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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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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不客气的将门关上。

    萧昀泽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在嵘国,谁敢对他这样?

    沈濛看着萧昀泽那臭脸,挑了挑眉,与浩儿轻轻的笑了一下。

    萧昀泽咳嗽了一声,抬头挺胸,正了正太子的气派。

    沈濛与浩儿暗暗的撇了撇嘴。

    一刻之后,黑色堡门发出沉闷的开启之声,露出通报人的脸。

    他扫一眼萧昀泽、沈濛及浩儿,尔后面无表情的说:“堡主只见太子。”

    沈濛的脸刷的一下就冰冷了下来,哼声道:“狂傲得很。”

    萧昀泽立即拉了拉沈濛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但他的面上,已闪过一丝狐疑。

    心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邺枫平易近人,绝不会这样将客人拒之门外。

    可是当着堡中人的面,他不便道出自己的疑惑,便笑着对沈濛与浩儿说:“濛濛,你与浩儿先下山,在客栈里等我。”

    沈濛冰冷着脸,也不做声,直接拉过浩儿下山。

    还没有人能拒见她沈濛。若不是看到萧昀泽要求人的份上,流云堡,一个时辰之后,她会让它变成一片废墟。

    转眼,身影忽如流光一闪,早已不知所踪。

    通报人看到,吓傻了眼,惊掉了下巴。

    “我可以进去了吗?”萧昀泽很有礼貌的问。

    “啊,啊……”通报人瘫软了身子靠在门侧,让开一条缝放萧昀泽进去。

    经人七拐八拐的带路,穿过几个月牙门,圆门,几道回廊,错综复杂的将萧昀泽带到客堂。

    邺枫正坐在大堂上那铺着厚厚皮毛的软椅上。

    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昀泽跨进大堂来。

    脑中,早有萧昀泽的影子,只是模糊了。看到真人,果真气度非凡,不愧为一国太子。

    可邺枫并没有起身相迎,眼神冷淡的看着萧昀泽。

    堂中香炉,炭火红旺,十分温暖。可萧昀泽接触到邺枫的目光,没来由的从头冷到脚。



忍辱求血5

邺枫的冰冷与漫不经心瞬间浇熄了萧昀泽内心蕴量的热情。


    想像中相见的热情拥抱,捶胸拍背,全都划为了泡影。


    不一样了,与记忆中的邺师兄完全判若两人。


    若不是那张脸,他一定会觉得他认错了人。


    这个邺枫,阴冷霸气,城俯深沉,目光咄咄逼人。


    胆小一点的,也就吓得腿打颤了。


    邺枫慢慢的端起了茶杯,似乎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神情极端的傲然。


    萧昀泽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受,可他想到了冰龟血。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在邺枫几步开外站定,说道:“邺师兄,你醒来了,我真为你高兴。”


    邺枫这才淡然一笑,指指身旁的椅子:“太子,请坐吧。”


    一张同样铺着厚厚毛皮的椅子。


    萧昀泽并未立即坐下,却是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盒,说:“我是在山下小镇,才听闻师兄苏醒过来的事情。所以匆匆薄礼,还请师兄收下。


    如果早知道师兄醒来,一定要弄几坛师兄最想喝的葡萄酒送来。”


    邺枫却并未伸手相接,面色淡漠,对门口的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家丁立刻进来,从萧昀泽手中接过锦盒离去。


    萧昀泽怔了一下,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怒气。


    邺枫也太狂傲嚣张。虽然都说他性格大变,但他好像并没有忘记他这个师弟。他一国太子屈尊降贵至此,邺枫却连表面的热情也没有。


    他的眼中流露着令萧昀泽难以忍受的轻视。


    不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吗?他的武功当初也并不比邺枫低到哪里去。


    身为师兄,他给他应有的尊重。可邺枫呢,似乎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更别说把他当作太子一样尊重。


    那些在归牙山的友情,仿佛因为他沉睡了几年就烟消云散了。


    可有求于人,罢了。


    萧昀泽忍了忍气,缓缓的坐下。


    


    明日,沈濛与邺枫会在怎样的情况下见面呢???



忍辱求血6

邺枫态度依旧漫淡,缓缓而语:“嵘国太子呈上来的礼物,不用看,想必也是天下少有的宝物。


    不过,什么宝贝在我邺枫的眼中看来,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值一提。


    太子不远千里来到我流云堡,想必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邺枫开门见山的话令萧昀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十分尴尬。


    邺枫一句师弟也未曾叫唤。显然,早已经不把两人昔日的兄弟情当一回事了。


    可为救萧泓的命,他只有忍,忍。


    但如此看来,冰龟血似乎悬乎了。可是只有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萧昀泽轻笑道:“邺师兄,不瞒你说,我此次前来流云堡,确有一事相求。”


    “求就不必了。”邺枫冷笑,说,“太子不妨直言。”


    萧昀泽暗暗的深呼吸一次。


    邺枫的话格外刺耳。他,堂堂太子,何曾求过人?


    可奄奄一息的萧泓,救命至宝冰龟血,都不得不令他低头。


    就当作,大丈夫能屈能伸吧。这一幕,幸亏没有让沈濛看到。


    她那脾气,想必早已经与邺枫翻了脸。


    萧昀泽依旧笑容浮容,平静的说:“既然如此,我就直说吧。我父皇重疾在榻,需要流云堡中的冰龟之血救命,希望师兄能够割爱,让我取一小瓶冰龟血。”


    “冰龟?”邺枫微微蹙眉。


    想起了,在他沉睡的冰洞里。它陪伴了它五年。洞外,有高手看守着。邺枫本身的记忆提醒着他,冰龟是千年难得的宝物。


    可那又如何,天下宝物在他眼中犹如尘土,他邺枫根本就不稀罕。


    既然有人想要,他也不会有半分舍不得。


    倒是很爽快的应下了:“好,太子想要,随时可以取血。”


    邺枫的爽快倒令萧昀泽深感意外。若是以往来邺枫,谁也不会感到意外。


    可他已经性情大变,高深莫测。

    就在萧昀泽刚才开口相求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一个不把兄弟情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割爱救人?



忍辱求血7

可邺枫,偏偏出人意料的答应了。


    他真的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吗?


    但他的爽快,是令萧昀泽惊喜的,他立刻起身,抱拳相谢:“谢谢师兄慷慨赐血,此恩,萧昀泽没齿难忘。


    整个嵘国,也将永记流云堡的恩泽。师兄在嵘国的分堡,必将得到更多的照顾。”


    邺枫一句话也不说,随之起身,露出冰冷的笑容,神情十分傲慢。


    仿佛在说,我流云堡富可敌国,势敌七国,需要你小小嵘国照顾?


    萧昀泽微微侧身,逼迫当自己对邺枫轻薄的神情视而不见。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隐忍的定力。


    正在此时,邺林穿着一身皮袭夹着风雪带着寒意走了进来。


    见到萧昀泽,微微一怔,问:“大哥这位是……”


    邺枫说:“这时我在归牙山习武时的师弟,嵘国太子萧昀泽。”


    邺林曾听邺枫提起过萧昀泽,知道两人交情深厚。萧昀泽来访,倒也并没有多大意外,于是谦谦有礼的说:“太子大驾光临,流云堡生辉。我是邺林,想必大哥在归牙山时也对太子提起过。”


    “二少爷客气了。师兄那时可是整日把二少爷挂在嘴边,极其护爱的。”萧昀泽客谦的说。


    邺枫显然对两人的客套之词不感兴趣,漫声说:“正好,太子爷想要冰龟血救命。阿林带他去冰洞抽一点冰龟血吧。”


    “冰龟血……”邺林忽然脸色大变。


    萧昀泽立感大事不妙。


    果然,邺林接着说:“大哥,可否让太子明日再来取血。我有事要与大哥说。”


    邺枫见状,知其有隐情,便说:“太子明日再来吧。恕不远送。”


    萧昀泽震了一下,但仍保持了风度告辞。


    转过身,牙已经紧紧咬了咬腮帮。


    待萧昀泽走后,邺林赶紧说:“大哥,是你忘了吗?这冰龟根本不能出血。”


    “是吗?”邺枫并不上怀,只随口说,“也许我真忘了。”



忍辱求血8

邺林面色正然的说:“冰龟乃流云堡祖传之物,已传了数代。它是流云堡的镇堡之物,它保佑流云堡平平安安,是动不得的呀。”


    邺枫却吃笑一声,轻蔑的说:“一堡安危,要系在一只不会说话,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动物身上?真是笑话,愚昧。”


    “大哥,这冰龟确是镇堡之宝呀。天下只有两只,咱流堡一只,还有一只在塞萨尔雪原上。


    一公一母。咱这只是公的。那天,大哥带着冰龟应邀去塞萨尔雪原上与母龟配种。


    所以,雪玛娜女王才与流云堡结好,送大哥你野狼。后来,听闻也没有配种成功,可见其珍贵。”


    “你们口口声声救人性命,胜造七级浮屠,原来都是些虚伪之词。待真有人需要它救命的时候,你们的虚假嘴脸全都显现出来了。”


    邺枫极为的轻屑,冷笑着说:“人家不远千里,也不过是取一小瓶血,又不是要你整只龟。”


    “大哥……”邺林焦急的说,“你难道真忘了吗?冰龟是不能流血的,哪怕是流一丁点血,它就会死掉的。流云堡不能没有它的庇佑啊。”


    “是吗,我倒要看看,流云堡是不是真缺了这个小畜牲就会土崩瓦解。”邺枫说完大步朝外走。


    “大哥……”邺林急切大喊。


    邺枫毫不理会,继续朝前走。


    邺林急得额上竟然渗出了汗水。


    邺枫离开客堂,直径回了庭院。沈妙妙正在试穿喜服。


    邺枫惊喜的看着穿着喜服的沈妙妙,更加的千娇百媚。忍不住轻轻的拥着她,适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了。


    “好看吗?”沈妙妙一脸沉醉的靠在邺枫的肩上,目光迷醉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好看,天下没有人会比你更好看。”邺枫亦向铜镜投去目光,他真希望日子过得快些,大婚之日快些到来,“濛濛,我会好好爱你。”

    “我知道。”沈妙妙转过身子,用手勾了邺枫的脖子,幸福的窝在他怀里。

    “我们去用晚膳。”邺枫温柔的说。

    “好,我换下衣服。”沈妙妙离开邺枫的怀抱,走到屏风之后去换衣服。



忍辱求血9

邺枫静静的等着。

    窗外又飘起了细雪,一切显得宁静而沉溺。

    也许,真正的幸福就是平淡相守。如果他早一点明白这些,在现代,是不是就能与沈濛两相厮守了?

    罢,不想那么多。既然已经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他就做另外一个邺枫。

    沈妙妙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邺枫微笑着拥过她。

    打开房门,两人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庭院的雪地里,黑压压的跪了满院的人。

    领头人竟然是邺林。

    邺枫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明白这么多人跪在这里是为什么。

    他冷沉沉的说:“阿莲,你陪濛濛去膳堂吃饭。”

    “枫,你呢?”沈妙妙不动。

    “你先去,别饿着了。”邺枫温柔的说。

    沈妙妙听着温心,乖乖的点了头,与阿莲离去。

    “起来。”邺枫冷冷的对邺林说。

    邺林仰起头,恳求着:“大哥,只要你答应不取血与嵘国太子,我们就起来。”

    “我最讨厌被人逼迫。”邺枫眯了眯眼睛,神情渐渐变得令人骇怕。

    邺林率先站了起来,说:“大哥,这不是逼迫你,这是全堡人恳求你。”

    “你们越这样,我越会取血给嵘国太子。”邺枫冷傲的说,就要撒袍离开。

    邺林赶紧抓住邺枫的手臂,心急火燎的说:“大哥,你听我说。纵然放开它是流云堡的镇堡之物这一层不说。就冲着是要取血给嵘国太子,就不行。”

    邺枫一道厉光如电闪来,抽出自己的手臂。

    邺林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但陈词依旧激昂:“十年前,嵘国举兵进犯我卫国国土,多少同胞死在嵘国士兵的铁骑之下。

    我卫国堂堂雄居一方的主权之国,却不得不以幼小的二皇子为人质,以保主权的存在。

    二皇子在嵘国忍辱含垢生活了十年。这十年,卫国人民辛苦劳作,才渐渐的令其强大起来。嵘国皇帝才同意放了人。

    大哥,你说,身为卫国子民,怎么可能忘掉十年前的耻辱。反而要去救治敌国的皇帝?”



再见故人1

邺枫冷着脸不作声。十年前的卫国,与他何干?

    他没有那么多的大仁大义。

    跪在地上的流云堡众人齐声高呼:“堡主三思,不能放血呀。堡主……”

    其声凄凉,令人恻目。

    有的人甚至哭了出来,悲呼:“我的哥哥就是死在嵘国兵的剑下,我恨他们。”

    “我哥哥也是。”

    “我父亲也是。”

    ……

    宁静的小庭院变得嘈杂。

    邺枫内心浮烦,大袖一挥,朝庭院外走:“阿林,由你作主。明日萧昀泽再来,你尽管打发他走。”

    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萧昀泽,与堡中兄弟失去和睦。两两相较之下,堡中兄弟虽与他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但总比萧昀泽来得亲切。

    他不愿为这件芝麻小事,打扰他即将成亲的大好心情。

    濛濛还等着他吃饭。岂可让她久等。

    …

    再见故人1

    次日,天露霁色。

    萧昀泽心情大好,施展轻功,极速登上流云山。

    他没想过,取血如此的顺利。

    那些,在邺枫面前所受的屈辱,与萧泓的身体相比,已经不算个什么。

    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连邺枫的面也没有见着,便被一直温笑如风的邺林给打发出府。

    冰龟血,不给了。

    “太子,冰龟乃流堡云堡的吉祥物。大哥醒来后,有些事情记得不那么清楚了。先前答应了太子,今天反悔,还望太子爷见谅。

    冰血一出血,便会死亡。所以并非我不赐血,确有难言之瘾。堡中另有不少灵丹妙药,太子若有需求,我可带太子去选药,也许对贵国皇帝的疾病有所帮助。”

    邺林说得客气,但相拒之意坚决。

    萧昀泽面上冷笑着告辞。你流云堡灵丹妙药凡多,我嵘国何尝没有。

    若是那些凡尘药物能救治萧泓,我萧昀泽又岂来你流云堡受辱。

    萧昀泽愤然的下山,步履沉沉。

    没有冰龟血,他怎么空手回嵘国。想到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的萧泓,萧昀泽便心痛如焚。



再见故人2

他回首望着白雪覆盖的流云堡,高高在上,仿佛要耸入天际般巍峨。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不,他不能这么空手而归。

    不知不觉回到客栈,沈濛与浩儿不在,也许逛街去了。

    萧昀泽倚在窗口,望着若隐若现的流云堡出神。

    不一会儿,沈濛与浩儿喜笑颜开的回来。

    沈濛手中举着一束盛开的腊梅花,一入室,立香气浮空。见到萧昀泽,沈濛惊了一下。

    他回来得太早。沈濛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忽然就觉得事情不妙。

    “这么快就回来了?”浩儿却大大咧咧的说,“人家给你冰龟血,你没请人家吃一顿饭表示感谢什么的?”

    萧昀泽似笑非笑的扯扯嘴,慢慢走到案桌边,提了茶壶倒茶。

    沈濛将花插进花瓶里,转过身,看着仰头饮茶的萧昀泽,才慢慢的说:“没取到血是吧。”

    浩儿怔了一下,这才发现萧昀泽脸色不太好。

    萧昀泽垂下了头,没有否认。

    “堂堂一堡之主,出尔反尔?”沈濛轻屑的说,“就这德性,还服众天下七国分堡?”

    萧昀泽坐到凳子上,对着沈濛微笑着说:“濛濛,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有办法想,你也不会空手而归了。”沈濛冷冷的说,“依了我的性子,立刻铲平流云堡。不就小小一个堡主,有何得意忘形的?”

    “不要冲动。”萧昀泽安慰沈濛,“会有办法的。”

    沈濛耸耸肩,说:“好吧,我就看你能想到什么办法。”

    “咱又不是君子,不必奉行动口不动手那一套。”浩儿傲然的说,“你是太子爷啊,还怕他一个小堡主。”

    萧昀泽冷笑一下说:“不是我怕他。一动,七国皆动,天下将会是一场混战。再者,人家镇堡之物,不给也情有可愿。”

    “言出必行,这样的道理他也不懂?”沈濛愤然,“最讨厌平日里大义凛然,背地里却说话如放屁一般的人。”



再见故人3

“既然答应我们在先,不给就是他们的错。”浩儿霍地站起了身子,果断的说,“姐,毁堡。”

    沈濛对着浩儿坚起大拇指:“有性格。”

    “都给我停住。”萧昀泽严肃了表情,站起了身子说,“你们若认为我惧怕流云堡,我也不辩解。如果此时流云堡出一点什么事情,人人都会怀疑到我嵘国头上。

    我不想,让父皇在病恙之中还要去担忧嵘国的安危。”

    “真是麻烦。”浩儿窝火的踢了一下凳子,凳子腿立刻就断了。

    沈濛冷扫一眼,没有说话。她知道,萧昀泽的心里一定也烦得厉害。

    或许,她应该多站到他的立场去想想事情。

    她在现代无亲无故,做事情自然没有后顾之忧。

    可萧昀泽不同。他不仅是他自己,更是嵘国的太子。小到自己的皇族,大到一个国家的安危。他岂敢轻举妄动。

    沈濛悠悠的吁了一口气。

    “我回房一下。”萧昀泽说罢,走去打开门离开。

    “哎。”浩儿无聊的把玩着茶杯。

    沈濛笑一下说:“我说过,势在必得。”

    浩儿这才笑了,点点头。

    傍晚,三人在客栈的大堂里用晚膳。

    萧昀泽饮了好些酒,仿佛有一醉解千愁之意。

    很奇怪的,沈濛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劝萧昀泽少饮几杯。

    只顾,与浩儿低头吃菜。

    好像,对萧昀泽愁烦的心情漠不关心。

    一顿饭,吃得沉闷无比。

    吃完饭,萧昀泽晃悠着身子,扶着楼梯的栏杆说:“我,我头好晕,先回房休息了。”

    沈濛看一眼他酡红的脸,知道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便说:“你没事吧。”

    “没事。”萧昀泽甩甩头,“睡一觉就好了。濛濛,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摇摇晃晃的趄趔到自己房门口。推开房门,回过头来对着沈濛微微一笑,便闪了进去。

    砰的关上了房门。

    “他真没事?”浩儿轻声问。

    “最大的事也就是睡得像猪。”沈濛轻笑,低语,“这不更利于我们行动吗?”

    “对,就盼着他喝成这样子呢。”浩儿亦笑着,将房门推开。

    两人进去之后,将房门关上。



再见故人4

沈濛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取出一套黑色的夜色衣扔给浩儿。自己则拿了另一套,走到屏风之后更换。


    片刻,黑衣双侠横空出世。


    “真酷。”沈濛赞一句浩儿。


    浩儿不忘回敬:“姐,你也很帅。”


    “得,别互相吹捧了,赶紧做正事吧。”沈濛将面巾蒙上,把手枪揣进怀里。


    推开窗,唯见夜色茫茫,寒风呼啸。


    两人飞身跃下。


    树影恍恍,暗影重重。恍若流光,恍若骤风,呼呼刮过流云山脉。以无人看清,无人阻挡的神速直奔流云堡。


    小小流云堡,她沈濛岂可会放在眼里?


    她说过,势在必得。她才不会去遵守那些君子之礼,强抢硬夺又能耐她何?


    她出面去抢,好过萧昀泽。


    两人翻身跃进流云堡的高墙,神不知鬼不觉穿行在假山与花丛里。


    地上积雪发出轻微的声响,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沈濛有些感叹,如果有轻功,她的身手将更加完美。真正的能做到悄无声息。


    堡中侍卫一队队的巡逻过去,很快杂乱了他们的脚印。


    两人快如闪电的身影,根本就不易被人察觉。


    沈濛与浩儿隐进一花丛里,暗暗的从缝隙里观察四周情况。


    浩儿低语:“流云堡这么大,这冰洞还真难找。”


    “既然是洞,我想应该靠山。”沈濛望望重重屋檐之后的山脉暗影说,“走。”


    瞬眼,两人已消失在数里之外。


    不过几分钟,两人已来到流云堡的后山。


    秃枝在黑暗中呈现一种奇怪的姿态,一碰触,便有大量的雪簌簌落下。


    两人在树林里转悠一阵子,除了乱石块,什么也没发现。偌大一座后山,连一个巡逻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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