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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董小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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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叹了口气,试探地问道:“咱们不等他们主动来打,先卖给萨奚人点粮食不行吗?”

    祁璟下意识想反驳,却因提出来人是江月,话到嘴边,忍不住三思。他这一想倒察觉到什么似,竟有一瞬间,觉得江月话也不无道理。可那念头稍纵即逝,祁璟也没抓住。

    这样一耽搁,他竟忘了方才要说什么,张了口,却是道:“这是朝廷事,等回了京,我报给恩公再议吧……”

    江月靠他怀里点了点头,也是,祁璟毕竟是个军人。重兵握,还是不其位,不谋其政好。

    一路向北,连着赶了五天路,祁璟一行人总算摸到了寒廊山边。此地已是萨奚国腹地,只因这一段是寒廊山东北山脉,而萨奚人惯常西北与东南一带活动,是以此处人迹罕至,可称安全。

    祁璟领了十余人将周遭勘察一圈,确认无虞后,下令原地休整一天。其实这五天赶路倒不很辛苦,饶是江月也能保持十足精神。然而,旷野里赶路,时间久了,难免乏味。兵卒们虽无所谓,可祁璟深知江月脾性,唯恐她觉得无趣。

    既然到了大名鼎鼎寒廊山,索性带江月到山林里转一转,秋景虽然萧瑟,但山景也别有风趣,或可打打猎,终归是个怡情之事。

    ……也免得她,想起儿子心里难受。

    第二日,万里晴空,整个队伍也都醒得格外迟。

    大家睡了个饱觉,又赶上一个好天气,心情难免欢畅。祁璟也没有往日严肃,召了大家齐来,说了午时一起去林中打猎事情。

    上午还有些冷,他担心江月身子弱,到了山林里兴许会受不住,因此把时间缩正午时分。士卒们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仍是捧场地应了好,各自去准备了。

    即便没什么本事江月,被大家情绪渲染,也忍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祁璟满心无奈,顺手让薛徽挑了把弓来,递给江月,“你先看看你拉不拉得开再说。”

    祁璟眼神里不屑藏都藏不住,沉稳如薛徽都透了些好笑意味,江月大脑一热,当即接了弓,“你怎么知道我拉不开?呃……好沉……”

    还没拉,先认了输。

    这回祁璟彻底忍不住了,也不顾忌场尚有兵士,朗声笑了出来。江月俏面发红,把弓往祁璟怀里一塞,压低了声轻嗔:“你就欺负我吧。”

    转身欲走。

    祁璟长臂一伸,大掌堪堪握江月细腕上,一拽一搂,引人入怀。他是果真高兴,没意旁人,径自吻了吻江月鬓边,紧贴着她脸道:“我不是来欺负你,是来保护你。”

    言罢,顺势覆着江月手,两人一并挽弓,“薛徽,拿箭、摆个靶子。”

    百步开外,一个士卒抱着个圆靶站稳,正对向祁璟。祁璟握着江月手,搭箭拉弓,瞄向红心。

    江月心中一紧,下意识挣了挣,“仔细射到人……”

    祁璟手上力道不减反增,眼神坚毅,沉声道:“别乱动。”

    弓弦拉满,猛地松手。

    江月只见箭羽“嗖”地破空而出,须臾间,稳稳地刺入靶心,捧靶士卒竟被那力道撞得往后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祁璟望了一眼,放下弓,神情不无骄傲,说话却是淡淡,“马步还该再扎扎,下盘欠稳。”

    言罢,拉着余惊中江月钻回了营帐里。

    “将、将军……”见过他舞枪、比剑,这还是江月第一次见祁璟射箭,她手背上仿佛仍留着祁璟掌心温度,两臂也被他倾注了力量。江月怔怔地望着祁璟,耳中怦然作响全是自己心跳。

    祁璟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位置,示意江月靠来,“怎么,吓到你了?”

    江月摇头,“没有,是……是惊到我了。”

    祁璟呼吸一滞,浓眉挑起,用沉默询问江月——咬文嚼字区别于?

    “唔,惊喜惊。”江月乖乖地祁璟身边坐好,身子一歪,倒向祁璟怀里。

    有力臂膀稳稳地把她接住,是能遮风挡雨家,也是顶天立地倚靠。“既是惊喜,你就没什么表示?”

    这话要叫外人听见,必得感慨将军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玩笑。不过,除了江月,也没人有机会能听到了。

    所谓闺房之乐……江月仰起头,主动吻上她英雄,含羞却没有怯意,反倒透出几分热切邀请。

    结果就是,那天行猎,祁将军和董小姐缺席。

    祁璟虽没有亲自出马,大家仍然满载而归。宰杀了猎物,上火烤了,是日晚膳便跟着丰盛起来。

    帐外肉香十足,帐内江月却是万分纠结。出去吧,怕人笑话,不去吧,馋得厉害。

    祁璟面儿上虽不似江月那般忸怩,心里也有些尴尬,不过,他到底还是对自己军中威严颇为自信,见江月满面愁容,反倒笑了,“想吃就出去吃吧,火堆旁坐会儿,身上也能暖和些。”

    “可是……”江月连耳根都红了,有些事,做做可以,做得人皆知就不太好了。

    然而,还没等江月彻底下定决心,帐外却忽然传来一声哨响。两人脸色均是一变,祁璟登时冲出了帐子,江月也起了身。

    这是祁璟交代过示警暗号,这个声音,代表着……有人来袭。

    果然,不过片刻,薛徽便掀开帐子,闯了进来,“姑娘跟我走!”

    江月不敢耽搁,紧随薛徽身后,出了帐子。夜幕下,兵刃交接声响清晰极了,江月敏锐地听到来袭人口中说话——是萨奚语。

    “薛郎!将军呢?来人多不多?”两人一溜小跑,竟是摸到了马边上。

    薛徽带了件黑色氅衣,往江月身上一披,按着她先把身子躬下,“将军上去交战了,敌众我寡,姑娘先随我脱身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彼岸流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29 11:8:2

    谢谢流年酱啊么么哒,本来昨天就应该谢谢你,结果我犯二了= =所以拖到今天。

    s srry!!! )抱抱,别僧气~~

    艾玛,昨天发着急,都忘了跟大家说我因为写“不道德内容”被发小黄牌了……ry。

    我不改了,放任**锁它,然后把那一章内容放到6章作者有话说里,大家有意见吗 ?

    请回我有r没有……别提别。

    千万不要留邮箱让我给大家发啊……文底下一溜儿邮箱专审一看就知道我干什么……


第62章



    临行之前;祁璟早对所有可能遇到情况进行了预测与计划,所有人只消按部就班行事;至少可以自保无虞。当下;薛徽领着江月潜入马侧,先解了祁璟乌云踏雪,一拍马背;马蹄跺了几下,便朝祁璟所方向奔去。

    接着;薛徽把其余马缰绳也解了;一一放开。兵刃交战响动里;马主人渐次吹起了嘹亮哨声,引着马儿直奔向自己所。

    等着不远处陷入一团慌乱;薛徽方牵了他与江月赤霞追日,压着声道:“姑娘,你随我来。”

    两人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往反方向奔了出去。

    江月一颗心跳得飞,不住地忐忑,赶出一段路程,见薛徽没有半分停顿意思,这才问道:“咱们现去哪?”

    薛徽适才放了那些马,颇有些调转敌人注意力意思,然而,这样一来,祁璟身上威胁便加得重了。江月固然明白,自己先逃出去,于祁璟反而是一重保障,可是,她又怎么能全然放下心,不管祁璟呢?

    “往西去,将军摆脱了这些人,自然会来追咱们。”

    薛徽与江月并辔而行,两人马速都是颇,没赶多久,江月再回头,竟是连帐篷影子都瞧不见了。“咱们……咱们停下歇歇吧?要是将军追不上怎么办?”

    没有半分光亮暗夜,唯一为二人指路便是苍穹中北极星。寒廊山风声呼啸,隐隐竟还有狼皋鸣。薛徽断然拒绝,沉声道:“将军吩咐过了,若遇万一,需先疾奔三日,摆脱困境,方可停滞。若是途中失散,则喀米尔部会合。”

    薛徽唯恐江月心意动摇,一夹马腹,速度加了。凛冽风像刀子一样直刮向两人面庞,薛徽不以为然,江月却是强忍着疼痛,犹自不甘,“那若是他们遇到危险了?你就这么不管不顾带着我逃命?”

    “将军不会有危险!”薛徽斩钉截铁,却是因江月质疑,而不得不缓下几分,认真道:“姑娘,比起将军,真正自顾不暇是咱们才对。离队之后,此行只有你我二人,若半道停顿,再遇上什么,便彻底无法自保了。”

    江月渐渐沉默,两手把缰绳越攥越紧,心中千头万绪,纠葛一起,像是缠绕成了一大团乱麻,将她心口填满堵住。薛徽说得没有半分不是,想来这些话,也都是祁璟早料想好对策……早两人出发前,祁璟都替她把种种退路布置得周详完备,哪怕他自己置身险境,也要留出一线生机,让给自己。

    她手无缚鸡之力,还要多担心什么?若祁璟真有个万一,她些赶到喀米尔,兴许还能求帖穆尔救上一救,而再做无谓耽搁,才是真正害了祁璟。 江月猛地喝了声“驾”,催马疾驰,竟超过了薛徽。

    女孩儿缄默让薛徽有些察觉她情绪变化,只他不知怎么劝慰,唯有驱马追上,一路随行。

    两人这样不言不语、星夜兼程地向西奔走,直至太阳升起,天光大亮,薛徽方第一次勒住马,劝江月下来休息。

    江月不肯下马,只是放缓马速,让马小跑着,兀自伏马背上喘息。

    她抱住马颈,脑袋一歪,下意识地背对向了薛徽。窄瘦身子熹微晨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薛徽有些恼恨自己,怎么不早些叫她休息。“姑娘,是时候歇一歇了。再跑下去,马儿也受不住。”

    江月隔了良久才“嗯”了一声,她紧勒缰绳,逼得马儿立时停住。赤霞追日前踢高抬,一声嘶鸣,江月抱坐不住,身子偏歪,眼瞧着便要追下马去。

    薛徽脸色微变,猝然跃下马背,伸手去接。谁知,江月仍是抱着马脖子,长腿空中一划,竟是自己翻跃下了马背。动作轻盈敏捷,倒像是……学过武一般。

    等江月身子站定,方拍了拍马背,示意赤霞追日自己去休息。她从容转过身,却对上薛徽复杂眼神。薛徽衣衫有些乱,离江月也近得很,俨然是想要抢前救她样子。

    江月脸色微赧,有些歉疚,低眉道:“叫你担心了,是我不是。”

    “不敢。”薛徽忙往后退开几步,直到靠住了自己马背,方定下神,“姑娘先吃点东西,喝口水吧。”

    说着,他从自己马背上卸下水囊干粮,递给江月。

    “多谢。”

    江月也不推拒,饶是她经年学舞练功,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薛徽这个军人身体素质,与其假客气,拖了对方后腿,还不如大大方方受下这份关怀。

    薛徽放任马儿四散开,跟着江月盘腿坐了地上。江月只吃了掰下几块儿干饼,放口中缓缓地嚼着,其余东西,全都纹丝不动地还给了薛徽。薛徽有些讶异,抬头去看时,才发现江月面色苍白,先前红晕早已淡去,只剩下满脸疲惫和担忧。

    他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隔了许久,方缓缓道:“将军不会有事。”

    “我知道。”江月看都没看薛徽,随口应了一声,继续掰手中饼。

    薛徽心知她心里眼里都装着将军,一时也不敢再多话打扰,索性偏开目光,去打量周围地势,思考一会儿路线。然而,等他盘算好了,再回头看江月时候,女孩儿已抱膝睡了过去。

    江月小小身子被氅衣包裹着,瑟缩模样一点都不像薛徽初见她模样。

    她大鼓上纵情跳舞,柔软曼妙身姿仿若一支细柳,她可以伸展得让人惊艳,满场叫好声却只属于她一个人。

    薛徽像他每一个兄弟那样觊觎过这个女人,也和他们一样,得知将军心有所属时放下所有不该有念头。然而,怜香惜玉,大抵是每个男人都无法逃避情怀……薛徽把江月抱起来时候这样安慰自己。

    江月还是醒了。

    她发现自己被薛徽抱着时候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此时两人共乘一匹,赤霞追日跟一旁,速度好像比往日还。

    薛徽手揽着她腰,让江月说不出别扭,她佯咳了一声,低道:“我醒了,你放我下来吧。”

    “吁——”

    薛徽没有多话,勒马停住,任江月自己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又上了赤霞追日。江月斜睇了一眼,只见薛徽虽等她,却是目不斜视,身正眼直。微风吹得江月渐渐清醒,一面纵着马儿小跑起来,一面道:“真是不好意思,倒叫我拖累你了。”

    “无妨,赶路要紧。”

    江月“嗯”了一声,夹紧马腹,追上比她已了不少薛徽。

    两人又是这样匆匆行至正午,薛徽安顿着江月山脚下休息,自己准备上山去猎个野物。然而,等他拎着两三只兔子下山时,却发现等原地江月……不见了。

    他心头一慌,忙丢下手里兔子,吹哨去引两人马,瞧着赤霞追日和他马儿一颠一颠地自己赶来,薛徽只觉头皮都紧了。

    赤霞追日还,那就说明……不是江月自己离开,而是有人掳她走了。

    薛徽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正准备上马去寻,却见地上自己倒影又重了一层……回过身,江月和一个穿着萨奚服饰女人并肩而立,带着些惊讶地望向薛徽。

    “薛郎你……怎么了?”

    “你去哪了?”

    江月略有些尴尬,指着身旁女人道:“这是帖穆尔妻子嘉图瑚……我适才,遇到她了。”

    薛徽领着一队萨奚兵士,沿着原路往回走时候,满心都充斥怀疑和抗拒情绪。领着敌族人去救自己人,能可靠吗?

    回头看看江月,她虽仍专心策马,脸上神情却飞扬明多了。她时不时蹦出几个萨奚词汇来,难以连缀成句,倒是能勉强表达意思,而旁边胖女人始终挂着笑吟吟表情,频频颔首,也不知是不是真得听懂了。

    一队人没走多久,便迎面遇上了祁璟等人,原先九十余人队伍,竟然死伤泰半,祁璟仍疾驰队首,脸色阴沉,看起来不极了。

    江月却顾不上这么多,一见到祁璟,便勒马停住,飞身跃下,直往祁璟扑去。

    祁璟也渐渐由警戒变成惊讶再换作失神,本能地从马背上下来,任那个小小身体撞到他胸口上,“将军!”

    竟带了哭音。

    祁璟原是习惯了刀尖上摸爬滚打生活,这样大大小小阵仗,他一生早见过不知多少,然而这一刻,他心却突然软了。

    “江月。”祁璟拍了拍她后背,以示安慰,半晌,方忍不住退开一步,自嘲道:“我受了伤,别把血蹭到你身上。”

    祁璟擅用长枪,等闲不与萨奚人近身交战,以往应敌,虽偶有箭镞擦伤,却都不严重。这一次敌众我寡,又是夜里,不得已失了防备。

    江月闻言低头,但见祁璟腰侧部位被一个布条缠绕着,是已经做过简易包扎了。然而,鲜血早浸透了他衣衫,印乌黑衣甲上,成了一片暗红色污块。

    江月脚下有些发软,本就红了眼眶是绷不住蓄起泪来。见她身子往下滑,祁璟忙一把攥住,将人一提一拽,重揽进了怀里,“好了,不哭不哭,刀伤不深,看着可怕而已。”

    他一面哄着江月,一面抬眼去望薛徽……责备意味,不言而喻。

    薛徽刚触到祁璟眼神,便双腿一弯,自觉地跪了下来。

    不论他是出于什么样考量,顺从江月意思回援祁璟,都是不可宽恕地违背了主将指令。

    祁璟心知若要江月知道自己惩戒薛徽,定是会出面求情,承认错误。是以,他又拍了江月两下,将人往怀里按得紧,另一手,比了个三。扬了扬,又示意薛徽起身。

    这是三十军棍,叫他回到关内后自己去领。

    薛徽从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等祁璟把江月从怀抱里放了开来,他已是面无殊色地退立一侧,不再言语。

    “我们路上遇到了嘉图瑚,因为兵是帖穆尔,所以我就借来一用了。”

    指着嘉图瑚介绍给祁璟,又朝嘉图瑚暖暖一笑,挽着祁璟道:“肆颁。”

    肆颁萨奚语里是丈夫意思,这个,祁璟也听懂了,手上把江月握紧,嘴角透出几分温和笑意。

    他用萨奚语向嘉图瑚打了个招呼,又唤了丘同豫出列,压低声吩咐:“那是帖穆尔正室夫人,去寒暄寒暄,问问他们出来做什么,也说明一下咱们去向和来意。”

    丘同豫称是,走到嘉图瑚面前行了个地道萨奚礼,嘉图瑚眼睛里透出惊讶,忙与丘同豫说起话来。两人前面交谈,江月自己心疼地拉着祁璟,柔声询问:“怎么受伤?血还流,重包扎一下吧。”

    祁璟另有盘算,当即低首称好,他下令大家扎寨休整,吩咐下随行军医,前去为大家换药疗伤。至于他自己,等第一座帐篷支起来,拉着江月便钻了进去。

    他有自己药,娇妻侧,是不必再麻烦军医。从怀中摸出几个药瓶,祁璟递给江月,接着,从容往后一靠,撩起上衣,“我自己弄不得力,你来帮我吧……先把布条解了。”

    江月怕自己手冷,冰到祁璟,还不忘搓了搓,才去揭布条。谁知,药粉把布和伤口黏了一起,江月一撕,便见祁璟浑身肌肉都跟着绷紧,脸色也变了。

    她手中发颤,不敢再贸然动作,抬眼望向祁璟,试探道:“你疼不疼?”

    祁璟渐渐恢复淡然,低睨了眼伤口,摇了摇头,“没事,一口气撕下来就是。”

    要真粘一起,日后才是麻烦。

    江月心知钝刀子杀猪痛苦,当下咬牙硬撕下布条。

    祁璟口中“不深”刀伤就这样直闯入她眼底,血淋淋伤痕祁璟精悍腰际撕开了一道豁口,江月手上劲道一松,那布条轻飘飘地荡下来,像是跟着她心一样,往无止不安中沉坠下去。

    “将军……”

    祁璟见状,忙伸手盖住了江月眼睛, “怕就别看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让薛徽贸然回兵援我,便可能让我再受一百次一千次这样伤。军令无大小,都是我出于全盘考虑做下决定,以后,不许再任性了。”

    江月一时怔忡,竟一声也发不出来。

    祁璟掌心比她要暖,挡住她眼,却没能挡住她耳朵。她听见祁璟单手摆弄那些瓶罐,像是自己上药,又听到“撕拉”一声,不知是祁璟从哪里又撕了一条布带,准备包扎。

    江月这才回神,忙推开祁璟手,抢着夺过那条布带,“我帮你。”

    她小心翼翼地攥着布带,贴近他伤口,稳稳地覆住。祁璟一时失笑,也不阻拦,任她缠绕打结,自己却是伸指撩起江月一绺儿垂发,贴唇边轻吻。

    江月察觉他动作,不自禁掉出一颗泪珠,“将军……对不起……”

    祁璟顺势将人按到怀里,指腹将她脸上湿痕抹去,轻声安慰,“你肯跟着我,就永远都不需要对不起……我不是怪你,只是怕有一天因此失去你。”

    两人偎一起,帐子里,终是暖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芈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3 9:43:9

    荔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3 12:18:32

    艾玛,谢谢真爱芈芈!!!!!!!!!

    还有终于来宠幸我族长大人

    写报告写得好累……不叨叨了,祝大家周末愉啊。


第63章



    江月面子下;丘同豫很便从嘉图瑚口中得知她们这一行人来由。傍晚时分,江月一边烤着火,一边听着丘同豫汇报。

    “斛答部首领被萨泰部杀死了;嘉图瑚是奔丧回来;和咱们一样,准备去与帖穆尔会合。”

    江月一怔,脱口问道:“斛答部首领不就是嘉图瑚父亲吗?”

    丘同豫点头,“斛答部没有继承人,如今打成一团;嘉图瑚怕给帖穆尔沾惹麻烦;没敢插手;便急着离开了。”

    祁璟忽地冷笑一声;他本擦拭剑尖上沾染血渍;听到这句话,动作顿了下来,“萨奚这回可是大乱了,两个大部族本就针锋相对,如今成了仇家,恐怕一年半载,也无力对大魏用兵了。”

    见江月不甚明白,祁璟索性将萨奚情况大致解释了一番,“萨泰和斛答两部势力强,之前我攻打蔚州时,重创萨泰,叫斛答一时占了上风。这回斛答变成一盘散沙,两个部族加起来,恐怕也未必能有原先一半战斗力……何况,他们多了个不共戴天之仇,不过上十年八年,怕是难以消弭。”

    “那其他部族呢?我记得帖穆尔说过,萨奚共有五个部落。”

    祁璟收剑入鞘,眉眼间神色愈发不屑,“另外三个,分别是帖穆尔家喀米尔,昨天偷袭咱们布由烈,后一个是势力弱,几乎没什么地位托台。喀米尔和斛答是姻亲,这样来看,目前倒是喀米尔势力强,托台无足挂齿,布由烈野心勃勃,未必能为其他部族所容……他们自己内部混战得厉害,于咱们,也算不上威胁了。”

    江月心思渐渐变得踏实,往祁璟肩头一靠,低声喃喃:“这样就好了,若是边疆能不打仗,咱们就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了。”

    祁璟轻笑着拍了拍她小臂,将人揽住,余光示意丘同豫先行退下。

    临睡前,江月又嚷着要为祁璟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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