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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笑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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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歌将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马群中就跑出来了一匹马,蔓歌走上前去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蔓歌拉了拉缰绳说:“走,萧瑟,我们去溜溜弯。”“驾!”说罢,蔓歌扬鞭而起,狂奔而去。
  蔓歌一路策马,十分尽兴,却是笑意全无。身旁能够跟她齐头并进的人,已经不在她的身旁了。唉,扎兰吉泰你在哪里。想着想着,蔓歌果真就听到了马蹄声。心中一喜,该不会老天真的听到了自己的祷告吧。
  蔓歌欣喜的回头,然后便是一脸黑线。谢昭雪和楼兰若骑在同一匹马上,楼兰若拉着缰绳,谢昭雪简直就像是躺在楼兰若怀里那般,柔情蜜意。蔓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近了身来,谢昭雪下了马,走到蔓歌身边:“蔓歌,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气了。如果你真的以为是我故意的话,那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呵,敢情是我不原谅你,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谢昭雪逐渐离蔓歌越来越近,萧瑟很不客气的对谢昭雪嘶鸣一叫,吓得谢昭雪直直倒了下来。
  “哈哈哈,胆小鬼。”
  “许蔓歌,你干什么!”楼兰若快步走到谢昭雪面前,扶起了她。
  “呵,那你们慢慢玩,我走了。”哼,这个楼兰若昨日才在月下许诺她一生,难道料定自己要嫁给他所以就爱理不理了。男人心,才真的是海底针!
  蔓歌拉马准备离开,结果谢昭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冲上前来,近了马身说:“蔓歌,别走。我真的错了。”在谢昭雪说出话的同时,蔓歌生生的看见谢昭雪的手里攥着一支簪子,向萧瑟刺了过去。
  萧瑟吃痛,飞奔而去。蔓歌手里还未握紧缰绳,身子歪歪斜斜的趴在马背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摔下马,很理所当然的,萧瑟的后蹄踢到了谢昭雪,谢昭雪又倒了下去。好你个谢昭雪,苦肉计耍的够狠的。枉我以前那般对你。
  以前虽然谢昭雪十分要好,但是蔓歌渐渐的发现,谢昭雪对她的好,仅限于表面。谢昭雪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对下人们说着自己的坏话,偷偷剪烂蔓歌的新衣服,给蔓歌的马喂巴豆。尽可能的破坏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会在替开脱的时候,无故的加大蔓歌的错误,有时候会偷偷的拿几件蔓歌心爱的小玩意,在蔓歌离开家后,无端捏造一些谣言,让蔓歌受到更重的惩罚。特别是在这三年里,她对自己的好,蔓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什么大家闺秀,简直就是狗屁。要不是觉得谢昭雪为人可怜,早就戳穿了她的真面目。
  萧瑟越跑越快,蔓歌身子渐渐不稳,眼看就要落马。一只大手把蔓歌拉了过去,坐到了另一匹马上。蔓歌心惊未定,抬头一看来人,猛的抱住了他,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吉泰,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
  “小丫头,都已经身为人妻了。还这么调皮。”闻声后,蔓歌身子一怔。轻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扎兰吉泰一改粗鲁的语气,似是有些无奈:“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蔓歌这才仔细打量了扎兰吉泰,许久不见,他憔悴许多,眉宇之间多了几丝抹不去的忧伤,整张脸竟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沧桑,眼睛也不再那么明亮,多了几许黯然,整个人看上去竟老了好几岁。
  蔓歌心疼的用手抚了抚扎兰吉泰蹙起的眉头,但不管怎么努力,那几道隐约的纹线始终在那里,生生刻成了“川”字。
  “傻瓜,抹不去的。你在,它自己就会好了。”扎兰吉泰不再像以前那般嬉笑言语,他,真的成熟了,稳重了,他,也变了。扎兰吉泰紧紧握住了蔓歌的手腕,无法掩饰的悲痛从眼底蔓延开来,看着蔓歌时,那藏的最深的思念之情也泄了出来。
  扎兰吉泰看着蔓歌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苦涩一笑,用手指弹了弹蔓歌的脑门,将她又放回了已经安分下来的萧瑟身上。
  “吉泰,你怎么在这里?”蔓歌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嗯,不告诉你。老规矩,赢了我再说吧!”“驾!”扎兰吉泰奔马前去。
  “好小子,你耍赖!等等我!”蔓歌也恢复了一丝朝气,向扎兰吉泰的方向跑去。这一次,蔓歌却是一边笑,一边骑,像是回到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殊不知,这是最后一次赛马了。
  其结果是,蔓歌又输了。“不,季蔚语,你耍赖!比我先走,我不干!”
  “明明是你技不如人好不好。你又来这套。好吧好吧,这样,过几天,就是我的弱冠之礼,到时候你来吧,我告诉你原因。”
  “嗯,那好吧。你不准赖皮哦!”
  “嗯,不赖皮。”说着,扎兰吉泰捏了捏蔓歌的小鼻子,又拉起了缰绳,扬长而去。蔓歌以为扎兰吉泰又在跟她比赛,随后也跟了上去。结果,蔓歌却是怎么找,也没有看到扎兰吉泰的影子。蔓歌突然十分害怕,害怕扎兰吉泰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扎兰吉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心中一痛。蔓歌,原谅我。这一次,我必须离开了。我会好好努力,好好保家卫国,因为我知道我的背后还有一个你在等着我。蔓歌,你一定要幸福,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永远。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蔓歌,我想看着你笑。蔓歌,你等等我好吗,等我凯旋而归,等我能够独当一面,我就来娶你好吗?
  蔓歌,我知道你已经嫁人了。
  蔓歌,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新娘,我的此生唯爱,此生只爱。

  第十五章

  等蔓歌策马回营时,还是找不到扎兰吉泰的身影。整个人焉嗒嗒的,没有一点精神。楼兰若见蔓歌回来了,走到她身边,有些怒气。“跑哪去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蔓歌撇了撇,不耐道:“我去哪,关你什么事。你还是把谢姐姐照顾好吧。免得她这里痛,那里疼的。”
  “蔓歌,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想那样做。”
  “对,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有几个意思。你不想那么做,但你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这次父皇一起跟来了,若是我有个什么照顾不周。你知道他会怎么看吗?”
  “对,你是要当未来皇上的人,我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懂你的缜密心思呢。”
  “蔓歌,我……”楼兰若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蔓歌看着他,有些讥笑,是啊,身在帝皇之家,有谁不想当皇帝呢。无比高上的权利,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整个楼兰都是他的天下,每个人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中。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谢昭雪突然从帘帐内走了出来,蔓歌眼急手快,连忙跑到谢昭雪的身边,掺扶着她,好声说道:“姐,你出来干什么啊。伤都还好呢。要好生休息,方才是妹妹的错,让姐姐受惊了。”
  “没事,只是小伤。”谢昭雪淡淡一笑,望的却是楼兰若的方向。还配合蔓歌话,有些吃力的咳了咳。那张清汤寡水的小脸又是白了几分。
  “看吧,我就说还没好。而且挺严重的呢。姐,你就在营账里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妹妹和兰若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吧,兰若,你刚刚不是说找我有事吗?”蔓歌拉着楼兰若就走,顺便瞟了瞟谢昭雪那气绿的脸。愤怒吧,你不是受伤了吗,那就好好养伤呗。
  蔓歌把楼兰若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立刻甩开了楼兰若的手。楼兰若看着蔓歌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蔓歌你这是在不放过我还是在不放过你自己。”
  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好吧,她承认,她是吃醋了。“我既没有不放过自己,也没有不放过你。”
  楼兰若走到了蔓歌的身前,牵起了蔓歌的手,蔓歌欲想甩开,结果楼兰若握的更紧了。“蔓歌,我说过,你是我的妻,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皇位。”
  “还没过门呢!谁是你的妻!”看来还在生气呢。
  楼兰若突然俯下身在蔓歌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那这样,算是盖章吗。这样你就是我楼兰若的妻了。”
  蔓歌的气被这突来的一吻,消了一大半,还是赌气道:“哼,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等等,我说这话难道是在暗示他什么,可是没有啊,我只是想气哈他,罪过罪过,希望他千万别想歪。
  事实证明,楼兰若的确想歪了。楼兰若身子又低了低,一张祸水脸放大了好几倍,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是的,楼兰若正闭着眼睛。薄薄的嘴唇紧紧的贴着蔓歌的小嘴。
  蔓歌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软软的触感让蔓歌从脖子一直红到了额头。楼兰若的吻如蜻蜓点水般一点即过,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蔓歌,楼兰若又忍不住笑了,“这样呢,总该算了吧。”
  蔓歌这才晃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索性转身就走。
  结果蔓歌一转身,又被拉了回来,撞进了楼兰若的怀里,楼兰若紧紧的抱住蔓歌。蔓歌挣扎无果,只好罢手道:“好吧好吧,姑且就先原谅你了。”
  “这才乖嘛。走,回去吃东西。”
  “哼。”纵使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蔓歌还是任楼兰若手拉着手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蔓歌过的颇为顺心,只是苦了谢昭雪,一装病就装了好久天。正打算说差不多该好的时候,结果皇上说提前回朝,气的谢昭雪回城的路上一言不发。蔓歌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知道她是为什么苦恼,也不想装装样子去安慰安慰,这不都是她自找的吗。
  回到家后,过了几天便就是扎兰吉泰的生辰了。草原上的男儿成年要比中原的早上几年,所以在他们十五岁的时候便要举行弱冠之礼。蔓歌让小绿给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就准备去找扎兰吉泰。
  蔓歌刚一踏出房门,就听见家丁来报,说楼兰若来了。蔓歌眼珠儿一转,嘿嘿的笑了。等楼兰若进到蔓歌的庭院时,蔓歌已经不在了。楼兰若正郁闷呢,刚刚问府里的家丁,明明说他家小姐还在的啊,怎么转眼就没人了呢。
  楼兰若还在沉思中,一双小手就轻轻覆上了他的眼睛,婉转动听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猜猜我是谁?”楼兰若莞尔一笑,心想,这丫头,还没长大呢。
  “嗯,我猜,你是一个踮着脚蒙眼睛的傻子。”后面那人一听,便不乐意了。气呼呼的走到他的前面,指着他的鼻子说:“楼兰若,你什么意思!你嫌我矮是不是!”
  “哪有哪有,我是怕你脚颠久了就酸。”楼兰若握着蔓歌指着他鼻子的手指,笑的春光灿烂,一脸明知故问的意味。
  蔓歌继续瞪他。楼兰若这才发现蔓歌今天打扮得格外好看,笑盈盈的说:“我家蔓歌打扮的这么好看要去哪啊,打扮的这么好看。”、
  蔓歌被他一问,想起了大事,差点给忘了。“我要去给蔚语过生,一会就回来。你先回宫吧。”
  “你要去给他过生?他不过是区区北疆一族,你为什么要去,而且你不知道在草原上的规矩是,女子给男子过生是心仪男子吗?”
  “他是区区北疆族的一员,他是我的亲人。我们之间不管那么多的习俗的,我们在一起过了好几
  的生辰了,而且前几天他还说过要我去的。我不能失约。”
  楼兰若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不行,不许去。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了,我说不许,就不许。这传出去,莫不是说成你未嫁先休夫了。”
  “我说楼兰若,你不要这么小气,就过个生而已,至于么,而且他们又不知道我去干嘛。话说,你这不是吃醋了吧。”蔓歌看楼兰若的样子,原本还想打趣他一下。
  结果楼兰若面若冷色丝毫不减,“我说不行,就不行。来人,给我看好你们家小姐,不许她踏出府门一步,不然酷刑伺候!”说完,楼兰若冷冷一甩袖就离开了。
  蔓歌冷笑,这就是她的丈夫,莫不是瞎了眼才选的他。身为皇子,就乱用权力吗。好,你不让我给他过,不出府,我一样可以!楼兰若,不要逼我,我虽小,可我不傻。
  楼兰若坐在回宫的马车里,手枕着额头不满的蹙起了眉。这个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去给别的男人过生,难道当他不存在吗,那个男的对她的心思,难道她看不出来吗,是亲人,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追了上来,马车也跟着停了。一个侍卫跳下马,半跪在地上,向楼兰若抱手说道:“六殿下,您快随小人回府看看。小姐她……”
  许蔓歌继续在地上写着:蔚语,生辰快乐。放眼看去,院内的青砖上已经写满了这样的字眼。一笔一划,写的极为认真,蔓歌保证,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写的最好的一次。
  “许蔓歌,你是嫌命太长了是吗!”楼兰若快步走到蔓歌的面前,扼住她正在写字的手腕。白皙鲜嫩的手指早已被血染红,不知割了多少条伤口的手,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绽放出了血色的芳华。
  失了血的蔓歌,脸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她只知道当手上的血写不出来字的时候,就割上一刀。这是他逼她的!
  “快来人,给小姐包扎!”楼兰若冷冷的向旁边吼道。
  “是。”下人们纷纷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伤药。
  “我不包扎!”蔓歌欲想甩开楼兰若,结果没能成功,反而引起伤口扩大,血流的更多了。“我要去见蔚语!就算你不同意,我还是会用我的方式给他过生!”
  “好,很好,许蔓歌,没想到你为了他竟可以做到这一步。你要去是吗,那你就去吧,去了之后不要再来找我!”楼兰若说完,又大步离开了。
  蔓歌草草的包扎了一下,就策马到了那片草原,夜色也随之降临。蔓歌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一喜,快马奔向了他。蔓歌开心的跳下马,走到他的身边,却发现他一身素缟,连发带都是白色,记得,他以前说过,他最忌讳的颜色就是白色。
  如今,怎会穿上一身白服。
  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蔓歌,一动不动的站在茫茫草原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月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光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蔚语,你怎么会穿着一身白服。”蔓歌看着扎兰吉泰,好像比前几日还要憔悴了。
  “蔓歌,我阿爹死了。他和朝廷谈和了,北疆族被招安了,皇上说,要让他表示北疆族臣服于楼兰的决心,要让阿爹以死明鉴,顺便让族里的那些不安分子,有个深深的警告。阿爹最终去了,现在由我接手北疆族,明日一早,我也会去军营了。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道别的。以后,怕是不能陪你了。”
  扎兰吉泰的语气极为平缓,就像是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难过,就是这么浅浅的语气。
  蔓歌知道,扎兰吉泰的心里有多苦,好不容易盼来的谈和,却是靠父亲的生命换来的,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陪着她一起闹一起疯的扎兰吉泰了,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担子,他必须舍弃他的那份洒落自然。他不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整个北疆族。
  蔓歌从背后轻轻拥住了他,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怀抱,一个温暖的怀抱。蔓歌抱着他,试着安慰说:“吉泰,你哭出来吧。你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你哭出来好不好。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一语未尽,蔓歌竟自己先哭了起来。
  泪水打湿了扎兰吉泰的衣衫,侵进了扎兰吉泰的心。扎兰吉泰蓦地转身回抱住了蔓歌,长满茧的大手轻轻的拍打着蔓歌的背,那么温和的脸,那么安心的话。“蔓歌,别哭。我不会哭,我会坚强,我是你的依靠,是整个北疆族的依靠,我不能允许自己软弱。蔓歌,我已经不是我,但我却还是你的那个我,懂吗?”
  蔓歌满脸泪痕的望着他,扎兰吉泰用手轻轻拭去了还在蔓歌眼角的泪,如春风般一笑。但在蔓歌的眼里却是无比苍凉。蔓歌应声点了点头,她懂,无论扎兰吉泰再怎么变,他对自己的好从未变过。
  蔓歌想要抹去空气中那悲伤的气氛,故意跳了话题,扯起嘴角说道:“吉泰,你腰间的弯刀好好看。”
  “嗯?那送你好了。”扎兰吉泰也很配合蔓歌不再提起。
  “不要不要,我不会用弯刀。你知道我喜欢长剑的。”
  “嗯,那以后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时候啊?”
  “你及笄的时候。”及笄之时,便是成婚之日。三年,难道他要走三年吗?
  “你要离开三年?”
  “嗯,虽说我从小练武,武功本就很好。但是,北疆族刚刚被招安,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北疆族会成为朝廷军队的一部分。加上楼兰与瀚澈的边疆处,还有几个小的野蛮民族不安分,我得去呢。你放心,等我三年凯旋而归,一定给你一份大礼。”
  “那你一定要回来,不然这个地盘我就霸占了!”
  扎兰吉泰宠溺的摸了摸蔓歌的头,肯定的说:“我一定会回来。”因为,还有你。
  蔓歌怎会不知道扎兰吉泰对他的心思,只是她也知道,就算她不嫁给楼兰若,他们俩也无法在一起。
  蔓歌陪着扎兰吉泰在草原上坐了一夜,说了一晚的话,快要黎明时,才迷迷糊糊的靠着扎兰吉泰的肩入了梦。等到醒来的时候,扎兰吉泰已经不见了,身上盖着的是那件她以前过生日时,扎兰吉泰送给她的一模一样的披风。
  他走了,对,他走了。他走了。心里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其实人生聚散原本寻常,缘来缘去皆以注定,有时候,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
  蔓歌无力的走在草原上,像要化成一缕缕风,散在空中。蔓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的,一到家,蔓歌就倒在床上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尽管这样,还是有人敲响了她的门。蔓歌不耐烦的吼道:“有什么事!”
  “小姐,小姐,不好了。六皇子昨夜受到行刺,现在生命危在旦夕。”
  “什么!怎么会这样!”

  第十六章

  蔓歌一把拉开了房门,看着慌慌张张的小绿,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带我去看看。”小绿领着蔓歌七拐八拐的到了一间厢房,有些害怕道:“小姐,自从你昨天走了以后,六皇子不知怎地又回来了,还问起你是否包扎了伤口,非要在府里等到你回来。奴婢怎么劝六皇子都不肯走,结果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有刺客来袭,六皇子身受重伤,至今还昏迷不醒。”
  蔓歌看着下人急急忙忙的进出,心都揪在了一起,“楼兰若不是武功很好吗,怎么会受伤,侍卫呢,府里的侍卫呢?”
  “听说这次的刺客武功十分厉害,连六皇子也打不过,还来了好几个,不知使了什么幺蛾子,把侍卫们都迷晕了,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行刺六皇子,而且还向六皇子下毒了!”
  “兰若中毒了?什么毒?可有法子解?”
  “宫中的御医都来过了,说法子倒是有,就是药很难找。皇宫都不一定有。”
  “那你快说说,是什么药,我出府去找。”蔓歌急的一头冷汗。方才还在为扎兰吉泰的走而伤心,现在楼兰若又发生了这种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绿看了看蔓歌,小心翼翼道:“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是听说是民间的一个解毒的土方子。小姐一会可以去问问。”
  “好。我马上就动身。”蔓歌说完,准备进屋去看看楼兰若的伤势,结果被他的随从挡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意思?”
  “皇子下令,不准许小姐去看他。皇子说了,既然走了,就不必回来。他的生死与您无关。”
  蔓歌冷笑,“楼兰若,算你狠,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你就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再死!”
  言罢,蔓歌就转身离开,出了府,在街上挨家挨户的询问解毒的土方子。在找了第十三家药铺的时候,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有一人知道的。
  “大夫,听闻民间有一种解剧毒的土方子,不知是什么?”
  胡须已经花白的老郎中听到蔓歌的询问后,很耐心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沉声说道:“是有个土方子。不过寻常家里也是没有,你要找的应该是还魂草吧,那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种极为珍贵的药草,而且摘到以后,每个时辰需要用人血喂养,不然会枯萎而死。还魂草药性独特,形状亦很独特,它的自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光辉,在月下,尤为明显。不过,今日有没有月亮那就不得而知了。看你年纪轻轻,怕还是不要去了,不然药未寻到,反而搭上了自己的命,我劝……”
  老郎中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已经跑的没人影了。其实老郎中想说,不管你再怎么急,先等我把胡子捋完吧。
  蔓歌策马西奔到了附近一带地势最险要的地方,这里有一处悬崖,很有可能还魂草就长在这上面。蔓歌到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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