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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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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有了猜测,问张立成:“我的申请没批?”是她申请宽管的报告。
      上个月她抓小偷受到表彰,加上之前一直配合工作,悔罪心真挚,张立成答应帮她提交放宽监管的申请。两年前她被初判为严管对象后,放宽申请到现在一直没通过。
      “小赖。”张老师沉吟片刻,最后只说,“下次有名额,我再帮你争取。”
      张立成也很为难,正常情况缓刑两个月到半年内,只要没有再发生其他违法行为,会适当放宽监管,恢复服刑人员一定的自由度。赖思归的情况却很特殊,每次申请到一半都会莫名其妙被卡下来。
      自由,对于一个缓刑人员的意义,不言自明。
      张立成每天接触各种不同的缓刑人员,很清楚缓刑监管对一个人的正常生活和心理有多大影响,这是刑罚存在的意义,必须保持足够的警醒度和威慑力。
      然而事情过犹不及。
      张立成始终认为,这些监管是缓刑的手段,他们作为执行者,最终更应该给这些人的是机会。一个让他们更快地,更正确的重新融入社会的机会。
      在赖思归这件事上,有人却忘了初衷逐本除末,张立成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只能安抚赖思归。
      赖思归似乎没有太大意外,抿了抿唇,慢慢开口:“这次不通过的理由,我能知道吗?”
      张老师又叹了口气,安慰道:“你别泄气,这次只是名额不够,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争取到。”
      ……
      赖思归临走时,用德语说了句话。
      张立成没听明白,她也没翻译句子的意思。她站起来,笑了笑,对张立成说:“老师,谢谢您,让您费心了。”
      张立成受之有愧,摆了摆手。
      赖思归走到门边,又停住脚步,她转过来郑重地又道了一次谢。
      “这两年多谢您的指导。”她鞠了一个躬。
      司法所外绿荫蔽阳,赖思归走到巷子口,晚霞刺啦射过来,带着夏末的余温照在脸上。她闭着眼仰起脖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原本打算晚上回家一趟,陪父亲吃个饭,出了司法所她又改了主意,直接坐车回严慕那。
      ……
      严慕下班回去,家里黑洞洞的,连空调都没开。卧室的门虚掩着,床上却没人。
      他正要拿出手机,余光瞥见开放书房的沙发椅里,白白一只脚露出来,脚掌耷拉着悬在躺椅外。纤瘦光滑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再往上的光景就看不见了,让椅背挡在后面。
      严慕走近了点,看见这姑娘半趴在躺椅里,头上罩着本书,睡得一动不动,大半条睡裙掀到腿根处都不自知。
      落地窗前,月光和灯影交织铺洒在地上,像一幕肃静的水墨画。严慕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纸。
      纸上稀稀疏疏记着东西,字迹算不上工整,有汉字也有德文。
      德文没有她写的汉字好看,但也不会太潦草,看起来像是随手记下的笔录。严慕的目光停在上面,看了一会儿,淡淡移开目光。他把纸夹进德文书里,蹲下来,将她头上的书拿走。
      大概盖着书睡得不透气,书下那张精致的小脸闷出薄薄的红晕,感觉到头顶的光线,她倏地睁开眼。
      严慕被她的表情逗乐,笑起来,带着戏谑,“吓到了?”
      赖思归躺着没动,眨了会儿眼,伸手扯他的领带。严慕勾着唇,顺势往她脸上凑,在她鼻尖啄了一下。
      “吃过饭了?”他一手撑在赖思归头顶。
      赖思归睡懵了,慢吞吞摸了一下肚子,瞟严慕。
      “几点了?”严慕问。
      “……不知道。”
      “我是问你几点了还不吃?”
      脉脉温情,顷刻消散。
      赖思归垂着眼撇嘴,严慕在她背后托了一下,“给我起来。”
      ……
      冰箱里还有很多菜,她早上熬的粥还剩在锅里。赖思归按了加热,从冰箱里拿出一把空心菜洗净,下锅翻炒。
      菜刚做好,严慕就下楼了,盯着桌上的一粥一菜,哼:“这早上的吧?”
      赖思归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态度,架着腿吃饭。
      严慕气得翻白眼,“谁教你这么打发自己的?”
      赖思归不理他,滋遛滋遛吃得很快。她夹了口菜刚要吃,手中一空,筷子易了主。
      “严慕你大爷!”
      “你中午吃了饭么?”严慕把筷子上的菜吃了,看着她冷笑。
      “没吃!”赖思归拍桌子,嚷得理直气壮,“饿死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赖思归撒气泼来得心应手,比一般人都厉害。严慕看她只差没趴桌上打滚了,也不硬抢,就抱着手趾高气扬,“饿死我算了。”
      严慕抽着嘴角,把筷子扔回去。
      “吃菜,饭不许吃。”
      “你吃菜就能饱!”赖思归哼哼。
      “老子给你叫餐行不行!”
      严慕去客厅走了一圈,回来气还没消,掐着腰瞪她,“老子欠你的。”
      赖思归瞥了他一眼,“你别还啊。”
      “那不是老子风格。”
      “抖M啊?”
      “我是不是你最清楚。”严慕意味深长。
      “……”
      外卖送得很快,赖思归吃完饭,严慕还在书房做事。她白天睡得太多,睡不着,又没什么事干,正好拿心灵鸡汤打发时间。
      严慕抬眸,嗤了一声,“喜欢看这种书?”
      “别人送的。”赖思归百无聊赖。
      “男的女的?”
      赖思归弯唇笑了笑,“男的。”
      “嘶——”严慕把她扯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长这张脸就为了拈花惹草?”
      “你是花还是草?”赖思归挑衅。
      严慕眯起眼,一把勾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
      “我是你男人。”严慕捏住她,粗声粗气,“说,哪招来的?”
      “嘶——疼。”赖思归咯咯笑。
      “疼就快招,嗯?”
      赖思归转着眼睛,“司法所的老师。”顿了一下,又仰起下巴,“马上退休了。”
      “……”严慕挑眉,“真没劲。”
      赖思归又笑起来,严慕捞起她,坐在大班椅里,手搭在她腿上。
      嘴里却说:“无聊就自己去玩,我要忙。”
      赖思归不动,转过头看他的电脑,严慕也不催她,抱着她在电脑上飞快地写代码。书房里只有啪啪啪敲击键盘的声音,严慕写了一会儿,发现赖思归睁着眼还很精神,不由好笑。
      “今天去司法所了?”
      “……嗯。”赖思归的视线从他手上移到他脸上。
      严慕伸手从她书里抽出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德语字,“喜欢这句话?”
      “一般吧。”
      “念一遍给我听听。”
      赖思归就念了一遍,出奇地听话。深夜书房,落地窗外树影微动,女人念着德语,有种别样的气质。
      严慕下巴抵在她肩上,揉了揉她的头。
      “打算当人生箴言?”
      ——暗透了,才更能看见星光。
      赖思归嘁了一声,“能当饭吃?”
      这才是赖思归。
      严慕低低笑出声,手指在赖思归腰上轻轻敲打,他沉吟片刻,看着她问:“你大学德语成绩不错?”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谈起赖思归以前的事。
      赖思归想了想,似乎有点不太记得起来,“应该吧。”
      “怎么会选德语做二外?”
      “学校正好有开,就选了。”
      “嗯?”严慕审视她的眼睛。
      赖思归静默片刻,才重新开口,声音也轻了几分,“我妈妈是德语专业的。”
      严慕没想到会提到这,微微一愣,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她离婚后就去了柏林。”赖思归侧过头,“我原本计划毕业后去趟德国。”
      结果被叛缓刑,别说出国,连江林都不能离开。
      严慕吻了一下她的脖子,“难怪你德语比英文还好。”
      赖思归从他怀里挣出手,严慕问:“要什么?”
      “开一下微博。”
      严慕探手把键盘拉给她,他的电脑没有安装客户端,赖思归在网页上打开自己微博,找到一个关注人。
      主页上刷了很多泰国多地的照片,严慕皱了皱眉。
      赖思归滑着鼠标给他看,“给你介绍一下,这人叫乔思盼,我大学同学。”

      ☆、第五十五章

      ?
      赖思归第一次见到乔思盼,是大一新生报道那天。赖恒陪她去看宿舍,两人刚走进女生大楼,突然听见有人叫赖恒的名字。
      “真的是你?”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从台阶大步跨下来,欣喜地看着他们,“我刚刚还跟孩子说起以前咱走船的事,没想到就在这碰到你。”
      “乔相?”赖恒认出对方,脸上也露出诧异。
      乔相跟妻女介绍赖恒,说他是那会儿远洋轮上最年轻的船长,在海上可是名噪一时。乔相让自己女儿叫赖恒叔叔,赖思归当即也莫名其妙地多了个不认识的妹妹。
      大人寒暄,免不了要夸孩子。乔相的老婆是个会来事的,拉着赖思归的手,又夸她长得水灵又说她懂礼貌。赖思归客气地道完谢,一抬眸,就撞见乔思盼打量的眼光。
      巧的是两人居然都是英语专业的新生,只不过不在同一个班。
      后来饭席上,大人聊起往事,看着两个小姑娘,不由感叹岁月催人老。
      当年赖恒大学第一次去走船,才大学刚毕业,为了多挣钱一开始就去走远洋轮。远洋航线时间长,赖恒在船上的头两个月,几乎是没白天没黑夜得吐过来的。
      当时乔相已经在海上走了快两年,是船上的三副。他见赖恒一个读书人,每天忍着不适跟他们一群糙汉子一起干活,觉得怪可怜的,就不由多照顾了几分。
      没想到赖恒熬过适应期,人活过来,更加不要命。原本俊朗帅气的大小伙子,每天光着膀子和其他水手在甲板上抛锚扛东西,风吹日晒,没多久就把皮肤晒得黝黑。
      海上的日子枯燥无趣,赖恒白天干完活,晚上就看书画图,研究船上轮机的构造,研究风向,航线。
      乔相见过赖恒在船上对着床板手写几千字的论文,所以对于他可以在短短几年间当上船上的一把手这件事,是服气的。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乔相这么说。
      赖恒当船长后,提了乔相做大副,当他的左右手。船上虽然就那么些船员,其实也是一个小社会的缩影。甚至因为远离陆地人群,他们在无边无际的远海,脱离纲常束缚,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可能更简单也更危险。
      赖恒与乔相因为有之前的交情,互相信任,两人的关系比跟其他船员,要亲近得多。就连乔思盼的名字,据说当时也是乔相受赖恒给他女儿取的名字启发来的。
      思归、思盼嘛,乔相觉得有文化就是不一样,所以对赖恒这个后来居上的男人,一直挺服气。
      赖恒离开后,还把乔相推荐为新船长。乔相又走了几年远洋轮才退下来,因为船上通信不便,难得有机会和陆上通话,时间也基本是留给家人,两人渐渐也就没了联系。
      赖恒不走船后,为了有更多时间照顾赖思归,选择回母校任教。虽然不是江林大学任教,但同行相熟的多,拜托老教授照看赖思归时,也会顺带把乔思盼一起带上。
      两个大人希望两个孩子能延续他们的老交情,可惜事与愿违。
      乔思盼跟她妈一样是个会来事的,刚开学那会儿总想跟赖思归走近。赖思归却没心思招待一个玻璃心的矫情女,更没心思猜测乔思盼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甚至暗地里给她使过不大不小几次拌。
      ……
      赖思归在严慕腿上挪了挪屁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凛着张脸浏览网页。
      严慕的手在底下托了一下,嗤笑一声,顺便拍她的臀瓣问。
      “你肯吃亏?”
      赖思归哼了哼,谦虚,“小亏就无所谓了。”不想闹得太难看。
      严慕静了静,淡笑着问:“大亏呢?”
      “大亏啊……”赖思归往后一靠,倒在他胸前,沉吟片刻。
      “还回去呗。”
      “都还过了?”
      “还没。”
      静默的几秒时间里,赖思归翻到微博里的一张照片。
      “也就是说,”严慕掰过她的下巴,鄙视,“你在同一个坑里吃过不止一次屎。”
      赖思归淡淡斜眼,“不能文明点?”
      “抱歉。”严慕摊手,“实在是难以置信。”
      赖思归冷笑两声,推开他的手要跳下去。
      严慕立刻夸她,“你就算□□也是美的。”
      妈的!什么心情都散了。
      赖思归挠住他的肱二头肌,就咬下去。牙齿磕到硬梆梆的肌肉,牙龈都抖了三下。
      严慕伸出中指,“来,别咬那,咬这。”
      赖思归:“……死变态。”
      真是爱死她红着耳朵要炸毛的样子!
      严慕闷笑着盘算要适可而止了,捧着她的脸,压下去把嘴堵住。
      舌头攻城略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迅速软下来,严慕的胸腔一下一下震动起来,他没打算做什么,只是缠着她更加用力。赖思归轻吟一声,突然撑着坐起来,她抬手顺了顺头发,笑了笑,伸出舌尖若有似无舔了下唇角。
      下一秒,严慕的整只手轻轻一颤,赖思归含住他的手指,舌尖慢悠悠地舔,勾着桃花眼看他。
      腰上的手一下收紧,严慕舔了舔牙,身体以更快的速度有了反应。
      赖思归立刻松开他,笑得眉眼媚人,“我赢了。”
      严慕礼尚往来含住她的耳垂:“……你的确应该高兴。”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两人都不好受,赖思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头枕在严慕肩上,头发垂下来,半遮住脸颊,呼吸平缓了很多。
      严慕抬手,擦了擦她额头的薄汗,把睡裙给她套回去,不太熟练地将她的头发捋到脑后,低着头看了她一会儿。
      赖思归的眼睫浓密,投在鼻翼上,像用画笔描出一道精致卷翘的剪影。皮肤比初见时白皙了很多,漂亮的唇线微微抿着,嘴角微翘,唇珠粉润,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
      严慕这么想着,自然也就这么干了。不过不用手,他用嘴,轻轻一触,舌尖在上面卷了卷。赖思归“嗯”了一声,不满地蹙起眉头,扭过脸,整个埋进他肩窝,又睡过去。
      轻浅的呼吸喷在脖子上,严慕的喉结动了动,笑着摸了下她的头发,抬起眼看电脑。
      电脑长时间未用,屏幕自动黑掉,他动了下鼠标,桌面切到之前的微博主页。放大的正是赖思归最后翻到的那张照片,脸盲就这一个好处,对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会记忆深刻。
      他能分清田美美和王伟志,一个是因为熟悉了田美美的语言行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严慕发现王伟志手腕有个颗很丑的大黑痣。
      ……
      “吃过什么大亏?”
      “奖学金被黑了。”
      “……”
      “……”
      “还有呢?”
      “我爸为了她骂我。”
      “还有呢?”
      “……她做伪证。”
      ……
      这样就说得通了,难怪她要进锐密。严慕扫了两眼电脑,面无表情地关掉浏览页。
      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震动,他及时拿起来,看了眼怀里的人。
      赖思归的睡眠原来算浅的,难得有一次睡得这么沉,居然没被吵醒。严慕把她抱去卧室,都收拾好,才轻轻带上房门,出去给人回电话。
      手机响了一声,那边就接起来。沉厚威严的长者声音,正是前两天在客栈与他联系的那位。
      那头对严慕说:“你发来的东西我看了,很有价值。”
      严慕“嗯”了一声,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室外街灯下的草坪。被打了暗影的整片绿色,像被蒙住面纱的湖面,湖底的真相虚幻缥缈,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晚与月色一起沉睡下去。
      “经过研究决定,相关部门会立刻成立调查组,等调查令下来,我会安排专人往这个方向调查。”
      “江林方面呢?”
      “海砂这条利益链涉及的关系错综复杂,盗砂行为如此猖獗,就是某些人的不作为纵容。”那头严厉道,“海砂市场混乱难以监管,正好给他们的地下交易提供了极好的掩护。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盗国家资源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严慕拿着赖思归写的那张草稿纸,慢慢把玩,笑了笑说:“既然如此,我对海盛集团的调查工作基本完成,近期就会离开锐密。”
      “还有什么计划?”
      “我接触了一个案子,可能会有突破。”严慕说,“还在调查,报告最近就会提交给你。”
      “辛苦你了,严教授。”那头语气缓了缓说,“等事情解决,我该请你喝个茶。”
      “我有我的私心。”严慕直言,“林队,等事情解决,应该我请您喝茶。”
      “你的私心会挽救许多家庭。”那头说。
      ……
      国庆节第一天天色刚要朦亮,赖思归就醒了,是被腿上的伤口痒醒的。皮肉愈合得很快,伤口开始结痂,结痂的地方丝丝痒痒,比最初的刺痛难忍。
      赖思归忍着不去抓,一半也是因为手被身后的人扣着,动不了,大概是夜里她就已经受不了,严慕把她两手都摁在枕边。
      所以她现在不仅皮痒,手也是麻得没有半点知觉。
      妈的!
      整晚都没睡实的严教授,朦胧中听见一声清脆的粗口,倏地一下,警觉地睁开眼。蓦地对上龇牙咧嘴的一张小脸,严慕茫茫然的完全不知所以。
      赖思归扭着脖子冲他皱脸,“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
      大爷被连问了三遍,严慕的意识瞬间回笼,他反应过来,松开手噗嗤一声就笑了。好意想帮她揉揉,指尖还未碰到,赖思归又是一连串娇声,“不要不要不要……”
      原来麻个手能这么可爱,严慕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笑得床都抖起来。
      赖思归恍若未闻,保持着别扭的姿势,冷着眼看天花板。
      很寻常的一天,远去泰国的旅游团晚上会回到江林。赖思归的两只手臂像针扎一样无力刺痛,心却很平静。
      严慕倾过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归归,国庆快乐!”

      ☆、第五十六章

      ?
      准备了这么久,到了这一天,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等手的麻劲儿缓过去,赖思归面色淡淡地吐了口气,伸手在床头探了探。没摸到手机,她问严慕:“几点了?”
      严慕眼角眉梢还带着戏谑,捞过手表一看,“刚过五点。”他揉了揉赖思归的小臂,“还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赖思归翻身起来去更衣室。
      严慕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她。象牙白的木纹推拉门,半挡住隔间视线,赖思归站在白亮的日光灯下,光着脚在柜子里找衣服。
      腿间弄伤的皮肤没再泛红,结了薄薄一层痂,颜色更怪异,昨晚都不肯给他碰。
      赖思归拿了件裸色胸衣穿上,手背到身后扣扣子。罩杯被填得满满的,两团中间托出一条深沟,比身上其他地方还要白嫩,看着格外诱人。往下是同色的内裤,布料紧紧裹住翘着的臀部,隐隐看得见中间也有一条缝凹进去。
      她一弯腰,那层布绷得更紧,光溜溜的。运动裤裙的黑色松紧带沿着臀线套上去,正好停在凹陷的腰窝上。
      她低头看了眼腿间的粗糙,皱了皱眉。
      床头传来低沉地哼笑,那双桃花眼斜睨过去,有点恼火。严教授笑了笑,一脸的享受,“世间美景。”
      窗帘遮光,卧室里暗得像夜里,更衣室里的光照到床头,大尾巴狼光着上半身,肌肉健壮,锐利的眼睛光明正大在她身上巡礼。
      赖思归刷一下把推拉门关上,太用力,门扇撞到门框又滑回原位。
      严慕的视线好整以暇落在她身上,赖思归咬着腮帮子,把裤裙脱下来,又看了眼腿伤。她平时锻炼基本就穿舞蹈服,出门跑步的话,运动服也必须要穿修身的,凹凸曲线都要现出来。
      好看是好看,但遇到这两天腿上伤口这么大,基本不能上身,而短裤短裙更是遮不住伤口。
      严慕昨天还看见,她穿着连衣长裙出去跑步,别提多拉风。知道她爱漂亮的毛病发作,床上的人笑道:“别换了,这样也不错。”
      赖思归沉着脸不搭理,又拿了条宽松点的包裙换上……
      大概把能试的都试了一遍,还是不满意。
      于是开始翻严教授的衣柜……
      严慕脸上的戏谑渐渐淡了,也不管她,套了条运动裤去洗漱,由着她在里边折腾。
      等他收拾好,赖思归终于从更衣室出来,神色淡然,昂首挺胸从他眼前走过,身上是最开始那条裤裙。
      严慕挑了挑眉,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清咳了两声才说:“楼下等你。”
      结果赖思归没下来,她站在楼梯口说不想跑步,让他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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