以,”锦仪欣然道:“你先在这里住下,什么时候想好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她出了门,回首望了望那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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