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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妖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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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月此刻心急如焚,她知道此时自己再多说已是毫无意义,可是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当真是没有活路了。
  突然,悄悄离去的侍卫疾步奔跑回来,伏在贺兰祺身边小声说了什么。
  “小侯爷,请留步。”贺兰祺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
  段侯顿时停下脚步,面色十分不耐,转身之际却已经笑容恭谦,“不知道王爷还有什么事?”
  “本王听说菊花村刚刚有一家人家被杀,女儿菊花被抢”目光中透着犀利之色看着段侯,“那现场找到了这个!”他将手上之物慢慢拿到段侯眼前。
  “这个可是段小侯爷之物?”
  段侯顿时脸色惊变,刚要说话,贺兰祺又说道,“如不是,本王定会严加彻查已还小侯爷清白,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若是父皇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这后果”
  他不再说下去,抬眼看着段毅。
  这位段侯是当朝威武大将军段祺瑞之子,段祺瑞一生效忠皇帝,皇帝登机前,多次出征,都是段祺瑞护卫在侧,更曾在一次战役中置身冲进包围将皇帝救出,自己险些丧命,所以皇帝登机之后,加封为侯。
  后又加封段毅世袭侯爵之位,皇帝对段家可谓是恩泽深厚,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而贺兰祺是皇后之子,段毅自然是避讳几分,在加上提及皇上,他自然有些心虚害怕的。
  顿时段毅的脸色有些难看,“王爷说的是,这个玉佩不是我的,可是我却看着眼熟,不如交给我去与下人辨认一下,若是当真是我府上有人知法犯法,必定不会轻饶。”
  他伸手将贺兰祺手中的玉佩拿过别在腰间,然后看眼钟离月,“这个婢女既然如此不愿意与我回去,我也就不强求了。你走吧!”
  他知道贺兰祺不过是为了这个女人而已,此时此刻他只有忍痛割爱了。
  钟离月重新获得自由,她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一转身便撒开脚步急速跑开。
  段毅深深看了眼跑远了的钟离月,策马而去。
  贺兰祺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喜悦,随后上马疾驰追去。
  “我救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就想走吗?”
  钟离月被挡住脚步,贺兰祺一纵身跳下马背,慢慢的来到她的面前,眼神灼灼的盯着她。
  她知道他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一步步的后退,眼眸紧紧盯着他,却不说话。
  贺兰祺站定了身子,伸手就要撸过她的下巴,可是却被她轻巧躲过。
  他顿时朗声笑道,“我就知道你没死,果然还活着。”
  “菊花村死的那两个人就是我的父母,我叫菊花,王爷一查便知。”
  她镇定的说道。
  贺兰祺却摇摇头,“这个是拿来骗别人的,我是不会相信的。怎样,你在老六府上住的还舒坦吗?从今往后,你恐怕就不会那么舒坦了。”
  钟离月目光一转,急切说道,“贺兰枫救命。”
  贺兰祺顿时一惊,等到他反映过来的时候,钟离月却已经自他身边跑走。
  他顿时大怒,立刻吩咐手下人追去。
  街道上人群流动,一个女子手中撩着衣裙,疾行如风,后面无数个凶悍家丁紧追其后。
  她一夜未睡,一天未进水米,此时早已经体力不济,筋疲力尽。
  眼看着后面的追兵就要来到近前,她却怎么也跑不动了。
  停下就是死路一条,她咬着牙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前奔跑。
  “你跑不了了?”贺兰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追上来了。
  她心中顿时升起恐慌,可是脚下的步子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了,一步也跑不动了。
  她瘫坐在地上,回头看到的是贺兰祺得意的神采。
  贺兰祺放慢了脚步,犹如猫戏耍一只老鼠一般的看着她,笑得邪枉自大。
  他恶狠狠的说道,“钟离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魔爪便伸过来
  一阵疾风而过,骏马嘶鸣,说时迟那时快,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自己已经坐在马背上。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会回事,耳边顿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你回家看看家人,怎么也偏生给我生出这些麻烦?”
  她顿时心头一阵喜悦,眼中雾气迷漫。
  贺兰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空握成拳,随后勉强的笑道,“六弟,你来的总是那么及时!”
  贺兰枫双眼微眯,“我若是不及时,恐让三哥受累。这小妾总是给三哥带去麻烦,是六弟的疏忽。”
  贺兰祺此时已经站直身子,也飞身上马,一脸平静的看着对面马上的二人,“六弟不杀她了?”
  贺兰枫紧了紧拥着钟离月的手,“父皇如此高兴,我怎能辜负了父皇呢?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留下了。”
  随后他垂头看怀中的女人,“菊花,你能有今日要感谢三哥呢?”随后仰头看向贺兰祺,“若不是三哥在父皇面前将你有孕消息说出来,只怕本王不会饶了你。现在可好了,你有父皇给你撑腰了,但是以后可是要收敛下,不能随便就上街,更不准随便与陌生男人见面。”
  钟离月眸色中透着几分寒冽,心中对这个三皇子腹诽了一通,却突然泪流满面,“王爷,菊花的爹娘都被人杀了,还请王爷做主。”
  贺兰枫顿时眸色一寒,“什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帝都杀人?”
  钟离月顿时玉手一伸,指向对面的男人。
  贺兰祺心中一惊,“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王爷刚才不是分明让人调查的清清楚楚,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女人的声音随后传来。
  贺兰枫视线重新落到贺兰祺身上,“三哥,知道凶手是谁?”
  贺兰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催马离去。
  女人紧绷的身子顿时一松,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你受苦了。”贺兰枫在她的耳边说道。
  “为什么你才来?大伯大娘都死了,是为了我死的,因为我,她们一家三口都送了命。”水眸中伤心悲痛的泪滚滚而下。
  她的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眼睛盯着他,沉痛难以抑制。
  “放心,我会为他们报仇的。”贺兰枫缓缓说道,她仿佛就是再等着他这句话,听他说完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贺兰枫双眸一紧,拥着她飞马而去。
  东方舒远远的跟在他们的后头,一路回到府中。
  是的,一切都是她阻止的,否则贺兰枫早已经将钟离月救下。
  贺兰枫抱着钟离月跳下马,快步走向府中。
  东方舒却赶在他的前面拦住他,“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要为了那两个民夫而与段家结仇吗?”
  贺兰枫双眉深拧,肃穆的看着东方舒,“我已经扔下她一次了,你要我再次失信与她吗?”
  他的话好似冬日里冷风,瞬间让东方舒寒到骨髓。
  男人穿过她的身影,抱着女人走进去,身上的怒气带起一阵寒冽。
  东方舒对着他的背影笑道,“贺兰枫,是你忘了,你早已经失信与她?还是你将她当作了沈琉璃?”
  男人的背脊僵硬一刻,随后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初冬的冷并未冻着她,心中的寒却将她彻底包围。
  他明明是爱她的,可是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感觉那么的孤独,看着他的背影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消失。
  从前是他一个人的背影,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的,他的怀里多了一个女人。
  多少年了,她从未担心过,会有人取代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是今天她却担心了。
  这个女人,这个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利用的女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她最大的敌人。
  今天她目送他绝然的背影出府,可是最后她还是追了出去。
  她知道,并不是怕他与段家结仇。
  而是不想他为了那个女人去做任何事。
  看着那个女人周旋在段毅的手里,看着她惊恐如笼中之鸟,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满身狼狈的奔命与街道,看着她被打的满脸鲜血
  她以命相挟,他终于没有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可是她却看到了他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听到了紧咬的牙关带出怎样的愤怒。
  最终他做到了,可是却也怨憎了她。
  她与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生了嫌隙!
  守在她的床边,贺兰枫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心头一阵刺痛。
  闭上眼睛她惊慌失措,满街逃窜的模样,苍白的小脸上艳红的血迹蜿蜒流淌,就映在眼前。
  她是那样的相信自己,可是自己却令她那么的无助,可怜。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应该不是吗?
  外面出来脚步声,他站起身子走到外面。
  七夜,站在那里,低垂着头。
  他冷笑一声,“你当真是忠心!你离开王府吧,即刻!”
  七夜嗖然抬眼看着他,“王爷!”
  “可是你忠心的不是我,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子!”他冷冷的说道。
  七夜噗通跪倒在地,“王爷恕罪!”
  “罪可大可小,即使你杀人放火,罪至滔天,都无所谓。可是,我这容不得背叛。即使那个人是我最在意的人,也不行。”
  贺兰枫语气森寒,让人不置可否。
  一向处事不惊的七夜顿时眼神慌乱,“王爷,东方姑娘没有让属下那么做,是属下自己那么做的。”
  “违背我的旨意,更不可恕!无需多说,你走吧。”
  “王爷!”
  “不,你不能这么做。”一个女人的声音自青园外传来。

☆、第二十章 只要我一个不够吗?

  东方舒走进来,站在七夜的边上,视线笃定的看着贺兰枫。
  “他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难道还不如一个女人吗?”女人有些薄怒的语气。
  贺兰枫清淡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留下他一条命,违抗我的命令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你与他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顿时东方舒眼眸惊骇,声音更加颤抖,“难道你就真的不明白我们的担心?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对跟你十余年的兄弟动了杀心吗?”
  “东方舒,要是他今天死了也是你害死的。忠心只能对一个人,否则就是不忠。”
  贺兰枫咬牙说道。
  东方舒心中一疼,深吸口气,深深凝望着他的眼神中布满失望,“从前我也吩咐过他很多事,你从来都是默许的,为何今日就成了背叛,难道你是在怀疑我吗?那么你就连我也一并赶走好了。”
  “姑娘,你不能这样说王爷,这件事跟姑娘无关,都是七夜一人所为。”
  七夜急切的说道。
  贺兰枫望了望两个人一眼,唇边荡漾起一丝轻笑,“好个患难与共,要走你们便一起走,本王不拦着你们。”
  “你贺兰枫你真的如此狠心?”东方舒的脸上霎那间苍白。
  贺兰枫走到她的跟前,缓缓开口,“狠心?本王只怕比不得你东方姑娘。”
  随后视线错过她看向七夜手指向屋里,“七夜,你知道她至于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是万不能有一点损伤的。可是你却敢私自调离保护她的暗卫,你居心何在?从前我默许你听从东方舒,可是却不代表你可以置我的命令与惘然,谁是你的主子,你心里只怕从来没有想清楚吧?”
  几句话字字珠玑,将他心中的愤怒倾述清楚。
  东方舒顿时哑口,他说的都对,她从来都是为他着想,从不会违抗他的命令。
  可是这一次,她的确是存了私心,忘记了钟离月与他来说并非只是一个女人那样简单。
  站在屋子里的女子心头一热,心中对他的埋怨此刻在他这句话中,烟消云散。
  有他这一句话就够了,今天她所受的所有委屈都不在疼了,都是值得的。
  她猜想,他一定是有必须要做的事,十分棘手才会耽误了去接自己。
  七夜响头着地,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果真是错了,当真是错了。
  看到东方舒伤心的模样,他便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王爷,您是七夜心中唯一的主子,属下一辈子不敢背叛王爷,这一次的确是属下的错,属下认罚,但是请王爷不要赶属下走。”
  七夜,跪在他的面前哀声祈求。
  “贺兰枫,别让他走。”正在此时一个虚软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贺兰枫急忙回头,“你怎么起来了?”伸手过去扶住正走向自己的女人。
  钟离月微微一笑,如白雪般苍白,“别赶他走,再给他一次机会。”
  “快回去躺着,你别管。”
  “不,你答应我,别赶他走。”
  她执拗的看着贺兰枫。
  “好。”贺兰枫沉着半天,终于点头。
  东方舒双眸如剑般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七夜求情的女人,他竟然答应了她,而自己的话这一次他却没有听,甚至对自己满腔怨怪。
  七夜如释重负,深吸口气终于沉下心。
  “去安叔那里领一百军棍。”贺兰枫沉声说道。
  “谢王爷。”七夜站起身子离去,临去前轻轻抬眼看了一眼为自己求情的女子。
  那眼神中却丝毫看不出感激之情,钟离月却低呼一声,“一百军棍,得多疼啊?”
  拥着她的男人却一脸严肃,“这是我的极限,你别再多说了。”
  她却仰头轻笑,“这也是我的极限,否则我会亲自去打他。”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解的问道。
  她慢慢的做到床边,“他想害死我,我自然该报仇的。可是,我知道他对你是忠心的,因为我的身份会害死你,所以他是怕我会连累你。这份心情与我一样,所以我不可以恨他。但是却是很气他,为他求情是我最大的让步。害我受到那么多惊吓,我不该打他吗?”
  她笑盈盈的说道。
  他点头,身后将大麾披在她的身上,“嗯,还有些道理。”
  东方舒被两人的一言一语刺痛心扉,矗立在院子里,双手紧握,最后慢慢离去。
  贺兰枫听到院子里离去的脚步声,顿时手一顿,眼神看似无意的撇向窗外,那束萧索的背影还是让他的心头一颤。
  她自然没有错过,“她与你是什么关系?”
  贺兰枫不解看着她,“嗯?”
  “我说东方姑娘与你关系匪浅,绝不是主仆那样简单的对吧?否则七夜也不会听她的,你更不会默许。”
  她抬头看他,满眼疑问。
  贺兰枫眼中的微顿,一闪而过。
  “原来你都听到了。”他用笑容掩饰自己心中的酸涩。
  她点头,“是啊,你不想告诉我吗?”她心中有些忐忑,想要知道真相,可是又有些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贺兰枫眼眸如海看向窗外,“她曾经救过我的命,陪我渡过了人生中最艰难潦倒的时期。所以我很感谢她,也从未将她看作奴仆。”
  她点头,紧握的小手越加紧了,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侧眸看她,突然绽放一丝笑意,“七夜喜欢她!”
  顿时心中一松,她惊讶,“什么,七夜喜欢她?”这就是所有缘由所在!
  七夜喜欢她,所以才会对她言听计从。
  “那她呢?也喜欢七夜吗?”她问。
  微微停顿了下,他点头,“也许吧,否则她也不会要与他一起走了。”
  高悬的心终于落下,他握住她滑腻的小手,“怎么都湿了?”
  她微微一笑,“紧张的。”
  “紧张什么?”他不解看她。
  “你喜欢东方姑娘!”她幽深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他顿时心中一颤,唇边的笑意僵在那里。
  “我怕会听到你这样说!”她随后说道,一把搂住他的手臂。
  他轻轻的揽过她,“你现在不紧张了?”
  她点头,“是啊。”
  “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呢?或者有别的喜欢的女人呢?”他清淡的话却如同石锤一般重重的落在她的心上。
  顿时她沉默不语,心中却狂乱不已。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不是没想过,而是自从爱上他之后从未想过。
  今天他的话响在耳侧,那么真实,那么清晰,她才去想。
  是啊,他是王爷,这里是千年前的古代社会,男人三妻四妾稀松平常。
  可是,她却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觉。
  她的身体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可是她的思想却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世纪中,一夫一妻制,绝不允许小三的存在,否则便是玉碎瓦全。
  见她沉默,手心逐渐冰凉,他又说道,“怎么了?”
  她却突然抬头看他,“只要我一个不够吗?”
  他顿时愣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要你一个?你的意思是要做我的王妃?”他心中疑惑,还未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
  她摇头,“不是,我可以不做你的王妃,只要做你唯一的女人!这样可以吗?”
  贺兰枫的脸上渐渐凝重,随后轻笑,“你还真是个贪心的女人,不过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你不答应?”
  钟离月急切的说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许再说是否决的意思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你是认真的?”
  她点头,“我是认真的。”
  笑容敛进,他双眉拧成川字,“这是不可能。”
  她的心顿时跌进谷底,一点点的碎裂。
  “不可能?就是说你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她声音颤抖。
  他点头,“因为我是北冥的瑞贞王,我的身份注定了我这一生不能只为一个女人停留。”
  她慢慢的抽出手,慢慢站起身子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我这一生却只会为了一个男人倾尽所有。”
  “所以你也要求我如此对你吗?”男人也站起身子,双眸盯着她。
  她轻笑,“不可以吗?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不可以三个字本该脱口而出,可是却生生被她失望伤心的神情堵在咽喉,从未有人跟他要过唯一,他亦未对任何人许过。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狂妄。
  他的沉默对于她来说便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她背对着他,“你走吧。”
  “这是什么意思?”他浑身冷然,不敢相信她竟会赶自己走。
  女人紧紧握着小拳头,脸色一片苍然,心中碎裂的痕迹越来越大,“若是给不了我,就放了我。永别再来!”
  她的话虚弱无力,却又带着咄咄的肯定,冰冷中裹着无奈与失望。
  他顿时心中愠怒,“好个永别再来,你别后悔。”他咬牙说道。
  “我不后悔!”她说。
  男人拂袖而去,带着满腔的怒火而去。
  她站在窗前,清楚的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撕扯的疼,快要无法承受。
  唇边荡起一丝自嘲的笑意,“钟离月,你就真的已经深陷于此了吗?不过短短两个月,就如此失去不得他了吗?”
  心碎伴着失望,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移动脚步离开窗前的,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直到最后失去知觉。
  再想来的时候,她看到小蓝守在自己的床前抹着眼泪。
  那一瞬间,她的泪也不由自主的落下,从此以后也许又会只有她一个人了。
  这个王府,她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吃饭,用药,她一顿不拉,只不过笑容却难再见。
  小蓝服侍的周到,她的身子两天就硬朗了起来。
  第三天一大早,她支开小蓝,独自一个人便出了青园。
  这个寂静的小院子,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时光,回头看着,心中纵然有不舍,却去意坚定。
  几天来对贺兰枫的思念有增无减,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沉沦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不是她非要逆转时代传统,而是爱情的伤她不想承受,亦受不起。
  冤家路窄,走到花园的时候却碰到了一行人,里面有她最不想碰到的人。
  钟离婉有些惊讶看着眼前的女子,惊讶出声,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你你不是死了吗?”

☆、第二十一章 再不走,她就是赖皮狗。

  钟离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见钟离婉,可是此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上,躬身施礼。
  钟离婉惊讶的看着贺兰枫,贺兰枫眉头微挑,“这是我的府中的小妾,不懂规矩让公主见笑了。”
  随后声音微厉的对着钟离月说道,“菊花,还不见过东盛长公主!”
  “菊花见过公主殿下。”她低垂着头说道。
  钟离婉终归是一国公主,自小见惯了各种场面,此时已经收起之前的惊讶与慌乱,面色平静的说道,“王爷好福气,她可是那日有孕的女子?”
  贺兰枫顿时眉头紧锁,面色不悦,“正是,公主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能为王爷生育子嗣的女人定然是出众之人,婉儿早就想一睹芳颜了。”钟离婉笑着说着,一双眼睛不断打量着钟离月。
  贺兰枫随后说道,“公主真是严重了,她只不过是寻常女子,天气凉了还请公主到前厅稍作,一会便在府中用餐吧。”
  钟离婉点头同意,眼神却不离钟离月的身上。
  “公主也觉得她长的极像一个人吧?”东方舒扶着她轻声说道。
  钟离婉点头,“确是很像我那月儿妹妹。”
  “可惜她正值花样年纪就走了,公主一定很难过吧?”东方舒接着她的话说道。
  钟离婉脸色有些僵硬,点头,“是啊,她走的可还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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