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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的位面交易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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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氏没做丝毫辩解就利落地跪地。
  四福晋瞬间又恢复了她的不动声色,仿佛刚刚的狠厉是幻觉而已,她淡淡地问道:“你耳朵倒是听得远。如今连宫里头爷还没派人传信过去呢,你倒是预先知道弘晖无恙了。‘没想到今日险些铸成大错’,你很清楚,今日你会逃过一劫的是不是?”
  四爷并没有阻拦福晋的问话,他的疑心只多不少,若不是事情涉及到弘晖他甚至不打算过问后宅之事,以往福晋都处理得很好,不曾让他费过心,他一时又开始感念起福晋的辛劳来。
  钮祜禄氏这下子才有了些许的慌张,可她还是一个劲儿地告诫自己,不可乱了阵脚,那人说过了,只有她生下来的阿哥才会最终继承了王爵得享亲王尊位,再说她只需要配合一二即刻,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她做下的,以今时今日她阿玛所接触的人面儿之广,只要爷拿不出确实的证据,就不能发落她,而她只需要安心等待、筹谋个一二年就能够在府中站稳脚跟了。
  钮祜禄氏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向四福晋,“主子,奴才实在是不敢欺瞒主子的。今日能够提前知晓大阿哥无恙,也是到了正房之后听到下人说过的话,奴才还想着回去之后就要在菩萨跟前上一炷香表明心中感激。大阿哥是爷的嫡长子,奴才只希望他平安康健地长大。”
  四爷没等福晋开口,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掌嘴!福晋院子里从来没有嚼舌的下人,你如何听到她们的谈话?即便是爷刚回来的片刻聚拢在正院里无所事事的下人也都是李氏和宋氏院子里的人。本以为你和耿氏是个安稳的,没想到你当着爷的面儿竟然信口雌黄。嬷嬷,掌嘴十下。”
  嬷嬷得了四爷的眼色,也不去拿竹板,只挽起了袖子抽了钮祜禄氏十个嘴巴,力道并不轻,她住手之后,钮祜禄氏的脸颊都肿了起来。
  钮祜禄氏满心的委屈,低下头藏住眼底的怨毒,从来掌嘴都是对待下人的惩戒,她虽然口里自称为“奴才”,却是府里有名号的主子,哪怕用鞭刑抽打胳膊也算全了她的体面,四爷竟然让奴才打了她的脸。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进了四贝勒府?若是在十四爷身边,他必会保全了自己。还有那个人,他说过府里未来当家的是她生下的阿哥,可如今弘晖活蹦乱跳的,到底有没有她出头之日?
  四福晋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握紧了拳头钮祜禄氏,就知道她心里不甘,可不甘又能怎么样?爷的脾气自有她明白的那一日,如今她既然进了府来,就别妄想不付出些代价。当她是个傻的?她娘家哥哥早就打探清楚了,这钮祜禄氏当初可是很用了些心思才让十四对她上了心的,后来知道四贝勒府有意求取就故意在她跟前儿卖过乖。啧啧,既然你有心,我自然要成全你,至少你身后的钮祜禄府还很有些用处。
  至于今日这事儿,虽说弘晖没事儿只是让她虚惊了一场,四福晋也相信钮祜禄氏并没有参与只是两个丫头的自作主张,只是,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钮祜禄氏让她长了胆量,“钮祜禄氏,你今后就老实呆在院子里,没有吩咐就不要出来了,每月五次的请安我也免了你的。你也不用瞪大了眼睛看我,爷每个月自然会按日子去看你,在这上面儿我不会断了你的念想。只是你身边伺候的人我都会换一个遍,若是你有异动她们自然会原原本本告诉我。”
  四福晋不理会钮祜禄氏眼角流露出的恶毒,她就是要禁她的足,一切都摆在明面儿上,让她连向爷告状的机会都没有。四福晋又转头看向了四爷,“爷,我今日一开始没看住府院,险些让人钻了空子,我也不能只罚别人不罚自己,如此就罚我一年的俸禄如何?还有李侧福晋也不能不罚,也是一年的俸禄好了。罚的这笔钱我也想好了用处,我打算在后院辟个小佛堂供奉药师佛,好让我的弘晖日后康健起来,远离那些药汤药丸子。爷看如何?”
  四爷满意地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日后钮祜禄氏就不要出院子了,你今日也是事出有因,我也知道并不都怪你,就罚你半年的俸禄即可。李氏罚的也不重,这三个月让她好好呆在院子里照顾生病的弘昀吧。弘昀那孩子三天两头生病,也不是个好兆头。至于小佛堂的钱我从公中出,弘晖的安稳不仅仅是你我的心事儿,更是府里的头等大事儿,我这样做自然不算是偏了你。”
  四福晋点头应下来。她自然不会拒绝,却辇之德可不是好担待的。爷愿意给什么恩典只要不超出规矩、不出大褶儿,她只会牢牢接住了。若是今日拒绝、明日拒绝,日后爷有什么好事儿了就会渐渐淡忘了她,或者提出来以后也期待着她再次拒绝,若真的有一日恩赏的东西她十分需要呢?拒绝了她就得不到实在,不拒绝爷说不定反倒要疑心她。何苦来的?

    105、圣谕

  接下来的几日,弘晸就住在了四爷府上,照顾弘晖亲力亲为,倒是让四爷狠狠地感动了一把。
  而回到府里的九爷和黛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谈过一次。
  “胤禟,你说弘晸就那么精?他对弘晖好得过分了。”黛檬不大自在地撇撇嘴,都没见过弘晸亲手帮弘暲喂过饭。
  “你个小心眼儿的女人,”九爷无奈地摇头,“弘晸对弘晖的好没有半丝的刻意讨好,倒是真心实意的。皇家的阿哥能有个真心实意对待的人别提多稀罕了,你也别计较。弘晸对弘暲也没有一点儿的不好,哥哥的样子做得十足十了。你啊。”
  黛檬不乐意地在九爷怀里扭了一扭。
  九爷受用地摸着她赤、裸柔嫩的背脊,宽慰道:“好啦,咱们不都明白,日后大清当家的一定是弘晖,弘晸跟他处的好我们不是应该放心吗?等到了那一日,爷就带你游山玩水去,这样总行了吧?”
  “那时候我都成了老妪了。”黛檬撅着嘴抱怨了一句。等到弘晖登基了,哪怕四哥还是在雍正十三年离世,那也还有三十多年的光阴要等,三十年之后她可不就是个老太太了?
  “你哪会变成老妪啊,”九爷刮着黛檬挺翘的小鼻梁调笑,“咱们可是有位面交易系统的人,怎么可能跟别人一样?咱们说不定还会长生不老呢。我就是觉着咱们俩都成婚五年了,你除了变得更美,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老,那处那是那样紧致。”
  黛檬感受着九爷越摸越往下的手指,柔媚地瞥了九爷一眼,到底顺从地放软了身子让九爷尽了兴,自然,她也美美地享受了一番。
  事后擦洗干净,黛檬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儿,“胤禟,弘晖出了意外到底是钮祜禄氏的人做的手脚,虽然这两个丫头如今都死无对证了,钮祜禄氏倒也把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可这总归不是巧合吧?你说幕后那个人会不会是钮祜禄氏?”
  “就她?”餍足的九爷仰靠在枕头上将黛檬搂在怀里,轻蔑地一笑,“她没那本事。当初我扳倒索额图可费了不少劲儿。而且过往的那些,从邬思道收到匿名信、老八得了蛊虫一直到太子随同皇阿玛第四次南巡的时候没能生病,再再都表明这人心思诡谲、手段严谨,还有一点就是出行方便或者身边有得用之人。钮祜禄氏今年才十三岁,三四年前也就□岁,如何做下这些?我如今倒是有些佩服幕后的那个人了,这一出还是他的手段,钮祜禄氏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黛檬一想到当初那段时日九爷忙得连亲生儿子都没有时间看一眼,也觉得不该是一个小小女子的手段才把九爷困住的,出手之人必定是个经天纬地的男子才行,如此九爷打败了他,九爷才是最厉害的。
  转眼到了康熙四十四年二月,万岁爷带着太子和十三开始了他第五次南巡,临走之前九爷曾经拉着十三在外院书房里唠了一宿,究竟说了些什么连黛檬都被蒙在鼓里,可等到圣驾回銮,突然发了一道圣谕:严禁太监与各宫女子认亲戚、叔伯、姐妹,违者置于重典。
  圣谕下来的当天,九爷喜滋滋地跟黛檬喝了点儿小酒,在床榻上将黛檬好一顿折腾,事后温存的时候,才终于叹息着开口:“总算没白忙活。第四次南巡的时候太子没病、索额图没去侍疾,便没能给皇阿玛敲响警钟,令皇阿玛仍旧觉得太子大有可为,要知道,本来那次索额图要是去侍疾,就会说出些类似谋反的言论让皇阿玛心生忌惮。正是因为少了这一番事儿,就连事后我扳倒索额图也用上了诸般手段。此次总算是让皇阿玛对太子不再一心信赖了,十三办事儿还真是靠谱。”
  黛檬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好奇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哼哼,”九爷用大掌帮着黛檬按摩,掌下的软滑又让他蠢蠢欲动,却被黛檬拧着腰间的软肉旋转了一圈,疼得他直哼哼,“黛檬放手吧,今日不会再折腾你了。我说还不行吗?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是拿死人做了一回文章。额娘也真是大意,竟然还是把大宫女春桃留在了身边儿,这次我事先打探好春桃会跟着额娘随驾出行,自然是设计了一场好戏,让皇阿玛看到太子奸、淫嫔妃的贴身宫女。你当我和四哥的疑心病来自哪里?皇阿玛那人对别人的猜忌也是深得很呢。”
  黛檬听得眼里冒光,“怎么?我是春桃是太子的人,可只以为她被拿捏了把柄替太子办事儿而已,难道她还要替太子暖、床不成?”
  九爷淫、笑道:“福晋,春桃既然是办事儿之人,自然是什么事儿都得办了啊,你说是不是?”
  “你给我好好说话,”黛檬轻拍了九爷的胸膛一记,“再敢那么笑,小心我让弘暲骑在你脖子上拉粑粑。”
  九爷嘴角一阵抽搐,弘暲这孩子最近对出恭这事儿情有独钟,却每每都不去正经的地方解决,最爱在他的衣服上、帽子里拉屎。九爷只要一想到那软软的屎被弘暲拉到他脖颈里,就一阵的不自在,“黛檬,我不敢了,你好好把弘暲给教好了,日日我起身都要小心翼翼,就怕那只鞋里或者帽子里多出一坨东西来。”
  黛檬看着九爷的模样一阵发笑,好在她就从来没受到这样高等的待遇,弘暲这孩子蔫坏蔫坏的,比他哥哥还能搞怪,“那你赶紧说正经事,太子跟春桃被皇阿玛发现就发现了,怎么就出来这么条圣谕来?”
  九爷紧紧箍住黛檬亲了一口,算是缓了心头的郁闷,这才解释说:“皇阿玛看到的是太子跟妃嫔的侍女私、通,那么妃嫔究竟知情不知情?以皇阿玛的为人自然是要询问的,这一问就问出来毛病了,春桃认过额娘的陪嫁嬷嬷做干娘,那郑嬷嬷又死的蹊跷,我又使了些手段让郑嬷嬷的家人供出受过太子的恩惠,十三又状似憨厚地说了几句话。这还不算,我们还有个小春子一直伺候着太子呢,小春子也承认春桃认他做了哥哥,这下子春桃可就是死也说不清白了。”
  黛檬理顺了一番,询问道:“那额娘呢?她受到牵连了没?还有小春子呢?”
  “自然是有些牵连的,”九爷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可这对她也是好事,至少除掉了春桃这么个心大的丫头。黛檬,你可别忘了,春桃当初引着你去见过太子奸、淫皇阿玛庶妃的场景,我是一定要封住这个丫头的嘴,如今是最好的时机,皇阿玛正是疑心她的时候,她只要还顾念着家人,就一定不敢把跟太子有关的事儿说出来,自然就不会把你供出来。春桃一死,额娘身边儿的人里即便还有太子的人也不是那么有分量了。而且这几年不太平,额娘被皇阿玛冷着些也好,少说少错,让德妃出出风头吧,我就不信皇阿玛日后对德妃一点儿都不猜忌。至于小春子,就更不用担心了,爷让他趁着这功夫金蝉脱壳了,日后他还伺候在你身旁,只是得换一张脸。”
  九爷的得意不仅仅是除去了春桃、弄回了小春子,最要紧的是,皇阿玛这次对太子一定是存了疑心了,要知道日后天下都是太子的,他却急巴巴地拉拢妃嫔身边儿的嬷嬷、宫女,所图为何?康熙可不光是审了宜妃身边儿的人,其余各个宫里主位娘娘的身边儿的人都被一一排查过,那些大宫女或者太监被太子买通的人不在少数,当然有些是真事儿,有些是九爷预先安排下来的,只为了让皇阿玛心中的忌惮越来越盛,每每想起来都会猜疑一番。
  九爷做的还不止于此,他这几年瞒着四哥渗透到宫里的人手可不老少,又都是不可能被别人买通可以让九爷安心使唤的,于是宫闱里的事儿如今想要瞒过九爷的眼睛可就太难了。太子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那个幕后之人的挑唆,本来该稳稳坐在太子宝座上静候皇阿玛归天之后他就可以上位,偏偏这几年使出来的都是小心机小手段,在各主位娘娘的身边儿都安排了眼线,必然也包含了最受宠的德妃身边儿。可九爷偏偏就让德妃身边儿的人开不了口,如今东西六宫里,就属永和宫最干净了,皇阿玛今日感叹欣慰德妃谨慎,明日说不定就会猜忌德妃的心思呢。
  此刻九爷和黛檬安享着柔软的枕席,而四贝勒府里外院的书房里也灯火通明,四爷捻动着佛珠,轻声问着对面儿的十三,“就是这些?你九哥当初叫你进府并不曾嘱咐你别的行动吗?”
  十三摸了摸后脑勺,摇了摇头,语气里略显无奈和自责,“就这些啊,九哥让我带了些奇楠木料回来,我一总儿拉到九哥府上了,我知道四哥信佛,奇楠木做成的香料用来供佛也是极好的。都怪我考虑不周到,早知道就给四哥也拉回来一些了。”
  四爷捻动佛珠的手并没有停歇,脑子里各种念头转来转去,想到弘晸不吃不喝地照顾弘晖,直到弘晖全好了也胖了,弘晸自己小脸儿却瘪了,弘晸那么小不可能有那么多心思,罢了,儿子是这样,老子应该也错不了,这次怕是他多想了。
  “十三,下次你去九哥府上也劝劝他,索额图倒了之后太子越发暴戾了,让他多想想朝堂之事,等到一切安稳下来,无论九弟妹想要些什么新奇的东西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何苦让你随驾出游还要替他办这些事儿。再说他手底下的能人不少,认识的商人也多,怎么就偏偏要你去寻上好的木料去了。”四爷最后一句话只是抱怨一下,并不是疑心了,毕竟好木料都是受到大清朝廷监管控制的,寻常商人还真弄不来,十三出面倒是合适的。
  十三这才把心沉到肚子里,两边儿都是至亲的哥哥,可却都要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夹在中间多为难啊。而且这事儿明明是九哥帮着四哥,连他都看得出皇阿玛近日来对太子多了些不可言明的防备,可谁承想四哥果然如同九哥当日猜测的一般,不仅没能开怀反倒一径地疑心上了。况且,有些时候,他也会为自己想一想,皇阿玛越发看重几个小儿子,里面最受宠的可是他自个儿。
  这一夜没能入眠的还有紫禁城里两个宫里的主位娘娘。宜妃独自躺在床上,没有留人陪宿在脚踏上,如今嬷嬷不在了,她连心思都没有人可以诉说一番,嬷嬷到死都不忘记提点她防范春桃,可惜她那日浑浑噩噩的到底给忘记了,这才有了今日失宠的局面。
  太子真是好样的,手都伸到她的宫里来了,且等着,今日她做不成什么,可皇上自来念旧,一旦她将皇上笼络回来,必定不会放过太子!
  永和宫里的德妃却极其小心地想着心事,身旁躺着的就是当今万岁爷,她甚至必须放软了身子才不会让万岁爷警觉。可德妃心里却在打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子既然往宫妃身边安了钉子,为什么独独漏了她永和宫的主殿?现在万岁爷是没能想明白,只当她为人谨慎才更多了些恩宠,只是她为此更加忐忑。
  万岁爷早晚会想明白的,太子不在她身边安插钉子是因为太子完全相信了永和宫主殿不会出事儿。又是什么情况下多疑的太子才会如此信赖永和宫?要么是永和宫完全失宠了,这当然不可能的,只看如今老四和胤祯受到重用就知道永和宫不会失宠;要么就是永和宫里有他更放心的人,那个人若不是宫女太监还能是谁?只能是她德妃!
  德妃万分小心地喘着气,她胸口闷得很,可不敢惊动谁在一旁的万岁爷连大气都不能出。太子怎么可能信赖有皇子的嫔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唯一最不可能偏偏又是最可能的,就是这个嫔妃跟太子有染!
  这是谁?是谁设下的毒计?是不是要老四?
  德妃死死地扣住腿边的锦被,老四!老四!他不是她的儿子,自从他被佟氏抱走之后,就不再是她乌雅氏一族的希望。德妃清晰地记得,她躲在暗处偷偷看到过隆科多进宫看望弥留之际的佟氏,佟氏亲手将老四的手递到了隆科多的手里,而隆科多也重重地点头允诺了些什么。离得太远了,当年她的人还不能渗透到佟氏的宫里,所以佟氏弥留之际交待隆科多的那段话她一直不曾得知,但正是因为如此,德妃更加的忌惮。
  老四不会是乌雅氏一族崛起的希望!德妃在那一瞬间就有了这层明悟。然后她使尽心机凭借卑微的出身成了嫔,手里的权柄渐渐大起来,这才有能力施展一计让隆科多对胤眩郎推鹄矗榷宰拍鞘毙⌒囊硪聿桓彝捉睦纤模】贫嘟ソグ研囊频搅素费|身上,对老四越发淡漠起来。
  想到此,躺在床上的德妃得意地一笑,她那段时日每每为难老四,为的就是让隆科多看到老四的窝囊样,连生母都厌弃的皇子,想来以隆科多的聪明傲慢是不会看上眼的。
  胤祯是不一样的,他自小亲近的唯有自己,未来一旦成了事儿,离乌雅氏一族的腾飞就指日不远了。
  德妃想到了胤祯,瞬间有了精神,她把烦心事都放在一边,一心为胤祯谋划起来,胤祯的岳家还是不够好,虽说她也知道以万岁爷的疑心不可能让一个职位显赫的京城武官做皇子的岳家,就连费扬古也是辞了步军统领的差事之后,万岁爷才搬了旨将他的嫡女赐给老四为妻,如今老四也是空有个面子,靠山却是几乎没有的。
  这也是她当年多番筹谋的结果,既在万岁爷面前卖了好,也堵住了悠悠之口,老四的岳家可是十分显赫的,只可惜,哼哼,退出朝堂了。也多亏她每每给老四赐下去的妾室都是身价微贱之人,她是绝不会让老四有腾飞的机会。即便这次没能防得住那拉氏那个贱、人,让她借机在万岁爷面前讨得了凌柱的嫡女给老四做了庶福晋,这点让她心中不满。可胤祯说过了,那个钮祜禄氏对他可是有情的,总归还有操持的余地。
  德妃再次想了想胤祯可以依靠之人。侍郎虽说只是二品文官,但到底罗察官位十分稳当,胤祯是借的上力的。可侍郎罗察比起尚书马尔汉还是差了一个等级的,凭什么十三的岳家要比她的胤祯强上一筹?
  看来十三这边儿,她也得动动手脚,不能让万岁爷再这般对他宠爱信赖下去,这次南巡竟然除了太子只带了十三一个人,如此下去,十四想要获得万岁爷更多的青眼可就难了。

    106、一废太子

  康熙四十六年,黄河发了大水,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康熙下令开国库赈灾,却发觉国库无银,他狠狠地发作了一番,虽说不忍对借款的臣子太过苛责,但一味地宽厚自然不能长久,到底命皇四子胤禛追讨欠款。
  九爷主动地站在了四爷这一边儿,每当四爷冷着脸发作一番之后,他就会找机会替四爷弥补一下脸面受损的老臣子,诸般手段下来,虽说四爷处事的硬气风格没能改变,但终究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再加上太子的欠银是由四爷出面帮忙填补上的,康熙知道以后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心底下还是记了胤禛一功。至于跟着忙里忙外的皇九子胤禟,康熙看着密报上他的所作所为,冷哼了一声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将密报折子扔进了火盆子里烧毁。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御驾巡行塞外,一众的皇子福晋皆有跟随,黛檬自然也一路跟着,却在九爷的告诫下谨言慎行,遭到了八福晋的几次嘲讽和冷言,她通通不放在眼里。即便九爷不说,黛檬也知道,时刻就快到了。
  路途中的一切经过都原原本本被冷静的九爷夫妇看在了眼里,他们日日都需要掩饰住眼底的嘲讽和期待,黛檬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过那么一句话: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终于,到了九月初四这一天,康熙在塞外的布尔哈苏台行宫里召集了诸位亲王、大臣、文武官、侍卫,命胤礽当众跪下,康熙细数他为人暴戾、鞭挞大臣、截留蒙古贡品、对父毫无尊敬之意、对兄弟毫无友爱之情等种种罪状,当场发了诏书废黜了胤礽皇太子位,并命人将他拘禁起来。康熙哭得老泪纵横,甚至跌到在台阶上,直郡王、诚郡王亲自上前一步将哭倒的康熙爷搀扶起来,此刻没有一个人敢为太子求情。
  九爷就站在众多兄弟旁边,冷眼看着皇阿玛仿佛一夜间苍老的面孔,心下不是不心酸的,可更多的是一丝快意。太子!即便上次没有索额图暗中挑唆,你这次还不是照样暗中窥视皇阿玛?放心吧,不会这么快了结的,趁着你复立的机会爷还要扳倒四处蹦跶、不肯安分的老八呢,你还有机会坐上太子之位的,一切都跟前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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