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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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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等吐完后,刚才的慵懒舒展意气愤发瞬间无影无踪,转身之际,全是煞气凌然,就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

他毫无感情伸手捏向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女子惊恐莫名地看着独孤逸垩,雪白的身体就似糠筛抖得不停。

“说,谁让你跑到我的床上来的?”独孤逸垩怒不可揭,脖间的青筋毕露,他不信妓院里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勾引他,一定背后有人作弄他,想让他在袅袅面前从此抬不起头来。

“啊…。啊……”女人眼珠都被捏得突出来了,手拼命的抓着独孤逸垩的手本能的掰着,脚吊在空中狂蹬。

“快说。”独孤逸垩嫌恶的把她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锦缎用力擦了擦后,将锦缎恨恨地丢在地上。

“咳咳…王爷饶命啊!”女人得到自由后一下匍匐在地猛得磕头,“奴才也不知道,直到王爷您把奴才提起来,奴才才发现自己睡在您的床上的。”

女人面如土色,这个独孤王爷虽然长得美艳异常,以前倒是逢场作戏醉卧花乡,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去年开始就不许任何女人碰他,一旦谁敢违背,必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上个月曾有一个姐妹不甘心多年暗恋转眼成空,状着平时功劳显著,居然敢往独孤逸垩的身上靠去,要是以前独孤逸垩也就一笑了之,说不定还会虚以委蛇的调笑一番,可是那次他却勃然大怒,一脚那个姐妹踹出三丈远,还恶狠狠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让你摸个够。”

全然不顾这个姐妹为组织里做了多少的事,点了她的穴道,让院里的男人免费嫖,一夜之间就把这个姐妹做得香消玉殒,从此离恨满天。

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让院里的姐妹看得都心惊肉跳,再也不敢碰独孤逸垩了,甚至走路看到了都是绕着走。

今天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睡在了独孤逸垩的身边,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里,女子更是吓得胆战心惊,趴在那里抖得不停。

“你滚吧。”独孤逸垩看她抖得跟个羊癫疯似的,看着心烦,看来这事另有蹊跷,唯有慢慢追根究底了。

“是,谢谢王爷。”女人一下如释重负,动若脱兔的跑了出去。

“呯”独孤逸垩狠狠地将手捶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哗啦一下散落在地。

“到底是谁这么捉弄我?”独孤逸垩眉头纠结成团,忽然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让他一下如坠入十八层地狱,原来昨夜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那么是谁和自己亲热了?难道真是那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独孤逸垩一下陷入了疯狂,他不能想象要是袅袅知道了自己曾经酒后失德,与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对他;他甚至不需要袅袅的惩罚就难以自处了,独孤逸垩只觉全身都肮脏透顶,那艳红的唇印就似毒蛇的信子,耀武扬威的昭示着他的堕落;昨夜曾经的欢愉此时变成了他剐肉的钢刀,让他生生的痛。

“是谁?到底是谁?你给我出来!”独孤逸垩泪流满面疯了似地将屋里的东西拼命的砸着,只希望每声破碎的脆响带走他所有的痛楚与污迹。

一声春雷震天响,先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随之而来的就是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沥沥燥杂的雨声将屋里的声音都掩盖得一丝不透,屋外听不到独孤逸垩如狼般凄厉的嚎哭,也看不到他万念俱灰的颓废。

======非常特别======非常特别======

钱衍漓抱着袅袅一路奔驰,往山中赶去。想到独孤逸垩一会醒来的精彩,心里不禁有着一丝得意。

嘿嘿,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死独孤逸垩居然让自己吃泻药,那么就让他流眼泪,同为男人的钱衍漓非常了解独孤逸垩的想法,加上十几年的相处更是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奸诈?”袅袅在钱衍漓的怀里懒懒地躺着,看到从来都是温润如玉,柔声细语的钱衍漓嘴角擒着邪气的笑,笑得好不奸滑,不禁好奇地问。

“没什么!”钱衍漓连忙收敛了情绪,嘿嘿,在袅袅面前他可是乖乖的,从来都是一副无害的极品小受型。

“不说算了。”袅袅蹶起了小嘴,有点不高兴,虽然她知道钱衍漓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么良善,但可是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真的没什么,不要生气了!”钱衍漓一见袅袅生气,连忙讨好的媚笑。

这时忽然春雷乍响,给钱衍漓解了围,他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气,两人又身在野外毫无遮掩,急道:“快下雨了。”

“嗯,都是我不好。”袅袅抬头看看山雨欲来风满楼,落叶随风辗作泥的糟糕天气,不禁有点后悔,都怪自己太任性不肯叫马车,一定要钱衍漓抱着自己回山里,这可好,如今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眼见着雨就要下了下来。

“傻瓜,有你在边上,别说淋雨了,就是淋雹子我都甘之如饴。”钱衍漓爱怜的刮了刮袅袅鹅腻般的小瑶鼻,轻笑着。

“就你嘴甜!”袅袅娇嗔的看了眼钱衍漓,心里却是非常高兴。

“嘴甜?你尝过?”钱衍漓扫蛇随棍上,变得痞痞地,脚下却不停步,往一处树林里奔去。那里绿树如荫,想来能找一个避雨之处。

“四师兄,快看那里有两块石头正好搭成了一处避雨所在。”袅袅眼尖的指着两块大石的缝隙兴奋的叫道。

“嗯,好地方。”钱衍漓也十分的高兴,轻轻一跃就到了那处,将袅袅放在石下,只是两石虽然较大,但总还是有雨从石头的缝隙里流到了袅袅的身上,看到袅袅被雨溅得左躲右闪,钱衍漓站在雨里,将外衣脱了搭在两石的缝上,这样雨就淋不着袅袅了。

“四师兄,你也快下来躲躲吧。”袅袅看着只着亵衣长身而立于边上的钱衍漓,雨肆意地打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如千丝万缕直扑在他白晰的脸上,将他浓密的峰眉湿粘在一起,他黑长的睫毛就似被雨扑倒的蝶,正奋力的挣扎着,带着雨打芭蕉的楚楚可怜,让袅袅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没事。”钱衍漓看了看那处紧小的避雨之处,袅袅挺着肚子拼命往里挤,让他一阵感动。

“快过来吧,这还有空地呢…。”袅袅正想再劝说,没想到这么风雨交加的日子,居然听到兵器碰击的声音。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钱衍漓脸色一变,柔声安抚好袅袅后,就似雨中的一道轻烟瞬间不见了。

“不要,我也要一起去。”袅袅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揪心的痛,似乎身体里有东西欲破茧而出蠢蠢而动,不禁尖声高叫。

钱衍漓仿佛鬼魅一样应声而来迟疑地看了看袅袅,才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去。”说完低下身子抱起袅袅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只见数十个黑衣人正紧紧的围着一个白衣男子,该男子年约二十四五岁,墨发高束,被雨淋后更显得乌黑油亮,发间的一支白玉簪与他洁白似瓷的皮肤不分秋色,都是带着莹润的光泽,但见他剑眉英挺,斜长入鬂,凤眼长挑,挑出高贵出众的气势,鼻似悬胆,坚毅刚烈。

男子潇洒挥舞着一柄青钢宝剑,虽然细雨连绵却难掩他玉树临风,逍遥风华,一席白衣紧贴着他伟岸身躯,愈显得挺拔隽秀,卓尔不凡,雨不停地下,溅起千滴细珠,卷起万颗尘珠,当男子的下摆点缀上朵朵暗黄的细花,倒让他更显狂魅不狷。

这时其中一名黑衣人一声口哨,数十名黑衣人忽然奋起而击,被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过后,那领头的黑衣人忽然以意想不到的角度斜斜的刺出一剑,没想到男子身手着实了得,在万分危急之中仙鹤冲天,一下跃到了树顶,凭风而立。

没想到领头的黑衣人诡异的一笑,快速的作出一个手势,袅袅只见他的手就似雷电一样划过死沉暗色的天际,带着地狱般的白光,她心里暗叫不好,说时迟,那时快,这时从天而降一个巨型大网,网上钢勾密布,而且都带有幽幽的蓝光。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谁伤了谁

“救他!”袅袅失神尖叫,钱衍漓本能的听从袅袅的命令,一跃而起,一个旱地拔冲直飞向那闪着诡异蓝光的网,腾空间,如行云流水般从腰间拔出长剑挥洒过去,与那白衣男子合力将网甩到八丈开外。

网扑哧掉在了一棵大树上,这时一阵焦雷猛得击在网上,蓝色的网瞬间闪烁着耀眼的电光,发出滋滋地声音,也就是电闪雷鸣间,那棵刚才还沐浴在狂风暴雨里贪婪吮吸着雨露滋润的百年老树立刻变成了枯焦的树干。

一群黑衣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面面相觑,呆如木鸡地站在那里,而白衣男子与钱衍漓不禁一阵后怕,当时只要动作稍晚一秒,两人就可能成为焦尸了。

唯有领头的黑衣人却似胸有成竹的看着这一幕,毫无半点动容,那团浓郁似墨团般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为什么要杀他?”袅袅傻傻地站在雨里,看到黑衣人似曾相识的眼睛,一股熟悉感从内心升起,只是她拼命地想,想得头昏眼花,却总是想不明白。

黑衣人定定地看着她,眸里有着让人捉摸不定的色彩,良久他才冷冷命令道:“还不快点动手?”

数十名黑衣人如梦初醒一下蜂涌而上,围攻起白衣人与钱衍漓,风声雨声嘶打声不绝于耳,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却敌不过白衣人与钱衍漓两人,所以两人倒是轻松自如。

这时那黑衣头领眉头一皱,眸中戾气顿现,一下冲进去与他们两人对决起来

“你竟然多管闲事,”黑衣头领白似霜雪的手带着诡异的弧度攻向钱衍漓,就在这时钱衍漓如遭重击不可置信的看向黑衣头领,高手对决,胜负就在一念之间,钱衍漓微愣之间被黑衣头领击中了胸前,人就象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从口中直飞出去。

“不…。”袅袅凄厉的尖叫,在风雨中如诉如泣就似杜鹃啼血,破碎零落。她飞到钱衍漓身边,急点他周身的各大穴道。

“没事”钱衍漓温柔地安慰袅袅,嘴角扯起牵强的笑,他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场中正在与白衣人缠斗的黑衣头领,眼眸里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袅袅伸出手搭在钱衍漓的脉上,认真仔细的切了一会,还好,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不伤及肺腑。她扶起钱衍漓找了一块树荫茂密的地方坐下,这里的雨还小点,还能十分清晰的看到打斗的情形。

本来白衣人对付一群黑衣人倒是轻松自如,但加上那个首领就不行了,那黑衣首领虽然看着年轻,但武功高强,手段狠辣,招招都是直击要害,这样看来他刚才对钱衍漓还是掌下留情了。

袅袅定定地看着场中争斗,只觉那白衣人让她从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近之感,似乎那种亲近是渗入骨血,溶入她的所有经脉里。

“四师兄你先坐会!”袅袅眼看着白衣男子就要落败,看黑衣人的狠冽是绝对不会放过白衣人的,于是纵身一跃,取出数十根银针直飞向黑衣首领。

白衣人一见袅袅加入,先是一愣,眸中难掩欣喜,但看到袅袅身怀六甲,大腹便便的样子,又是担忧异常,他大叫道:“别来,危险。”

他的声音在杂乱无章的雨中就象一缕阳光冲破了浓郁的阴霾,就似悦耳的音符跳跃在满林的喧哗中,一下脱颖而出,似龙吟九宵般的清越。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袅袅的脑里一片混乱,她摇了摇头,试图想出答案,却缕缕不得其解。

这时黑衣头领一个轻跃跃到袅袅的身边,袅袅急忙使出玉女飞仙飘然落在他的身后,旋即又发出数十根银针分袭他的各大要穴,没想到,这男子居然十分熟悉袅袅的武功路数,居然知道袅袅的意图不但避开了她的前面数十根银针,还将她后路给封死了。

这一下袅袅倍感吃力,她的武功本就不及黑衣人,但银针一直是她的强项,现在她的强项却被压制地无法施展,使她如骨骾在喉,郁闷纠结。

好在打了一会,她发现这个黑衣人虽然对别人穷凶极恶,对自己却似乎招招留情,否则以自己的武功早就被他伤于掌下了。于是袅袅更是肆无忌惮的纠缠着这黑衣人,倒让他虽然无法战胜袅袅,但也摆脱不了袅袅的纠缠。

如此一来,白衣男子一下轻松起来,只一会就打倒了十个黑衣人,这时黑衣首领大急,如果手下都倒下了,自己与白衣人可是势均力敌的,要想找机会殂杀于他就难于上青天了。

于是他浑身戾气大盛怒道:“念你是女流,又身怀有孕,如果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嘿嘿,姑奶奶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袅袅不为所动,她只知道一定要保护好白衣男子,否则她终身悔恨。

“哼,如此不要怪我了。”黑衣人一下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祭起夺屠龙手,就要往袅袅的天池穴上拍去。

袅袅大惊失色,没想到黑衣人这么狠毒居然想废她武功,这时白衣人余光见袅袅被黑衣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眼见着就要被废去武功,急急摆脱十几个黑衣人的围攻,一个龙游天外飞扑而来。

只见黑衣人眉头轻挑,眼角似乎有一丝得意,那抹带着暗沉的欢欣一下将袅袅的心落到了谷底。

她情急之下大叫道:“别过来。”

可是为时已晚,黑衣人对付袅袅的是虚招,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引来白衣人,只见黑衣人将全身的功力都集中掌上,真气将衣袖鼓动如球,而那只隐于袖间洁白似玉的手变成了赤红的颜色,袅袅直觉这一击下去定是要了白衣人的命。

想到这里,袅袅只觉得肝胆俱裂,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她哪还顾及得别的,疯了似的全力击向了黑衣人,企图消散掉黑衣人的一半力量。

“不要,小师妹,这是疯魔诀!”钱衍漓见袅袅势如疯虎般地冲向黑衣人,惊恐莫名的大叫起来,身体却不敢稍有怠慢飞扑上来,只可惜为时已晚,这时袅袅的掌力全部击向了黑衣人的身体。

钱衍漓只来得及将袅袅摔到旁边,自己却承受住了排山倒海般的反扑之力,“扑”被击中的钱衍漓鲜血直喷,数千朵艳红的花洒在了泥泞的土上,只是瞬间就被急雨冲散冲落变得缥缈,渐渐无痕。

钱衍漓被强大的冲力击到了半空中才似折了羽翼的巨鹰快速的自由落体掉到了地上,“呯”地一声,将袅袅的神魂也震到了九天之外,钱衍漓曾经潇洒不羁的身体直直落在地上,将泥水四溅,溅出一朵巨大凄凉的泥花后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而雨仍没命的下,似乎在哀悼着生命即将消失。

而这时白衣人也被黑衣人借着袅袅的力量一起击中了胸口,一股血箭飞射而出,将白衣染成艳梅朵朵,他在空中翻滚了数下才勉强站稳在地,血似开闸般从他的嘴里汩汩地流了下来,婉娫出妖艳如地狱花火般的痕迹,慢慢地在胸前晕染开来。

“呯”袅袅目眦俱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她赤红着眼睛拼尽全身的力量击向了黑衣头领,黑衣头领一下被击中了腹部,他痛得抚住小腹,带着无法理解,无法磨灭,无法言喻的痛楚,呆呆地看着袅袅,那两团浓郁似绿墨般的眸中盈满了不可置信,泪在雨中留了下来,却不为人知。

“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袅袅疯了似的拔出了剑,颠狂忘我地冲向黑衣人,钱衍漓生死未明的躺在地上,白衣人虽然还活着,但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这让袅袅进入了疯狂的境界,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还对她柔言细语,温情款款的钱衍漓会变成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

也不愿意相信那个白衣飘飘,让她心里有着难以抵制亲近的男人会在死亡线上挣扎。

“铛”一个黑衣人及时从边上伸出一把剑来将袅袅凌厉的气势挡了一下,剑尖偏离了黑衣人的心脏直直的射进了他的右胸。

“扑”利器与肉体的接触声,一下将所有的黑衣人惊呆了,他们不明白主子这么高的武功居然不躲不避地承受着一个弱女子的必杀之招。

“你为什么不躲?”虽然袅袅是带着必杀之念冲了上去,但她知道自己未必能刺中这人,没想到这男子居然毫不躲闪,这让她不禁呆了呆。

“嘿嘿,如果这让你好过点,我受点伤又算什么?”黑衣人居然苦笑得看着袅袅,言语间还流露着深情款款。

“你到底是谁?”袅袅快疯了,她泪流满面,刚才凭着一股强烈的恨与怨冲了上去,可是看到黑衣人颓然痛楚,她的心竟然也揪起的疼。这是怎么了?苍天,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啊…。”袅袅疯狂地尖叫起来,手没命的敲打着头,雨水一如她的泪水都是奔流不息,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痛苦象一把尖刀无情的剜着她的肉,正一刀刀的剔除着纠缠着她情感的每一条神经。

雨疯了似的下,刚才刀剑齐鸣的喧嚣密林只听到滂薄大雨争先恐后敲打碎叶驳树的声音,雨里夹杂着袅袅抽噎悲泣,哀哀悲恸。

五步开外,黑衣人踉跄而立,任凭雨打风吹,矗然而立就似一尊雕塑,绝望地看着哭得悲伤欲绝的袅袅。

“小师妹…。”钱衍漓微弱的声音就是雨后的彩虹一下照亮了袅袅的世界,她有点呆滞的看着微微蠕动着的钱衍漓,定定地看了一会,才象从恶梦醒来一样哭笑着飞向了钱衍漓。

“你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袅袅语不成声,兴奋地撕扯着钱衍漓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扒着他的亵衣,刚才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呆了,只是想杀了黑衣人,没有想到去看看钱衍漓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老天保佑,钱衍漓还活着,让她差点跪下给苍天磕头谢恩了。

“撕拉”即使在雨中那撕衣裂帛的声音也显得刺耳,袅袅不敢挪动钱衍漓,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如果胸骨碎裂的话,移动身体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雨中白得耀眼的肌肤显露开来,加上钱衍漓本来就长得妖媚如女子,此情此景竟然带着诡谲的香艳。

“别…”钱衍漓虽然感动于袅袅的真情,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宽衣解带却也害羞不已。

第一百四十三章 慕容清

袅袅又哭又笑地哪管钱衍漓的拒绝,原来刚才钱衍漓只是被震晕了,虽然肋骨断了几根,还好没有伤及肺腑。

“呯”白衣人这时一下倒了下去,脸似金纸,袅袅一下脸吓得煞白,看来白衣人才是受了极重的伤。

“五师弟”钱衍漓背靠在树上,受了伤后的眼睛虽然没有了神采却依旧犀利地看着那呆呆而立的黑衣人。

“瞒不过四师兄!”慕容清苦笑着摘下了黑巾,现出清濯似莲般清新的容颜,在喧嚣急雨里他清艳孤傲的矗立,他风华绝代的傲视,嘴角抿成孤绝的弧线,绿眸恍若一潭深水幽深沉寂。

唯有唇角一行艳色的血痕滑过苍白的下巴,掩映着孤单的高贵。

“你是我五师兄?”袅袅正在给白衣人治疗,听到钱衍漓的呼叫后一下呆在那里,她抬起失神的眼呆愣地看着慕容清,这个如水仙般高雅的男人原来也是自己的师兄,可是横看竖看这个师兄长得都是仙姿飘然的样子,为什么下手却狠毒诡谲,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明知道自己与钱衍漓是师兄妹还能痛下杀手。

慕容清只是直直地看着袅袅,眸中一团深雾朦胧,无法看透他心中所想。

“你要杀了我们?”袅袅见慕容清并不答话又喃喃低问,脆弱的心灵痛的抽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知道慕容清要杀自己,自己会这么难过,甚至象天蹋下来似的失魂落魄。

“没有”慕容清终于回答了,虽然言简意骇但墨绿的眸中闪着坚定,他唇角轻扯着一抹无奈的笑,笑得似雨打新荷,惨然无奈:“就算我伤了自己也不会伤你的。”

“可是你伤了四师兄。”袅袅别过脸不去看慕容清眼中流荡出来的情愫,淡淡地指责。

“对不起,那是失手。”慕容清抱歉地看着钱衍漓,高手对决,有些时候真是无法控制。→文·冇·人·冇·书·冇·屋←

“哈哈,没事,我死不了,五师弟的确是手下留情了。”钱衍漓倒是爽快的大笑,只是才笑了一会就抑制不住了肋骨剧烈的痛。

“嗯。”袅袅点了点头,然后扶起白衣人,用坚决的眼神看着慕容清道:“我要救他!”

慕容清闭上了眼睛,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色彩,雨早已停下了,周围除了静还是死般的静,袅袅在等待着,等待慕容清的决定,她的手紧张的扭着衣角,现在白衣人肯定是没有了战斗力,钱衍漓胁骨折断无法移动,慕容清的武功是她所不及的,何况还有虎视眈眈的十几个黑衣人。

“当”慕容清抽出了长剑,即使是黑似密林中,长剑也闪烁着冷绝的青光。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他?”袅袅一下被刺激的尖叫起来,想到白衣人就要身赴黄泉,她激动得有点颠狂。

慕容清动容地看着她,超凡脱俗的脸上染上一抹尘世的情感,他带着淡淡的渴望看着袅袅,轻问:“如果是我,你也会这么紧张么?”

袅袅兀得回首看着他,心里想着他所说的,当脑中显现出慕容清一脸无助伤重倒地的样子时,只觉所有的神经都抽离的痛,她努力平静下心情,带着哀怨凄楚地看着慕容清缓缓道:“虽然我的记忆中没有你,可是我想我们一定是曾经十分亲密的,刚才我只是想象你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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