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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束手就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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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我只是出去了一下而已,”此时因无外人在,蓝涟辰改口叫她为师尊,平时姑侄相称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借此来掩饰他们真实身份。
  “是吗?”木易凝拢了拢耳鬓的碎发,叹息道:“从小你一撒谎就会说话不连贯。”
  蓝涟辰惭愧地低下头不语,木易凝甩袖转身,“罢了。跟我来吧。”
  他恭敬地称是,跟上木易凝的脚步,往厢房走去。
  第二日。
  画妍碰见了坐在花园中,没有饮酒反而儒雅品茶的云万宇。
  她顿时想仰头看天,观测下今日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在她准备这么做之前,云万宇已经冲她招手喊道:“妍丫头,过来坐,一起品茶。”
  当时画妍很有冲动,打算问一问他是不是性情大变了,竟然把酒当水喝的云万宇,弃酒喝茶了,实在怪异的很。
  坐下后,画妍目光牢牢地盯着他看,云万宇坦然地有条不紊地煮茶,一面徐徐道:“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前离开元城,现在却又回来了。”
  “我们不能再回丘河村吗?”画妍接过他递来的茶杯,捧在手心里,低头伤感地垂目道。
  云万宇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喟叹道:“发觉元城似乎没想象中那么讨厌。”
  她沉默地手指抚着杯沿。
  “唉,对了。”云万宇一拍桌面,好像是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什么?”画妍抬眸看他,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大反映。
  “你还记不记得过去那个临街的少年?”云万宇双手摩挲着,嘴里喃喃道:“好像你叫什么阿岚来着”
  “记得。”画妍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她望向远处,好像陷入回忆中感叹道:“阿岚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妍丫头,你想他了?”云万宇故意试探道。
  画妍点点头,“怎么能不想,当初我与他好歹朋友一场。”
  “朋友?”云万宇呲之以鼻道:“我看这小子压根没把你当朋友。”
  “胡说!”画妍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笨!”云万宇抬手轻弹了下她脑门,画妍捂着额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真不知道你是天生感情愚钝,还是其他什么,他没把你当朋友,但把你当成他喜欢的人来看待。”云万宇无奈地摇头,觉得孺子不可教也。
  “啊?”画妍一脸惊呆了的表情,简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喜欢你,干什么特意送你那朵雏菊?”
  “一朵花而已。”画妍对他嗔道。
  “难道你不知道花中含义?”
  “什么含义?”画妍满脸地困惑,凑来追问。
  云万宇扶额望天,替她惋惜道:“雏菊代表沉默的爱。”
  “什么!”画妍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一下站起来,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对云万宇道:“云大叔,你的意思是:阿岚他爱我?”
  云万宇笑而不语地,视线越过画妍的肩头,看着站在长廊下的清瘦少年,才开口道:“不如让他自己告诉你。”
  她随着云万宇所注视的地方转身,看到了与自己记忆中身影重叠的他。
  没想到一别许久后的再相见,他成了身着锦衣长袍,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贵公子。
  “阿岚”画妍唤了他一声。
  方玉岚对她含笑点头,一如以往她所熟悉的腼腆笑容。
  这夜,暮色苍茫。
  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的苍罡,一阵睁看到的是守在床榻边的木易凝,他既不惊讶也不欣喜,只是茫然地环视四周,触目所及一切皆是陌生。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木易凝欣喜地握着他的手,眼眸瞬间潮湿了。
  苍罡一脸木然,嗓音沙哑干涩的问:“这里是哪里?”
  “元城的广陵客栈。”木易凝轻声细语的应着,她的微微扬起的嘴角,露出一个满足且幸福的笑容。
  “她在哪里?”
  “谁?你说的她是谁?”木易凝面露困惑地看着他。
  “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姑娘,”苍罡猛然紧紧抓住她纤柔的双臂,“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
  木易微感惊愕,没想到只是大半年不见,他对于她来说,已经变得如此陌生,曾几何时见他对某个人这样在乎。
  “她她”木易凝给他晃得脑海一片空白,一时没答不上。
  “我要去找她!”苍罡态度坚决地一掀被子,跌跌冲冲地跑了出去。
  木易凝怎么都拦不住,她扶着门沿边,站在屋内看着只穿着单衣的苍罡身影远去,不由地感慨轻声呢喃道:“曼霜姐姐,还记得你在世曾和我说,他不爱你所以你爱上了爱你的那个人,但是如果他不爱你,他又何苦对长得神似你的人这样好”
  这夜,画妍在榻上躺了半响,仍然无法入睡。
  她不想惊动在隔壁睡着的云万宇,悄悄地掩上房门,踮起脚尖从云万宇房门前走过,听见屋内传来得阵阵呼噜声,她心中松了一口气。
  要是给云万宇抓到她这么晚还没有睡觉,肯定要逼着她喝那什么安神茶了。

☆、第22章 心口不一

   明明这安神茶的效果说得是帮助睡眠,她反倒是会越喝越没困意,索性有时候强装假睡,等到云万宇睡着后,她才偷偷溜出来透气。
  自从经历过那样鲜血淋漓惊心动魄的夜晚后,她时常会心有余悸地从噩梦中惊醒。
  顺着花园曲折蜿蜒的走廊,画妍漫步在月光下,她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别院的花园外,院内清风徐徐,那凄冷的箫声飘来,带着些许如虚若幻。
  画妍忍不住跟着箫声轻轻唱起来:“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一弯荷塘旁,种的是柳树与一些不知名的树。
  身着深蓝色华袍的蓝涟辰,正坐在柳树下,淡淡地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他的身上,圆润地指甲泛出像是宝石一样光洁。
  忽听见轻哼的曲,蓝涟辰心上一颤,一不留声吹破了音调。
  画妍惭愧地觉得是她破坏了他的雅兴,饱含歉意的对他道歉。
  蓝涟辰一反常态地不但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并且快步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腕,言辞激动地问:“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我我只是张口就唱起罢了,”她的手腕被他捏得很疼,不免挣扎的同时埋怨道:“弄疼我了,赶快放手!”
  蓝涟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声道歉:“你又落泪了,是不是因为我弄疼你了?”
  本在揉着发疼的手腕的画妍,经他这一提醒,画妍仓皇地转身,然后引袖拭面。
  “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只是”蓝涟辰长叹一声,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
  “算了,没事。”画妍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态度,不与他过多计较。
  “作为赔礼,在下愿意将此物送给姑娘,”不知何时蓝涟辰的手里变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短玉笛。
  画妍欣喜地接过来,在手中把玩直感叹:“真是漂亮的短笛啊。”
  “姑娘喜欢就好。”蓝涟辰浅浅地笑着。
  “但这短笛看起来好像很贵重的样子,还是还给你吧。”画妍瞧够了后,觉得收他这般贵重的礼物有些不妥当。
  她又心里嘀咕了一句,“况且我也不会吹笛子。”
  而蓝涟辰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答道:“此物姑娘受之无愧,要是姑娘对音律有兴趣,在下愿意教授一二。”
  “这个”画妍本意想说这样不太好吧,但那边的柳枝忽然无风自动,蓝涟辰闻声回身,厉声问道:“深更半夜是谁在哪里?”
  “是我!”苍罡缓步从中走出,视线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从蓝涟辰背后探出脑袋的画妍,看到来人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好,是叫他阿呆呢,还是叫他原名苍罡,犹豫了片刻她决定还是乖乖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叔叔!”蓝涟辰对他的突然出现略感惊讶,但很快恢复常态彬彬有礼地向他见礼。
  “叔叔!?”一旁的画妍压根没想到他们有这层关系,她一直以为蓝涟辰和那位身着端庄白裙名叫木易凝的女子,只不过是来拜访云万宇的朋友。
  所以云万宇出事,蓝涟辰的出手相救,画妍认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涟辰,你退下去。”苍罡将蓝涟辰赶走,徒留她与他对立而站。
  苍罡犹豫了再三,还是主动走上来,双手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道:“是不是涟辰敢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教训这小子。”
  他发现画妍灵动的双眸内有潮湿的痕迹,误会是蓝涟辰把她弄哭了,嘴里不免嘀咕道:“同时明儿我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
  “不,他没有欺负我。”画妍垂下眼眸,眼神茫然地望着远处的荷塘,轻语道:“没想到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抱歉,我不是有心想瞒你,只是担心”苍罡突然意识到,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但总比什么都不说好,然而她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画妍扬起小脸,对他强颜欢笑,“什么都别说了,你和云大叔是一类人,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既然是秘密我也就不想知道啦。”
  “知道得太多,会容易烦恼”她的一丝轻叹如风般飘散。
  苍罡心底倍感惆怅,不知该说什么样的话来安慰她。
  听说但凡世间的女子,对自己的名节都异常重视。
  记得他不止一次吻过她,还不小心碰到过她的身体,总之通俗来说:他应该对她负责。
  可他是仙族,又不能娶她过门,跨越族类的爱情,向来都没有好结果。
  听说很久以前,仙界中的凤凰一族的族长,与一个凡人女子结合了,演绎了一段千古凄美的爱情绝唱。
  苍罡的脸上闪烁着犹豫和坚定的矛盾表情,而他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她一句:“夜深了,我回去睡觉了。”
  画妍心情复杂的往回走,她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始终追随在她身上,但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有些迟了,或许不说比说更好。
  路过云万宇房门口时,她忘记了放轻脚步,直到里面的人喊了她一声,“妍丫头”门应声从内打开。
  画妍站在门外,看见云万宇竟然衣冠整齐的坐在桌边,烛火的光芒把他的脸照得明暗模糊。
  “进来,”云万宇向她招招手,“既然睡不着,就进来坐坐,我正巧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苍罡一路跟随她,远远地瞧见她有些不情愿地走进去,鬼使神差下他萌发了偷听的想法。
  “几天后方家会派媒人来说亲,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替你回绝。”
  常理说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然而抚养她多年的云万宇,能构称得是她的长辈了,其实只要他点头,她绝对不会摇头。。
  躲在窗外偷听的苍罡,听见云万宇提到了她的婚事,他心下一凉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握得他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我愿意。”画妍乖顺地应道。
  看她答应的如此爽快,云万宇不由地讶异,他试探性的问:“妍丫头,你真的喜欢方玉岚?”
  画妍点点头又摇摇头,语气无力地答道:“或许吧。”
  “这可是你的终生大事,妍丫头你可得想清楚!”云万宇都替她干着急。

☆、第23章 送玉为礼

  沉吟了片刻的画妍,最后缓缓道:“云大叔,你不是曾和我说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然而我有幸嫁给一个很爱我的男子,岂不是美事?”
  直到云万宇听见隔壁掩上房门的声音,他才转过头来,望着窗外的某处月光照不亮的阴影,淡淡到:“夜深露重,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
  “前辈是世外高人,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前辈。”苍罡在他面前现出身形,向云万宇恭敬有礼的问候道。
  云万宇冷哼一声,抬头间把小杯内斟满的酒一口饮尽,满嘴委屈:“都是因为你这小子,搞得我不得不提早搬家。”
  苍罡面露愧疚,云万宇又挥挥衣袖紧接着道:“算了,现在你在你同伴的帮助下,旧患恢复得也差不多了,而我与你的约定就此作废。你本就是要离去的人,提早走未尝不是好事,否则我担心魔族的人没事就来骚扰下。”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道:“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折腾。”
  “我”苍罡愧色的欲言又止。
  “算了,什么都别说了。”云万宇抬手阻止他继续解释下去的机会,他站起来整了整衣袍,似笑非笑的对苍罡道:“方才的对话,想必你也听到了。要是你到时有空,可以来吃妍丫头的喜酒,也不枉费一场相识。”
  苍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他一脸失落得离开了屋子。
  他漫无目的走着,苍罡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直到他看到小院内,磊磊假山旁沐浴在明月星稀下,那月华染上淡淡浅黄色的洁白衣裙。
  苍罡脚步一顿停了下来,遥遥望着这个褪去以往用冷雅姿态伪装的木易凝。
  恍惚间好像他看到了过去,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苍罡觉得以前的事情已经变得遥不可及了,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木易凝静静回望了他片刻,见他没有主动走上来,她抱着深色斗篷的双臂紧了紧,最终她莲步轻移到他身旁,动作轻柔滴替他披上了斗篷。
  二人默默无语,直到苍罡若有所思的望向某处,“魔族现在动向如何?”
  “似乎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木易凝眉头紧锁道。
  “看起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语毕,苍罡大步流星的走入黑夜中。
  木易凝愣愣地望着他落寞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这月,初八。
  宜:嫁娶、求嗣;忌:行丧、安葬。
  虚掩的门内,时不时飘出喜娘高唤声:“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梳完了发,喜娘弯下腰,看着铜镜里的新娘子,笑眯眯地赞美道:“姑娘,真是好命;得此良缘。”
  铜镜映出的她,看起来有些陌生,双颊边胭脂晕染出的娇羞红晕,樱唇点上了艳丽的色彩,精致的妆容令她看起来尤为美丽动人。
  听说凡是女子皆会在出嫁的那天最美。
  没错,现在的画妍确美不胜收,但这一切都是被别人刻意妆点出来的罢了。
  她感觉不到一点快乐,也不曾怀有作为一个新娘子待嫁的幸福,即便屋内的那些方家派来帮衬的妇人,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高兴地笑容满面。
  她依旧没有给感染到一分一毫,明明最高兴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画妍坐在镜子前的坐凳上,任由这些人摆弄,给她戴上凤冠,着上绣着团团吉祥如意花朵的霞帔,那一张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宛若走马观花般来来去去,看的她只感觉阵阵恍惚,正准备索性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睛。
  正巧喜娘捧着红盖头来了,落下的盖头盖住了她眼眸,画妍她陷入了黑暗中,同外面明媚的阳光阻隔,接着她被人扶起往外走去。
  迎亲队伍一路热闹非凡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的回了方家府邸。
  婚礼中每一个步骤都中规中矩的举行着,而画妍全然在魂不守舍,其中错了好几次差错,幸亏有成熟老练的喜娘在一旁帮忙遮掩了过去,可谓是有惊无险的最终熬到了礼成。
  礼成二字深深的抨击画妍的心尖,意味着她从此是别人的妻子,生是方家的人,死亦是方家的鬼。
  记得昨夜云万宇的谆谆教导犹在耳边,他对她说:“今后要好好的为**。”
  当时画妍一直紧抿着双唇,含泪点头。
  然后看着云万宇走出去,从外把房门关上,她倔强地至始至终都没有问,为什么客栈小院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居住了。
  苍罡、木易凝和蓝涟辰一行人,在数天前忽然不告而别的走了。
  他们离开的原因,或许云万宇知晓,但她没有勇气去问,她选择沉默。
  一如现在,无数精致高台上的红烛,把喜房照亮得光影灼灼。
  画妍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丫鬟们搀扶进来,又端端正正地摆放在红床上。
  侍候她的丫鬟们,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她们去门外守着。顿时室内变得静悄悄地。
  燃烧得灿烂的红烛上,静静流淌下来的烛水,宛若泣泪般滴血。
  不知过了几许,外头走廊上,高挂的红灯笼陆续地一盏盏亮起。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像是偷偷溜进来般,来人刻意放轻了脚步走进来,似怕惊扰到外面的人。
  “少奶奶”听见对她如此称呼,画妍心中已经了然,这人定是方府里的小丫鬟。
  丫鬟看她没有吱声,又细声细气地唤了她几回,画妍始终沉默以对。
  “方才有人托奴婢,把一样东西务必要交到少奶奶手上。”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好不容易偷偷摸摸进来,丫鬟看她依然不说话,仍旧安静地端坐着,脸上露出焦躁之色。
  “奴婢不能在房内久留,所以冒犯少奶奶之处,还请见谅。”丫鬟向她欠身行礼。
  丫鬟上前,把藏在袖子里的东西拿出,将一个红绸包裹的硬物塞进她手中,直到丫鬟匆忙离开房间,她隐约觉得手里握着的东西有些隐隐地不对劲。
  即便隔着柔滑的绸缎,她都可以清晰的魔到此物的形状,并且异常熟悉的感阵阵袭来。

☆、第24章 做贼心虚

  画妍忍不住拆开包裹着东西的红绸布,只见羊脂玉所雕刻环龙形玉佩半隐半现间,她忽然扯下了头上扰人视线的红盖头,引得凤冠上装点的珠子一阵颤动。
  那玉佩隐隐透出非比寻常的典雅而高贵的气息。
  她清楚的记得,过去她是如何得到这个玉佩,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后来玉佩给了苍罡,他一直随身佩戴。
  玉佩归于她,他如此做意义为何?
  画妍想不明白,然而她对他的思念,就如同泉涌般向她袭来。
  她以为她可以接受有一天,他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所以他的不告而别,她故意假装并不在意。
  然而明知道这样的伪装,在云万宇的面前其实不堪一击,但她依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玉佩出现,是不是意味着苍罡回来了?他是来吃她的喜酒吗?所以送来了这样东西作为她新婚的贺礼。
  原来苍罡对她,只有对她新婚的祝福。
  或许一切不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她以为他不告而别的日子里,她对自己发誓绝不会想起他,所有的事情都当作梦一场。
  因为他们是无法走到一起的不同人,从此各走各路,变成两条永不交织的平行线,或许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当画妍的心渐渐沉寂下来,为什么他又要特意送上玉佩,把她慢慢归于平静的心境,搅出了一圈圈扩散开来的涟漪。
  她要见他,把这个玉佩还给他。
  画妍有些赌气的想告诉他,方家家财万贯比这好上千百倍的玉佩应有尽有,所以她不稀罕这块无法典当一个铜板的破玉。
  “来人。有没有人在外面?”画妍唤了几声,见没有丫鬟应声入屋,不免心中疑惑。
  她推开门后压根没看到守在外面侍候的丫鬟,心里暗道这样也好,省得还要想法子将她们支开。
  此时夜幕深重,四周华灯初上,灿烂若霓虹。
  画妍尽可能不引人耳目的在阴影中穿梭,但在走了一小段路后,她慢慢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心头上一阵茫然,她这样去找他,真的可以找得到他吗?
  如果他有心躲她不见,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况且等会儿还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作为新娘子就这么贸然的跑出喜房,要是给人发现了就后果不堪设想。
  衡量再三后,画妍决定转身折回房间,等过了今晚暗中找出那个传递给她东西的丫鬟好好地问一问。
  兜兜转转了片刻,似乎用了之前的两倍时间,都没有走出后院小林。
  看来她是迷路了,原来这方家府邸如此之大,画妍不记得回去的路,本想找个路过的下人问路,转念一想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应该在喜房里的新娘子,突然这里出现,即便有诸多理由也说不通,因为已经失了体统。
  然而这么一路就过去,画妍不但曾见到一个下人路过,并且隐约觉得周围寂静地可怕,仿佛耳旁除了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诡异地气氛蔓延开来,前方的树枝忽然无风颤动,一只散发着莹莹绿光的彩色面具,晃晃悠悠地的向她飞来。
  画妍吓得连连往后退,直到她的背脊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陷入了无路可退的境地。
  那只面具飘到她面前忽而停住,无路可退的画妍紧张地两腿有些发软,以前听那些街坊邻居妇人之间闲聊时,的确有听说过深宅大院里比较容易闹鬼,但她当时觉得那是无稽之谈,没想到如今见了后,她不由地有些相信了,大户人家的宅院内真的会鬼影幢幢。
  面具又朝她移近了少许,简直就和她要鼻尖顶鼻尖了,画妍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难受地发紧,抓着衣料的双手关节都泛白了,她顿时有种浑身发冷脑顶充血的异常感。
  “别怕,是我。”面具后传出一个轻轻含笑的男声。
  一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抬,把面具往旁边以开了些,露出了少年那英俊不凡地半张面庞来,他的眼眸在月辉衬托下,隐隐浮现出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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