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相公太多非我愿-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冰蟾也不象传说中那么神奇,没中毒的用了还成中毒了。”袅袅一脸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让南宫洛月差点吐出半升鲜血说道:把冰蟾给我吧。“既然知道了原委,我也不打挠三师兄”袅袅见目的已达到,兴高采烈的向门外走去,快出门时看到桌边居然有一张人体解剖图,不禁勾起了她浓厚的兴趣。

第四十章 南宫洛月的心魔

袅袅高兴地走到桌前,只见桌前一张牛皮纸平整地铺着,纸质泛着微微的淡黄,纸的四个角有摩擦的痕迹,可见经常被人打开研究,纸上的人体解剖图居然非常详尽的画着人体的各个器官,甚至有红蓝线标志着动静脉,只是不太完整,袅袅一时间见猎心喜,见旁边有一枝笔,伸出纤纤素手取了笔,就欲在图上更改。

袅袅刚想落笔,一个人影如旋风般从身边划过,带起飓风阵阵掀起袅袅如墨的丝发,飞舞的发如利刃滑过袅袅如脂般细嫩的脸,带着丝丝的疼痛。等袅袅定下神来,桌上的那解剖图已是不见踪影了。

“小师妹,请你以后不要到我的屋里来。”南宫洛月冷淡如清月,清俊的脸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为什么?”袅袅不解道。

“哼,你差点毁了我的宝贝”南宫洛月冰冷的眼神有点厌恶地看着袅袅,“要不是我动作快,这张世上唯一的一张人体构造图就被你毁于一旦了。”

“你的意思说就是为了这张破图你才会对我疾言厉色?”袅袅愕然,眼中闪现不可置信,不过一张解剖图还画得不完整,这种图袅袅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好几张,张张都比它更详尽。

“小师妹!”南宫冷月厉声喝道“如果你再出口污辱这张图,休怪我不客气。”

“嘿嘿,本来就是一张破图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袅袅气愤不已,本来还对南宫洛月颇有好感,没想居然用这种态度对她。

“哼”南宫洛月眼中锐光闪现,点点星光汇聚成一团碧色,如一汪深潭浓绿地让人恐怖;墨发飞扬起来,丝丝柔软繃成根根利剑,象百万钢针挺立地动人心魄;衣袂飘然而起,两笼袖筒膨胀鼓风,如千军万马奔腾其中;一声长啸如杜鹃啼血,又似厉鬼啼夜。

看到南宫洛月如入魔道,袅袅害怕多于好奇“操,这是什么状况。”

“你不该触及他的底线。”独孤逸垩带着一丝的厌恶瞪了眼袅袅后,快速地走到南宫洛月身边,疾点南宫洛月各大穴道,盘膝坐在南宫洛月的身后,双掌抵在他的背上,给他输出真气,渐渐地南宫洛月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眼睛变得幽黑明亮,墨发如丝般垂于宽阔的肩上,白衣胜雪,仙人之姿悠然而现。

看到南宫洛月恢复了正常,袅袅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妈的,能怪我么?我哪知道他会因为一张破图变得这般失常。

“你还不走,等着吃饭么?”独孤逸垩收回了手,桃花眼中闪着深深的嫌弃。

“呃。好吧,我这就走。”袅袅没趣地转过身子,看到桌上的白纸突然心中一动,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端都是自己引起的,自己也心感愧疚,既然南宫洛月这么珍惜那张图,不如画一张更完整的图表示心中的歉意吧。

于是袅袅铺平纸,提笔聚精会神的画了起来,独孤逸垩见袅袅不但不走还自说自话画起画来,秀挺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正想喝斥,没想南宫清月拉住了他,居然满怀激动看着袅袅。

整个竹层里除了三人绵长轻悠的呼吸声,唯有入笔的沙沙声,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袅袅敲了敲酸痛的后背,不雅地伸了个懒腰。

“那个三师兄,刚才实在对不起。”袅袅真诚地盯着南宫洛月一眨不眨地眼睛,“这画就算我赔礼了…”袅袅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南宫洛月根本没听她说,只是两眼如入魔障似地盯着自己的画。

南宫洛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袅袅画的解剖图,如获至宝的神情激动,脸上似大喜,又似大悲,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如利剑穿心,震得袅袅耳膜发疼,笑得那么的悲苦,那么的凄厉,那么的心酸,一时间勾起狂风乱作,鼓起山树震动,激起深潭巨浪,震走了所有的飞禽走兽。

独孤逸垩眼含深意地瞥了一眼傻愣在那里的袅袅,叹了口气,走到南宫洛月身后安抚起他。

“二师兄,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南宫洛月清澈的眼睛里布满的悲苦之色,两行清泪顺着白净的脸流了下来,流到了嘴角,渐渐渍入唇间,苦咸的泪刺激他的味蕾,让他禁不住紧抿了下嘴角,下抿的嘴角让他愈显痛楚之色。

“也许这就是命吧。”独孤逸垩温柔地安慰着,眼波中闪着怜惜与柔情。

南宫洛月番外

我叫南宫洛月,出生于作为武林第一世家南宫家族,我的出生几乎是含着金匙出生的,外人都艳羡于我,无论他多大的年纪在我一个黄口小儿的面前总是点头哈腰,一副谄媚。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痛恨无比,人们只看到大家族的金碧辉煌与呼风唤雨,又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千疮百孔烂得出蛆的恶心。

大家族无一例外的都是妻妾成群,我父亲南宫霸更是个中翘楚,居然娶了五十多房妻妾,嘿嘿,可能是老天的报应,虽然妻妾众多,但却没有一个儿子,直到他六十岁时强抢了年轻貌美年方十八的我娘。

我娘只是小家碧玉,十八岁时就出落地亭亭玉立,美貌异常,在男权的社会中女人长得太美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还未及憧憬未来男耕女织的乐趣,就被我这身体的父亲南宫霸抢回家做了第四十九房小妾,一顶绿尼小轿强塞入一个惊恐莫名的妙龄少女,留下的是呼天呛地白发苍苍老父与伤痛欲绝的慈母,还有那风中飘散着的血泪沾染的一千两银票从此隔断了的十八年养育之情。

南宫霸得到我娘之后,天天无止尽地发泄着兽欲,我娘本身体弱,怎耐得他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加上他又有变态的嗜好,每次被蹂躏之后都是遍体鳞伤,有时甚至难以下床,若不是南宫霸以外祖父母的性命相要胁,我娘早就寻求解脱了,可是就这样还得受到别的妻妾的嫉妒,冷嘲热讽自不必说,甚至还有暗中加害的,若不是南宫霸每次娶新妇后为保子嗣都是善加保护,我娘早已是香消玉殒了,也许那时去了对她倒是一种解脱。

娘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地形销骨立,南宫霸一开始还着急着延医治病,毕竟对我娘的新鲜感还没过去。可俗话说心病难医,我娘的病是心里难受郁郁寡欢所致,药石无医。眼见着就要撒手人寰,医生检查出我娘怀有了身孕。

柔弱的娘虽然心里恨着南宫霸却舍不得肚中的我,为了让我平安落地,娘努力的开解自己,加上南宫霸自知道娘怀孕后也不再骚挠她,并在吃穿用度加倍的优厚,甚至还让外祖父母住在南宫府里陪伴我娘。

也许在我出生这段时间里我娘是入南宫府后过得最快乐的时侯了,娘甚至天真的认命了,以后等南宫霸再娶新妇忘了自己后,可以与她的孩子在她的怡情轩里快乐地度过后半生。

我的生出让南宫府里一片欢腾,众妻妾笑逐颜开,纷纷在南宫霸面前表现的和善欣喜,其实真正开心的就只有可数的几个人,莫过于南宫霸与我娘。

在周密的保护下我有惊无险地长到五岁,其间被南宫霸处理了几个妾室,有的是送人的,有的是因为对我不轨而杀了的,那不是我关心的事,这种大家族里本来就多是肮脏腌臜之事,我只要娘平安无事一切都好。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都怪我太贪玩,五岁时为了逗我娘,我跑到外面花园里躲了起来,娘生怕众妻妾对我不利,跨出了她从不踏出的怡情轩。

我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娘袅袅婷婷从远处走来,二十多岁的她脱去了往昔的稚嫩,变得成熟妖媚,如盛开之睡莲,清濯而妖艳,微蹙的秀眉沾染了一缕风情,那缕风情似水波荡漾;翦瞳里淡淡忧思如薄烟笼罩,让人几欲伸手拂去;鼻如鹅腻珠汗点点,如暗空繁星闪闪;红艳的菱唇性感的微启轻呼着我的名字,夕阳下,霞光披散,娘就如画中仙人缓缓走来。

我正想跃出吓她,没想从旁边窜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汗,那人一脸猥琐之色,三角眼中泛着急色的光芒,伸出脏肮的手欲碰我娘,我娘惊恐的大叫起来。

仆人们从各方蜂涌而来,那人见人多了起来,并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才离开了去。

我跑到娘身边,抱着瑟瑟发抖的娘,安慰着她,告诉她没事了。娘用尽全身的力抱着我,仿佛怕失去我似的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以为这一切真是就象我所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两天后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我不知东南西北。南宫霸为了一张图把我娘送给了西元山的头领成昆就是花园调戏我娘的男人。

南宫世家作为武林第一世家众所周知是以医发家的,相传南宫霸的祖父曾有一张人体图,该图不仅详尽画出了人体的各种经络与穴位,还有一些不为当世之人所知的血管分布图,是医者梦寐以求的宝图。

只是南宫霸的祖父当年色迷心窍,被人用美人计偷了去,从此这张画成了南宫家的心病,如今那画辗转到了成昆手中,成昆本是占山为王的人,有了此画还不及一张废纸有用。那日他拿了此画本是为了从南宫家中要些银两,待看到南宫洛月的娘亲一下惊为天人,于是提出要画就得将人给他。

南宫霸虽然顾及南宫洛月,但终究抵御不过宝图的吸引,答应将南宫洛月的娘亲送于成昆。

那一日艳阳高照,四射出凄丽的红,南宫会客厅里的人头攒动,云鬓接攮,个个闪烁着兴灾乐祸的神采,南宫洛月的娘亲如木偶般地站在厅中,秀丽的脸全是漠然,与世独立,仿佛远离所有的喧嚣。

待见到成昆满意地将画给了南宫霸后,南宫洛月的娘亲凄然回首,注视了怡情轩片刻,越过所有人猛得撞向墙去,血从她雪白的额四射开去,喷洒出星星点点,如千百朵曼珠沙华艳艳盛开,开得那么悲烈,如地狱之火雄雄燃烧;开得那么忧怨,让春花秋月一起伤情;开得那么愤怼,使天地怒起遮云蔽日;开得那么心酸,滴滴无声溅入稚儿心灵。汩汩的流血声控诉着南宫霸的无耻与无情,昭示着人间的丑陋,如今她终于可以回到一方净土,再也不用见那些污晦的事了,唯有稚儿洛月让她心有牵牵。

人间的所有嘈杂渐渐远离她,弥留间她听到了南宫洛月的哭声,娇儿哭啼断人肠;朦胧里她见到飞奔而来的南宫洛月,一路行来一路泪;临走时她感到南宫洛月痛失母亲的悲恸,从此阴阳两茫茫。

------题外话------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没有钻石没有鲜花,要有脚印。踩我吧,留个大脚印吧。

第四十一章 南宫洛月的释怀

南宫洛月木然地坐在地上,俊秀的脸上布满痛楚,泛着青筋的手上握着的就是那张宝图。

当初南宫洛月被天机老人看中时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把这图偷走,让南宫霸尝尝痛失唯一子嗣与家传宝图的双重打击。

对于这张图南宫洛月一直是矛盾的心理,痛恨而珍惜着,痛恨的是这图让他痛失娘亲,珍惜的是这张图是娘的性命换来的,这图在他心里已不是图而是娘的命。

不知情的袅袅居然说这图是破图,让他忍不住狂性大发,若不是独孤逸垩及时赶到说不定袅袅已是尸体一具了。

可是当袅袅随手画了一副更为详尽细致精确的图时,南宫洛月几近崩溃,原来所谓的宝图连一个三岁孩子画的都不如,可是就这么一副画却要了他娘亲的命,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他更受打击的?

他想仰天大笑,大笑南宫霸机关算尽却得到一副不值一文的废图,他想伏地痛哭,痛悼薄命的娘亲,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就为了一张破纸从此天人永隔,离儿魂飞。

欲哭无泪,欲笑无声,两种极端的情感如泰山压顶压抑着南宫洛月,让他无法喘息,让他痛苦万分,让他几近窒息,南宫洛月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不甘,痛楚,思念,哀怨,种种情仇纷袭而来,引得喉间一股腥甜。

“扑”南宫洛月仰天喷薄而出一口艳色鲜血,血如烟花一样喷射开来,星星点点,落地成花,朵朵治艳。

独孤逸垩大惊失色,连点南宫洛月几处大穴,这种哀恸到极点的情绪极为伤身,更何况别看南宫洛月文质彬彬,练的武功却是疯魔十八式,人与功早是天人合一,人的意念调到功力的魔性,魔性会引导人的意志。

疯魔十八式顾名思义行使起来如入魔道,能瞬间集中全身的所有念力,让人达到极限,这种武功虽然厉害非凡,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练得越高越易入魔,在受到强烈刺激时容易被本身的魔性吸引,后果有二个:其一可能伤人,其二可能伤已。

南宫洛月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加上他善于修身养性,除了他的娘亲的事已没有可以刺激到他的事了。

袅袅今天一天刺激了他两回,使他再也承受不住突如其来浪潮滚滚地刺激,导致他被自己的内力反扑,乱了气息。

独孤逸垩从怀中取出一颗九还丹给南宫洛月服下,等他气息平缓,脸色转红后,才放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他伸手抚了抚南宫洛月的脸,心中怜惜万分。

“师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别再多想了”独孤逸垩见南宫洛月平静下来,柔声安慰,那声音如和风细雨般柔和。

“谢谢二师兄,虽然受了些伤,倒是让我想明白了些事,我终于可以放下让我纠结了多年的心事了。”南宫洛月感激地看了眼独孤逸垩,二师兄一直对他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除娘亲外从未有过的疼爱。

“你能如此想就好了,你先好好躺着,我出去一下。”独孤逸垩帮南宫洛月盖了条被子,桃花眼闪烁起锐利的光芒,匆匆走向门外。

“二师兄,”南宫洛月挣扎地抬起身体,嘴角的一丝血迹让他湛白的脸更显羸弱,让独孤逸垩看了怜惜之情愈盛“不要伤害她,她并不知情。”

独孤逸垩身形顿了顿,黑沉的脸挤出一丝笑回头柔声道:“你放心,我只是问她一些事。”

“嗯”南宫洛月闭上眼,静静地躺着,睡梦中娘亲的笑容越来越清晰,笑得温柔似水,南宫洛月满是孺慕之情:“娘,是你回来看孩儿了么?”

“孩子,娘的乖儿,放下以前的一切吧,不要再执怮于过去了,不要想着报仇,不要让自己活在仇恨中,不要让自己的生活永远是灰色的,娘只希望你活得快乐,希望你的生活多姿多彩,只有你过得好了,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娘亲纤细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南宫洛月的脸,明媚的双眸中溢满了爱怜与不舍。

“娘,你放心,袅袅的一副画让我明白了,也清醒了,不择手段的巧取横夺到手的东西,待过尽千帆后,也许会发现原来曾经拥有的竟是随手可得的,而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自己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宽恕别人也是拯救自己,我知道以后会怎么做的。”南宫洛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心爱的娘,不敢眨一下眼,生怕转眼间娘亲芳踪无迹,他颤抖着伸出白晰的手,想将娘亲细小的手包围在自己的大手中,让娘感觉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感觉有子初成的喜悦,可是他却不敢,不敢触摸,他怕一伸手娘亲就消失了,这仅有的难得的温暖让他贪恋,小心翼翼的珍惜着。

娘亲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细滑的小手温柔轻缓地抚过南宫洛月的脸,眼内闪烁着泪花:“娘的孩儿长大了,娘也可以放心走了。”

娘亲开怀的笑了,笑容浅浅绻綣,温柔点点,渐渐地如石入水中,一朵硕大的涟渏将娘亲的笑容荡漾开来,那笑容从此沁入南宫洛月的骨血中,支持着他,鼓励着他,指引着他。

南宫洛月猛得睁开了眼,冰凉的手颤抖得抚着自己的脸,脸上似乎还有娘亲淡淡的余温,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第四十二章 比试

袅袅翘着脚,毫无形象地吃着葡萄,吐着满地的葡萄皮,吃得正兴高采烈眼尾瞥到冲进屋的独孤逸垩,只见他白俊的脸上寒霜遍布,整个人就是一句歇后语:孝子骑白马―――白白白。

“呵呵,真是老天待我不薄,想什么来什么”袅袅见他气势汹汹,带来一股冷风,嬉皮笑脸调侃起来:“二师兄你全身冷气直冒,不如靠我近点,把我这些葡萄冰镇了,这样口感更好点。”

独孤逸垩听她这么一说气得瞬间将气息收敛,冷声道:“以后你离三师弟远点,再让我知道你去招惹他,我对你不客气。”

袅袅听后挑了一下黛眉,慢条斯理的吐掉了嘴里的葡萄皮阴阳怪气的说道。“嘿嘿,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男的,我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你…简直。”独孤逸垩被气得语无伦次起来,手握了又握,但终于未曾出手。

“唉,可怜年纪青青就结巴了,难不成是制毒时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袅袅叹了口气,状似怜悯地看了一眼独孤逸垩青白交替的脸,又随手抓起一个葡萄往半空一扔,葡萄在空中划起一道弧度,嗖得落在袅袅张起的小嘴里。

“真甜啊。”袅袅享受地眯着眼,大声赞叹。

这是蔑视,赤果果的蔑视,极大的挑战了独孤逸垩的耐心。

独孤逸垩气得俊脸铁青,墨发根根上指,黑眸中闪着火焰,似乎要将袅袅焚烧成灰:“哼,你要是惹急了我,可别怪我不给师傅面子。”

“世人都道二师兄毒术绝顶,其实他们错了。”袅袅忽然甜甜一笑,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什么意思?”独孤逸垩明知道袅袅没有好话,但禁不住好奇地追问。

“其实二师兄最擅长的是以大欺小,哈哈哈。”

独孤逸垩为之气结,神色晦暗不明,桃花眼微睐了一下,闪烁着算计,讽刺道:“难道小师妹还想跟我比智慧不成?”

袅袅抬眼瞟了他一眼,仿佛是取笑他不自量力,让他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随后心中晒然一笑,哼,自己一定是多疑了,她再聪明也不过三岁,自己也是绝顶聪明之人,难道能怕她不成?

“呵呵,我本来倒是没有这个意思,怕你输得太难看,既然你现在这么强烈要求,我倒是却之不恭了。”袅袅就等着他这句话,可是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反倒是独孤逸垩提出的要求了。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真是马不知脸长,难道我能输给你这么个黄口小儿?既然这样,要是你输了从此不许接近三师弟。”独孤逸垩眯着桃花眼满是威胁地看着袅袅。

“火车不是拉的,罗马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要出来溜了才知道。”袅袅似笑非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嘿嘿,看来小师妹很明白自己是骡子还是马了?”独孤逸垩邪恶的笑着,笑得桃花眼快眯成一条缝了。

这个死玻璃居然讽刺自己是畜生。袅袅眼中凌厉一闪,随即又笑得天真浪漫,甜甜地道:“那是二师兄的专利,小师妹不敢僭越。”(袅袅心中已经自动把独孤逸垩归类于玻璃一族。)

独孤逸垩一涩,心中懊恼万分,没想取笑不成反被取笑了。遂恼羞成怒道:“你说怎么比?”

“呵呵,急什么?急着会小情人啊?”袅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屋外叫道:“我们缺一个证人,不知门外师兄可否有兴趣?”

“师妹好耳力。”只见钱衍漓身着天蚕锦丝织就淡雅的湖绿色长袍,袖口用盘金线绣成朵朵紫色郁金香,墨发以一羊脂玉发簪别住,于两边流泄下一缕长发,使得整张脸变得风流间却显佻达,慵懒处却闪精明。

美色当前,袅袅眼睛一亮,但想到这个主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时间大为没趣,懒懒道:“原来是四师兄啊。”

“看来小师妹不欢迎我啊。”钱衍漓似笑非笑的轻摇起描金扇,一副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袅袅嘴撇了撇笑道:“哪里我还以为是四师兄不愿见我呢。”抬眼望去果然见钱衍漓脸色一变,犹如踩了大粪般的臭。

“这样吧,不如我说一个题,师兄们一起猜了,如果你们猜出来,就算我输了,我就把借条还给四师兄,答应二师兄不再见三师兄,怎么样?”袅袅贼笑着,张着大网等着鱼儿进来。

“好”独孤逸垩与钱衍漓异口同声。

“哼,想不到二位师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袅袅冷笑道

“什么意思?”两人均脸色一变。

“如果两位答不出怎么办?”袅袅悠悠地问出一个两人认为绝不可能出现的问题。

钱衍漓大笑起来,神采飞扬地睨了一眼袅袅:“莫说你三岁小儿的问题,就算是师傅出题,也不可能同时难倒我与二师兄。”

“呵呵,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就不好了。”袅袅也大笑起来,笑得嘲讽,笑得不屑,笑得两人心头火起,对视一眼后齐言道:“要是我们输了悉听尊便。”

“呵呵,可是到时你们要赖的话,我可没有办法。”袅袅见他们入了毂中,心中暗喜。

“哼,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会失信于你一个女子。”

“不如我来作证。”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四十三章 两个小厮

只见阳光下一个孤直的男人立于门前,银色的发似瀑布一样流泄下来,披在雪莲花般清濯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勾起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